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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无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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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了,便不再追问,开始同我说分开的这些年他闯荡江湖的英雄事迹,我安静的听着,若偶尔问一句他就会更兴奋的描述他如何的除暴安良英勇无畏。我吃着零嘴,偶尔拿一块塞给站着的文余,剩下全当成在听说书讲故事。原本安安静静的除张长友的声音没有其他,氛围极好,却突然从楼下传来一阵骚乱。

文余第一反映就是靠近我身边,我给了他个安抚的眼神,张长友本来已起身准备出去,不知怎么又直勾勾的看着这边,我边起身出门边玩笑道:张大侠怎么了?莫不是怕了?

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跟在我身后出了包间的门。

出门一看,只见客栈大厅中一抱着琵琶的貌美柔弱女子正跪坐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哭着,这这客栈老板却是背着手一脸不耐的站在的旁边。

底下闹哄哄听不清什么,张长友便寻了旁人问,只听那人说是这老板心狠,人家一个女孩孤苦无依的想在这卖个唱他都不肯,一直要赶人女孩走,多余不过借他个场地,啧。

我见那人似是十分看不上这客栈老板的样子,觉得有趣,我问文余什么看法,他一直关注着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倒是张长友有些愤愤不平,同我说这老板不近人情,为什么不愿帮人家女孩。

我没理他,只安静的看戏,楼下越演越烈,甚至已经开始有人指责老板为富不仁,欺凌弱小,楼下老板似乎开始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事情有些焦灼,突然出来了一个男人,自称秋名府弟子,将那女子护在了身后,言辞犀利指责老板心狠如斯还号召大家不要再来此间客栈。老板面色慌乱,似是想说些什么也没什么人听,我托着腮听着张长友在我耳旁夸赞那名秋名府弟子有责任担当,可配着楼下的场景,我却深觉无趣。

我附在文余耳边让他下去问问老板怎么回事。文余看我一眼,飞身下去,老板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的下意识要抓着文余的手臂却被文余挣脱开来。然后文余将老板带到角落询问,只留那两人在客栈中央做他的英雄救美。

张长友见文余下去问我怎么了,我抬抬下巴示意等文余回来,不一会,文余回来同我说,老板说因青英会的关系,而今客栈外地人居多。那女子唱的是当地有名的艳曲,她又做那般模样,这是正经客栈自然是不能让她在这。本想让小二给她二两银子,将她打发出去,谁知那女子身子骨软成这样,坐下的开始哭,一来二去就成了这样。

张长友听完说了句这老板虽没想象那般不近人情,可这女子这般模样也一定是极难过了。

我呲笑了一声,问文余如何想,文余皱着眉道:老板已经仁至义尽,是这女子不知好歹。我勾了勾唇,捏了捏他的脸。

张长友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问道:之一,难道你也这般认为么?

我垂眸看着楼下的闹剧,回道:不然呢?莫说这女子唱的是艳曲,老板还准备给她二两银子打发,便不是,这客栈老板也没什么错处。

“可就算这女子唱的是艳曲,只让她换首曲子便是了,她如此这般定是生活所迫,客栈老板有能力便帮一把又如何了,况且二两银子又能做什么,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之一”张长友有些不敢置信的急忙反驳道。

我笑笑不想看他“长友,你也说了是生活所迫。你们大善,舍己为人可如此要求自己,却不能如此要求旁人”我看向他。

他愣了愣,下意识说:“可锄强扶弱本就是我辈本分”

我不理他,因为楼下的动静更大了些许,那名秋名府的弟子甚至将佩剑取了出来,咄咄逼人,我侧身问张长友:告诉我,现在谁是强谁是弱。

身旁呼吸一滞无人回答,我随即起身回了包间,顺便让文余去帮帮老板,不一会便听得楼下女子的尖叫声和碗碟碎裂的声音。而后空气中一度安静,然后传来吼叫:你是哪等宵小,为何要帮如此不仁善之人。

之后似又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只从窗口那里看到那名秋名府弟子被文余丢出了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受要觉醒的节奏





第9章 第九章:挑战
自昨日争论后,直到现在张长友都不曾与我说一句话,而今坐在这青英会的赛场上,也只敢偶尔偷瞧我两眼。

其实也是我闲来无事多此一举,我总觉他被他师傅教导的过于乐天正派,是非分明,日后必然会因此而难过伤怀。与其到旁人说,不如我来讲。当然,我而今也无甚兴趣去管他是如何想的,基于儿时情分我话尽于此已然足够。

我眯眼扭了扭脖颈,这六月的太阳烤的我眼晕,文余低头问我怎么了,我闭眼摇头,不想说话。不一会觉得身旁有凉意袭来,转头就看到文余在轻轻给我扇着风,我冲他懒懒的笑,他皱着眉摸了摸我的额头。我体寒的紧,夏日素不爱流汗,再热也只是蒸的脸色发红,看起来有些吓人罢了。我闭眼假寐,不理他的动作,比赛场下吵吵嚷嚷徒惹我心烦。

而今江湖势力一割为五,分为一府一阁三派,而这一府一阁自然指的是秋名府与陌上阁,秋名府善以乐会武,主内功音律,杀人无形。陌上阁专培养影卫,主轻巧偷袭,一击毙命。细说起来这青英会一向是其余三家的兵家必争之地,毕竟秋名府夹杂内力的音律一出可不能保证只对对手一人,而陌上阁影卫的培养向来十不存一,对上其余三派普通教养的弟子也着实不公平,故而青英会一向要求秋名府非特殊情形不可用音波乐器,陌上阁也绝不出杀人影卫,这样一来陌上阁能上场的就只剩下我们姐弟三人。

虽然我觉得这规矩傻的很,但也不得不从,场中比赛刀光剑影,场外观众热血沸腾,不过一群看热闹的傻子,我心中默道。我也是,只是我是不得不看这热闹的傻子,我提着酒壶喝着里面文余给我装好的酸梅汤,呲笑一声。

文清漪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倒是文以安看到我如此过来说道:之一,如此场地怎可饮酒。

我抬眼看他,又叹了口气,天气热的我心中烦闷根本不想解释,到是文余看到我如此同他说了其中只是冰镇的酸梅汤,如此是为了方便我喝而已。他张了口张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文清漪唤了回去,许是文清漪同他说了什么,他也就皱着眉朝我这看了一眼,也就不再说话。

赛场无聊我整个人也有些昏昏沉沉,文余一直很担心,时不时的摸摸碰碰我,生怕我不适的紧,本来依靠着椅子迷迷糊糊的闭目养神也还好,却突然被一声叫喊惊醒,头晕目眩。

文余快速的扶着我,顺着我后背,在我耳边轻轻的问:主子没事吧?我扶了扶额头,拍拍他的手,摇摇头。

我抬眼朝场下看去是一秋名府的弟子,正目光灼灼的剑指着我们这边,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我们俩身上,而文余却只顾看我是否无恙,我抬抬下巴,让他看看场下,他撇了眼说是昨日的废物。

我笑出了声,觉得精神了些,有趣的紧。我听着底下人在这大庭广众下对文余言之凿凿的批判,挑了挑眉。

文余悄悄在我掌心写了个“杀”,我摇摇头攥紧手连同他的手握在一起,他紧紧的盯着我们相握的手发愣,我拍拍他的头让他这种什么不要犯傻,他回过神看着我眼里流光溢彩。

我倒是没在意他的心思,只忙着听底下那人说的话,待他话毕后抚了抚衣角站了起来。我笑笑,拿起装着酸梅汤的酒壶远远敬了那人一下,然后笑着开口道:少侠所说桩桩件件却为实事。

我此话一出周围的窃窃私语顿时变成沸腾一片,多是让我清理门户。倒是文余一直盯着我一点也不像是被那么多人要求清理的人。我抬手,笑了笑,继续道:可是若阁下是那客栈老板可还会如此想?阁下生而命贵,能得秋名府教养,可成弟子出府,人人得敬你一句少侠,可阁下若是无武功傍身,无秋名府可依,只靠一间客栈生活还要养活一家老小几口人,可还会如此想?

我顿了顿,扫视了一圈便的安静的场内。意有所指道:一名唱着艳曲的女子不经你同意上门卖唱,差点毁了你与客栈清誉,你既往不咎还让小二给了二两银子给她救济,结果却被周围人指责不仁善,还被人拔剑相逼,心中该如何寒凉。幸而得我影卫相救,才少此一难。若是我影卫没有出手,而老板因此而亡,少侠觉得老板可冤?我觉得老板冤,不仅冤还大冤特冤。若前人书中描写成真,只怕这六月天得飘雪,大旱得三年,还会有人血溅三尺白绫呐。

说到后面我语速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句结束,我抬眼冷冷逼视场中那人,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继而笑道:如此说来,少侠还欠了我影卫一个人情呢。

他瞪大眼睛,气息不稳争论道:你强词夺理,明明是…!

我勾了勾嘴角打断了他继续要说的话,接道:既然你觉不平,想要挑战,我便把你要挑战这人给你,请吧。

他有些慌了神站不住脚,我估计他本是打着让文余颜面扫地为人不耻的算盘,结果因我却变了风向,场内窃窃私语声不觉于耳,也无人制止与反对我让文余下去的决定,毕竟这是秋名府弟子的主动挑衅。

我看像秋名府方向,他们坐在中心位子的人手持青玉萧朝我遥遥拱手,我懒懒坐下随手拿起酸梅汤朝他示意,然后便看到了明明能快速的结束挑战的文余,却在一遍遍的虐打着场中那人。

那秋名府的弟子站起便被踹倒,站起便被踹到,然后是文余冷冷的起来,如此反复到,那人气急败坏拿出伴身乐器,直接被文余一脚踹出了场地。

场内鸦雀无声,我低头扶着额头憋着笑,然后瞧着对面秋名府弟子的脸色直接笑出了声。对面的脸色更难看了,我完全不理会身旁文清漪与文以安的询问与阻止,只是在文余回来后问了他,干嘛浪费时间收拾那人,他掏出手帕,边给我擦额头的细细的汗,边说,主子休息不易,他却惊醒了你,万死也难辞其咎。

我看着这个冷着脸轻巧说出这样话的人有些错乱,一瞬间无法把他与那个在我面前动不动就红了眼圈的人联系到一起,于是我坏心大起,在他刚威风凛凛后,在这众目睽睽前,我勾勾手,让他俯下身侧耳靠近我,我说着话若有似无的亲吻碰触着他的耳垂,然后故意压低声音:现在,哭一个给我看。

他当然没哭,只是瞬间脸红的像要滴出了血,看了我一眼后又笑出了声,没什么份量的控诉我想一出是一出。






第10章 第十章:争执
我本以为今日至此也便差不多该结束了,结果我低估了秋名府被下掉的面子。

他们的内院弟子都笑眯眯的接二连三的走下来请文清漪和文以安赐教,虽然是因我而起的两方对峙,我却也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直到秋名府里手持青玉萧的那人走到场中,朝我遥遥拱手说了句请赐教,我才看不懂这一出。

我起身看他问道:你可知我是谁?他笑笑:文三少,请赐教。

他又重复了一次。我笑了,我在陌上阁非嫡非长,年纪也堪堪刚到参加这青英会的资格,看他座位与身旁人对其的态度,不是亲传也是内院,结果来挑战我。赢了,他是本该如此,但无论是平了还是输了他可都是颜面扫地。而如果只是为了找回面子,那可真是太傻不过。

我顺着阶梯往下走,文余跟在我身后悄悄的扯我衣袖,我侧头对他安抚的笑了笑,他知我心思抿了抿唇也就没说什么。青英会这几天,为保公正安全,每人最多可被人挑战三场,所以文清漪和文以安面前稳稳的都是三人。

我到场中站定,盯着我面前的这唯一个人勾了勾嘴角说道:想报仇?这风险有点大哦。

他低垂着眉眼,避开我的直视,把玩着手中青玉萧说:挑战而已,文三少多虑了。我挑了挑眉,也不接话,等人安排挑战时间。

我越发懒散了,回客栈的路明明近的很却偏生不想走路也不愿骑马,文余蹲下说背我回去,我也摇手拒了,结果刚出场地我就像个见了阳光的鬼,直直往后退生怕晚一瞬就会灰飞烟灭。文余在背后扶着我,怕我被自己绊倒,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些烦躁,他轻轻抓着我的手腕说:我叫了马车,主子我们晚些走吧。

我与秋名府那人的挑战定在了明日,文清漪与文余是每日一场,今天便是第一场。我不想看便准备提前回客栈,结果出来了又觉得哪哪皆不合心意。

我点点头,坐下等着,转眼就见到张长友风风火火的冲出来,我抬眼看他,他挠挠头有些尴尬的笑,说:之一,我们一起骑马回去吧。

我没说话,他见我没理他,也不知该说什么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我轻道:起开,别跟个柱子似的杵在我面前。

他嘿嘿的笑,冲到我身旁,想碰我似有不敢,只能接话道:之一,你准备怎么回去我同你一起。

这边还未待我答话,文余便冷声道:主子做马车回去,张公子有事可先回。

张长友似是不闻其意,只忙道;之一,那我同你一起。好似生怕我拒绝。

我从余光看了眼文余见他冷意日盛,觉得有些好笑,却还是放松了身体全部倚靠在他身上,那一瞬他整个人都柔软了许多。甚至轻轻调整了自己的身体,好让我靠的的更舒服。我看了眼张长友点点头应了。

回客栈的路上我全程靠在文余身上假寐,张长友几次想张口说些什么也都没有机会。直到下车的时候他方拦着我说:之一,你武功不好,同秋名府那人的比赛我替你去吧。

还未待我反应过来文余就已然悄悄将我和他隔开。我轻飘飘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然后摇摇头对着张长友道:不必。之后不等他说话我便回了房间。

我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文余早上冲的凉茶顺了口气,文余打开折扇给我扇风,空气湿润闷热,让人心绪难宁,我看着他突然撂了句:跪下。

文余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言语跪在我的脚边,我从他手中抽走折扇,然后勾起他的下巴,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鬓角缓缓滑落,衬得他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越发莹白,我缓缓抬起手,他下意识就闭上了眼,我勾了勾嘴角,用扇柄拍了拍他的脸,然后问道:为什么讨厌张长友。

待我话毕,他刚刚才放松的身体又猛然紧绷,我皱着眉不知他在想什么,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他却显少梗着脖颈回答我:讨厌便是讨厌,属下讨厌一个人总能从那人身上揪出一万八千个理由。

我笑了:这一万八千个原因我不想都听,你就且说个八个与我听听。

“一:属下讨厌他碰主子”

“二:属下讨厌他冲主子笑”

“三:属下讨厌他与主子争执”

“四:属下讨厌他与主子年少情谊却不知珍惜”

“五:……”

“等等,谁告诉你我与他年少情谊,又是谁告诉你是他不知珍惜。”我冷着脸问。

他低头不答,我冷笑一声却更加生气了,扇子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我起身弯腰靠近,一字一句道:你怎么知道的!嗯?

他攥紧了拳头,猛地抬起脸直视我的眼睛,回声道:主子难道如今还要袒护他么!我说的难道不对么?

我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他被我打的侧趴在地,我直起腰:谁准你这么跟我说话?你现在不仅敢私自查我,还敢顶嘴了是么。

房间内空气瞬间凝滞。连呼吸声也无,傍晚的暮色昏黄洒在他的身上,衬得脸上的指印越发明显。我看着他垂眸重新跪好,脸侧红肿,嘴角带血的样子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说了句:滚出去反省,等你想好再来见我。

虽已入夏,夜晚却也总觉丝丝寒意,这客栈院子幽静,还种了不少长青竹,月光如水,倒是有几分味道,只可惜无人有心欣赏。我一个人坐在院中石凳上,侧手撑脸,望着远处出神。

文余还在房间门口跪着,刚见我出来便扯我衣角,被我甩开,顿了顿又让我加一件衣衫,我没理他,却留了句:再多说一句废话,便永远不要来见我。我无心看他惊惧的样子,可我实在厌烦人事的脱离,那种不安全感,让我想撕碎那些东西。我下意思把玩着折扇,一下下的敲在石桌上,哒哒声徒惹心烦。

“我原想去房间找你,不成想你在这里”我回头一看是张长友的师父,我的挂名老师。

我呲笑一声,看也不看凉凉道:原来是老师来了,您找我能有什么事?

他似乎是听不到我的嘲讽,径直做在我身旁的石凳上,看着我道:今日清漪和以安都赢了,你不必担心。

我闭了闭眼,有些不耐的深吸了口气,若是平日我心情好时什么的样子我皆做的出来,你让我与你做出师徒相亲亦无不可,可在我心情烦躁时,便是连个好的脸色我也是做不出的。

他看了我一眼见我不答话,笑了笑看向远方:我从你们少时便开始教导你们三人…他缓缓道。

我楞了一下,看了他一眼。

他继续道:说实话你们三人脾气秉性最好的是以安,他正直、善良但却只适合守成,而清漪虽是女子却是你们三人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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