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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曰无衣-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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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铁甲人营地今日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后半夜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灯火,值夜的铁甲人仍然精神的站着,火光在钢铁铠甲上镀了一层金属质感的反光,看不见他们的表情,或许根本就没有。
    这会儿两个穿着布衣的人没精打采的穿过营地,其中一个打了个哈欠:“我说,今晚的风声挺大的嘛,前半夜山上的石头掉的人心惊胆战的。”
    “恩?这鬼地方不一直这样吗?”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你太累了吧,洗个脸早点睡吧,嗯?”
    “怎么了?”
    “啊,有鱼。”那个人说着跑过去捡起一条肥美的大鱼,“哇,今天这什么日子,石头缝里都能捡到大鱼?”
    “奇怪了,水位怎么一下子下去这么多?”
    “兴许是夜里太暗,你的错觉,放心吧,要是河水有什么变化,上面会来消息的。”
    “说的也是,嘛,不管它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捡了鱼回去,没走出多远,就听山上一阵轰鸣,吓得两个人顿时僵在原地:“这是什么声音?”
    “莫非是山上掉石头了?”听着越来越近的巨响,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滚滚而来,两个人循声望去,月光的映照下,无数巨石沿着坡道滚落山谷,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哇靠!山塌了!快去喊人!”两个人吓得后背发凉,拔腿就跑。
    “怎么回事,这又没下雨,山怎么会塌了呢?”
    “谁谁知道?兴许是今年没给山神爷上够供奉?是不是你偷吃了!”
    “我那儿敢啊!肯定是你!”
    *
    “那边看起来已经好了,我们这儿呢?”天河蹲在石块和木头暂时垒起来的堤坝上,远远望着,“呼哈,彭狸做的炸药真是威力惊人啊,整个山头都给炸平了。”
    “时机差不多了。”燕白看了天一一眼,天一点了点头,手上剑光一闪,一根一抱粗细的树木应声滑落,他飞起一脚踢在树干上,整个树干飞起,顶端直直□□了树木石块临时组成的堤坝之中,天河也腾空跃起,一掌拍在树干上,巨大的掌力将树干狠狠推向一边,随着杠杆的撬动,临时构成的堤坝松动,积蓄已久的河水如脱缰的困兽,嘶吼着扑向下游。
    天河原本看中了一块河里突出的石头落脚,谁知道那块石头被水流冲刷已久上面生满了青苔,刚一踩上去就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河里。
    “哇啊!”天河怪叫一声就掉进河里,猝不及防的呛了一大口水,天一匆忙跳下水,在水面上几个起落就拎住了天河的后领将他提到岸边。
    “你没事吧。”天一拍着他的背,难得吐出一句问候。
    “咳咳,没事……”天河说道,燕白脱下外衣给他披上:“小心点。”
    “啊哈哈,没想到这次竟然玩脱了……”天河嬉皮笑脸的说,就见天一沉声说道:“倘若我不在这儿你就要被冲走了!自己的性命能不能好好当一回事!”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天河挖了挖耳朵里并不存在的杂物,“你少说两句吧,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那你倒是往心里去啊!”
    “哎呀呀,难得我的好弟弟如此关心我啊,愚兄真是感动啊。”天河笑眯眯的看着他,天一冷哼一声扔下他往林子里去了。
    燕白忍不住笑了笑:“你这家伙真是管不住嘴。”
    “燕大侠,天河,你这是怎么了?”彭狸和辛呈从另一个方向跑过来,轻松的沿着水中的石头跳过来。
    “我,啊,一不小心掉河里了,呵呵。”天河站起来,“情况如何?”
    “一切顺利。”彭狸说道,“铁甲人不会凫水,又身披铁甲,他们一个也别想逃掉。”
    “这原不是他们的错,只可惜。”燕白自嘲的一笑,“我何时也如此多愁善感了,罢了,今日便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呢。”
    “恩。”
    
    第84章 遗传
    
    “师父,师父?”
    “恩?”燕白回过神来,天河就凑在他旁边,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你又在发呆了,刚刚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燕白摇了摇头,揉了揉额头,“真是上了年纪,记性越发的差了。”
    “师父,分明是师父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吧。”天河抓过他的手腕探了探脉门,“师父的病要好生调养才行,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
    “放心好了,等铁甲人的事处理完,我就去江南。”燕白讪笑着抽回手腕,天河却忽然收紧了手指:“师父。”
    燕白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了,明天还要赶路,早些休息吧。”
    天河看了他一阵子,咽了咽口水最终没说什么,还是放开他走到一边去靠着一棵树闭上眼睛休息去了,天一坐在一根树干上,抱着剑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守夜。
    *
    “燕家本就有这样的病症传承,传到燕白大人这一代,就已经很厉害了,一直传闻说这心法能治好这种奇症,可,如今看来,也是无稽之谈。”清雪说道着,把茶叶放进茶壶,又往精致的茶壶中注入热水,拿起小小的瓷壶摇了摇,将茶水倒掉,又冲进净水。
    “就没有办法救救小叔吗?”燕沐歌问道。
    清雪将一盏茶放在他面前:“沐歌少爷,我说过了,这病无药可医。”
    “唔……”燕沐歌沮丧的低下头,清雪笑着说:“沐歌少爷在医学上的造诣已经登峰造极,燕白大人看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可是……可是小叔他,师父他,他救了我还收我为徒,教我本事,我却……”燕沐歌捏紧拳头,“我却如此没用。”
    清雪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慢慢饮下,眯起眼睛,真是好茶啊:“沐歌少爷不必自责,这是一早便定好的,是天命。”
    “为什么小叔这么好的人非得死呢?为什么啊!”燕沐歌捏紧拳头,“为什么,小叔明明,明明对沐歌很好的。”
    “哎。”清雪看着他这幅样子,放下茶展把他揽进怀里温柔的揉着他的头发,“好了好了,别哭了,生死有命,沐歌,这一切……都是命啊。”她温柔的看着怀里哭泣的沐歌,微笑着说,“这一切都要怪那个龙秋燕,不是吗?如果没有他,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呢?”
    *
    天河从山坡上跳下来,落在一块巨石上,石头下面能看到两个铁甲人的脚,彭狸用刀柄戳戳其中一只:“他们应该死透了吧。”
    “恩,应该。”辛呈说道,“已经差不多了吧。”
    “还剩下七八只的样子,应该很快就能处置掉。”燕白说道。
    “可是,倘若那七八只一起出来,你们几个也应付不了吧。”有人说道,燕白皱眉:“什么人!”
    “好久不见了,燕白,你果然还活着啊。”白威从树林中走出来,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些桃花乡弟子和铁甲人,八个铁甲人阴森森的立在那里,看起来就让人头疼。
    “师父……”天河皱眉,情况不妙啊,这家伙怎么还活着?
    “托你的福,我费了不少力气从蛮王那儿逃出来,如此大恩,我怎么能不好好谢你呢?”白威笑着说道,“你可真有本事,竟然毁了训练营,不过没关系,有这几个就已经很够用了。”
    “天河,天一,他们是冲我来的,等会儿我去引开他们,你们……”燕白低声吩咐道。
    “我们与燕大侠一道。”彭狸说道。
    燕白摇头:“你们去汉城报信,让辛和派人来支援我们。”
    “可……”辛呈有些犹豫,“你一个人不可能对付它们的!”
    “我自有安排。”燕白沉声说道,“让你们去就去!”
    “是。”彭狸拉了辛呈一把,没等白威说完话,燕白身形一闪向山谷外逃去,另外四人紧随其后,白威愣了愣:“切,这么快就怂了?不过没关系,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追!”
    随着白威一声令下,八个铁甲人怒喝一声追了上去,□□战马狂奔发出铿锵的声音,扬起一阵狼烟一眨眼就没了踪影。白威这才不慌不忙的扇去面前的灰尘:“咳咳,真是粗鲁,恩?”
    烟尘中,一白衣人显得格外显眼,白威皱眉:“是你?”
    “敢问阁下除了铁甲人,可有什么好法子对付我?”天一手持追风剑,不紧不慢的站在原处,白威咬了咬牙,天一号称剑神,他当然有着天底下最棒的剑法,如今他手上还捏着剑,那注定是谁也打不过他的。
    “哼,堂堂剑神也不过如此,生死关头竟然抛下师父苟且偷生,我可真是开眼了。”白威说道,就见另外一个人走过来:“你这么说我的宝贝弟弟我可一点也不高兴,怎么办呢?恩,就把你这多事的舌头拔下来如何?”
    “天河?!”白威惊讶的看着天河,如果是天一的话尚且可以利用言语扰乱他,可这个天河绝对是个六亲不认的主,这两个家伙,难道是真的不去帮燕白了?
    “我听说铁甲人一次只能盯准一个目标,所以只要师父还活着,他们就别想回来。”天河笑眯眯的说道,“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儿,你说玩什么好呢?白威大人?你说,猫捉耗子,如何?”
    *
    果然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啊,燕白有些郁闷的瞥了一眼越来越近的铁甲人,前面就是悬崖了!燕白要紧牙,纵身一跃跳下悬崖,顺手攀住一根藤蔓,一番下坠之后总算慢慢停了下来,铁甲人就没那么聪明了,他们受命杀死燕白,眼见得燕白一跳自己也丝毫不带犹豫,追着跳了下去。
    看着他们坠进深谷之中,燕白小小的松了口气,山谷这么深,他们身上的铁甲又那么重,这下子应当是没有活路了。把藤蔓系在腰间,燕白总算可以喘口气,却觉得藤蔓上传来一丝不正常的颤动,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藤蔓勾着的那棵突出悬崖的树已经经受不住藤蔓的重量,慢慢弯曲下来,藤蔓沿着树干慢慢向外滑落。
    “不是吧!”燕白惊讶的抓住藤蔓往上爬,谁料没爬多久,树干发出咔吧一声,应声折断,燕白还没回过神,就随着藤蔓整个坠了下去。
    *
    “真是的,没了铁甲人之后还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天河蹲在倒下的树干上,叼着一片树叶,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白威,天一提着剑走过来,血珠顺着剑锋落下一串珠帘,他看了天河一眼:“已经处理干净了。”
    “恩。”天河点点头,从白威手上摸出一把苗刀,走过去将他提起来按在树上,“你知道苗人怎么处置带不走的逃犯吗?”
    “饶命啊,大侠,饶命……”白威身上狼狈不堪,的确,对上这两个人他基本是毫无还手之力,天河歪头,咧嘴一笑:“他们挺喜欢把人钉在树上的,像这样。”
    天河说着,一刀狠狠刺进白威的胸口,刀锋刺穿他的胸口,狠狠的插在树上,白威睁大眼睛,痛苦的张口喘息着,除了疼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窒息感,令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
    天河退后两步,冷冷的看着他:“听说这样的人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无比痛苦的死去,你,就慢慢品尝这死去的漫长时光吧。”
    看着白威痛苦的神情,天河忽然笑了笑,看着天一:“我突然发下你这样也挺有趣的嘛。”
    “恶心。”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天河咧嘴一笑,“你说……师父他真的……”
    “师父说可以,一定可以。”天一说道,“我们回原处等他吧。”
    “好吧。”天河摇了摇头,“我要是也像你一样单纯就好了。”
    *
    “咳咳……”燕白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万丈深渊,悄悄松了口气,坏消息是根树枝最后还是没能支撑多久,他掉了下来。好消息是他用藤蔓勾住了一块凸起的石头,这至少意味着他捡回了一条命。
    “真是失算,竟然落到这步境地。”燕白把藤蔓在手上绕了一下,用力拉进它爬上去,坚韧的藤蔓勒得他的手通红,甚至落下一道刺目的红痕。燕白总算是踩到了一块比较牢固的石头,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他扒住另外两块石头固定好身体,这才有心情看看周期的情况。
    刀削般的峭壁,也不是没有攀爬的可能,但寸草不生的崖壁却将生还的可能降至微乎其微,燕白看了下面一眼,决定还是往上爬,天河和天一应该会在上面接应,就算他们不在,自己总能找到辛呈他们叫来的援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燕白咬了咬牙,事不宜迟,如果赶上阴雨什么的就真的完了。他攀着石块开始艰难的往上爬,突出的石头不是太小就是太尖锐,他不得不用尽全部的力气收紧手指,以保证不会掉下去,尖锐的石头刺伤了手心,落下一道红色的血痕。
    月亮渐渐升起来了,燕白抬头看了一眼,万幸上苍待他不薄,至少是个晴天,至少,他不用担心会下雨了。手脚已经开始麻木,夜风有点冷,燕白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偏巧这时候眼前一边空白,他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向上望去,悬崖的尽头似乎直到月亮上,燕白伸手试着去抓。
    “真是远啊。”燕白看着自己的手,自嘲的一笑,“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那么远啊。”他抓紧一块石头,借力将身体拉高,“今后,就算没有我在身边,你一个人也完全应付的来吧,燕小倩,还有龙烈阳什么的,对你而言都不是问题了吧。”
    尖锐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一点,燕白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纵横交错都是伤痕,衣袖上晕开一大片血迹,他捏紧拳头:“可是,我还想再见你一次,南风……秋燕……”他伸出手,使劲全身的力气抓住一块石头,不只是因为用力过度还是失血,他的指节发白,但却坚定的附在上面,“哪怕再说一句话,让我再看你一眼也可以,至少,让我和你道个别。”
    他脚下滑了一下,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掉下去,死寂的夜里几块石头滑落的声音足以令人心惊胆战,燕白脸色苍白的低头看了一眼,随着一阵微弱的响声,他直觉得左手一松,那块石块从石头上裂开,燕白直觉得身体一沉,整个人挂在了半空荡了个弧线,右手终于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从抓着的石头上滑落了下去,燕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被不知名的力量拉扯着,坠入了深渊。
    
    第85章 崇文暮雪
    
    崇文暮雪猛然坐起来,窗外的月光冷冷的落在地上,他茫然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水?他哭了吗?随着一声微弱的□□,暮雪低下头,看到年幼的燕白不满的揉着眼睛,奶里奶气的爬过来:“娘,大半夜的……”
    “对不起,小叔惊扰你了。”暮雪笑了笑,将他揽进怀里,燕白怔怔的看着他:“娘你怎么哭了?”
    “没事。”
    “娘是不是做恶梦了?”燕白亲了亲她的额头,“亲亲就不会做恶梦了。”
    “小白真乖。”暮雪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又看看旁边四仰八叉睡得正香的燕雪嫦,温柔的放下燕白给他掖了掖被子,随即起身披衣下床。
    燕白好奇的抓住她的衣角:“娘?”
    “小白要跟娘一起吗?”崇文暮雪微笑着问道,随即将他抱起来,拿了件外衣给他披上,抱着他出了门。
    穿过寂静的庭院,月亮在皑皑白雪上落下一层银色清辉,燕白怔怔的看着,伸出手去试着抓那月亮,暮雪微笑着抓住他的手问道:“在抓什么?”
    “月亮。”燕白说道,“好漂亮。”
    “小白喜欢月亮吗?”
    “恩,因为太爷爷和太奶奶都在那儿,小白想去找他们。”燕白说道。暮雪吻了吻他的额头:“不必急着去找他们,小白,太爷爷和太奶奶在那儿过得很好,小白一定也要过得很好,等小白去的时候,可以给太爷爷太奶奶讲讲你的故事,他们一定很爱听。”
    “恩,好!”
    暮雪停在了闭关的石室前,石室的门虚掩着,暮雪推开门走进去,石室中笼罩着一层暖黄的光,一个老者正坐在石台上打坐,他的头发已经全白,如同柔顺的鹅毛,镀着一层温柔的鹅黄。
    “暮雪,我猜到你该来了。”老者睁开眼睛看着他,暮雪放下燕白,在蒲团上跪坐下来:“父亲。”
    “我知道,有这么个逆子,我们燕家对不起你啊。”老者摸着胡子,“可……”
    “他们没有对不起我,他们对不起的是小白。”暮雪看着儿子,眼中露出一丝痛苦,“承认或不承认,那都是他的爹娘,他们留给他的痛苦,不是我能抹消掉的。”她将燕白紧紧抱住,“果真没什么办法吗?父亲。”
    “我也不想如此,可……”老者叹了口气,“多少代了,这病还是传下来了,终究,是逃不过。”
    “父亲,真的没有办法吗?只要能让小白活着,只要……只要能让他活下去……”
    老者看了她一阵子,摇头叹息:“办法是有,可他要死过一次,才有机会活过来。”
    *
    “咳咳……咳咳……”燕白掩着嘴咳嗽起来,他看着手掌上的血,原来自己还活着啊……他茫然的抬起头,这才意识到他刚刚运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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