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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宠夫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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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接着一个的质问。
  令左逸尘站不住脚步。
  他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文筝所设想好,可如今他又无法不相信。
  因为,他最为清楚,文筝有这个能耐。
  喉中带着铁锈味,左逸尘无法承受住这一切,转身离开。
  或者说……是逃离。
  乌亭奕看着这个显得狼狈的背影消失。
  在这一刻,他对着自己说道,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放开文筝的手。
  当初他与左逸尘交手,两败俱伤。
  不知不觉中,
  跟随着秦夫子的那副水墨画,寻到了此处。
  却不想,当他再次醒来,看到的居然是文筝。
  收回视线,他又望着身边的人儿,他很想知道。
  如果文筝在失去心智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一切的后路。
  那么,文筝是否会想到,与他的再次相遇?
  ……
  出去追炭糕,却带回来了两个孩子。
  林其心中有疑问,却没直接开口去问。
  而是给他们备上了温水和糕点,问道:“吃饭了没?肚子饿得话我让徐婶给你们弄些饭菜?”
  郁宁立马点了点头,丝毫不客气的应了下来。
  小逸却一直都是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郁宁没看出来,他还挥舞着手中的弓箭,手舞足蹈的说道:“乌大叔可真厉害,他射那一箭的动作我都还未看清,就射出去了。”
  说着,他站起身,拉扯着长弓像是在模仿着刚才乌亭奕的动作。
  庄辛延却是笑了。
  这小子可真不会看人脸色。
  没瞧着小逸这个时候都快哭出来了,他还耍着威风。
  结果,郁宁拿着弓箭的手放下,他半蹲下来,伸头进去看着小逸埋下的脸,他道:“你别怕,等我跟乌大叔学好了,长大了我就能护着你。”
  庄辛延顿时就坐不下去了。
  哪里是郁宁不会看人脸色,明明就是他自己眼瞎。
  起身便是离开去找小夫郎寻求安慰了。
  林其叫了徐婆子做些饭菜,反身回来的时候,正好在厅堂那里遇到了人,他还未说话,自家男人便是靠在他的怀中,哼哼唧唧,像是在撒娇。
  他伸手就是推开男人的脸,说道:“干嘛呢。”
  庄辛延不满的说道:“小屁孩才多大呢,就学会撩人了,长大了准是个祸害。”
  林其顿时就是笑出了声,更是将男人推的更远,这人正是越来越幼稚了。
  两人玩闹的时候,一个黑影插了进来。
  炭糕甩着尾巴,围着两人不住的转圈,转了几个圈,又是回到了外门那处,不住的叫唤。
  没过多久,跟着进来的便是大狼、大黑以及后面跟着的一群狼。
  显然,这是拖家带口的,还捎带了邻居呢。
  “救命啊,怎么这么多狼。”徐婆子听到声响,出来一看,顿时吓得跌坐在地。
  “徐婶,你先进去。”庄辛延磨牙,对着最后进来的人说道:“给你壮势的,你全给带到我家来算什么事?”
  乌亭奕耸了耸肩,“我倒是想带回家,谁让你家炭糕太过热情,截了胡。”
  庄辛延泄气。
  摊上了这个祖宗还能如何,唯有好吃好喝的将这些狼群伺候好了,再送到上山去。
  说起来,大狼的这次阵仗是真摆的大。
  一声嗥叫,帮手是直接从山上赶了下来。
  照这个架势,炭糕有着这个爹罩着,村子里还真没人敢欺负它了。
  啃着肉骨头的炭糕抬了抬头,嘴边沾满了肉糜,吃的是津津有味。
  时不时还探头朝着大黑的碗里瞄去,却又不敢凑上前。
  大狼早已经吃饱,趴在大黑身边,从一开始的一个身长的距离,不知不觉的已经挨近到只剩半个身长。
  此时,房间内一直在说着话,却没有人主动开口提起先前的事。
  庄辛延坐在椅子上,斜靠在一旁椅背,手上玩弄着小夫郎的手指,他道:“我说都夜深人静了,你们还打算待多久呢?”
  林其伸出两指掐了掐身边这人,他道:“别听他说的,我还想和文筝叔说说话呢。”
  “文筝也挺喜欢与你说话。”乌亭奕说着话,却睥睨了庄辛延一眼。
  庄辛延哪里还会理会他,歪着头对小夫郎低声说道:“掐的我疼,等回屋了得给我好好揉揉。”
  话说完,刚被掐的地方又被掐了一下。
  可哪里是疼,庄辛延是直接低沉的笑了起来。
  乌亭奕瞧着顿时觉得,夜确实有些晚了,还是回去的好。
  道了别,牵着文筝便迈步离开。
  后面跟着的是同样牵着手的小逸与郁宁。
  瞧着人都快走到大门处,房间里面的一狼一狗一狼狗没有丝毫起身的打算,显然是打算留宿了。
  庄辛延摸着下巴打量着已经挨着大黑身子的大狼。
  他突然觉得,外面那些人与其惦记着炭糕以后的狗崽子,还不如惦记着再来条狼狗的快。


第85章 
  借宿的大狼和大黑; 在隔日的早上就没了踪影。
  倒是炭糕还趴在那里呼呼大睡。
  庄辛延仍旧做着他的生意,两个月存量的咸蛋已经清空,作坊空出了很大的一部分出来。
  而宣纸在外的生意已经铺张开; 货量有些跟不上,庄辛延干脆将他手下的人都升为头头; 从村子里招了好些的人手; 每人手下分别分配了十人; 再由他手下的人去分配着任务。
  当然; 这个任务拆分开来; 最为机密的方子自然不会泄露出去。
  这样一来; 人手足够,场子也大了起来,除了一小部分分给了咸蛋,其他的地方全部用来造纸; 甚至在溪边的另外一侧; 用着很大一块地方用来晒纸。
  阵仗很大; 甚至雇着百来个人。
  对溪山镇来说; 就差不多是每户雇了一个人。
  而工钱也不是按日来算; 都是按量。
  总之,庄辛延既然赚了钱,也不会亏了这些做事勤劳的乡亲。
  正检查着出得纸张,林马氏却突然的走了过来; 她脸上带着笑:“小庄,咱们村子又有喜事要办了。”
  “谁要成亲了不成?”庄辛延手中摸着正晒着的宣纸; 在村子里待了这么久,到底还是熟悉了一些,这段日子可没有孩子要出生,能有的喜事怕是就是娶亲出嫁罢了。
  “是小乌和文筝啊。”林马氏脸上带着喜意,小乌暂且不说,才来到镇上一年的光景,可是文筝和小逸却不同,这么几年的相处,到底还是可怜他们两姆子。
  虽然文筝头脑不清明,可是明显的小乌并不嫌弃。
  而且这一年带着两姆子过的是越来越好,她心中也是尤为的高兴。
  摸着宣纸的手一重,‘撕拉’的就是扯下了一块。
  说起来,这件事庄辛延并不觉得很奇怪,毕竟打从一开始,他就看出了乌亭奕的打算。
  他们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甚至也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
  可是唯有一点。
  那便是遇见了,就绝对不会放开手。
  他问道:“什么时候的日子?”
  “有些急,下个月初六的好日子,好些东西要准备呢,他们两人家中都未有长辈,我与你周婶子便想着给他们安置下。”林马氏已经摩拳擦掌,就已经有了想法。
  庄辛延点头,他道:“成,我库房中的物什您也知道,有什么要直接拿就是。”
  “那好,我就不和你客气了,还真别说,当初你们成亲留下的一些装饰,倒是也能够用上。”林马氏说着话,便已经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小乌他们倒不是没银子买新的,可是实在是太赶,再来用来装饰的饰物用旧的也不是不成。
  而且,在整个村子中,谁不知道成亲后日子过的最美满的便是小庄两夫夫,用着他们成亲时候的物什,添添喜事这种事,谁也不会嫌弃。
  从作坊回到了宅子。
  却发现小夫郎和可可都不在家中。
  问了徐婆子,才知道小夫郎抱着可可,带着炭糕去了老郎中那。
  家中有个孩子,自然得注意一些。
  每个月他们都会让老郎中给炭糕检查一番,有必要的话再配些打虫的药汤。
  说起来,村子里有个老郎中在是真的好。
  医术了得,人能治病宠物也能够治病,造福了整个村子。
  村子就这么大,找人倒是很容易。
  尤其是跟着带着雀跃的狗叫声去寻,总会寻到。
  他望着站在田中的林其,再看着一直在周边撒欢的炭糕,他直接走过去,问道:“这狗子是吃了什么呢,这么有精神。”
  林其见着上前的人,直接将怀里的孩子递了过去,他道:“也不知道它在高兴什么,喊它回都不回去。”
  手中没了孩子,林其便甩了甩手臂,不得不说,可可没多大重量倒是不轻。
  抱久了,胳膊总是有些酸疼。
  庄辛延一手抱着可可,一手给林其揉着胳膊,他道:“它不回去给它在这就是,反正它找的到家。”
  林其无奈:“我不怕它找不到家,我怕它糟蹋老郎中的药材,你瞧着就它扒拉的,根都露出来了。”
  田地里的大狗子撒欢着扒拉着前肢,四条腿上尽是泥巴,好在毛是黑的,不然不知道脏成什么样子,庄辛延嫌弃的移开了眼,他对着林其说道:“听马奶奶说乌亭奕那家伙要娶文筝,就在下个月初六,你说我们送些什么礼过去?”
  “真的?”林其瞬间惊喜,恨不得现在就去道喜。
  那日乌叔说过,文筝叔最喜欢和他说话,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能够理解文筝叔的原因。
  听到两人的喜事,林其是真的高兴,哪怕文筝叔心智不明,可是他能够感觉的到,在文筝叔心中,乌叔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他道:“之前在行城买的虎头鞋,你看行不行,家中不是还备着几双么?”
  虎头鞋的寓意谁都清楚,以这个当做礼送去,可以说很好。
  “虎头鞋可不成啊。”
  林其的话刚落音,后面就传来了一声。
  老郎中拄着拐杖,慢慢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林其不解的问道:“老郎中,可是为何?虎头鞋的寓意挺好的,而且文筝叔的年纪也不大,想来再生一个不成问题。”
  最为重要的是,文筝叔虽然心智小,可是这并非天生。
  老郎中却是摇了摇头:“早年老夫便与文筝把过脉象,他生小逸时艰难,又未好好调理,今后想要怀上很难。”
  林其惊愕,他连忙问道:“那现在开始调理也不成?”
  老郎中叹气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双儿不比女子,本就是很难受孕,文筝的条件又特殊,基本上就是没可能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庄辛延说道:“最起码,他们还有小逸。”
  小逸那孩子孝顺懂事,而且庄辛延相信,就算文筝不能再有孩子,乌亭奕绝对不会建议。
  既然连他们本人都不建议,他们又何须感到伤怀。
  老郎中点了点头,他走到田间,望着下面的还在撒欢的炭糕,他道:“过上几日这里的药材就得收上来了,小庄到时候你再借老夫几个人,老夫这把老骨头,可是干不动了。”
  “行,三日后,我让山柰带上人过来。”庄辛延丝毫没有犹豫,随后,他又问道:“老郎中,您就没有收徒的打算吗?”
  “有啊,怎么没有。”老郎中砸吧着嘴道:“可惜你们个个资质太差,老夫就是想收徒都看不上你们。”
  好吧,一不小心就被怼。
  庄辛延倒是后悔问出了这个话来。
  正当着他准备好喊着炭糕回来的时候,老郎中转了转头,他指着山头的方向,问道:“山边那片地里种了一大片的黄花,我听说是你弄的?”
  所谓的黄花正是油菜花,庄辛延点头,道:“是我,老郎中也认得?名为油菜花,得明年三月才会开花。”
  老郎中正了正面色,更是带着一丝的凝重问道:“这东西有什么用?总不会因为好看,你才让村长家的几个小子大老远的给你弄来了这么多吧。”
  “之前听说过一个方子,油菜花能出油,而且含油量不少。”庄辛延没瞒着,就是告诉所有人都行,反正他们就是知道了,没有法子外人也榨不出油来。
  “什么油?”老郎中脸上带着急切。
  庄辛延说:“自然是食用油。”
  老郎中脸上一沉,嘴上一张一合,声音很小。
  可是对面的两夫夫面上顿时都是带着古怪,两人面面相觑,庄辛延才道:“老郎中,如果我没听错,你这是在骂人吧?”
  老郎中闻言,嘴上又是小声喃喃几声,一张尽是皱纹的脸上也是显得有些……凶残。
  庄辛延回想一想,刚才他的话好像并未有什么说错的地方,怎么老郎中居然就是这个反应。
  半晌后,老郎中才舒了一口气,显然是骂的痛快了。
  他拄着拐杖,语气中仍旧是带着火气,他道:“这狗屁油菜花就是老子……咳,老夫从南洋带来回的,当初所带的物什多,药植也不少,哪里会知道这像野草一样的东西居然那般能长,一时不慎,短短两年就长的汐城到处都是,弄得好好的一个花城被着野花野草的东西占据。”
  也是越说越怨,连喘气都没喘就接着说道:“老夫自知做了坏事,想尽了法子,费心费力好不容易灭了绝大部分,你现在告诉老夫,这东西居然能够榨食物油,你说老夫该不该骂人。”
  这里的骂人,不是骂别人,自然是骂自己了。
  以往他愧疚没能力将这野花野草的植物给灭光了。
  现在,却是痛恨着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劲,反而差点将造福百姓的好东西给毁了。
  想想过往,他劳累了那么多年,绞尽脑汁都没有将他从南洋带来的祸害灭绝,时不时的就是感觉到内疚,就是昨日都是如此。
  结果现在,倒是庆幸了。
  庄辛延听着这些,却只抓住了一点,他略显的惊讶的问道:“老郎中您以前去过南洋?”
  “不然你以为油菜花怎么来的?”老郎中白了他一眼,刚要转身离开,却又带着神神秘秘的神情说道:“我说你们俩,想不想看看好东西?”


第86章 
  南洋是个什么地方; 如果不是庄辛延在,恐怕就是整个村子的人都不知道,为何南洋。
  溪山村是个小村庄; 艮山镇同样也是一个小小的城镇。
  这里的人,说不准连整个朝野的其他地方都不知晓; 更别说跨海了。
  甚至; 就是庄辛延; 都十分的吃惊; 老郎中知道南洋; 甚至还去过。
  对于他所说的好东西; 自然是十分的感兴趣。
  连忙就是应了下来,脸上都显着急切。
  老郎中年纪大,腿脚却不差。
  上山都成,更不用说是在平地上了。
  只是; 此时的老郎中就像是腿脚有些不便; 走两步停了那么下; 是不是还弯下身腰; 去逗了逗跟在旁边的炭糕。
  庄辛延有些无奈; 何尝看不出老郎中这是看着他着急的模样好玩呢。
  林其牵起嘴角:“老郎中,您快别逗他了,你看他急得。”
  老郎中努了努嘴似做不满,可双眼中却是带着笑意; 他道:“老夫就逗了炭糕,还逗了谁呢?”
  说归说; 接下来的路倒是没有出任何的问题,步伐迈得极大,矫健的很。
  老郎中的屋子不大,却弥漫着药香的味道。
  也许是这个味道有些难闻,炭糕走到附近,就没有上前,而是徘徊在附近。
  进了屋子。
  庄辛延先将怀中的可可放在了旁边的小床上。
  林其瞧着房间中的茶水都有些冰凉,他便直接去了后厨烧水,在等着水开的空闲,又去将庭院中打理了一番。老郎中从来到他们村子,就是一人生活。
  腰板硬朗是不错,可是难免有些地方是顾及不到。
  再来他对于从南洋带回来的好东西,并不是很好奇,还不如趁着这个功夫给老郎中好好收拾收拾家中。
  老郎中拿着木盒出来的时候,瞧着脸上顿时有些不自在,还嘴硬的说道:“无需清理,老夫专门这么放着的。”
  林其头都没抬,他道:“没在清理,就是将这些物什挪到一边,省得您无意中踢到摔跤。”
  老郎中哼唧唧了一声,到底什么都没说。
  只是走到了堂屋,他才对着里面的人说道:“多亏你小子运气好遇到了林其这样的孩子,老夫当年就没这个福气。”
  对于这样的夸奖,庄辛延应的很干脆,他道:“两辈子才等来的福分,自然是值得的。”
  夸是夸了,可看着这人脸上的笑,老郎中觉得甚是碍眼,他哼了一声道:“笑得这么难看,还不赶紧着收着,到底好想不想看老夫的好东西?”
  庄辛延的笑意没变,他摊着手说道:“您老人家也说了我运气福气好,我现在就是想不笑都止不住。”
  老郎中白了这厚脸皮的人一眼,将木盒放在桌面上,才打开。
  盒子不大,甚至有些小。
  可一打开,庄辛延是真的傻了眼。
  南洋的好东西不少,琉璃、钟表、橡胶等等,以及还有面前的这一盒……珠宝?!
  庄辛延真的想了很多,南洋那么大,好东西那么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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