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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总想休了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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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源看到这里怎么还坐得住,也不管那许多,纵身一跃上台,用力拽住了鞭子,那鞭子看着去势凶猛,可是真正接住了却极为轻巧,好像是故意吓唬人一样,就算真的挨上了也不会真疼。他这番动作因为急切没有遮掩分毫,实在是干净利落,有人甚至不自觉地叫了声好。
被人挡住了举动,穆珂妍极为恼火,可是又不能把意思挑明了出来,她狠狠一跺脚,负气跑了下去。大家都被穆珂妍的举动弄愣住了,只是看着裴若源面色如常,没有露出什么苦楚,想来也没受什么伤害。外邦人士总有些奇怪的礼数,许是这是什么亲切举动,大家心里猜测,封秋白和裴如源下台,大家也就把这事接了过去。只有秦蕴眼中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他又看了裴若源一眼,没想到只是半年不见,那小子就如此长进了,越发让人心痒了,他下意识舔了下嘴唇,泄露出一丝捕猎者特有的贪婪,起身离开了。
封秋白正好和秦蕴擦身而过,他低声道,“多谢五皇子的好意,不过内务府已经定了十月份的婚期,到时就不请您喝喜酒了。”
秦蕴微微一愣,他眼睛微微眯起,一向斯文儒雅的形象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但只是片刻就又恢复如往常,他轻轻笑道,“封兄多虑了,喜酒定然是要喝的。”
就是不知道要喝的是你和谁的了……
封秋白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在草原有个不成文的习俗,姑娘拿鞭子抽打小伙子,便是喜欢对方的意思。封秋白在心中叹了口气,秦蕴一向好耍弄些不入流的手段,没想到此次竟然如此算计。他着实不清楚,自己除了脸能看,还有什么好的地方,不然干脆毁容算了。
“没事吧?”下台来,裴若源便着急的问。
“毫发无伤。”封秋白回答得异常认真。
但是越是如此,越是有事,避重就轻的典型代表。裴若源直接就问了,“那郡主是不是瞧上你了?”
封秋白一顿,他原也不打算瞒着他,只是没打算在这说罢了,眼下既然裴若源提了出来,他也不否认,直接点了点头。
裴若源倒是十分冷静的点了点头,“秦蕴这小子向来喜欢如此利用旁人行事,还要做出冠冕堂皇的样子,我估计他对那公主没少贬损我。”
“怎么如此想?”封秋白问。
“你瞧那郡主满眼里只有你,眼睛都不瞥我一下,定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好歹也是名家出身,还是你的婚约之人,如此被人不放在眼里,定是被人贬损的不值一提。”裴若源随手拿起之前封秋白剥好的橘子嚼了起来,他之前过于紧张都忘了吃。
“可我眼里只有你。”封秋白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背,裴若源一口气不顺,呛咳起来。
☆、归京
端午前日,京城郊外。
深深庭院之中,有一处屋舍被掩映在桃花树后,如果你稍稍靠近些,定然会听到毫不掩饰的淫靡声响,直叫人羞红了脸,而在此经过的路人仿佛无知无觉一般,整个人犹如行走的人偶,偶尔有相向而行的两人,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只是伸手比划着,嘴里发出“荷荷”的声音,就像是破了洞的风口袋,仔细看他们高高竖起的衣领正好挡住了咽喉位置的疤痕,不知何人因为什么事情而割断了他们的喉管。这里是五皇子的一处私宅,当然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就是了。
云消雨歇,秦蕴招来人服侍他起床穿衣,床上那人似乎还不想动,只懒懒的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光裸的脊背遍布红痕,还交错着几处青紫痕迹,似乎是被用力抽打了的痕迹。
“三哥,怎么还没满足么?”秦蕴收拾停当走到床边坐下。
“你越来越玩的肆无忌惮,此次下手怎么这么重?要是被发现了,我怎么和那头猪解释?”秦邈十分不满的把他的手拍开,翻身想要坐起,却因为牵扯伤口而不自觉的轻哼出声。
“我注意着没抽打在见人的地方,除非脱光了趴在床上,难道他也如此对你?”秦蕴收回手,摸了摸那几处疤痕,想起之前秦邈的样子,眼神又变得有几分灼热。
“那也不行。”秦邈皱着眉反驳,“你倒是不用怕,我只能诸事小心。”
“好好,怪我听见你叫就止不住兴起……”秦蕴说的极为暧昧,一双手也不老实的向下划去。
“行了,别闹了。”秦邈倒是干脆,直接按住了他的手,说道,“我此次来可不只是为了和你做这事的。你和那郡主说的怎样了,你再不动手,封秋白和裴若源可就真的要拜堂成亲了。”
“这还用你说?”秦蕴冷哼一声,“要破坏他俩的关系,还不简单……”
“你打算怎么做?”秦邈问。
‘“岳麓樱不是喜欢封家那小子么?干脆成全了他俩。”秦邈答得简单。
“把他俩搞到一起,那不是给你树敌么,再说了,郡主那条线不是白搭了么?”秦邈一时有些搞不清秦蕴的想法。
“那你就不必管了。”秦蕴暧昧一笑,又要把秦邈朝下压去,却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五弟,你在么?黄仙师找你有事,请你过去一趟。”
闻言,秦蕴“啧”了一声,不耐吼道,“知道了,滚吧,我随后就去。”
他重新从床上爬了起来,秦邈眼神闪了闪,有些不快的说,“这的仆人哪个不是被你弄哑弄聋,你这个亲哥哥瘸着腿到来往的自由自在,莫不是留着回来享用么?”
“我的亲亲三哥吃醋了?”秦蕴被质问没有丝毫不快,勾起秦邈的发丝落下一吻,阴冷一笑道,“留着他这个瘸子传话不容易惹眼,更何况我有治他的法门。”
秦莘腿脚不便,因此走得并不快,可他还是尽力走快些,想要离开那个让他窒息的院子。他是秦蕴的哥哥,却从来没被他正眼瞧过,似乎因为他太无能太弱小,就像是一只蝼蚁一样的存在,所以很多事情秦莘并不怎么避讳他,所以那屋子是做什么用的,屋子里是谁,他心知肚明,可是他宁愿如此装聋作哑,因为知道的越多,活得越惨,当然,如今这被当做药虫一样驱使的日子还算活着的话。秦莘终于从这个院子的大门里走了出来,他仰头看了看蓝天,碧波如洗,一如那日,岳麓樱对哭泣的他说三皇子,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虽然腿脚不便,可是却是皇子,这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从来没有人同他说过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安慰过他。虽然不过是连皮痒都救不了的一句废话,可是秦蕴却觉得欢喜,至少有个人觉得他还有必要活下去。那是黑如泥沼里的一丝丝光亮,因着那光亮就算被当作蝼蚁也是有些活着的意思的。秦蕴觉得他如行尸走肉,如果他那样想可以让他少受些罪那就随他折腾,别的事情他可以视而不见,但是岳麓樱不可以,他的确手脚不便,可是并不是傻子,依照秦蕴的手段怕是要毁了岳麓樱的清白了。岳麓樱喜欢封秋白他乐意成全,如果两方情投意合他自会成全,只是封秋白已然有了婚约,如此状况一出,必定会招来封秋白的猜忌,莫说皇上那里少不了斥责,世间又该如何说岳麓樱呢?那样卓然风姿的女子,纵使得不到心爱之人,也绝不会堕落的活下去的,如此,她如星辰耀眼,纵使他这蝼蚁配不上,也绝不能让她熄了光芒。
那院子里发生的事情暂且不提,京中回来的可不止秦蕴,因着联学学汇演之后便是端午假期,裴太傅不知道是不是因着大儿子不在这才想起小儿子来,竟然差人要把裴若源接回家里住几日,还嘱托要带着封秋白一起。裴若源接到消息的人,仔细检查了来人的面皮发现不是人假扮,才算相信了这个事实。
“这真有点奇怪,”裴若源在回程同封秋白讲,他可没想着父亲会思念他,眼不见心不烦才是真的。“咱们小心着点,我总觉得这事情里有古怪。”
封秋白看他疑神疑鬼的样子,心里心疼,他与封战一年见不了几次,但却父子情深,裴若源如今这样子真的让他怀疑起裴太傅之前对裴如源究竟是如何不好了。
“兵来精当水来土掩,伯父叫咱们回家相聚若是好意,咱们领受,若是有别的企图你不用烦心,我自会帮你盯着。”封秋白揉了揉裴若源的脑袋道。
“可你终究是外人,连我哥都没办法说服我父亲……”裴若源仍旧一筹莫展。
“今时不同往日,”封秋白傲然道,“裴大哥是亲子被一个孝字压住。可对我而言不是,你我婚配,是皇上亲赐的。他若是个父亲的样子,自然得我的尊敬,如我父亲一般,说的话便算是话,他若为老不尊,欺你压你,我就是外人,他裴太傅再大的官威也压不到我小公爷的头上。”
裴若源简直是敬仰一般看着封秋白,有人撑着就是不一样,不过他心里想着这封秋白的好处也差点落不到他头上,一时又有些感慨,“你这么好,我原是不知道的,你也原是不打算让我知道的。”
封秋白被他说的心里一闷,他之前的确自私,在他心中人分三六九等,信任的、亲近的、可以利用的,每一个都划开了鲜明的界限。可是唯独没有喜欢的,想要守着的,而他现如今就像是开了窍,似乎想要弥补一般对着裴若源好了起来。
“今后不会了。”封秋白说,他语气淡淡,却极为认真。
裴若源并不是真的埋怨什么,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他没想到封秋白竟然真的上了心,眼看着情绪都有些低落,急忙转移话题,顺便问出了多年疑问,“你之前为什么烦我?我记得自打第一面你就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自认之前从未见过你,更不要说得罪了。”
封秋白闻言一愣,只是态度立马转变,十分嫌弃的哼了一声,捡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任是裴若源如何再哄,也不搭理了。
☆、纳妾风波(上)
作者有话要说: 忙的要死,挤了又挤的时间才写出这么多,大家别嫌弃啊!
端午当日。
如今封裴二府关系非同一般,节日里自然要走动得勤些,更何况还有婚事要准备。封家没有主母,裴家主母不在,亏着两个人都是大男人,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裴如熙不在京里,封秋白不放心裴若源一个人回家,可是最终还是松了口,端午那日让裴若源在家里呆一晚。
端午佳节,封秋白和裴家父子二人把酒言欢,倒也算是相处愉快。可是封秋白对于裴太傅没什么好感,而且他总觉得裴太傅必定会借着无人帮衬裴若源而借机生事,索性喝个酩酊大醉赖到裴家不走算了。说好了的是让裴若源在家里呆一晚上,可是又没说不能让他作陪。
不过好歹封秋白还算有点底线,没有厚着脸皮和未来的岳父大人求着让二人同住一间,他自个儿去客房歇下了,临走时还和裴若源说悄悄话,让他千万别答应裴太傅任何事情,等他明日醒了酒再说。
裴若源无奈得很,他虽然没有封秋白脑子转得快,可是却并没有他大哥那样的压力,他忤逆裴太傅早就习惯了,如今有封秋白给他做靠山,更是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实在不行今后就在国公府混了。
不过被封秋白担心还着实有些高兴,眼瞧着他醉的发懵只是因为顾及自己,裴若源倒是忘了封秋白又把偷梁换柱这套把戏拿来用了。
“你放心,我什么都听你的。”裴若源笑着应了封秋白的话。
封秋白这才防心,朝裴太傅施礼被人扶着下去了。
裴太傅瞧着两人握着的手,眼神闪了闪,不过须臾就换上了无奈而慈爱的笑容,慢声道,“秋白好生歇息,定要像回自己家这般。”
屋门重新合上,室内立刻由之前的言笑晏晏变得近乎压抑一般沉默。
裴若源慢慢饮下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直接看向裴太傅道,“父亲,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如果没有,那儿子先回去歇了。”
裴太傅看着裴若源,他的样貌其实和自己更为相似一些,但是骨子里的东西却和他母亲极为相似,就脸对自己的抵触以及不加掩饰的鄙视都如出一辙。似乎是因为离家久了,这种被自己压制多年的东西都涌了出来,丝毫不在意的张扬着。裴太傅先前还颇为有把握的心态,此刻有了些微的动摇,这个曾经被自己捏在手心的小儿子,还是自己可以轻易掌控的么?
不过既然走了这一步,他也不会缩回去,更何况,裴如熙和郡主都不在,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裴太傅心理下定了主意,轻咳一声道,“你和秋白相处的看来不错。”
裴若源不知道他父亲这句话什么意思,因此没有轻易作答,只点了点头。
裴太傅也不在乎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于是接着说道,“你们二人都是男子,眼下皇上又下了旨,不准你们和离,咱们裴家无所谓这些,毕竟还有你大哥。但是封家一脉单传,若是因为你断了香火岂不是你的罪过,为父想着咱们裴家定要显得明事理一些……”他说着看了看裴若源,裴若源听的云里雾里,只等着他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再做反应,因此脸上并没露出什么不悦来。裴太傅果真是不了解这儿子,见他听得仔细,心里的把握又多了几分,想着如此做,也能让裴若源在封家更多几分面子,因此继续说道,“你姨娘家里有个姑娘,年纪正合适,人品相貌一流,性子温婉,可惜是个庶女,你姨娘好心替你问了问,那姑娘愿意做妾,我寻思着正合适。”
“合适什么?”裴若源看自己父亲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不觉莫名其妙起来,绕了一堆弯子,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裴太傅面色一寒,裴若源如此回答,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般,他索性撂下脸来,直接道,“给封秋白做妾。”
裴若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连椅子都带歪了,发出轰然想动。他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你是要我给封秋白纳妾?”
裴太傅沉着脸道,“你们俩本就是图一个名分,封秋白不说什么,封战必定会心生怨怼,如今封战不比往日风光,可毕竟大权在握,为了裴家如此最好。”
“那我呢?”裴若源连声质问,“那我呢?”
“你是裴家的子嗣,既然走了这一步,就要做好为裴家谋利益的准备。”裴太傅觉得自己说的有些露骨,微微舒缓了脸色道,“你年岁尚小,等皇上百年之后,为父定然再为你找门好亲事。”
裴若源嗤笑一声道,“多谢父亲抬爱,告诉我那姨娘省省心,老子既然进了封家门,就势必让他们家断子绝孙。”
裴太傅闻言怒不可遏,大吼道,“忤逆子,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只是我不喜欢。”裴若源轻轻一笑,颇有几分睥睨,和他那母亲的傲然如出一辙,裴太傅不自觉一个愣怔,就是那样的眼光,就像是当年鬼面将军看他的一样,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的虚伪懦弱一般。
“你敢!”裴太傅涨红着脸,抬手就要甩过去一巴掌,被裴若源一下子接住,裴若源一字一句道,“父亲你可否想过,若他二人恩爱,我该如何自处?”
裴太傅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还未及他细思,裴若源的质问接踵而至,“再者,我们二人若是真心实意想要在一起呢?”
裴太傅卑职问得哑口无言,高举着手都忘记放下。
裴若源脸上浮起一丝自嘲的笑意,自小的不甘,不解都涌到了嘴边,想要一吐为快,但是他忍住了。对于不把你放在心上的人,说什么都是不必要的,他突然间就明白了这件事情。因此他只是淡淡道,“我的感受,父亲怕是从未想过罢。我既然将成为封家人,裴家就不要再想着插手我的事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没有丝毫迟疑。
裴太傅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慢慢的将手放了下来,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似乎有些意外,却更多的是苍老。他知道裴若源在叛逆下对自己关注的渴求,他也正是利用了这点压制了他许多年,可是今天他才意识到,那种他利用了许久的父子之情也有消散的一天。
☆、纳妾风波(下)
一夜风平浪静,只是裴若源走的很早,没和裴太傅拜别直接就拉着封秋白回了封府,封秋白自然没有问什么,反正回来他也打听得到。
只是不需要他打听,两个人就被缠上了。
因着端午节,两人又好久没有回京,干脆一起出门游玩,谁知道这么巧,偏偏碰上了那位裴太傅口中的“表妹”。
此事若真的说起来,还得怪封四娘,封四娘要找封秋白商量事情,偏巧店里的生意太好,她走不开,索性让封秋白来店里找自己。
也就正好碰到了曲悠扬,曲悠扬是曲出云的庶妹,曲悠扬的生母是最得宠的姨娘,只得她一个女儿,因此曲出云对她的态度可有可无,因为曲悠扬再怎么受宠,也不过是嫁作人妇的命,最多只不过能做个别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小户人家的正妻罢了。曲悠扬本也是这样想的,她是庶女,就算是再得宠也不过嫁个三四流的小户做个主母,她虽然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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