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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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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立即掀开第二层帐帘。
  迎面是一个半人高的铜鼎,铜鼎里炭火明明灭灭; 冒着炙人的热气。帐篷顶上开了一个小天窗,是这里唯一能透气的地方了。
  人,也极其好找。
  那笼着被子; 坐在铜鼎旁看书的人,不是乌元琊,还是谁?
  乌元琊显然也没想到,简直会来。
  他恍然的站起; 手中书跌到铜鼎里,噗的一声烧成了灰烬。
  “先生?”
  “是我!”
  简直大步绕过铜鼎; 一把将人抱住。
  乌元琊的手慢慢落到简直背后,脸颊贴到简直带着凉气的肩膀上。这一瞬,他的先生,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没有失去记忆的先生了。
  简直知道乌元琊怀了身孕; 抱着人的时候,他也不停的发着抖。
  只是他扪心自问,真的是因为不适应吗?
  不,更多的; 是愧疚,是担忧,是恨不得以身相替。
  简直把人扶到椅子上坐好,立刻问道,“有御医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怕热?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孩子,孩子如何?”
  “孩子?”乌元琊低眸笑了笑,“自然是好的。”
  就算孩子不好,他也会想尽方法让他好。怀着辰旭的时候,他只当孩子是一把利器。怀着这个,他更知道,孩子,对于他的先生,不但是利器,还是一把枷锁。
  便是失忆了又如何?便是被他伤了又如何?……
  “是好的,你怎么会这么怕冷?这屋里温度这么高,对人不好。孟晓,御医呢,御医怎么说?”简直急问。
  孟晓摇头又点头,“望陛下赎罪。奴才曾给太上皇写了信件,要了柳御医来,只是,不知柳御医如今行进到哪里了……”
  “好!”乌元琊还未开口,简直先赞了一句,“我听说宫里就数柳御医的医术最高,是该让他来。不过他年纪也大了,一路舟车劳顿,走慢了也正常。这段时间,是谁看的诊,为何如此怕冷?”
  乌元琊将简直拉到椅子上一起坐着,“先生别急,你看你头发也乱了,衣衫也破了,满面灰尘的,一路上也是辛苦,还是让人打些水来,洗漱修整一下吧。”
  “好。”
  简直笑了笑。一边洗脸,一边高兴的说,“北疆那边,两大毒瘤,我都给拔除了。现在有阮恒他们,北疆眼看着就平静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南疆也会没事。大乌马上就可以太平了。到时候,你也能清闲下来……”
  乌元琊从案上新拿了一本书,翻看着里面的侠子游记。这些游记里,或多或少,都有南疆区域内的事情。
  帐篷里有个不停说话的人,乌元琊看了几页书,一个字都没看到脑子里。他干脆扔了书,走到简直身边,给他递巾帕递衣服,就是冷的发抖,他心里也极其安定暖和。
  简直一直注意着这人,自然也没错过他发抖的情形。加快速度换了身外衫,简直立刻把人扶到铜鼎边上。
  “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呢。”乌元琊笑了笑,“就是怕冷,其余并无大碍。”
  “我不信。军里有郎中吗?我见见郎中。”
  乌元琊按住简直,“都是些擅长外伤与急症的郎中,这些他们也不懂,何故让他们来我这一趟受一次惊吓。我这些时日,也只是觉得冷罢了。”
  简直只拿眼睛去看孟晓。
  孟晓一咬牙,如实相告,“除了怕冷之外,还有一日三碗的安胎药。”
  “……怎么回事?胎,不稳?”
  孟晓点头,“郎中说,怀的时候不对,本就虚弱。又加上最关键的时候一直在赶路,这胎不但不稳,恐怕越长,于陛下,越有大碍。”
  “大碍?”
  简直看着乌元琊,乌元琊却低着头,好似看着手中书本一样。
  他这会安定下来,才仔仔细细打量眼前的人。
  被明灭的炭火映照着,让他一时没注意到人的脸色。
  这会他挡在铜鼎和乌元琊之间,才看清乌元琊的脸色。苍白中带着一股暗青色。与其说是病弱之气,更像是死气一样。
  原本在京城中,就已经被柳御医屡次警告,如今身处战场,日日劳心劳力,还要怀着孩子。
  啪——
  简直伸手拍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乌元琊扑上去抓住简直的手腕,“先生干什么,为何要打自己!”他心疼的把手按在简直的侧脸上。
  “自然要打我,是我的错,不该让这个孩子,在这种时候……”
  “怎么能怪先生?是我的错才对,是我下的药……”
  “那也是我,是我顺水推舟……”
  “是我气的先生……”
  孟晓苦恼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这样认错有意思吗?侯爷啊,您交代不要吃灵药,药丸都被你搜刮干净了,现在倒是拿出一些啊。都什么时候了……
  灵药简直自然是有,只是柳御医没来,没听到最后诊断,他却不敢真的给小乌鸦吃了。他隐隐觉得,乌元琊的身体能这么虚弱,和他本身厌食症有一定关系,也和自己失忆那段时间里,他不节制的吃灵药,有关系。
  紧赶慢赶,二月初,柳御医姗姗来迟。
  只是前一天,童家军竟找到了驻扎点,趁夜侵扰,大军连夜拔营。
  直到到了新的山峦中落了脚,柳御医才进了帐篷,把了脉象。
  “怎么样?”
  乌元琊一夜劳累,昏沉睡去。简直给人掖了掖被子,问道。
  “这胎象,只一个字,乱。”
  “乱?”
  柳御医点头,“这脉象,下官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脉象,大多胎数过不了五月,剩余的,则难产,届时孩子难保,大人,也是九死一生。”
  “那他呢?”
  “陛下身体较常人,更是宛如一架空壳,怕是连这一生,都难定。”柳御医摇头连连。
  “那该怎么办?”简直怔忪。难道真的要他使用灵药吗?只是这种情况,一天得吃多少颗才能护住人?连着吃几个月,不死,大人也废了,孩子,也废了。
  “虽说这孩子已经满了三月,不过胎脉极弱,依下官看,不如……不要。”
  “不要?”简直一把抓住柳御医的手,“柳御医,你的意思是?”
  “下官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与其到时候险象环生,不如早日除了,也能早日将养身子。”
  “……”简直抖着手,抚到乌元琊冰凉的脸颊上,又顺着人,抚到他一丝隆起都没的腹部。
  “那就,听柳御医的。”
  “还请侯爷劝劝陛下,下官这就去熬药。”


第109章 109
  乌元琊的军队多是北方人。这些在北方练了十几年兵马功夫的人; 到了这根本不需要骑马的南方,就显得捉襟见肘。
  童家军世世代代镇守南方,早已是半个南方人。他们在山林间突袭穿梭,让人防不胜防。
  在简直看来,就是会打游击的一个军队。
  对于乌元琊手下这些一直打正规战争的军队,可以说是最大的克星了。
  连夜奔波,军里的人都累的昏昏欲睡。有些来不及搭好帐篷的; 就干脆靠着树干,眯眼休憩。
  赵广赫正和几个将军商议,见简直靠近; 他压下几个将军阻拦的话,恭敬的向简直行了抱拳礼。
  “侯爷。”
  简直点点头,看到了他们围着的一块画在兽皮上的地图。
  “这是这里的地图?”
  赵广赫点头,“只是现在也不知咱们到底在哪里。这里大大小小的山; 都似乎一个模样。”
  地图中央正是一座座山峰,然而地图两侧; 却都是平坦的地方。
  简直指着地图一角问,“这里就是叛军的大本营了?这里是平原?”
  赵广赫赫然,“下官也没去过,不过看地图; 确实如此。密州与琥州,自古就有天府之国的称呼,据说那里物产丰富,四季如春; 还有能长粮食的树,一家种几棵,一年都不用下地的。”
  简直手指在地图上点点,他跟着阮恒,倒也学了些兵法战术。不过他也不敢班门弄斧,冲几位将军点点头,匆匆离去。
  赵广赫身边一个将军撞撞赵广赫,冲简直的背影抬抬下巴,“这谁啊?一个平者,赵将军这么尊重。”
  “嘘,小点儿声!”赵广赫瞪了那将军一眼,“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是陛下心里的人,磕了碰了,你这条小命保不了。”
  那将军被骇了一跳,看着简直的背影如观洪水猛兽。
  山路不平,坑坑洼洼。又因为他们是正在躲藏,也没起明火。
  柳御医在新挖的山洞里熬药,和乌元琊的帐篷只隔了十丈不到的距离,却因为这山路太过曲折,愣是让简直绕了半天,才找到地方。
  若是一开始知道需要走这么久,简直决计不会出来找柳御医。
  他带了很多种灵药,进了山洞就摆在石台上,让柳御医看看。
  只是柳御医再怎么见多识广,终究还是一介凡人。“这药,依下官看,吃着反而对人好。只是若是吃的多了,一旦停药,这人就没精神了。下官在京城中,太上皇也吃了一段时间的灵药。原本太上皇觉浅又觉少,精神头也就不好。谁知吃了这药,就神采奕奕。”
  他皱着眉头打开药瓶嗅了嗅,又接着道,“不过自从太上皇停了灵药,服用侯爷另外交代的药丸后,精神头就没了。下官在京城中这些时日,日日见太上皇,白天黑夜的睡,便是醒了,也是哈欠连天。有时候,就连小殿下的哭闹声,都喊不醒太上皇。”
  他这么一说,简直更加不安。
  “若是这药没法用,该怎么保他平安?”
  “其实不然。”柳御医叹了口气,“下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讲。”
  柳御医将下人都赶了出去,“不瞒侯爷,这事下官也告知过陛下,只是陛下却不重视。陛下还是五王君的时候,便又早夭的症状,太上皇用了无数奇珍药材日日养着,却不过是多增了些许年。前年,下官眼见陛下身体大好,只是小殿下突然出现,陛下又不爱惜身子,这亏空,怕是比以前,更大了。”
  “你要说什么?”简直脑中一根筋,抽抽的疼。他不想接着听,只是一根理智的弦将他双脚定住。
  “下官只是想说,陛下怕难长寿。不如,就用了这灵药罢,总比,这日日熬日子的好……”
  “好了!”简直呵斥住柳御医接下来的话语,“……我先回去了。”
  没有明火,乌元琊的帐篷里十分湿冷。
  简直回来就看到乌元琊,靠在枕头上,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他三两步上前,抓住乌元琊的手,另一只手掐了一个手决。
  周围还是帐篷,并没有发生异常。简直有些遗憾,不能进入空间。
  “先生方才,去哪了?”乌元琊发着抖问。
  简直怜惜靠近,将人抱入怀里。“南疆这边,太苦了,你还是回京城吧,我替你守着南疆。”
  乌元琊攀住简直,笑了笑,“既然先生也来了,我更不能走了。南疆战事一日不停歇,我便一日不能回京。不然,岂不是让童家以为,朕这是落荒而逃?”
  “你呀!什么时候这么犟了?”简直抚了抚乌元琊的头发,“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的情况,柳御医都跟我说了,你现在不适合有孩子。小乌鸦,”
  简直直起身体,捧住乌元琊的脸,“咱们已经有了辰旭,这个孩子,便不要了吧。”
  乌元琊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简直不停的劝他,一直劝到柳御医捧着要药碗进了帐篷,都没让乌元琊松了口。
  “这药的味道,朕闻着,可真是熟悉啊。”乌元琊不会忘记,那一碗堕胎药的滋味。
  “先生,为了这个孩子,我日日将药当水似的喝,喝了有……六十三日了。先生今日是想一碗药,让朕这六十三日的药,都白喝了吗?”
  乌元琊字字珠玑,如重石般砸到简直心头。
  “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乌元琊苦笑,“若真是担心我,当初宫里,何故说如此伤人的话语,若真是担心我,又为何带着辰旭将我抛下,若真是担心我,为何总是……忘记我?”
  “……我。”简直无言以对。
  “先生,你总是,在自以为是。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你只是,觉得我可怜。”
  “别胡说!”
  “没有。”乌元琊笑了,失力的陷在身后的枕头里,他终于说出了那句话,说出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的话,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寒冷一寸寸袭遍全身,似乎要将他冰封一样。他却不想抖了,发抖有什么用,还是一样的冷。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简直咬牙切齿。满腔疼惜爱意,恨不得挖心挖肺的对人,却被人当成是可怜,真是要冤枉死他!
  乌元琊闭着眼睛,装死一样不说话。
  简直气笑了,“好好好,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吗?我就去想办法!”
  他笑完,一掐手决,人就消失了。
  乌元琊挣开眼睛扑过去,依然是扑了个空。
  他一把抓住被褥,咬牙切齿,“又走了,又走了,总是这样……等等,莫非他是回了那里了吗?”


第110章 110
  空间里各种典籍; 包括脑子里的东西,都被简直翻了个遍。他陀螺般绕着那精致的荷花池,走了一圈又一圈。
  死而复生,原理是什么?是不是需要什么东西激活?为何每次死亡,都会忘记两次死亡之间的事情?
  简直头晕目眩的坐到池边,烦躁的抓着脑袋。
  他明明手握重宝,却还是救不了自己喜欢的人吗?
  早夭; 堕胎……
  真当他想吗?他老简家自古一脉单传,到了他这辈,本就打算愧对老祖宗了; 结果辰旭来了。他心满意足,便想着慢慢调整自己,争取早日过上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
  谁知乌元琊却一心想让他死一次。他恼火离开后,也渐渐看透自己的心意; 看透乌元琊所作所为之后的心意。所以,他鼓起勇气; 带着辰旭又回来了。
  没想到等在前面的,不是期望的日子,而是更加让人绝望的事情。
  简直踢了踢池水,飞入库房; 将架子上的灵药,尽数往储物袋里装。
  装空了一个架子,他正要转身去装另一个架子,突然定住了。
  库房门口; 一身湿淋淋的乌元琊,一步步走了进来。
  简直抛下手里的药瓶,快走上前,走了几步,又跑了起来,直到把人抱入怀里。
  “你,你喝了?”
  乌元琊抓住简直胸前的衣襟,下巴搁在简直的肩膀之上,他闭着眼睛,喟叹道,“这里可真暖啊。”
  两人相互拥着。过了一会儿,乌元琊感受到身上渐渐干燥,就拉着简直往外走。
  “去哪?”
  “去池里啊。”乌元琊笑道,“我发现,只要我身上的水干了,我就得出去了。”
  只是在空间里呆了这么不到一炷香,乌元琊原本白里透着青黑的脸色,竟然已经红润起来。
  他这样的情形,让简直想起四个字——回光返照。
  拍了自己脑门一下,简直摇头,看着乌元琊走下池岸,坐在池水中。
  “不冷吗?”
  乌元琊摇头,“不冷,很暖呢。”
  “为什么会这样?”简直绕着池岸,疑惑不解,不知不觉走到了横跨小池塘的白玉桥上。
  这桥全身由白玉打造,雕花繁复,让人一细看就眼晕。唯独玉桥正中央,却镶嵌着人脸大小的一个罗盘。
  乌元琊泡足了水,看着面前的莲花笑了笑。
  他果然没猜错,这水,是他能不能留在这里的关键。他微微瞥了瞥低头看着什么的简直,眸色清浅了起来。
  当初第二次来到这里,先生眼中的防备,他一分不差的看在眼中。后来再见,闪躲的言词也让他知道,这里怕不是他能轻易涉足的。
  只是今日他再次来到,却没从先生身上,感受到一丝防备。
  只有关切,只有焦急……
  衣衫上蘸饱了水,乌元琊起身,走上了玉桥。
  “先生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奇怪这罗盘,这周围七八圈,都是写的什么字啊?”
  简直苦恼的按按太阳穴。传入脑海的空间记忆中,并没有对罗盘上字体的讲解。这罗盘除了正中央的一个指针,周围围绕八个环形带,每个环形都有一圈各不相同的文字。
  说是文字,更像是画,有的像朵小花,有的像棵草,有的又像动物似的。
  乌元琊只低头看了一眼罗盘,头晕目眩的几乎要晕倒过去。
  简直小心的扶着他慢慢坐在桥面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有些晕?”
  “好好地怎么晕了?”简直把手放到乌元琊头上,“是不是泡了池水受凉了?”
  乌元琊噗嗤笑出了声。
  简直不解,“笑什么?你现在是越来越奇怪了,我是跟不上你的情绪了。”
  “没有。”只是,有些高兴。
  先生并没有生气,真好。
  乌元琊靠在简直肩膀上,虚虚瞥了眼罗盘,“这是什么东西?指南针吗?它的指针,似乎指的并不正,难道它指的方向,是这里的正南方?”
  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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