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乱臣俯首-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易; 除非你出的银子比左贤王的赏钱更多,破财消灾,这也是你们中原人的道理,如何?”
  没人回答他; 壮汉身边的少年显然待不住了,甚是坐立不安,许延片刻后道:“破财消灾可以,但比起用在你微不足道的威胁上,我更好奇的是,你是从何得知左贤王搜查中原人的消息?”
  壮汉的神色露出一丝慌乱,掩饰般大掌一挥,“这不是你该问的事,这银子你是交还是不交?”
  要许延拿出银子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直接提起刀背朝对方胸膛击去,壮汉没想到他骤然动手,硬生生受了重击,连人带椅子向后摔去,发出砰地一声倒地。
  少年惊叫一声跳开,四周众人的目光纷纷移过来,在北娆发生斗殴是常有的事,不过对象是中原人就少见了。
  从前北娆和大昭还经商往来时,经常能看见过来做生意的中原人,北娆还因为逐渐繁荣的贸易影响而移风易俗,可自从昭德帝一死,两国的关系岌岌可危,如今寥寥无几的商贾都属于私贩。
  壮汉从地上爬起来,刷地抽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怒火中烧地许延刺过去。
  耳边一片喧嚣,谢临泽仍然坐在桌边,拿起一个瓷杯用袖子擦了擦,倒了一杯热水的空隙,许延已经放倒了壮汉,楼上楼下顿时响起一阵嘘声。
  多是骂那壮汉无用,又有人看不过眼中原人得胜,吆喝着要同许延交手,正当事态越发激烈时,楼上管事的中年男人快步下来,急急忙忙地喊道:“快住手,快住手!”
  人群嗡动,管事先让小厮把壮汉拖下去,转身对许延一拱手,行了一个中原的礼,“东家在楼上等候已久,请跟我来。”
  他们一行人跟着管事离开大堂,小厮替他们安排了房间,许延和周垣去见了东家,谢临泽则直接去了屋里,吩咐小厮送上一桶热水后,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里沐浴。
  等许延进门时,谢临泽已经换了件棉布袍子,把布巾交到对方手里,在毛毡坐下背对着他。
  许延非常默契地替他擦起一头湿漉漉的长发。
  谢临泽微微闭着眼睛,“其实我很好奇你们白驹门到底有多少人马?”
  “论起真正的白驹门弟子并不多。”角落里紫炉熏香,静静弥漫,屋里的摆设素净,许延站在他身后,“只不过他们底下有些人手,恰好组成了一个四通八达的情报网,大多数都盘踞在中原,北娆并不好露面,所以就这么一个。”
  谢临泽点了点头,又问:“方才那个北娆人你打算处理?”
  许延:“他知道些有用的消息,东家已经令人拷问了,估计是和费连枢手底下的队伍有联系。”
  “看来费连枢还不死心啊……”擦干净头发,谢临泽回过身看着对方的面孔。
  两个人视线交汇在一起,许延说:“现在等着赫连丞的消息,至于费连枢,在我们离开北娆之前,若是抓到机会就把他连根拔起。”
  他们暂且在这座青楼住下,到了晚上,谢临泽刚睡着,那个北娆人一审讯就把知道的消息全都吐了出来,东家派人传信,许延没有叫醒谢临泽,直接接过周垣扔过来的匣子,戴上机关暗藏的扳指,在浓重的夜雾中迈出门。
  睡到半夜,谢临泽朦朦胧胧地醒过来,见屋里没有人,大概一猜便明白许延去做什么了,他也没了睡意,倒了一杯茶,坐在毛毡上等着。
  许延带着一身血腥气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男人的身影浸染在温暖的灯下,面容如玉,鼻梁的弧度异常柔和,长长的眼睫低垂,衬着桃花眼里一泓脉脉水波。
  谢临泽听到动静扭过头,“你回来了,没受伤吧?”
  许延没有说话,从胸腔里发出沉闷的咳声。
  谢临泽立刻紧张起来,快步来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地解开他浸透了血的外袍,查看许延身上的伤口,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看他的眼神。
  “伤到哪了?”他前前后后看了两遍都没有找到伤口,又去解他的黑裤,忽然之间听到再也压制不住的低笑。
  他抬起头,许延满眼笑意。
  “好玩吗?”谢临泽也跟着他弯起眉目,忽然按在他裆部的手一用力。
  许延顿时低嘶一声,扣住他的手。
  谢临泽见他的反应畅怀大笑,然而没有笑两声,便被对方推倒在身下,一头青丝散落在柔软的毛毡上。
  细碎的吻顺着耳畔落了下来,谢临泽伸出手,捧着许延的脸,注视他片刻,主动吻上他的唇。
  许延怔了怔,随即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更加强硬炽热地迎上,深入厮磨,舌尖互相交缠一起,像是一头因为对方举动而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牢牢地按住掌下的猎物。
  谢临泽渐渐连吞咽都难以维持,唾液顺着唇角落下,划落下颌,被许延的手指勾起,银丝缠绕在他的指尖。
  他们折腾到了半夜,两个人躺在床榻上,谢临泽被他抱在怀里,大冬天的满身是汗,推了推对方,“我先去洗一下。”
  许延完全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谢临泽浑身酸痛,尤其留在身体内部的黏腻液体,无时无刻地不在显著着存在感。
  “我帮你弄出来。”许延说。
  “不用你帮,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早就知道这么不好清理,还非要……”谢临泽说着挪动身体,却被对方压住腿脚。
  两个人的腿缠在一起,谢临泽热得不行,把被子掀开一角,又被许延给严严实实地盖回去。
  “别动了。”许延的声音沙哑。
  谢临泽变得僵硬起来,“那你也别动。”
  过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要钻出被窝,“不行,我要去洗一下。”
  然而许延就是牢牢把他锁在怀里不动弹,手指摩挲着背脊下方腰窝那一块的皮肤,“都什么时辰了,没有热水别洗了。”
  “凉水也一样。”
  “会着凉。”许延炽热的气息落在他耳边,“我帮你。”
  屋里没有人说话,烛火生辉,照亮床榻一隅,在漫长的安静中,除了隐约的水声响起,谢临泽转过脑袋,偏偏许延每到这时候就有无限的精力去折腾他,非扳过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脸。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许延能够看清男人面容上任何变化,他手下动作不停,谢临泽因为他从脖颈到面上都覆了一层薄红,眼底流转着一汪水,脆弱的好像一触即碎。
  半晌后,随着他的手指引出深处的液体,男人扬起脖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许延实在忍不住,啃了一口。
  谢临泽却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管他了,闭上眼眸沉沉睡去。


第93章 来客
  天一亮; 整个地城笼罩在白茫茫的雾气中,难得静谧,他们两个人送周垣坐上车马离开北娆; 回去的路上远方渐渐响起动静; 两边商铺楼阁打开了门,小贩和粮车走在长街上。
  他们所住的勾栏座落在南边的一边街道上; 狭长的天光倾泻在崖壁上,自上而下的错落进几缕。
  谢临泽和许延并肩向回路走去; 他还有些睡眼惺忪; 打个哈欠; “昨晚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严刑逼供之下,那个北娆人招是招了,不过真真假假; 怕是不小心就会踩进陷阱。”许延说,“不如把他放了,将计就计,放其去找同伙。”
  “查出来了什么?”
  许延:“他并不是费连枢的手下; 只不过跟其侍卫厮混,在一起喝酒听来的,好在顺着这个线索追下去; 拔掉几个费连枢的探子,我在离开之前,留了赫连丞亲卫的狼牌。”
  “等等,他亲卫的狼牌你是从哪得来的?”谢临泽错愕地说; 很快反应过来,“我知道了。你这一招太损了。”
  以许延的身手来说,悄无声息地偷出狼牌轻而易举。
  费连枢背地里做了不少事,这次又把人手安进王宫,‘赫连丞’想要出些什么也理所应当,只能算是对于这位左贤王的警告。
  许延说:“就让他们两互相斗着吧,我们也能松上一口气。”
  谢临泽上下打量他。
  面对男人的目光许延问:“怎么?”
  “你真是……”谢临泽想了想,“对于如何牵制敌人的计策越来越得心应手,没准回了京城,你能比季函更能做好当朝首辅的位置。”
  “太繁琐,说起这个,我就想起来你身中佛罗散,失去五感的时候,季函每天待在内阁批奏折,忙的焦头烂额。”
  谢临泽笑了起来。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经过一家铺子,买了一块奶糕做早点,从后门回到勾栏,在这里住下行动要比在王宫自在的多,东家将这些时日里京城的情报递来,虽然各方势力插足,朝堂仍在微妙的平衡中运转,谢临泽不由感慨,他这个皇帝还真是没正经当两天。
  处理完事务,许延并不把佛罗散全寄托巫医身上,同时白驹门在也四处搜罗消息。
  大多数时间他们都待在勾栏里,还算得上清闲,拉了层帘子,坐在二楼看底下的舞姬们缓歌缦舞。
  大堂里人流穿梭,小厮引着来人进了屋,一袭大氅的赫连丞拎两壶酒来找他们喝酒。
  许延见了他便问:“巫医那边有消息了?”
  “你当佛罗散这么好炼?那可是北娆三大秘蛊之一。”赫连丞挑眉,在案几对面坐下,又扭头看向谢临泽,“可别以为我拖延时间,久积多年的佛罗散不是开玩笑的,大昭陛下要是死在北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临泽不置可否,小厮拿了两个碗倒上酒。
  两方人各怀鬼胎,面上却一点不显,谢临泽没问他是如何寻来的,赫连丞也没说起费连枢的事,态度像是久违的朋友一般随意道:“在地城过的还算习惯吧?过几日会开屠宰场,到时候可以去看看。”
  谢临泽:“屠宰场?”
  “你们中原不是有各种庆典,在屠宰场举办的角斗赛算是北娆一大盛况,胜者有重金奖赏,不过你们身份特殊,参加是不成了,看看就好。”
  喝完酒,赫连丞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没过去两天,这座勾栏又迎来了一个客人,带着一群侍卫来势汹汹,各个黑甲覆盖住半张脸,手里刀兵凌厉,将闹哄哄的客人逐出去,训练有素地扣住勾栏护卫,舞姬们惊叫着躲回房间。
  领头那位在空荡荡的大堂站定,摘下半张铁面盔。
  谢临泽立在二楼围栏前,看见他的脸,非常意外地开口:“季函?”
  身边许延将刀收回鞘中。
  侍卫们列队站在一旁,季函上楼迈进房间,小厮添上茶,谢临泽问:“你怎么大老远跑到这儿来了?”
  “来看看你是死是活。”季函端着茶盏喝了一口,又皱起眉,“什么怪味道?”
  谢临泽说:“可能是放久了有些发霉,凑合吧,北娆这里不兴喝茶。”
  季函脸色青白,瞪着他出声:“废话不多说,我待不了多少时间,来这里只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何事?”
  季函说:“庞清人不见了。”
  谢临泽不由愣住,回头看了一眼同样错愕的许延。
  庞清乃是斥狼铁骑的统帅,出身薄祚寒门,为人清廉,不与世家有牵连,受命守在岭北边境,所在位置极其重要,是抵御外敌的第一道防线。
  他不可能不明白,将领擅自职守是死罪,却在这个时候消失不见。
  谢临泽的神色沉下去,“你有没有查到他的踪迹?”
  “为了防止哗变,我没有大张旗鼓去追查,有人说他去了西边的思州,到现在没有抓到人影。”季函道,“岭北那边暂派人稳住了,但现在的问题是,谁能统领斥狼铁骑?”
  谢临泽沉吟片刻,道:“没人比为将二十载的庞清更熟悉这支斥狼铁骑,贸然交接后患无穷。”
  季函的手指点了点案几,“这也是我来此的原因,你打算何时回昭?”
  许延立刻冷冷地开口:“他现在不能走。”
  季函没有露出一丝意外之色,他也清楚的知道,以谢临泽的身份,若不是有要紧事缠身,他不会在北娆多留一刻。
  “即使现在不能回去,你一定要尽快解决好这边问题,我最担心的便是这支斥狼铁骑落在青辞的手里,朝中武将并不多,派系林立,能动用并且可以服众的,也只有穆河一人能放心,但调离他,京中就少了人手对付青辞。”
  谢临泽脑海中划过无数思绪,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他立刻亲自赴往岭北,皇权的作用如同梁柱屹立,自然可以稳定军心。
  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寻到一线生机,在这个时候放弃,又像是无数次那样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若是为了大昭的局势,他没有犹豫的资格,但许延为了救他付出这么多心血,他要是抽身而退无异于辜负。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先让穆河撑着,派人加紧追查庞清,一到时限,我便回去。”谢临泽拿定主意。
  季函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一步,带来的侍卫留给你,届时护你回国。”
  他离开后,谢临泽打开窗边,看着他走出勾栏的身影,目光带着思虑,隐隐感到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布局,听见许延的声音说:“佛罗散的情况巫医说的很清楚,余毒不能拖久可以随时要了你的命,况且,你要是死了,青辞就再无顾忌,大昭一样会陷入混乱。”
  “我知道。”谢临泽应声,刚要关上窗子回头,忽然看见街道有几个人影原本在忙着各自的事情,却在季函行过之后,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季函只带了两个护卫离开,街道上人声喧嚣,他却没有一点心思去看,朝堂还有一大堆事务要处理,根本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空隙。他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岭北的事宜,再抬头时,已经走到了一条人烟较少的石道。
  护卫警惕地提醒道:“大人,有些不对劲。”
  季函停下脚步,只见街道前后不远处的行人也随之停下,仿佛空气凝滞了一般,没等他想出对方是谁的人马,对方七八个人不由分说地抽出刀剑,齐刷刷地朝他冲过来!
  两个护卫抵挡不住众多攻击,前后路都被堵死,季函心跳如雷,被护卫挡在身后左右闪避,护卫硬生生地冲开一角,带着他向前逃去,然而还没有走两步,就被一刀桶穿。
  这是第一次季函如此近距离的感受生死,冰冷冷的刀光险险擦过,只差分毫就能切断他的脖子,但他毕竟手握权柄多年,并没有太多慌乱,连忙抓住护卫落在地上的刀刃,勉强挡下迎面而来的一击。
  很快另一个护卫也被杀死,敌人太多,且出手狠辣,季函躲闪不及被一拳打在面门,当即口鼻流血,向后一跌,对方则毫不留情地再度扬起刀锋。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头顶吊脚楼的木板砰砰响,那是脚步声,众多敌人连忙向上看去。
  来者动作极快,在对方向上看的那刻,已经从吊脚楼落下,飞起一脚踹开一个敌人,落在还有残冰的地上滑了五六步站定。
  黑色的长发从帽檐里飞出来的一缕,狐裘在呼啸的寒风中翻飞,男人手中剑锋寒光一闪,并不停顿,步履踏在地上,如若惊鸿横扫而来!


第94章 屠宰
  伴随着骨骼裂开的脆响和惨叫; 血液横飞出去,泼洒在雪地上,似是红梅铺落。
  剑尖从血肉中抽出; 不过眨眼间; 面前的敌人砰地倒下,剩下的北娆人试图团团围住这个男人; 然而相比起来他们的动作太过迟缓,男人的身影疾如雷电; 在人群里来去自如。
  又有一个敌人从他的背后偷袭而去; 男人在生死的边缘骤然侧身避开; 紧接着长剑调转方向,锐不可当地反手一刺!
  对方自然不可能躲开,被剑锋狠厉地破开胸膛; 呼吸停止在那一刻。男人脚步一旋,再回身,架住迎面而来的攻击。
  这条石路上滴水成冰,平日走路都要注意足下; 若是跑起来更是滑得站不稳脚,可男人反而借助冰地而快速移动,身形丝毫不晃; 精准地从敌人攻击的缝隙一掠而过,脚下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雪尘飞扬。
  他的剑势极其迅速且刁钻,剑光如游走的飞雪; 当男人已经过去四五步,身后的敌人才感觉到致命伤口带来的疼痛,但是太晚了,又是一具尸体重重摔倒下去,震响间连冰地也在晃动。
  季函仍半坐在地,怔怔地望着那尸体,瞳孔紧缩,一切发生的太快,他甚至忘了爬起来。
  这些北娆人意识到不可能战胜他,纷纷惊恐地向巷子的另一头逃去。
  男人没有追,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持剑的右手一挥,季函的心脏下意识地随之一跳。
  然而男人只是甩下剑锋的血液,剑尖指地,血迹如泼墨。
  此刻巷子的另一头又出现了一个执刀男人,似乎是早就在那里堵着了,季函看去,对方的面容熟悉,那是许延。
  残余的敌人在他的手下根本撑不到几回合,若是远远地从上方看,尸体就像遍布白墙的蚊子血,横陈在冰雪地面上。
  那人是许延,面前男人的身份自然也不言而喻,况且剑法精湛至此的人,放眼天下都没几个,季函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扶着墙壁站起来,“他们是谁派来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