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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间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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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徐看着眼前这一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在燕府的这段日子,每天早上来给燕宸诊脉,可从没见过哥舒安在燕宸房里留宿过,况且他还听说哥舒安是突厥可汗阿跌舍尔送给燕宸的……
  
  这气氛不对,白徐也不敢多问。燕宸咳起来没完,他就赶紧给对方顺背,又搭着腕诊脉,却见燕宸脉象更是虚浮,像是……
  
  “被下了点补精壮气的药。”燕宸倒也不避讳,“狗他娘的阿跌舍尔。”
  
  这话可如雷轰顶,差点没把白徐下个半死——能让燕宸放下教养爆粗口,这回他可是真生气了。
  补精壮气……难道?
  
  
  “阿跌舍尔想用哥舒安来牵制燕宸罢了。”听白徐说了今天的事情,梁玄靓真心觉得好笑——阿跌舍尔知道汉土不易拿下,就想借着燕宸这个前朝太子的幌子,让汉人臣服于他。可燕宸是何许人,十二岁就带兵把突厥打的屁股尿流的人会这么轻易臣服他吗?让燕宸娶突厥的女子,将来生下的孩子也有一半突厥的血统,若是这个孩子当上了汉人的皇帝,你说汉土该不该跟他阿跌舍尔姓?
  
  “这……”就知道这些帝王家的人心思太多,算计起来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白徐叹了口气,“那也不至于用下药这种手段。”
  “呵,谁叫他燕宸清心寡欲的很,娶了哥舒安在那里当摆设。”梁玄靓啧啧嘴,“不过也说不定燕宸是故作君子,不然他娶哥舒安干什么?”
  这话怎么听怎么酸,白徐也不敢说他家陛下,只得把煎好的药放到梁玄靓手中,“我看那哥舒安是真心喜欢燕宸。”
  “喜欢?她不过是被阿跌舍尔送过来监视燕宸的,算什么真心?”梁玄靓冷笑一声,“对了,燕宸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听说本来是要让她离开燕府的,可哥舒安死活不肯走,燕宸就把她禁足在南苑了。”
  “呵,这也倒是像他的作风,一如既往的心慈手软。”不耻于燕宸的性子,梁玄靓的话更是尖锐,他端起要喝了一口,却觉得口中酸涩,于是唤到白徐:“你今天是往里面放了老陈醋了吗?怎么一股子酸味?”
  白徐紧着说到:“呀,估计是熬药的时候多放了几颗酸枣。”心里却想:陛下您自己吃醋怨不得臣啊!
  
  这些个帝王家的人可真难伺候啊!!!
  
  只是哥舒安的事情在府里传开,就成了:大克伯与夫人夫妻生活不睦,大克伯一起之下把夫人禁足了。
  燕宸觉得着实可笑——人言啊,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可畏的。假的说的多了,也会被当成真的,如果是对自己说的多了,自己也会信了。
  可傲英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他太了解燕宸,这次的事情他未杀哥舒安已是仁至义尽。
  
  “杀了她,又有什么用?”燕宸闭上眼,“她不过也是听从阿跌舍尔的安排。”
  “可你从来不想碰她。”傲英说,“我现在一想到她,就想杀了她。”
  燕宸闻言睁开眼,傲英那委屈又愤怒的脸就映入他的眼中,他无奈地笑了笑,说:“傻孩子。”
  
  傻孩子,我只是不想再背负罪孽了。前朝余孽,当朝叛贼,突厥走狗……
  一身清白,如今却是满身泥泞。我啊,可能这辈子都洗不白了。
  
  若是值得荣耀夸赞的东西都成为云烟消散,能支持自己走下去的,只有那一点信念了。
  
  世事无常,握在手里的不能放,放在眼前的想要拿。贪得无厌是俗物,痴心妄想也是傻。逃不过,躲不过,争来去,往日长。
  
  “哟,你今日子倒是得空过来了。”一进军营就看到燕宸在训练新兵,阿跌舍尔有些吃惊。他把披风交给侍卫,随手拍了一下燕宸的肩膀,道:“本汗还以为你是醉卧温柔乡不得好了,早忘了你还是本汗的臣子。”
  燕宸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我怎么敢忘,我还指着可汗把汉人皇帝的位置给我呢。”
  阿跌舍尔笑了,说:“这话可不像是你燕宸应该说的话,汉人的皇位本来就是你的,你得的理所应当,拿的也应当干脆利索。”
  “放心吧。”燕宸说,“一年之期一到,你定能带兵破了帝京的城门。”
  “本汗就喜欢听你说话。”阿跌舍尔说,“对了,这梁玄靓在你府上也有小半年了,也不听你提他。”
  燕宸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提的,一个瞎子,也就能帮着做点不打紧的活。”
  听燕宸口气冷淡,阿跌舍尔故作震惊地睁大眼,“哎呦,你这么说可真是无情啊,怎么说他的眼也是你弄瞎的,你不愧疚就算了,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啊。”
  况且他还是你的老情人,你这么说可是够无情的。还是说领略了女人的柔软,你便抛弃了他?
  
  “我说过,这种方式来激怒我并不划算。”燕宸叹了口气,而后拍拍阿跌舍尔的肩膀,“可汗啊,汉人有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想你应该懂什么意思。”
  阿跌舍尔抓住燕宸的手,笑着应到:“本汗自然懂。可好菩萨你心善,定会陪着我一起下地狱的吧?”
  “哼。”抽回手,燕宸转身去牵马——阿跌舍尔是什么样的人?王八羔子。
  可有人脸皮厚到比地厚,“本汗让忽乞给你送药的时候,省的你气虚暴躁。”
  “多谢可汗好意了。”
  
  悲风寂寥带着西北尘沙堪破红尘,遥远帝京之中,看似平静之下也有着自己的计划。皇帝在突厥为奴,这对大凉来说是莫大的打击和耻辱,可身为朝臣,依旧要恪守职责。左相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朝中担子就落在了傅云亭身上。他与左铎商量,暗中加强边境的防范,又安排了眼线潜伏突厥,以防阿跌舍尔中途变卦,对陛下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朝臣们又因为陛下的事情心思不定,他便变着法整顿这些个不听话的人。好在太子殿下有治国之姿,虽然只有十岁,却是帝王之威加身,坐镇朝堂也是有模有样。
  
  “看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白医丞有好好照顾殿下。”
  “师者为人宽厚,本宫受益匪浅。”梁既明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师者现在在哪里,他不告而别,着实让本宫担心。”
  这句话一下子就说到了傅云亭的心里——自从离开帝京,白徐只给他写过一封信。信上说他已经到了突厥,平安无事。之后便没了消息。
  
  唉,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燕宸府上,还是去了别的地方,又或者被恶人野狼叼了去。
  
  想到这里傅云亭就觉得头疼,他晓得白徐的心思。白徐去突厥一是探望燕宸,二是想照顾陛下,可这帝王之间的斗争哪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能涉足的?燕宸纵使与白徐交情深,在利益面前也不见得会放白徐一马。要真追究起来,搞不好还要怨恨白徐当初帮着陛下讹他。
  
  白徐啊,你可得好好活着啊。
  
  “阿嚏!”揉了揉鼻子,白徐念叨着:“奇了怪了,我今儿个怎么一直打喷嚏啊。”
  哎呀,这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白徐正思忖着要不要搞点暖身子的汤药,却瞥见一位女子慌忙走过,他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不是哥舒安的婢女吉娜吗?怎么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直觉猫腻,白徐小心跟了上去。只见吉娜走到一处墙角,四下打量,然后从墙壁上抠出一块石砖,将什么东西放了进去。而后她又将石砖回归原位,看没人瞧见,赶紧走了。
  待吉娜走后,白徐又把那砖拿了下来,石壁里面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突厥文字。白徐看不大懂,便又伸手往里掏了掏,结果一用力,把对面的砖头推倒了。
  白徐一愣——这是和外面通着的!
  “这下完了。”白徐想,“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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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未尝不可
  “今早接到了白通的消息。”傲英把一张字条交给燕宸。
  燕宸伸手接过,展开看了看。他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还有别的消息吗?”
  “没有。”
  “嗯。”将那纸条放在火烛上,火光之间那些字迹就化为灰烬。
  傲英见他如此,有些担忧,“大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无事。”燕宸说,“你记得继续和白通那便联系,不过记得,只能你亲自办,不能让第二个人经手。”
  “是。”
  燕宸点点头,突然听到门外有细微响动。瞬间目光变得凌冽,燕宸冷声喊道:“谁?”
  傲英一动,轻功点地,落在门口。他手中剑极快,架在来人脖颈,再近半寸就可伤人。这可吓坏了被抓包的人,大声喊着“我可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燕宸皱起眉来,“白徐,这么晚你来干嘛?”
  
  白徐尴尬地笑笑,说:“我来找你当然是有事情。”
  “什么事?”
  “呃……大人啊,您能先让傲英侍卫把这剑收起来吗?”
  见这人吓得都哆嗦起来,燕宸笑了一声,示意傲英把剑收回。
  
  没了脖子上的催命剑,白徐终于松了口气。燕宸走到他面前,给他顺了顺背,“现在可以说了吧,找我什么事?”
  “呃……其实吧,这事也不应该我告诉你。但是吧,我觉得既然我知道了,不告诉你也不好。”
  燕宸觉得白徐这话说得有趣,“行了,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呃……我说了,你切勿大喜大悲。”
  “梁玄靓死了?”
  “哎呀,我现在可没心思打趣你和陛下。”白徐说,“那啥,我撞见贵夫人的贴身婢女吉娜。她鬼鬼祟祟地往墙壁里藏东西,等她走后我没忍住就看去了。结果发现她藏的是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哥舒安怀孕了。
  “……什么?!!”
  
  见燕宸如此震惊,白徐就觉得自己这话说错了,他紧着说到:“哎呀,也不一定是真的,说不定是我梦游眼花看错了。”
  燕宸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着白徐就往南院走。白徐心里慌,想着燕宸肯定是生气了。果然,一到南苑,燕宸立刻遣退下人,让他给哥舒安诊脉。
  前几天哥舒安觉得身体不适,吉娜会点医理,给她看过之后,吉娜告知她这是已有身孕。她心中欢喜,觉得自己总算为燕宸做了点事情,却又怕夫君厌恶自己,就没敢跟燕宸说。如今见燕宸带着白徐来,脸色还不好,心中更是没底。
  只见白徐把手搭在哥舒安腕上,思忖了一下,算是确认了下来。燕宸看他不作声,便问:“怎么样?”
  白徐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到:“是喜脉。”
  眼神微动,燕宸接着问:“多长时间了?”
  “两个多月。”
  
  两个多月……果然是因为中秋那一晚。
  
  哥舒安心里一沉,抬头便见燕宸眼神冷酷。
  “如此大事,你竟然瞒着我?”燕宸说。
  “燕柔并不是刻意隐瞒……是因为……是……”哥舒安百口莫辩,“请大人恕罪!”
  “恕罪?为何要恕罪,孕育生命是好事。”燕宸笑了笑,“只可惜,你不应该怀我的孩子。”
  哥舒安一愣,只听燕宸对白徐说到:“一会儿端来打胎药,你药理好,别让她遭罪,我会让傲英帮你打下手。”
  “这……”
  “大人!”跪在地上,哥舒安一下子大哭起来,她不明燕宸为何如此狠心,竟是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不要。“大人厌恶我,可以打我骂我罚我,但是这孩子是您的,你就忍心杀了他吗?”
  燕宸不欲辩解,便唤傲英把夫人扶起来。可哥舒安却怎么也不肯起来,傲英顾忌她怀有身孕,也不敢使蛮力,只得看向燕宸。燕宸觉得实在是头痛,连带着胸口也犯起憋来,“把她扶起来!白徐,还不快去拿药!”
  见燕宸态度如此坚决,哥舒安没了辙,她心中又失望又愤怒。明明自己如此爱他,却要被他这样对待,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留。“大人,燕氏已经灭门,只剩下这一个血脉了,您真要燕氏断子绝孙吗!”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燕宸,抽出腰间佩剑,直指哥舒安的脖颈,“燕氏的悲剧,到我为止就可以了,我不需要也不允许这个悲剧延续下去。”
  你身为人母,应当给予爱子希望与幸福,而这个孩子来到这个世上只会背负屈辱和痛苦。他的不幸源于我,那么我就要亲手解脱了他!
  “你以后是想好好活着就不应该留下这个孩子,阿跌舍尔把你安排在我身边的用意,我并非不知。你若是一再执迷不悟,那我就只好不顾情面,连你也杀了。”
  这话说的太过绝情,让哥舒安心灰意冷。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爱慕的男人竟会下如此狠手,要将她与腹中孩儿置于死地。可她仍不希望燕宸误解她,“燕柔从未做过对不起大人的事情,若是大人因为我的身份而有误解,燕柔可以承受。可稚子未出,就遭受如此的不公,燕柔难以接受。”
  大人,你当真如此冷酷无情,连自己的亲骨肉也可以置之不顾,甚至置于死地吗?
  
  “我的亲骨肉?”燕宸冷笑一声,“只怕他还未来到这个世上,就已经被恶人盯住不放了。”
  “大人还是不信我?”
  “你之心所善,我看在眼里。至于是谁在背后搞鬼……”话及此处,燕宸剑锋突转,破窗而出。窗外偷听之人被这一剑吓得退后两步,转身就要逃走。傲英紧着轻功落地,与这人过上几招,将这人擒住。
  哥舒安被眼前这一幕弄得十分茫然,待傲英把人押进来,那人竟是吉娜。
  “看来阿跌舍尔的管教不行,你这听偷听的本事和武功还需要多加锻炼。”燕宸道。
  吉娜冷笑一声,“与大克伯比起来,奴婢的武功和能耐可是差的远了。”
  “我一直以为,哥舒安才是阿跌舍尔派来我身边监视我的人。可与哥舒安相处的时间,我见她心存善念,心思单纯,实在是不像耍心机的人。可以,我对阿跌舍尔的了解,他把哥舒安嫁过来,定不只是想利用联姻来牵制我。况且中秋之夜的事情实在蹊跷,马厩又着了火,当时服侍我的侍女是你……”
  “大克伯既然已经知道是我,又何须来对证呢?”吉娜说,“大克伯杀了我也不会有什么用的,来人还等我传消息,可汗本就对你疑心,若是收不到我的消息,您这大克伯的位置怕是也坐不下去了。”
  燕宸一笑,说:“怎么在你心中,我就是这等贪图荣华富贵的人?”
  “卖国求荣,前朝余孽,你不过也就是可汗手下的一条狗,我在此奄奄一息,你又何尝不是苟延残喘呢?”
  “不许对大人无礼!”傲英闻言,十分气愤,欲要教训吉娜。燕宸却抬手拦住。
  “前朝余孽,呵,我好久没有听到过这四个字了。”
  
  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在苟延残喘。不过苟延残喘能活下去,也比你这种将死之人要强。
  
  “想来你家小姐对你如此信任,你却也令她能完成任务。”燕宸看了哥舒安一眼,“明明知道我不会让哥舒安留下我的血脉,这还是哄骗着她。你和哥舒安一起长大,就没有丝毫不忍吗?”
  哥舒安一愣,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吉娜跟她说过的话,这才觉得这些话是别有用意——原来自己一心为燕宸,竟是被别人给利用了。
  可吉娜却丝毫没有愧疚,“哥舒安没有本事,不能为可汗做事,这是突厥的耻辱。这种没用的人,根本就不配成为突厥的子民,我干嘛要怜悯她!”
  “吉娜……”终日相伴的女子竟是这副面孔,哥舒安心中无限悲凉。想当初她出嫁时的时候,大哥特地让吉娜陪着她来,就是因为她和吉娜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关系,却更似亲姐妹一般。然而自己在对方心中不过是一颗棋子,甚至不堪用。哥舒安终于是忍不住,泪水决堤而出。
  燕宸见此,又转过脸看向吉娜。“我想知道你都跟阿跌舍尔说了些什么消息?”
  “哼,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出卖自己的族人吗?”
  “不说也罢。”燕宸叹了口气,“傲英,把她关到地牢里,后续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办。”
  “属下遵命。”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事情,让白徐实在是震惊——我不过就是过来帮人诊个脉,怎么还闹出这么大动静?
  哎呦,好像又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等到屋里只剩下他与燕宸,还有哥舒安三人,白徐就觉得这气氛更不对劲了。燕宸冷冷地看向哥舒安,哥舒安的面上带着悲伤与恐惧。白徐就看不得人可怜,便说:“哎呀,这事儿都已经结了,还这么严肃干什么?”
  燕宸却说:“去把打胎药拿来。”
  “大人……”
  “我说你落着这孩子没完了是吗?”
  “我叫你去拿打胎药。”
  “医者父母心,哪有害人的道理?”
  “燕氏不能留下这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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