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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锦衣卫工作报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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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趁此机会,宋映白丢下一句,“交给我,我去抓。”跟着跑出了胡同。
  谢中玉看着宋映白的背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为什么锦衣卫的人横插一脚,多事!
  宋映白朝着白狗拐弯的方向追了出去,可是街上只有往来回家的行人,并没有白狗的影子,不过他不急,找了偏僻的胡同,拎着肉等着它。
  以白狗的嗅觉,不久就能发现他,果然待了大约两刻钟,白狗鬼鬼祟祟在胡同口露出了脑袋。
  宋映白朝它勾手,“过来,除了我没别人。”
  白狗耸拉着脑袋过来,见了宋映白,一脸快哭的样子,再没有当初朝他翻白眼的气势了,因为现在能救它的只有宋映白。
  宋映白把肉递到它嘴边,“这是你昨天替我破案的酬谢,这可是我花钱买的,你必须给我吃了!”
  白狗泪眼汪汪的看着宋映白,低头将肉几口给嚼了,吃完了,目光含着被救赎的期待。
  宋映白摸着下巴,“你放心,我肯定是不会把你交给那个道士的,所以咱们要想个办法……”眼睛转了转,已经有了主意,“就这么办了!”
  白狗既期待又担心的看着他,不知道宋映白想了什么主意。
  宋映白揪起它的两个耳朵,哼哼笑道:“我花在你身上的钱,你要加倍努力给我赚回来,懂吗?”
  白狗哪敢不从?只有使劲点头的份儿。
  很快,宋映白牵着白狗在胡同口左瞅右看,确定没有道士的行踪,以最快的速度溜到了开满店铺的主街,只进了几家店后,就买到了想买的东西。
  他一手捧着东西一手牵着白狗,来到了一处距离锦衣卫衙门不远的胡同内,敲响了一个小院的门。
  很快,一个上岁数的男人开了门,见是宋映白,当即笑道:“是小宋,啊,不,是宋百户,你怎么来了?东一,赶紧过来!”
  宋映白递上一小罐酒,“程伯,很久没来看你了,别嫌弃。”
  程东一的父亲受宠若惊,“诶呀,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啊。”虽然这么说,还是把酒接了过去,扯脖子朝屋里喊,“东一,干什么呢,赶紧出来。”
  程东一撩帘子从屋里出来,“来了,来了,我娘非让我帮她摘菜!”见了宋映白,惊喜的道:“快进来,快进来。”
  宋映白指了下白狗,“它也进来不要紧吧?很温顺,不咬人。”
  白狗这次垂着头,不敢再点头附和了。
  “没事儿,进来吧。”程东一将宋映白让进屋,“正好,一会开饭,你就别走了。”
  宋映白其实就是来蹭饭蹭住的,嘴上却道:“这怎么使得,我一会就走了。”
  程家人自然是挽留,宋映白就顺水推舟在程家蹭了吃住。
  程家人口简单,程东一家世袭锦衣卫校尉,到他爹这辈,干了三十几年没什么长进,干脆将工作交给了唯一的儿子,自己退居二线养起老来。
  程家将东厢房简单收拾收拾,让宋映白住进去。其实本来为了招待贵客,是想让自家儿子把房间让出来给宋映白睡的,不过宋映白一再坚持要住厢房,程家人只得依他。
  “你啊你,学学人家,也弄个一官半职,别学你爹,干了几十年还是个校尉。”程父跟儿子唠叨,“而且人家现在升了百户,还跟你亲近,你要珍惜,没事儿勤邀人家来咱家玩。”
  “人家宋映白本来就不是那种得发达了,就不搭理过去朋友的人。”程东一道:“该什么样还什么样。”
  父子俩正说着话,就听东厢房传来一声狗叫,接着是宋映白的呵斥声:“听话!别乱动!这样挺好看的,点子不能少,否则跟七星瓢虫一样,你审美真不行。”之类的话。
  父子俩互相看了眼,一头雾水,搞不懂东厢房发生了什么。
  等第二天早晨,看到宋映白和狗,他们知道了真相。
  原本浑身雪白的白狗,此时两只耳朵全被染黑,身上也多了许多黑点子,成了一条斑点狗。
  原来昨天晚上,宋映白是在给这条狗染毛。
  “这是……”程东一不明所以,但既然狗是宋映白的,狗主人想怎么改造是狗主人的自由,他也不好说什么,但还是要点评一句,“我觉得还是原来好看点。”
  狗十分想点头,但为了不暴露自己能听懂人语,脖子僵硬的一动不动。
  “它已经不是以前的狗子了,从现在开始它叫幺零幺。”
  “幺零幺?”这什么名字啊。
  宋映白不多解释,对没看过《101斑点狗》的人来说,不强求。
  在程东一家又蹭了顿早饭,两人一起牵着狗去了锦衣卫衙门,程东一担心的问:“允许牵狗去衙门吗?”
  “我查过了,没规定不允许。”宋映白现在有自己的办公处,将狗带进去,也不打扰别人,况且幺零幺听得懂人语,断不会狂吠或者乱排泄污染环境惹人烦。
  因为程东一家离衙门很近,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进了锦衣卫胡同。
  突然这时,就听身后一声,“两位留步,这狗妖我今日必须带走!”
  听到这个声音,狗子立刻恐惧的瞪圆了眼睛,溜到了宋映白身后。
  宋映白早有预料,淡定的回头,见昨天的道士,便装出不解的道:“我听不懂你这道人说什么。”
  谢中玉走上前来,见这狗确确实实被染了毛,不是自己眼花,眼神复杂的看宋映白,“你别以为把它染毛了,我就认不出来了。”
  “我警告你,这条狗是锦衣卫查案用的幺零幺,不管你想说什么,我奉劝你最好三思。”宋映白冷声道:“不管你想主张什么,但一定得有证据,光凭一张嘴可别想诳走锦衣卫的财产。”
  谢中玉显然没有证据证明这条狗有问题,只能吃哑巴亏。
  程东一看这道士要夺这条狗,立即帮着宋映白说话,“你这道人好生无礼,我们大人的东西你张口就要?昨天就看到你在附近鬼鬼祟祟,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谋夺锦衣卫的东西?”
  宋映白对谢中玉道:“难不成你想进去坐坐?”
  此时周围陆续有认识宋映白的人跟他打招呼,一人一句百户的叫着,也叫谢中玉倍感压力。
  “大人!”房家墨看到宋映白牵着一条狗在和一个道士说话,赶紧上前,“怎么了,大人?”警惕看着谢中玉。
  谢中玉眼见又有帮手来,而自己没有胜算,丢下一句,“你们早晚会后悔,我不管了。”恶狠狠瞪了眼狗,拂袖而去。
  “没事,进去吧。”宋映白道。
  三个人进了衙门,就有认识程东一的人朝他贺喜,“这回得你请客了。”
  “怎么了?”程东一莫名其妙。
  “你自己去大堂看看就知道了。”来人笑道。
  宋映白拍了拍程东一的肩膀,“以后好好干。”就牵着狗往后面自己办公的地方去了,程东一则被人拽往大堂去看公告。
  宋映白进了自己屋,对幺零幺道:“你找个地方自己安静的趴着,要去厕所的话,出了院门往左后边走。”
  狗子不敢有半点反抗,老老实实的找了个旮旯一趴,完全没脾气的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房家墨看着它笑道:“它可真乖。”
  宋映白微笑颔首,心里道,它敢不听话么,没自己保着,就被那道士捉去了。
  不过也是奇怪,按照道理,这狗嗅觉灵敏,能分辨各种味道,但似乎对道士完全不管用,难道那谢中玉真有点道行?
  ——
  “大人,宋百户昨天住在了他之前的朋友程东一家,今早上就有公告发出来,调了程东一到他手下,还升了小旗官。”楚丘照例跟黎臻禀告每日的消息,其中一条就是关于宋映白的,“对了,宋百户还牵了一条白底黑点子的狗。”
  黎臻写字的手停了下来。
  他怎么住到程东一家去了?他俩有那么好吗?又是同住又是提拔的。
  另外,狗是怎么回事?上次不是一条纯白的狗吗?这次怎么又变成黑斑点的了,他打哪儿弄来这么多狗?想干什么?
  “大人?”楚丘见黎臻半天不动,轻声唤了下。
  黎臻如梦初醒,继续挥笔书写,低头冷声道:“以后宋映白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不用告诉我!”
  耳不听,心不烦,他爱哪儿住就哪儿住去!
  他的私事,和他没关系。
  ——
  宋映白当日受邀请,又去了程东一家,席间程父程母对他由衷表达了谢意,宋映白则表示他提拔程东一绝对不含私情,完全是相信程东一能够担当起这份职务的前提下,秉公升迁的。
  当然这番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就看每个人愿意相信多少了。
  宋映白就这样在程父的热忱邀请下,堂堂正正的借宿了小一个月。
  这日傍晚,他自个出去遛狗返回程东一家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矮胖的富态男子站在门口,他正纳闷,那男子见了他,立刻眼睛笑成一条缝的迎了上来,“宋百户,您回来了。”
  宋映白不记得见过这个人,“你认识我?”
  “当然认得,在您这个岁数能做到您这个职位的有几个人呢?宋大人您真是一表人才……”
  “停!你到底是什么人?”宋映白蹙眉,明显不悦。
  “小的是善济堂的大掌柜,我们东家希望您赏脸,到舍下一聚。”
  善济堂,他有印象,在街上看到过这家药铺的店面,规模不算顶大,但也不算小。
  他直白的道:“不去也不聚,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可我没那个意思。”与这掌柜擦肩而过,往院门走,行出几步,回头盯着他道:“你们找错人了,别再让我看到你。”
  那掌柜的苦了脸,但不敢多说什么,立即缩着脖子退下了。
  宋映白知道这药房是什么意思,想要进行某种意义上的“官商勾结”。
  比如请他过去吃饭,席间一定有财物赠送,倒也不用他帮什么大忙,可能只需在药铺遇到泼皮无赖,吃拿卡要的官吏的时候,爆出他的大名“退敌”即可。
  说白了,就是花钱买他身为锦衣卫百户这把“保护伞”。
  那怎么行呢?这些商人觉得他刚上任好拉拢,他还觉得自己刚上任要爱惜羽毛呢。
  现在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就等着他栽跟头,好做文章,所以他一定要慎之又慎。
  就拿提拔程东一这件事来说,虽然乍看之下,他好像任人唯亲,自己一得势就提拔朋友上位,似乎是个把柄。
  但其实只要对方仔细一研究,就会知道程东一家是世袭锦衣卫,他的父亲在锦衣卫这行做了几十年,他爷爷,他爷爷的爹都是在这行当里混生活的。
  所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提拔了程东一,就算有人看不惯也不敢出声,因为一旦出声,可能程东一还没说什么,就有和他一样等待提拔的世袭锦衣卫不满了,“怎么,我们几代默默无闻的时候,没人替我们说一句话,这才刚升了小旗就有人看不惯了,这不是欺负人么,觉得我们就该一辈子不升迁是不是。”
  不管在哪个行当,某些老旧力量可能平时看似不起眼,但也千万不要去碰,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宋映白进了院子,抬头四下巡望了一圈,见周围居民灯火阑珊,炊烟袅袅,一片祥和,在院内站了一会,才迈步进了屋。
  而这时,藏在邻居院墙后的谢中玉慢慢滑坐下去,这宋映白跟那条狗形影不离,他跟踪了他差不多有一个月了,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从马永言的事情就能看出,这叫个宋映白的百户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他若是强行去弄这只狗,怕是也不能全身而退。
  而且他现在的身份已经外露,如果真的出了事,已经有人看过他的度牒了,他必然会受到怀疑,那会很麻烦。
  已经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了,不能再继续耗下去了,马永言虽然已经不行了,但是那个人马上就要进京了,他真得忙碌起来了,要做好迎接的准备。
  这条狗应该翻不出什么花样了,似乎真的很安心的在当一条狗,不用管它也不要紧,正事要紧!
  只要那个人一进京,一切继续。
  想到这里,谢中玉站起身,朝胡同外走去,消失在了黄昏的街头。
  ——
  屋内,宋映白将兜里所有的碎银子连带铜板全部摆在桌上,反复数了几遍,最后力脱般的拿脑门抵在桌沿儿上,“……我真是缺钱啊……其实我好想受贿的……”
  幺零幺拿后爪搔了搔自己的耳朵,似乎在说,“你这点事儿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你不懂,我也不知道怎么惹到黎臻了,对我冷漠得很,之前还热情的邀请我去他家住,突然就翻脸了,最近一段日子更是莫名其妙,有的时候,偶尔遇见,他看我的眼神,就跟我抢了他家钱似的,可偏偏又一句话都不说。所以我寻思筹点钱,等放假的时候,请他吃顿饭好好聊聊,缓和缓和。”
  关于他怎么惹到黎臻了,简直是未解之谜,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不过,正因为想不通,才需要私下里请客和解,当然,黎臻肯定不缺他那点吃的,但请一回,也得拿得出手,至少菜品像样也是某种尊重。
  可问题是,他囊中羞涩,攒了这么久的钱,怕是也不能筹办一场有点牌面的筵席。
  “人在官场,真是劳心劳神,对下,对上,都要费心思……”宋映白叹气,当然最累的就数要不停揣摩上面的意思,就好比黎臻突然变了脸,他就得想办法缓和。
  黎臻是他最大的靠山,靠山对他厌恶了,他麻烦可大了。
  真是,仗着自己官职大,了不起啊?!
  唉……确实了不起。
  “不管了,不能再拖了,有多少请多少了。”宋映白算了下,五天后又是一个休沐放假的日子,决定了,就在那天摆个酒席,把黎臻请来。


第36章 
  翌日; 宋映白跟程东一和往常一样牵着幺零幺来到锦衣卫衙门,等进了门; 再各自分开去做自己的事。
  进了自己的屋; 刚一松开幺零幺; 它就扑到黄历跟前,拿爪子挠下昨天的黄历,露出崭新的一页。
  宋映白发现这狗对黄历有种别样的执着,每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黄历; 绝不带忘的。
  房家墨为了照顾它的身高; 甚至还把黄历挂的低了点。
  它撕完黄历; 就往旮旯一趴,除了偶尔去趟厕所; 一天都不带动弹的。
  宋映白则开始忙一天的工作; 马永言的案子派人去查了,没有新的线索,不过这一个月; 倒是清理了几件积案; 也算干出点业绩。
  快晌午的时候; 有人敲门; 房家墨出去应对,两人说了几句话就走远了。
  大概过了一刻钟,房家墨回来; 笑道:“大人; 您老家来人了。”
  宋映白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倒霉了这么久终于来好事了,千盼万盼终于把老家的人盼来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出了门,急匆匆往衙门口走去,他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盼来了“衣食父母。”或者说“父母的衣食。”
  在衙门旁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正是他家的二管家于六。
  于六见了宋映白,迎上来笑道:“五少爷,您又长高了。”
  宋映白昨瞧又看,“于叔,就你一个人来了?”
  “没,除了我还来了三个伙计,只是觉得到这里找你,人太多了不好,就让他们都在客栈等了。”于六上下打量宋映白,感慨的道:“五少爷,老爷听说您做了百户,可高兴了,不仅叫我给您捎了银子,还另外给您带了件礼物。”
  “我爹娘身体都还好吗?各位哥哥姐姐怎么样?也都好吗?”
  “都好都好。”于六笑道:“这点您放心。我就是来先告诉您一声我们到了,等您放衙,我再来接您,咱们一起到客栈。现在就不打扰您处理公务了,这锦衣卫衙门好气派呀,少爷您真厉害,能在这里做官。”
  宋映白又和于六寒暄了几句,暂时分别,喜气洋洋的回到了办公处,一门心思盼起放衙来。
  在家靠父母,出外还得靠父母,有他家送来的银子,他应该能过段舒服日子了。
  他爹之前把他打发送到京城来做锦衣卫,可能没想到他能做出这样精彩的成果,眼见他高升,立刻高兴的开始对他资助了。
  熬到放衙,宋映白叫房家墨给程东一带话,让他自己先回家,他有事晚上不回去吃了,然后牵着狗欢天喜地的奔出了衙门。
  果然,一出门就见于六和三个家里眼熟的伙计早早等在不远处,四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客栈去了。
  宋映白节食缩衣了这么久,终于盼到了老家来的人,这意味着有人付账了,当即点了几个好菜,大快朵颐。
  于六不时给宋映白夹菜,有些心疼的道:“五少爷,看来您在京城没少受苦。”尤其听说五少爷如今借宿在朋友家,更是心里不舒服,“您上京之前跟老爷大吵了一架,老爷那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您不开口主动要,老爷也拉不下脸主动给您送银子,不过,幸好您这次升了职,老爷想生您的气也生不起来了。”
  宋映白很想辩解,他上京之前不是跟父亲吵架,应该叫做他爹单方面辱骂他。
  宋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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