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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_边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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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公子不是坏人,你没必要总是针对他。”
  厉渊用树枝挑着火,少有的主动与谢卿谈起什么,虽说这话题实在叫人不快。
  谢卿抱着膝盖:“我没有针对他。”接着又用更轻的声音补了一句,“我只是看他不顺眼。”
  以厉渊的耳力,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他回身看向谢卿。
  谢卿咬了咬唇:“要不是他,我们也不用涉险。”厉渊自然也不需要做什么狗屁选择。
  “他不仅是杨庭萱,他还是杨家遗孤。杨家在繁盛时,曾为这个天下,为了大誉做过很多事。其中有几件,甚至可以说惠及百姓,造福万民。”厉渊道,“保他,也是保忠臣之后。”
  谢卿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
  他其实并不明白厉渊话里的意思,在他看来讨厌一个人就是讨厌这个人本身,并不会去管他是谁的儿子,喜欢一个人当然也是同理。
  “你要是觉得难做,大不了我不那么针对他便是了。”谢卿自认十分大度地退了一步。
  厉渊盯了他稍许,似乎是极轻微地叹息了声,转开了视线。
  “随便你吧。”
  这么行了几天,再没遇上波折,几人顺顺当当出了黔中,进到岭南地界。
  眼看干粮耗尽,驴车的一个车轱辘也有些不太好,厉渊便提议找个就近的镇子补给修整。四人里他最年长,过去又当过朝廷的左郎将,其他三人都隐隐有些以他马首是瞻的味道,没有什么异议。
  离他们最近的是一座叫做白水镇的小镇,不靠山不靠水,普普通通,也不热闹。
  他们找了一个木匠修车,木匠看过后表示今天修不了,要明天才能修好。厉渊看了看天色,决定今夜留宿在这座小镇。
  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四人进去时,门里就一桌客人,生意冷清得很。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见有人进来,赶忙上前招呼。
  杨庭萱道:“打尖,也住店。”
  店小二:“好嘞,几位里边请,我给几位介绍下咱们这的招牌菜……”
  四人坐了一桌,正吃着饭,门外进来三个男人,手里各自拿着木棍,脚上踩着草鞋,一副地痞模样。
  为首一人进来,棍子先落到掌柜面前,在柜面上敲打了两下。
  “这个月的孝敬呢?”
  掌柜抖着山羊胡,颤巍巍举起双手:“诸位大爷,你们也看到了,我这店生意实在冷清,维持都难,求各位高抬贵手,减免一些这个月的孝敬,我愿意用……用后院里的存酒来抵。”
  那为首的男人眼角有一道疤,瞧着甚是凶狠:“谁要你的破酒,你那酒倒到地上就是狗都不喝,废话少说,快交钱!”
  一直注意着他们动静的哥舒柔等人听了刀疤脸的话,齐齐将视线放到了桌上唯一喝酒的厉渊身上。
  哥舒柔幸灾乐祸地小声重复着:“狗都不喝。”
  厉渊酒杯举起到一半,怎么也无法入口,干脆放回桌上,目光不妙地投向门口正在叫嚣的三人。
  掌柜还在苦苦哀求,刀疤脸却是已经失去了耐心,冲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便开始砸店。
  小二上前阻拦,被他们一把掀翻在地。
  掌柜就差给他们跪下了:“求你们给条生路吧!”
  刀疤脸狞笑道:“不交钱,就是跟我们罗汉堂过不去,你这生意也甭想做了。”
  “都起来给我滚,这儿不做生意了!”
  “都走都走!”
  三人开始用棍棒驱赶客人。一共也就两桌人,除厉渊他们外的那桌人见势不妙,早已抱头逃离,连饭钱都没付。只有厉渊四人还稳稳坐着。
  “嘿!你们是聋了吗?没听见这儿不做生意了?都起来给大爷滚!”刀疤脸见还有一桌在用饭,大着嗓门要去扫桌上的碗盘。只是那棍子还没沾着桌面,就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掌握住了。
  刀疤脸顺着这双美玉一般的手往上看去,正看到哥舒柔明艳好似骄阳的一张脸。
  这脸孔的主人冲他露齿一笑,他便心跳也漏了一拍,止不住要跟着傻笑。
  可没等他笑完,就被美人儿的一记窝心脚踹得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
  “老大!”另两人大惊失色,赶紧去查看刀疤脸的情况。
  刀疤脸被他们扶起来,脸都痛得扭曲。他指着哥舒柔,断断续续道:“给我,给我打!”
  “是!”两人领了命,转身挥舞着木棍就冲了过去。
  谢卿与杨庭萱到底没武艺傍身,见有人手持武器就这么直直冲过来,很是心惊,忍不住端着饭碗往远离的方向挪了挪。
  厉渊似乎毫无所觉,纹丝不动端坐原位,筷子依旧去夹桌上的羊肉。棍棒扫过耳畔,带起风声,他眼皮都不抬一下,用空闲的那只手稳稳接住了。
  持棍的喽啰一惊,想压棍子压不下,抽又抽不出,正一筹莫展时,厉渊五指一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三指来宽的棍子竟叫他徒手掰断了。
  喽啰抽出那根短了一截的棍子,对着断口直瞪眼,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而另一边厢,哥舒柔对待冲向她的攻击就要更简单明了一些。接住棍子,反抽回去,抽得对方满嘴是血,再一脚踹开,与那刀疤脸滚作一团。
  这三人不要说对阵厉渊与哥舒柔两人,就是哥舒柔自缚双臂让他们十招,等着他们的也只会是一败涂地的结局。
  刀疤脸见手下惨败而回,对方却一脸云淡风轻,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不敢再上前。
  “你们……你们等着。”他落下狠话,“这笔账罗汉堂记下了!”
  说罢落荒而逃,迅速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等人走了,谢卿又挪回原位,将碗放到了桌上。
  “那是谁呀?罗汉堂在江湖上很有名吗?”他问厉渊。
  “从未耳闻。”厉渊道。
  哥舒柔拍拍衣服,重新执起筷子道:“本地小帮小派吧。”
  杨庭萱左右找了圈,不见掌柜他们身影,突然听到侧后方有动静,向后倾身去看柜台后面,在柜台下找到了瑟瑟发抖的掌柜和小二。
  “人都走了,出来吧。”
  他长得文秀,声音也和气温柔,实在很能安抚人心。
  掌柜领着小二颤颤巍巍走出来,对着几人忙不迭拜了拜:“多谢公子,多谢诸位大侠!”他拱着手,简直要老泪纵横。
  杨庭萱可能也是受了他父亲的影响,见到这样的不平事,总要关怀几句。
  “那些是什么人,怎如此嚣张?没有人管管他们吗?”
  掌柜打发了小二去收拾残局,自己拖了条板凳坐下,与几人说起这“罗汉堂”的由来。
  这罗汉堂一如哥舒柔所料,的确是个本地帮派,还是个专收地痞无赖的不入流帮派。不传功不传道,专门祸害乡里。
  堂主名为祝由山,据说以前是个江洋大盗,被抓住过,但路上杀了押解自己的捕快,一路逃到了这里,占山为王,建起了帮派。
  “又是个逃犯啊。”谢卿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嘴。
  厉渊斜睨过去一眼,凉得谢卿一激灵,立马闭嘴了。
  掌柜也不懂他为何要加“又”字,只当他是对附近一带民风有感而发,叹气着道:“此地位于黔中、岭南、安南三地交汇之处,虽隶属岭南,但离岭南治所遥远不过,天高皇帝远,有冤无处申,一向治安混乱。祝由山便是看准了这点,才敢逃到此处称王称霸。”
  哥舒柔道:“本地官员也不管他吗?任他这样鱼肉乡里?”
  掌柜摇头:“三年前本县县令曾想请刺史上秉朝廷,派兵将罗汉堂围剿了,结果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县令一家老小没几天就叫人给杀了,那封公文就用匕首钉在了县令老母的胸口。七口人,连三岁的娃娃都不放过,县令四十多的年纪一夜就白了头,可怜啊。”
  谢卿本吃得津津有味,听着听着停了筷子,有些吃不动了。
  “他们连当官的都敢杀啊?那刚刚那些人怎么……”这么不禁打。
  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大家都懂。
  掌柜道:“刚刚那几人只是罗汉堂下最低阶的弟子,再上面有护法,有法师,有十八罗汉……”
  哥舒柔挑眉:“十八罗汉?花样倒是挺多。”
  “不管生意好差,罗汉堂每月都要我们交一笔‘孝敬’钱,比税赋还重,日子简直要过不下去了。长安繁花似锦,却不知我们过着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真正为百姓谋福的父母官走了,换上了和稀泥的糊涂官。”说到伤怀处,掌柜再一次红了眼眶,“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熬到几时。”


第二十一章 
  四人要了两间房,男人一间,女人一间。睡到半夜,躺在床上的厉渊与哥舒柔同时睁开了双眼,有人来了。
  这人当然不是寻常人,夜半三更偷偷摸摸,非奸即盗。
  厉渊没有惊动杨庭萱与谢卿,极轻的走到门边,推开了一条缝。
  他对面就是哥舒柔的屋子,对方与他同样也推开了门,两人打了个照面,厉渊冲对方点了点头,哥舒柔拉开房门往传出响动的方向而去。厉渊则往相反的方向,从后面绕了过去。
  客栈被一群人团团围住,不少人手里拿着火把,各个脸上杀气腾腾,一副要放火行凶的架势。
  厉渊在人群里见到了刀疤脸,确认这是罗汉堂来寻事了。
  他将手放在雁翅刀上,思考着该怎样尽可能安静、隐秘、快速地将这些人解决掉,刚起了一个头,哥舒柔一竿子便将三个并排站着的罗汉堂弟子掀翻在地。
  他闭了闭眼,按在刀柄上的五指一收,以迅雷之势掠向离他最近的一人,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前,刀锋便已经划破了那人的喉咙。
  鲜血飙射而出,有那么两滴不小心落到了厉渊脸上,一滴在眉间,一滴在唇角,晚风吹过他微卷的头发,月色在他眼中折射出一线银芒。
  那人连一个字都没喊出便被他无情斩杀,周围罗汉堂弟子见状皆心惊不已,倒退着不敢上前。谁也没想到刀疤脸遇到的硬茬会这样硬,硬的简直就像是……出笼的恶鬼,要择人而噬。
  “一起上!”有人提议。
  哥舒柔看了对方一眼,眼也不眨将斩马刀投掷而去,那人立时便被长刀破胸而过,喉咙里“喀喀”作响,口吐鲜血,死不瞑目。
  此后谁再敢发出声响,便是她下一个目标。
  她与厉渊两人未有言语便达成了某种默契——一切都该在无声中进行,再在无声中结束。
  罗汉堂众人毫无还手之力,一个接一个倒在了厉渊与哥舒柔的刀下。
  刀疤脸与其余几人见势不妙,就想逃跑。其余几人往外跑,刀疤脸反其道而行,偏往客栈里跑。
  谢卿揉着眼从床上起身,睡眼惺忪就往外走,也没看厉渊那张床有没有人。
  他一路拐到茅厕,耷拉着眼皮解裤子,尿尿,抖了两抖,再穿好裤子。接着他推开了茅厕的门,正好便看到刀疤脸从面前而过。
  两人都吓了一跳,谢卿瞬间瞌睡虫就醒了,惊惧地瞪着刀疤脸和他手里的刀,脸色煞白。瞬息之间,他思考着是要拔腿就逃,还是转身回茅厕关门大声呼救,在这当口,那刀疤脸却比他还要惊惧,见鬼般盯着他身后,要叫不敢叫的模样。
  谢卿还没反应过来,双眼便叫一只炙热的大手遮住了,随后熟悉的气息裹住了他,让他知道背后贴上来的男人是厉渊无疑。
  下一瞬,他听到了利刃入肉的声音。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过这声音了,但仍会觉得腿软。
  “姐夫……”他按住双眼上的那只手,“是罗汉堂寻仇来了吗?”
  厉渊的声音近在耳畔:“没事,你回房里别出来。明早就好了。”
  这是,要杀到明早的意思吗?
  谢卿满心好奇,却不敢多问。
  鼻端隐隐嗅到了血腥味,他有些反胃,就着厉渊的手转过了身,一睁眼,看到的是对方的胸。
  他抬起头,见到了夜色下满是杀气的一张脸。
  他为这摄人的杀气瑟缩了下,见厉渊脸上有血,又大着胆子抬手用袖子给他抹掉了。
  抹完他乖巧道:“姐夫你自己小心,我……我回去睡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飞快往屋里跑去。
  厉渊直到他进了屋子,把门关好了,才收回视线离开。
  他提着染血的雁翅刀,又回到了客栈门外,与已经清场完毕的哥舒柔再次汇合。
  哥舒柔踩在一具尸体上,拔出了自己的斩马刀,那架势举重若轻,仿佛只是在摆弄绣布上的绣花针一般。
  “杀得了今夜的,挡不住今后的。”她身上脸上也沾了不少的血,将一袭软甲都给染成了赤红。
  厉渊甩去刀上的残血,归到鞘里,走到一具俯趴着的“尸体”身旁,抬脚重重踩上对方的背。
  本还想装死蒙混过去的罗汉堂弟子立时发出一声被闷在胸腔里的惨叫,痛哭流涕着求饶道:“大侠,大侠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改邪归正!”
  厉渊维持着一脚踩在他背上的姿势,俯下身道:“带我们去罗汉堂,我饶你一命。”
  那人一点犹豫都没便答应下来:“好好好,我带你们去,我这就带你们去!我也是被祝由山蒙蔽的,我……我本性不坏,真的,大侠信我!”
  厉渊松开脚,将他从地上揪起来,对哥舒柔道:“杀了最大的那个,就能挡住。”
  哥舒柔闻言眉尾一挑,竟然有些兴奋。
  外头月朗星稀,安安静静,谢卿也睡不着,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窗边悄悄往外看。但除了一地月霜,他也看不出什么。
  杨庭萱睡得人事不知,中途不知梦见了什么,还砸吧着嘴梦呓出声。
  谢卿颇为嫌弃地刮了他一眼,心道:“你倒是好命,这会儿还能睡得着。”
  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醒,醒了又为什么要去小解,这要是像小白脸这样一觉到天亮,该少了多少烦恼。
  而另一边,厉渊与哥舒柔在那罗汉堂弟子的带领下,策马到了罗汉堂所在的山脚下。两人与黑夜中潜入罗汉堂,不仅大杀四方,还一把火将整座屋子给点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哥舒柔一把斩马刀舞的虎虎生风,来一个她杀一个,来一群她就杀一群。血与火交织,将她染成了绚烂夺目的红。
  十八罗汉纷纷落败,三脚猫在女武神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
  厉渊虽不及她杀得多,但也是一刀一个干脆利落,很知道哪里才是人体的薄弱处。不同于哥舒柔大开大合,斩得四肢零落的打法,他的攻击主要集中在咽喉与心脏处,还算留了全尸。
  祝由山自睡梦中被两人惊醒,光着膀子执起自己的一双流星锤便出门应敌了。到了院中,见到一副尸山火海的修罗景象,差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两位是哪条道上的?我祝由山哪里得罪了你们,要这样血洗我罗汉堂?”
  哥舒柔抡着斩马刀将围拢上来的人斩翻,狂笑道:“哪条道都不是,只怪你坏事做尽,应有此报!”
  厉渊甩了甩刀上的血珠,二话不说便冲到了祝由山面前,挥刀而下,要取他首级。
  祝由山见他们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知道这战是怎么也免不了了,咬牙挡住厉渊的雷霆一击,膝盖都弯了一弯。
  厉渊攻势如雨,又疾又猛,叫祝由山一时难以招架。他横行霸道十数载,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厉害的高手。
  流星锤同鞭子一样,威力在不近身的情况下可发挥十成,一近身便有些吃力,不如短兵有优势。
  过了数十招终于,祝由山终于找准了时机,奋力挥动流星锤砸向厉渊,却不想被厉渊轻松化解。
  雁翅刀绞上流星锤,金属与金属间刮擦出点点星火。
  厉渊用另一只手扯住剩下的半截链子,催动内力,只听“咔嚓”一声,祝由山猛地后退数步,再一看,自己的流星锤竟被对方掰断了锁链。
  他愤愤丢下那已经报废了的握柄,只能用单锤应战。
  厉渊撇去刀上缠着的铁链,布满利刺的圆球沉沉一声落到地上,砸出一个浅坑。
  谢卿打着瞌睡,突然听到有人开了房门。他忙往窗外看去,发现是掌柜起来了。
  掌柜几乎同之前的谢卿一样,眯着眼抓着肚子,摇摇晃晃走向茅厕,然后……便是一声惊恐到极致的尖叫。就像公鸡被掐住了嗓子,惊得杨庭萱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还一不小心摔下了床。
  “怎么回事?有刺客吗?”他七手八脚从地上爬起来,一脸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样。
  谢卿白眼翻得都要见不到黑了:“有刺客你睡到这会儿早死了。”
  门外开始传来掌柜的呼喊声:“来人啊,快来人啊,死人啦!”
  杨庭萱左右看了看:“厉大哥呢?”
  “杀人去了。”
  “杀,杀人?”
  “罗汉堂的人晚上寻过来了。”谢卿其实也不过知道这点信息,说完了便又去看窗外。
  掌柜在茅厕前见到那刀疤脸的尸体已是惊惧难安,等发现门外还躺着十几具尸体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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