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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锦衣卫工作报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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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臻走到桌前,吹灭了蜡烛,坐到了地铺上。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虽然他把宋映白当朋友不假,但是宋映白呢?
  他刚才主动阻止他让别人腾房间,是不是就是想和他住一间。
  宋映白和程东一的关系,他承认可能是疑邻盗斧,事实或许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那么采枫呢……
  算了,不管宋映白什么样,他喜欢的是他可以成为朋友的素质和品德,这些并不重要。
  ……
  反复思考了一个时辰后,黎臻决定明天等宋映白醒了,直接问他。
  如果宋映白不是断袖,那……那当然好了…
  如果宋映白是……
  ……嗯……他爱是就是,反、反正他不是!所以也不要紧。
  他打定主意,明日问清楚,正准备就寝,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了轻微的趟过草丛的声音,并正在慢慢地接近窗户。
  他一下警惕了起来。
  黎臻看了眼熟睡的宋映白,目光不善的看向窗外,不管你是谁,你都不能打扰他休息!


第42章 
  为了通风; 窗户没有关严,留有一条缝隙,草丛中的摩挲声停止后,一只短肥的惨白小手从窗缝伸了进来; 熟练的撑起整扇窗户。
  躲在暗处的黎臻借着月光; 看到了手的主人,这是一个木桶高的侏儒,短手短脚; 脑袋倒是不小,他两条小短腿一拐一拐的迈着; 蹑手蹑脚的来到衣架前,踮起脚; 将衣裳扯了下; 放在地上轻轻的拍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忽然; 他发现床下地铺的位置没有人; 他大惊失色,忙惊恐的转头,迎面而来一个鞋底。
  面门这一脚; 直接将他踹翻; 脑袋磕到地上,昏死了过去。
  宋映白迷蒙间听到重物到底的声音; 翻了个身微微睁开眼睛; 看到黎臻朝他摆了摆手; 示意他继续睡,他便没管那么多,再次翻身,背对着他进入了梦乡。
  黎臻找个跟绳子将侏儒捆住,倒吊在房梁上,确定他逃不了,自己才睡下。
  翌日,宋映白醒来后,一翻身,就见黎臻坐在面前的桌子后面正看着他,他忙一骨碌坐起来,“你醒得这么早?”
  “习惯了。”黎臻说完,瞅了眼右侧,“这东西你认识吗?”
  宋映白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就见房梁上倒吊着一个捆成了粽子的侏儒,整体也就他小腿那么长,头发稀疏,仔细一看,仿佛能看到惨白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五官肥大,看不出具体年纪,但给人的感觉相当不舒服。
  宋映白忙下了地,走近看这侏儒,“昨晚上捉的?”
  “没错,我猜他想偷你的银子。他昨晚上鬼鬼祟祟的进来,直接到衣架上摸你的衣服。”
  宋映白这一路上没露过财,勉强的说得话,就是昨晚住进这里时显露过一次。
  他皱眉,“那肯定是这个驿站里的人监守自盗。看他这模样,显然不是驿卒。”
  “那就是驿卒的亲戚。”黎臻顺手抄起桌上一个茶杯盖丢在了侏儒身上,“我知道你醒了,要么说出幕后主谋,要么我就烧死你。”
  侏儒吃痛,缓缓睁开了鼓囊囊的大眼睛,他的眼睛跟青蛙一样,向外凸。
  宋映白道:“我们说到做到,一会将你打晕带出驿站,找个野地,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侏儒瘪了瘪嘴巴,眼泪倒流到额头,“……我、我说……是一个驿卒……”
  黎臻起身将他解下来,“那好,带着我们去指认。”提着侏儒背后的绳索,打开门。
  宋映白忙道:“等我一下。”将衣架上的衣裳穿好,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跟上了黎臻的脚步。
  一楼有个吃饭的小厅,此时有几个驿卒在清扫,看到黎臻他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惊讶的看着他们。
  “这是个窃贼,我相信指使他偷窃的人就在你们之中。”黎臻说完,将侏儒从他们每个人面前走过,挨个测试,“当然如果找不到主谋也没关系,大不了将他交给官府,他这个样子,在牢狱里会遭到什么对待,想必主使的人心里有数。”
  “你是怀疑我们身为驿卒,监守自盗?”一个最年轻的驿卒气道:“没凭没据的,凭什么这么说?”
  黎臻另外一只手从腰带中摸出锦衣卫的牙牌,亮出来给众人看,言下之意,凭这个。
  昨晚上只知道这两人是公差,却不知道真实身份是京城来的锦衣卫,这可万万惹不起,一时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全听这两位发落。
  黎臻对侏儒道:“这里有指使你的人吗?”
  宋映白挨个观察他们的表情,在侏儒经过的时候,有别开头的,也有新奇的多看侏儒几眼的,表情各异。
  而昨夜给他们抱被褥的李才,这时候刚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块抹布,表情木讷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和昨天一样穿着粗布的驿卒公服,只是腰带规规整整的系在肚皮上。
  这时候黎臻也看到了李才,回头看了眼宋映白,两人眼神接触了下,心领神会。
  “哥哥——哥哥——救我——”侏儒突然冲着刚才质疑黎臻他们的年轻驿卒大喊,“哥哥啊,快救我,我不想锦衣卫抓走——”
  年轻的驿卒一下子跳开了几步,“你别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对黎臻道:“冤枉啊,我真不认识这个怪物。”
  其他驿卒见状,只是离这个年轻的驿卒远了点,也没多说什么。
  “我上个月才来,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小怪物!”年轻的驿卒急得脸都红了。
  黎臻缓缓点头,“我已经全知道了。”看了眼宋映白,“把他带走。”说完,提着小侏儒径直走了。
  而宋映白道了声:“是。”,朝那年轻的驿卒走去,吓得那年轻的驿卒痛哭流涕的嚷道:“真不是我啊!”
  却不想,宋映白却和他擦身而过,径直走向了李才,将他的胳膊掰到身后,反锁着,使劲一推,“走吧。”
  年轻的驿卒收住眼泪,“诶?”
  李才挣扎了下,“指认的他,不是我啊,抓我干什么?!你抓错人了。”
  “没错,走吧你!”宋映白将他往尽头的房间押,留下其他驿卒互相看了眼,有叹气的,有摇头的,然后都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宋映白将李才押回他和黎臻的房间后,把他推到房屋中间。
  此时黎臻已经坐下了,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椅子,“你坐这儿。”
  宋映白撩开衣摆坐下,指着李才和侏儒道:“你们可真行啊,我们一大早的,饭还没吃,还得审你们!”
  李才瑟瑟发抖,看着侏儒道:“他刚才指认的……不是我啊……”
  侏儒也道:“不是他,真不是他,是那个年轻的。”
  黎臻对这番拙劣的表演很不耐烦,“正因为刚才那个年轻人上个月才来,不知道你们的勾当,所以你才诬陷他的吧。其他人明显知道内情。你不指认李才,反而让我更确定他就是主使。”
  宋映白盯着李才,冷声道:“我昨天早晨才从京城骑马出来,一路上没露过财,只有晚上你抱着被子,我看着你辛苦,打赏了你一块碎银子。没想到却引来你们偷盗,早在指认之前,我们就怀疑你了。”
  黎臻接着道:“至于这个侏儒是怎么知道的,我想,也不是你告诉他的,而是……李才,你把衣裳脱了!”
  李才不免往后退了一步,这两个人好厉害,好像什么都知道。
  黎臻冷声道:“快点!”
  李才没办法将驿卒的衣裳脱了下来,就如宋映白他们所料的一样,李才的肚子根本没有那么大,中衣外穿了一个背带,像妇人背孩子用的背兜,位置正好在肚子和下腹的位置。
  不用说,就是装这个侏儒用的。
  宋映白本来就怀疑李才,刚才看到他肚子不大了,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昨天他给他们抱被褥的时候,衣服下面的背兜里还装着一个侏儒,所以侏儒将宋映白打赏的事情听去了,才有了晚上的盗窃。
  至于为什么宋映白觉得是侏儒自己的行动,而不是李才指使的,是因为李才看到侏儒被抓到,脸上没有什么担心的神色,反而有一种麻木和死心般的木讷。
  李才见事情已经败露了,颓然跪地,道:“两位大人,实不相瞒,他是我儿子……确实爱偷东西……我已经没法管好了……”恨铁不成钢的含泪瞪向侏儒,“你不敢见人,我就背着你,结果你却只会偷!我真是……”
  我真是宁愿没生过你,我后悔没有在你一出生就将你掐死。
  侏儒眼睛一眨巴眼,满面的泪水,哭着鼻子道:“我还不是觉得爹你辛苦,才寻思偷些银子……你年纪大了,干不动驿卒了,我又这样,以后谁养活你啊。”
  宋映白知道了,为什么其他驿卒会是刚才那样的态度了,李家父子太苦了,这帮同事就他们睁一只眼闭一眼,让这小侏儒平日里偷点过客的钱财,因为驿站住得多是官员和官员的亲戚,囊中富裕。
  如果没被抓,他们不会揭发,如果被抓,他们也不会包庇。
  李才呜呜痛哭,“我们李家家门不幸,一代不如一代,想咱们祖上还做过知府,没想到我只能做一个驿卒,你却连个正常人都不是。”
  侏儒也跟着哭,“这不怪咱们,都怪翟家,是他们盗了咱们家的风水。”
  听到翟家,黎臻和宋映白立刻警觉了起来,“哪个翟家?”
  李才捂住儿子的嘴巴,“不许胡说!”
  黎臻道:“你放开他,让他说!”姓翟的很多,但是不能提的翟家,那么极有可能是……
  侏儒啜泣道:“爹,咱们都这样了,还怕什么啊,就是已经被选做了驸马的翟家啊,这两个人是锦衣卫,不能对别人说,对他们总能说吧。”
  因为锦衣卫就是四处挖官宦勋贵秘密的,监察百官,监视藩王,自然也包括驸马的隐秘。
  “都是毫无根据的猜测,现在人家出了驸马,咱们惹不起,你偷了东西只是小罪,若是诋毁了驸马,就是大罪了。”李才对儿子道。
  而侏儒似乎被他吓住了,咬紧牙关,不敢开口。
  黎臻看穿了李才的考量,驿卒是伺候往来官员的活儿,多少有点小心思,就比如李才,他应该看出来眼前的锦衣卫其实是想打听驸马的事情的,所以故意吓唬儿子,为的就是让锦衣卫给他们一个承诺保障。
  黎臻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如果你们说了,我不仅不会怪罪你们诋毁驸马,还会连今日盗窃的事情也不再计较。”
  李才一听,忙道:“我说,我说,我爷爷说过,老翟家的先祖曾在我们祖先做过邻居,后来我们祖先中了进士,做了官,人都说是祖坟修得好,然后翟家紧接着也修了祖坟,再后来……我们家明明有进士却越过越不顺,而翟家明明没有人做官,却顺得很,种地丰收,开铺子赚钱。同时,我们李家的地,据说明明风调雨顺,却常常歉收,铺子开一个黄一个。
  话虽这么说,但一直没证据,直到我娶了一个落魄秀才的女儿,她能断文识字,我也不太笨,按理说应该生个好孩子,可是……”他瞧向自己的儿子,含泪道:“生出这样的,我们就不敢再生了,可紧接着就听说翟家几乎在同时生了个大胖小子,福相得很,现在又被选为了驸马,哪有这么巧的?”
  宋映白狐疑的看向黎臻,听着的确有点怪。
  黎臻对李才道:“那你们心中有这样的疑惑,难道就坐以待毙?没采取什么行动吗?”
  “之前几代虽然有这样的疑惑,但毕竟没有证据,找风水先生偷偷看了两家的坟,都说葬的地方没什么问题。可到了我们这一代,实在太差了,我想起这件事,就没忍住,偷偷观察过两家的祖坟,发现他们家和我们家的祖坟,都有一个坟包上裂开了一道缝隙,我发现了,赶紧拿土给我们家的填上了。我就此断定,我们两家的祖坟肯定都有联系,否则怎么会巧合到同时裂缝?”
  宋映白道:“你发现你家祖坟有裂缝是什么时候?”
  “就上个月。”
  黎臻示意宋映白耳朵过来,压低声音道:“翟永就是上个月看到的黑鸟吧?”
  宋映白点头。
  黎臻直起身,对李才道:“将你们家祖坟的位置告诉我,然后今日之事,不许对外透露半个字。另外,你这个儿子手脚不干净,你……”
  “这驿卒我不干了,带着他回家好好管教。”李才忙道。
  宋映白心说,就是他不辞职,当众被揪出来,也不能再干了。
  等李才说了自家祖坟的地址,这里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将他们都打发下去了。
  等人走了,宋映白皱眉道:“如果李才说得是真的,翟家还能算家世清白吗?”
  “那也是翟家祖上做的事情,和他没关系,而且跟公主的婚期已经定下了,除非驸马死了,或者被揭发成过婚,否则就借风水这种没法证实的事情,根本微不足道。”
  “他可不能死。”宋映白有几分无奈,“我负责保护他,他出了意外,我可麻烦了。”
  “对啊,咱们此次外出,不就是为了调查可能要驸马性命的罗刹鸟么。”黎臻托着下巴看宋映白,唉,我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宋映白仿佛听到黎臻在说,我真是为你操碎了心,马上起身道:“我去打洗脸水。”
  话音刚落,门外就有驿卒道:“两位公差,热水来了。”
  开门正是刚才被冤枉的那个年轻驿卒,他还有一个同伴,一人端着一盆热水。
  “请用热水。”走进屋内,将热水放下后,他们带着笑容都退了出去。
  宋映白挑挑眉,“我不用麻烦了。”
  两人洗漱过后,出门吃饭,这时候小厅内已经有其他住客在吃饭,似乎全然不知刚才发生过什么。
  这时候就见二楼走下来一男一女,其中女子俏丽无双,美艳不可直视,而男的,宋映白居然认识,正是李甲。
  李甲看到宋映白双脚一软,若不是握住扶手,保不齐得跌下来。
  “怎么了?”杜十娘扶住李甲。
  李甲抬袖子遮住脸,匆匆从宋映白跟黎臻面前走过,就要往外走。
  杜十娘则拉住他,“还没吃东西呢。”
  李甲急道:“别吃了。”
  “多少吃一口呀,我真的很饿。”说完,就坐下了,而李甲见宋映白他们没往自己这边看,也硬着头皮背对着宋映白他们坐下。
  “这人是李甲,他和马永言是朋友,帮他赎出了马家不少人,不过,我查过了,他应该也不知道马永言的底细。”宋映白小声道:“那个女人似乎是教坊司的人,他的相好。”
  黎臻往那个方向看了眼,“女子是杜媺,人称杜十娘。”
  宋映白一听,猛地回头,直盯着杜十娘看,他就说李甲这名字这么耳熟,原来是背叛了杜十娘的世纪渣男。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杜媺的包袱,心想难不成百宝箱就在那里面?如果侏儒知道,肯定去偷她,说不定也不能翻车了。
  正看得起劲,后脑被人用筷子轻打了一下,他这才转过头来,不解的看黎臻。
  “别看了,一会杜媺骂你登徒子,看你怎么下台。”黎臻试探着问,“你对美女有兴致?”
  “也不是所有都有兴致。”杜十娘可是名人,今日目睹,名不虚传,只是她有她的命运,令人唏嘘。
  “……”黎臻所有所思,看来他应该不是断袖。
  吃过饭,两人继续赶路,整理马鞍的时候,正好看到李甲与杜十娘出门来。
  宋映白看着鲜活俏丽的杜十娘,心想毕竟是入过课本的人物,好歹送给她几句话吧,于是自喃般的大声道:“两条腿的狗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遇到王八蛋就再换一个,有钱有貌,还愁没人爱么!”
  说罢,翻身上马,一手勒马缰,一手打马,“驾!”驰了出去,留下其他人愣在原地。
  李甲和杜十娘自然是一头雾水。
  黎臻更是莫名其妙,宋映白你怎么回事,刚才说得是什么鬼话?!


第43章 
  宋映白骑马跑了一会; 停下来原地等待黎臻,不管他刚才的话; 杜十娘听进去没有,反正他只能帮到这里了。
  等了一会; 看到黎臻打马追了上来; “你怎么自己先跑了?”
  宋映白说完刚才那几句话; 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 所以赶紧跑了,他打着哈哈道:“我先来探路。”
  都是官道,你探什么路,黎臻瞟了他一眼,行啊; 你说探路就探路吧。
  两人继续前行; 等到晌午的时候,下马休息; 放了两匹马在附近吃草; 他俩则找个棵大树; 依靠着树干吃起了干粮。
  跑马的时候可以不说话; 现在吃饭不闲聊; 免不了尴尬。
  宋映白搜肠刮肚的想; 要不要讲个笑话缓和缓和气氛; 但又怕讲不到黎臻笑点上; 变得更尴尬。
  算了; 食不言寝不语; 不说话只吃东西挺好的,他刚这么想完,就发现黎臻一边吃东西,一边不时拿余光瞟他。
  宋映白脸皮厚,就是不抬头做眼神接触。
  黎臻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他,而现在又是个好时机,他本打算先聊聊家常,然后自然的切入想问的话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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