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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无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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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把对方看做眼中钉。
    陈陵在一边看着两人明里暗里的斗嘴也颇有趣味儿,时常故作不知的撩拨上两句,觑着两人斗出真火来了,才不慌不忙的暗火压下去。就这么在不亦乐乎的斗嘴之中,慢慢的把日子过到了及冠的这一天。
    天儿刚蒙蒙亮,陈陵就已经起来了,浴池中已经放了被侍女放了艾叶青果,微微泛着碧色的池水把陈陵身上碧青色的寝衣打得湿透,露出姣好的肌肉弧度。身侧侍立的侍女手里捧着衣裳,脸颊羞红的偷眼看着陈陵露出来的年轻的肉体。不知道为何,总觉着公子就像明珠一般,被水润透了,更显风华。
    天幕山上多少名门贵女世外仙姑,这样的眼神林思见了多了去了,略略瞟上一眼就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只是人也并未作出什么狐媚的举措,只是脸颊羞红罢了,也只是凉凉的瞥了一眼,便作罢。
    待陈陵沐浴完毕,身上若有若无的飘着一股青果的清香,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素袍就往小香洲走去请安。手边还带着一个精神奕奕的陈慑。
    “哥哥,这还在下雪呢,你只穿这么一身,实在是太单薄了。”陈慑身上裹着厚实的披风,手上还摆着一个暖炉,熏得小脸红扑扑的,就这么着还觉得身上冷的紧。见兄长只穿着这么一身,飘逸回风的走在深冬寒露之中,手上也沾了湿漉漉的水雾,不由自己也感同身受的打了个冷颤。
    陈陵轻笑对着陈慑道:“哥哥有武艺傍身,并不觉得冷,倒是你,身子一向单弱,只穿这么点儿可觉得冷了。”说罢伸手给陈慑拢了拢披风,披风上缠着一圈白绒绒的狐狸毛堆在下巴尖,更显一张脸如玉琢磨。
    陈慑憧憬的看着陈陵一身单衣在寒风朔雪之中也潇洒自如的模样,想着若是也能像兄长一样的习得武艺,也能像兄长一样得不惧朔风寒雪,飘逸来去,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心中一时激荡,便忍不住大声道:“我以后也要学武,像哥哥一样的来去自如,不惧外物。”
    听见陈慑发的这个宏愿,陈陵新心下苦笑一声,只怕这个愿望是永远都不能实现了,只是看着陈慑因为这个愿望而闪闪发亮的眼睛,也只得轻声一笑,说一声,“好,哥哥等着你的学成的那一天。”
    小香洲已是灯火通明,陈大老爷和刘氏都早早地已经起来了,见到陈陵带着陈慑一起进来,亲亲热热的模样,刘氏眼中闪过一缕浅薄的暗光。若不是陈陵时刻余光注意,只怕陈陵根本不曾注意到这个小小的细节。倒是陈大老爷,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刘氏看见陈陵只穿着一身单衣,眉头不悦的皱起来,“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这深冬寒天,就让公子穿着这么一件单薄的以上就出来了。若是到时候,让公子冻坏了,立时把你们发买了去。”
    身边跟着的两个丫鬟都是挤破了头才到了苍月山的,听见刘氏要把她们发买了出去,当下便白了一张脸,惶然的跪在地上磕头。也不敢大呼小叫的求饶,生怕扰了今日的吉日,让夫人更狠她们。
    刘氏见两个丫头并不曾大呼小叫的,略微满意的点点头,只是看着陈陵身上已撸沾的露水,也不想轻饶了她们。
    “娘,这是我自己下得决定,如何怪罪到了她们头上。”陈陵深谙哄刘氏的法子,扶着刘氏坐下来,亲手奉了一盏茶上去,眼睛笑弯了的道:“何况儿子身体强健,她们不过是一介丫鬟,如何能管得了我的事儿。今日是吉日,不宜生杀伐之事。娘亲消消气,待到过了之后,随娘亲如何惩罚都好。”
    刘氏一听陈陵的软话,如何生得起气起来,当下也只能轻拍一记,笑嗔过去便罢了。
    第十八章:风云
    刘氏忙吩咐人把膳食端上来,大早上做的并不油腻,色泽清淡,芬芳扑鼻。其中被翠微亲手端着的一盏荷叶粥,一看就是刘氏一大早上亲自下厨做的。就只做了一盏,连陈大老爷手上端着的也不过是厨娘做的小米粥罢了。
    陈慑倒不羡慕自家哥哥在母亲跟前儿独一份的待遇,陈大老爷却是眼睛暗了下来,落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地蜷了一下,随即散开一个慈和的笑,“盈娘这般疼惜陵儿,只怕是要把陵儿惯坏了。”
    刘氏笑盈盈的轻瞟一眼和颜悦色的夫君,终年都仿佛存着三月细雨轻愁的眼睛之中,飘忽的刮过一点清凉的寒意,仔细看去却还是那样润润柔和的一双眼眸。手上不住的给陈陵挟菜,眼睛不看陈大老爷的轻柔道:“老爷连儿子的醋都要吃吗?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小心孩子笑话。且你的脾胃不好,早上该吃些养胃的小米粥,羽侞今日一整日都要忙碌,自是该好生补一补。”说罢又给陈陵挟了一筷子素银三丝。
    陈大老爷也不计较刘氏的偏心,垂眼慢条斯理的把手上的东西用了,眼角余光都没有落在一旁乖巧的用饭的陈慑身上。身后站着的一个容色绝艳的妇人见陈大老爷用完膳,忙眼波盈盈的上前伺候着陈大老爷净手,隔着雪白的巾帕在陈大老爷手心上挠了一下,身上柔软妩媚的女人香隔着一掌的距离细细传来。
    陈大老爷眼神幽深了些许,伸手捏了一把白氏的手,温声道:“好生照顾蕊儿,夜里我来瞧你。”
    白氏闻言眼波流转,身子更是恨不得软成一汪春水,红唇微弯娇滴滴的道:“妾身一定照顾好蕊儿,静候老爷归来。”瞧着陈大老爷掀了帘子出去了,顾忌着这还是在夫人院子里,忙把脸上春意柔软的红晕按下去。没了陈大老爷在身边,勾引人的容色收敛起来,恭敬地立在刘氏身边,伺候着刘氏用早膳。
    看见陈大老爷半点儿不给刘氏留面子,陈陵眉心微皱,母亲不亲近父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以前还会在小辈面前遮掩一二,看今日早上这个样子,父亲真是一点儿脸面都不给母亲留了,在母亲眼面前就跟一个妾室不清不楚。
    见白氏还在跟前儿杵着,身上的穿戴俱是明艳华贵不可方物,一双手上戴着一对碧玉通透的镯子,比母亲还要气派些。
    陈陵垂眼慢慢嚼了口中的银芽,淡声道:“你出去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白氏闻言一愣,她是陈陵走了之后才被纳进来的新人,只陪着陈大老爷蜜里调油了半月,陈大老爷就上盛京做官去了。好在身子争气,一下就得了一个孩子。虽只是一个女儿,到底也有了指望。
    白氏的女儿是长房唯一的一个庶女,虽说身份上不得台面,但好歹是除了长房嫡女之外唯一的一个女儿,现在长姐去了宫里,只剩她的女儿在跟前承欢膝下。为着这个缘故,她在刘氏面前也颇有几分面子,在后院一干姨娘之中是第一人。
    何况白氏在刘氏面前一向卖乖讨好,刘氏也是个再宽和不过的人,寻常不与她们这些人置气。这么多年了,白氏还从未得过这样的冷待,一时之间便神色有些不好,抖着嘴唇的道:“不知奴婢是哪里做的不合公子的眼,还请公子明白示下。”
    “明白示下?”陈陵眼角不同于眼睛的清润柔软,很有些妩媚的缱绻,密密的眼睫覆在眼角,拉出长长的一道柔软的弧度。冷淡的目光自眼睫之中刺过来,竟让白氏不觉得侮辱,心还噗通跳了两下。旋即想起这是夫人的孩儿,是刚才叫她没脸的嫡子,刚才为美色所动的心瞬时便冷却下来。
    “这里是母亲的院子,你竟然当着母亲的面儿,便勾引父亲。想必姨娘进来所受的调教,早就已经忘光了吧。竟敢在母亲面前不敬!”陈陵扔了筷子,眼珠子冷漠的似是结着一层寒霜,“母亲性情宽和,却并不是你们放肆的理由。滚出去!”
    白氏脸面强忍的抽搐了两下,手上的青筋蜿蜒,到底还是把胸中的恶气咽了下去,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退了出去。
    “你何苦为了我让她脸上难堪。白氏不是个心胸宽和的,今夜你父亲又要去她那里,到时候枕头风吹起来,终归对你不好。”刘氏眼睛中有一点晶莹闪过,旋即被很好的掩藏而去,温软的手拍了拍陈陵越见坚实的胳膊,唇边划过一缕动容的笑。
    “您与父亲······本就不甚亲近,现在父亲在您面前就和一个姨娘眉来眼去,儿子心中不快。”陈陵转过身,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娘,您和父亲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以前您和父亲也是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怎么会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谈起从前,刘氏眼中的光暗了下来,唇边的笑也苍白了几分,“世间的夫妻都是这么过来的,初时琴瑟和鸣,永结为好,到了最后还不是像现在这样。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等你娶妻生子了,一定要好好对人家,不可花心乱情。”
    刘氏把话岔过去,询问道:“你在天幕山这些年,可曾有什么心仪的女子?”
    陈陵见刘氏不想再谈父亲,只得作罢,摇头道:“师傅所教还未曾全然消化,哪里有时间去注意什么女子。何况山门中门规森严,女弟子和男弟子不可厮混在一处,为的就是防止男女之间互生情愫,乱了规矩。”
    “这个年纪正是少年慕艾的时候,你们山门怎的如此刻板?盛京当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贵女也不像你们山门之中一般的不见外男。何况你们还是师兄妹呢!”刘氏不赞同的横了一眼表情寡淡的大儿子,“罢了,我不和你说,把林思叫来我问他。”
    林思头一缩,顶着陈陵冰碴子一般的目光,竹筒倒豆子的把知道的吐了一干二净。
    刘氏满意的点点头,得意的瞥了一眼自家冒冷气的儿子,笑盈盈的道:“信你的话,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见着我儿媳妇儿。你听听,这么多师姐师妹的都喜欢你,明里暗里的打听你的喜好,你还哄我说什么男女不可见面。我看呀,就是你现在长大了,不想娘亲在管着你了,嫌弃你娘了。”说着竟眸眼一酸,举着帕子落起泪来。
    陈陵何曾见过刘氏这般落泪伤心,忙低头认错,顺着她的意思哄道:“娘亲说的都对,是儿子不解风情,辜负了娘的一片苦心,是儿子不好。日后回去,定然把心思分在这事儿上头,争取早日让娘见着自家儿媳妇儿。”
    刘氏要的就是这句话,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陈陵说到做到,说了就定然是要努力做的,有了这句话,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如愿以偿了。
    “好,那娘亲等着你。”刘氏从善如流的把帕子拿下来,眼里哪有什么眼泪,笑意盈盈的样子分明就是诓他的。
    陈陵无奈一笑,他娘真是越来越活泼了,这还学会骗他了。只是这样的娘亲让他格外的稀罕,又觉得万分喜悦,又逗着刘氏多说了几句话,生生把刘氏讨好的美目生晕,双加绯红,透出二八年华的少女模样来才算是罢了。
    这么和刘氏说了一会儿子话,天就已经大亮,刘嬷嬷抖擞精神的进来道:“夫人,公子,诸事俱已妥当,还请移步雁回塔。”
    行冠礼都是在家庙宗祠之中,只是这次陈陵运气不大好,家庙宗祠正在修缮,只能改在雁回塔中行此冠礼。好在雁回塔也是陈家颇具名望的地方,来往的人众多,也不怕堕了陈陵陈家长子的名声。
    赫赫扬扬的船队一路从疏横里到了雁回塔,其苍莽烜赫的富贵繁丽让禹州城的人很是开了一番眼界。追着这一路的丝竹管弦的乐声,聚了不少人在雁回塔外。
    雁回塔早早地就装饰起来,庄重的玄白二色的绸带飘飘扬扬的挂在塔外,被晨起的江风吹卷的飘逸悠扬。就连塔檐上挂着的风铃都换做了玄白二色相间的太极阴阳铃。垂坠下来的长长的流苏穗子敲击着发出清越的碎响。
    族中的长辈都已经到了,身上穿着隆重的礼服,脸上笑出和蔼慈祥的笑。阔大的广场上观礼的陈家儿郎也一样穿着庄重严肃。陈大老爷站在族长身边,眸光温肃,眼底映着陈陵一步一步走上前来,越加稳重的身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最后也只是秉持着一个严慈并济的父亲脸,主持着完成了这一场冠礼。
    玄黑的金沙缎做的外裳,华丽的金线绣制的鹤舞云间的纹样,如水一般的顺着矫健有力的身躯滑落坠于地上。鸦青的顺滑长发,簪着朴实端凝的犀牛角制的簪子,露出一张神佛眷顾雕琢的面庞。
    极致的黑与如玉的白,混合成淋漓尽致的惊艳。仿佛这身绣着家徽的玄色衣袍承载着沉淀千年的悠久气韵,瞬时让刚才还朗润如天下最纯月光的少年,变作了眉眼敦肃,百折不弯的男人。
    “怎么我觉得这身衣裳穿在他身上就这么好看呢?”
    站在人群里嘴角含笑,目光温柔的看着敬告天地神明的沈流意,听见身旁同样也是一身礼服的陈家子弟,心中有抑制不住的骄傲。他心尖儿上的人,自然是风华无双,姿容毓秀,如何是旁人能够比较的。
    “怎么,沈大宫主今日也来凑热闹?”天冷风寒也仍旧摇着一柄销金折扇的元清章眉眼风流的站过来语气薄凉的说。
    沈流意眸中的柔软霎时消退殆尽,生长出锋冷的寒光冷冷的道:“我自然比不过元阁主的日理万机,只想亲眼看着心上人踏踏实实的走好每一步。如此的儿女情长,自是比不过元阁主胸怀天下风云的豪情壮志。”
    “哎呀,这话真是让我汗颜,我们两个也算是老相识了,谁还不知道谁呢。若说日理万机,志在权柄,谁能比得过你呢。”元清章冷哼一声,“心上人?冷心冷肺的沈流意也有心上人?别笑掉人的大牙了。”
    “这话于你,也一样适用。”
    两个人就这么争锋相对的互相讥嘲一场,话音挤着牙缝的漏出声来,怼了几道眼刀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有志一同的别开眼睛看着敬告天地神明,华章清姿的陈陵。
    天际隐约的有一道乌沉沉的灰云袭来,一点一点的蚕食空明的天穹。潜藏的雷暴还未到来,但它正在苏醒,像极了这晦暗不明的命运。
    第十九章:突变
    元清章满面春风的站在陈府大门外,身后跟着的弹云捧着一个红棕木的匣子低眉顺目地站着,心头不住地腹诽自家主子高兴的傻了。这幅春风得意的模样,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瞧新娘子的。
    弹云笑的如沐春风,把手上的礼送上去开口道:“江阳袁家,特来参加陈公子的及冠礼。”
    因着府中出了一个天下第一宗弟子的陈陵,所以阖府上下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些这江湖豪侠。江阳袁家,与刘氏是一个地方的人,刘氏是官家贵女,袁家却是富有名望的江湖豪侠世家。其底蕴地位,不是刚刚兴起的陈家能比的,这次能来,也是托了陈陵的福气。
    陈管家忙拱手还礼,喜意洋洋的道:“原来是袁家公子,这会儿子人来人往,不能亲自迎接袁公子进去,还望袁公子见谅。”说罢吩咐身边帮着记礼单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好生带袁公子进去,不得怠慢。”
    元清章这会儿正高兴能光明正大的进陈陵的家门,这等微末小事他根本不想理会。略略的拱手就随着小厮进去了。
    下了几日的雪总算是晴了,地上堆积的白雪早早地被铲了个干净。路旁摆着花房熏出来的傲冬花,粉中透紫的花萼洒了碎碎的水珠,被北风吹冻后变成晶莹的冰珠子,凝在花瓣上。大红的灯笼挂在曲折回环的廊上,人影喧闹,把寂静了几个春秋的陈府变得重新热闹起来。
    待客的地方在一个水榭上,清凌凌的水池子里放着几只花船,几个歌伎坐在船头上,抱了琵琶清唱喜庆的小调。
    元清章现在是袁家的公子,身份尊贵,且通身气派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小厮便把他安排在了最好的那一桌上。只是恰恰今日沈流意也来了,正好也是坐在那里。元清章一看见假模假样的沈流意就觉得烦,脸上本来欢喜的笑也多了几分牵强的冷淡。
    “真是哪儿都有你,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跟屁虫,我走到哪儿,你跟到哪儿。”元清章坐的离沈流意恨不得十丈远,手上的扇子“唰”的一下收起来,斜着眼睛睨他。
    沈流意脸上功夫强上一点儿,虽不复方才真正的笑意妍妍,却也不像元清章一般倏地冷下来,“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竟然会把你选做了当家,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好,还谈什么领着家族蒸蒸日上呢。”
    旁边的小厮汗流了一筐,他是真不知道这两位主儿是对头啊。现在好死不死的把人安排在了一处,到时候闹出什么事儿来,只怕他的屁股也要舍出去了。
    沈流意见小厮快要哭了,淡笑道:“不必惊慌,我与他不过是口头分辨几句罢了,你原也不知道他是个狗屁气,去做你的事就是了。”
    小厮感恩戴德的抹了汗去了,留下元清章似笑非笑的看着做好人的沈流意,“你这见风使舵的本事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逮着个人都要装模作样,显出你的大度温柔来。哼……小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阴险坯子。本以为磋磨了这么多年了,该是好些了,没想到还是这样叫人不齿的手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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