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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_边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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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卿略带挑剔地打量着杨庭萱,这小白脸弱不禁风,瞧着娘们唧唧的,比他都不如,为了这么一个人抛下幼子小舅子不顾,像话吗?
  那必定是不像话的。
  所以谢卿在杨庭萱烧纸钱的这点功夫就打定了主意,要将他赶跑,要趁厉渊不在的时候,将他赶跑。


第十一章 
  到下午时,厉渊又出去了。谢卿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看方向是下山往镇上去的。
  “多谢。”
  谢卿给杨庭萱弄了点面,然后坐在桌边看他拿起筷子急切又不失教养地吃起来。
  他目光灼灼,杨庭萱想忽视都难。
  吃到一半实在吃不下了,他停下筷子问谢卿:“小兄弟你一直这么看着我,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叫谢九郎。”谢卿道,“是厉渊的小舅子。”
  杨庭萱一怔,冲他抱了抱拳:“谢兄弟。”
  谢卿对他的称呼不予置评,兀自说着:“我姐姐死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努力为他取来。”
  杨庭萱没明白他的意思,迟疑着道:“……那谢兄弟真是个疼爱外甥的好舅舅。”
  谢卿笑了笑,很受用,别人夸他好,无论真不真心,他总是很高兴的。
  但很快他就语气一转,整个人尖刻起来:“可现在有人要夺走这孩子的父亲,你说该怎么办?”
  杨庭萱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明白后,便窘迫的满脸通红。
  “我……”他双唇嗫嚅着,垂下了头,“对不起。”
  谢卿不需要他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是最无用的。
  他撑着下巴问:“我姐夫以前在长安,是不是很厉害?”
  杨庭萱诧异抬头:“你不知道吗?他是……他是严相严梁辅的义子,大名鼎鼎的金吾卫左郎将啊。”
  谢卿其实并不知道金吾卫左郎将到底是个什么官职,但由此至少可以证明,厉渊压根不是什么在长安做买卖的生意人。他说得一切,都是谎言。
  “他果然是骗我的!”谢卿一掌拍向桌面,气恼不已。
  杨庭萱也是个心善的小公子,这会儿还想着安慰他:“你也不用太生气,厉大哥……可能就是怕你知道了心里担忧,毕竟他离开长安时不大顺当。”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谢卿更气了。厉渊才不会怕他担忧,他就是觉得没必要跟一个赖着不走的烦人精解释这些罢了。
  谢卿恼了一阵,忽地回过味:“等等,严相不是那个害得你家破人亡的大坏人吗?我姐夫是他义子,你竟然不恨他?”
  杨庭萱闻言刚消退一些的红晕再度染上双颊,盯着斑驳的桌面道:“厉大哥也不是有意要为虎作伥的,严相于他有养育之恩,他亦是身不由己。任左郎将时,他暗中帮了不少人,阳奉阴违着叫他们躲过了严相的暗害。这份功德,他就算称不上当世豪侠,也绝不是严梁辅那样的小人。”
  谢卿看他这样帮厉渊说话,还摆出一副小女儿家闺中思春的模样,忍不住眯了眯眼。
  “反正你不能留在这,最好马上离开!”
  杨庭萱无措地看向他:“可我……我没地方去。”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无用?”谢卿骂他,“好歹也是个太府公子,都年及弱冠了,就不能有点担当吗?你那个叔叔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没数吗?你要是心里仍记挂着厉渊那点好,就不要害他了。”
  谢卿这话字字诛心,偏叫杨庭萱没法反驳。
  他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最后只得颤抖着从凳子上起身,对着谢卿作了一揖。
  谢卿也站起来,避开了:“你别拜我,我受不起。”
  杨庭萱脸色更白了几分,吸了吸鼻子,一咬牙,转身快步往门外走去。
  谢卿见他走了,望着那方向许久才收回视线再次坐下。
  英雄难得,他小时候最仰慕那些豪杰侠客,觉得他们劫富济贫、匡扶正义的故事十分令人向往,想长大了也做这样的大侠。
  可英雄却不是什么人都当得的。
  他试图当过一次,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不想厉馨也成为这代价下的牺牲品。
  正收拾着碗筷,厉渊从屋外进来了。
  谢卿有些紧张,但仍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手上的动作。
  厉渊寻了一圈不见杨庭萱人影,问道:“杨公子呢?”
  谢卿擦着桌子道:“不知道啊,刚还在这里呢。”
  厉渊看了他半晌,出门又里里外外找了遍,仍是没找着人。他可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回到桌边一把攥住谢卿手腕,严厉地质问他:“你对他说了什么?”
  谢卿心里颤抖着,表面还很嘴硬。
  “说了我该说的。”他直直望着厉渊,“走了也好,你就当今日从没有见过他二人不就行了?南疆是什么地方,他又是什么身份?你要是真去了,馨儿怕是就没有父亲了!”
  厉渊见他振振有词,更是恼怒:“他是杨晋留在人间的唯一骨血,你知道杨晋是谁吗?那是天子曾经的股肱之臣,长安城最勤政廉洁的好官……”
  “你也说了是曾经,姓杨的他现在只是一名朝廷钦犯!”
  “杨太府与方惠皆与我有恩,我怎可以置他们的托付于不顾?他日若下九泉,我如何与他们解释?”
  “就说我做的,让他们来找我!”
  “你!”厉渊猛地扬起一手。
  谢卿心里怕的要死,脸紧绷着,眼睛一眨不眨,但仍是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惊恐的抽噎。
  也会这声抽噎,叫厉渊最终也没挥下巴掌。
  他放下手,不知是失望还是厌恶,漠然地望着谢卿道:“那日我或许也该当做从没见过你。”说罢转身往外走去。
  谢卿心头简直要被这句话生生锤成血呼呼的肉泥,这竟是比直接骂他还令他难受。
  他怔怔定在那里,眨了眨眼,接着一行泪便就那样落了下来。
  杨庭萱并没有走很远,一来他惶惶不知该去哪儿,二来他刚行到半山腰就扭了脚。
  身为太府幼子,他自小聪颖好学,深受长辈们喜爱,又因性格温润可亲,京中无论寒门还是士族子弟都爱与他结交。一到季春,邀他修禊赋诗,参加雅集的邀约便络绎不绝。
  自然,这些都是他杨家没获罪的时候。
  杨家一出事,这些人便纷纷闭门谢客,将来求助的杨庭萱拒之门外。待到杨太府入罪,他们更是急着撇清关系,一致对外宣称已与杨庭萱割袍断义,不再往来。
  人情冷暖,他短短时日便已尝尽。
  厉渊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坐在地上哭。
  察觉有人靠近,一抬头看到是厉渊,一下子就愣在了。
  “厉,厉大哥?”
  厉渊蹲下查看了他的伤势,确认骨头没事后,拧眉斥道:“男儿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不就是扭个脚,哭什么?”
  他还当杨庭萱是脚痛才坐这儿哭的。
  杨庭萱低下头,勉强止住了哭,抽噎着道:“厉大哥,你别管我了,我……我自己去南疆就好。”
  厉渊沉默半晌,开口道:“九郎无论说了什么,我都代他向你道歉。我既已经答应方大哥要护你周全,便不会违背承诺,这是我与他的约定,和你的意愿无关。”
  杨庭萱一下抬起头:“可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的儿子怎么办?”
  厉渊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人生在世,哪里就有办法保证自己一直顺遂无灾。若我出了事,九郎自然也会同我照顾你一样照顾馨儿。”
  “馨儿啊,你爹不要我们了啊!”
  谢卿抱着刚睡完午觉,尚且迷糊的厉馨嚎啕大哭起来。
  他嚎得大声,眼泪却不见得有多少,是实实在在的声势大雨点小。而当他听到院子里那破旧的木门开启时发出的响动时,这声势便更大了。
  “娘娘,不哭!”厉馨清醒一点了,就开始着急的手舞足蹈,不停替谢卿擦着脸,小脸都憋红了。
  “馨儿啊,我苦命的馨儿啊,你怎么这么造孽啊……”
  谢卿还要再嚎,房门忽然被一脚踹开,他瞬间犹如被掐住了脖子一般,突兀地噤了声。
  他缓缓转头,就见厉渊冷着脸从外面进来,背上背着一脸尴尬无措的杨庭萱。
  谢卿一见到他俩,吸了吸鼻子抹掉眼泪,冲杨庭萱挤出一抹不怎么走心的假笑:“哟,回来啦?”
  杨庭萱没有接触过谢卿这样棘手的人物,说话直白伤人,不时还要夹枪带棒。他怯怯地往厉渊身后缩了缩,不敢看对方。
  “我下山时不小心扭伤了脚,恐怕还要叨扰几日。”
  那可真是太巧了。谢卿暗暗翻了个白眼。
  厉渊将人放到床上,对谢卿道:“这几日你和杨公子睡一屋,馨儿和我睡一屋。”
  谢卿和杨庭萱闻言两人同时僵住了身子。
  “我……”谢卿下意识就要说不,但细想这可能已经是最好的安排,总不见得叫杨庭萱和厉渊睡在一块儿,于是便生生将一口老血咽了回去。
  杨庭萱脚踝处肿了个大包,看着像是要休养个七八日的样子。
  晚间谢卿与他同塌而眠,中间如同隔着宽宽的沟渠,两个人都宁可贴边睡也不愿靠近对方一寸。
  黑暗中,谁都没睡着。
  突然,谢卿毫无预兆地开口了。
  “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夫?”
  杨庭萱猛烈呛咳起来,颇有点撕心裂肺的味道。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问问而已。”谢卿睁眼平躺在床上,语气淡然,一副当真只是随便问问的样子。
  “我只是十分倾慕厉大哥的为人……”
  “得了吧你。”谢卿嗤笑一声,又问,“你认识他多久了?”
  杨庭萱不知是窘迫还是在认真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从我十四岁那年在街上第一次见到他算起,已有七年了。”
  那时厉渊穿一袭绛红辟邪纹官服,腰配银鱼袋,鲜衣怒马疾驰而过,可能那异族长相实在晃眼,不知怎么便在小小少年心中划下了一道印子。
  事后身边同伴一脸讳莫如深,杨庭萱才知道原来这个胆敢在坊中策马的,竟就是当朝严相的义子。
  谢卿咋舌:“你十四岁就在想这些啦?”
  杨庭萱双颊火热,说话都结巴:“不,不是,我想什么了?你莫要胡说。”
  谢卿“欸”了声:“其实也不算早,我十四岁都破身了。”他翻了个身,面对杨庭萱,“你和他睡过吗?”
  杨庭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像是被吓到了,一时没了言语。
  谢卿撑着头,手肘支在被褥上:“我和他睡过。”他没羞没躁地将自己和厉渊的奸情毫不隐瞒地说了出来,“活可烂。”
  杨庭萱倒抽一口气,你啊你的半天说不全一句话。
  “他不是你姐夫吗?”他声音里满满都是震惊。
  “我姐姐不是死了嘛。”
  杨庭萱声音都要变调:“那你们也是姐夫和小舅子啊,这……这于理不合!你,你这样,让你的小外甥长大了如何自处?”
  这真是个呆子,他要是直接骂我不要脸,我或许还高看他几分,竟然给我扯什么礼教?
  月色下,谢卿漆黑的长发拢在肩头,眼中蒙着一层朦胧的幽光。
  “你合礼教,你活得好吗?我的确不合礼教,但老天也没降下天雷劈了我啊。”
  杨庭萱被他刺得一噎:“不尊礼教,和蛮人有什么区别?”
  谢卿盯着他看了片刻,又躺回去。
  “所以你一辈子都只能仰慕他。”


第十二章 
  自从知道了谢卿和厉渊的隐秘,杨庭萱心里就分外变扭,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与谢卿相处,这下就更是煎熬。
  厉渊忙着准备出行要用的一应物件,这几天尽往镇上跑,也没空顾及杨庭萱的心情变换,只叫谢卿要好好照顾对方。
  “你不准再和他说那些浑话。”厉渊警告他,“你要是再整幺蛾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也没对我客气过啊……
  “知道啦。”谢卿冲他露出抹甜甜的笑来,“姐夫放心,我一定将他照顾得好好的。”
  说是这样说,但白日里厉渊不在,除了给杨庭萱送个饭端个水,他是一句话也不会和对方说的,只和厉馨待在厉渊那个屋子里或者在院子里玩耍。等晚上厉渊回来了,他没了去处,才会不甘不愿回自个儿屋待着。
  这样过了几日,杨庭萱伤势日益好转,厉渊采买的东西也差不多都备齐了,到了即将分别的时刻。
  这晚,厉渊正在房里与厉馨享受离别前最后的天伦时光,谢卿敲着门进来了,手里抱着一叠晾晒好的衣物。
  “姐夫,衣服放这里了。”他将东西放在桌上。
  厉渊慈爱地凝视着幼子安逸的睡颜,替他掖了掖被子,头也不抬地“嗯”了声。
  谢卿盯着他的侧颜,一步步挪过去,小声道:“姐夫,你明日真的要走了吗?”
  厉渊动作一顿,收回流连在孩子脸上的视线,对谢卿道:“我不是都与你说过了吗?明日我会启程送杨公子前往千机门,快的话年底就能回来。”
  那也要你有命回来。
  谢卿咬了咬唇,心里已经看透:“回来了,然后呢?若再有下一个‘杨公子’,到时你还是会走的。”
  屋里一时没了声音。这次,厉渊没有再斥责他胡言乱语,也让谢卿心里更不好受起来。
  他不觉又向厉渊跨近一步,几近祈求:“姐夫,别走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再也不胡闹了。姐姐已经不在,馨儿不能再没有爹爹了啊。”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心里的某个角落其实万分清楚,厉渊并不会听他的话,他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可他就是不甘心,不甘心留不下对方,不甘心平静的生活被打乱,想要做最后一番尝试。
  厉渊转头看了眼馨儿,要说不舍,他比任何人都不舍,可是……
  “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大丈夫有所不为,必有所为。这是我欠杨家的恩情,豁出性命亦在所不惜。”
  谢卿不明白,“千金一诺”、“恩重如山”,在他看来并没有比自己一条命更重要。
  他对厉渊将杨庭萱看得这样重,甚至比馨儿还重产生了些许不满。
  “你就是看上他了吧……”他抿了抿唇,小声嘀咕了句。
  厉渊何等耳力,不用细辨便全都听了个通透,他立时长眉紧拧,冷声道:“你又在胡说什么?”
  “我前几天问了,杨庭萱说他仰慕你,那谁知道你在长安时是不是也钟意他?”被厉渊听到了,他索性也豁出去了,梗着脖子道,“说不定你娶我姐姐只不过是想要报答她对你的救命之恩,你根本就不喜欢她!”
  话音刚落,他便被暴怒的厉渊冲上来一把掐住了脖子。
  谢卿惊吓地连退数步,后腰撞在了桌缘上。
  厉渊恐怖地怒视着他,压低身子一字一句道:“我和你姐姐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
  谢卿白着脸,呼吸微微受阻,一时连怎么开口都忘了。
  厉渊对他不出三句话就要胡言乱语的行为厌烦至极,想着要教训教训他,又怕自己下手狠了将人教训出个好歹。
  这毕竟是秀兰唯一的亲弟弟。
  “出去,我要休息了。”最终他冷冷看了谢卿片刻,撤回手,下了逐客令。
  谢卿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只觉得脖子上的手在不断收紧后,忽地又松开了,接着厉渊便要赶他出去。
  他垂着眼,定在原地不动。
  厉渊干脆走到门口去给他开门:“出去。”
  谢卿一步步缓慢走向房门,靠近厉渊时,毫无预兆从后面猛地抱住了他。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样凶?”他语气充满哀怨,“不能好好对我吗?”
  厉渊在最初的怔愣后,很快反应过来。
  “放手!”
  他去扯对方胳膊,一下竟然没扯动。面色一沉,他只好又加了点力气,将谢卿拽到自己跟前。
  两人对视良久,皆是一言不发。
  厉渊手上一用力,谢卿就被推了出去,等他回过神,那门已经用力阖上。
  谢卿变戏法似的脸上表情一收,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再是狠狠瞪了那门一眼,不甘不愿走了。
  他气呼呼回了屋子,杨庭萱在他进门的一瞬间整个像是受惊地兔子般从床上弹跳起来。
  “你,你回来啦……”他捏着被子怯怯地看着对方。
  谢卿大跨步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盯了片刻,忽地一脚踏上床板,土匪山大王似的压下身,冲他伸出一指。
  “我跟我姐姐是有感应的,你要是敢在路上对我姐夫行不轨事,她自会托梦告诉我。”谢卿满脸认真,“介时我就带着馨儿去你方叔叔坟前哭坟,让他好好管管你这根杨家独苗!”
  厉渊和杨庭萱终还是走了。走的时候天才蒙蒙亮,谢卿抱着孩子倚在小院门口,目送着他们越行越远。
  朦胧的晨光中,谢卿瞧见厉渊似乎是回头看了一眼。远行回望,必是心有不舍。
  谢卿知道他是舍不得厉馨的。可他仍然要走。
  谢卿心里不痛快,也不想让厉渊痛快,在那一眼递过来时便转身回了屋子,只留给对方一个决然的背影。
  “厉大哥……”杨庭萱见厉渊停下来,不由也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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