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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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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墨言简意赅,“王爷让我来的。”
  知晓来人的身份,徐泰和不敢怠慢,“这位壮士,不知端亲王有何吩咐?”
  “王爷命我带一人来。”玄墨一侧身,众人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带着兜帽的女子,看打扮,像是宫里的宫女。
  张氏觉得此人身形甚至眼熟,“你是……”
  那女子朝徐泰和行了一礼,道:“奴婢名佩兰,是元妃娘娘宫里的大宫女。”
  “是……是你!”张氏五色无主道,“你来做什么!”
  “奴婢奉端亲王之命,特来为徐二公子作证。”


第70章 
  徐西陆惊讶之余; 不免有些感动。他没想到宋衍卿居然会如此在意自己的家事; 甚至派人暗中调查; 为他找到了佩兰这个关键的证人,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不等其他人询问,佩兰主动道:“皇上赏了西夏进贡的燕窝给娘娘。张夫人两次进宫; 娘娘都分了她一些,两次都是由我交予张夫人。第二次时; 娘娘特意同张夫人说; 让她把燕窝送给徐三小姐; 让她用些补补身子。至于西夏燕窝使用的禁忌,就……就不用告诉她了。娘娘甚至还让张夫人多备些寒食给徐三小姐用; 就是为了让她尽快毒发。”
  徐泰和如刀的目光看向张氏,恨不得在她身上戳个洞,痛声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张氏颓然无语,徐泰和已是气极; 大步走到她跟前,高扬起手,眼看巴掌就落在张氏的脸上,徐玄英赶忙拉住他; “父亲; 就算佩兰姑娘句句属实,母亲她也是受元妃指使; 并非有意要害三妹妹的啊!”
  “毒杀庶女,元妃让她做她就做?!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家之主!”
  张氏被徐泰和吼得退了半步; 林如筠扶住张氏,劝道:“母亲,您是不是有苦衷?您赶紧告诉父亲啊!”见张氏木然不为所动,林如筠又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道:“母亲,您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相公想想啊……”
  
  张氏眼眸闪动,正要说话,站在她身后的朱屏噗通一声跪下,“是元妃娘娘,是娘娘逼夫人下毒的!娘娘说,若夫人不照她说的做,她、她就让大少爷不好过……”
  朱屏还没说完,佩兰便打断她:“这位姑娘想必是记错了,元妃娘娘哪有逼张夫人呢?她不过是提了个条件,只要张夫人替她解决徐三小姐,她就替张夫人解决徐二公子。”
  众人一愣,目光落在徐西陆身上,后者的表情却很平静,似乎一定也不感到惊讶。
  “不,不!不是这样的!”朱屏声嘶力竭地喊着,“老爷不要听信她的话!她背叛了元妃,她、她在这里胡言乱语!”
  佩兰嫣然一笑,“奴婢是奉小王爷之命来的,这位姑娘的意思是小王爷在胡言乱语?”
  徐长赢指着张氏,恨道:“张若南,你到底是存的什么心!先是安宁,再是西陆,你最后是不是也要把我的命拿去?让父亲只有徐玄英一个儿子才好!”
  见她情绪如此激动,余戎北胆战心惊地扶住她,“夫人,你小心动了胎气。”
  徐长赢推开夫君,走到徐泰和跟前,含泪道:“父亲,有一事女儿本不想说,可现下这种情况,女儿不得不说。女儿担心再拖下去,西陆就要和安宁一样,被奸人所害!九冬,请槐婶上来。”
  槐婶在九冬的带领下走进堂中,在场之人,除了年纪小的丫头和后进门的林如筠,都认识她,均面露惊讶之色。
  槐婶朝徐泰和行了一礼,“老爷,你可还记得我?”
  徐泰和充血地眼睛凝视着她,深埋在心里的回忆喷涌而出,“你是淑节的……”
  “不错,我是小姐的陪嫁丫鬟,当年您和小姐都叫我小槐。”
  “你不是回沧州了么,如何又……”
  
  槐婶凄然一笑,“我此次回来,是想求老爷,还我们小姐一个公道。小姐她当年,乃是被人所害,才不幸难产而亡的!”
  周遭一片阒然,张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徐府里,徐泰和对逝去柳氏的情谊人尽皆知。当年,要不是柳氏,他连进京赶考的盘缠都没,更比说日后的金榜题名,飞黄腾达。高中之后,他为了巩固前途,娶了张氏为妻,又纳了谢氏为贵妾,等他在上京站稳了脚,才回沧州去解柳氏,对此他一直心怀愧疚。柳氏进府后,他对其百般疼爱,好似要把过去的亏欠全部弥补,她为他生下的长女,他也是放在心尖尖上宠的。柳氏去世后,他消沉了很久,下人经常看着他独自坐在柳氏生前的院子里,望着她亲手种下的桃花树,一坐就是一天。柳氏的死,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在此刻被翻出来,说是在他伤口上撒盐都不为过。
  “你说什么?”徐泰和嘶哑着嗓子道,“淑节她是被人害死的?”
  槐婶点点头,“当年,小姐身子不好,怀西陆少爷怀得艰难,全府上上下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小姐有什么闪失。眼看小姐只剩下一个月就要生了,却接到了一封信……”
  徐泰和急切道:“什么信?”
  提及往事,徐长赢已是泪流满面,她拿出徐西陆一早给她准备的证据,“父亲,请看。”
  朱屏死死地咬着嘴唇——那封信不是已经毁了吗?怎么会……一定是假的!对,只要咬死不承认,他们就拿她们没办法。她想和张氏对上目光,可张氏依旧是那副心如死灰,漠不关心的模样,她正视着前方,不偏不椅,不哭不喊,维持着她最后的尊严。
  “岳父大人,小婿去北疆之时,特意去柳家造访。”余戎北道,“柳家二老,身体健朗,也从未生过什么大病。”
  槐婶恨恨道:“这封信上所言,句句为虚,沧州也从未寄过这样一封信来。有人故意伪造这封信,将其送到小姐手中,小姐听闻双亲噩耗,悲痛欲绝,人都昏过去数次,以至于到临盆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她拼下最后一丝力气,生下了西陆少爷,自己却……”说到这里,她已是泣不成声。
  “是谁……是谁!”徐泰和胸口剧烈起伏,嘴里喊着血腥气,目呲欲裂,“是哪个贱人!”
  林如筠试探道:“会不会是已经去了的董姨娘?”
  “对,对!一定是她!”徐玄英额间已出了一层细汗,神情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在徐府里作恶多端,几次三番地想要陷害二弟,柳姨娘定也是她……”
  “父亲,您仔细摸摸那信纸。”徐长赢道,“这是二十年前的洛阳宣纸,极其珍贵,府里一年到头也只能买到数千张。因为玄英幼时爱用这纸练字,父亲疼爱他,把所有的宣纸都给了世安苑。”
  徐玄英不甘道:“那也有可能,是董姨娘偷了宣纸,意欲嫁祸给我母亲……”
  “玄英,事到如今,您还要自欺欺人吗?”徐长赢冷笑道,“要不,我再让当年董氏的贴身丫鬟上来作证?只怕到时候,她会说的,远远不止这两件事。”
  “你,你这是欲加之罪!”
  “哈……”一直犹如木头人的张氏终于有了动静,她仿佛隐忍了许久,轻笑出声。接着,她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哈哈,徐泰和,你瞧瞧你,女儿儿子要死了都不在意,一听到那个贱人,你就气成了这副鬼样子——哈哈哈哈……”
  
  徐西陆冷眼看着张若南终于摘下了自己戴了一辈子的的面具,将她最真实,最疯狂的一面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徐泰和终于忍无可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
  啪。
  张氏被抽得跌倒在地上,徐玄英冲上去扶起她,“母亲,您可还——”
  张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徐玄英。她神色凄狂,手指哆嗦着指着徐泰和,“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不是你,我只有他一个,我只有他!”
  “夫人,”徐西陆轻声道,“这些年,你到底是为了大哥,还是为了你自己?”
  “你闭嘴!”张氏一脸狰狞地瞪着徐西陆,“你这个狐媚子生的儿子,你有资格和我的玄英相提并论?”
  徐泰和看着面前全然陌生的妻子,痛心疾首,“玄英是我的嫡子,我何曾亏待过他?”
  张氏已入癫狂,谁都压不住她,“我堂堂太傅之女,你当时求娶我的时候是如何说的,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还记得不得?!我问你还记得不记得!”张氏冲上去,抓住徐泰和的前衣,声嘶力竭道,“你娶我进门之后,先是纳了谢遥,又把柳淑节接进府,把一个贱妾生的女儿当成嫡女养着,她生的儿子,是不是也要爬我玄英的头上?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不允许!”
  徐泰和并不挣扎,只是低头看自己的妻子,“所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害死了淑节……”
  “她若不死,她生的儿子你会不疼,你会不爱?”张氏带着快意地恨笑道,“徐泰和啊徐泰和,说到底是你,是你害死了柳淑节!害死了你最心爱的女人!”
  “够了!”徐泰和厉吼道,他抓住张氏的手,猛地甩开她。张氏双手撑在地上,止不住地狂笑,所有人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徐泰和忽然意识到,他白手起家,苦心经营多年,终于在上京之中有了一席之地,可他仍旧和当年那个靠母亲街头摆摊维持生计的穷书生没什么两样。
  或许在这二十多年里,徐府的每一个人,都不是赢家。


第71章 
  徐泰和终究没有休妻; 张氏被送了京郊的一处别庄里。听下人说; 每到深夜; 她就会在房里或者嚎啕大哭,或是桀桀怪笑,显然已入疯魔。徐玄英还为她请了大夫; 大夫说,她所犯的是痴症; 药石罔效; 怕是今生今世; 都要这般疯疯癫癫地过去了。徐玄英不忍见母如此,几次三番地恳请徐泰和开恩; 让他把张氏接回府里静养,都被徐泰和挡了回去。
  “我留她徐府正妻的位置,已是看在你和你外祖的面子上。”徐泰和冷漠道,“你日后; 就当没她那个母亲罢。”
  徐玄英自此不再归家。数日后,教坊司的伙计找上门来,说徐玄英已在教坊司住了几日,欠下了几百两银子。徐泰和自认是清流人家; 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当下便对徐玄英用了家法,还命下人将他看好; 日后除了府里和翰林院,哪里都不许去。
  张氏被送走后; 世安苑内的下人一些被发卖出府,一些被分到其他院子里干些杂活。谢氏被解了禁足,重获管家之权。有好事的下人曾暗中议论,说谢氏终于熬出了头,成了徐府实际上的女主人,等张氏在别庄病死,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了。
  徐安宁虽卧病在床,家中发生如此大的变故,她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徐西陆想着与其让下人胡乱嚼舌根,不如亲自告知她真相。他特意等徐安宁心情和身体都好的时候,将一切和盘托出。他本以为徐安宁会哀哀欲绝,痛如刀割,没想到她只是虚弱一笑,“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二姐姐下的手,我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徐西陆轻一扬眉,“这么说,你是知道她下毒的动机的?”
  徐安宁点了点头。
  徐西陆简直要被气笑了,“那你为何不说?”
  “我不敢。”徐安宁小声道,“我怕这件事说出去了,不仅是二姐姐,就连二哥哥你也……也会受到牵连。”
  徐西陆神色微变,“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徐安宁自知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叹了口气,道:“二哥哥,你还记得去年的月元节么?”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徐西陆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颠覆了,“你是说,今、今上,想要的人……是我?”
  吱呀一声,昭仁宫的宫门沉重而缓慢地打开。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沈曼安觉得异常刺眼,她别开脑袋,等殿内又恢复了昏暗,才朝来人看去。
  “刘公公?!”沈曼安跌跌撞撞地朝刘进忠走去,满怀期望道:“是皇上要放本宫出去了吗?”她朝刘进忠身后张望,“皇上他是不是亲自来了?”
  被关了几日,沈曼安和从前温婉娴静的沈淑妃迥然不同,她还穿着被皇帝禁足时的那身衣裳,又皱又脏,脸上精心描绘妆容早就花了,发髻散落,狼狈不堪。
  刘进忠在深宫里几十年,早就练就一颗铁石心肠,见到沈曼安这副样子,并未动容。“皇上有旨——淑妃沈氏,品行不端,好嫉善妒,祸乱宫闱。着今日起,褫夺妃位,降为修容,无故不得离昭仁宫半步。”
  “不,不!”沈曼安整个人抖颤不止,“刘公公,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我要见皇上,我要当面同他说清楚!”
  “误会?”刘进忠摇摇头,“沈修容,您给徐元妃下毒,害得她双目失明一事,可是人证物证俱全,能有什么误会呢?”
  “可是,当初是皇上,是皇上对我说……”
  刘进忠陡然出声打断她:“皇上让你给徐元妃下毒了?”
  沈曼安一愣,魂慑色沮道:“没有,但是皇上分明就是那个意思……”
  刘进忠正色道,“沈修容,您犯下如此大错,皇上只是褫夺妃位,将你禁足,已是额外开恩。您若再乱说话,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您这条命,都要保不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沈曼安颤颤地落下泪,“皇上,您……您骗得安儿好惨!”她哭着哭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抓住刘进忠的胳膊,“太后呢?我的姑母呢?她会来救我的对不对……还有我的母亲,她一定不会放我不管的!”
  “太后的事情,奴才就不知晓了。”刘进忠扯开自己的袖子,“沈修容,您自个儿保重罢。”
  凤华宫里,段氏抽抽搭搭,凄声道:“太后,咱们的安儿,真的就没法子了么?”
  自从后宫里出了这么一件大事,沈太后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脾气更是暴躁了许多。段氏在这哭了半天,她早已没了往日的耐心,冷声道:“安儿毒害徐元妃一事,铁证如山,这个傻孩子自己居然也认了,你让哀家怎么帮她?”
  “可是太后您也知道,安儿一向是最懂事听话的孩子,怎会突然就对嫔妃下这样的毒手?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她,还请太后明察啊!”
  沈太后面色凝重,“若真如你说的一般,此人未免也太过厉害。自己没动手,让皇上的两个妃子一个瞎了,一个废了,如此心机,本宫也自叹不如啊。”
  “太后,您就救救安儿罢。”段氏求道,“老爷素来疼爱这个小女儿,得知消息后,急得连饭都吃不下,要不我拦下,早就进宫找皇上求情了——”
  “万万不可!”沈太后突然提高声音,让段氏都吓了一跳。“如今沈家已经是树大招风,多少双眼睛盯着,后宫的事情轮不到前朝去置喙,大哥绝对不能因为此事,让那些言官抓到把柄。”
  段氏闻言哭得更凶了,“那我们就这样放着安儿不管么?”
  沈太后凝思良久,最后长叹一声,“哀家会让安儿衣食无忧地活下去,也……仅能如此了。”
  沈修容毒害徐元妃一事,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沈修容被打入不见天日的冷宫,再无复宠的希望;徐元妃虽留住了一条命,可双目失明的她自然不可能再伺候圣上。曾经盛宠一时的两位嫔妃,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徐青阳躺在床上,木然地睁着眼。屋子里,一半的东西被徐青阳砸烂了,幸存之物,都被搬了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徐青阳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猛地坐起身,“皇上,是皇上吗?”
  佩兰轻声道:“娘娘,是奴婢。”
  徐青阳脸上一阵失落,她缓缓坐了回去,“那个贱人死了没?”
  “沈氏已被降为修容,禁足在昭仁宫。”
  “这就完了?”徐青阳一手抓着身上的被褥道,一手指着自己的眼睛,“本宫成了这副鬼样子,沈曼安居然还能活下来?!”
  佩兰低低一笑,“娘娘,徐三小姐和您遭遇一样,您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徐青阳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佩兰说了什么,“怎么,如今本宫瞎了眼,连你一个贱婢也来看本宫笑话了?本宫到底是你的主子,你是死是活,不过本宫一句话的事情!”徐青阳喊道,“来人,拿本宫的鞭子来……来人!”
  “娘娘还是留着力气好好养病吧。”佩兰漠然道,“今日,佩兰是来和娘娘告别的。”
  “告别?”徐青阳瞪着眼,脸朝着佩兰的方向,狰狞道:“没有本宫的同意,你敢走?”
  “刘总管已任奴婢为勤政殿的掌事宫女,以后佩兰就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人,娘娘以后,怕是再也听不到奴婢的声音了。”
  “不、不可能!你这个贱婢在此胡言乱语,本宫、本宫要撕烂你的嘴!”徐青阳挣扎地就要下床,她身上软绵无力,又没人帮她,砰地一声重重跌倒在地,即便如此,她嘴上依旧狠狠地咒骂着佩兰,“你忘恩负义,背弃旧主,一定不得好死!”
  佩兰看着趴在地上的徐青阳,近乎是怜悯地说:“娘娘,不是您的东西,您何苦要去争呢?本来您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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