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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俯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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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流州道:“少庄主,来,搀把手。”
  荆远的额角布上一层细细的汗,举止如常地站起身,架住荆茯苓的胳膊向外走。
  三人在众多窥探的目光下走出大厅,身后那门派的弟子压低了声音道:“看荆远的样子,难道他没有中毒?”
  “不可能。”领头冷冷地笃定道,“他已经吃了那碗糯米藕,只是暂时压制着毒而已,待到毒发他内力尽失,只能等死而已。”
  “可荆茯苓没有中毒,那婆娘也不好惹,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弟子问道。
  “区区一个荆茯苓不足为虑,先跟上,看看他们虚实!”领头率着一众弟子离开。
  外面夜色弥漫,荆远没走多远便弯下腰,勉强撑剑才能站稳,紧紧握住吹栾剑的手青筋凸起,另一手捂住嘴,血沫从指隙间流了出来。
  “你们先走,咳、我去杀了他们……”
  “你这样还想杀谁啊?”叶流州夺过他的剑,不顾对方微弱的挣扎,把他整个人背在身后。
  荆茯苓听见脚步声,焦急地道:“你快带师兄走,我来拦住他们!”
  “你行吗?”
  “别废话!”她抽出长鞭,“这些个卑鄙无耻的小杂碎还不够我练手的!”
  叶流州不再耽误时间,背着荆远向夜色里冲去,按照许延给他那份袁府地图,找到药房的方向。
  深夜里药房空无一人,他打开门,把荆远往地上一扔,开始翻起药柜,人参灵芝抛了一地,找出几味草药,捣成汁水,喂给荆远。
  对方还有力气一偏头,摆出一副拒绝的样子。
  叶流州道:“我虽然不是大夫,但我这辈子喝过的药比你过喝的水都多,放心好了。”
  待到荆远喝完药,他又道:“其实解毒的那几味药都差不多,应该能解毒的,当然也可能解不了。”
  怎么可能差不多?!
  荆远森寒地看着他,“……”
  叶流州和他对视了数息,耸了耸肩道:“听天由命吧。”
  两个人背靠着药柜,坐在冰冷的木板上,望着窗阁投下的月光。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荆远感觉一阵难以抵御的倦意和疲惫,渐渐地闭上眼眸,想要休息一会,忽然沉寂的屋里响起叶流州的声音:“荆远,别睡。”
  他抖了抖眼睫。
  叶流州手臂搭在屈起的腿上,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只道:“荆远,你要是睡着了就会死,堂堂鼎剑山庄少庄主若是死在这群鼠辈手里,你父亲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少年动了动唇角,清澈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微弱的沙哑,“……我爹才不会这么想。”
  他顿了顿,道:“谢临泽,你是不是,也中过毒?”
  对方没有回答,四周又恢复了一片沉寂。
  荆远感到流淌在四肢百骸的疼痛已经麻木,身体在一寸寸地冰冷下去,他已经无力再发出半点声音,意识不断在深渊的边缘沉浮。
  朦胧间感到对方把热巾敷在他的额头上,流水一般的长发垂落一缕,散开在他的面颊上,有手伸来试了试他的温度,像是最后一丝弥留的暖意。
  叶流州坐在少年身边,摸到他的脉搏还在跳动,稍稍放下心,打了一个哈欠,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哐当一声门被来人踹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飘了进来。


第39章 讨教
  一个弟子持刀破门而入; 重重地喘着气,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况,不顾拦过来的叶流州; 举起刀刃砍向躺在地上的荆远。
  雪亮的刀锋斩破阴影; 却被身后袭来的长鞭拦住,长鞭啪地一声抽在他的手上; 弟子吃痛一松手刀锋落地,鞭影再起; 死死缠住他的脖子; 将他整个人向门外甩了出去; 顿时他的脑袋撞在地上晕死过去。
  荆茯苓手持长鞭,浑身浴血迈进门,身上的衣袍烂了好几处; 露出皮肉外翻的伤口,血液顺着她的靴子流淌而下。
  她抻臂推入一人,却是个郎中打扮。
  “师兄如何了?”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疲惫地出了口气。
  “应该还活着。”叶流州指了指药柜; “那有绷带,你先止血。”
  被荆茯苓挟持来的大夫面容苍老,查看了一番荆远的情况; 枯树皮般的手搭在少年腕上,号了一会脉,道:“尚可尚可,不算晚……”
  荆茯苓边草草把伤口包扎好; 边问道:“师兄所中之毒,可有法子解?”
  “能解,他中的是剧毒曼陀罗,不过因着他先前喝下的一副药,暂缓了毒素的蔓延,不然等到现在,以曼陀罗凶猛的毒性来说,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大夫起身拿药材熬制去了,荆茯苓在叶流州旁边坐下,恶狠狠地道:“那群杂碎进了袁府的厨房,趁着下人不注意在饭里下了毒,让我一个个地把他们全杀了。”
  他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参加明天的三门比试。”
  叶流州道:“你受了伤,荆远还在昏迷不醒,明天谁能上台比武?”
  “等大夫给师兄解了毒……”
  “曼陀罗之毒,纵有仙丹良药,驱干排净,少则三日,更莫论养足精气。明日比试他怕是不能参与。”大夫端来药,扶起荆远让他喝下。
  荆茯苓深深皱起眉,陷入静默中,等大夫诊治完,记下嘱咐,打开门送他离开。
  三人在药房里待了一夜,到第二日正午,皎阳似火,窗阁投下大片大片的阳光,荆远醒来,揉着眼眶坐起身,视线模糊到逐渐清晰地看清面前的两人。
  叶流州盘腿坐着,开口道:“你终于醒了。”
  荆远看着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又止了声。
  “师兄,今日的三门比试还去吗?”荆茯苓问。
  叶流州从桌上拿了水袋抛给他,荆远接过咕噜咕噜地灌了几口后,吐出一个字:“去。”
  三人一齐来到都司三门。
  比武台上正热火朝天,天际投下的阳光形成一道闪耀灼眼的光线,台上的两个人对立,许延没有看对面的对手,正低下头调整着手上的田石戒指。
  台下,万泓坐在铺着狐毛的软椅上,头顶华盖遮阳,身边几个侍女持着团扇替他扇着风,手边放着一盆沾着水珠的葡萄。
  他看着比武台高声喝道:“许延你等什么?还不快上!”
  许延的对面站着一个拿着流星锤的壮汉,正惴惴不安地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挪着着脚步却不敢上前。
  叶流州从人群中穿行时听见众人议论纷纷,有人道:“万泓带来这个姓许的,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般厉害?滁城派的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只要再赢一场就是十胜了,便能在明日直接参加第三门的比试,我觉得今年的三门第一恐怕就落在他身上了。”
  “怎么可能?你忘了还有蓑衣客在呢,他们两个要是对上绝对只有一个人能活!”
  “你瞧,蓑衣客来了!”
  荆远的举止如常,脸上一片漠然,他一坐下附近的人们都远远散开。
  叶流州低声道:“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荆茯苓浑身的伤口都掩盖在衣袍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快看,是上次那个人!”
  台上许延向前迈了一步,对面的壮汉定住心神,决定先发制人,大喝一声向他冲去,抡出布满铁刺的流星锤。
  同时许延手上的玄铁丝飞弹而出,在空中折射出耀眼刺目的光芒,缠在锤柄上数圈,他抬手一拉,流星锤顿时脱离壮汉的手,滚落在一边。
  壮汉丢了武器,直接扬起拳头揍过去。
  戒指内的齿轮滚动,玄铁丝收回,许延错身避开他的拳头,在对方来不及收力露出空门时,一脚踹向壮汉的腰侧。
  壮汉受了这下重击惨叫一声,直接横飞出去三丈远,摔了下比武台。
  场下顿时响起一片热闹的叫好声,站在一边的参将扬声宣布道:“十胜!准备好明日的第三门比试!”
  许延走下石阶,往看台的方向一望,目光准确的落在了叶流州的身上。
  叶流州对上他的视线,朝他眨了眨左眼。
  身边荆茯苓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他在看我们这边?”
  荆远冷淡的视线转了过来,叶流州肯定地道:“那是你的错觉。”
  许延下了台便朝万泓走去,对方挺着大肚子夸奖许延几句,得意大笑的模样同时连胜十场的人是他自己一般。
  不一时,又有人飞身上了比武台,乃是崆峒派年轻一辈的翘楚,三下两下打赢对手,正意气风发地朝台下叫嚣着,却一时无人上去。
  叶流州正有些心不在焉,荆茯苓忽然转身握住了他的手,他一怔,道:“你难道不会觉得授受不亲吗?”
  “不,我们已经生死之间了,跟我来。”荆茯苓拉着他向前走。
  “你带我去哪?”他回过头,看向荆远道,“你不考虑阻止一下她么?”
  少年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意思。
  叶流州发现荆茯苓正一路把他往比武台的方向拉,连忙刹住了脚,不可置信地道:“你难道想让我上去打架吗?”
  “有何不可?”
  叶流州摊开手:“关键是我打不过他们啊。”
  “没关系,你代表我们鼎剑山庄点到为止就好了。”
  “不不不,我觉得我会被揍的!”叶流州提步往原来的方向走。
  荆茯苓一把扯住了他,“你不去,那我和师兄能上吗?”
  “所以我就说不要来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荆茯苓跟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拉拉扯扯,用力把他推上了比武台,“我相信你行的!”
  叶流州眼睁睁地看着她脚尖一点旁边的石雕,飞身回到看台上,朝他笑着招了招。
  再看荆远像是和她商量好了一般,毫无半分惊讶之意。
  远处许延看着这一幕,微微皱起眉,不理会身边的万泓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他往后一退,身形没入人群中。
  叶流州静默半晌,只好默默对上对面正嚣张的崆峒派弟子,他的两手空空,对方却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不由分说地朝他刺来!
  他从旁一退,堪堪躲过。
  对方寸步不让,剑锋气势汹汹地逼进上前,叶流州左闪右避,几乎退到了比武台的边缘,这时荆远起身,将手里的吹栾剑远远向场上一抛。
  叶流州躲过呼啸而来的一剑,抬手接过吹栾,刷地拔剑出鞘,铛地一声重响挡住了迎面而来的一击!
  远处角落里的许延,收回了手心刚要弹出去的石子。
  两剑正相抵,对方却突然一松力,叶流州没有稳住举剑下劈,滑破对方的衣衫,刺进了他身体和胳膊的空隙间。
  正准备抽出,对方却如同被刺进实处一般,惨叫一声按住吹栾的剑柄倒了下去。
  台下顿时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叶流州满头雾水,“你在搞什么?”
  崆峒派大弟子压低了声音道:“废话,你是鼎剑山庄的人,你若是输了,下一个上台的就是荆远!他一来就不是输不输的问题了!我到时一定没命下去了!”
  看来三门比试第一天时,荆远大开杀戒的景象给他们留下了巨大的阴影啊……
  大弟子做出忍耐着痛苦的样子费力抽出剑,勉勉强强地站起身,一拱手:“阁下的剑法着实厉害,在下领教了!佩服佩服!”
  接着他好像身负重伤一般被其他弟子扶下去了。
  叶流州懵了。
  看台上顿时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纷纷感慨他的剑法超群。
  参将高声宣布道:“一胜!还有人要上台挑战他吗?”
  底下喧闹声不绝于耳,却久久没有人敢上台,有一个满脸横肉的肌肉大汉对旁边青山派的弟子挑衅地道:“不是说你们青山派剑法天下第一吗?不若上去领教领教他们鼎剑山庄的人?”
  “谁敢去领教他们的剑法?你看他都差点杀了崆峒派的大弟子!”
  有人骂了一声,“跟鼎剑山庄的人对上就没有好下场,听说他们昨天灭了一个门派的人!”
  “要知道他们才只来了三个人啊,各个都是嗜杀成性的绝世高手……”
  “你们青山派今天还没有一个人上场,是不是就打算当缩头乌龟了!”
  “别说我们,有能耐你去送死!”
  下面争执半晌,终于有人上了台,白袍长须,正是青山派的掌门人郑虚。
  他抽出佩剑,朝叶流州温和一笑:“在下郑虚向阁下讨教几招。”
  叶流州警惕地抬起手挡在身前,没想到就是这么简单一个动作,两人隔了甚远,郑虚竟然极为浮夸地像是被隔空打中,向后横飞出三四丈远,堂堂一派掌门居然不顾身份,滚了一身尘土直直掉下台去。
  “哇——”满座响起一阵剧烈的惊呼。
  叶流州僵硬地化成了一座雕像。


第40章 相谈
  连青山派掌门都不堪一击地倒下; 原本还有些跃跃欲试的挑战者全熄了火,这下再也没人敢上场了。
  荆茯苓坐在下面,笑得几乎歪倒; 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比武台; 对身边的少年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回事?我第一回知道叶流州原来这般厉害哈哈哈哈哈哈哈!”
  荆远若有所思的视线一转,落在被弟子搀扶起来的郑虚身上; 对方拍干净身上的灰,退到一处屋舍后; 隐没了身形。
  屋舍后的阴影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的眉目冷峻; 手上闪着寒光的玄铁丝收回戒中,对着郑虚可以说是彬彬有礼地一颔首,“多谢。”
  郑虚抖了抖嘴皮子说不出话来; 只得擦了擦满脑门的冷汗。
  这边叶流州在无人敢上台挑战后,参将宣布了他的胜利,准备好明日开启的第三门比试。
  他一步步地走下台阶,众人看他的目光如见虎狼一般惊惧; 纷纷向后退去。
  叶流州实在意料不到是这样的结果,对手一个个装模作样地输了比试,简直让他赢得莫名其妙。
  不理会众人的反应; 他穿过看台,把吹栾剑还给荆远,跟着他们离开时,向万泓的方向望去; 不知在何时,站在他身边的许延已经不见了踪迹。
  “你是怎么做到,就这样,”荆茯苓比划了一下,“一招打退了郑虚的?”
  叶流州一摊手,道:“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怎么会?”荆茯苓道,“他为何要故意输掉比试?难不成是喝多了?”
  “可能是怕我一输,你师兄上去动手会直接杀了他。”叶流州道,“我很想知道,除了昨晚的那个无名门派,蓑衣客究竟干过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才会让他们这么畏惧?”
  荆茯苓乐不可支,大大咧咧地一挥手,“师兄才不会平白无故杀人,都是他们自作自受,不过那不重要,你赢了就好,今晚定要庆祝一番,师兄觉得呢?”
  荆远把吹栾剑挂在腰侧,闻声点了点头。
  “袁府的晚宴我们不能去,怎么办?不若去城里找间酒馆?”荆茯苓问。
  “你们两个一个不能使武功,一个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别出去了。”叶流州朝他们一笑,“我倒知道一个不错的去处。”
  袁府后厨屋里,灶台上架着锅,里面雪白的鱼汤正咕噜咕噜地煮着,精致的糕点摆在碟子中,案板上的包着酱料的鸡肉卷还没有下锅,松鼠鳜鱼浇盖着热气腾腾的卤汁,一股饭菜混合成的浓香在空气泛开。
  一群厨娘边抱着箩筐,边说着话走出门去,灶屋里只留了一个打着瞌睡的小厮。
  荆远和叶流州两人在高高的横梁上对坐,也许是对方的表情太不友善,叶流州轻轻咳了一声,道:“厨子在眼皮子底下现做的,总不会再担心有人下毒了吧?”
  荆远静了片刻,微微别开目光,开口道:“昨晚……”
  “嗯?”叶流州看着他。
  荆远还没有继续说完,砰地一声轻响,荆茯苓飞身坐了上来,不光手里,她的头顶和肩膀都顶着盘子,加在一起足有五六道菜,她把饭菜全部放在梁木上,又掏出两个雕花银杯,倒满了酒。
  叶流州接过,和她碰杯,心满意足地喝尽再斟上。
  荆远垂下浓密的睫毛,盘腿坐在旁边安静地对付着虾饺。
  荆茯苓斜倚在梁木上,夹着菜边咀嚼边含糊道:“明日第三门你打算如何应对?”
  “明天还去?难不成你指望着我真能打败所有对手,成为三门第一吗?”叶流州道。
  “不然为什么让你参加?要知道每过一门赏五百两,这会儿估摸着银子已经送去咱们的院里了。”
  叶流州一手撑着脸,懒散地道:“凭我三脚猫的功夫,今天能赢纯属意外。”
  荆茯苓喝了一口酒,咂咂嘴,“保不准明天也能赢啊,要知道师兄还把吹栾剑借给你用了,平日里他都不让我摸一下的。”
  叶流州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荆远。
  待三人用完饭,从横梁上下来,把空盘收拾掉,堆在灶台上,绕过打瞌睡的小厮,回到小院里。
  夜色深沉,叶流州有些犯困,打了一盆井水端进屋,用冰冷的凉水洗了一把脸,等他们两个都睡着了,才悄无声息地打开木门,走了出去。
  沿着种满翠竹的青石路向前走,月光透过遮遮掩掩的枝叶,支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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