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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俯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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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和下人,都已经因为各种意外而死,应该是青辞遣人下手所为,唯独只剩下一个隐姓埋名的老妇人,我让人把她接进了城中,安置在民宅中,你去问问吧。”
  远处侍女们成队走过,府里花匠刚浇了水,廊下姹紫嫣红的花草沾着水光,双荚槐、木芙蓉、夹竹桃和翠菊一些植物流连着挥之不去的淡淡香气。
  季老太爷接着道:“但若是想彻底铲除在朝中根深蒂固的青辞,仅凭季家和你,是不够的。”
  “穆家似乎有所动摇,待明日我便一会穆河,他若明白事理回归正途,季穆两家通力合作,朝中定会闻风而动,再使这些大小势力归于皇上手里便要容易一些。”许延道。
  季老太爷静了一会儿,手掌摩挲着茶杯,“那你呢?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做这些事?在朝堂上立足?”
  阳光穿过回廊的竹帘,许延的目光深沉。
  “别说你是南镇府司的人,就连那份文书都是假的,你要以什么身份去相助陛下?”季老太爷问。
  许延和他继续慢慢地向前走着。
  季老太爷一叹,“当初让你回季家,便是因为季函不是青辞的对手,我需要一个能让季家脱离掣肘的人立足朝堂,可惜的是你拒绝了,记得当时我说过季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现在这句话也没有变过,你愿意回来,那么季家的势力将为你所用。”
  许延缄默不言,竹帘上流转的光影落在他冷峻的侧脸上。
  “过了这么多年,从前的芥蒂难道还比陛下重要吗?”季老太爷看着他,“你若为官,季函也无法逾越,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两人穿过拐角,许延动了动嘴唇,似乎要说着些什么,忽然他的头一转,向外看去。
  不远处支着泛黄的竹木板,下面是翠绿的湖面,一团绯红的鲤鱼们聚拢在一起抢食,水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木地上坐在谢临泽,背对着他们,穿着一身柔软的布袍,长发用根布条松松绑着,正拿着包鱼食向下撒去。
  温和的清风徐徐吹拂,男人身上浸染着暖洋洋的阳光。
  季老太爷等了许久也不见许延答复,不由视线从谢临泽移到他身上,在这个过程中,听见许延开口:“祖父。”
  这两个字平平淡淡,却让季老太爷着实一愣。
  许延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谢临泽身上挪开过。
  过了数息季老太爷才应声,满是感慨之意:“老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只是陛下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他在灵鹤台被劫,闹得满城风雨,上下惶惶,你要尽快准备好一切,把他送回宫去。”
  “嗯,我明白。”
  两个人说着话,这时远处的谢临泽隐隐听见动静,回过头看见廊下的许延和季老太爷。
  他站起身,朝季老太爷拱手施礼。
  对方也连忙回礼,做了一个告退的手势。
  许延朝他走过来,他把鱼食抛给男人:“你们两个在商量什么计划?”
  “与季家人说话,句句不离家族之利。”许延回道。
  谢临泽笑了起来,“是啊,说的在理。”
  他一走动,湖里一窝鲤鱼跟着他的脚步一齐涌去。
  许延抓了把鱼食抛下,引得鲤鱼们争先恐后地相啄,“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嗯?什么时候去?”
  许延望了下天色,“现在便动身吧。”
  两个人管家备好的上了马车,小心避开禁军的巡逻,在巷子里七转八转停在一户人家前,许延先进里屋了,谢临泽站在狭窄破旧的堂屋,看见帘布被挂起,昏暗的里屋出现一个苍老妇人的身形,很是畏畏缩缩地张望。
  许延对她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妇人才平静下来,身形依然半掩着在布帘后,声音嘶哑地对外面的谢临泽说:“陛下,您长得很像皇后娘娘。”
  谢临泽不明白她冒出来的这句,好奇地看了一眼许延。
  对方朝他解释道:“这是已故的季老太太的贴身侍女。”
  他点了点头,静静地看向妇人。
  妇人艰涩地低下头道:“老太太她虔心向道,很是热衷和国师大人谈论道法……”
  谢临泽意识到了什么,面上轻松的神色渐渐变了。
  “因为老太太身体不好,国师还特意送了几包上好的药材,说不上能治病,只是用来调养身体,这件事发生在先帝围猎之前,老太太用几次果然身体好了一些,她便进宫把药材送给了皇后娘娘……”说到这里,妇人的声音颤抖起来。
  谢临泽一动不动,安静得仿佛连呼吸也消失不见。
  “后来围猎先帝遇刺身亡,以先帝的身手来说,就算不能抵挡叛军,也能在玄蝎卫的护卫下逃出猎场,可、可……”
  妇人惶恐不安地道:“先帝驾崩,老太太进宫去安慰皇后娘娘,却听娘娘她无意中说起,因为陛下常年伏案批阅奏折,夜里难眠,围猎前一晚通宵未睡,皇后娘娘担心陛下心力交瘁,便把药煎了一份,让先帝饮下……”


第75章 狩猎
  屋里狭窄而阴冷; 投下大片晦涩的阴影,妇人用苍老的声音揭开多年前埋葬了无数人的秘密,谢临泽沉默地听到这一句; 难以忍受地皱起眉; 不再待下去,转身大步向外而去。
  “临泽……”许延唤了一声; 对方却走得很快,头也不回地出门上了马车; 他只能叮嘱了几句妇人; 匆忙跟上男人的脚步。
  他掀开垂帘; 谢临泽正坐在里面,手掌撑着额头,半闭着眼睫; 整个人安静极了。
  许延坐在他旁边,摸了一下他的手,发现对方的手温冰凉,便打开车厢里的匣子; 里面备着一些蜜饯糕点等吃食,还有一些茶叶水果,他倒了一杯热茶塞到男人的手里。
  那温暖的温度随着杯盏蔓延到了谢临泽的心底; 他的睫毛微微一颤,慢慢地喝了一口才出声:“除了那份动了手脚的药材,你还找到了什么证据?”
  “还从贺纪枫旧部那里搜罗出来的书信,贺纪枫之所以能清晰地掌握先帝的行踪; 是青辞以把柄买通了先帝身边的侍从,还有很多留下的痕迹都被他清理干净……以及,他一直和北娆费连一族有来往,就连岭北的袁轩峰也是因其牵桥搭线。”
  “……这样啊。”谢临泽点了点头,“以北娆有所牵连这一点就够他死无葬身之地了,只是有确凿的证据吗?”
  “只是一些蛛丝马迹,还需要继续调查。”
  谢临泽道:“除却北娆一事,剩下的看来你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那今晚我们就应该要回宫了吧?”
  “是,在此之前,我们还要见一个人。”许延伸手顺了顺男人的鬓发,“临泽。”
  “嗯?”他抬眼看着身边的年轻男人。
  许延见他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低落,想安慰一番,可谢临泽身上经历的过往太过沉重,任何言辞都无法弥补一二,话在他的嘴边滚了一圈,许延有些词穷地道:“关于先帝遇刺的阴谋,你不用太过难过。”
  男人低着头,神色掩在阴影中,修长的手指按着茶盏的杯璧,因为用力而显出几分青白,就连背脊也在微微颤动,“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生活在谎言之中,权利本就是由陷阱组成,行差踏错万劫不复,真相永远埋骨在光鲜之下,我早明白的。”
  “临泽……”许延见他的反应一怔,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料男人忽然回身扑在他怀里,朗声大笑起来,“你是不是以为我快哭了?我没有难过,你放心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青辞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许延用手撑住车厢,才没有因为男人突如其来的一扑倒下,他听着对方笑声放松了心弦,又因为这显而易见的促狭而较真地绷起面孔。
  谢临泽一双桃花眼盯着他半晌,轻轻地带笑道:“延儿?”
  男人眼底的不怀好意实在太明显了,许延一时没有应声。
  谢临泽抬脸,嘴唇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那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让许延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一手箍紧干完坏事就要往后退的男人,一手扳着他的下巴,深深地与他唇舌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谢临泽没想到对方如此来势凶猛,不留给他一丝喘息的余地,所有的动作都被强硬地镇压下去,像是一只牢牢掌控住猎物的野兽。就在他几乎要感到窒息的时候,许延才肯退下一丝缝隙。
  他剧烈地呼吸起来,气息就流连在许延的唇边,谢临泽完全丧失了主动权,难得狼狈地向后缩去,可对方捏着他的下巴,垂着眼眸看他,里面是一片翻涌的暗波。
  从许延的瞳孔里,倒映出面前的男人鬓发散乱,眼角微红,气喘吁吁的样子。
  “还叫延儿吗?”他低声问。
  谢临泽简直难以招架,若是现在并不是在车厢里,他知道这次一定跑不掉了。
  他咳了声,向旁边移开视线,手指摸了摸嘴唇,“都被你咬肿了。”
  这句半带抱怨的话显然取悦了许延,被对方戳到柔软的心底。
  他抓着对方的手指,车厢里一片温情和缓,谢临泽渐渐平静,微微笑起来,“你上回什么时候剃的胡渣?”
  “三四天前吧。”
  “扎脸,等回宫我帮你清理一下。”
  说着话,马车外季家的车夫敲了下车厢,“六公子,人已经到了。”
  许延把谢临泽的一缕鬓发捋到耳后,“我们等的人到了。”
  他对外吩咐一声:“进来吧。”
  虽然两个人不再黏在一起,但是外面的人掀开帘幕上来,仍是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氛,无声地排斥着他。
  车厢里陷入安静,穆河收到季家传来的密信请他一叙,他左思右想后还是决定赴约,迈进车厢,他的视线从许延落在他旁边的谢临泽身上,静了良久,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他开口:“陛下。”
  谢临泽以手支颐,并不应声。
  身边许延道:“怀远将军,此邀来密谈,你应该清楚是为了什么吧?我以季家公子的身份,请你率领三大营襄助陛下,重夺皇权。”
  穆河还没有回答,便见对方的皇上忽然睁大了眼睛,转头附耳对许延低声说了什么。
  谢临泽压低了嗓音,也盖不住话语间的不敢置信:“你怎么回季家了?为了我?你忘记你娘的事情了吗?”
  许延不动声色地案几下覆盖住他的手,“等会再说。”
  穆河简直满头雾水,见二人齐齐将视线转向他,便正色起来,冷道:“我就肯定我会帮助季家?青辞一手遮天,若是穆家叛离下场会如何你知道吗?”
  这话他是隐去了几分讽刺和锐利,毕竟皇帝还在这儿坐着,话再忤逆些就是明着造反了。
  许延淡淡道:“这就要看鱼肉刀俎,你甘心做哪一方了。无论穆家依不依附于青辞,凭你在灵鹤台上的举动,青辞都不会再相信你。试问一个连信任基础也没有依附品,他还剩下什么价值?”
  穆河被他说中最为犯愁的心事,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你可以猜想一下,按青辞的为人处事,他不会明说,而是利用完穆家的最后一丝价值而弃之。”
  许延所说的话,穆河自然也往这方面想过,可是被对方这个外人道破险境,仍是让他感到一阵丢面子的烦躁。
  穆河顿了顿,看见案几上放着一杯茶盏,他久居军营也不讲究,便随手拿来正要饮下,压下胸膛里的烦闷。
  手指刚伸过去,许延忽然一抬手压住了杯盖,看过来眼神像是尖锐的寒冰。
  穆河不由发怵,在心里骂了一声娘,对许延的吝啬感到不可置信,大老远小心翼翼地跑到这里,连杯水都不给人喝。
  他坐回原位,充满嘲讽地道:“六公子不愧是做久了商贾——”
  穆河的话没能说完,便听一旁谢临泽咳了一声,他剩下的声音顿时卡在喉咙里。
  许延暗自翘了嘴角。
  穆河的脸色一片黑,忍着脾气道:“就算不依附青辞,穆家也一样能在这朝堂上站稳了脚。”
  紧接着他便听许延嗤笑一声。
  穆河恨得牙痒痒,“你什么意思?”
  许延看向他,“没人可以立于季家和青辞的危墙之下,要么生,要么死。”
  他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季家现在完全站在皇帝的那一边,代表着皇权,青辞麾下众人则全部归为谋逆。
  没有第三方可以立足的位置。
  穆河和季家的隔阂很深,显然还有些不死心,正要继续争执,却被一直没有对他说过话的皇帝打断,“够了。”
  谢临泽皱着眉,“青辞和北娆费连一族有来往。”
  穆河愣住,这就不仅仅是朝堂权利之争了,过了半晌他才艰涩地出声道:“有证据吗?”
  “青辞也不会留下实打实的证据,不过的确有些蛛丝马迹,先帝遇刺也是其背后操控。”谢临泽看着他,“穆河,别忘了你的身份,穆家百年簪缨世族,祖祖辈辈报效大昭,忠君爱国的声名你不希望毁在你的手里吧?”
  穆河静了更久的时间,仿佛车厢内的空气都凝结成一片,他才有了动作,在这狭隘的空间里屈膝跪下,“是,陛下。”
  许延见此轻轻地松了口气。
  谢临泽对穆河道:“起来,从今天开始三大营负责巡守皇宫,不得青辞的人马进出。”
  许延说:“另外你要重整南北镇抚司,从京城或者城外挑选户籍清白的人编进。”
  穆河面对许延如此自然而然的吩咐,抽了抽嘴角,碍于皇帝在场,没有嘲上两句,只道:“放心,那你是以什么计划对付青辞?”
  许延和谢临泽对视一眼,他开口:“未免计划先一步被青辞发现,所以你们穆家先整一出事故,好引出他的注意力,方便我来实施真正的计划好了。”
  “——哈?”这是拿穆家当靶子吗?
  许延适时抬出谢临泽,“这是陛下的圣旨,你敢违抗吗?”
  穆河自然没法反驳,欲言又止地僵着,目光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游离。
  “好吧,明白,末将告退。”他只得朝谢临泽拱手施礼。
  “等等。”许延喊住他,“今晚陛下要回宫,在踏进宫门之前,三大营要确保宫里再没有青辞的人马。”
  穆河只觉得两眼一黑,下马车时险些摔倒。
  车厢里两人对视,都不由地笑起来,晚些时候果然传来消息,穆河令几个护卫换上道袍,打着渡云观青辞的名号和京城里巡逻的禁军起了冲突,导致城中五六间商铺被火焚,虽然民间百姓没有伤亡,但禁军中死了五六个士卒。
  禁军统领洪南大为恼火,下令追查,很轻易地追查到了穆家头上,这些在京为兵的军营之间很容易碰撞出摩擦,禁军早不满趾高气昂的三大营,尤其是灵鹤台一事,更是消除了他们的忌惮。
  穆河早打探好了青辞今晚不在京城,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简单地把锅往人头上一架。
  禁军统领洪南听闻查出了事情,第一个反应是禀告国师,可是青辞并不在京城,便让手下捎出信鸽,再压不住火气,让人围了穆府。
  在这段时间里,天色挂着一轮寒月,布置妥当的三千营拿下了皇宫中的禁军,谢临泽坐着鸾车,在三大营的护卫下回到太玄殿。
  他迈进殿门,舒舒服服地在软榻躺下,想起了陈列在架子上的美酒,便兴致盎然地赤着脚踩着地上,倒了一杯,刚嗅一口冷不丁身后传来一声:“你在做什么?”
  谢临泽僵硬地回过神,许延高大的身影将他完全笼罩在下面。
  两人四目相对,他感到了一丝危险,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笑容,把酒递给男人,“给你倒的。”
  谢临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自然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接过酒随手往旁边一倒。
  谢临泽看着他的动作心都在滴血,见对方还在打量着酒架,显然是想把这些酒一起清掉,忍不住搭住了他的手臂。
  许延收回视线:“嗯?”
  谢临泽拉着他,让男人在榻边坐下,随后找来了刮刀在他的下巴上比划几下,“我可是第一次给别人刮胡子。”
  他这么说让许延不由起疑,“你确定你能刮得好吗?”
  “你该担心的是你受用不受用得起。”谢临泽端来水盆,用布巾浸足了热水,敷在对方的下半张上,等凉了再换上几次热布巾。
  在其期间许延一直在注视他的一举一动,被照付得舒舒服服,浑身都在泛着痒。
  谢临泽在他面前蹲下,神色专注,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刀柄,熟练流畅地转着刮刀,在被热毛巾裹贴后毛孔舒张的下巴刮掉短短的青胡渣。
  “好了。”他将残余的碎末拨干净,抬起头,却发现男人盯着他的目光像是在看按在爪下的猎物。


第76章 问罪
  “临泽。”许延喉结滚了滚; 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又唤了一声,“临泽。”
  大殿烛光脉脉浮动; 谢临泽顺势坐在他的怀里; 揉了揉眼睛,“该休息了; 天色太晚了,明早还要上朝。”
  许延可不是他一句话就能打发的; 他单臂箍着男人防止他跑掉; 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脸; 牵着男人的手往他下身放去,深知这事不能硬来,像是讨糖吃般低声唤:“临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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