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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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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先这样……你看怎么样……”
  “……不行,再想一个……”
  ……
  简直抖了一抖,见巡逻的卫队来了,匆匆回了屋子。虽然没听清昶王的具体计划,不过简直打算,还是离人远远的好。
  回京走的是陆路。来时的路上惊险刺激又有收获,回去的路上无风无浪也都是好天气。
  走了小半月,九月十七,终于看到了京城的西门。
  “总算是回来了,还是京城热闹!”简直高兴的很。
  乌元琊笑言,“先生别急,此次是奉皇命迎接昶王。一会儿礼部官员送昶王去驿馆。先生得和我一起进宫复命呢。”
  “还要复命啊?好吧,跟你一块去。”
  乌元琊与简直十指相扣,靠在他肩膀上,跟他一快从撩开的车帘往外看。简直是看热闹,乌元琊看的却是简直撩起车帘的手掌。
  马车在长街上走了一半,掉头向北,一路到了皇宫宫门。
  第三次进宫,皇宫还是一成不变的守卫森严。已经过了早朝,大殿无人,迎来的太监领着两人直奔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简直正要进去,被两个御军拦住。
  乌元琊面色刷的冷了下来,“放肆!”
  丁福从御书房里走出,他甩了甩拂尘,“五殿下莫急,您也知道,宫中是有规矩的。为了陛下安全着想,还请简侯爷把您那‘储物袋’先交上来。等您出了御书房,自会还于您的。”
  丁福身后走出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托盘送到简直面前。
  简直摸着手腕上绑着的储物袋,“这样吧,我就不进御书房了,反正皇帝也知道,昶王已经领回来了。”
  “那怎么行!”丁福拦住简直,“侯爷,宫里是有规矩的,您别为难奴才啊,更何况,您也别叫五殿下为难不是。”
  乌元琊上前,“先生,你若不想进,就不进了。我进去与陛下说一声便可。”
  简直想了片刻,“还是算了。”他解开手腕上的储物袋,放到托盘里。宫里规矩森严,他还是尽量别连累小乌鸦的好。
  丁福看了眼储物袋,笑眯眯道,“侯爷可别再难为奴才了,您不是还有一个储物袋吗?”
  “你,怎么知道。”他确实随身带着两个储物袋,只是为了更好的区分东西而已。
  丁福意味深长的笑着,简直咬了咬牙,他袖袋里还储备着两枚灵石,真有意外,也能全身而退。料想这皇帝也不会真想杀了他吧?
  放下了第二个储物袋,简直总算是进了御书房。


第58章 058
  一个人一个月的变化有多大?至少现在; 乌行就险些认不出乌元琊来。若不是乌元琊与其生父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他根本认不出站在这儿的,就是他的第五子。
  乌行眼眶微湿,起身从御案后走到乌元琊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元琊身体大好了,真是再好不过了。”
  乌元琊微微动了动身体,最终没有躲开。“父皇; 儿臣与天长侯已经将昶王迎入京城驿馆之中。”
  “好,你办事妥当,朕放心。”
  乌行这才看向简直; “能有天长侯护持元琊,朕也放心。”
  简直低头翻了个白眼。真放心了还会收他的储物袋?
  皇帝平复了神色,回到御案后坐下,“走了月余; 你们也累了。天长侯就回府修整吧。元琊这几日,就留在宫中; 朕这里有些事情,与你说一下。”
  乌元琊被皇帝留在宫里,简直出门拿了自己的储物袋,孤零零的走出了皇宫。
  站在宫门前; 简直举目四望。他来到这里不知多少时间了,总是也有一小段了,能说上话的除了小乌鸦,真是没别人了。
  向来爱热闹的简直; 突然也想要一份自己的热闹。他攥着储物袋,想了个由头,抬脚去了云鸿戏班。
  云鸿戏班热闹非凡,虽戏台上没人唱曲,可这请来的乐班吹拉弹着,大堂里坐着跟着节奏摇头晃脑的人也不见少。
  小五在二楼见了简直,眸光一闪,给客人上了茶点,冲跟在他后面的楚初使了个眼色,下了楼梯。
  楚初攥着手里的托盘,咬了咬牙,跑去了后院。
  “简侯爷,您这是回京了?”小五嬉笑着上前。
  简直嗨了一声,“回来了,给你们带了不少特产,我看着前面挺热闹的,你们这很忙吧。”
  “不忙不忙,”小五引着简直往后院去,“前院的生意都请了人,寻常不唱曲的时候,大家伙都在后面歇着,我就是闲不住,来前面搭把手。”
  后院中的石桌上已经上了点心香茶,楚初拎着一个托盘,低着头站在石桌边上,好像是罚站一样。
  简直看着他笑了一声,坐到桌边,“人呢?这桌上的东西是特地给我上的?”
  小五笑着说青姐等人歇着去了,楚繁袖穿着一身薄红长衣从上房施施然走了过来,“怎么?有我陪着,还用别人吗?”
  简直尴尬的笑了笑,按按太阳穴,开始从储物袋里掏东西,“也没带什么昂贵的,都是各地的特差,这个呢,叫海带,吃着对身体好。还有这个,鱼干,你们尝个鲜。这个是北边的毛皮,天也冷了,大家做个手捂子什么的正好,还有这个……”
  简直一边说一边从储物袋里掏东西,说着说着,那边站着的楚初啜泣了起来。
  简直疑惑的停了手,把楚初拉到身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错了事情挨罚了?”
  楚初拧着身体挣开简直,噔噔的跑进上房,关上了门。
  “这,不会是我惹的吧?”简直哭笑不得。
  楚繁袖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将简直面前的鱼干拿走,放到腾出来的桌面上,“带了这么多东西,又说了这么多话,先喝口茶再说。我还没问你这一路上都怎么样呢。虽说我走南闯北些许年,可还真没出过海。”
  简直摆摆手,“别提了,海上也没什么,要是不刮风下雨的,就静的很,呆的人急的慌。”
  楚繁袖扫了一眼小五,小五接收到眼色,笑着上前,“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这东西也够了,你就别往外掏了,给自己多留着一点儿吧。”小五把东西往一块摞了摞,“不过你这袋子真是神奇,能装这么多东西啊?这要是丢了,岂不是一身的身家都便宜了别人。”
  “那当然不会。”简直笑了笑,“这东西只有我能用。”
  “原来这样,那就好那就好。”小五点点头,“喝茶,吃点心。尝尝咱们云鸿戏班新出的香茶点心。”
  简直又打开储物袋,“等下,我记得我给小初带了几串彩珠,这东西琉璃一样,颜色鲜亮的很,给小初戴着玩。”
  简直伸手在储物袋里摸索着。楚繁袖看着简直的手,不知在想什么。小五看看桌上的茶,又看看低头的简直。
  正在这时,前院跑来一个小二,“主家,大堂里来了个人,说是找简侯爷。”
  “找我?是谁?”简直抬头问。
  小二摇头,“不知道,只说是找简侯爷。”
  “难道是邱勇?也可能是廖文。”简直终于掏出了彩珠,“那我就先走了,以后得空了再来看你。”
  “哎,”小五端起茶盏,“来了一趟,送了一大堆东西,连口水都不喝……”
  简直接过茶盏,一饮而尽,把茶盏递了回去,“好了,别客气了,以后有空了再来。”
  小五没接稳,茶盏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简直哎了一声,弯腰去捡,被楚繁袖半搂住上身,简直忙挣脱开了。
  楚繁袖站稳身体,撩起眼皮看着院中的树,“不过是个杯子罢了。”
  “好好,那我走了。”简直尴尬的笑了笑,匆匆转身离去。
  他跑到大堂,看到堂中站着的赵大海,顿时一阵头疼。
  “怎么是你?”他错开赵大海的拦截,径直出了云鸿戏班。
  赵大海追了上去,“侯爷,您听我说啊。”
  “有什么可说的,谁知道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简直走了几步,捂住腹部,一阵内脏痉挛一样的疼痛袭来,他瞬间白了脸,出了一头冷汗。
  “侯爷,您没事吧。”赵大海扶住简直。
  简直摇摇头,从储物袋里拿着药瓶,拔了塞子直接向嘴里倒了一整瓶子的药丸。入口即化的药液流入腹部,立即缓和了疼痛,只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简直只觉得脱力。
  赵大海冲路边某个地方点点头,简卓从轿子里走出,带着轿夫轿子跑了过来。
  “侯爷,累了吧,坐轿子回去。”简卓舔着脸上前。
  简直点点头,被两人搀进了轿子。
  轿子一颠一颠的走着,他靠坐在轿子里,脑子放空,也不管轿夫带他去哪,他现在只想闭着眼睛。
  昶王简卓神情激动的带队走进驿馆。
  京城的驿馆内是一个个四四方方的院子。简卓让轿夫直接把轿子抬到他那院子里的房檐下,才低声喊,“侯爷?侯爷?到了。”
  简直刷的睁开眼,“到哪了?”
  简卓搓搓手,“到我的这个驿馆的落脚地儿了,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吃了饭再走吧。”
  胃里似乎还残留着绞痛,简直怎么可能会有胃口。他走出轿子,直接进了屋子,坐在椅子上,“有什么事情早说,你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简卓使了个眼色,赵大海把轿夫带了下去。他又招呼起简直,拿起桌上的茶壶,给简直倒了杯水。
  简直看着那水,眉头紧皱。
  “那个,其实我想说的是……”简卓闪烁其词。
  “直说吧。”简直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简卓也是感受到了简直的情绪,赔笑了两声,“那个,这个事呢,真是叫人难以启齿。”
  “既然不想说,我就先回去了。”
  简直站起要走,被简卓拉了回去,“再等会儿,等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啊。”
  “长话短说吧。”简直也是真累了,他又坐了回去。
  简卓搓搓手,“咱们简家上数六代,我那太爷,和天长君是兄弟。这个侯爷也知道。后来我那太爷承了天长君的荣,封了个昶王。只是自太爷到我这一辈,五代都是单传。如今我都快四十了,还没添上子嗣,这王位怕是到这儿就断了……”
  简直漠不关心,“这和我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简卓伸着脖子,“都是一家人。你看我呈了奏折,把王位让给侯爷如何?”
  “我不做!”简直严词拒绝。
  “哎,”简卓苦大仇深,“那要不,等侯爷有了孩子,能不能,能不能过继一个,你看咱们简家的王位,我也不能过继别家的孩子,这无法给祖宗们交代啊!”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
  简直一掌扫去,桌上的杯子摔到地上,水泼撒到简卓的鞋子上,杯子也碎了。
  简卓一点儿也不气,上前拉住简直的胳膊,“侯爷啊,要是不介意,就把我当哥。这有什么不满意的不高兴的,自家人直管说出来。千万别憋在肚子里,啊。”
  简直见他这样的包子样,心里的火反而更大了,推开简卓,他大步走出驿馆。
  简卓追到驿馆门口,伸着脖子喊道,“那个,等有空了,我去老弟家里拜访一下啊!”
  简直无语至极,一个人走回了天长侯府。
  李大坐在大门门槛上,抱着一盆瓜子磕着。远远看到简直,他放下盆跑了过来,“简爷,你总算是回来了。”
  简直拍拍李大的肩膀,“也只有你。”
  算得上是个纯心的人了。
  到底为什么,要下毒杀他。
  简直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他恨不得掐起手决飞进皇宫,找小乌鸦倾吐一番憋屈。


第59章 059
  到底还是没忍住; 简爷找孟晓借了一身乌元琊的黑衣服,半夜里穿着衣服飞进了皇宫。
  永佑宫佑戊殿灯火未熄,简直躲在阴暗的地方,闪了进去。
  “谁?”
  邱勇拔刀向他砍来。
  “是我。”简直低声喊道。
  邱勇忙止住刀劲,“简爷,您怎么进宫了?”
  “别管那么多,”简直左看右看; 内殿里没有太监,只有邱勇守着,“你家殿下呢?”
  “殿下在里面。”
  “我进去了; 别惊动他人。”
  “知道。”邱勇翻了个白眼,走出去守在殿门口,一任大小太监,皆是不允许入殿的。
  乌元琊正在烛台下认真的写着东西; 简直走过去从他背后搂住人,乌元琊放下毛笔; 向后靠入简直怀里。
  “知道我来了?”
  “早就听到先生的脚步声了。”
  简直暖心一笑,挤上乌元琊的椅子,“又在写什么?”
  “日记啊。”
  “怎么总写这个。”简直拿起一张,发现写的是今天早上到入宫的事情。
  “写着写着; 就发现写日记,其实很有趣味。这般把事情都记下来,也免得以后忘记了。”乌元琊将晾干的纸张叠放到一起。
  简直干笑两声。他可不喜欢写日记这种事情,而且也没发觉每天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记下来的。
  乌元琊整好东西的; 见简直身上略有写颓废,他学着简直的样子,伸手捂住简直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先生是怎么了?难道是病了?”
  “没。”简直把人拖到床上和衣躺下,“今天我去了云鸿戏班……”
  “哼。”乌元琊推开简直,坐了起来,“怎么,先生这是想那戏班的老板了。我才没跟着你,你就去见了人……”
  “你听我解释啊。”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有什么好解释的。若先生再如此,那就……”
  “那就什么?”
  “那就算了吧。”
  “算什么?”简直豁的爬了起来,站在床榻前怒视着乌元琊,“你二话不说就冤枉我,明明是你不对。”
  今日喝了毒茶,又被昶王刺到了痛处,大老远小心翼翼来见小乌鸦,竟然还如此误解他!
  乌元琊也早就嫉妒的红了眼,他咬着牙,恨不得当即拿了铁链,把简直锁了。
  乌元琊不说话,简直更气,一甩衣袖出了大殿。
  好歹还记得自己是偷偷进来的,简直站在外殿,被透窗的夜风一吹,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他发什么脾气。小乌鸦是喜欢他才紧张他的。他何必把自己的委屈迁怒到小乌鸦头上。
  简直抿着嘴,紧握手掌。他得回去,给小乌鸦道歉,把话好好说清楚才行。对,就这样……
  他还犹豫着,人已经被从后拥住。
  简直松了拳头,慢慢覆到乌元琊的手掌上,“刚才是我不对。”
  张了张嘴,他尴尬解释,“我其实想说,我今天中毒了。”
  乌元琊立马绕到简直身前,“先生说什么?中毒?怎么回事?哪里中毒了?喝药了吗?……”
  邱勇大声咳了两声以示提醒。
  简直动了动,揽住乌元琊进了内殿。
  “你听我说。我今日去那个戏班,他们给了我一盏茶,我喝完之后出来,胃里一阵痉挛绞痛……还好我反应快,吃了药丸,这会儿没事了。我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有毒,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呢?”
  乌元琊沉思着被按坐在床榻上,“此事怕是因我而起。几次三番刺杀,都因先生在场而失败,一定是幕后之人察觉了,这才要出手除掉先生。那么,顺着云鸿戏班,一定能找到幕后之人,”
  “对,有这个可能。那要不要派人监视住。”
  “要。先生当真没事?”乌元琊手掌捂到简直胃部。
  简直心里暖融融的。果然,只有小乌鸦才是最关心他的了。他笑着抱住人滚上了床榻。
  “没事,你那里银钱还够用吗?我明天再炼几匣子药丸,你让你表哥拿去卖了换银钱。”
  “……够的……咳。”
  “……那也得给你备着。”我知道你的目标。
  简直隐了后半句话,吻住了人。
  ……
  其后乌元琊在宫里住了三日就出了宫,简直便直接住进了景王府,两人日日形影不离,感情更上了一层楼。乌元琊喜闻乐见。
  只是不好的是,乌元琊要开始上早朝了,每日忙到晌午后才能回来,回来也得处理半天的公务。这段时间,总不能让简直一直呆在府里吧?于是简直便常常带着李大和孟晓派来的眼钉子一块上街闲逛。
  乌元琊每日回来听着孟晓的报告,虽知道他的先生从没有拈花惹草,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泛酸。甚至有时候会想,若先生是个延者就好了。若是延者,就要依靠着他,攀附着他,就不会日日出门上街了。
  简直再没有去过云鸿戏班,云鸿戏班的人也没找过他。随着皇帝寿诞的日子渐渐接近,京中异族渐多,热闹非凡。简直每日上街都能看到新鲜东西,又有牛皮糖一样的昶王简卓给他取笑,一切相安无事。
  只是十月中旬的某天,简直上午逛了街,带着李大和小孟回府时,看到街角窝着一个缩成一团的小乞丐。
  京中乞丐非常多,衣衫褴褛,自成几派,嚣张度日。不过简直向来对年纪小的人没抵抗力,他回头从李大怀里拿出一盒点心,向那小乞丐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简直在酸腐中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没在意,见小乞丐裸露在外的脚踝冻得青紫,就解开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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