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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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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惊惧过度,三日之后便突发疾病,一夜之间就离开了人世。
  燕山派群龙无首,不知中间过程如何,总之,在这年十一月底,整派就彻底归顺了魔教。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存稿要死了,困成狗还在用生命肝,明早还有课……
  奔溃QAQ
  发烧了,好难受……QAQ


第88章 第七十九章 故人
  年底,余烬见到了一个意外之客。
  那天他正好去城西的酒楼巡视,马车刚到,就听见外头一阵喧嚷。
  黎袂下去看了看,回车上告诉他,是咱酒楼有人偷馒头。
  余烬一皱眉,立马起身下车。
  谁那么有胆子,偷到魔教头上了?
  一路跟着黎袂来到酒楼大堂,就见着一个灰头土脸的人被小二按在地上,怀里还死死的搂着几个馒头。
  见到余烬,老板脸色一变,低声问道:“教主,您怎么来了?”
  余烬没回答,只冲地上那人的方向微微一扬下巴:“怎么回事。”
  老板还没说话,小二就赶忙解释了起来:“这人趁着人多进入咱酒楼,绕了半天,老板看他神色紧张还以为他偷钱了,结果按下一看,竟然就几个馒头。”
  余烬偏了偏头,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
  “我……我……”那人被余烬强大的气场吓到,“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余烬盯着那人半天,心中估量。
  家丁模样,衣衫质地考究样式华丽,不似官僚府邸中的人,倒向是某个富裕人家出来的。但富裕人家的家丁又怎会沦落如此地步?
  “听口音,你是江南来的?”
  余烬开口问道。
  家丁战战兢兢的抬头,想到刚才酒楼老板和小二对这人毕恭毕敬的态度,料想这人必定身份不一般,便老实道:“是江南来做生意的,但是遇到了山贼,我们的钱和粮食都被劫了,现在我家公子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小人怕再这样下去,公子就……”
  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余烬听罢神情莫测,缓缓道:“本座可以赏你些银钱,馒头也可以再给一些。”
  那人一喜,刚要道谢,却紧接着就听见余烬冷冷开口。
  “但是你的腿必须留在这里。”
  那人睁大了眼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从魔教的地盘偷东西,没那么简单。”
  说完,余烬正要招呼黎袂,就听见身后的门口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二福……”
  地上那人一缩身子:“少、少爷,你怎么来了……”
  听声音有点耳熟,余烬转身,顿时定在原地。
  就算已经接受了有一个人同叶泊舟长得九分相似的事实,但毕竟这一段记忆他已尘封许久,突然再见到这么张脸,还是会忍不住的恍惚。
  见到他,易怀之也是一愣:“叶兄……不对,余、余烬?”
  余烬定定的看着他。
  易怀之先是有些欣喜,但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失声道:“你……你的病好了?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你……”
  余烬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的话:“这是你家的下人?”
  易怀之一愣:“正是。”
  “你们被打劫了?”
  “……是。”
  余烬看了黎袂一眼,黎袂了然,走到门口,温声问道:“那易公子,可愿暂住魔教?”
  易怀之突然想起,眼前这人已经是魔教的新一任教主了。看向余烬,余烬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那就叨扰了。”他有些虚弱的笑道。
  最后,二福还是被黎袂用内力折磨了一通,完事的时候,二福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
  易怀之见到从小陪着自己的二福被整成这个样子,眼前的饭食就有些难以下咽。
  而余烬,自始至终都冷眼旁观。
  “这已经很轻了。”黎袂坐到他对面,劝慰道,“若不是熟人,只怕你家这家丁今天一条腿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易怀之勉强笑笑:“我知道,毕竟是魔教的地方,如果乱了规矩,只怕以后就会平添许多麻烦。也是赖我,今早竟饿昏过去,二福一个着急,竟出此下策。”
  黎袂微笑。
  吃完饭,易怀之、二福就跟着余烬和黎袂上了马车,去往魔教。
  二福跟着黎袂坐前头赶车,偌大的车里就剩了余烬和易怀之两个人。
  余烬一上车就闭上眼睛假寐,易怀之怔怔的盯着他那高束的如雪白发,想问又不敢随意开口。
  他实在没想到能在此碰到这个人,尽管他早就知道魔教总舵在这里,但毕竟他和余烬也谈不上什么交情,不过是四年前有过一次接触。
  因此,余烬在他脑海里的印象也逐渐的淡化了,此时一见,倒觉得颇为惊讶。
  而另一点让他惊讶的是,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变化。
  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出现在青楼里的白衣少年。虽然沉默冷然,却远没有如今的凌厉气势。
  今日所见到的余烬,已然长成了一个二十一岁的俊朗男子,眸光流转,是愈加让人猜不透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马车到了地方,余烬掀起眼皮,起身下车,黑袍白发,霸气凛然。
  易怀之跟在他后面下车。
  在他眼前,是两扇红木大门,门上一牌匾,用龙飞凤舞的字体写着“魔教”两个字。
  门上雕着复杂的花纹,门环都是玉的。
  一路进去,无论是景致还是建筑都让头一次来的易怀之暗自惊叹,果然是魔教,任意角落,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华美。
  黎袂给他安排了两间上好的厢房,让他先住几天,办完事再回去。
  还按着余烬的意思,给他拿了一叠银票,留作回程的盘缠。
  易怀之不得不收下,便只好笑道:“那就麻烦你回去和余教主替我道一声谢了。”
  黎袂点头应下,态度分寸恰当,温和而不失热情。
  易怀之心道,这人也变了。
  四年前自己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也能感觉到他性格纯良柔弱。而今日他对二福施以内力惩戒时,一脸平静无波。
  “公子,您什么时候和魔教教主与有的交情啊?”
  身后整理行李的二福随口问道。
  易怀之不置可否,只道:“咱们快些办完事情就回去罢。”
  入夜,许是因着认床的关系,易怀之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便想着出去走走。
  披了件衣服推开门,外头月光清明,星辰满天。地上皑皑白雪,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华。
  这是他第一次来北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景色,除了空气太冷之外,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新鲜和喜爱。
  一路漫步赏景,不知不觉竟迷了路,四周尽是交错的干枯树枝,耳边寂静得没有一丝杂音,四周也没有半点光亮,莫非是走到了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
  正在思量着来路的方向,突然,一丝细微的声音传入耳朵。
  那是踩在雪上的脚步声。
  他不禁心头一喜,正打算寻着声音找过去,刚一转身就愣住了。
  一人正直立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手里提灯,身披墨色大氅,白发高束,一言不发,瞧不清神情。
  “余……教主?”
  余烬面无表情的缓步走来,所过之处,了无痕迹。
  “何故在此?”
  余烬的声音低沉淡漠,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情绪。
  易怀之当然听不出他的情绪,只尴尬笑道:“半夜失眠,便想出来走走,不料竟然迷了路……”
  余烬闻言,淡淡道:“跟我走。”
  易怀之只好跟在他身后,一阵冷风吹过。
  “阿嚏!”
  尽管他极力控制,却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
  余烬脚步顿住,微微侧头瞥他一眼。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紧接着,他的笑容就变成了惊讶。
  余烬竟然利落的解下了自己的大氅,手腕一个用力,就将其披到了他的身上。
  带着体温的大氅披在身上,易怀之愣住了。
  见他没反应,余烬微微一皱眉,放下灯,微微俯身,竟亲手替他系上了带子。
  若有若无的冷香扑面而来,抬眼就能看见那一张极尽完美的脸。
  易怀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余烬一顿,却没什么不悦,直起身子提灯走在前头,留下了听不出什么情绪的一句:“下次多穿些。”
  而就在他们身后的梨花林深处,一座小屋静默而立。
  小屋的后院,是一座冰冷的石碑,上面落满了一层白雪。
  余烬一路带他离开林子,到他房间的门口才停下。
  见他要走,易怀之忙道:“你的大氅!”
  余烬没有转过身:“你走时再还我罢。”
  看着他只穿着单薄衣衫的背影,易怀之抓着大氅,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心情。
  是因为那个人……吧。
  那个他素未谋面的,哥哥。
  第二日聚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黎袂第一眼就看见了易怀之身上的,眼熟的大氅。
  但他很快就错开了目光,平静的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只有微顿的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事情办的如何了?”
  余烬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他定了定神,认真道:“已经全部打乱安排到了各个分舵,并安排了专人给他们讲解七百八十律。”
  余烬微微一点头,表示满意。
  归顺是归顺了,但不代表每一个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一个人有点想法不紧要,但若是有想法的人聚在一起,就很容易出事。余烬深谙此理,便安排黎袂将这些收归来的人全部打乱安排到不同的地方,让他们彻底死了造反这条心。
  余烬不知不觉撂下了筷子,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说我这个文太压抑了,我就突然好奇……是什么支撑着你们看到现在的呢?


第89章 第八十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早饭过后,易怀之就和二福出门去了。来之前他爹告诫过他,这个生意很重要,千万不能谈砸。
  余烬就回到书房里去进行下一步规划。
  此时,燕山派已经收服,后续事情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进行下一个目标了。
  忘尘派和青华派。
  这两派互为死对头,想要收服相对也容易一些,但是先从哪一个入手,还是一个问题。
  燕山派的归顺已经让有些人有了防范意识,如果在短时间内再次做出同样的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但是余烬知道自己拖不得。
  因为他还有一件事要去做。
  当今圣上十三岁登基,如今已在位四十年,人的寿命本就不长,再等几年就驾鹤归西了。
  而他曾经和付晏有过一个约定。
  如果魔教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就去办那件事,魔教群龙无首,长期缺乏管理的情况下就很容易出乱子。就像聂不渡陪他去江南的那一段时间,魔教就出了不少问题,好在莫渊和莫随经验丰富,很及时的解决了。
  他不禁拧眉陷入沉思。
  莫渊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这副模样,大步走到桌案边问:“是在想接下来的事?”
  余烬微微抬眸,“嗯”了一声。
  莫渊闻言便压低声音道:“那你怎么打算的?”
  余烬手一顿,缓缓吐出四个字:“同时进行。”
  “同时进行?”莫渊吓了一跳。
  “嗯。”余烬平静道,“用一个计策,同时攻下两派。”
  莫渊眼珠子一转,可不么,那两派一直对立,稍加挑拨不估摸就会撕破脸,这时魔教只要稍加用计,便可冷眼旁观二者斗争,最后坐收渔利。
  现在余烬在思索的,就是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计,怎么用这个计。
  莫渊摸了摸下巴:“那咱这动作会不会太快了?”
  “晚了。”余烬把玩着手中的笔杆,“等他们有所察觉的时候,白道就只剩了离山派一个。虽然强大但却比不过魔教,直接打过去便可。而神府和摘星楼,还不用急着动。”
  莫渊赞叹道:“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有教主的样子了。”
  余烬眼底波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易怀之和二福从绸缎庄回来的时候,天色早已完全黑了下来。
  马车到魔教门口停下,易怀之刚掀开帘子,就看到大门口有一人提灯而立,身披大氅,面无表情。
  易怀之一愣。
  余烬抬眼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易怀之从车上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伸手碰触了一下他的衣衫,指尖的冰凉告诉他,显然这个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你……”
  “晚饭吃了么?”
  余烬的声音平静一如既往,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很老实地道:“还没。”
  余烬似是早有预料,微微一点头,转身兀自进了门,道:“我已经让人做了。”
  易怀之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想开口说些什么,琢磨了半天措辞,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句子,最后干脆闭嘴了。
  他其实很想问一问,你是不是在等我。
  但又觉得有些唐突,万一人家就是凑巧出现在这里呢,或者是有什么别的事呢,那再一问岂不是自作多情。
  等在饭桌前坐下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余烬也跟着坐下了。
  “你也没吃饭?”
  余烬淡淡的“嗯”了一声。
  又道:“北方冬日天黑的早,下次早些回来。”
  话止于此,易怀之再听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嗯。”
  他突然觉得后悔当初第二次去找余烬了。若是没有听见黎袂那一番话,他便不会有这么多犹疑,便可以坦然接受余烬给的温柔。
  两个人沉默的吃完饭,易怀之回房休息,余烬照例是去书房。
  刚坐下不久,书房的门就“吱呀”的一声被人拉开了。
  余烬没有抬头,听脚步就已经判断出了来者是谁。
  “早点休息吧。”黎袂将几本书放到旁边的架子上,柔声道,“你这些天已经很累了。”
  余烬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整理桌上的资料。
  黎袂走过来陪他一起收拾,似是不经意地道:“今晚我陪你吧,好吗?”
  余烬的手顿了一下,没有抬头。
  黎袂的手轻轻覆上了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
  余烬终于抬眼看向他,眼眸漆黑如墨。
  黎袂只觉得心尖一颤,下意识的就想要收回手,但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了。
  “你在紧张?”
  黎袂一怔,故意装傻笑道:“怎么会。”
  余烬神情莫测,也不点破,突然手上一个用力,就将他整个人按在了桌案上。
  黎袂一僵,有些挣扎:“这……这可是书房!”
  余烬充耳不闻,利落解开他的衣衫,一个用力就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余……余烬!”
  “这不就是你要的。”余烬微微蹙眉,眼底情绪捉摸不定,却还没有一丝嘲讽,但黎袂却觉得脸热无比,好像所有的小心思都已经被这个人看穿了一般。
  余烬的前戏抚慰不得不说是很到位,不多久黎袂就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摊烂泥,他轻轻的喘息着,半睁开眼望着那个正准备进入他的男人,嘴角逸出一丝苦涩。
  明明是一场欢愉,余烬却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整个过程中黎袂没有感觉到一丝他的沉溺。
  其实他知道余烬在想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这只会让余烬对他更加的轻视。
  但他生性软弱,没有叶泊舟的风流潇洒,没有聂不渡的风华绝代,甚至连易怀之都不如,他没有半点与叶泊舟相似之处。
  只能用这种方式,乞求余烬的片刻温柔。
  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发泄完,余烬从他身体里抽离,他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声道:“是我不好。”
  余烬平静的递他一张帕子,什么也没说,转身出门。
  只剩了黎袂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书房里。
  半晌,他默默的从桌案上下地,感觉到有液体自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苦笑一声,抬手捂住了脸。
  三天之后,易怀之事情办完,告辞离开。
  他走的那天,余烬亲自送行。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易怀之坐上马车之后还是忍不住掀开帘子,正好对上外头余烬深深的眸。
  “保重。”余烬说。
  他笑了笑:“你也是,保重。”
  便放下了帘子,任由马车带着他离开,努力的忽视着心底异样的情绪。
  余烬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良久,一把纸伞出现在了他的上方。
  黎袂举着伞,跟他望着同一个方向,片刻后轻声道:“该走了。”
  余烬垂下眼皮,大步离开。
  那时无论是他还是黎袂,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很快就会再一次见到易怀之。
  但在当时,他们都以为,和易怀之,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过完年,余烬二十二岁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余烬恍惚中想起,初次见面时的叶泊舟也是这个年纪。
  那时的他,年轻俊朗,白衣翩翩,眼中总是带着狡黠笑意。
  不像是镜子里的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身的沉默。
  此时再想起当年的一切,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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