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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无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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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她会些什么?到现在连炒盘韭菜鸡蛋都弄不清楚,你可别在这胡咧咧了,小心人家回来找你的麻烦。”
    “唉,我说老头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嘛!咱家闺女怎么了,那大小也是葫芦巷中颜色最好的女孩子,打小的就不知道有多少小年轻在咱们家门口转悠。现在不过是想想罢了,我又不是真的是这样打算,连说说都不行!”
    “行行行!你怎么说都行,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你好高骛远的性子!”
    “老头子!你给我等着!”
    ······
    听着后边远远地传过来的话,陈陵不由抿嘴一笑,眉眼弯弯的样子很是好看。元清章却听不得这样的话,酸溜溜的皱着一双锋利的眉没好气的道:“胡说八道,脂代谢升斗小民,见着一个好看些的就恨不得扒拉到自家的碗里,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说给过多少人听过了。”
    说罢还不放心的牵着陈陵的袖子道:“你可不能信这样的歪话,你已经有我了,就不能再看别人了!”
    最后一句话本该是霸气侧漏的邪魅狂狷,但是无端的陈陵却听出了浓重的委屈。不再挑战他的忍耐力,陈陵忙收了脸上的笑意,温和的道:“你和他们较什么劲呐,他们这样说也是喜欢我的缘故,再者说了,他们也并不是真的要和我说亲相看,更多的该是对尊贵的憧憬罢了。”
    见他脸上还是郁郁不乐,陈陵无奈的皱眉上前亲了一下,“好了,是我错了,我就不该这样笑眼弯弯的去向那对老夫妇搭话,应是让你去的。我这样容易被人盯上的好欺负的人,若是少了你在我身边,只怕是要被人生吞活剥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甜丝丝的话在元清章的耳边响起,这样毫不掩饰的甜言蜜语,陈陵少有说过。元清章心中不由生出欢喜来,眉目间的冷肃一下便淡了下来,眼波流转间,自眼角流泻出缱绻的迷光。
    林思木着一张脸的远远地缀在身后,心中不由得“啪啪”给自己几个大巴掌。他为什么要跟过来,明知道这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样亲密的旁若无人,还要上赶着的照着罪受,他又不是受虐狂,为什么要跟过来!!!
    赵飞白手上的扇子也不摇了,嘴角一直牵着的一抹嘲讽的笑,更是扭曲阴郁了几分。
    啊……他真的是看不惯元清章了,他们好好的养起来的一朵鲜花,就这么被一只外来的猪崽子给拱了,偏生他们还不能说什么,只能挂着笑脸的看他们两个人亲密。真是搅得人心口痛!
    葫芦巷曲曲折折的一条,也快要走到尽头了,陈陵他们却都未曾停下口中说话的声音,脸上也不见什么焦急紧张之色、陈陵甚至还牵着元清章的手,比较了一下两人哪个的手指更好看些。等到了肖氏租赁的屋门前,还十分有礼貌的上前扣了扣门的轻声道:“请问这是段娘子的家吗?我们夫人喜欢您的绣品,说是有一件重要的绣品,要您亲手帮忙绣制,还请娘子开门细说。”
    在说完话之后,静默了一瞬,很快的便响起一阵微不可闻的脚步声。有女子温柔的声音长长的传出来,“还请稍等片刻,我即刻就出来。”
    说着,就有人到了门前,打开门的一瞬间,还能听见女子口中热情的笑意,可是眼前却倏忽间闪过一道白光,横贯而过,锋利异常。以让人无法避让的快速,要把扣门的弟子枭首。
    可是那弟子却轻灵灵的一闪,弯腰便避过了这要命的一击,看不清身形的向后一蹿,从容的躲开了刚才的必杀一击。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一个大开杀戒的信号。
    陈陵和元清章当先闯进去,元清章的手腕翻转,手上还未抽出来的剑鞘重重的敲在肖氏的脑袋上,在她背上踹了一脚,把人刚刚好的踹在门槛上磕了一下。
    那门槛上凹凸不平的嵌了些许小石子,许是因为年深日久的关系,且肖氏他们也并未再这上头下功夫打理,所以这小石子便一直都是这样锋利的模样。被元清章这样故意的一踹,顿时便在脸上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哗啦啦的顺着雪白的面皮流下来,积在脸蛋下边成了一洼小小的血泊。
    陈陵看见了也当没看见,摆摆手让身后跟来的师弟们匀一个出去把肖氏捆起来,看管好了。其余人风卷残云的跟了进去,其中打头的一个身形小巧的,鼻子灵敏的追着血腥气最浓郁的地方过去,绕过前边儿住人的地方,到了后院的一个关起来的,看着潮湿阴沉的地方。
    这大门口还挂了一把锁,陈陵看也不看的一剑把大门斩成两半,正要进去的时候,却被元清章伸手拦住了,眯着眼的把陈陵护在身后换他打头。
    “肖氏这几年为了掩人耳目,身上的武艺早已荒废了,刚才那一击瞧着可怕,其实只要事先做了准备,便能轻易躲开。”赵飞白这回不再找元清章的麻烦,小声的向陈陵解释道:“但段飞云不同,他身上被种了分离蛊,本该早早地就化作一具白骨的,但是却因为他生吃人肉,用足够的血腥气压制住了体内的蛊虫,甚至让他的功夫在这短短的时间之中,因为忍耐力的提升,而变得专注精纯起来。他绝不是刚才肖氏那样,可以轻松打到的人,还是让元清章先进去的好。”
    陈陵也不是不听人劝的,见赵飞白和元清章这次都有志一同的这样决定,也不多说什么,把脚收回来,让元清章先进去,身后跟着赵飞白还有一众弟子护着他。
    院子中静悄悄的并无人声,不知是不是血腥气太过浓重的缘故,这院子中本该长得好好地苹果树,叶子干巴巴的零星的点缀了几片在枝桠上。灰扑扑的石板路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裂开了好几条缝,有些甚至已经被石缝中顽强挣扎生存的草给顶得分开了去。
    湿漉漉的水迹,也许不能算作是水迹,而是半凝固的血渍,深黑的一片,中间一点鲜艳的红。滴滴答答的随着人的脚步一路向前,最终到了唯一的一个小屋门口当做摆设用的,三岁小娃娃才走的台阶上。
    元清章手上的剑第一次出鞘,是一柄极为漂亮的剑,剑身上有霜白细巧的叶子包围着一条森森的鱼类白骨,在尾巴尖上合为一体的打了个卷。在进来之后便暗淡下来的日光下,流转出一道浅浅的温柔的流光。
    积了厚厚一层尘埃的木头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一众人在门口警惕的等了许久,才试探的横着剑的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去。
    才将将走了两步,就听见顶上传来一声喑哑的嘶叫,“刚才进门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的让人害怕,现在怎的到了这里,竟这样小心翼翼,还真是给足了我面子呢。”
    尾音兴奋而缠绵的颤动着,音色在滞涩的喉咙中,也仍旧发出让人忍不住赞叹的醇厚。可是现在没有人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赞叹这把声音了,全都如临大敌一般的保持着一种阵型的四散开来,瞳孔紧缩的盯着黑暗的看不见任何的屋顶。
    第九十三章:浮屠
    陈陵被护得严严实实的,但这却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安全感。他的感知力已经是在众师兄弟之中最为敏锐的了,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丝毫察觉不到段飞云藏身之处。那声音近在耳边,但却无迹可寻。
    陈陵手中的浮屠已经出鞘,剑身上偶尔划过的一缕流光,青冥薄光仿佛流萤一般的在暗黑无光的屋中幽幽闪耀。
    “啊……”突然一声拖长了的尖利叫喊响起,等到众人不由自主的随着那声音过去看的时候,就见在外围的一个弟子龇牙咧嘴的捂着脸,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出来,滴滴答答的打在雪白的衣襟上。旁边要好的一个伙伴忙上前去看,把手拉开之后,惊骇的大叫一声,“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脸!”
    陈陵皱眉上前,轻轻地抬着那小孩儿的脸,心疼的道:“你把他送回去,找黄老看看能不能治好,一应的药材都从我账上走,你好好的把脸养好了,万不要留下什么伤疤了。”说着拿了纱布来帮着先止了血,有指了两个看起来稳重机灵的护送着回去。
    几人都是正经的养起来的正派弟子,平日里是知道有鬼蜮伎俩来无声无息的害人的,但这样的摸不着头脑的,又吊诡万分的手段,还是让一众没真正经历过世面的小年轻有些慌了神,不由自主的眼巴巴的看着已经担负起长辈职责的陈陵。
    陈陵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安抚的点头承诺道:“放心吧,有我在,你们只管大胆的出去就是了。”
    因着山门上下不自觉的对陈陵多有褒赞,这些弟子耳闻所见的皆是对他的赞叹佩服,以是在众多的小辈当中,很是有些威望,得到他的承诺,毫不犹豫的便放心搀扶着已经受了伤的同伴走了。
    “呵……你们天幕山的人,是不是做正道龙首的位置坐得太久了,敢这么小瞧我!”饱含戾气声音自遥远的黑暗之中传来,下一秒就见一道银白的罡风擦着正要朝外边儿走的三人头皮上擦了过去。其中一个的脑袋面前散碎下来的头发,被齐齐削断,飘飘悠悠的自眼面前落下,似是在嘲讽陈陵的大话。
    三人果真被这一手所震慑,犹豫着不敢上前,倒是没有什么对陈陵的不信任,只是有些担心,今日会不会遇上了一个棘手的人物,只有他们几个没出山的小弟子过来捉拿,是不是太过强人所难了一些。
    陈陵示意他们继续向前走,不必害怕,手上的浮屠潇洒自如的挽了一个剑花,在灰蒙蒙的光线中,绽放出一朵晶莹的冰花炫光来。
    “你也知道我们天幕山是正道龙首,且做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江湖门派能够取而代之,你觉得我们是只会说大话摆谱的宗门么!”说罢弯腰脚尖蹬地而起,轻盈的姿态像极了天上飞舞的白鹤,手上的剑光也随心意而动的在黑暗之中划过一道又一道炫白的剑光。
    陈陵的声名是比不上自家师傅和前头几个师兄的,现在江湖之中叫的响亮的,也不过是他备受上下宠爱的好命,和那独树一帜的风姿。其中有多少是看在他师傅和山门的份儿上,给他吹出来的美名,陈陵并不想去关心。它只要知道他现在的剑术,可以杀掉挡在前面的任何敌人就够了。
    其中的区别,大约也只是不堪一击的轻松,或者是需要拼尽全力的血战罢了。
    恰好,挡在面前的这个人,算得上是一个难缝的好敌手。
    陈陵的剑法在以前曾被戚梦棠说过,满载着雪山之巅的风与月,就算是杀人,也是带着温柔的怜悯和疼惜。并不像是一个斩杀人的剑客,倒像是一个以杀证道的修行之人。
    但是现在往昔的风与月,已经渐渐的淡化成光华璀璨的,一往无前的凌厉剑风。不管是怎样的一种轻灵优雅,剑锋所指的是一种令人热血沸腾的纵横之感。
    元清章着迷的看着在不大的屋中飘来荡去的阿陵,他还没有真真的见到过他挥剑之时的风姿,最初看见的时候,还是在初见之时,夜闯浴池之中的那一剑。之时当初阿陵还没有现在的一往无前的挥毫睥睨,当中夹杂着的阴郁的戾气和犹疑,让他一度以为自己是来晚了,没有能及时的帮助他走出预言之中的那场磨难。
    现在再次看见,已经没有了初时的阴郁和血腥的迷障,像是一块被打磨之后的美玉,越见光彩。
    刀剑相击的清脆声响,在朦胧的像是蒙着一层黑雾的低矮房屋中连续不断的响起,虽然看不见段飞云究竟在什么地方,但是那刀光相击之时碰撞而出的闪耀的流星一般的火花,还有掩饰不住的付段飞云嘶哑的闷哼,无不昭示着段飞云被陈陵死死克制的事实。
    底下的弟子平日里见的多是自家师傅,师兄弟的剑法,都是人中龙凤,没有谁比谁高出一大截的说法。且都早已经看腻了,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只是简单地置身于氛围之中,便能不由自主风催生出沸腾的燃烧之感,让本来还警惕的弟子,目光灼灼的盯着他飞舞翩跹的身影。
    不知道是哪个弟子忍不住的轻声说了一句,“游龙回风,朔雪流光,宛若惊鸿之姿。”
    稍稍沉默了一瞬,周围人才犹如大梦初醒一般的轻声附和,脸上并无什么虚情假意的不甘,纵然其中有几个脸上深色不好,但也并不是什么嫉妒之情。而是一种迟早有一天他也能做到这样,甚至达到更高的战意。
    元清章并不反对旁人这样更多的崇敬陈陵,甚至与有荣焉的微笑起来,眼中盈盈满载的一汪清漪,柔软动人的让一旁站着的赵飞白不悦的插嘴道:“你不是心眼狭窄的只能你自己一个人看见阿陵任何模样么,平日里在半道上见一个人对着阿陵稍稍赞叹的多看一眼,你都会觉得被冒犯了。怎么现在却这样大方的任由我的师弟们,这样的大肆称赞。”
    赵飞白嫌弃且讥笑的道:“难道是因为阿陵在场,所以你收敛起你那阴郁黑暗的独占欲,装着大方的任人把目光加诸在他的身上?只怕现在心里早都已经呕都呕死了吧!”
    两人站得近了些,纵然状似亲密的在说话,可其中恨不得对方在眼前彻底消失不见的嫌弃意味,实在是让人想忽视都难。
    赵飞白在山门之中,除了他的师傅和山主,再有一个陈陵能管得住他,在其余人的眼里,那便是一个活生生的鬼见愁一样的人物。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吃过他得亏的,哪里敢管他的事,之装作看不见一般的把目光放在陈陵的身上。一道道火热的,像是要把他的脊背盯出一个洞来的目光,让陈陵就算是在打斗之中,也不由得出了一背的冷汗。
    “少宗主手上的剑,不像是剑阁之中的东西,难道是让刀匠新锻造出来的么?”这把目光盯在他的身上,一下就让在场诸人发觉其中不同的地方。
    天幕山剑宗中每一个人的剑,都是在天心阁当中取出来的,就在他们修成灵心剑法第三层的时候,就能在天心阁当中选择一把自己心仪的剑。
    “听说师兄手上的那柄“浮屠”,是宗主大人亲自在天心阁当中锻造出来的,耗费了整整三年的时日,才总算是把这柄剑给锻造出来了。”说话的人不掩其艳羡,这可是宗主大人亲手锻造的刀剑呐,还有比这还要彰显身份和宠爱的举措么。
    “那又怎么样,宗主大人喜欢少宗主,平日里是怎样的一个疼爱法,我们不是没有看见,这样的举动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么!有什么好羡慕的。再者说了,我们手上的剑都是与我们最为契合的剑,也是我们日日夜夜带在身边,仿佛左右手一样亲密。”一个长相严肃得有些冷漠的身姿颀长的青年冷静的道:“且我相信宗主不是那样的没有任何成算的人。天心阁之中的不乏稀世名剑,其中有几柄剑,甚至是天下人穷尽一生追逐的至宝。就连这样也没能让少宗主选中其中一把,定然是没有适合少宗主的剑,所以宗主大人才亲手为他锻造、”
    “你们只顾着看外在的那层华美的外衣,却不曾细致的想想究竟是为何要这样做,你们这样的心性,若是其中有人挑拨是非,你们就是危害宗门的一个缘由。”
    这番话说得委实重了些,让一众弟子脸色大变,涨红了脸的证言群起而攻之的时候,忽听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惊得还有心思吵嚷的人回了神。
    却见地上生死无知的摊着一个人,身上有汩汩的血流出来,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儿。一边的林思十分有眼力见的把挂着蜘蛛网的灯台点亮了,幽幽的烛光照亮灰蒙蒙的屋子,让众人看清了现在摆在地上的人的模样。
    身上到处都是黏连的血肉,甚至还能看见横在腰上的一段腿骨上,还未被啃完的鲜红的碎肉。头发已经纠结成块了,整个人就像是泡在血池里的魔物,让人憷得厉害。
    “我听说这段飞云是个极为分流俊秀的美男子,怎么回是这样的一副尊荣,会不会是弄错了?这根本就不是段飞云,只是他们放在这里当做障眼法的一颗废棋。”
    陈陵冷淡的用剑戳了一下人事不知的段飞云,断然否定道:“这就是段飞云,不会有错的。我看过他的样子,就是他。到现在这样让人嫌恶的地步,只能说是他身体中的那只蛊虫越来越不听话了,需要的血食越来越多,让他只能整日的浸泡在血肉之中。如若不然,只怕下一秒就会爆体而亡。”
    第九十四章:请求
    擒获了段飞云和肖氏,这次的天幕山食人事件算是告一段落。只是两人的处置,却一直都没有最终的定论。只因为被囚禁起来的肖氏,一直叫嚷着要亲眼见一面陈陵,才肯把肚子里的东西交出来。
    “你要知道,对你的处置,我已经下了最终的定论,你那些所谓的能换命的腌臜事,我并不是很有兴趣知道。”朔风坐在椅子上,身上雪白的一身长袍流水般的拖在地上,袖口上若隐若现的莲花花纹,在烛火无声的哔剥声中,流萤一般的闪过一道银芒。
    上飞的眼角处在烛火之下似有猩红的一点暗光明灭闪逝,衬得那双心不在焉的,半阖起来的眼睛,有阴森的邪气轻薄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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