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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皇]生杀予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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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户人家门前,“是时候回去了。”
    亨利看着他怔怔出神。
    回去的路上亨利坐到了希尔德布兰身后,本以为这样能让他看起来稍微英武一些,结果……
    “亨利,你这样看起来就像私奔出逃的贵族小姐。”
    “希尔德布兰,不要再把朕比作女人。”亨利面有愠色地看着比他高了近一个头的男人,天知道裸麦面包怎么就没让他营养不良。
    “那就私奔出逃的贵族少爷?”猎猎风声中传来希尔德布兰带有浅浅笑意的话。
    “没有私奔!”
    “是,我们光明正大。”
    放屁!去你的光明正大!亨利用方才听来的粗话在心里骂了一句。
    之后两人没再说话,颠簸的马背上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闲谈环境。
    回去所花的时间似乎比出来时要短些,亨利感觉没过多久便回到了皇宫门口。
    下马之后亨利指着皇宫门口对男人说:“要是什么时候这里摆了一尊我们两人的铜像,那才叫光明正大。”
    希尔德布兰闻言挑眉,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问道:“亨利想要什么姿势?”
    亨利冷笑一声:“要你给朕跪着。”
    希尔德布兰闻言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点头答应了:“这个好办,就是不知道制作铜像的工匠敢不敢这么做,亨利要给我些时间去安排。”
    亨利自然不会把玩笑当真,却还是说:“好啊。”
    回到熟悉的环境亨利总算是放松下来,尽管之前他一直没什么特别的表现,但心里确实感到不适。
    褪去身上的衣物跳进浴池中,亨利整个人沉入水下,意图洗去身上其实并不存在的霉味。
    希尔德布兰归置好池边的衣服才跟着步入池中,静静坐在另一头看着他在水里浮沉。
    虽然亨利的生活与其他君主相比过得并不算奢侈,但这方浴池依旧和他曾经住过的地方差不多大。希尔德布兰无意识地想着,脚下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整个人向下滑去。
    尽管他很快就稳住了身形,从水底下浮上来的亨利依然笑话他:“真没用。”
    希尔德布兰眯起眼睛,在亨利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向他吻去,同时把他重新压入水中。
    “唔。”
    亨利屏住呼吸,在水底也无法睁眼,只能张着嘴被迫承受男人的掠夺,希尔德布兰在他嘴里狠烈地扫荡了一圈之后动作才开始慢下来,含着亨利的舌头轻柔地舔弄,感觉到他氧气不足时还渡了一口气过去。
    两人在水底纠缠了一分多钟希尔德布兰才舍得把人带出来。
    “呼……”亨利艰难地汲取着新鲜空气,一时忘了追究。
    “谁没用,嗯?”
    亨利不甘地瞪了他一眼,起身披上浴袍走了。
    希尔德布兰笑着拿起浴巾跟过去,浴袍仅仅披着,也不系好,就这样半敞着身子和亨利一同坐到床上:“擦擦头发。”
    亨利的头上还滴着水,晶莹的水滴有些滑落到胸膛上缓缓滑入衣领深处,他接过浴巾随意擦了擦,除了让微卷的金发变得愈加凌乱之外倒是没多大变化。
    希尔德布兰拂开他的手,亲自帮他把水细致地吸干,才用半湿的毛巾给自己擦起来。
    当他们还在水底接吻的时候宫人们已经把晚餐送了进来,亨利拉过特制的小桌,坐在床边享用起了晚餐。有了今天的经历,尽管希尔德布兰就在身边,他却不再觉得没有胃口,反而默默把餐点都吃完了。
    之后有宫人进来收拾盘子和他们换下来的衣物。
    亨利这才突然想起:“那件衣服,给朕吧。”
    他说的是自己曾经缝补过的那件衬衫,在他看来那是自己曾经愚蠢的证明,自然不能让它保留在男人手里。
    “亨利要拿什么跟我换?”希尔德布兰一手撑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亨利想不出,“你想要什么?”
    希尔德布兰思索了一阵,最终还是摇摇头:“算了,我什么都不要,衣服不能给你。”
    亨利气息一窒,转念说道:“还说要帮朕做这个做那个,跟你要一件旧衣服都不给,你要朕如何相信你?!”
    “不一样,权力、地位那些都是外物……”
    亨利打断他:“衣服也是。”
    “在我心里那可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那是我的回忆,”见亨利依然不死心,希尔德布兰只好说,“除非你能给我比它更美好的回忆。”
    亨利难以理解:“你是不是读《圣经》读傻了?!”
    希尔德布兰自负一笑:“我不信耶稣,不会被《圣经》左右。”
    “真该让你手下的枢机主教们进来听听这话。”
    “很多人进入教廷的目的都不单纯,你以为在教廷的明令禁止之下就没有人犯禁吗,我不过也是在适度的范围之内纵容他们罢了。”
    “什么是你所谓的适度范围?”希尔德布兰一向强势,亨利想象不出他也有对一件事放松控制的时候。
    “比如,《教皇勒令》反对神职人员结婚,天主十诫主张禁欲,但是教廷里依然有神官,甚至是主教彼此之间发生了性关系。这个是我能容忍的。”
    “也是,你有什么立场要求别人禁欲。”自己天天纵情声色却要求手下人洁身自好未免太过可笑。
    “只要我一天还在位,我就有这个权利要求他们。只是因为他们的性交对象是同性,并且是教会内部人员我才故作不知,如果他们敢到外面碰女人,我不介意杀一儆百。”
    亨利自然不认为希尔德布兰这是歧视女性,对此他的心中已有了隐隐的猜测,不由暗暗为他的狂妄感到心惊:“你之所以宽容这样的行为,并不是因为你有多么大度仁慈,而只是单纯因为他们没有违背你的禁令。你反对教士结婚是为了避免他们的配偶分走教会的土地,但假如他们是同性恋者并且同为教士就没有这个担忧。他们违背的是耶稣的诫令而不是你的。”说完亨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朕说得对吗。”
    希尔德布兰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亨利果然懂我。”
    就这样,亨利暂且忘记了那件旧衣服,往后挪了挪靠在床上:“你究竟为什么要在贫民窟修建教堂?”希尔德布兰作为一个伪教徒,亨利不认为他此举是为了传教。
    希尔德布兰凑过去,单手支在他的腰侧:“不妨再猜猜?”
    “朕自然是想不出才会问你。”
    “这可是教廷机密,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希尔德布兰戏谑地问,同时暗示性地看向亨利的唇。
    亨利似笑非笑道:“朕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要是我说,我一定要这个好处呢。”
    这一刻亨利心里是服气的,对于意大利男人随时随地都能调情的天性甘拜下风。嗤笑一声,用力把人扯过来重重地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接着又把人推开面无表情道:“说。”
    希尔德布兰一时有些错愕,回过神来才挑眉道:“这么敷衍?”
    亨利不说话了,只默默地看着他。
    希尔德布兰发觉他是真的看不惯亨利这个样子,不由坐到他的身边把人揽进怀里,解释起来:“下午我不是告诉过你,千万不要看不起穷人吗?要知道,奴隶主们之所以住在戒备森严的城堡里,就是为了防止底下的奴仆造反……”
    “朕没有看不起穷人,”亨利这下终于有机会反驳了,“朕只是对于那样的环境有些不习惯而已,而且你一向功利,朕不相信你只是单纯地想拯救他们。”
    “功利?亨利原来是这样看我的?”
    “别岔开话题。”亨利从他肩上退开来,靠到枕头上,见男人又想把他拉回去制止道,“你太硬了,靠着不舒服。”
    希尔德布兰不知联想到什么,诡秘地笑着放过了他。
    亨利见他这样不由想着手边要是有匕首,一定会把它狠狠抵到这人颈边!
    希尔德布兰察觉到他的不满,握住他的手解释道:“我想尽可能地改善那边的生活环境,贫困的环境容易滋生疾病,贫民窟的人口密度是整个罗马城中最大的,同时那里拥挤、肮脏,一旦有人患病,不出一日就会有至少三十人被传染,扩散到皇宫也只需短短一个月的工夫。你以为那栋楼房为什么会闲置下来?无非是因为那里的人都不在了。”
    “他们都死了?!”对于亨利而言,贫民窟完全是另一个世界,那里的生活是他再怎么探究都难以真正理解的。
    “幸存了几个,但很快就都搬走了。”
    那是一幢三层的筒状楼,总共容纳了近五百人,最后居然就幸存了几个?不知为何,尽管亨利想象不到那样的场景,却仍是觉得一阵后怕:“你很幸运。”
    “因为我有信仰。”希尔德布兰从不认为自己幸运。
    “你不是不信教?”
    “不错,我只相信自己。”希尔德布兰露出回忆的神色,“当我看到屋子里的人陆续挣扎着死去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一定不能死’,后来我连续发了三天高烧,最终还是活了下来。那三天里,没有上帝,只有我自己。”
    原来这就是他不信教的原因。亨利怔怔出神,紧紧反握住希尔德布兰的手而不自知。
    “那你……”话一出口亨利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道,“那你凭什么认为和你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会轻易被教会拉拢。除了防止疫病的滋生你还想利用他们,对不对?哪怕他们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人,集结起来仍然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他这也才有些猜到男人的打算。
    “将他们拯救于水火之中的不是虚无缥缈的神明,而是我希尔德布兰,我能给他们切实的生活,是我主动地给予,而不需要他们努力争取。如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通过自己不懈努力才得到的,假如当时上帝真的出现在我面前赐予我健康,我也许也会真心地把他供在神坛上。”希尔德布兰难得地有些激动,说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总结道,“所以,他们会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把我当作他们心目中的神。”
    亨利此时突然就不想和他继续争斗下去了,他开始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可怕,贵族、教士、如今就连平民他都要紧紧地操控在自己手中,他拿什么和他斗?!
    希尔德布兰发觉亨利渐渐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不由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你在想什么?”
    被瞬间深沉起来的琥珀色眼眸牢牢锁住视线,亨利只觉自己的眼睛似乎都有些疼了:“朕在想……当你真的成功让他们归顺于你之后,你又想做什么呢?”
    “还没想好,要不,亨利告诉我?”
    “比如,帝国的皇帝?”说完,亨利一瞬不瞬地迎视他。
    两人都在双方眼里试探彼此的真实想法。
    片刻过后希尔德布兰回避了这个问题,反而抛出了另一个问句:“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不让你继续走进去吗?”
    亨利眨了眨眼,没有回应。
    “我怕你了解得太多,”希尔德布兰顿了一下,轻声道,“会嫌我脏。”
    亨利瞪大了眼睛。
    “我怕你嫌我脏,亨利。”眼前的男人又重复了一次。
    
    第三卷 希尔德
    第十一章
    
    面对希尔德布兰似乎带有些许暗示性意味的话语,亨利的第一反应是避开他的眼神,垂下眼沉默了一瞬。
    “之前是谁说,要把朕弄脏的。”
    希尔德布兰看向身侧的亨利。此时他重新抬起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示弱的暗光,微微扬起的唇角蕴藏着不屑,就这么倔强而执着地迎视着自己。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么天真,自己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骗你的,”希尔德布兰不再看他,“我还是喜欢你干干净净的样子。当然,床上例外。”
    亨利踢了他一脚,一点没留情,直直地踢在他的小腿上。
    希尔德布兰没怎么觉得疼,顺势反过来把他的脚压住了。
    “刚才朕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两人默默地躺了一会儿,亨利才想起来问道。
    希尔德布兰回忆了一下:“放心,帝国的皇帝只能是亨利四世。”
    亨利不置可否,假如事态真的发展到那一步大不了把这人一刀捅死,干脆了当。反正论心机深沉他可能这辈子都比不过希尔德布兰,造成他们之间认知落差的并不仅仅是相隔十年的岁月;还有各自的出身、性格等种种因素。
    世界上只有一个希尔德布兰,当然,亨利也一样。
    亨利不断给自己寻找理由,让自己尽可能地放下对身旁男人的畏惧。很快,他成功了,松懈下来之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朕该睡了,晚安。”
    希尔德布兰脱下浴袍,赤裸着躺进去贴在亨利身后:“睡觉的时候不需要穿衣服。”说着的同时不由分说地把亨利的浴袍也褪了下来,扬手丢到床下。
    “朕觉得你该去做强盗。”亨利被气笑了。
    “那我也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你抢回窝里。”希尔德布兰温热的气息协同炽热的吻落在亨利后颈上,剧烈的酥麻瞬间传达到脑海中,亨利忍不住向前挪了挪:“别闹。”
    强硬的命令在希尔德布兰耳中自动变了质,听着这独属于情人间的娇嗔,不由心情大好:“好几天没做了,天知道我在圣坛上做弥撒的时候想的是什么。”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身前细腻柔滑的躯体上四处游移,“我只想把你压在上面狠狠地侵犯,让你动情时自动流出的爱液代替葡萄酒,高潮时射出的精水取代祝圣面包……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我不会将他们赐予信徒让他们分食。”
    男人的唇舌随着不敬的话语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流连,亨利的身体被他撩拨得燥热起来,然而听到最后却忍不住转过来用力推开他:“希尔德布兰,你就这么喜欢让人看着你做爱?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硬得起来?!”
    看着突然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的亨利,希尔德布兰有些不解,下意识地反驳道:“不,当然不,这不过是我的想象罢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呵,想象?!你已经这么做过一次了。”说着,亨利从床上坐起来,顶着脖颈、肩头的细密吻痕冷漠地说,“你回去吧,回拉特兰宫。”
    希尔德布兰也跟着坐起来,皱眉思索着:“你究竟在说什么?”
    “别跟朕装傻!”亨利低声叫道,随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不自觉地拂了拂额前碎发,“……朕不想回忆了,请你离开。”
    希尔德布兰没有理会他的请求,费尽脑力在记忆中搜寻他们以往每一次相处时的片段,回忆太多太冗杂,但在亨利失措的举动中他依然很快就回想起一件事,眉头舒展了一瞬却又再次蹙起:“如果你说的是那一次……”
    亨利红着眼睛瞪向他:“闭嘴!”
    希尔德布兰难得没有追究他的无礼,起身放下了两边的床幔,厚重的金色织布垂落下来,隔去外间跃动的烛火使床上光线变得昏暗起来,身周似乎也变得宁静了许多,亨利紧绷着的身体缓缓放松了少许,深吸一口气,侧过头不再看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一直介意那件事。”希尔德布兰带有磁性的性感嗓音在密闭的床笫间响起,“我那时也是身不由己……”
    “别再解释了,朕越听越觉得恶心。”亨利轻声道,向来透彻的眼眸失去了神采。
    “恶心?”希尔德布兰眯起眼,抚着他的脸让他迎视自己深沉的眼神,“我让你恶心了?”
    亨利心头一颤,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侧头避开了他的手。
    希尔德布兰转而攥住他的手腕:“你想我怎么做呢,亨利,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别无选择,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和伯莎上床?还是……你宁愿和她上床?”
    “算了,就这样吧。”亨利逃避一般地钻回被窝里,背对着他用柔软的被褥将自己保护起来。
    希尔德布兰单手支在他的枕头上,将他半拢进自己臂弯里:“既然你提起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解释清楚,不然恐怕以后我们每一次做爱你都会有阴影,我之前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件事,是我太想当然了,抱歉。”
    希尔德布兰再次向他道歉,语气里是满满的自责和懊悔,尽管亨利心里仍然感到痛苦,却不自觉中舒缓不少。
    “君主的大婚需要大臣们观礼,尽管那时我利用职权把他们挡在了门外,却不得不将观礼人员换成了神官,不然说不过去,谁让我那时只是个小小的教廷总六品呢,我的权利只有这么多。”希尔德布兰将当年种种向他娓娓道来,“看到伯莎和你坐在一张床上我承认我嫉妒极了,你只能是我的,亨利,你只能是我的……”
    “所以你干脆也取代了伯莎,可是你比伯莎更可怕,至少伯莎不会强迫朕。”亨利怔怔地讽刺道。
    “不,虽然我的动作忍不住粗暴了些,但我知道其实你也是愿意的。”
    “真可笑,你居然知道连朕自己都一无所觉的事。”亨利不承认自己当时对希尔德布兰隐隐怀有感情。
    “你的眼睛是这么告诉我的,它永远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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