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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影卫来探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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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七看着他,乌眸似深潭淬入秋雨,波动无声,最后只是化作一声,“多谢公子。”
  沈遥觉得他似有难言之隐,却不愿诉说。
  踌躇了一下,沈遥问,“玄七,你恨我表舅吗?我是说,他拿你来试药……”
  “属下怎么会恨施堂主?”玄七有些诧异的看向沈遥,道,“试药是属下职责所在,服从主命是我等存在的价值,施堂主所做之事并无任何不妥。”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似乎在说着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沈遥看玄七一副由衷的表情,心中郁闷烦躁之意又泛了起来,坚强乖顺的人,怎么就被变得木然无感了呢,就像被剥去了人心中的一些重要东西一样。
  他抬起一只手想要揉额头,又猛地放下,看向玄七道,“玄七,咱们一定要查出真凶,为了我表舅,也为了你。”
  玄七的乌眸中似漾过一丝涟漪,很快消逝不见,他依然面无表情,但却点了点头,道,“玄七责无旁贷,影主已下令我协助公子破案,但凭公子吩咐。”
  “嗯,”沈遥冲他笑了笑,道,“那今日你且好好休息,我便先回去了。”
  沈遥走向门边,突然听玄叫了声“公子”,他回头一看,见玄七起身下床,认真跪了下来,对沈遥道,“公子今日帮玄七洗冤,玄七还未来得及感谢公子,请受玄七一拜。”
  “哎哎,不用拜了。”沈遥赶忙上前,没来得及阻止,玄七已经拜了下去。
  沈遥把他扶起来,看他幽深的眸子带着真诚,苦笑道,“你可真是……”
  随着玄七的动作,他脚上的铁链从刚才起便一直发出哐啷之声。沈遥低头看了看,愈发烦躁起来,道,“这东西实在太碍事了。”说着,竟蹲下身去,直接用手扯拽。
  “沈公子……”玄七惊得也蹲了下来。
  沈遥发现脚链是玄铁所铸,结实异常,便对玄七道,“你在这里等我。”说着便冲出了门去。玄七呆在当场。
  不多会儿,院中的守卫跟着沈遥来到玄七的屋内,绷着脸帮玄七打开了脚链。
  “这小子如果跑了,你可得负全部责任。”守卫对沈遥说。
  “没问题,”沈遥立刻应下,也不知他是怎么说动守卫的,就听他道,“你们药堂、影堂、刑堂的堂主都同意了让玄七协助我查案,你锁着他才是万万不妥。”
  守卫翻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开锁,嘴里嘟囔道,“一个影卫、药人,哪来那么多事儿。”
  “有劳李守卫了。”沈遥对他抱了下拳,然后对玄七挤了下眼。
  “哼!”守卫把铁链卷着收起来,又翻了玄七一眼,离开了屋子。
  “好了,这样你没事就可以去外面散散步、透透气,伤势也能好得快点。”沈遥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守卫的影响,他回过头来对玄七微笑着道。
  “多谢公子。”玄七说着又要下跪,沈遥这次及时扶住了他。
  “哎,不必总是跪我啦,我不是藏名山庄的人,你对着我不必有那么多规矩。”沈遥道,“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解围

  沈遥从玄七那里离开,回到药堂自己被安排的住处。
  还没进门,就看到屋门开着,一个蓝衫女子正在屋里擦拭桌椅。
  沈遥走进屋里,那女子见他进来,便放下手中抹布,犹疑着唤了声,“沈公子?”
  沈遥点头,道,“正是在下,姑娘这是在帮我打扫屋子?”
  女子对他福身行礼,道,“是的,奴婢蓝衣,见过沈公子。整个屋子已经打扫干净,公子可以放心入住了。”
  女子个子高挑,峨眉淡扫、杏眼微挑,俨然美人一个。沈遥对她颔首道,“辛苦蓝衣姑娘了。”
  蓝衣微笑,道,“公子言重,您看看可还有什么需要?”
  沈遥抬头向屋子里扫了一圈,屋子整洁干净,自己的包裹被放在内室桌上,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一看,发现蓝衣正低头对着桌上的水盆,看着水中倒影整理头发。
  沈遥摸了摸鼻子,心道,美人就是爱美。
  这时,就听屋外又有人来。
  蓝衣赶忙抬头转身,两人一起看向屋外。
  “董主管?”蓝衣对来人唤道。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男子走了进来,他一袭青色外袍罩在白色内衫外,相貌堂堂,打扮严谨而整洁。此人乃是药堂负责内务的董栖丘,丹木达带沈遥安顿住处的时候,与他有过初次接触。
  “嗯,”他看了蓝衣一眼,面朝沈遥道,“沈公子,这住处可还满意?”
  沈遥道,“极为舒适,蓝衣姑娘打扫的也很干净,劳董主管费心了。”
  董主管道,“哪里哪里,你是施兄的表外甥,理应好好招待。更何况……施兄之事,我很痛心遗憾,我和他在山庄共事已久,是很好的朋友。真是没想到……”董主管面露悲痛之色,摇着头道。
  “董主管和我表舅很熟吗?”沈遥问。
  “董主管和施副堂主两人平日里经常一起下棋喝酒,被我们庄里私下称作‘药堂双杰’呢。”蓝衣在一旁插嘴道。
  “哎,多嘴。”董主管瞪了她一眼。
  “‘药堂双杰’?”沈遥奇怪。
  “呵,你表舅醉心研究药物,两耳不闻窗外事,在炼药上乃是‘一杰’,我嘛,管理药堂内务,也幸得大家认可谬赞。”说着,董栖丘撩了一下肩旁的发梢。
  沈遥挑眉,心道,恐怕你被称作另一杰,还有相貌的原因吧。他也不点破,只是微微点头。
  董主管又道,“贤侄之前推理翻案一事,已经传遍山庄了。以贤侄的聪慧,相信一定能够找出真凶。如有什么需要,可随时找我,董某一定竭力相助。”
  “如此甚好,”沈遥道,“我明日想找药堂众人了解一下,我表舅遇害之时,他们的不在场证明,董主管是否可以帮忙安排。”
  “当然,”董栖丘道,“其实君堂主也已经下令众人配合你查案,不用我安排,你只需说明缘由,即可询问众人。”
  “如此甚好。”沈遥道。
  董主管带着蓝衣走了。
  沈遥打开包裹,安置物件。
  他拿出一根玉笛,一遍把玩,一遍思考案情。
  山庄的夜,风雨又起,雨滴打乱遍地花草。
  当晚,玄七睡在屋中,不时被伤痛折磨惊醒,窗外雨声淅沥,似有轻缓笛声响起,悠然开阔,安人心境,玄七听着笛声,不觉放松入梦。
  第二日一早,天空放晴,水滴从绿叶枝头滴落,雀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沈遥从君莫患那里拿到了施伯仲的随身手札,据说当时就掉在凶案现场。手札上沾染了不少血迹,能看清的地方,都是些药方、试药日程、药人反应的记录,沈遥看不出什么特别。
  只是他忽然发现,施伯仲对待书本好像有个习惯,便是折页角。
  他又到施伯仲的屋子里看了一圈,得出个结论,这表舅果然是个生活无趣的人。屋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最多的便是医药书籍。而从屋内书籍的痕迹来看,施伯仲折页角的习惯是跑不掉了,很多书页都有折着或者展平却留有折痕的地方。
  接下来,沈遥开始逐一询问药堂相关人员的不在场证明。
  不巧的是,表舅被害的酉时,正好是晚饭点,大部分人都下了工,零零散散分头吃饭、洗澡、休息,一堆人都没有严谨的不在场证明。
  不过,君堂主那天正好叫了包括董栖丘在内的三人,酉时到大厅一道用饭,顺便讨论月底药材盘点的事情。
  但也是不巧,酉时刚到,刑堂派人来找君莫患请示新一批刑堂用药的事情,君莫患与来人去内堂简单交代了几句,约莫花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期间,被召集到大厅的三人,一人去了茅房,一人去厅外吸了会儿鼻烟,董栖丘说是留在厅里没动,但三人都有了无法互相证明的空白时间。
  沈遥就这么挨个询问,转眼耗了一天时间。
  第二日中午,日头晴好,屋外雀鸟叽喳依旧。
  沈遥问完能想到的最后一人,在一个小本子上做好备注,咬着毛笔尾巴陷入了沉思。
  大家对施伯仲的评论与之前得到的信息基本一致,醉心研究、不太关心堂内事务,大家没什么讨厌他的,但也有人提到,他做事有些刻板、有些不够世故圆滑,有时候认准了理儿就一定要做。
  但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实在太多,想在短时间内一一深入调查,实在不太可能。
  他感到有些迷茫,向外看了下日头,决定去换换脑子。
  沈遥提着个小食盒来到药人住的院子,还没走近院门口,就听到院门内侧传来男女的低声密语。
  “红铃,你最近好像越发标致了。”男人压低的声音带着调笑之意,沈遥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再一想,可不就是院子里的李守卫么。
  “嗯。”红铃勉强应了一声。
  又听男人说,“哎,别走呀,让哥哥看看是哪里标致了,哎,我看是胸,是不是,你最近是不是胸变大了?”
  “李大哥……别说笑了,红铃还要回药庐做事,先走了。”女子的声音微弱而胆怯。
  “别走嘛,害什么羞嘛,让哥哥看看是不是呗。”男人的声音越发猥琐。
  “!!!”沈遥抬腿就往院里一冲,正看到姓李的守卫拉扯着叫红铃的那个姑娘。
  他举起手里的食盒就想冲守卫砸过去,没想到一个物件比他的速度更快,隔空飞来,正好击中守卫的咸猪手,守卫痛呼一声,把手一松,那物件便打着转儿稳稳落在了红铃提着的食篮的盖子上。
  沈遥一看,竟是个装过菜的空盘。
  这时,院内玄七住的那间屋门打开,玄七走了出来,看到沈遥,他微微一怔,继而走到红铃跟前,道,“红铃姑娘,我午饭吃完了,劳烦姑娘进去收拾一下盘子。”
  “哦,好,好。”红铃看着玄七,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玄七道,“去吧,收完就快回药庐吧。”
  红铃扭身跑开。
  玄七转向沈遥道,“公子可是来找我?”
  “对啊。”沈遥眨了眨眼,觉得阳光下玄七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被勾出了一个光晕。
  “去你屋里说吧。”沈遥道。
  红铃这时从玄七的屋里出来了,提着食篮朝两人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出了院子。
  沈遥和玄七走进屋里,把守卫晾在了一边。
  “公子找玄七何事?”玄七本想立在一边,拗不过沈遥,和他一起坐了下来。
  “没事就不可以找你了?”沈遥张嘴便道。
  见玄七一怔,他嘴角一翘道,“想来和你讨论一下案情。还有,今天午饭有烤鸭卷饼,我想着你也许没吃到,所以带了一点过来。”说着,打开了手里的食盒。
  一股焦香脆嫩的味道在屋里弥散开来,沈遥见玄七坐着没动,干脆自己动手,薄薄的小饼卷上片好的烤鸭肉,加上翠绿的黄瓜条、红黄的胡萝卜条,还有嫩嫩的葱白,再蘸上香甜的面酱,一个小饼就卷好了。
  “你尝尝,我觉得可好吃了。”沈遥直接把卷饼递到玄七面前。
  “……”玄七把目光从沈遥的手上挪开,微微侧头,接过卷饼咬了一口。
  “好吃么?”沈遥问。
  “好吃,多谢公子。”玄七看着沈遥认真答道。
  “不谢啦,我就是觉得好吃,所以想让你也尝尝。”沈遥笑道。
  他忽然看到玄七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忙道,“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没有。”玄七侧开头。
  “明明笑了,原来你不是木头脸啊。刚才你救那个红铃的时候,我就想,你还蛮会怜香惜玉的呢。”沈遥追着他道,继而眼眸一转,说,“对了,之前红铃还说看到你受伤有些难过,难道你俩互相喜欢?”
  “……公子又在说笑,我来药堂不过几日,遇到红铃送饭也只有两三次,公子莫要坏了姑娘家清白。”玄七面上似有些愠红。
  “呵,想不到你还挺迂腐的。”沈遥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打趣他道。
  “……”玄七侧头不看沈遥。
  沈遥不由摸了摸鼻子,忽听玄七问道,“公子刚才说要讨论什么案情?” 
  “哎,”沈遥轻叹一声,道,“暂时陷入了僵局。表舅在庄里人缘不好不坏,情杀、仇杀好像都不太可能,财杀也有些不实际。”
  沈遥边说边又帮玄七卷了个鸭饼,递给他,看玄七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他笑道,“不吃就不给你透露案情了哦。”
  玄七低头接下,沈遥看向他捏着卷饼的手,那是一双长期练武的手,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玄七张嘴咬下卷饼,开始有节奏的咀嚼,沈遥看着看着,突然有些不想移开眼睛。
  玄七吃了几口,发现沈遥没说话,便停下抬头看他。
  “我问遍了能想到的相关的人,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实在太多,很难一一调查。”沈遥示意他继续吃。
  “那公子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沈遥飞快的眨了两下睫毛,却只是道,“还没想好。”
  “……”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了。
  

  ☆、诬陷

  “抓住他!”只听一声大喝,两个刑官模样的人一下冲到玄七身旁,扭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起。
  玄七没有反抗。
  “怎么回事!?”沈遥站起来道。
  “哼,身为药人,打伤守卫,妄图逃跑,这就压你回刑堂问罪!”李守卫出现在门口,边走进来边说。
  “胡说八道!”沈遥拍桌,心道玄七这是招惹小人了,“我和玄七刚刚一直坐在屋里聊天,何来的打伤守卫、妄图逃跑?”
  “沈公子,我这伤还正新鲜着呢。”李守卫伸出右手,手腕处一片红肿。
  “哼,你还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骚扰红铃在先,玄七不过是帮红铃解围教训了你,你就恶人先告状想要报复他!”
  “哎呦喂,”李守卫叫道,“您可不能冤枉我,明明是刚才玄七想要出逃,被我发现,打伤了我的手腕,正好您来看他,他怕事情闹大,才假装收敛,陪您进屋。您看,是您之前让我把玄七的脚链除了的,您就算怕牵连,也不能把红铃扯进来,大家都知道,红铃可是马上要出嫁的姑娘,您这么说,要是传了出去,被她婆家人听到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你……!”沈遥没想到,短短一会儿工夫,李守卫竟把整件事情翻转得有模有样,连自己也被倒打一耙。
  “哼,你胆子也太大了!就算你我二人各执一词,只要红铃作证,你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吧!”沈遥冷笑一声道。
  “二位,”沈遥对刑官道,“我们一同去药庐找一下红铃,把此事说个清楚。”
  “我们只管来押人,断罪要去刑堂,有什么说的,你把人叫到刑堂去说吧。”刑官面无表情的道。
  “……”沈遥胸中一窒,道,“我先和你们一起去刑堂。”
  “李大人,”这时,刚才一直没说话的玄七开口了,就听他对李守卫道,“玄七刚才只是想出院子散步,您可能误会了,所以起了冲突,玄七本无意伤人,还请您海涵,玄七愿去刑堂领罚。”
  “嗯,”李守卫眼珠转了转,哼了一声,道,“是不是误会我不知道,总之伤了人,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沈遥觉得玄七实在奇怪,竟然自己胡乱认了罪,眼见着刑官把玄七拽走,他追上去,却看到玄七对他微微摇头使了个眼色。
  沈遥越发不解,一路追着,玄七便对他道,“沈公子,玄七无非是去挨几下鞭子,您不必特地跟来了。”
  “是啊是啊,人家都认罪了,沈公子你就不用特地跟来了。”李守卫也在一边说道。
  沈遥一口恶气上来,心想玄七怎是如此窝囊怕硬之人。
  他跟着跟着,见玄七不再看他,便对刑官道,“二位,我去找一下红铃,待会去刑堂与李守卫当面对质,能否请二位大人与断罪的大人说一声,稍等我片刻。”
  其中一个刑官斜眼瞧了他一笑,面露些许嘲讽,道,“我们等你一时三刻可以,你若来得晚了,我们就直接用刑了。”
  “多谢!”沈遥道,他又看了一眼玄七,见玄七也正微微皱眉看着自己,他有些恼火的瞪了玄七一眼,转身往药庐跑去。
  沈遥到了药庐,稍一打听,便问到了红铃的所在。
  沿着试药的石屋侧面的一条小道,走了约五六百米,来到一个庭院,这里是婢女们干活的地方。
  沈遥进到院里的一个厅堂,就看到红铃和蓝衣两人正在屋里墙边用药草熏一些器材器皿。
  屋里桌上的沙漏正好漏光,两人快速把在熏的这波器械移开,换了另一波进去,红铃转身把沙漏倒过个儿来重新计时。
  沈遥想起,之前被询问不在场证明时,红铃和蓝衣是互相证明无犯案时间的,二人是说当时正在一起做器械药熏,以沙漏计时,漏光一次是一刻钟,听到武堂的钟声后,沙漏又整整漏了八次,熏满一个时辰,当天轮到蓝衣给药人送饭,所以她就离开去了厨房拿饭,红铃则留下把东西收拾干净。
  原来所谓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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