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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_吴子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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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青之在一起久了,他自己竟也变得仁慈起来。
  若是那家人不撞上来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敢算计青之,赵肃钦眸光微眯,冷笑一声。
  那就收走他们最在意的东西。
  第二日天明,赵肃钦提点了李总管几句,李总管心领神会,领命下去了。
  赵肃钦便也不再管这件事了。
  等到半年后,楚家被发现售卖的物品触犯律法,楚海被下了狱,楚家也被查封了,一时间墙倒众人推,为了救出楚老爷子,楚惜月被楚家众人逼着嫁给了林盛当小妾,一顶小轿抬进去的那天,楚惜月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如何会沦落到这个样子的。
  恐怕她一辈子都不会想到,那天夜晚里她蓄意碰了一个少年,便已经注定了她的结局。


第五十七章 
  “在想什么呢?”
  赵肃钦负手站在窗前; 回道,“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还记得昨日的那个陈霁云吗?”
  楚青之点点头,陈家这一代的嫡长子,年纪轻轻,学问也好; 听说也是今科进士,只是名次并不太靠前。
  “知道; 他怎么了?”
  赵肃钦若有所思道,“学问倒是个不错的。”
  楚青之不知道赵肃钦在卖什么关子,瞥了他一眼; 不说话。
  赵肃钦走了过来; “之之吃醋了?”
  楚青之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没有。”
  赵肃钦感叹道; “还是你提醒了朕,朕觉得此人或许在农业方面有大建树。”
  楚青之怎么瞧怎么觉得陈霁云就是一个公子哥儿,至今也没听说过他做过什么出名的事,越发纳闷,“我怎么瞧着不像。”
  赵肃钦摇摇头; 心里已经做了个决定。
  前世过了那么多年; 有些人的名字他早就记不大清了; 这陈霁云表字怀谨,前世发现了一种可以提高产量的稻种,他所知道的; 便是此人年轻时被打压,在工部的农司下面干了近十年,才因发现稻种一举成名。
  那时候此人已经颇为沧桑,众人都唤他怀谨君。
  因此他也一时没想起来。
  解决了一桩心事,赵肃钦心情很好,跟楚青之研究起了地图来。
  大魏周围有三国,分别是大梁、西辽、后黎。大梁在南方,物资丰饶,风景秀丽;西辽在西方,善骑射,国人狡猾;后黎在北方,民风彪悍,耐寒耐冻。
  在数百年前,这三国曾是大魏的附属国,每年都要来大魏进贡,现在么,虽然还保持着岁岁进贡的习惯,但是态度却已然天翻地覆了。
  若不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三国早就打过来了。
  直到现在,也是虎视眈眈。
  楚青之对这三国也是有所耳闻,“虽然这么说,但是一点也没有要打仗的动静。”
  其中大梁的国力最强,却还每年都来大魏进贡。
  赵肃钦冷笑一声,“那是因为朕的母亲,就是大梁的长公主。”
  “啊?”楚青之瞪大眼。
  楚青之听父亲说起过柔皇贵妃和先帝的事情,可是并没有说过柔皇贵妃就是大梁的长公主啊!听说柔皇贵妃生下孩儿后便去世了,这当中有什么宫廷龌龊暂且不知,就说先帝,因为柔皇贵妃的逝世,将怒气迁移到婴孩身上,从此打入冷宫,再也不见。
  赵肃钦面色平静:“当年母亲是被送来和亲的。”
  楚青之静静的听他讲。
  “两国因此约定了百年和平,不过以朕来看,这只是他们的缓兵之计,几十年前,先帝文韬武略、决心荡平三国,西辽后黎的民风都彪悍,只有大梁在江南以南,百姓羸弱、民风婉约。于是便准备第一个拿大梁打刀。”
  后来的事情,赵肃钦不说,楚青之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无非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永和帝沉迷美色,在柔皇贵妃去世后,一蹶不振,从此酒肉池林,醉生梦死。
  楚青之很难想象,在他记忆力臃肿肥胖、眼神浑浊的永和帝,年轻时竟也担得上赵肃钦的一句文韬武略。
  有些沉重的氛围在室内蔓延开来。
  楚青之望着墙上的那份地图,“大梁与过去,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恩。”
  “陛下打算怎么做?”
  赵肃钦一笑,“朕的打算有那么明显吗?”
  沉重的气氛一扫而光。
  楚青之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虽然说得严重,可是我看陛下一点儿也不担心,还能随意南巡,想来心里早就有了章程。”
  至于刚刚的柔皇贵妃那一段,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
  赵肃钦悠悠道,“迟早有一天,朕要恢复大魏百年前的辉煌。”
  “青之愿意陪伴朕吗?”
  楚青之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两人互相对视,赵肃钦看着眸光认真的少年,胸口处似有暖流涌动,多少人一生都遇不见一个知己,他能拥有青之,何其有幸!
  ******
  陈家。
  “父亲,皇上当真这么说?”
  陈太守脸上满是喜色,在书房里背着手踱来踱去,“怀谨,我还能骗你不成,哎呀,这可真是祖宗显灵了!不行,我得再去祖祠上柱香。”
  陈霁云哭笑不得的拉住父亲,想起父亲和妹妹如出一辙的脾性,庆幸父亲当年没在京都做官。
  “皇上到底怎么说的?父亲先跟我重复一遍。”
  陈太守便将李总管带来的口谕说了一遍。
  陈霁云听了便道,“皇上没有给我下圣旨,就证明不想让人知道,或者说,不想大张旗鼓。”
  陈太守在儿子沉稳的声音中,也渐渐的冷静下来,“去农业司,若不是皇上给了你极大的便利,我都要以为皇上是厌了咱们家。”
  陈霁云也点点头,士农工商,虽然农仅仅在士的后面,可是谁愿意真的天天和那些东西打交道?而且他虽然进士名次不高,在京都里找个比农业司里更好的官职,多走动运作一番,还是可以找到的。
  可是皇上这么说,必定有皇上的用意,陈霁云紧了紧手掌,“皇上既然能让我随意进宫面圣,就是极大的殊荣了。”
  陈太守也点点头,赞同道,“只要皇上眼里有你,就算在农业司呆段时间又如何?等你做出成果来,还愁不能青云直上?”
  陈霁云脸上也带了笑。
  ******
  赵肃钦和楚青之两人,没在渝城停留多久,便南下江南了。
  走的时候,陈太守简直恭恭敬敬,几乎快将一腔忠心捧出来了。
  这一路倒是风平浪静。
  江南自古以来便是文人墨客的钟爱之所,不说别的,光听江南两个字,便能联想到温婉的水乡、秀丽连绵的山峦、梅雨绵绵中的乌篷船、苍白清俊的书生等等。
  正值春天,百花齐放,绿树成荫。
  城中最大的酒楼里,三层,檀木窗开着,温软的阳光洒落在桌子上,楼下许多行人来来往往。
  “两位是从京城里来的吧?”小二笑着问。
  楚青之和赵肃钦正在点菜,听见这话,楚青之也笑了,他点点头,阳光都倾洒在俊秀的侧脸上,让小二几乎看呆了去。
  “公子您可长的真俊!要是去参加那文诗会,不知道要惹多少女娘倾心呢!”
  悦耳清朗的声音如玉珠落盘,“你怎么看出我们是京城来的?”
  小二将汗巾往肩上一甩,麻溜的拿过已经点好的菜单,咧出一口大白牙,“你们这京都腔可是太明显了!”
  “二位!小子去给你们叫菜了,稍等!”
  楚青之见到小二离去的背影,不禁笑了笑,“他们的口音当真是和我们的有些不同。”
  “不知那书上写的‘吴侬软语’,又是何等动听?”
  赵肃钦本来就对刚刚那小二盯着青之一副呆滞的模样不爽,听到这话直接脸黑了,“你还想去听吴侬软语?”
  楚青之:“不要乱吃飞醋!”
  赵肃钦:“反正不准去。”
  楚青之:“我又不做什么,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
  赵肃钦:“。。。。。。”
  两人在酒楼里吃了一顿特色菜后,便上了马车,楚青之掀开车窗的帘子往外看,“真热闹。”
  路上的行人都穿着单衫,皮肤较京都的都更为白一些,看起来便是典型的南方人面像,路边摆着小摊,卖很多小孩子的小玩意儿和女孩儿们的胭脂水粉、头钗手镯之类。
  许多小娘子围在小摊处讲价,声音也是温软无比的。
  但也有那胆子大的,看见马车中一位俊秀的小公子往外瞧,便飞速的抛了个媚眼,甚至还有扔手帕、香囊过来的。
  赵肃钦沉着脸将车窗帘子拉下,“不准拈花惹草。”
  “。。。。。。我没有。”
  楚青之也被这些女娘的大胆吓了一跳,她们跟京都的贵女们差别很大,京都的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年能出几趟门上个香就算多了,寻常也很讲究男女大防。
  可是这里民风更加开放,女孩儿竟如此直白,活泼大胆。
  楚青之感慨的说道,“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马车哒哒哒的向前驶去。
  赵肃钦的心里竟隐隐的生出些后悔来,这一路上,青之不知道或明或暗的招惹了多少人,苏州和渝城暂且不说,就青之白皙俊秀的脸,简直十分贴合江南女娘们的审美了!
  只看刚刚那些女娘们的热情就知道了。
  赵肃钦半眯着眼,“青之,以后我们出来,就易个容怎么样?”
  楚青之轻哼了一声,“你想的美!”


第五十八章 
  江南物资丰饶; 乃是远近闻名的鱼米之乡。
  这日赵肃钦有政务要处理,楚青之难得的可以一个人出来放风。
  他身边跟着两个护卫; 看起来都很普通,一个叫刘风,一个叫刘云。是赵肃钦专门从暗卫营里挑出来的,用来保护他。
  楚青之不喜欢有人跟门神一样跟着; 面上乖乖的接受了,转眼却将两人打发的远远的; 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上街去。
  当然那两个暗卫暗中保护就是了。
  夜晚的湖面波光粼粼,莺歌燕舞好不热闹,曲阳湖堤旁出现了一位锦衣贵公子; 眉如墨画; 气度清冷,惹的许多人的目光频频看去。
  楚青之摇头拒绝了第二十个前来送荷包的女娘; 清俊无双的脸上出现了略微苦恼的神色,他提脚走上栈桥,往湖中心飞檐画角的酒楼中走去。
  进了酒楼,很快便有店小二前来接应。
  “不知这位客官是想去包厢呢还是想在大堂?”
  从酒楼大门外走进来的白衣公子,让许多人眼前一亮; 本来嘈杂的酒楼寂静了一瞬; 然后声音又重新响起来。
  楚青之眉头微皱; “包厢吧。”
  “好嘞!这位客官请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楼梯上,忽然从楼梯上下来一人,与楚青之擦肩而过; 撞了楚青之的肩膀一下,楚青之抬眸看去,只撞进一双幽深寒凉的眸子中,那人的帷帽被风吹起,又瞬间落下。
  楚青之再回头看去,只能见到一个孤冷如竹的背影,徐徐往外走去,仿若走在雪山之巅,与这嘈杂的酒楼有着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楚青之摇摇头,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继续跟着小二往上走。
  正往外走的男子身后,一人悄声道,“谢爷,要不要解决了刚刚那人?”
  清冷的声音从帷帽中传出来,“不必。”
  楚青之走进包厢,环视了一圈,果然不错,便赏了小二一锭碎银,顺便点了一桌子的招牌菜,便将小二打发下去了。
  他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沁凉的夜风徐徐吹来,湖面上波光粼粼,许多画舫明亮的点缀在漆黑的湖面上,不远处传来丝竹之声,靡靡动听。
  现在已是初夏,一大片荷叶亭亭玉立,间或几只荷花含苞待放,有采莲的少女划着轻舟,在湖中嬉戏。
  楚青之站在窗边,一边欣赏夜色,一边等着上菜。
  很快,慢慢一桌子菜便送上来了,楚青之想了想,“刘云、刘风,你们俩出来吧。”
  厢房内迅速的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楚青之道,“坐下一起吃吧。”
  两人直道不敢,低头便要跪下。
  楚青之多说了两句,两人才远远的坐下了,行动间还有几分拘谨。
  吃饭的时候,楚青之并不是食不言寝不语,与两人多说了几句话,两人便渐渐放开了些,但到底不是那么自在。
  楚青之这时候才有些想念赵肃钦,一个人吃饭的确有些没意思。
  两人吃完后,便又隐没于黑暗中。
  楼下开始传来悠悠曲乐声,还伴随着众人的轰然叫好,几乎快把整个房顶都要掀开了。
  小二在门外道,“这位客官,楼下有些歌舞,无事可以出来赏玩一番。”
  楚青之不欲下去凑热闹,懒懒的应了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他倚在软塌上,半眯着眼,不一会儿,便昏然欲睡。
  只听见楼下又是一阵冲天叫好声,楚青之被活生生的吵醒,索性便不再睡了。
  他推开门,倚在栏杆上,往下看去。
  许多舞娘在婀娜起舞,但是场面实在无聊,楚青之刚开始得知可以一个人出来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他本质上并不是一个享受孤独的人。
  他就喜欢热热闹闹。
  于是便打算回行宫去了。
  从酒楼中出来,巷口处便停有马车,楚青之上了马车,拿起马车中话本,慢慢看下去,不一会儿便看的津津有味。
  马车哒哒哒的走在空巷中。
  楚青之感觉有几分不对,便不动声色的放下话本,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马车依旧平稳的行驶,就是再也感觉不到车夫的存在。
  车帘陡然被人掀开。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
  冰凉的寒刀架于楚青之的脖颈上,那人低声道,“不许说话!”
  楚青之沉稳的看了他一眼,眼眸中没有染上慌乱,做了个口型,“好。”
  外面传来激烈的刀剑声,楚青之低声道,“你是谁?”
  其实刚刚一见面,楚青之就认出了这人,无他,这人的眼睛给人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
  谢俢远冷冷的看他一眼,刀刃又往他脖子上抵了抵,示意楚青之不要再多话。
  楚青之目光扫过他正在流血的胳膊,“你现在受伤了,能挟持我多久?不如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他的下巴扬了扬,朝着马车壁旁的一个柜子点了点,“里面有药和纱布,你自己看要不要处理一下吧。”
  谢修远不为所动,下颌崩的紧紧的。
  忽然,马儿像发了狂,马车疯狂的向前奔去,楚青之面色淡定,心里却急得不行,不知道刘云刘风怎么样了。
  那劫持他的男子忽然说话了,“你那两个暗卫只是被打晕了,没死,借你马车一用。”
  声音依旧清冷冷的,若是不看他持刀的手以及满马车的血腥味,当真是如君子一般的声音。
  楚青之,“。。。。。。哦。”
  看这男人的模样,也不像是杀人灭口的,楚青之的心稍微的放松了一点,果不其然,等马车跑了一会儿,谢修远便将匕首从楚青之的脖颈处撤下来了。
  楚青之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些。
  那受伤的男人有些虚弱的倒在车壁上,匕首哐当掉下,可能是这声音惊动了赶马车的人,一个仆人模样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赶忙进来,急的竟有些冒虚汗,“主子,主子!您可不能有事啊。”
  可是是楚青之看着实在太没有威胁,那人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谢修远幽深的眸子看向楚青之,嘶哑着声音道,“拿药来。”
  那仆人眯眼打量了他一眼,显然也认出了这便是刚刚在酒楼撞了主子的人,见楚青之气质不凡,“你是谁?”
  楚青之拿出放在车壁柜里的伤药和纱布,递给他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那仆人见被他忽视了,一怒,就想给这个小白脸一点颜色看看,谢修远的声音沉冷,“出去!”
  “主子!”
  在谢修远冷冷的目光下,仆人终于不甘不愿的出去了。
  “给我上药。”他命令楚青之。
  楚青之一头黑线,自己的仆人在这儿,不让他们帮忙上药,竟然来找自己上药,这人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然而形势不由人,楚青之只得拿过小剪刀,纱布和膏药,坐在谢修远身旁,撇撇嘴道,“你倒是不怕我这一剪刀戳下去。”
  谢修远不答。
  楚青之一个人说话也没意思,便将那已经碎裂、沾在皮肉上的布料剪了下来,楚青之从小没做过这样的活,下手也没轻没重的,好几次都听见那个冷淡着脸的男人呼吸急促了些。
  楚青之唇角微不可察的翘了翘。
  谢修远看他一眼,“再耍小动作,我就将你这只手废了!”
  楚青之将一个贪生怕死却又张扬跋扈的小公子扮演的惟妙惟肖,“我本来就没做过这样的事!你还让我帮你上药!”
  说着,竟然将药盒扔在了他的身上,“要杀要剐随你,本少爷还不伺候了!”
  少年嘴上虽然说得厉害,可眼神还是在不断闪烁,隐约能听见虚张声势中声音的颤抖。
  索性药膏已经上的差不多了,谢修远捡过纱布,在自己胳膊上缠绕了一圈,歪头咬着系了个结,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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