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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无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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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让他离开。我知道我可以,只要我示些弱,嘴巴甜一些,他们便会好说话的很。若我再装的真情实感的流露感恩,他们便会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老怀安慰,可我不愿。毕竟日子好过,不代表心里好过,但我今日须得如此,只要能达到目的。

刚一进屋,还未抬头,便听得姑母揶揄:之一啊,难得见你来得这般早啊。

我将身上的披风解给下人挂起,勾起嘴角陪笑道:上几次恰好寒冬腊月,我身子不如哥哥姐姐,染了些风寒,头痛的紧,但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提,不过堂会来迟确是侄儿的不是,下次不会了。

我这边话音刚落,便听得她又接了句:你这身娇体贵的可得好生保养,年纪轻轻的又是习武之人,这也太不中用了。

我没理她,落了座,方将下人递的茶递给了她“姑姑说的是,是之一福薄,不比姑姑。”

“比不比得过我到两说,比你哥哥姐姐确实是差远了。”她又回了一句,她同旁人一般,偏爱长姐与兄长,对我多是忽略不喜。

我笑笑,又将茶水像她推了推,道:“姑姑说了那么多话也累了吧,快喝口水吧,免得姑丈心疼。”

她脸色微变,瞪了我一眼,想继续说什么,抬眼便看到对面皱着眉的男人,故而闭了嘴。

他们夫妻感情速来不睦,缘由大多是因她嘴欠挑剔,她也知道原因,只是强硬惯了又哪那么容易改,我装作不解的样子接过下人后来新上的茶慢慢喝了口,缓了口气。

不知是否初到陌上阁那几年落的病根,我极为怕冷,初春还穿的像是寒冬腊月,习武之人不畏寒这种说法与我来说倒像是玩笑。我叹了口气,正想着回头该如何私下同父亲开口提让他离开时,便觉腿上多了个暖被,我甚至不必抬眼都知是谁,我的那些伺候的奴才哪有他半分细心,我叹了口气,像是生气道:多事,下去。他方悄悄离开。

堂会过半,该说的事情也结束的差不多了,便聊起了琐事,往常这种时候我也就走了,可今日不行。因着我的配合,堂上氛围很是不错,毕竟平日我刻薄、冷漠惯了,能得我两句好话,都觉不易。

“二弟你可给自己的影卫取名了?”安清漪看着文以安张口问道。

“想取来着,后来问了影二,他说自己记得小时的名字,便让他用了”文以安笑着回了一句。

“你怎可这么随底下人的性子,再说贴身影卫历来是要主子赐名。二弟御下放纵了些”安清漪皱着眉教训道。

还未等文以安答话,我那父亲便笑道:三个儿女说来数清漪性情最像我,可惜清漪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子,当浮一大白,可惜了。

“这也没什么可惜的,兄长,我们清漪啊是巾帼不让须眉,再说了儿女性情哪里需要相同,以安温和些也没什么不好,以后这陌上阁交到他手上,清漪再帮衬着,挺好的”

我那姑母还未待父亲说完话,便替我的兄长姐姐结束了这场讨论,她的确是及疼爱他们,父亲低眉笑了笑,转头问我:“之一呢?给你的影卫取名了么?”





第4章 第四章:取名
我转头笑着看向他,尽量让自己显得乖巧听话些“父亲,关于影卫的事情,儿子想私下和您说一下”

“之一是想给影卫讨赏吧,我看之一选的影卫还是很听话的嘛”我那姑母凉凉的接道。

“三少爷的影卫刚还给三少爷送了毯子盖着腿,细心的紧”

“说的是,不过,一个影卫和下人一般,啧”

“体谅一下,这个影卫排行在十名开外,三少爷看不上也是正常的”

“笑死人了,三少爷一向挑剔难说话,如若看不上,你选人家干嘛,弄得如今跟个笑话一般”

我听着耳边各色的声音,逐渐有些不耐,却还是静静的等着我那高高在上的父亲回复,他许是听到了底下的言论想起我素日较真挑剔,审视着我。“想说什么,现在便说吧”

“父亲”我有些错愕,我只想着算计他们,却忘记堂会人多口杂,一人一句都够淹死我。

我下意识的摩挲着杯壁,然后站起身躬身道:父亲,儿子确想换个影卫,但排行高低并不重要。我话毕堂下骤然安静,好像连空气都要凝滞一般。

“哦?之一,你当知道贴身影卫除非背主、战死,不然此生是不可更改的,而背主则会乱棍打死扔进荒山。”他顿了顿,我低头没有接话,他见我如此轻哼了声:之一,那他可是背主?

他话音刚落,我突觉如芒在背,之前想好的种种理由与借口到了口边又咽了下去,堂下又是哄杂一片,吵得我头疼,我皱着眉答道:不曾。堂上那位手指一直在敲着桌面,哒哒的声音惹得我心烦,他在等我开口,等我一个解释,我知道。而这次是我挑错时间,我亦知道。

堂会结束,我接受着各种审视讥笑的目光径直离开。回去的路上除了我的脚步声外再无其他,快到我院子时我突然停下脚步对着空无一物的前方说道:你听到了,怎么想。

我知道他一定在我身后某个地方跟着我,果然:“属下不会走的”

“你这么不听话,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呢,嗯?”

“主子选了我就不能反悔”入春的空气中似乎都是清冷的甜味,可我丝毫没有心情欣赏。

我转过身看着他冷笑道:“可而今我不想要你,你就是多余,懂么”。

我话还未说完,结果他就直接跪了下来道“谢主子赐名,以后属下就叫文余了”

一下无话,我心中气及却反倒笑出了出来:“很好很好,文余,现而今真的是一个之一、一个多余,文余是吧,好,我成全你,你便在这给我跪着,跪倒我觉得你不多余”。

话毕我便回了院子,并命人撂了锁,我知若他想进来根本无所谓这个东西,可我要把态度表明给他看,那就是我真的生气了。

夜晚难安,我本就睡得不好,这些日子因着他的事思绪更是又重了几分,可我并不难受,因我太了解我自己了。也许开始我是真的想让他走,又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想他真的走,包括今日的堂上请求。但我的确是在一步步触碰他的底线,冷静的看着他一次次的后退,我清楚的知道他对我太过坦诚,可这依旧让我无法说服自己交托信任,而这所有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的不确定。我知道,都知道,明日大概便是最后一次了,我希望着他可以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反省,文余,文余,呵,这个名字真是难听的紧。

果然,第二日一早我刚出房门就看见他跪在我房间门口,我接过侍女递的帕子净了净手,然后至他面前,淡淡的嘲讽道:为何跪在这里,我是半夜梦游出来时给的你的命令么?

他摇头说不曾,我笑了:哦?那你为何为在这。

十足冷意,我点了点脚尖他跪着的身子甚至都有点下意识的后仰。他好像也意识到了立刻控制好,迅速道:是属下怕被人看到嘲笑。

我听后二话不说直接把净手的帕子砸到了他脸上,低声道:最后一次,说实话。

他却跪着不敢抬头,也不吭声。我也不为难他,勾了勾嘴角只说了句“过来”。

他便膝行到我面前。他的心思就算不说,我也可猜到七八分,无非是怕被旁人看到,我会因此而受到非议责骂,他的心思最是好猜,可即便如此,我也依旧要责罚他,因为他不想我知道不是么,那我自是要成全他。

我低头看着他,淡淡道:看着我。他抬起头,我抬着他的下巴,看了他两秒而后直接反手给了一巴掌,他被我打的侧身在地,我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他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我说:这一巴掌是打你对我撒谎。

未等他说话,我便冷声让他跪好,他抬头看我,我又给了一巴掌,继续道:这一巴掌是打你不听我的吩咐。

前面是存心试探教训,后面我是真带了怒气,他脸颊瞬间肿起,嘴角也带着点点血迹,这次,还未等我让他起来便迅速跪好。

我虚抬着手,手指从他红肿的面颊划过,然后轻轻抹去他嘴角的血迹,他直勾勾的盯着我,干净澄澈。

我闭了闭眼,毫不留情的甩了第三个巴掌,然后深吸了口气:这一巴掌是给小时候不知死活的你。他脸上肿得厉害,狼狈异常,却还是笑出了声,他说:主子,您再也赶不走我了。

我带他回了房间,将药丢给他,让他自己涂。他做在凳子上,涂着涂着突然就红了眼眶。

我说:打你不见你哭,现在哭什么。

他摇摇头,有些哽咽缓缓的说:主子,如果我从没离开过你就好了。

我只愣了一下,他便从一开始的抽咽慢慢变成了泪流满面,他说他知道我一定受了很多苦,他说他这辈子唯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他还一字一句的说了许多,我却仿佛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眼前都是他泪如雨下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平静安稳许多。开始我以为只我了解他,可以牵着他走,后来却没想到他也了解我,所以愿意配合。

我看着他的样子出了神,我想我应该是不信任他的,不信任一个人可以对另外一个人充满至死不渝的忠诚与爱,因此他表露的越多,付出的越多我越觉得安慰。

我乐于见到他为我痴狂、难过,我对他充满了人性的自私与掌控,我从不软弱与单纯,那都是他认为的罢了。可我不想拆穿,我想他永远担心我,想他为我着急,发疯,我心中高兴,我不会说出来,我会默默的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我真是坏透了,是吧,可这世界上也许真的会有一个人爱我胜过他自己,甚至胜过这世间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开始甜,受真乖啊





第5章 第五章:生辰
日子就这般慢慢悠悠的过,转眼我已满十六周岁。

生辰当天,我还未清醒便觉得有只手在摩挲着我的耳廓,轻轻的叫:主子,主子。

我觉得烦扰不休,闭着眼抬手将耳廓的手打开,然后抬起手臂将那人揽压至胸口处,不让他扰我清梦。不一会我便听到身上传来闷闷的笑声。

我无法只得睁开眼,果不其然,那人半趴在我身上正笑眯眯的看着我。也许是儿时便在一起的缘故,他对我不像是一般的下人对主子的那般恭敬不逾矩,他对我更多的似是想要宠着我,所以与我在一起时,常常会做些在旁人看来有些大胆犯上的事,当然我也不讨厌就是了,甚至多少有些纵容。我怕了拍他的手,他立刻收敛,然后伺候我起身。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日常起居,便都变成了他来伺候,我也说过不需如此,他不用做这些,他却说那些人伺候我太过毛躁不够细心,连主子一抬手想要的茶还是点心都不知道,我听罢也有些无话,因我自己也确实不曾注意过这些。

不过想来他说的也没错,旁人十分心思能用一分在我身上,他的十分心思却恨不能掰扯成二十分用在我身上,仍尤怕不及。

我微闭着眼,将跪在我脚边帮我整理衣衫下摆的他拉起来往餐桌走,他一边由我拉着,一边让下人将漱口的东西送过来,然后递给我。

我看他一眼笑出了声,他接过东西,问道:主子,怎么了。

我坐了下来,手肘靠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笑道:你现在到底是个管家婆,还是影卫大人。

他怔愣了一下,而后低头笑了干脆道:主子需要什么我就是什么。

他跪着,趴在我的膝盖上认真地看着我。我心里软了又软,摸了摸他头发,似是呢喃:明明比我还大些,怎么能这般没有心思呢。

他将我的手握在手里盯着我道:对旁人我聪明的紧,但对主子,不必聪明。他眼神干净纯粹还透着些高兴。是了,他也是知我的。

其实我的生辰我一向是不放在心上的,往年也是当忘记了,做普通的日子也便过去了,可今年也许是他在了,总觉得今日有些许不同。

我让他坐下陪我吃点东西,他却笑眯眯的出去了一下,然后端了一碗面进来,放到我面前,他说这是他学了许久做的,寿辰要吃碗长寿面,才算圆满。我呲笑了声:往年没有,我不也活到了这个时候。他不接话。

我侧头看他,又自嘲道:放心,我这种祸害是要遗千年的。

他似是不高兴我贬低自己又不知怎么劝解我,便强打起精神说:主子,小时候属下听人说一个的人一生的苦难与福气都是既定的。如果一个人前半生都在享福那他下半生必然受苦;如果一个人前半生都在受苦,那他后半生一定都是福气。主子快吃两口吧,这是福气。

我觉得好笑却还是听了他的吃了两口面,聊算安慰。我知他想补偿我,可笑吧,可就是这样,他想补偿我,一门心思想弥补这些年我被遗忘的、缺失的,可过去了便就是过去了,又哪是之后可以填上的呢。

我抿了抿嘴,将吃了几口的面推给他,道:吃口吧,我不知你的生辰,但想来你也是没有吃过的。

他又不看我了,我知道他必然又红了眼圈,我调笑道:你是难道同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般都是水做的么?

他抬起头果不其然红着眼眶,然后笑出了声。他就是这样,我对他好一点,他便马上要哭出来,我之前打他,让他滚,他却一滴眼泪没有。

我抬头点点下巴,让他坐下,看他吃了口面,才又调侃道:难怪排在影卫十名开外,这般爱哭,怎么执行任务。

结果我话音未落,他就解释:属下是故意的。我挑了挑眉,他盯着碗底不敢看我:属下原本一直在影卫前两名的,后来有一次听其他影卫聊天知道了主子可能不会选前两名的影卫,我便故意在比试中收了力,方落到了10名开外。

我听着他的解释眯了眯眼,笑了,哪里是我不会选前两名影卫是我没机会也没资格选前两名罢了,他倒是真聪明。我继续追问那你们是怎么议论我的,他似是有些犹疑,不知该怎么说,我见他面色渐冷也知必然都是非议,刚想饶过他,便看他看了盯着面前恶狠狠的说:他们嘴里不干净的当时就被我打了好几顿。我一下笑出了声,傻子。

入夏的天气总让人懒洋洋的,我习惯用完饭便躺在了凉亭摇椅上拿本书读或看他练剑。有时我都觉得他心思不在练剑上,因每当我不经意看向他时,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并且会十分的卖力。我着看他又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给我看,有些好笑的勾了勾嘴角。蝉鸣鸟啼,摇椅也慢悠悠的晃的人想睡觉,我将书本盖在脸上,感觉刚眯了不一会,便被他喊了起来,我以为是同往常一样,他怕我多歇,晚上再走了觉,就冲他摆了摆手,想多睡会,结果,他附在我耳边说,是阁主派人来请,我一下睁开了眼。

我的父亲他们是什么人,我十分清楚,因此我从不会做无谓的猜测,比如他们是否是想起了我的寿辰。可即便如此,当我晃晃悠悠的快至主位饭厅时仍是愣了一下。我已然许久不曾见到人员如此齐聚的情况了,连我那久不曾谋面的祖父母也都在座。

我抬了抬眼,递了眼神,文余立刻隐身离开。而这边我一只脚还未踏入屋内,便已然见到房间阖家欢快、言笑晏晏的模样,倒是衬的我越发多余惹闲。这段日子许是文余在的缘故,那种被珍之,重之时刻放在心上的感觉,让我都快忘记了这个场景,以致都要调动不出面上的表情,来支撑这场突如其来的家宴。

我刚进屋内,便见文以安对我招手让我过去坐,我眯着眼,顺杆下了。手肘撑在桌面上我托着腮,有些百无聊赖,其实我刚坐下便知道了这场宴会的原因,概因着那从小教授我们三人课业,却许久不曾见过的老师来了。其实说是老师并不全然合适,因他原是我的阁主父亲年轻闯荡江湖时遇到的所谓生死之交。父亲后来回来继承陌上阁而他则是一直在外闯荡,之后便被父亲裹挟来教导我们三人。

非我不记师恩,皆因他亦不太喜我。他自己也有徒弟,名唤张长友,教导我们三人时他徒弟与我也差不多大,与我投的来,便常在一起。有一日张长友偷偷和我说,说他师父不让他与我再这般亲近。

我年幼无知,学人课业自然也是满心儒慕,便着急问了为何,是否我做错什么?结果他说因为他师父说我脾性与清漪、以安不同,我是聪颖有余,但心思过重,日后恐非良善之辈。

这话我记到了现在,虽然而今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对,但我仍旧不喜他,一个孩子懂多少是非良善呢?身为父亲的兄弟和我们师长不仅不试图加以教导,反倒直接盖棺定论,就这样为我的一生批了定语,把我定在了耻辱柱上,你说多么荒唐可笑。

待我快觉厌烦已然准备离席之时,便听到我的阁主父亲说到三年一度的武林青英会即将举办,准备让老师带着文以安和文清漪前去,免得让江湖人觉得陌上阁无人可守。

我搓了搓手指,未加思虑便直接问道:父亲,儿子是否可以一同前往。

他皱着眉斥道:胡闹,青英会需年满16,你方多大。此刻无论我内心多么烦躁,怕都要挂住笑容“回父亲,儿子今天已满16了”

他愣了愣,桌子上的氛围也一下安静,我不管桌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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