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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凌家是如何断后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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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玄霜有一种自己很快就要变成牛的预感,拉了拉邵煜新道:“快走吧快走吧。”

    一行人纵马跑了一个多时辰,却没有再见到火烽的踪迹。

    邵煜新与凌玄霜最后一个赶上来,见众人都已停下,凌玄霜问道:“不追了?”

    “火烽弃了马,”凌玄夜道,“人不知道哪里去了。”

    邵煜新半低了头看靠在自己怀中的人,“这回有了马,我们不用挤了。”

    凌玄霜装可怜,“可是我屁股颠簸得非常痛,我一个人的话一定会坐不住掉下马的。”

    “真是辛苦你了。”邵煜新配合道。

    “还好还好。”凌玄霜靠得心安理得。

    此处仍有些偏僻,除了九瓦连环寨的人进出踩出了这一条路外,四周都是树林,想要找人根本无异于大海捞针。

    郝帮主道:“贝寨主,这里你清楚,你觉得那贼人可能逃到哪里去?”

    “此处缺水少粮,他无法长久躲下去,”贝瑾瑜脸上的疲倦很明显,“若要真地离开,还得走水路。”

    曹义道:“火烽对此一定不了解,不会那么快便寻路离开,我们只要先到水边等着他不就行了?”

    “其实……并不难找,”贝瑾瑜指着前边的路,“再往前走不远便是个岔路口,分成三条路,有两条是为了迷惑外人,另一条路便是与此相连。我们从这里出去,不要拐弯一直向前走的话,很快便到码头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追啊!”晏清萧一夹马腹,沿路继续追去。

    众人一个接一个跟了上去,贝瑾瑜叹了口气,也要驱马前行。

    背后却忽然一暖。

    贝瑾瑜回头看。

    凌玄渊自他手上接过缰绳,“我来吧,你累了便靠着我睡一会儿。”

    贝瑾瑜微微笑了笑,转回身靠在他胸前,闭上了眼睛。

    凌玄渊与贝瑾瑜赶到码头时,众人已经都下马等在了那里。

    凌玄书走过来摊了摊手,“事实证明火烽并没有那么笨,他已经抢了船跑了,我们连影子都没瞧见。”

    凌玄渊揽着贝瑾瑜的腰跃下马背,“早该想到的。”

    守码头的两个弟子跑过来,垂着头对贝瑾瑜道:“属下失职,属下该死,请寨主责罚。”

    贝瑾瑜见他们二人身上都有伤,道:“不要紧,你们再备一艘船,我们要到衍州城去。”

    “是!”那二人一听说不会受罚,都麻利地去办事了。

    但他们一行十几人,再加上马匹,需要的船自然不小,等那二人找齐了船工并引着他们将船开到码头,又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刘掌门急得走来走去一刻也闲不下来,登上了船还在甲板上一圈圈转,“耽搁了这许久,火烽早就不知去向了,我们还如何追得上他?”

    凌玄夜顺口应道:“追不上。”

    “……”刘掌门道,“那我们该当如何?”

    贝瑾瑜缓步走过来,“火烽所乘到底是我的船,船上都是我的人,他纵使胁迫了他们开船,却也不会在船上久留,应是会就近下船。”

    “所以我们也就近下船去找他便好了,”凌玄霜蹦跳着上船来,“是不是啊弟媳?”

    贝瑾瑜笑而不答。

    凌玄褀道:“衍州城便是贝寨主推算他会下船的地方了?他既能比我们先到,自然也会先离开,我们岂不是仍追不上他?”

    “走一步算一步,”邵煜新上得船来,“凌二少和贝寨主都是这般打算的吧?”

    凌玄渊点头,“没错,我总觉得火烽还会闹出其他动静来。”

    柳娘揉了揉手臂上的伤,“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凌玄书双手撑在船舷上看还站在码头上的晏清萧,“船要走了,你要留下来么?”

    “我……”晏清萧心烦无比,如今连付楠都不在身边,让他孤身一人上船,还不又要去他半条命?

    凌玄书忍笑,“真地那么怕水?”

    “谁怕了!我就是……”晏清萧外强中干。

    凌玄书又从船上走下来,“这次船不会毁,你也不会再落水,别怕。”

    “都跟你说了我没在害怕!”晏清萧躲着他的视线,正好瞧见邵煜新的那对雪狮悠闲地漫步过来,于是一指雪狮道,“我在等它们!”

    凌玄书压下他的手,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好,我知道了,现在你等到了,可以上船了。”

    “不……不急……”

    “你不急刘掌门急。”凌玄书走在他身后,将他半圈在臂弯中向前推,“怕的话就闭上眼睛,我会带着你。”

    “跟你说了几遍我不害怕!”晏清萧这般说时,双眼已经紧紧地闭上了。

    贝瑾瑜留下了船会在江上行驶一日半的话,便由凌玄渊扶着到舱里房间去休息了。

    其余人闲着无聊,看那对雪狮趴在甲板上晒太阳晒得惬意,便也跟着围坐在甲板上东一句西一句地打发时间。

    他们算得了暂时的轻松,可苦了晏清萧。本打算上了船便进舱里睡觉,可躺了没多久就觉得船晃得他头晕;想起来到外边吹吹风,不多时却连胃也跟着不舒服了起来。旁人在前甲板上聊得欢,他却在后甲板上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晏清萧觉得自己已丢人丢到了家。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手上拿着张丝帕。

    晏清萧抓过丝帕,胡乱在唇边抹了抹,“多谢。”

    又有一只杯子递到面前,晏清萧这才转身来看,见是凌玄书,不耐道:“你又想怎么样?”

    “喝点热水吧,”凌玄书道,“暖暖胃,兴许便不会那么难受了。”

    晏清萧接过杯子喝了两口水,“下次再有需要走水路才到的地方,我绝不会再去了。”

    “没什么办法能让你好一些么?”凌玄书问道。

    晏清萧喝干了杯中水,将杯子塞还给他,“我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受这份罪么?”

    凌玄书忽然想到什么,拉着他便走,“你随我来。”

    “去哪儿?”晏清萧脚步不稳地跟着他,“喂,我在问你话……”

    凌玄书拖着他一路来到前甲板,走到邵煜新身旁,问道:“邵原主,可不可以让你这对雪狮陪他玩玩?”他将晏清萧向前一推。

    邵煜新正坐在雪狮旁,抚了抚金戈的头道:“当然,想和这两个小家伙变亲近很容易,你拿点牛肉给他们吃,那就想怎么玩都可以了。”

    凌玄书让晏清萧坐下,“我去给你弄牛肉。”

    “等……”晏清萧不敢太放心,又向旁挪了挪,本想叫凌玄书不用去了,凌玄书却已下了舱底。

    邵煜新道:“试着摸摸它,它不会攻击你。”

    “我当然知道它不会攻击我,我可不是在害怕!”晏清萧说着,一点点将手伸过去,当指尖触到雪狮柔软的皮毛时,心中的紧张便完全被想要与它们更为亲近的冲动所取代,简直喜欢得一塌糊涂。

    凌玄书提着半袋子牛肉从舱底上来时,便见晏清萧正与雪狮玩得不亦乐乎,而凌玄霜则满脸怨念地远远坐在对面看着他们,口中时不时嘀咕着什么。

    “我觉得你更需要这个,”凌玄书将牛肉朝他递了递,“给你?”

    凌玄霜斜了他一眼,“给我做什么,喂你么?”

    凌玄书:“……”

    

    ☆、第30章 二十九·伤从何而来

    

    凌玄霜抬腿踹了凌玄书一脚,“居然给自己的媳妇和哥夫牵线搭桥,你脑袋里到底装些什么?”

    凌玄书提着牛肉朝雪狮走过去,“反正不会是你整日惦念的那些龌龊思想。”

    “你敢说我……”见众人都看过来,凌玄霜只好收声。

    雪狮知道凌玄书手里拿的是什么,冲他友好地甩尾巴,金戈还将头凑到他膝边蹭了蹭,似在撒娇。

    凌玄书蹲下身,分了一半牛肉给晏清萧,意外道:“闻到了肉味居然没有立即扑上来,它们两个倒是乖。”

    “把它们训练到今日这般乖巧听话的模样,也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邵煜新看向凌玄霜,“真地不想试着和它们亲近些么?”

    凌玄霜负气撇嘴,“不想!”

    凌玄书一边喂雪狮一边道:“他并非不想,实是不敢。大哥幼时曾因误扯了猫尾而被猫儿抓伤过,因此至今对这类毛茸茸的动物还是打从心底里害怕,就连是小兔子靠近了他都会吓白了脸,更不要说是狮子这样的庞然大物了。”

    邵煜新若有所思地看着凌玄霜,“竟还有这样的事。”

    “所以若邵原主愿意的话,”凌玄书喂完最后一块肉站起身,“便请你对我大哥多些耐心吧。”

    凌玄霜见凌玄书又走过来,抓住他的衣衫道:“你对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总朝我这边看?”

    “那还不好?”凌玄书弯腰拍了拍他的手背,“我把你被猫抓的悲惨遭遇告诉了他,你好好利用,说不定他便会对你心软,那就万事都好办了。”

    凌玄霜双眼晶亮,“不愧是我的亲弟弟!”

    凌玄书扯开他的手,“我已习惯了在亲弟弟与陌生人之间自由转换,现在你对我说这句话,我真地一点惊喜都感受不到了。”

    凌玄霜:“……”

    天色渐暗,众人聊得肚子也饿了,便都起身想要去问问什么时候开饭。

    他们这边才站起来,便见几个仆役从舱底上来,在甲板上支起了灯火,放上了个大圆桌,后头又有人跟出来开始摆放碗筷。

    郝帮主奇道:“这是要做什么?”

    “看这意思便知是要在这里用膳了,”曹义问正在放筷子的一个仆役道,“贝寨主是这样吩咐的吧?”

    那仆役微微颔首,“当家的还在房里休息,这是夫人的意思。舱底用膳的地方没这里宽敞,怕挤着众位,正好天气不错,便安排到外头了。”

    凌玄褀将“夫人”二字在脑中过了两遍,才想起指的是凌玄渊,笑道:“二哥对自己的新身份很适应嘛。”

    “适应什么新身份?”凌玄渊从里边走出来。

    凌玄褀敏捷后退,“我是说二哥你很疼二嫂,都舍不得让他多辛苦一丝一毫,简直是好男人的典范!”

    凌玄渊淡淡扫了他一眼,走到桌边对众人道:“众位请坐。”

    凌玄书正好也从里头出来,见旁人都入座准备用膳了,而晏清萧却要进船舱,好奇道:“你去哪儿?”

    “回房休息。”晏清萧道。

    凌玄书挡住门,“不吃东西?”

    晏清萧只好站住,“没胃口。吃了又要吐,还不如饿着好受些。”

    “那也多少吃点,”凌玄书拉着他到桌边坐下,“有清淡的米粥,你可以不用吃那些油腻的东西。”

    晏清萧看了他一眼又飞速移开视线,“你先前又下去便是为了叫人给我煮粥?”

    “我先前只是去看看晚上有什么吃,”凌玄书道,“看到二哥在叫人给贝寨主煮粥,我就顺便让他们多煮一些,把你的份也带出来。”

    晏清萧握拳,“你说我是‘顺便’的那一个?”

    凌玄霜插嘴道:“那不至少也说明了他心里是时刻惦记着你的么?”

    凌玄书微笑,“大哥,你……”

    “我不说了。”凌玄霜很懂眼色,“只要你继续帮我,我喊你大哥都行!”

    凌玄书道:“我受不起。”

    晏清萧伸出拿过一根筷子把玩,“谁用他时刻惦记着了。”

    “弟媳,”凌玄霜眨着眼睛看他,“你们飞羽楼的绝招,是不是叫做‘口是心非’?”

    凌玄夜在一旁道:“嘴上不承认心里却很受用,大哥,这该叫‘口非心是’才对。”

    晏清萧:“……”

    酒菜上齐,众人都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凌玄渊问了仆役,得知贝瑾瑜的粥还在灶上温着,便决定先将粥给他送过去自己再回来用膳。

    他才起身,贝瑾瑜却从里头出来了。

    凌玄渊为他让出座位,“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阵了,本来不想起,听说你们都在这里,就过来了。”贝瑾瑜坐下道。

    仆役赶忙加了个座位,并匆匆去取给贝瑾瑜煮的粥。

    柳娘每吃一口菜都要停下来看贝瑾瑜几眼,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贝寨主,你身上的伤究竟从何而来?”

    贝瑾瑜放下手上搅粥的勺子,侧头看凌玄渊,“本是你该问的问题,我却始终等不到,你看,你还不及柳峡主关心我。”

    凌玄渊不语,默默端过他面前的粥边搅边吹。

    贝瑾瑜浅笑,而后才对柳娘道:“昔年才从先父手上接下九瓦连环寨的担子,我很是有干劲地做了几票大的,被兄弟们一夸,便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有一次出手,我什么准备都没做,本以为会手到擒来,却不曾想竟遇到了位高手,没能从对方手中得到半分好处不说,自己反而被他在心口上拍了一掌。”

    晏清萧听得很入神,“只不过是一掌,竟到现在都没好么?”

    贝瑾瑜苦笑,“这一掌当时便险些要了我的命,兄弟们将我抢回寨中,十几个大夫轮着给我治伤,虽是将我的命救了回来,可却无人能够根治此伤。他们说掌力伤了我的心脉,致使心口附近几处经脉穴道受损,血液回心受阻,目前只能靠活血的药物支撑着,待得药物也不管用的那天,我的死期也就到了。”

    凌玄霜听着便觉害怕,“会不会很痛啊?”

    “痛的次数多了,就觉得也没有那样难熬了。”贝瑾瑜道,“刚好起来的时候连着几个月也没有复发,我还以为是那些大夫故意将病情说重了吓唬我,可后来才知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从几个月一次,到差不多一个月一次,后来的半月一次,又到现在的几日一次,习惯了便好。”

    凌玄渊想起他伤势复发时的样子,不由皱起了眉。他将吹得差不多的粥又推到贝瑾瑜面前,问道:“是谁打伤你?”

    “我不知道,”贝瑾瑜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温度刚刚好,“当时天已黑透,我没能看清楚他的脸,只记得我被他一掌打在胸口上的时候,曾撕开他的衣衫。他右肩上有一团刺青,可惜当时周围实在太暗,事情又发生在转瞬间,刺青刺的是什么,我也无法确定。”

    柳娘嘴唇颤了颤,“这么久以来真是辛苦你了。”

    万忠轻哼一声,道:“贝寨主,你莫怪我说话直,你干的也是害人的勾当,便全当这是业报吧!”

    凌玄渊的脸沉了沉。

    “万峰主,”凌玄书的脸色也不甚好看,“贝寨主欠你的已经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商议妥当,以银票的形式还了你,你就不要再追旧账了吧?”

    凌玄霜将筷子拍在桌上,“瑾瑜既已和玄渊成了亲,那便是我们御剑山庄的人,我们御剑山庄别的特点没有,就是爱护犊!”

    “你……你们……”万忠被他们堵得说不出话来。

    凌玄夜跳出来做好人,“万峰主,你莫要想太多,柳峡主对贝寨主并非你想的那般。”

    万忠脸一红,“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不……不对,不是我想的那般又是哪般?”

    因为我风月场混得比你多得多!凌玄夜笑眯眯地道:“你不如将其解释为……母性光辉?”

    万忠:“……”

    柳娘:“……”

    贝瑾瑜:“……”

    柳娘看了看凌玄夜又看了看万忠,“所以那般到底是哪般?”

    “不说了不说了,”郝帮主举起酒杯,“我们既然能坐在一起喝酒就不要再揪着从前的事不放了,来来来,喝了这杯,我们说点高兴的!”

    众人纷纷举杯响应,柳娘和万忠便也只好别别扭扭地提杯。

    邵煜新喝干了杯中酒,放下酒杯道:“说起来,我一直只随着几位朋友唤郝帮主,却不知郝帮主大名究竟为何,未免有些失礼。”

    郝帮主手一僵,不自然地道:“不失礼,不失礼……”

    “对啊,”曹义道,“与你相识也有十几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郝帮主敷衍道:“那你不也照样知道我是谁么,名字这种东西,没什么要紧。”

    “既如此为何不肯告知?”刘掌门道,“当初写请柬时不知你大名,我还为此很是愧疚了一番。”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让他说,郝帮主招架不住,终于妥协,“我说,我说就是了。我叫……叫……”

    “叫什么啊?”万忠催促道。

    郝帮主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叫……郝大。”

    席间出现了片刻的安静。

    凌玄霜第一个打破了这让郝帮主略为尴尬的安静,真诚问道:“真地很大么?”

    郝帮主:“……”

    

    ☆、第31章 三十·是谁自作多情

    

    以刘掌门为首的几个年纪稍大些的都干咳了起来,柳娘作为一行人中唯一一个女子,更是羞得双颊通红。

    郝帮主恨不能钻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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