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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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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姚小姐是名门闺秀,一年到头就出这么几次门,被个陌生的年轻公子这么一抱,瞬间吓得魂都没了。沈子闲听到尖叫也是一脸懵逼,还没来得及把蒙在眼睛上的帕子摘下,右脸就被人痛击一拳,当下就疼得站不起身,满嘴是血,竟是生生被打掉了一颗牙。
  沈子闲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个委屈,立刻就嚷嚷着要把打人者拿下。只是,那打人者不是别人,正是姚小姐的未婚夫婿,同为京城高门子弟,清辉榜排名第九的上官忱。
  “上官氏是我谢氏的姻亲,谢氏从先帝时就与沈国公政见不合,沈家自然也看不上上官一氏。”谢青莘道。
  两家的梁子早就结下来,再闹这么一出,沈七公子恨上官忱恨得牙痒痒,偏偏谢氏势头正盛,连带着上官氏也深受荣宠。皇帝知晓此事后,也只是罚了上官忱几月的俸禄,后就不了了之。沈子闲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思来想去,便打起了姚小姐的主意。传言,上官忱与姚小姐青梅竹马,郎情妾意,若自己能把姚小姐收入府里做妾,这对上官忱来说定是奇耻大辱,他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好啊,好啊。”宋衍卿气得发抖,“沈子闲居然还敢算计到本王头上,他怕是忘了得罪本王会是什么下场了。”
  谢青莘笑呵呵道:“我听说西陆兄就得罪过小王爷数次,现在不也好好的吗,还和王爷一起喝酒……”宋衍卿瞪了过去,他立刻收敛起笑容。
  见谢青莘突然拖自己下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徐西陆也毫不犹豫使起坏来。“青莘兄,你刚刚说上官氏是你们的姻亲,你不会有所偏颇,故意隐藏部分真相吧?”
  谢青莘忙自证清白,“这是哪的话,我们清辉楼一向是实话实说,我身为楼主,怎么会自砸招牌?”
  “呵呵,但愿如此。”徐西陆转向宋衍卿,正色道:“小王爷,此事,您预备如何处置?可要告诉太后和沈国公?”
  宋衍卿凝神皱眉道:“不可。无论沈氏谢氏,还是上官氏,都是朝中重臣,若是政见不合也就罢了,如果因为私事而生嫌隙,事情闹大,只会让前朝人心惶惶,也让母后皇兄为难。”
  谢青莘提议:“小王爷何不借此机会好好敲打一下沈七公子,让他莫要再生出这样荒唐无耻的念头不就是了。难道,小王爷的话他还敢不听?”
  “你不了解沈子闲。”宋衍卿烦躁道,“阳奉阴违的事情他从小到大没少做。本王只怕他再暗地里使其他的手段,这样即便是本王,也无法掌控了。”
  徐西陆点点头,“小王爷所言极是。依我看,如果沈七公子只是为了报复上官公子而要强纳姚小姐为妾,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宋衍卿和谢青莘一同道:“此话何意?”
  “只要姚小姐不是上官公子的未婚妻,沈七公子做的一切就不再有意义。”
  宋衍卿和谢青莘都不是迟钝之人,他们很快就明白了徐西陆的意思。“我这就去和上官兄说,让他做场戏。”谢青莘道。
  “而且要让他表现出对姚小姐的极度厌恶,迫不及待地想要退婚。还有,戏只需要沈七公子一人看即可,否则张扬出去,只怕会让姚小姐名誉有损。”
  谢青莘轻一颔首,“我明白的。”
  “慢着。”
  他刚转身走了半步,又被徐西陆叫住,回头道:“西陆兄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徐西陆浅笑着,“我只是想送青莘兄一样东西。”
  谢青莘好奇道:“什么东西?”
  宋衍卿冷笑,“大概是某种和香囊一样不值钱的小玩意。”
  “香囊?什么香囊?”
  徐西陆赶紧把刚才在胭脂铺买的一份胭脂水粉递给谢青莘,后者疑惑道:“这是何物?”
  徐西陆冲他眨眨眼睛,“你回去再打开。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谢青莘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行啊,我留着,到时候给你用。”
  徐西陆淡笑着,“是谁用,还不一定呢。”
  宋衍卿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他有几分好奇,又觉得出口询问有失他的身份,只能看着他们,一副“本王允许你们解释”的表情。结果,徐西陆和谢青莘似乎都没看透他的心思,只说了这几句意味不明的话,便相继告辞。谢青莘要去找上官忱,徐西陆则道:“小王爷,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府了。”
  宋衍卿心里有些气,冷淡地点了点头。
  “那,那个香囊?”
  “本王屈尊收下便是。”
  “哦,好吧……”徐西陆对他抿嘴一笑,“那小王爷,我们七月再见了。”
  宋衍卿不解,“为何是七月?”
  “小王爷忘了?七月初八,是我大哥的婚期。”
  宋衍卿心中被一种许久未曾想起的思绪轻轻扯动了一下,寒声道:“知道了,退下罢。”
  “是。”徐西陆看了一眼宋衍卿颀长的背影——快刀斩乱麻自然痛快,可那之后是解脱还是痛苦,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
  徐西陆带着九冬回到徐府,想起自己还剩下一份胭脂水粉,留下包装的木盒,其余的让九冬给徐安宁送去。徐安宁虽然和徐青阳都是董姨娘所出,但她心里善良,小小年纪就能明辨是非,长得也温婉可人,是徐府中为数不多徐西陆有好感的人。
  徐西陆独自往闻秋阁的方向走,正好看见赵春脸色焦急地从里头出来,后者见到他,忙堆起笑容,“少爷回来了,可要用饭?”
  “不必,我在外头用过了。”徐西陆看着他,“赵管事行色匆匆,可是出了什么事?”
  赵春笑着打哈哈,“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几个丫头犯了些错,小的准备好好给她们立立规矩。”
  徐西陆笑道:“赵管事一向是最有规矩的。刚好有件事,我需要赵管事帮个忙。”
  “二爷说的是哪里话!只要二爷开口,小的一定鞠躬尽瘁!”
  “不是什么大事,也不需要你鞠躬尽瘁。”徐西陆道,“你随我来。”
  徐西陆带着赵春来到书房。他平时不爱在书房看书,因此这里多半时间都是空着。丫鬟每日都会进去打扫,里面也算干净整洁。徐西陆对赵春道:“你在外头候着。”
  “小的遵命。”
  徐西陆捧着木盒走进书房,关上了门,片刻功夫后就出来了,两手空空如也。赵春疑惑道:“二爷?”
  徐西陆向赵春走近一步,轻声道:“你替我传话下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半步。否则,家规伺候。”
  赵春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问:“那每日的洒扫?”
  “也不需要了。”徐西陆像是在自言自语,“里头的东西甚是重要,半点风险都不能有……赵管事?”
  赵春猛地一甩头,“是是是,二爷的吩咐小的记下了。别说是人,小的保管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徐西陆点点头,“很好。”
  是夜,引嫣阁内,帘茶急得在房里来回踱步,嘴里还嘀咕着什么;董姨娘坐在桌边,一手撑着额头,满脸愁容。“帘茶,你停下罢,就算是把鞋底给磨平了,也于事无补。”
  “姨娘!”帘茶冲到董姨娘跟前,跪着望向她,“您快拿定主意啊!那二少爷近日和谢夫人走得如此之近,又在书房里不知藏了什么东西——万一他真的查到了些什么,告诉了老爷,到时候我们做什么都晚了!”
  “我能有什么主意!”董姨娘烦躁道,“二少爷到底算是徐家的主子,我只是个妾——我能对他做什么?”
  帘茶提议:“不如,咱们去找夫人?”
  “万万不可!”董姨娘忙捂住帘茶的嘴,“此事绝不能让夫人知道,不然她只会拿我出去顶罪,说不定……说不定还要灭我的口!”董姨娘越想越害怕,整张脸都白了。
  帘茶握住她颤抖的手,“姨娘莫怕,依奴婢看,咱们只能靠自己,走一步算一步了。”
  董姨娘瞪大眼睛,“你有什么主意,就快说!真的是要急死我了——”
  帘茶咬着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咱们现下最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二少爷拿到证据。只要没有证据,无论他查到了什么,咱们都可以咬死不承认,难道他二爷还能屈打成招不成?”
  “对,你说的对……”董姨娘连连点头,“快些安排下去,一定一定,要把证据给我毁了!”
  “还有,那二少爷去胭脂铺究竟干了什么,咱们也得问个清楚。”
  “现在去问,不会太冒险了吗?”
  “冒险也得去。”帘茶目光坚定,“姨娘放心,此事交给奴婢即可。”


第24章 
  三更已过,白日里热热闹闹的长兴街一片寂静。沿街的商铺全都关了门,除了偶尔路过的打更人,整条街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王婆子虽是徐府的下人,但家安在外头。她的男人嗜赌成性,无论多少钱在手,都能在一天之内输完。王婆子的儿子也跟着不学好,整日里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的活计,一家几口人,都靠着王婆子一人讨生活。好在,王婆子在徐府里似得了贵人的青眼,除了每月的月例,偶尔还能带着主人家的赏赐回来。
  这夜,王婆子从徐府干完活,并未同往常一样直接回家,而是绕道去了长兴街。她一路小心谨慎,左顾右盼,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见四下无人,便急急地拍起门来。
  里头的人大概已经睡了,王婆子拍了许久都没有动静。她急得满头大汗,脸贴着墙,低声道:“椿娘,椿娘——是我王婆子,快开门呐!”
  铺子里终于有了点反应,一个慵懒的女声道:“王婆子?”
  铺门打开,椿娘只披了一件轻薄的外衫,脸上未施粉黛,这使得她比白天看上去老了好几岁。“怎么回事?”她不满道,“白天你们不来,这么晚才来吵人睡觉。当椿娘我好欺负么?”
  王婆子把椿娘往里推,“咱们进去再说。”王婆子走进铺子,仔细把门关好。椿娘打着哈欠,问:“到底咋回事?”
  王婆子两眼斜溜一转,“我问你,今个儿有没有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裳,贼标志的公子儿来你铺子?”
  椿娘立刻想起来白日里让自己小小惊艳了一把的年轻公子,不由地惊呼道:“就是那位好似从画卷里走出来的公子罢!怎么,你认识他?”
  “你先同我说说,他来这,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呀。”椿娘茫然道,“他就买了几样东西,说是要送人。”
  王婆子眼睛发亮,“真的没有其他的了?”
  椿娘又细细回忆了一番,“没有了。”
  王婆子沉沉舒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得赶紧回去向姨娘复命。”
  “哎!”椿娘喊住她,“你们的东西还要不要了?”
  王婆子寻思着既然是虚惊一场,那东西拿回去也没什么,省的过几日还要多跑一趟。“成,你赶紧取来给我。”
  拿到东西后,王婆子没有久待,把东西揣进怀里就往回赶。就在此时,胭脂铺对面的清辉楼,一道侧门悄然打开,从里头走出来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朝王婆子离开的方向悄悄跟去。
  徐府里,各院的主子都已歇下。云溪把寝室里的灯一一吹灭,只在床帐外留下了最后一盏。而后,她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合上了门。
  “少爷已经睡了?”守在门口的九冬问。
  “是的,九冬哥。”云溪朝他嫣然一笑,“你也快去睡吧,这里有我伺候。”
  九冬伸了个懒腰,“那我先走了,你伺候好少爷。”
  夜色更浓,连白日里叫得欢快的哔蝉也息了声,四下一片寂静。整个闻秋阁似乎只有云溪一人是醒的,她确定了这点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越是接近书房,她的步伐越是急切。推门的时候她的手都在颤抖,连滚带爬地进去,又迅速把门关上,靠在门又重又急地喘起气来。好不容易心跳平静下来,云溪就迫不及待在书房内翻箱倒柜,嘴里还嘟囔着:“木盒……木盒……”
  书房里除了几个书柜,一盏书桌,没什么其他的杂物。很快,云溪就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她所要的东西。她根本没心思去看里头是什么,就飞快地退出了书房,朝园子的方向疾步而行。
  帘茶提着灯笼,心急如焚的在假山后头来回徘徊。这个时辰,王婆子应该回来复命了才是,现下却一点消息也没。云溪那丫头也不知道怎样了……这时候,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忙闪身躲进假山后的洞穴里,待看清来人,才轻声唤道:“云溪,这里!”
  云溪吓了一跳,看见帘茶正冲自己招手,才镇定了一些,忙不迭地跑了过去。
  帘茶火急火燎地问:“要你拿的东西拿到了吗?”
  云溪连连点头,掏出那个小木盒递给帘茶,抱怨道:“帘茶姐姐,可吓死我了!”
  “你怕什么,不是没出事么?”帘茶数落着云溪,心里沉甸甸大石头却放了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她打开木盒,见到里头的东西后,乍然愣住,“这是——”
  “是谁在哪里?快出来!”洞穴外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惊慌和恐惧。
  “出不出来?”九冬兴奋得嚷嚷着,“再不出来,我就让叫/春,啊不,赵管事亲自去逮你们了!”
  “帘茶姐姐,怎么办啊!”云溪声音里带着哭腔,“是九冬!二少爷让他来抓我们了!”
  帘茶眼眸沉沉,心里把整件事完完整整地过了一遍:没有证据,这大不了就是一个偷窃的罪名,比起那件事来,实在是无关痛痒,更何况……她看着急得掉眼泪的云溪,暗暗地拿定了注意。“没事的。”她柔声安慰着,“一切有我,我们出去罢。”
  云溪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哑声道:“帘茶姐姐,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
  两人互相搀扶地走出洞穴,假山处除了九冬,还有几个闻秋阁的家丁和一脸不知所措的赵春。九冬恶狠狠瞪着她们,“吃里扒外的家伙,把她们带去见少爷!”
  闻秋阁内厅,灯火通明。帘茶和云溪双双跪着,一个看上去勉强镇定,另一个早已把眼睛都哭肿了。不多时,徐西陆便从内堂走了出来,他换上了一件玄色的衣裳,比起白日的飘逸不羁,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徐西陆还没坐下,那帘茶便先发制人:“二少爷,这大半夜,您把我扣在这里做什么啊?”
  九冬难以置信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帘茶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今儿个我本想早早的休息,可云溪那丫头却偏偏把我拉出来,说有好东西要给我看,我这才跟着她来到园子里。谁知,我俩话还没说上几句,您就派人把我们带到闻秋阁来了。”
  “帘茶姐姐,你怎么能——”云溪震惊地望着她,后者却怎么也不肯和她对视。“二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就赶紧说罢,我在引嫣阁里还有差事呢。”
  “不是这样的!”云溪凄声道,她跪着走向徐西陆,指着帘茶道:“二少爷,是她!是她让奴婢去偷您的东西,奴婢本来不敢的,但是她——”
  “云溪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那木盒里不过是支狼毫,我要它作甚?”帘茶振振有词道,“我看,是你自己手脚不干净,偷了二少爷的东西,想变卖些银子带回家罢!”
  一直沉默的赵春此事也开了腔,斜等着云溪道:“禀少爷,小的一早就觉得这云溪手脚不干净,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来,还请少爷重重发落!”
  “你——你胡言乱语!赵管事我何时得罪过你,你竟然也——”云溪歇斯底里道,“二少爷,我……”
  “住口。”一直冷眼旁观的徐西陆终于开了口,云溪顿然止声,含泪无声控诉着。“云溪她不识字,自然也不知道我这狼毫价值几金,她若真的想偷,为何不在寝室里那些金银细软,反而来我这书房偷一只狼毫?”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徐西陆眯起双眸,“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帘茶背依旧挺得笔直,生硬道:“奴婢知道都已经说了。”
  徐西陆玩味地看着她,忽而“呵”的一笑,“九冬。”
  “少爷?”
  “去请老爷罢。”
  帘茶猛地抬起头,“二少爷,这是您自己院子里的事情,何必要半夜三更吵醒老爷呢?老爷向来不管内院这些杂事,要管也是我们姨娘来管。”
  “是啊,”赵春也道,“要不小的去请董姨娘来?”
  徐西陆唇角一扬,“是不是杂事,待会就清楚了。”
  徐泰和今夜宿在浮曲阁,深夜被唤醒,本以为是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匆忙换上衣服便和谢氏一同来到大堂。世安苑和引嫣阁想必也听到了风声,董姨娘和许久不问家事的张氏也都相继赶来。徐府的大堂人站的满满当当,竟比过节还要热闹。
  董姨娘见到帘茶,险些站都站不稳,还要被一个丫头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定了定神,讶然道:“二少爷,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得你三更半夜的老爷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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