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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_边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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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他将筷子放下,未了还打了一个饱嗝。
  厉渊收拾着桌面:“明日一早我就走。”
  谢卿揉着肚子的手一僵,倏然抬眸:“明日?这么快?”
  厉渊道:“此事宜早不宜晚,宜快不宜迟。趁着吐蕃忙着应付大誉与六诏之际,也更好浑水摸鱼。”
  谢卿抿了抿唇,方才因为饱足而放松的身心瞬间又被愁苦侵袭。
  解铃还须系铃人,可这系铃人却不愿意替谢卿将心里的结解开,这件事根本不可能有让两人都满意的结果。
  无论他点不点头,妥不妥协,厉渊都是要去的,他的意愿根本不重要。
  他不再说话,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厉渊收拾好了碗筷,见他耷拉着脑袋,往日里的精神气儿都消散了。本已是端起餐盘欲走,又给放下了。
  “不是说要把我忘了吗?”
  谢卿闻言睫毛颤了颤,忽地往前一扑,抱住了厉渊的腰身。
  他声音哽咽道:“我说的都是气话,我说过要喜欢你一辈子,怎么可能轻易把你忘了?只是……我已经没了姐姐和爹娘,实在不想再失去你啊。”
  厉渊任他抱着,久久没有言语。桌上的烛火爆出一声轻响,火苗微微摇曳,地上两人的投影便也跟着扭曲摆动。
  “我一定活着回来,我发誓。”他顺着谢卿柔软的长发,“你不许去找胡荣生。”
  听他这样说,谢卿的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他死命点着头:“我不找他,我等你回来。”
  厉渊蹲下身子与他视线持平,捧住对方的侧脸,用拇指擦去他连绵不绝的眼泪。
  “我娶你姐姐,不是因为她救了我,是因为我的确很喜欢同她待在一起。和她在一起的两年,是我这辈子最平静安逸的一段岁月。”他目光沉静,声音有力,“我和你在一起,也不是因为同情可怜你,更不是想让你代替你姐姐……”
  “不是吗?”谢卿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显得不怎么自信。
  “你多讨人喜欢,你自己不知道吗?”
  谢卿一噎,茫然地看着厉渊,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他讨人喜欢?他要是讨人喜欢,早就是谢春楼头牌了。
  厉渊这话莫不是在消遣他吧?
  “你这是说得反话吗?”他半信半疑。
  厉渊对着他勾了勾唇角,索性用行动回答了他。
  谢卿一个恍神,身子腾空,一声惊呼还闷在嗓子眼,便被厉渊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姐,姐夫?”
  厉渊将他放到床上,不紧不慢抽落了腰带:“便让你看看我到底多‘喜欢’你吧。”
  起先谢卿心里着实复杂,一边想着这说不定是最后一夜了,要死也要让厉渊做个饱死鬼,自己也能留个念想;一边又想厉渊的活儿实在不咋样,这要是睡一晚,他明日都不知道能不能起来给对方送行。
  他刚想给厉渊打个商量,询问是否可以让他自己来,厉渊便脱了衣服压上来了。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便只剩下喘息呻吟。
  后来他就没有心思再想别的了。到这会儿他才明白,被厉渊喜欢竟然是件顶顶销魂美妙的事情。厉渊的活儿不仅不差,还好到让他觉得自己是出钱嫖了个神仙花魁,伺候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他也算睡过不少人了,厉渊这活儿毫无疑问的一甲状元啊。
  两人厮磨了一夜,天将亮时,屋里的啜泣总算是停了,屋外却又下起了淅沥小雨。
  谢卿睡得不安稳,梦里景象繁杂,一会儿是他和厉渊回巫州同馨儿团聚了,一会儿又是刀山尸海,厉渊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
  他额上渗着冷汗,倏地睁开了眼,看到外头已经天亮,而身旁的被褥早就凉透了。
  他连穿鞋都顾不上,随手抓起一件外衫边穿边往外跑。
  上山的路明明很难走,可他有厉渊背着便不觉辛苦;下山的路分明更轻松,他却自己走得艰难无比。
  好不容易到了山下,却是不巧,厉渊等人的骏马已先一步离去,此时只能远远看到最后一匹马的尾巴。
  谢卿望着绝尘而去的马匹,心里暗骂厉渊混蛋,竟然最后一面都不让他送。
  这到底是怕他见了难受,还是笃定自己一定能回来?
  “九郎,你怎么鞋都没穿?”杨庭萱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见他就这样衣衫不整地跑下了山,着实吓了一跳。
  谢卿扶着膝盖直喘气,也不理睬杨庭萱,将两手拢在嘴边,冲远处拼尽力气大喊道:“你若违背誓言,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惊天一吼,不说杨庭萱,连一旁的五七八三位师兄都被他震住了。


第四十四章 
  三匹矫健骏马甩着尾巴悠闲在山脚下等候,不时打个响鼻,又或是低头食草。其中一匹身侧绑缚着一杆用布包裹的长形兵器,正是哥舒柔的斩马刀。
  “真的不等等九郎吗?”杨庭萱望着厉渊道。
  “不了。”厉渊摇了摇头。
  早走晚走都是走,被谢卿那么一哭他还走得心不安,又是何必。
  “那我们就走了。”哥舒柔冲师兄们拱了拱手,又转向杨庭萱,“保重。”
  此去一别,山高水远,危险重重,或许就再也见不到了。虽然与对方相识并不如何久,但也是历经艰难险阻到了这罗伏州,一路点点滴滴在心头闪过,让杨庭萱不禁红了眼眶。
  他朝三人各自一拜:“三位多保重。祝你们马到功成,无惊无险便将事情给办了。”
  厉渊同木晨光抱拳回礼,两声相叠:“保重。”
  话毕,三人转身上马。
  哥舒柔的马行在第二,就在木晨光调整马头即将扬下一鞭时,她忽地开口叫停:“等等!”
  众人一时都看向她,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小白脸,你过来。”她却只看着杨庭萱,冲他勾了勾手指。
  杨庭萱愣了愣,虽满腹疑虑,仍然上前听命。他刚走到马下,哥舒柔便俯下了身子,二话不说拎住他衣襟扯向自己。
  被她扯着,杨庭萱不得不踮起脚尖,正错愕不已,便见一张绝丽浓艳的脸朝他压过来,接着他嘴上一软,整个人瞬间从那一点麻到了脚趾。
  这甚至不能说是一个吻,至多也就是在对方嘴上压了一压。但分开时,两人都像是憋了许久的气,脸都是涨红的。
  “等我回来!”哥舒柔将人一推,见杨庭萱还是一副愣愣傻傻的模样,大笑着直起身,一夹马腹,越过他师兄先一步而去。
  身侧刮起劲风,木晨光这才从震惊中回神,看看杨庭萱,又看看已经远走的小师妹。
  “这丫头!”他一抽马鞭,追了上去。
  厉渊冲余下四人点了点头,策马跟了过去。他很快追上了哥舒柔,对方脸上挂着肆意的笑,露出一口白牙。
  “也算开过荤了。”
  听到这里,厉渊忍不住了。
  他呵了一声:“你这也叫开荤?”
  哥舒柔听出他话里的戏谑,呲了呲牙道:“怎么了嘛?小荤也是荤!”
  厉渊闻言爆出朗笑,便在此时,他们身后遥遥传来一个微弱而飘忽的声音。
  “……违背誓言,我做鬼也不……”
  厉渊猛地回头,只见山路中央有个白色的身影伫立在那里,已经看不出对方的面貌,但从身形和声音来分辨,该是谢卿无疑。他凝着目光望了那处看了许久,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缓缓收回视线。
  “谢小兄弟,你这会儿有空吗?我师父想见你。”
  谢卿停下收拾行李的动作,往门口看去,只见楚向站在门外,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
  “你师父,见我?”他起身走过去,唇角带着讥诮的弧度,“怎么,要我去长安给她偷玉玺啊?”
  楚向笑意一敛:“小兄弟慎言,你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何必说这些话挖苦人?”
  沈千雪这几个弟子从小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她自小带大他们,教他们武艺本事,亦父亦母亦师,十分得他们的敬重爱戴,因此最是听不得有人说她不好。
  如今看在谢卿也是一路护送杨庭萱过来的,厉渊又才走,楚向明白他心里不好受,便也不同他多计较。要是旁人这么说话,指不定要和他打一架。
  谢卿撇撇嘴,也没有盲目挑衅,而是见好就收:“那你倒是带路啊。”
  楚向不再同他搭话,一路无言地将他领到了沈千雪门前。
  谢卿自己推开门,大咧咧就进去了,到了屋里才发现杨庭萱原来也在。
  床边有两把椅子,一把杨庭萱已经坐了,另一把理所当然便是为他准备的。
  他问也没问,过去就坐下了,意思意思冲纱帐里的人抱了抱拳:“沈门主。”
  杨庭萱对着他欲言又止,试着张了几次口,结果对上他不耐的目光,下一瞬便又闭上了嘴。
  沈千雪靠坐在床头,分明该是看不到的,却在此时轻笑起来。
  “你倒是个恩怨分明,敢爱敢恨的好孩子。”
  谢卿听着对方带着微微沙哑的温柔嗓音,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不是找我说话吗?怎么还夸上我了……”
  世人都是愿意听好话的,被沈千雪夸一句,谢卿便觉得少一分底气生对方的气。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而沈千雪就像是能探知他的心理,准确说出了他的状态。
  此话一出,谢卿简直都不敢再想别的。
  “你自幼命途多舛,过得很不顺心,厉渊是你唯一的依靠,你不想他有事也是人之常理。然大道艰难,歧路纷杂,总要有人舍身忘我,挽狂澜于既倒。”素白的手从纱帐里探出,朝谢卿招了招。
  说也奇怪,谢卿那瞬间脑海一片空白,竟就这样乖乖过去了,等回过神已经坐在了床边。
  他一下子僵硬了身形,怀疑沈千雪是不是会妖术。
  柔软带着药香的手摸索碰到了他的面颊,从额头开始一路往下,鼻子、嘴唇、下巴,连两只耳朵都不放过。
  沈千雪的手温略低,摸在脸上有些凉,奇怪的是谢卿并不觉得反感,反而有些……享受。
  这双手温柔而干燥,不带任何侵略性,轻柔的动作就像母亲给予孩子的爱抚,带着无尽的关怀和爱意。
  她摸了许久,谢卿也没有叫停,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手才从他脸上挪开。
  “庭萱,将你的玉佩借九郎一用。”
  被叫到的杨庭萱去解腰上的玉佩,解到一半突然回过神:“啊?”他抬起头,茫然地看向纱帐后隐隐绰绰的沈千雪。
  “拿来吧。”沈千雪将手伸向对方,声音依旧温柔和曦。
  杨庭萱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地解下玉佩交到了她手上。
  沈千雪的手比羊脂白玉更显苍白,她握住那块圆形的玉佩,将它塞进了谢卿手里。
  “好孩子,你命中还有一劫,以我现在身体消灾解难是做不到了,不过带上它应当能为你化解一二。”她拢住谢卿的手指,让他牢牢握住玉佩。
  沈千雪拉着两人说了会儿话,后来韩松茂进来送药,谢卿与杨庭萱便一道走了。
  谢卿回去路上一直显得很安静,不像平日里活泼。杨庭萱以为他因为厉渊的事还在伤心,安慰的有些小心翼翼:“九郎,你不要太过担心了,厉大哥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
  谢卿摇摇头:“我不是想他。”他沉默半晌,看向杨庭萱,“见到沈千雪前,我有些恨她。”
  杨庭萱眨了眨眼,心里有些复杂:“嗯……”
  “可方才见过她后,我又觉得她人不错。”谢卿边说边往走着,视线转到前方,“左右姐夫和哥舒柔他们已经涉险,我这会儿是骑马也追不回来了。她这么厉害,跟活神仙一样,相信也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弟子去送死吧。而且……”他低头摸了摸自己系在腰间的玉佩,沈千雪指尖温柔微凉的触感似乎还在他脸上。
  没人会讨厌一个对自己友善的人,谢卿不是个不识好歹的,对方是不是真心为他好他还感觉得出。
  谢卿冲身旁杨庭萱一笑:“你安心待在她这边吧,她是个好人,定然能照顾好你。”
  这两个月来,谢卿从一开始的冷眼相待,到后来舍身相救,就算他不认,杨庭萱也早就当对方是结拜兄弟一样的存在。
  上午哥舒柔他们走的时候眼泪还能忍住,这会儿听他说出这样一句话,眼泪立时便以无可阻挡之势夺出眼眶。
  “九郎……”他红着鼻头,索性也不忍了,哭得稀里哗啦。
  谢卿嫌弃地退后一步:“哎呀你恶不恶心!”
  他甩着袖子快步离去,像是怕走迟了杨庭萱就要把眼泪鼻涕抹到他身上。
  “九郎你等等我……”杨庭萱急步跟上。
  如果此时他再走快一些,绕到谢卿正面,便能看到对方其实也已红了眼眶。
  人非草木,虽然嫌弃了一路,但到要分别了总会有些不舍。
  又过了一日,谢卿准备停当,由千机门的七弟子牛煜护送,乘马车回巫州。
  与厉渊一样,他没有选择正式与杨庭萱告别,而是趁着天不亮头偷偷摸摸就走了。
  马车略带颠簸地往来时路而去,谢卿掀开车帘回望千机门所在。可因为光线原因,又因为被茂密的植被遮掩,他什么都没能看到。
  在他心里总有种奇怪的预感,觉得他与杨庭萱总还会再见面。
  他放下车帘,跪坐在车室内,拿起腰间玉佩在眼前细看。
  “要靠你给我挡劫了。”他不知道以后还有什么劫难等着自己,但想着自己是个命大的,应该可以化险为夷,便没有太挂在心上。
  他一把将玉佩紧紧攥在手中:“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它呢!”
  四人因缘际会相逢,一路行来,又因命运分别,天各一方。


第四十五章 
  且说当日厉渊等人离了胡府后,胡荣生送走故人,便想法子筹措粮饷,勉力在最短的时间内筹到了可供五千人消耗三个月的粮草。
  就算他身为安南首富,这笔钱也着实快要掏空他手头的现钱。
  怒桑儿对他的感激之情不知如何表达。虽说这些粮草只够他撑一季,但如今马上要入冬了,六诏冬季速来干旱,是乌蛮人最难熬的季节,若非胡荣生,他的五千人怕是连这个冬天都撑不过去。
  胡荣生不仅帮他筹到了粮草,还决定亲自为他押送到南诏。
  安南离六诏颇近,距离最短的地方甚至不用一日夜便可来回。他们自爱州出发,也不过用了三日便将粮草偷偷从南诏后方运入。
  粮草既已就位,胡荣生一介商贾,非六诏之人也非吐蕃之人,实在不好掺和,便准备要走。然而等他走出怒桑儿的帐篷,望见外头一群身着兽皮,面庞生嫩的南诏勇士,他又顿住了脚。
  这些人里,最小的可能都不到十四。他能为他们筹到粮饷已是尽力,军备武器却实在无能为力。这也意味着,他们只能身着兽皮当铠甲,手握粗劣的长矛弓箭做武器,用作抵御外敌的陷阱,至多便是兽夹深坑。
  不要说哥舒柔,他也知道这些人多数是要死的,可在他们脸上他却看不到任何恐惧无措。
  虽千万人,吾往矣。胡荣生说不清这是愚勇还是气节。
  “怎么了?”怒桑儿不知他须臾功夫心思就转了几圈,还在奇怪他怎么突然不走了。
  胡荣生看向他,像是这会儿才发现什么稀奇的事。
  “你也不过十七岁。”
  怒桑儿闻言一挑眉:“你看不起我?别忘了我十五岁时还救了你。”
  胡荣生道:“非是看不起你。”
  只是十七岁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些,年轻到若他死了,胡荣生都不想用“英年早逝”,和夭折有什么区别?
  “敌众你寡,敌强你弱,他虽远来初时粮草必定不绝,此时你便不能直面其锋芒。”胡荣生指着他营地四周平坦的地势道,“要想办法坚守阵地,抵御侵略,拖垮他们。”
  怒桑儿说到底也不过一名十几岁的少年,空有不畏死的勇武,却缺少必要的作战经验及谋略。面对与吐蕃一战,他心中其实也没什么底,只想着怎样都要拼一拼,如此哪怕死了也是问心无愧。
  “你懂兵法?”怒桑儿双眸黑亮,透着惊喜,一把攥住了胡荣生的手腕。
  胡荣生一边觉得自己多嘴,一边又不自觉安下心来。
  或许他从安南一路跟来时,下意识便替自己做了打算。怒桑儿曾经豁出命的救过他,如今也该是他豁出命报答对方的时候了。
  “略懂一些。”胡荣生道,“我闲着无事看过一些兵书。”
  怒桑儿大喜,伸出手掌:“那可太好了,荣生,你做我的军师吧?咱们一起将犬戎人赶出六诏!”
  胡荣生见他笑得灿烂,心头的沉重便消减几分,也跟着一道露出了微笑。
  “好!”他与怒桑儿一击掌,两只手便紧紧握在了一起。
  胡荣生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的高手,他献的计策全都来自兵书所云,好不好用不知道,对吐蕃大军有没有用亦有待商榷。
  不过对于本就背水一战的怒桑儿来说,胡荣生是天降的神兵,只要是对方所言,他便误不听的。
  胡荣生让他“深沟高垒以不战”,他就不战,动员手下勇士在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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