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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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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一路问,都是不知道不清楚没听说过……
  一直到这条路,走到了尽头,简直也口干舌燥起来。
  城内最大最宽的道路也是有头的。只是这头却不是另外一个城门。
  简直站在道路尽头,抬头眺望,一台台阶梯直通高处,大略一数,这些台阶恐怕都得一百五往上。台阶中央立着一个岩石门牌,牌上刻着两个大字——王宫。
  倒也有模有样。
  他站了这么一会儿,身后一个拐角里走出了两个人。
  简卓上前拍拍简直的肩膀,“老弟啊,总算是到家了。走,咱回去,让你嫂子给你做些热菜,吃吃暖暖脾胃。”
  “……嗯。”简直耷拉着肩膀,跟着简卓上了台阶。
  一切还需从长计议。虽然简卓总是说些让他暖心的话,但是对于才认识四五天的人,他还是保留了一些戒备。至于以后,且看他们有什么“阴谋”吧。


第77章 077
  “来来来; 我都让你嫂子给你准备好屋子和换洗的衣裳了。老弟,咱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洗澡?”简卓捧着肚子,一张圆脸笑出了花。
  简直捏个手决,就能除尘。只是他现在并没有胃口,“我先去休息一下。”
  “哎,老弟; 这边来。”简卓亲自领着简直去房舍。
  简卓的王宫并不大,三丈高半米厚的岩石墙在岩石山顶围城了一个梯形。梯形正中央一座四五层高的建筑,虽然依旧是檐牙飞啄; 但其实,它更接近简直见过的城堡。
  这城堡乃是长方形,向着王宫大门的方向,开了一排五个石洞。简卓带着简直随意进了一个石洞。
  进了石洞; 岩石城堡里并不阴暗,从一扇扇几乎及地的窗洞投下日光; 照亮了石墙上绘制的各种彩色花纹。
  第一层只是大厅和一根根粗壮的石柱,登上阶梯,到了第二层,是一间间开放的房间。依次有书房; 摆着餐桌椅子的房间,花厅,客厅等等。第二层两头,则是前往第三层的楼梯。
  上了第三层; 才是一间间带门的石头屋子。
  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正系着腰带往楼梯走,正巧与上楼的简卓和简直撞上。
  “这么快?我刚说要换身衣裳来着。”那男子扭头向简直看去,“这是弟弟吧,真是……嗯,精神!看来是好多了。”
  简卓挤挤眼,把简直往前推了推,“这是你嫂子,原名叫赵大川,你叫他嫂子就是。”
  “嫂……嫂子?”叫一个男人为嫂子,纵然简直是弯的,可还是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赵大川点头应了,拉着简直上楼,“以后在家里,想吃啥想要啥,直管跟嫂子说,就是宫里没有,我让你表哥给你找。”
  “表哥?”简直木了。
  赵大川看看简卓,“咋啦?你表哥,赵大海啊。”
  “哦。好。”
  麻木的被塞进屋子,等两个人千交代万嘱咐了好久,才放简直一个人在屋里呆着。
  屋子朝南,窗扇开的很大,房子又高,显得很是亮堂。里面的衣柜、博古架、茶桌、凳子、床铺、书桌,还有窗前的罗汉榻,都是石头雕成。这些东西虽没有调上花纹,但是细节处圆润光滑,让人见了就喜欢。
  石头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枕头边还摞着三床大花棉被。简直躺上去,舒适的喟叹一声。
  不多时,有人敲门,送了一木桶的热水来。
  虽然身上不脏,简直插了门,泡了一个热水澡。
  半下午的时候,简卓等不及,跑过来敲门喊简直吃饭。于是简直去了第二层的饭厅里。
  饭桌上的饭菜多是咸菜腌菜腊肉干鱼,简直菜没吃上几口,碗里的饭倒是下了不少。饭后,简卓拉着简直下楼,往石头城堡后面去,“老弟啊,我知道你最爱热闹,不然人就不得劲。我交代过,让下面的人给你看看咱昶国皮影戏,铜锣一敲,保管喜庆热闹。”
  简直愕然,他的这个毛病,他向来伪装的很好,就算是头疼的厉害,也不过是揉揉太阳穴,皱皱眉头。谁知这样一个人竟然如此了解他,到底,真的是他在失去记忆那段时间里,熟识的亲人吗?
  糊涂着被请上高台,听了一场果然热闹有趣的皮影戏,简直越发疑惑。
  然而这样的热情体贴在接下来几日,更是一次次侵蚀着简直的心。
  一个朋友,一个情侣和一个家人对人的关心,是很容易被区分的。简卓这样无微不至,从吃饭喝水到穿衣到习惯,从讨好到管教,从商量到呼来喝去……
  简卓正在越来越把简直当成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弟弟。
  简直又如何感受不到?本就是从小缺乏亲情的人,最是容易被这种相处打败,简直坚守自己最后一丝清明,思考着,也该是离开了。他还是想去找找乌元琊,他似乎有些,放不下。
  这日早饭,正当他准备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许久不见得赵大海闯了进来。
  “气死我了!”赵大海呼哧坐到餐桌边。
  赵大川给他盛了粥拿了双筷子,“这是咋啦?先吃饭。”
  “吃不下!”赵大海拍拍石头桌子,“那信城的城主要气死我啊!”
  简卓咕咚喝了最后半碗粥,放了筷子擦擦嘴才道,“咱昶国这七个城池,牧城是不行了。其他城池都有自己的营生,唯独这信城,全靠郑家一家支撑。我也是没办法,哎。”
  昶国牧城居民以放牧为生;宝城盛产红蓝宝石;山城盛产山珍草药;风城靠近一条产银的地脉;林城则产乌木、铁木。唯独都城和信城,是靠走商为生。
  都城走商,大户是简卓本人和赵家。信城,则是郑家一手把持。
  若是简卓胆敢撤掉这郑家的城主之位,那信城一万人口,都将失去赖以糊口的生计。
  赵大海偷瞥了一眼简直,撞撞简卓,“哥夫,以前是不行。这不,表弟回来了,难道还不行?”
  简卓浑身一抖,双眼一亮,口风立即转了,“我早就看那郑家不顺眼了,真以为咱昶国的信城卖给他了?哼,老弟啊,这次只有你能救哥哥了。”
  简直低眸,心道终于来了。这么些天,这是第一个请求。看在这些天的款待上,他且应了一回,要是他们真的图谋不轨,自己就立即离开。
  “嗯,我看看吧。”
  随口一应,一天后,简直骑在马上,看着这黄土城郭,不知所谓。带着“国王”的“圣旨”,赵大海一口气捋了郑权的城主职位。郑权起初有些不信的扣扣耳朵,待赵大海又重复了一遍,他仰天大笑,“好好好,就让本城主看看,国王的弟弟,能把这个城主当成什么样,哈哈哈……”
  “哼,郑权你如今已经不是城主了,再自称城主,怕是有些不合适吧。”赵大海冲道。
  郑权甩袖,不屑的出了泥巴垒成的城主府,径直回了城主府对面,青砖红瓦的郑府。
  这偌大的城池里,只有他家是青砖红瓦,甚是气派。
  这怕是还没林安县好吧,简直站在城主府正屋里感叹。所谓的城主府,只剩下残破的泥巴墙,透风的屋顶,断腿的桌椅,简直坐凳子的时候,一屁股把凳子坐散架了,要不是赵大海拉他一把,他怕是要跌在地上。
  “我,是不是收了一个烂摊子?”简直揉揉脸。
  赵大海嘿嘿一笑,“表弟啊,咱慢慢来。先去看看粮库里有多少粮食。这都城里新增了七八千人,正是急需要粮食的时候呢。”
  还没走到所谓的城主府“粮仓”,城主府大门外已经冲进来一匹拿着农具和木棍的居民。
  “你们干什么?”赵大海挡在简直前面。
  “哼。就是他把咱城主的官位扯掉的。”
  “就是。这让我们以后给谁干活?上哪营生?”
  “可不是,咱一家老小都在郑家当长工,郑家说了,没了城主之位,他们就准备搬走,这让咱们以后可怎么活?”
  “是啊是啊,赶走他们,还咱们郑城主的官位!”
  “赶走他们!”
  “赶走他们!”
  衣衫破旧的人们情绪激动,口号喊了几遍,带头的人一咬牙,挥锄头向两人打来。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后面的人立即大胆起来,跑上前打向两人。


第78章 078
  简直试探过简卓; 他使用手决的时候,简卓一丝惊讶神色都没有,似乎他飞来飞去,都是极其正常的事情。
  今日遇到这样的情况,简直也没管人多,抓住赵大海的腰带,人就冲天而起了。
  他一飞; 举着农具棍棒的人全都惊呆了。几百号人,不管是城主府里的,还是没挤进来的; 还是在大街上走着的,全都仰着脖子向上看。
  赵大海原本有一点儿害怕,被这万众瞩目的一看,哈哈大笑; “你们这些蠢人,知道这是谁吗?这不但是国王的亲弟弟; 更是天长君嫡系后人,让你们好好瞧瞧,我难道不是为你们着想……啊!”
  简直降到半空,手一松; 赵大海就掉到茅草屋顶上了。还好他及时抓住一截房梁,没叫他掉到地上。
  “你你你,你怎么松手了?会摔死人的!”赵大海颤巍巍的缩在茅草堆里。
  简直冷着脸降落地面,离他近的人呼哧往后退了几步; 将他四周空了出来。
  “你们骗我?”
  “什……什么?”赵大海反应不过来,不过他自然是有些心虚,“怎么了?这,刚才不好好的吗?”
  “哼,天长君后人。”他可没忘记自己曾经被林安县人错认的身份。如今再提这个线索,他自然瞬间明悟,自己还是在那个世界上。那么大乌呢?
  简直倏然转身,看向打头的扛着锄头的人。
  那人被他一看,手一松锄头砸到自己脚上,偏他似乎是感觉不到疼一样,战战兢兢的,“大人,大人……”
  “你们知道大乌在哪吗?”
  赵大海心道要坏事。
  果然一个急于表现的人蹦起来喊,“大乌我知道,我以前跟过郑家的商队去过,就在南边,不过要走好久的!”
  大乌在,那么,小乌鸦呢?
  简直嘴角翘去,“那你们知道大乌五王君乌元琊吗?”
  “啊?这个,不知道。”
  “没打听过,许是有呢。”
  “是啊,俺们哪里知道这些个……”
  ……
  你们是不知道,可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简直手决一现,跃上屋顶把赵大海提溜下来。
  赵大海腿软的坐倒在地上,双手抱头,“爷,爷您别怪我,我也是为了哥夫着想。您,您真是他弟弟,看在咱俩连襟的份儿上,您别打我!”
  “哼,那我问你,大乌五王君乌元琊,你这会儿该想起来了吧?”
  “想,想起来了。”赵大海瞥了眼简直空落的手掌,心里舒了一口气,他爬起来凑过去小声道,“爷,您不会是要去大乌吧?”
  “自然。你上一次见到大乌五王君,是什么时候?”简直有些紧张。
  “就是今年刚入冬那会儿。”
  “那他还好吗?”
  果然是忘记了,明明那会儿你们两个如胶似漆的。赵大海低眼回答,“好着呢。”
  入冬的时候还好着。那么他与小乌鸦在夏季受到的那场刺杀,不管是在哪一年,看来都是无事的。
  简直向南方天空眺望,“我得去大乌看一看。”
  赵大海急中生智,“表弟啊,这去年冬天都没下雪,眼见着这正月里一定会倒春寒下上一场大的。而且这信城离大乌北关远着呢,你这一个人,不说没人照应,这暴风雪一来,可就得迷路,这要是真想去,等天暖和了,表哥我也得去大乌倒卖些东西,何不那时候,再和我一块去呢?”
  见简直犹豫,赵大海再加一重筹码,“爷,哥夫这事儿,真的是走投无路才求到你头上。都城八千户勒紧裤腰带,剩下来的口粮,都不一定够牧城几千人吃上半个月,现在还不到入海的时候,去边城,粮价也是顶天的贵……表弟,爷,爷爷!您行行好,救个急,这信城的粮食,我必须要带回去一部分啊!”
  “爷,哎,你别走啊,你听我说……”
  简直一动,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民众们口口相传,现如今整个信城上到老人,下到小孩,都涌上来看他们昶国曾经的骄傲和信仰——天长君,的后人。
  任凭赵大海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简直还是一路走到了信城的城门。
  城门上的“信”字风化的只剩下一个浅浅的印记,城门口一个光着脚的小孩,在寒风里撅着屁股在地上挖着什么,他那双脚,冻的膨胀青紫。
  简直看他一身瘦骨嶙峋,往旁边让了让,“小孩,你挖什么?”
  小孩抬起脏兮兮的脸,害怕的往一旁缩了缩,“挖,挖虫子。”
  “挖虫子干什么。”
  “……吃。”
  赵大海拿脚轻轻踢了踢小孩,“小孩,一边挖去,别在路上挖,你看这路上挖的一个个坑,别人踩着了怎么办?”
  那小孩颤颤的爬了起来,又飞快的往城里跑,不一会儿就进了一个破烂的泥巴院里。
  赵大海再接再厉的劝说,被简直一句话止住了,“你说,大乌五王君,还认不认识我?”
  “啊?”自然是认识的。赵大海笑了笑,没接话。
  简直抬头看着信城的那个信字,“这个字真是讽刺,你这里,怕是不能用上这个字了。”
  赵大海脸一虎,拍着胸脯,“表弟,说句良心话,表哥也是掏心掏肺的想对你好。是,咱是有所求,可是咱真的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又怎么会害您?”
  谁跟你血脉相连?简直不屑的瞟了眼赵大海。而且,他也最烦打着亲人的名义行算计之事。
  只是,赵大海说的话,他也听到了心头。简卓的关切,他也深有体会。一路走来,信城的现状,他也看在眼里。
  他简直既然应承下的事情,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更何况,不过是举手之劳。
  “你说你三月上京。如今是几月了。”
  赵大海笑了起来,“正月底,也就一个月了。”
  “好,我在此留上一个月,就当这一个月的,信城城主。”
  “好好好!”
  ……
  举凡民众,求得不过是一个衣食住行。赵大海运走了信城城主府粮库里三百袋大米,留给简直一个空架子。
  简直也不怕,让百姓吃饱喝足,他有的是办法。让百姓们富裕起来,却有些难办,因为他没银子。
  同一时间,有一个人也缺银子。
  大乌京城里又飘起了雪花,掩盖住皇宫中,还未被擦洗干净的血痕。乌青槐如今被囚禁在皇宫里一处偏远的宫殿,看守的太监是个势利眼,没有银两,休想从他手中多扣出一粒米花。
  三餐清粥咸菜无他,只是这空旷的大殿四处透风,熏炉也落满了灰尘。乌青槐身上最后一枚玉扳指,已经在昨日,换了一床棉被。今日他裹着棉被,才发现一床棉被根本不够。
  雪花簌簌的落在寂静宫殿的屋檐上,游廊里,地面上。过了一会儿,窗外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人走在雪花上的咯吱声。
  乌青槐眯了眯眼,看一个穿着太监衣服躬着身体的人走进了大殿。
  “你们来的太晚了。”
  躬身的人渐渐走近,低声道,“宫里这几日清洗的厉害,兄弟们死的死,囚禁的囚禁,如今只剩下四个人了。”
  乌青槐看了眼他手中的食盒,“有吃的吗?”
  “有有!”太监把凉透的饭菜摆在桌子上。
  乌青槐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吃到半饱,他哼了一声,“外面如今什么情况?”
  “说是二月二,陛下要准备禅让大典。”
  乌青槐笑出了声,笑了许久,他冷声问,“我听说,这次天长侯死了?童七也死了?”
  “是。童家已经叛了,直接占据了南疆琥州和密州。童家七郎和天长侯,都是被万箭穿心而死,不过……”
  “不过什么?”
  “天长侯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乌青槐放下筷子,“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当日在宫墙上所有的人都看着呢。属下有幸,也见了当日情景。那天长侯死后,五王君拔了他身上所有的箭,挥刀自尽——”
  “什么?”乌青槐猛然站起,“挥刀自尽?那如今父皇要禅位的是谁?”
  “殿下,您听属下继续说。五王君这一刀虽然伤了大脉,不过一来阮家阮竞赶来及时,打去了五王君的刀,去了五分的力,二来,那阮竞给五王君喂了两瓶子丹药,这血,渐渐就止住了……”
  “呵,竟然没死?”乌青槐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
  “不过殿下,有一个好消息。”太监喜道。
  “什么消息。”乌青槐坐了回去,拿起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据说为了天长侯,五王君似乎与自己的外家,阮家反目成仇了。”
  “……呵,好是好,只是,有些晚了。”乌青槐看着外面的天色。“雪下得越发大了,二月二的时候,京城都要被淹了,这时候举行禅位大礼,想必要把文武百官和宫里的值守们累坏不可。”
  “是,属下明白。定会在二月二,救殿下出宫。”
  “我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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