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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帝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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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散布流言之后的第一天。
  骧王府。
  一个女人坐在长椅上,用戴上去的长指甲弹奏着琵琶,美妙悠扬的音乐,瞬间传遍了整个空间。女人长着一双妖媚的狐狸眼,从前没少被人说是“妖女” 。可是,她却穿着一身戎装,对扣白色的双袖的斗篷,不穿裙,着一条黑色的长裤,令她不但不显得狐媚,更显得她是一个巾帼英雄。军中女子,颇有凌厉之气。
  这一个女人叫江慧燕,外号“慧姬” ,是大凉国大名鼎鼎的一个传奇。以前,她曾是凉州最出名的青楼名妓。她出身泥潭,是江湖中人,在无数男人的身下承过欢,处在社会最下贱的底层。她拥有天下一绝的美貌,凡是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见过了她那仿似仙女下凡之姿的人,眼里都再也容不下别的美人了。
  这就是江慧燕。既是仙女,亦是妖女。外表美艳无双,一生起伏跌宕。内心毒胜蛇蝎,心计诡异多端。亦正亦邪,难以分明她是正邪哪派人物。
  以她的身份,连给普通的富贵人家当一个妾室都没有资格。然而,当年,骧王却从青楼将她赎出来。为她赎身,之后,将她娶为了自己的妻子。
  当年,此举一出,惊动天下。谁也没有想过,当今最强势的王爷,竟然娶了一个妓/女为正妻。骧王不顾皇帝和丽贵妃的反对,抵住父母的压力,执意要娶她过门。所有同党,都反对他们的婚姻。反而,是在他最鄙视的那些文人的圈子里,这一桩婚事变成了一件美谈。
  文人在笔下,为他们写了无数的诗词歌赋,歌颂他们的关系。以卑贱之身,摇身一变,变成了亲王正室骧王妃,江慧燕瞬即扬名天下。自古英雄配美人,在文人眼中,他们是最配的一对。
  那时候,凡是见到骧王的人,都劝他,娶任何一个皇亲国戚之女为妻,为夺嫡所带来的优势,都胜过娶她这一个妓/女。这样的女人,收进府里,当个通房丫头,玩玩就够了。你是被青楼妓/女灌了什么迷汤?然而,骧王却每一次都说,没有一个女人,娶了之后,能比娶她为夺嫡所带来的优势大。
  只要得到江慧燕的智慧,即使没有得到妻子带来的另外的一万种条件,已够值了。
  江慧燕亦深知,骧王是看中了她的智慧,为了利用她帮他夺嫡,让她做他的智囊,才排除万难,娶她为妻的。即便是这样,骧王还是对她有大恩大德之人,为了报答恩情,她也就唯有使出浑身解数,帮他夺嫡了。
  事实证明,骧王的确会用人。他缺乏的东西,他懂得寻找。这是他的能力,是他得以显赫的原因。正如在战场上用兵一样,自己不一定什么都非要有,只要手下有能用的人就行了。他这一步棋,是他一生走得最正确的一步棋。以骧王缺少智谋的个性,若非有江慧燕为其筹谋,是绝对不可能有今天的盛势的。
  吕郢真急急地走进来,喊道:“慧姬!现在,外面流言四起,都说吕郢墨投靠了太子!”
  “这四出的流言,还不是太子派人散布的?”江慧燕静静地看他,“那就八九不离十是真的了……不对,十成是真的了。反正,你本身就不容他,他去太子那边,不是最正常的吗?”
  “可怒也!”吕郢真一怒之下,扫了一桌的东西下地,响起“呯呯” 的声音,“吕郢墨这一个贱人,我每次一见到他就想杀了他!我一看到他那个‘笑面虎’ 的虚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分分秒秒想将他千刀万剐!整天的笑笑笑,笑给谁人看呢?我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恶心的人!简直倒人胃口,令人见了就反胃!”
  江慧燕已经习惯了吕郢真暴躁的脾气。成大事者,最忌的就是情绪化。他恶心,你就忍着恶心,跟他周旋,争取利益最大化,不就好了吗?可她的王爷,就从来学不会这一点。“王爷,您稍安勿躁。”
  “呯!”
  吕郢真大力拍桌,震得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在震动,“可恶!上次派人下毒毒不死他,难道是连上天都要给他活路?”
  江慧燕瞪大眼睛,“什么?您找人下毒杀他?”
  吕郢真神色自然,“是啊!放心,没有留下任何证据的!”
  江慧燕叹了一口气,“上天从来不会安排活路死路给任何人走。他逃过一劫,是因为他的本事,而不是因为天。你下毒杀他,他当然会怨恨你了。你要取他性命,他当然会投靠太子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吗?”
  “啊?”吕郢真惊讶无比,“他知道我下毒杀他?”
  “他一定知道了。”江慧姬喟然叹道,“他投靠太子,明显说明他发现了你下毒杀他了。”
  吕郢真瞬间所有的怒气都消了,他走到江慧燕身边,急道:“那你快帮我想想!现在,我们有什么对策?”
  “你下了最绝的手,晔王我们是挽不回来了,就顺水推舟,将他推到太子那一边去吧。我们不能让他拿下毒那一件事再生事。我们就一于将计就计吧。太子用流言这一招对付我们,我们就用回流言这一招对付他。你和晔王不睦出面没有人知道,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同胞兄弟,而我们嫁祸太子,大家却会相信这一个相反的事实。我们一于在京中散播谣言,说太子在晔王册封那一天,下了毒,企图杀晔王!”
  江慧燕的双眼放着狡黠的光,凶光四射。
  江慧燕抬起头,双眼放着狡黠的光,凶光四射。她像是一头猛烈的野兽,亮出爪牙,锐利地撕开敌人的血肉。
  “我要令他以后永远做不回丽贵妃的儿子!”琵琶弦猛力一拨,冲出杀气腾腾的乐声。
  晔王府。
  风箫立在一侧,见吕郢墨从架上取起雪杏送给他的大刀。
  吕郢墨一刀砍断了还插着上次那一支长/枪的柱杆,砍得粉碎。光一般的速度,快得看不见他的动作。残忍,利落,快刀闪烁,白驹过隙。
  “王匡和江慧燕,是我一生的宿敌。此二人,才是我在这一场三王夺嫡之争中,真正的对手。”


第9章 挫折
  太子散布流言之后的第二天。
  连枝宫。
  吕郢真踏入宫殿,蹲了一下,就当是行过礼了,“儿臣给母妃请安!”
  丽贵妃伸手,招他起来,“起来吧。”
  “母妃,您这一次一定要替儿臣作主!”吕郢真不起来,他抓着丽贵妃的手道。
  丽贵妃皱眉,“什么事?”
  “吕郢墨投靠了太子!”吕郢真用恳切的眼神望着母亲道。“他身为您的儿子,儿臣的胞弟,竟然投靠了外人!他帮着外人来对付他母亲您的儿子啊!”
  “唉,”丽贵妃低头摇首,“是的,我听说了。现在外间都在传,已经传透了。他实在是太过分了,所作所为,简直令我不可置信。可这又能怎么办呢?墨儿,他毕竟是我的儿子,我不忍心偏心太过,而且,我总不能逼他回头吧。以他那性子,就算我劝他,他也不会听我的。”
  “那母妃您也不能坐视不理啊!”吕郢真照样跪着,用膝盖向前挪了几步,“请您一定要为儿臣作主啊!”他按照江慧燕教他的话讲道。
  丽见妃一见,一下子就心软了,“那你想让怎么办?”她没见过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儿子这样地跪下来求她。
  “母妃,吕郢墨他不孝不悌,目无尊长,实乃大违良俗道德。”吕郢真双手裹着丽贵妃的手掌,恳切地道,“您就惩治惩治他吧!”
  “……好吧。”丽贵妃点了点头道。
  太子散布流言之后的第三天。
  雪杏向吕郢墨汇报,“主公,丽贵妃宣您进宫。”
  吕郢墨放下手中书本,“知道了。宫讳重地,外间男子不可擅进。雪杏,你跟我同去吧。”
  “嗻。”
  两人出发前去皇宫。在离连枝宫不到三十里处,无息无风,寂静肃杀。雪杏突然停下来,上前两步,举起双臂,将吕郢墨牢牢护在身后。
  雪白色的衣摆在风中飘逸,她聚精会神地望察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下一秒就会从柄里拔出大刀来挥砍厮杀。
  良久,一片树叶直线掉在地上,“呼” 的一声,被微风吹得动了数下,才平静地躺下。雪杏终于放松地道:“没事了。”
  两人来到连枝宫。雪杏在门外把守,吕郢墨独自进殿。
  “儿臣向母妃问安,母妃吉祥。”吕郢墨向华贵的女子行了一个正式的跪礼。他早就习惯了。他没有骧王的特权——在这位面前废弛礼仪,还能得到这位的慈颜宽待。他毕恭毕敬,都只能换来这位的冷眼漠视罢了。
  “墨儿,你加入了太子一党,是不是?”丽贵妃面带怒容,不费转弯抹角,直入主题就道。
  吕郢墨没有被允许起来,他依然跪着,“确有此事。”
  不知道为什么,不见的时候还好。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没有宣吕郢墨入宫时,虽然生气,却没有到如此愠怒的程度。可是,一见到吕郢墨的真人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她就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扩张,都在喷着气泡!
  丽贵妃满脸怒色,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数扫到了地上,发出杂乱的巨响,“本宫罚你停俸一年,禁足于府,你给本宫面壁思过去!没有旨意,不得从晔王府出门半步!”
  “母妃要罚,儿臣自甘领罚。然而,儿臣不会改变主意。”吕郢墨恭敬一叩首,“儿臣并无过之有。”
  “你这一个不肖子!”丽贵妃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啪” 的一大声,响在他脸上,“你竟然党附皇后生的那个贱人,帮着外人来反自己的亲哥哥?还说自己无过之有?你对得起你哥哥吗?你对得起你母妃我吗?从今天开始,本宫就当这一辈子没有生过你这一个儿子!”她气得眼都红了,“是谁教你这么做人的?”
  吕郢墨伸手摸着自己火红的脸蛋,目无表情,面上死水一般地寂静。他本身想忍住不说了,因为他知道他的母亲不会相信,她只会相信骧王,从不会相信自己。但当他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时,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此时的他,心里想赌一把,赌一次这一份亲情的存在,“是吕郢真教我这么做人的!”
  丽贵妃怒不可遏,“你什么意思?”
  “在我册封那一天,吕郢真派人在我的糕点里下了毒,想毒死我!”
  吕郢墨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他抚着脸颊,既伤心又激动,“我刚刚及冠,他就忍不住要毒死我了!若不是有密线禀告,我及时发现,您现在就见不到我跪在您面前了!我不投靠太子,还能在他的眼底下活命吗?我说的话是千真万确的!若有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母妃,我是您的儿子,难道您连您的儿子立此毒誓说的一句话,都不相信吗?”
  丽贵妃沉默了。她觉得一阵晕炫,往后掉了几步,方稳住自己的重心。良久,她才开口道:“……我不是不信你。我信有你被人下毒,这回事是真的,可你误会你兄长了。外面早有传言,向你下毒是太子所为。本宫相信,是太子干的,他干完之后,栽赃嫁祸给你兄长了。”
  始终是两母子,他放此狠话,她还是信任他的。她信有他被人下毒这一件事,但她不相信是自己的大儿子干的。她觉得,是他误会了。
  “呵呵……”吕郢墨双膝跪着,单手摸着自己还在火辣辣地疼的脸蛋,自嘲又讽刺地疯了一样地冷笑,“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眼神四处游离,没有焦距,四方打量,好像是在看着前方的空气,又好像是在看着谁。丽贵妃倒吸一口凉气,吓得向后倒退了几步,撞在连枝宫雕花的廊柱上。
  来了,来了——最可怕的来了。她平生最惊惧的,正正就是这一种连自己生的儿子都摸不透心思的感觉。她觉得眼前这一个疯狂地傻笑的男孩子很恐怖,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明明应该是母子连心,可他在想什么,她却从来都不知道。这便是她一向以来不敢亲近这一个儿子的原因,这一种感觉太恐怖了,吓得她浑身颤抖,无法言语。
  吕郢墨的心死了。
  他看着眼前的地板,感受着脸上的疼痛,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傻到抱有期待呢?期待他的母亲会不站在骧王那一边,愿意帮自己一次呢?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
  早就料到的。
  无论如何,自己的母亲,都一定不会相信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心痛呢?原来自己还会伤心,还会难过啊。他只是想赌一把——赌一把他们母子之间是否还一份情谊在。
  ……结果,他赌输了。哪管今天他已经站不了在母亲面前,即使天打雷劈,纵是不得好死,他的亲生母亲,都不会帮自己。
  那一天,他对这一份母子之情,彻底绝望了,彻底放下了。


第10章 被禁足的日子
  三个月过去了,这三个月被禁足的时光,吕郢墨都在晔王府打发。赏赏花,逗逗鸟,在庭园里折下一枝光晕里绽开的花。人像是脱离了俗世,与外间的世界隔绝了开来。倘若,他未曾参与夺嫡之争,一辈子该过的就是这样的时光罢。
  庭园里,三人坐在凉亭下,围着中央的石桌团团地坐在一起。客人是元松、陈拓飞,见吕郢墨被禁足停俸了,两人特地来看看他。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元松发难似的突然把头扒在石桌上,两只手不停地在石桌上乱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生气了!实在是太令人生气了!我们的夺嫡大计才进行了第一步啊,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开始干呢!郢墨就被人害到这个地步了!”
  “死你个头!”陈拓飞骂道,“闭上你那张臭嘴!尽说些不吉利的话。我们郢墨活得好好的呢!”
  “这一局棋,我确实是输了。我被人摆了一道。棋,才刚刚开始下,我就已经遭受了挫折。这棋,确实比我想象中还要更难下些。这一回,我算是设身处境地感受到了。”吕郢墨淡淡道。他不会把元松口没遮拦的话往心里面去。
  “就是嘛!郢墨什么都没做,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被关在这里三个月了!换我,早就疯了!我也是这一回才知道,这夺嫡,比我想象得更加难,更加凶险万分呐!”元松嚷嚷说。
  陈拓飞沉思道:“可是,郢墨已经成年,不是未戒奶的孩子了,人也不住在宫里。照道理说,丽贵妃不应该能罚郢墨禁足停俸啊!她一非太后,二非皇后,深居后宫,下的旨意连‘懿旨’ 都不能算,权力怎么会这么大呢?”
  “她虽非后位,可她是我的生母,父母之命,不可不从。我入太子一列,本已受到京中众多非议,若连母命都敢不从,我的声名可就要臭到无可挽回了。”
  吕郢墨的声音平平淡淡的。
  “退万一步说,若父皇忆我,用我,母妃就不可罚我,因为母妃不敢忤逆父皇。然而,现在的我,在父皇眼中跟郢纶并无区别。他根本就不会想到我。因此,母妃自然可以随心所欲地惩治我了。”
  元松灵光一闪,双眼突然间闪亮亮的,“那样说的话,只要让陛下记得郢墨你就可以了?”他精灵地道。
  吕郢墨看着他,微笑,“对。静观其变吧。”
  “没错!郢墨一定会有起复的时候的,我们不要灰心。”陈拓飞拿出一个盒子来,快速地打开,“来来来,郢墨,在你禁足期间,百无聊赖,我知道你忒无聊了。这是我特意带来给你解闷的!不如我们一起来玩吧?”
  元松一看盒中物事,便取笑道:“你是小孩儿吗?哈哈,这不是我们仨小时候常玩的玩意儿嘛!”
  “啊,就当是怀怀旧嘛!”陈拓飞搔搔头说。
  “玩吧。”吕郢墨淡淡地笑,点头。
  元松和陈拓飞各自取出一只蟋蟀,将之放在桌上,让它们打斗。两只蟋蟀拼死相搏,平分秋色,不相伯仲。
  陈拓飞疑惑道:“如果斗蟋蟀,加入第三只蟋蟀呢?该当如何?”
  吕郢墨随即抓过一只蟋蟀,扔入战局之中。只见时而两只蟋蟀同搏一只,时而两只蟋蟀对争,时而三只蟋蟀互斗,最后混战成一团。结果,两只蟋蟀死了,只剩下最后一只蟋蟀,威武地立在桌上。
  “会只剩下一个胜利者。”吕郢墨闭了闭眼道。
  吕郢墨从盒中取出一支竹蜻蜓,含在双手间,他摩擦双掌,一甩向上,竹蜻蜓旋转飞出。只见那支竹蜻蜓往空中飞,往天上飞,飞过了红墙绿瓦,飞到了晔王府之外,在远处翱翔。
  王府不比深宫,天空总是广阔而无垠的,抬起头来,就可以见到一片完整的苍蓝色的天空。
  正如他们这一些皇子,行走的时候,从来就不会固守一隅。
  吕郢墨的双眼饶有神采,他看着那支竹蜻蜓,说:“要是能离开这个武威就好了。”
  又过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形势大为不同。骧王的呼声和威望比之前更高,地方官员纷纷上奏,建议皇帝废太子,改立骧王为储。京城的王氏外戚则纷纷将这一些人斥为乱臣贼子,歌颂太子的贤能,反对易储。
  不过,这一些人只占少数,武威朝廷的绝大部分官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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