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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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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再把手臂收回,袋子瞬间变成一个巴掌大的样子。他把灵石扔进袋子里后,袋子依旧瘪瘪的。再把袋子口拉开,往外倒了倒,三颗灵石滚落出来。
  “神奇,真神奇!”
  简直笑着收好东西,把袋子挂到西裤的皮带上。他顺势摸摸自己饥饿的肚子,决定去广灵和合灵岛上走一趟。
  他的身体无灵根灵脉,丹药吃下了肚子,等它蕴含的灵气挥发尽了,没有灵气引子,药效也就散了。所以这一颗丹药,吃在简直嘴里,时效并不长。
  丹药有限,他也不想总是吃药,所以,要抓紧时间啊。
  出了物库,简直掐起“飞”字手决,飞上长灵宫殿上空。
  高峰四周皆是茂密的森林,森林一直铺散到岛屿边缘。岛屿边缘是湖水,湖水一直延绵至水天一线。虽没有阳光,这些湖水却反射着粼粼光辉,景色美的让人畅怀。
  简直顾不上赏景,他在脑海里搜刮出广灵的方位,一路飞驰而去。
  长灵与合灵算是九座岛屿中距离最近的两座了,站在长灵岛的山坡上,就能看到合灵岛郁郁葱葱的平原。
  说起这两座岛屿,就更是让简直费解了。
  长灵岛遍地都是果树果藤,各种水果不分季节时令,不分种植地域,挤在这岛屿之上,还茂盛的结了果子。
  还有合灵岛,整个岛屿被划分成一个个一百平米的小方块,每个小方块上都长着不同的作物。从担当主食的玉米、大小麦、水稻、高粱等,到菜品的萝卜、白菜、豌豆、黄瓜等,更有许多简直都没吃过的青菜和粮食,都在这些小方块里长着。
  这两座岛屿最边上稀疏耸立着一根根黑色石柱,这些柱子撑起一个大阵,控制着里面的作物,能够一成熟就自动收割。
  所以逛岛什么的,绝对吃不到成熟的瓜果蔬菜。他直接去了广灵岛的库房,在里面挑挑捡捡的好一会儿,啃了两个苹果,吃了五颗樱桃,又咬了一口桃子,最后抱起了一只大西瓜。
  那西瓜立起来有小腿高,沉甸甸的,配合着突然大痛的脑袋,差点儿让简直闪了腰。
  看来药效要过,脑抽的毛病估计要犯。简直晃晃脑袋,抓紧时间,手脚并用,把西瓜搬进了储物袋。接着他掐起“出”字手决,消失在空间里。
  再次出现在县衙客院正房内,红艳的夕阳洒在窗前书桌上,屋内闷热的空气争先恐后往简直身上攀爬。
  简直把西瓜倒出来往床上一扔,心里犯了难。好东西当然要和人分享着才吃的香,可是他怎么说这西瓜的来历?
  也不知道那天长君能不能无中生有。
  简直把床帐扯上,打开了门。一个睡的口水直流的农家憨实壮汉倒在他脚下。
  “唔,咋啦咋啦?”李大爬起来,不明所以的挠头。
  简直看着西斜的太阳,感受着滚滚热浪,无奈摇头,“这么热你也能睡的下去?”
  “热了好,热的睡的沉。”
  “你那不是睡的沉,你那是快要中暑了吧?走,给你找水喝喝,看你那嘴,皮子都快掉了。”简直抱臂向小院外走去。
  李大小心的把皮子往嘴唇上按了按,急忙追了出去。
  捏着一颗灵石,简直出了拱门拐个弯,步入衙堂后门。
  恰逢县衙外“嘚嘚嘚”的声音传入简直耳朵,他兴致冲冲的穿过县衙大堂,走到大门口。
  夕阳下,干裂的黄土道上,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鬃毛油光水滑,毛发尖儿被夕阳染了一层绯红。它身上绑缚着几根绳索,牵引着其后的蓝布车厢。
  马车一左一右分别有一个骑马的带刀人。那两人面容格外俊秀,其中一人身着青色衣衫,一人身着靛色衣衫。再往左右,则是周勇等衙役分列两侧,排成整齐的两排。
  赶马车的灰衣男子约莫将近三十岁,也是一副优秀的面容。他甩甩马鞭,马车在两头石狮子中间停了下来。
  衙役们跑到石狮子前列队。周勇看见简直,冲着他直挤眼。简直笑了笑,让到大门一侧,半边身子被朱红的木门遮挡着。
  两个骑马的带刀人步调一致的下了马匹,简直这才注意到,这两个身量颇高,怕是和他有一比。
  他一米八多的个子,在现代也是树杆儿一样。到了这里后,人人都比他低了一头不止,他还以为古代人因为营养不良就长不高呢,结果竟然有和他一样高的。
  那两人下马后,把缰绳扔给了衙役,走到马车旁站着没动。
  赶车的车夫跳了下来,他也与那青装、靛装的人个子一般高,看他身上的气势,似是要比两个骑马人地位高一些。他微微倾身道:“殿下,林安县县衙已到,您先下车休息休息吧。”
  殿下?这个称呼……简直对于那马车内的人,顿时充满了好奇。
  车夫说完话后,就低头立在车辕旁。现场静悄悄的,就连县令刘鸣,都弓着身体缩在一边。
  一声被憋在嗓子里的闷咳从车帘内传来,简直竖着耳朵听那声音,只觉得这车厢里的人,年纪并不大。
  素白的四个指尖,无声的捏住深蓝车帘的一角。那指尖有多白?就连指甲盖,都是发着白色。
  简直身体一斜,靠在县衙大门上。这会儿太安静了,他脑子抽痛的厉害。这车里的人要是再不出来,可就别怪他叫喊几声打破这烦人的安静了。
  那白色指尖停在车帘上有三息的时间,就在简直以为终于要看到真人的时候,那手又突然缩了回去,简直眉头一皱,站直了身体,抬起一只脚,踢在门槛上,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车夫身后一身靛色衣衫的年轻男子倏然转身,双目如电,直指简直。
  简直凛然不惧,依旧抱着手臂,无声的和那眼神对视着。
  简直以为是对视,可那靛装男子却更像是对峙,他右手摸刀,盯着简直不动,口中问道:“林安县令,这奇怪的人是谁?”
  奇怪?我哪里奇怪了?虽然穿着短袖白衬衣和黑色西装裤,可外面不还是罩着一层短衫吗?我这脚上可没穿空间里莫名其妙存在的黑皮鞋,穿的还是草鞋呢?
  刘鸣挑起眼皮看了眼简直只长了毛茬的脑袋,快步走到靛装男子身旁,低声道:“裴大人,这位是天长君后人。”
  “什么?”靛装人睁大了眼睛。
  “天长君后人?”青装男子转回头看向简直。
  “刘大人莫不是在说玩笑话吧。”马车夫含笑看向刘鸣。
  而简直的眼睛,却定在那突然从车厢中走出来的人身上。
  那人站在夕阳下,玄色绣着金边的厚重衣衫,沉沉的落在他身上。仅有的裸露的双手和脸庞,并未染上夕阳的红,而是发着莹泽玉色。
  简直被这一层玉色迷蒙了眼睛,他看不清那人的具体面容,只看见他在倾斜的马车上,依然直直的站立着,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端方温雅,有礼有节的气质,仿佛他和周围的人,过的不是一个季节。
  而他比衣衫还要黑沉眼睛,带着清澈的好奇,正定定的看着简直。
  一句耳熟能详的话,涌上简直心头: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这般想着,嘴里也不自觉的念了出来。
  “呵,不知廉耻!”青装男子瞪了简直一眼,从车上拎下一个小凳子,伸手将车上的人扶了下来。
  简直揉揉脑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他确实喜欢男人,喜欢到明知道简家几十代一脉单传,他也愧疚的坚持着。原本想着攒够了钱代。孕个孩子,可却穿越到了古代。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眼光是什么样子的。不过既然都被人说“不知廉耻”这样的话,可见是自己太露骨了些。
  简直这般想着,视线却绕过手腕,盯着那渐渐走近的人。一瞬间,简直的眼神从欣赏变为了惊诧。


第5章 005
  那人越走越近简直也越来越震惊。
  他猛的放下手,惊愕的盯着已经被扶着走到门槛前的人。
  靛装男子突然挡在他面前,双眼喷火,“你这个天长君后人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如此不知礼义廉耻?”
  礼、义、廉、耻?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不过是盯着一个令我震惊的人而已,我又没有表现出对这种皮包骨头的重症患者的歧视?
  “成靛,不要失礼,让开。”
  简直挪了一步,怀疑的看着那凹进去的脸。刚才的话是他说的吗?怎么声音却没有重病患者的有气无力,反而带着少年人的沙哑。
  静距离再去看那人,厚重的衣裳更显厚重,从衣衫里伸出的细长脖颈,仿佛伸手一掐,就会断掉。
  那在夕阳下玉色的肌肤,到了屋檐的阴影之中,已经是其本来的惨白色。尤其是在这惨白的脸色上,还带着两片异样的潮红。
  瘦到变形的少年人冲着简直浅笑,上前一步,点头道:“成靛个性激亢,还望先生海涵,不知先生名姓?”
  随着这少年的靠近,简直这才注意到,这少年个头也不矮,只比他低了半头。
  此时简直周身开始渐渐弥漫起一股股清浅的香味儿,和日日围在他身边的泥土烤焦味儿与酸臭儿有天壤之别。
  这些香味有的像玫瑰,有的像茉莉,有的像桂花,其中一股最为清凌冷肃的味道,让他使劲嗅了嗅。
  这香味儿嗅在鼻中,只觉七窍皆通,沁人心脾。
  简直一边深呼吸,一边看着面前的人,怀疑是不是这里地位高的男人会洒香水。也不知道这香水是什么牌子……不,是哪里有卖的。
  等在一旁的裴成靛不耐烦道:“殿下在问你话呢!”
  殿下?对,古代的殿下,应该是皇帝的儿子吧。看来这少年地位不低啊,不应该会饿成皮包骨的样子?难道真的是有什么疑难杂症?
  裴成靛上前就要去推简直,一只瘦成爪子的手轻轻搭在裴成靛的袖子上,那手甚至只是两根指尖触碰到裴成靛的箭袖,却仿佛是按住了裴成靛身上的开关,让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成靛,我与先生,正说话呢。”
  沙哑的声音,浅笑的脸,全然没了简直一开始以为的温和。现在他倒是清楚感觉到,这笑容的皮子下,是冷冰冰的骨头。
  简直扯了一个礼貌的笑,“在下姓简名直。”
  少年又看向简直,只抿了一下嘴角,面上的冷硬就已经无影无踪,“先生从何而来?”
  简直耸耸肩膀,潦草的点点头,转身走到铜金水牛旁边。“咔嚓咔嚓咔擦”三声,开启,安装,合上。简直微微撇头,对李大道:“你喝了水再回去。先不用跟着我了。”
  他抬脚往客院里走,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把一屋子看着他的人都抛在了身后。
  他喜欢热闹,却不耐烦和人打交道。尤其是碰上心思复杂的人,只看那人一眼,简直就觉得浑身都累。还是和李大这样的人,说话轻松一些。
  简直这般说走就走,直接把大乌王朝一人之下的王君撂在原地。
  裴成靛怒道:“什么天长君后人?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敢在殿下面前摆这么大的架子,我看就是个不知礼仪的乡野村夫!”
  裴成靛的哥哥,那一身青装的裴成青拉了拉他,冲着他眯了眯眼睛,
  裴成靛一凛,觑了眼笑容完全消失,脸色彻底肃然的王君,立即收敛了火气,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站着。
  整个衙堂里静悄悄的,静的所有人都能听到李大的搓手声。
  李大不明所以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哞声大问:“咋啦,咋都不说话啦?那县令老爷,你现在要喝水吗?你要是不喝,俺先喝啦,可快渴死了呢。”
  李大一手扣着牛角,腰一拧,上半身虚躺在牛嘴之下。他张开大嘴,另一只手拉住牛环,哗哗的清水从牛嘴里流出,落在正下方李大脸上,大部分被李大喝掉,还剩两束水流顺着他的脸落在石板上,打湿了一大片。
  县令刘鸣现在可顾不得担心王君之怒,他拎着袍角跑到水牛边,两只手抱住李大拉牛环的手,声声劝道:“这位小兄弟啊,可不敢这样喝,水都洒了,洒了啊。小兄弟啊,一会儿叫人接了,装在茶壶里,再给你送去啊……”
  李大果然松了手,站起身拍拍自己撑饱的肚皮道:“那你可快点儿。找个干净的水壶,一定要洗干净了,简爷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今儿你送来的咸菜,碗底都没洗干净呢。”
  李大嫌弃了两句,满足的往后衙处走去。
  送走了浪费水的人,刘鸣喜不自禁,“殿下,这神物是天长君后人的,里面有水呢。今儿这神物不出水了,下官把天长君后人简爷请到县衙来看看,果然,现在又出水了。”
  车夫邱勇两步迈到水牛旁,屈指在水牛身上来回敲了一遍,嘶了一声,“难道真是天长君后人?”
  他带着疑惑的目光回忘王君,而王君乌元琊却猛地一阵咳嗽,身体摇摇欲坠。
  邱勇也顾不得探究这些人与物,大声问:“刘县令,叫你准备的房舍呢?”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殿下与各位大人随下官来。”
  刘鸣诚惶诚恐的在前带路,把四人引入县衙正院正屋内。
  这处正屋是一明两暗的格局,正中央的是厅堂,厅堂左侧为书房,右侧放置着一张架子床。
  屋里刚被打扫一遍,一尘不染。那架子床上,还铺着一张九成新的竹席。
  邱勇看到竹席,眉头一皱,上前按了按,“这竹席下面怎么没铺褥子,拿两层褥子来铺上。”
  刘鸣一头雾水,却听话的往外跑。这三伏天最热的时候,谁不是恨不得把身子架起来睡?这睡着竹席还要褥子,一会儿不会又嫌热要冰吧?他这一亩三分地上,可没那精贵东西。
  终于褥子铺好,垫上竹席,邱勇这才把坐在正堂里的乌元琊扶到床铺上。又给他理了理凌乱的袍角,再放下发黄的纱帐。邱勇问道:“殿下,现在天色已晚,殿下的身体又在发热,不如就在这林安县多待几天?”
  “不,刘县令呢?”
  “在,下官在。”刘县令在帘帐外半躬着身体。
  乌元琊闷咳了一声,方道:“半月前,我曾派出六队共十二人,分别前往定州北五县并定州关,命你们带领百姓,迁至九龙山脉五龙口,我等了十日,却不见你林安县百姓和定州关将士,也不见往你们这两处送信的人。”
  一滴汗水从刘鸣头发中滑落,须臾之间,他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是谁?要陷害林安县百姓?是不是和他有仇?
  殊不知大乌王朝县令评判标准中,仅人口增减这一项,就约莫占了五成。一场旱灾,死些体弱者,他还能交代,得个差字也算是保了命。要是死的七七八八,他怕是能直接被陛下斩了殉县。
  如果不是天长君后人,如果不是那神器……刘鸣一身冷汗,不敢再想。
  “看来,你没有收到。那四名送信人,也失了踪迹了。”乌元琊咳了咳,撩开帐帘。
  邱勇上前一步劝道:“殿下,您还在发热,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原本以为林安县没了水,却没想多出来一个天长君后人,正好,您也放放心。不如咱们就在这儿多呆上几日,等您的热过了,再走也不迟。”
  刘鸣擦了把冷汗,瞟了眼邱勇。林安县如今粮库存粮不多,全县百姓都得勒紧裤腰带。每多等上一日,就得多饿上一日,他这个县令承担的风险也就越大,刘鸣心里,不知有多急。
  乌元琊并未听从邱勇的话,继续把帘帐打开,双脚放在床榻上。他腰杆挺直,双手搭在双腿上,瘦弱的身体坐的极为端正。
  刘鸣见此,态度更加诚恳认真。
  “裴成青、裴成靛两人现在出发,前往定州关,告知贺将军着手准备迁移。明日,只明天一日准备时间,后日出发。有了边关将士的护送,林安县百姓过九龙山,也就无忧了。咳咳……”
  裴成青、裴成靛上前一步,异口同声:“是,属下现在就出发。”
  乌元琊点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裴成青、裴成靛两人对视一眼,“是。”
  待马匹飞驰的声音渐渐远去,乌元琊才继续道:“刘县令,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问你……”
  ……
  安静的呆在一间屋子里,不是简直的风格。简直把西瓜装进储物袋,等外面的人马散了,就带着东西走出小院。
  天渐渐变成夜幕的蓝,李大挠头跟上简直,往县衙外走。
  刚上了县衙门外大路,两匹大马从他们两个身边飞驰而过,荡起尘土无数,扑面而来。
  李大打了个喷嚏,挠挠越来越痒的头发。
  简直看了他一眼,笑道:“要不你也跟我一样把头发都剃了吧,你看你这,又热,又没法洗,别生虫子了。”
  李大用力摇头,“俺虽然没读过书,也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剃!”
  简直抱臂向前走,“不能剃,那你长胡子怎么办?”
  “胡子?俺是平者,平者不长胡子。”
  简直狐疑转身,“平者?平者是什么?”
  李大瞪着两只牛眼,“简爷,你咋连平者都不知道呢?你就是平者啊?”
  “去,一边儿去,我长胡子,我可跟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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