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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无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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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先生淡淡的扫了一眼陈陵和王琦,仿若雪晶石的眼珠子没有任何波动,斯文有礼的冲陈陵颔首,“鄙人宁泽,是禹州府衙的仵作。且把你们看见的样子说一说。”
见宁泽不是个讲究虚礼,喜欢开门见山的人,陈陵也不弄那些繁文缛节,开口道:“那一夜,我们刚刚从天幕山归来,正好在百味阁歇息,于夜半时分的时候,听见一声极凄厉的惨叫自我们的南面传来。本着好奇的心思,我和朗月去看了看。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下二十人站在那里了,那姑娘的头卡在栏杆处,早已经气绝身亡。”
想到那姑娘身上的刀口,陈陵蹙了蹙眉头,还是轻声道:“那女子身上的刀伤,不是寻常的刀口造成的,乃是一种两端尖锐,中间削如纸薄的柳叶状的弯刀。能如此顺畅的在女子身上划出如此多的刀痕,且每一刀都力道均匀,可见是个老手。对自己手中的各武器,掌握的炉火纯青。”
宁泽轻轻点头,并未露出什么惊讶之色,追问道:“你们去的时候,可曾看见什么异样?”
“异样?”陈陵垂眸深思,那一夜他震惊于柳叶弯刀早现江湖,心神多少有些恍惚。且那姑娘死状凄惨,眼神大半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抱歉,未曾察觉有什么异样。”
听见这句话,宁泽手指泄气的搓了搓衣袖的云纹,脸上仍旧是一副淡然之色,“多谢两位。”
陈陵并未帮上什么忙,心中多少有些郝然,“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先生答应。”
“什么?”
“希望先生能准我再看一眼那姑娘的尸身,我心中有个想法,也许等到看见那姑娘的尸身的时候,才能验证。”陈陵抱拳真挚的道,一双眼睛水光莹然,有种唬人的纯粹真心。
宁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这双眼睛给唬住了,只是稍作犹豫,便点头答应了。拿了桌上一角用旧的铜灯,领着三个人便往刚才出来的房间进去了。
这个房间并不像外头的屋子一样的干燥清爽,反倒是阴冷潮湿,向下的楼梯上还生了一点滑腻的青苔。所有的光线在这里尽都湮灭,只余下走在最前头的宁泽手上的一盏铜灯细微的光芒。
存放尸身的地方,是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地窖中,摆了规整干净的几张窄床,放着几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床前放着一个木头箱子的地方,就是那女子的尸身。
宁泽把白布拉起来,曾经还是白皙软嫩的娇俏女子,现在已经浑身青白,经过处理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点点猩红的血痕,以及狰狞破碎的伤口。身上穿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白麻衣裳,露出来的手臂上带着几点针刺的红点。手掌上有被踩踏过的於痕。
陈陵不嫌弃这女子身上起了白霜的僵硬的身子,凑近了拉住一只手臂,把衣袖退下来,仔细查看。
“你发现了什么?”宁泽把床头的灯点起来,把整个地窖当中的黑暗驱散些许,走到陈陵身边轻声问。
“我曾经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同样的刀口,只是那刀口是在男子身上,我不知道同样的手段在女子身上,会不会是一样的效果,所以现在我来验证了。”陈陵手上聚起一团真气,温煦的气流贴着那女子僵直的手臂游走,很快那手臂就慢慢的显出一种嫣红的色泽。
“你在做什么!随意毁坏尸身,会对证据的搜集造成破坏!”宁泽急了,他一贯是个严肃的人,对尸体的保存也是一样的精细,看见陈陵这般把尸体变了模样,当即便要抢过来。
宁泽心中焦急,手上的动作就比寻常要快,只是再快如何能快得过陈陵,轻轻一避,就让宁泽扑了个空。
“先生不必着急,我不过是用真气把手臂上隐藏的东西逼出来罢了,并未有毁坏尸身的意愿,到时候我收了真气,还是原来的模样。”陈陵笑着轻声解释,把手臂上的显现出来的东西翻过来,才让宁泽息了脸上的焦急。
泛着嫣红色泽的手臂上卷曲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花瓣润泽,还有一颗露珠就滚在花瓣边缘上,栩栩如生的让人以为这是一朵即将绽放芳香的真花。
“这······这是什么缘故?为何会需要真气才能显现出来?”宁泽一个肩部冲上来,挤在陈陵身边,“这女子不过是水心鉴中的一个寻常的歌妓罢了,因为容貌清丽婉约,才得了富商的喜欢,带到百味阁中寻欢作乐。这样的东西如何会在一个小小的歌妓身上出现。难道这是凶手留下的东西?”
看见这朵含苞待放的芍药的时候,陈陵果不其然的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已经死了的歌妓,轻声道:“这并不是凶手留下的痕迹,而是这女子,本就不是一个什么简单的角色。”
陈陵纤长的手指划过芍药的花瓣,随着陈陵的动作划过,手臂上静止的花,慢慢的从一朵含羞带怯的花苞,绽放成一朵富丽精致的妖娆芍药。
“这个花样儿,是前朝太子的死侍才会有的东西。”
第十三章:太子
“你说什么!?”王善海惊讶的叫出声,前朝太子白衡是锦哀帝最得意的皇子,身负帝王紫薇之气,年幼就显现出极佳的天赋。在锦哀帝面前也是最为的风光的一个孩子,那个时候的金朝,万象皆新,到处都显示出一股欣欣向荣的繁荣之势。
只是这样的好兆头,在白衡二十岁那一年被改变了。
因为锦哀帝迷恋上了一个女人,据说是世外仙姑的倾城女人。就因为这个女人,锦哀帝把所有的雄才伟略全都化作昏聩痴情,曾经万般疼爱的白衡太子,也被亲手打落云端,成了一个幽禁宫禁的庶人。
曾经煊赫一时的东宫就此易主,变成了锦哀帝讨好肖氏的手段和工具。
“前朝太子,也是个可怜人,好端端的一个备受朝野期待的太子,就这么被一个女人玩弄于掌心之中。”王善海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未曾亲眼见过锦哀帝断头的样子,但是当年流血漂橹的改朝换代,却也切身经历过。
“前朝太子的确可怜,只是这过错,却多半在锦哀帝的身上。”宁泽浅淡的眉眼第一次冰凉的锋锐起来,风平浪静的眼眸当中凝出一抹冰冷的锋芒,“那肖氏的确有错,归根究底,锦哀帝才是罪魁祸首。”
王善海讪讪不言,在宁泽冰冷的锋芒之中败下阵来,“我不过是说这肖氏出现的不是时候罢了,若是不曾被锦哀帝看中,现在想来也该是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
宁泽十分的厌恶锦哀帝,犹自愤怒的冷声道:“锦哀帝早就已经不满太子许久,肖氏不过是替锦哀帝厌弃太子背了一个红颜祸水的恶名罢了。如若不然,锦哀帝怎会在宮破之日,撇下为之神魂颠倒的肖氏,独自死遁呢。”
南国现在的君主是华洲崔家的公子,崔家是累世大族,家族底蕴绵延百年,与天幕山的开山国师,都是一个时候的祖宗,天然的便有亲近之意。现在天幕山中的许多名声鹊起的弟子,多有崔家子弟,在皇子皇女面前,崔家的人,也多有几丝清高的目下无尘。
对于锦哀帝在崔家手中消亡,显然是一件随意拿出来说笑的笑谈。陈陵的挚友……崔秋年就时常拿了锦哀帝来说笑。其中许多不为人知的密辛,也是他告诉的。
“据传锦哀帝是因为白衡太子拥兵自重,手下能人异士颇多,惹了他的眼,才会这般视为眼中钉。”陈陵把手撤开,女尸的手臂缓慢的重又变回僵直的青白色。
“说起能人异士,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当初白衡太子座下有六位使官,只听白衡太子一人的号令,就连锦哀帝也不曾彻底的知晓这几个人的本事。”王善海粗浓的眉毛挤在一处,眼中放出警惕的亮芒,看着慢慢消失的芍药花,“其手下的暗部中人,身上都有一个独特的记号,只是不曾想竟是这样的。”
“那现在这个歌妓的死,究竟是一个纯粹的凶案,还是牵扯上了前朝的事?”
这个疑问没有人能够回答,地窖中一时间悄然寂静下来,只有烛火噼啪的声音炸响。
“现在讨论这个也没什么意义,把凶手抓到才是最紧要的。”宁泽把白布一丝不苟的盖上去,刚才眼中陡然乍现的锋芒,恢复成虚无的淡漠。
“这就是我今日要说的,我们已经调查多日了,得到的线索,却极为稀少。”王善海拿出随身携带的册子,对着昏暗的烛火捡着重要的东西念,“死的这个女子,名叫玲珑,是水心鉴一个普通的歌妓,是老鸨三年前买回来的。因为年轻貌美,且有一把好嗓子,唱起歌来娓娓动听,所以很是有些恩客照顾她的生意。这次在百味阁,就是其中的一个出手颇为大方的富商,请了玲珑去的。老鸨说,当夜,玲珑是一个人走的,连身边随行的丫鬟都没带。”
“这个玲珑是一贯出去都不带侍女,还是只这一次不曾带上侍女。”
“只这一次不同以往。”王善海肯定的道。
陈陵轻笑一声,润泽的眼睛当中显出一分玩味的笑,“作为一个自小就经受严酷训练的死侍,竟会这般疏漏,突兀的留下一个让人一看就知道有鬼的反常线索。这其中,想必定有缘故。”
“你怎的就能肯定,这是玲珑故意留下的破绽。没有人会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提前就能知道自己的死期的。”王善海不同意的眯眼摇头,显然是不同意陈陵这般主观臆断的推测。
陈陵也不辩驳,只温声问,“我且问你,这玲珑是只在外和这个富商过了这一次夜?”
“以前也曾和这位富商来往过,地点不定,也有不是在百味阁的。”王善海调查的很仔细,这些天把玲珑的来历和做的事情,都打听的七七八八了。
“这就是了,玲珑和这富商见了不止这一次面,你也说了,她只有这一次不曾带侍女出去,这其中缘由十分可疑。”陈陵肯定的拍了一下扇子,目光转回蒙着白布的女尸身上,口中喃喃道:“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那个凶手,她多半是知道究竟是谁,所以才会在那一晚不曾把自己身边的侍女带出去。”
王善海蹙眉不赞成的道:“你从未跟着调查过,不可这般主观臆断。”
陈陵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看着王善海真诚的道:“你相信我,这个玲珑定是知道那晚一定会发生什么,我不相信一个能跟在白衡太子身边的死侍,竟然会犯下如此粗疏的错误。我现在想去看看那晚玲珑待过的地方,还希望王大哥通融。”
王善海犹疑的看着陈陵的神色,本该一口回绝,只是看着他脸上笃定的神色,心中也抱了几分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期待,缓慢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身份高贵,不是我等普通小官可以抗衡的,只是还是请求公子,不要让我等难做。”
陈陵自是点头答应,“放心吧,王大哥,我只是想要一探究竟罢了,必不会让你们难做。”
说罢王善海便带着陈陵几人去往百味阁,宁泽不知为何也跟着一起来了。
百味阁还是老样子,门前守着精神奕奕的小厮,人来人往,车马喧腾,半点儿不受血案的影响。见官差来了,也并未露出什么异样,只淡淡的扫上一眼就撩开了。
“这禹州城的百姓,当真是泰山崩于面而不改色。若是别的地方遇见这样的事儿,只怕是要早早地关门谢客,等风头过去了,再做生意。”陈陵叹服的摇头,这样的车马喧嚣,终究还是因为死的只是一个低贱的上不得台面的歌妓,就像是死了一个随手把玩的玩意儿罢了。人心凉薄,可见一斑。
见陈陵来了,上次为陈陵引过路的小厮眼神一亮,上前笑眯眯的热情道:“公子自四天前走了之后,就不曾再来百味阁了,这回公子来了,可要好好尝尝百味阁的好酒好菜才不枉费了百味阁的本事。”
“是个会说话的好材料,你们掌柜的眼光不错。”陈陵笑着夸赞一句,正在小厮要领着他去老地方的时候,被陈陵拒了,“我这次来是有公事要办,你可知道凶案发生的那处院子在何处,领我们到那里去就是。”
听见这样晦气的要求,小厮脸上也不见什么张惶神色,依旧是言笑晏晏的恭敬领命,带着陈陵一行人,不多时的就到了地方。
白天的院子看起来比夜里少了几分清幽的寂静,却多了安逸的闲适。庭中的绿梅干瘦的枝子上栓了几个红丝带吊着的小银铃,被陈陵经过时掀起的袖自带起的风刮得玲玲作响。
斑斑血迹的地面上被朔风吹刮的暗沉,浮在青石砖上,像是死者不甘的血眼。阁楼上破碎的地方仍旧是斑驳的模样,只是在日光底下看着,更为清晰几分。
陈陵脚尖点着一枝轻软的枝桠,宛如一只羽毛细软的白鸟,飘逸轻巧的便落在小楼上,一袭湖蓝色的衣袍拖在地上,开出一朵盛放的花。王琦跟在身后,小心的避开陈陵拖在地上的衣袍,扫到陈陵手上拿着的东西的时候,眼睛陡然一缩。
陈陵手上拿着的是在小楼边角处发现的一个碎片,碧莹莹的,还闪着璀璨的亮光。对着日头看过去,还能瞧见上头若隐若现的流纹。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样子应该是个珍贵的玩意儿,我昨日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这个东西。”王善海拿过陈陵掌中的东西,拧着眉头一脸狐疑。
“大约是昨夜有人来过了,这个东西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是洪州才会有人用的东西。”陈陵拨弄了一下放在王善海掌心的东西,“我见过洪州那边来的人,他们身上,都带着一个这样的东西,这个是洪州男人装酒用的。洪州的男人喜欢酒已经到了无酒不欢的地步,出入都要带上一个。”
这还是他随着师傅一起外出的时候,师傅讲给他听的。他现在还记得师傅说起洪州的时候,苍蓝色的眼睛当中一闪而逝的冷色。
“这个酒壶还有暗纹隐现,想来这个主人非富即贵。”陈陵调皮一笑,尖尖的小虎牙点在殷红的唇瓣上,“也说不准,是被人偷来的。那醉汉看人家的酒壶好看,就把东西偷拿了过来,在这里小酌一杯。”
王善海无奈的摆摆手,眉头都快挤在一处了,“公子别说笑了,我现在真真是一个头比两个大,这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牵涉到了前朝太子,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不明身份的洪州人,在现场逗留······”王善海愁苦的抓了一下下巴上冒出来的青胡茬,“不管这个事情究竟是何缘故,都不可能善了了。回去便要报知州府大人知道,不出三日,盛京刑部的大人就该来了。”
“你也别太忧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事儿急不得的。好好静下心来,没准还能想通一些东西,理清线索呢。”陈陵安慰的拍拍肩膀,终归自己不是参与其中的人,不能体会其中辛酸,只能干巴巴的安慰两句便罢了。
“其他的地方,与那夜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大人这几日该去找找,禹州城中,有哪些洪州人,暗暗打听就是。这个东西不是寻常人能用得起的,这就排除了一部分的人,虽还是要查,可总比漫无目的的查起来,要好上许多。”
王善海揉揉青黑的眼睛,疲惫的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第十四章:水心鉴
水心鉴是禹州城中最好的一家秦楼楚馆,建在桃花岛上,隐着清丽婉约的桃花,逐水而依。连接外界的吊桥上挂着巧手匠人打磨的玻璃花儿,清透的色泽盛着难得的好日光,把一条朴素无华的吊桥装点的精致梦幻许多。
露出一角朱红飞檐翘角的阁楼上,有细细的管弦乐声隔水传来,本是靡靡丝竹之音,却因为含了一点水润的水雾,变得清新起来。
陈陵从未进过这样声色犬马的地方,以前听下山历练的师兄说,里头是男人的极乐天堂,在这里,你能找到自己最心仪的女人。只要你有足够的财富,你就能长久的享用最美的女人。
这话的真假,陈陵不得而知,但是今日第一次进这样的地方,虽是因为查案,但还是让陈陵不禁有些心神动荡。
过了吊桥,就是一片平整精巧的石板路,周围放着几盏四方的灯笼,蒙的熏黄的灯纱上绘着绮丽柔媚的桃花。敞开的大门还有几个浑身酒气的男人,醉醺醺的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妆容浓艳的老鸨眼尖的看见陈陵,抿了嘴角,真切的漾着一抹软和敦厚的笑,踩着小碎步的上前,冲着陈陵便是袅袅娜娜的行了一礼。
“客官是想要进楼里喝酒做耍的么,现在是白日,夕颜、翠瑾昨儿个忙了一夜,现在恐怕不得闲。不过我们还有木樨、丝兰在,公子可召她们来唱一曲清歌小调,服侍公子玩乐。”老鸨已经徐娘半老,却没丢了徐娘的风情,不似小姑娘的声音软甜清脆,和缓低柔的却像一个姐姐一般。
身上也并未抹了呛死人的香粉,只一股清淡的花香,并不腻人。脸上的妆容虽浓艳,却并未掩盖其精致容颜。
“不愧是让众人推崇的地方,单妈妈这几句话,就强上别家许多。”陈陵赞一声,还不待老鸨唤龟公来,就摆手拒绝道:“只不过这次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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