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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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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浓道:“二爷可要同三小姐好好谈谈心?”
  “她现在这模样,”徐西陆摇了摇头,“还是不要逼得太过。”
  潘淮对此表示赞同:“二少爷说的是,三小姐的病,还是得徐徐图之。”
  徐府出了个徐元妃,又要谢家的照拂,一时间徐府的客人比往日多上了数倍,而且来着大多是女眷。徐青阳荣宠正盛,说不定哪天就能替皇上诞下长子,到那时候,徐家就和沈家一样,算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了。她们不趁现在多多走动,将来哪还有她们说话的份儿?还有不少人是来给徐安宁说亲的。在徐泰和的三个女儿中,徐安宁姿色最为一般,年龄也稍微小了点。可她是徐元妃的亲妹妹,以后就是皇子亲姨母,试问谁不想把这么个能给家族带来荣耀的贵女娶回家?
  徐泰和知晓这些后,特意叮嘱张氏:“安宁的婚事,你就不用管了,为夫自有安排。”
  张氏本不欲插手此事,却有人逼得她不得不管。
  世安苑内,魏氏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妹妹啊,你究竟想好了没?”
  “皇上指名要元妃娘娘,平西候府要不到人,我能有什么办法。”张氏冷冷道,“此事根本怪不到我头上。”
  “不怪你,能怪谁?”魏氏撇了撇嘴,“难不成,怪宫里那位?”
  “我就不明白了,元妃娘娘入宫第二日,平西候府半句怨言都没有,怎么如今又来纠缠不休了?”张氏说着心中也来了气,“他们当我徐府是好欺负得不成?”
  魏氏啧啧道:“哟,这庶女成了元妃,妹妹就是有了底气啊。实话就跟你说罢,侯夫人原本确实气,但圣上的意思,她也不能违逆不是?可是没想到,太后听闻了此事,特意传候夫人进宫,为她抱不平。”
  张氏心里一惊,“太后?”
  见张氏总算重视起来,魏氏不免得意起来,“太后娘娘说,无论如何,是徐府言而无信,既是徐府欠平西候府的,那就没有不还的道理。”
  张氏越想越是心惊肉跳,喃喃道:“太后怎么又掺和到里头了呢……”
  “这有何奇怪的?”魏氏道,“平西候府后头是沈国公,那沈国公后头就是当今太后!总之,嫂嫂我就把话撂这了,若你们不赔一个姑娘去平西候府,那侯夫人只能进宫去求太后做主了!”
  张氏心烦意乱道:“此事还是得由老爷做主。”
  “你万万不可告诉他!”魏氏捂住她的嘴巴,责怪道:“妹妹也不想想,若这事给你家老爷知道,能成么?他呀,可是一直站在谢家那头的。”
  “那我也不能……”
  魏氏握住她的手,循循善诱道:“妹妹,你既已上了沈家的船,就没有再下船的道理。嫂嫂我还是那句话,若谢氏风光了,那贵妾谢遥能放过你?等你替太后把这事办好,太后能不对你高看几眼?妹妹啊,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咱们的玄英想一想啊。”
  魏氏知道,徐玄英永远都是张氏的软肋。果然,一提到他,张氏就有些坐不住了,“可老爷不同意,我能有什么法子。”
  魏氏微微一笑,“此事简单,我们和上次一样,再煮一次生米便是。”
  秋风瑟瑟,层林尽染。
  徐安宁的病一直没有起色,而谢氏也因着受寒病倒了。徐西陆身为她名义上的儿子,自然是要在病榻前服侍。他端来煎好的药,喂谢氏喝下。谢氏喝完药后,靠着软枕同徐西陆说话。
  “昨日,嫂嫂来看过我。”
  “舅母?她近来可好?”徐西陆问。
  “她倒是没什么,只是青苏……”
  听到谢青苏的名字,徐西陆不禁心头一跳。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后,他和谢青苏就未曾再见过。“青苏的伤,好了么?”
  “他的伤倒是没什么,今上也未因沈子闲一事,对他有所偏见。”谢氏一下说了太多的话,忍不住轻轻咳了起来,等她缓过来接着道:“只是青苏相比以前,更加的敦默寡言,每日从衙门回来,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你舅母担心他闷出什么事儿,知道你同他素来交好,想托你带他出去散散心。”
  徐西陆只觉得这场景有种小两口吵架,长辈来劝架的即视感。“让青莘去做这件事不是更好?”
  谢氏淡淡笑了笑,“你舅母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青莘说,青苏是因为同你闹了别扭,才如此郁郁寡言。”
  “……”好了,这下助攻的闺蜜也上了线,这剧本算是完整了。
  “我能问问,你们是因为何事闹了不愉快么?”
  徐西陆摸摸自己额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就……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谢氏难得见徐西陆这副心虚的模样,不由地微微一笑,“既然是小事,你就和青苏面对面把话说清楚。”
  这有点难度,毕竟现在的谢青苏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更何况是说话。
  “过几日,就到了寒衣节。近日府中事情繁多,我同安宁又相继病倒。老爷说,他打算带上家里人去青城山上柱香,给我们去一去病气,也顺便祈求家宅平安。到时候,你舅母也会带青苏去。”
  “……哦。”
  “青苏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看似冷漠,实则重情。”谢氏娓娓道,“我能看出来,他是把你放在心里的。只是他性格内敛,很多事情他宁愿憋着,也不同旁人说。好在你是个有玲珑七窍心的,这点,还希望你多担待些。”
  话都说到这份上,徐西陆只好叹道:“谢夫人放心,我心里有数。”


第44章 
  十月初一; 阴雨绵绵; 徐泰和带着一家老小前往青城山上香祈福。谢氏身子还没好透; 并未前来。徐安宁本来也不想来,张氏亲自去引嫣阁劝说,让她别整日闷在家里; 出来透一透气,她这才强撑着出了门。
  徐氏一族乃上京中的新贵; 一行人刚到青城山门口; 就有青城山的长老前来迎接。徐泰和同长老寒暄了几句; 便有一名小僧带他们去后院的厢房。徐西陆走在徐泰和身后,九冬替他撑着油纸伞。他回头看了一眼徐安宁; 关怀道:“三妹妹可还好?”
  青城山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徐安宁气色的确比在家中好了不少,一张小脸裹在狐裘里; 冲徐西陆虚弱一笑,“二哥哥,我挺好的,你别担心。”
  青城山是上京中最大的寺庙; 明景帝登基时下令兴建; 耗时了数十年才完工。上京中无论是普通老百姓,还是达官显贵都会来此烧香拜佛。青城山常年香客不绝; 香火鼎盛,厢房位于后山曲径通幽处; 窗明几净,是个修身养性的极佳之处。因是在佛门圣地,男客女客需分开居住。男客住在东厢房,女客住在西厢房。东西两厢房之间有道铁门,白日开着,一入夜便会锁上。
  众人安定好后,张氏带着林如筠和徐安宁去前殿烧香祈福,徐西陆和徐玄英则跟着徐泰和去佛堂听诵经文。
  徐西陆不信佛,那些稀奇八怪的经文他也听不懂。他本着对佛祖的敬畏之心,强撑着听了半柱香,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思绪也不知飘向了哪里。好不容易一段经文念完了,徐西陆果断起身道:“父亲,我去看看斋饭如何了。”说完,不等徐泰和回应,就退了出去,一路冒雨走到了大雄宝殿。
  此处的香客明显多了起来,而且很多是女眷。三尊金色的大佛像立于大殿中间,佛像前放了不少蒲团,信徒跪在上头,手持高香参拜。
  人群之中,徐西陆一眼就望见了那道月白色的身影。一阵子不见,谢青苏容颜清减了许多,下巴都尖了。他跪在蒲团上,手中拿着一个签筒,摇晃数下,一支签便从签筒里蹦了出来。谢青苏正欲拿起,眼前一双修长的手横在了眼前,将掉落的签捡起,接着他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青苏,你是在求仕途呢,还是在求姻缘?”
  谢青苏抬起头,就瞧见了某人那张精致风流的脸,古井般深沉的黑眸极快地闪过一丝异色。“给我。”
  徐西陆神情自然,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好似将两人上次的不快全忘了一般。不知为何,他这番模样让谢青苏堵了半月的胸口稍稍松快了些。徐西陆方才走得匆忙,未曾打伞,肩上湿了一片,也吐息都带着一股寒凉之意,“青苏,不瞒你说,我也略懂一些解签之道,不如我替你看看?”
  谢青苏自然不会信这些胡言乱语,伸手就要去把签夺回来,徐西陆却眼疾手快地闪身躲开。谢青苏冷着一张脸,又说了声:“还给我。”
  徐西陆只当没听见,笑道:“你叫我一声西陆哥哥,我就还给你,如何?”
  “我比你大三月。”
  “你叫不叫?”
  “……”见谢青苏转身就要走,徐西陆忙拉住他,笑道:“哎,不叫就不叫,我给你便是了。”
  谢青苏接过木签,徐西陆也凑了过去,好奇道:“是什么签?”
  “中。”谢青苏将木签递给解签人,后者看了一眼,还给他一篇签文。
  “求则得之,舍则失之。”徐西陆默念着签文,“这是何意?”
  那解签人问:“敢问公子所求何事?”
  谢青苏顿了一顿,轻吐出二字,“姻缘。”
  “若得有机遇,必须把握之,是红之运;若弃之,则无法再追。”
  徐西陆打了一个响指,恍然道:“我懂了,这就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意思罢?”
  解签人点头微笑,“施主所言极是。”
  “求则得之,舍则失之……”谢青苏凝视着签文,眉头微蹙。徐西陆本着逗他开心的意思,不欲他再想些有的没的,便道:“外头雨好像比方才更大了些。我得回厢房用膳,青苏,你若有伞能不能送我过去?”
  谢青苏没有理由拒绝。
  雨确实越下越大。方才不过是绵绵小雨,现在已有滂沱之势。他和徐西陆同遮一把伞,视线有些模糊,风雨声之中他却能听见心跳的声音,和雨打在伞上的滴答声汇成一片。
  眼看马上就要走到后厢房,谢青苏隐隐希望这条路再长一些。突然,站在他身边的人停下了脚步,他跟着步伐一顿,向他投去困惑的目光。
  徐西陆低着头,视线落在从石板路底下冒头的草上,“青苏,我同小王爷之间,并非如你想的那样。”
  谢青苏蓦地睁大双眸。明明雨还下得那么大,他却觉得只在一瞬间,天就亮了,地也宽了,春光从墙外漫了进来。可他依旧冷着脸,眼眸中映出徐西陆的身影和漫天的雨帘。
  “小王爷帮过我数次,我很感激他。我想,他也很欣赏我,仅仅如此。”也仅能如此。宋衍卿是一人之下的亲王,当今陛下体弱多病,膝下无子,宋衍卿的未来有一万种可能,无论哪种可能,都会有一个出身高贵,贤良淑德的王妃伴在他左右。宋衍卿当年没有为了徐玄英去和父兄坦白,更不会为其他人这么做。徐西陆不傻,他能看出宋衍卿对他的另眼相待,可他也知道,两人也只能成为惺惺相惜的知己。
  谢青苏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喑哑,也有些变调,“你为何同我说这些?”
  “呃……”徐西陆脸上开始发烫,明明平时怼人的话都能说得那么漂亮,可他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想,你听到这些,会高兴一点。”
  谢青苏嘴角微扬,“的确,我很高兴。”
  徐西陆一愣,终于把目光从石板路上的草移到了谢青苏身上。无论看过多少次,他还是觉得谢青苏就像天上下凡的仙君,即使站在他面前,也觉得遥不可及。可现在的谢青苏,就好似仙君还了俗,还被引诱偷尝了禁果,身上多了一种人世间的烟火气。徐西陆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戳了一下,“那你现在不生我的气了?”
  谢青苏淡淡一笑,“我从未生过你的气。”
  “你以前都不怎么笑,我还以为你笑起来很丑。”徐西陆笑道,“没想到,你笑起来反而更好看了。”
  谢青苏轻咳一声,笑容微敛,似有几分害羞。
  徐西陆想趁机再调/戏几句,不料后头却响起了一个煞风景的声音:“哎,你们二人堵在这路上,到底走不走啊?”
  这条石板路只有两人宽,周围全是被雨水打湿的草地,只要踏进其中,衣摆就会被弄湿。两人转过头去,只见一个鲜衣的年轻公子站在他们后头,已是秋末,他手上还摇着一把折扇,目光不善地看着他们。
  “哟,我还当是谁,原来是谢五公子啊。”男人阴阳怪气道,“听闻谢五公子前阵子被今上赏了十大板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能下床走动,还大老远地跑来青城山。谢大人的独子,果然不同凡响啊。”
  男人脸上轻蔑的表情,和一看上去就是因纵欲导致的虚浮脚步,让徐西陆联想到了沈子闲,此人他也觉得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谢青苏毫不掩饰地皱起眉,对徐西陆道:“我们走罢。”
  两人转身走向另一条小径,还听到后头的男人高喊道:“谢五公子,子闲兄还在沈国府等着你登门道歉呢!”
  两人走到后厢房,谢青苏把伞收起来,徐西陆问他:“刚刚那人是?”
  “平西候九子,姜之远。”
  徐西陆想起来了,月元节那日,沈子闲就是同此人一道去的清辉楼,徐青阳险些要嫁的人也是他。他怎会出现在青城山?今日是寒衣节,来此处的人要不就是女眷,要不就是和徐家一样拖家带口来的,难道平西候一家也来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谢青苏提醒他:“此人心术不正,品行不端,莫要招惹。”
  徐西陆玩味道:“放心,只要他不来招惹我,我定不会去招惹他。我要回去用斋饭了,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我母亲还在前殿。”
  “那你且去罢。回头……回头我再找你。”
  谢青苏轻一颔首,“雪庭间,我等你。”
  徐西陆回到厢房,刚好遇见一个小僧端着斋饭前来。他道了声谢后,问:“这位小师父,请问今日平西候一家是否也来了?”
  那小僧道:“只有姜施主一人。”
  “敢问他住在何处?”徐西陆神色自然道,“我同他有几分旧交,想着晚上找他去小酌一番。”
  “姜施主就住在东厢房的‘了缘间’。”
  “我知道了,多谢小师父。”
  姜之远可不像是会专门来青城山拜佛祈福的人,只有他一个人,是想做什么?
  九冬替徐西陆摆好饭菜,佛门清地,只能吃些青菜豆腐,一点荤腥都见不着。徐西陆边吃边思考,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未雨绸缪。他放下筷子,道:“九冬。”
  “怎么少爷?”
  “你今日不必跟着我了。”徐西陆道,“你就去‘了缘间’附近,给爷牢牢地盯紧姜之远。他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得一一记下来告诉我,听清楚了么?”
  “不就是盯梢么?”九冬拍拍胸脯,信心满满道:“少爷放心,九冬定将姜家公子盯得死死的!”
  用过斋饭后,徐西陆在厢房内小憩。下了一整天的雨,他已经习惯了雨滴落在屋顶的声音。半睡半醒之间,他好似又听到了佛堂僧人念经的声音,胸上像放了一块巨石,压得他踹不过气来。接着,念经的声音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九冬呼唤他的声音——
  “少爷,少爷!”
  徐西陆惊醒,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果然中午睡太久就是容易鬼压床。九冬担忧地看着他,“少爷,你还好吧?”
  徐西陆摆了摆手,等如鼓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说:“不是让你盯着姜之远么,情况如何了?”
  “少爷,了缘间旁边的厢房没有人,我就躲在里头,透过窗户缝能将外头的情况瞧得一清二楚。”
  “那你瞧见了什么?”
  九冬凑近徐西陆,小声道:“姜家公子进了了缘间,一直没有出来。我在隔壁等了好久,才听到外头有动静,结果——少爷你猜怎的?”
  徐西陆笑骂道:“少跟爷拐弯抹角,快说。”
  九冬一脸高深莫测,“我看见了,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朱屏。”
  “朱屏?”徐西陆心中的弦立刻绷紧,“你确定?”
  “少爷,九冬六岁开始就在徐府里头干活,怎么会连朱屏都不认得?”
  “她是一个人?”
  九冬点点头,“是的!少爷,您说此事蹊跷不蹊跷?”
  徐西陆若有所思,“蹊跷。”
  得到肯定的九冬兴奋起来,“是吧,您也觉得他们两人有私情是不是?”
  “……私情?”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是有私情,还能有什么?”
  徐西陆有些无语,这孩子跟着他这么久了智商是一点都没提高。“朱屏比谢夫人还要大上几岁,姿色只能说尚可,姜之远身为平西候的九公子,什么女人没见过,会看上朱屏?”
  被徐西陆这么一说,九冬就像是被主人责骂的狗子,失望地垂下了尾巴,“那少爷觉得他们为什么要私会呢?”
  徐西陆细细思考着,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案。能把张氏和姜之远联系在一起的,只有徐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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