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第一佞臣_甲子亥-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又听见他说道:“既拜入了我门下,这便是老师给的见面礼,只管花用,若是不够了,老师再给。日后在这叶府之中便当做自己的家里面一般,不必拘束。”
    而后他指着身旁的一种儒士给宴敛介绍开来,一一见了礼,宴敛身上便挂满了荷包玉佩。这些人俱是叶家之中有名的博学之人。
    他又执起宴敛的手,“只可惜长启和元智(叶唤)早朝去了,今日却是见不到了。不过也不急,日后总是有机会的。来,我带你参观参观这叶府。”说着,便拉着宴敛出了房门。
    宴敛回过头,宴仁亮早就不知道被叶合拉倒哪里去了。
    叶长尚拉着宴敛的手在前头走,身后缀着一串儿的中年儒士。他时而指着正堂上面“云烟堂”三个大字的赤红大匾,说着这是某年某月崇光皇帝亲笔所书赐给叶府的,那上面还有万几宸翰大宝。又指着摆放在正堂里十六张楠木交椅,说着这是某年某月崇光皇帝行猎时误入深林,发现的一株参天的小叶楠,又在某年某月赐给了叶家,叶家便用这根楠木打造出了这些交椅……
    一路上很少见着下人来往,一行人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将整个叶府逛了个遍。
    最后,叶长尚拉着宴敛停在一处阁楼前,那阁楼前方立着两根石柱,上书:“熬寒冬,熬酷暑,年夏一年,终成书香门第;读半夜,读五更,苦中更苦,自是翰墨人家。”
    ——笔力只能算中下,
    他又说,这是徳懿太子十二岁时所书,当时他任翰林院侍讲学士,侍讲东宫。这便是太子当年的墨宝。
    最后他又指着祠堂里,祭台最中央的那个粗瓷碗,他说,这就是我当年喝肉羹的那个碗。
    话音刚落,四周一片抽泣声。
    宴敛整个人都是僵持的。他想指着叶长尚破口大骂,你就为了两个早就死了,都不知道投胎到哪儿去的人,蹉跎半生,你知道你的儿子这辈子都要背负妓子之子的名声,永远都要低人一等吗?你知道你们一个不慎,就有可能搭进去阖族的性命吗?你们这么坚守着一份虚无而无力的忠义——真的好吗?
    叶府是这样,宴何从呢?北光城呢?
    宴敛很迷茫,他总以为岳飞也好,公孙杵臼也好,陆秀夫也好,以前他看这些人,这些历史的时候,大抵是认为他们都是愚昧的。现在他知道了,看着身旁这些低声抽泣的人,他知道了什么叫忠义,什么叫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
    在叶府用了午饭,叶长尚也没留宴敛两人。
    离了叶家,宴仁亮倒是与平常无疑,宴敛晃着神,问了一句:“对了,刚才叶合把你带哪儿去了。”
    宴仁亮一顿,“也没什么,就是告诉了我你的身份,顺带,威胁利诱了一番!”
    “嗯?”宴敛一抬头,只看见宴仁亮冲着自己微微顿首,而后转身离开。
    紧接着宴敛只觉得自己手上附上来一丝凉意,随后整个人被拉进了身后的店铺里。
    站住脚,便对上景修然俊美的脸庞,宴敛一愣,随即将人搂进怀里,嗅着这人身上淡淡的清香,蹭了蹭,才道:“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会说我是个呆子了。”
    
    第三十三章
    
    一深一浅的气息打在脖颈上,景修然只觉得痒痒的,他不由的挺直了身体,喉间有些干涸,“你去了叶家。”
    宴敛挑着景修然的发带,扭过头正对上一只红润的耳朵,他想了想,往上面吹了一口气,然后舔了一口,含糊着说道:“嗯!”
    等他做完这些,宴敛一愣,他竟一点都不觉得别扭,仿佛是演练过千百遍似的,一点也不像只见过几面的人。然而他却有种合该是这样的直觉。不过回过头来一想也对,起码在景修然的世界里,两人本就是合心合德的恋人。这么一想,宴敛更加放宽了心态,他搂着景修然,心底不由有些窃喜,你看,就这么简单,他便算得上是——美人在怀了!
    景修然却身体一僵!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只温润的大手握住。
    “怎么这么凉?”宴敛握着这双冰凉的手,指节分明,光滑修长,只有指尖上附有一层薄茧。他盯着越发绯红的耳垂,“出来很久了?”
    “嗯,刚出来不久。”景修然回过神来,轻声说道。这倒是真的,他刚刚下朝。
    又听见他继续说道:“我去了叶家,他们家——哎!”
    宴敛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对于景修然而言,叶家这群人该是他的心头大患才对。但不可否认的是,叶家,叶长尚,于宴敛而言,他只觉得这群人是可敬的也是可怜的。宴敛想了很多,他对于这群人的忠义,震惊也好,感动也好。他不是前身,他是宴敛,从他踏进叶家的大门开始,他却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与这些人之间割舍不掉的牵绊。
    “他们家,的确是忠孝礼义之家。”景修然缓声说道。若是他也有像叶家这样的忠臣帮村,何愁不能开创一个大扬盛世。
    “你放心,我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前世,叶家痛恨宴敛不争不抢,碌碌无为。到了后来,宴敛连叶家的大门都入不得,可是宴敛身死,包括叶长尚在内十几个老家伙全部自尽殉节了。景修然何尝不知他们打心底效忠的是崇光皇帝,是徳懿太子,宴敛在他们心中不过只是一种精神寄托,但是他们对宴敛倒真的是掏小酢跷。
    “嗯?”宴敛站直了身体,略有些惊讶。
    景修然挑了挑眉,将手从宴敛的掌心抽了出来,硬生生转了话题,“嗯,我饿了。”
    其实他想说,等再过些时日,我把你拘到我身边去,谅这些家伙也不敢胡来,熬死了这些老头子,剩下的小一辈,威逼利诱也好,刀剑相加也好,不出几年,他们就再也翻腾不起来了。他还年轻的很,有的是大把的时间和这些老家伙周旋。至于宋谨,他最爱的就是釜底抽薪,宋谨和那宴放还有些用处,他不急,他不急。
    “哎!”宴敛一愣,景修然不说,他也就不问。随后问道:“嗯,去哪儿吃?”他摸了摸自己的袖兜,想想自己今天有没有带银钱出来。
    景修然抿嘴一笑,拉着宴敛,往店铺里头走去,宴敛这才回过神来打探四周,却原来是个布店。掀开门帘子,入了后院的正堂,桌子上早已经摆好了饭菜,四周空无一人。
    怎么说?大概是有这么个心爱的人陪自己一起,这吃饭的心态也就不同了。明明他在叶府已经用过饭的,可是面对景修然夹到他碗里的菜,宴敛还是愉悦的一点点填了进去。菜色都是他喜欢的,那道松子猪耳,和他家里的厨娘的手艺一模一样。
    吃了饭,两人就这么干坐着,宴敛傻兮兮的看着对方,忽而就不知道怎么说话了。他正想着该如何挑起话题才好,又听得景修然说道:“我累了,去歇会儿!”
    宴敛一顿,景修然已经起了身往卧房去了。他干看着桌面上有些狼藉的碗筷,想了想,蓦地站起了身,踩着晕乎乎的步子,跟着景修然进了卧室。
    看着床上面拱起来的一团,宴敛径直去了外衫,掀开被子一角,快速的钻了进去,将人搂进怀里,他的脚紧贴着景修然的脚,不同于他冰凉的手掌,那是热的,暖到了宴敛的心底。他咧着嘴,握住景修然的手,数着自己的心跳,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也累了,嗯!”
    “嗯——”耳朵里传来景修然悠扬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约莫是怀里的人太暖和,宴敛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心跳数着数着就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怀里空荡荡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宴敛穿上了衣衫,桌子上的碗碟已经撤下去了。店铺的柜台前也有了人,见着宴敛出来,恭恭敬敬的打了个千,并不说话。
    宴敛不在意,挥了挥手,便回了家。房间里已经掌了灯,宴仁亮正捧着书本读书呢!见着宴敛进来,宴攸给宴敛端上来一碗酒酿元宵,只说道:“这是杜大娘(厨娘)新弄出来的玩意儿,想来大兄应该是喜欢的。”
    宴敛摸了摸肚子,倒的确是有些饿了。接过来,拿起勺子便往嘴里送了一口,当即便是点了点头,不错,桂花香甜,圆子软糯,酒香四溢,清甜爽口,很合他的胃口。
    宴仁亮放下手中的书,看宴敛吃的香甜,吸了吸鼻子,说道:“我说今儿个怎么吃饭吃的这么早,感情有玄机在这里面呢?我说,老二啊!我好歹也是交过伙食费的,不给我来一碗吗?”他管宴攸叫老二,宴叙叫老三。
    宴攸鼻中轻哼,理都没理他。
    宴敛抬起头,什么伙食费?
    宴仁亮摸了摸下巴上三三两两的胡须,他上瘾了,“怎么,宴兄还不知道?”边说着,宴仁亮指了指他腰间的荷包。
    宴敛不明白宴仁亮说的是什么,他顺着宴仁亮的眼光,将叶长尚给他的那个紫色的荷包扒开,然后捏出一张花花绿绿的纸,那上面写着一万两几个大字。
    宴敛恍然大悟,他总算是明白叶长尚那句见面礼,只管花用,若是不够,他再给是什么意思了。
    然后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五六个今天上午收到的荷包。
    哦~他今儿个不想哦!
    
    第三十四章
    
    宴敛到底是没能把那几个荷包返还回去,不仅如此,等他再入侯府的时候,连同叶长启和叶唤在内的叶家人又给他补足了一份见面礼,这回倒不是荷包了,而是各种珍贵的古籍玩物,足足给宴敛堆满了一个屋子。
    旁人只以为是宴敛和宴仁亮得叶长尚看中,连带着在叶府也有了一般地位。嗯!这回宴仁亮是附带的,比如宴敛的一万两,他的一千两。而且这一千两最后也没剩下多少到他手上,都成了伙食费交到宴攸那儿去了。
    过几日便是年节,宴敛和宴仁亮照例将自己做好的文章送呈给叶长尚考校,等他将文章里的不足之处一一点评完毕,他才说道:“马上便是年节了,最是热闹的时候,万万不可松懈学业——”
    说到这里,叶长尚又是一顿,大概是觉得宴敛本就够了火候,又不须着靠科举吃饭,所以又说:“适当的玩乐也是可以的,也不必太过于紧张……”如此又是啰啰嗦嗦讲了一大堆,最后挥了挥手长叹一声收尾:“行了,你们去吧!初一的时候记得来拜年。”相当于是给宴敛两人放了一个小长假。
    其实他是想留着宴敛一块儿吃年夜饭,顺带守岁的,只是时机不对,太过张扬了些,所以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是,学生告辞!”
    宴敛两人退了出去,半道上却又遇见了齐廷和与楚源一行七八人,见着宴敛,当即拱手说道:“宴兄,从吾兄,这是从远山先生那儿来?”
    两人回了礼,宴敛说道:“正是。文剑兄这是?”
    齐廷和与楚源一行人俱是盛装打扮,崭新的一身织锦长袍,系着披风,扶着剑柄,好不意气风发。
    “宴兄怕是不知,今日那秦王在飞虹馆设梅花宴,广邀各省应试举子相聚。”楚源笑回道。
    “嗯,所以你们这是?”宴敛迟疑的说道
    “这么好的热闹怎么能少的了我们?”齐廷和挑着笑,带着一丝古怪的意味。
    宴敛挑了挑眉,感情这几位是打算去砸场子的。
    “宴兄,从吾兄可有兴趣一同前往!”楚源当即邀请道。
    “这……”宴敛倒是有些犹豫不定,倒不是他太过小心谨慎,惧怕那秦王,只是这等子事做出来未免有些缺德。
    齐廷和不以为意,他只说道:“那秦王在这种关头宴请士子,必定是有所图谋。听闻今日但凡是到场的士子,能做出令秦王称赞的好文章的,俱是能得到秦王的荐书。就冲着这一点,便有多少士子对着梅花宴趋之若鹜。这般的好热闹,宴兄不去,岂不是可惜。”
    被齐廷和这样一说,宴敛倒是被提起了好奇心,这秦王,应该也算得上是顾之的敌人了吧!更何况他也想看看齐廷和等人究竟是想如何搅乱着一场宴会。想到这里,宴敛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敛倒是来了兴趣,便随几位兄长往这飞虹馆耍上一耍。”
    “好!”齐廷和当即击掌笑道。
    齐廷和一行人径直上了马,至于宴敛,他虽然羡慕齐廷和等人的英姿飒爽,只可惜他是不会骑马的,所以只好上了马车,唯一庆幸的就是还有宴仁亮作陪,好歹安慰了他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心。
    一路无言,一行人径直冲着那飞虹馆去了。这飞虹馆乃是一处茶庄,早些年在这京城也是鼎鼎有名的,这里原是孔家人讲学之地,崇光年间,有“成贤国子监,河济飞虹馆”之称。成贤,河济乃是街道名称。简而言之,就是当年的飞虹馆乃是与国子监并称的治学之地。
    只可惜,孔家成了国戚之后,这处飞虹馆便闲置了下来,再也不复当年万人空巷,齐聚飞虹的盛景。
    宴敛等人到的时候,里头已经开始了。时不时传来喝彩的声音。见着齐廷和一行人下马走了过来,候在门前的佩刀侍卫当即喝道:“宴会已经开始,你等却是来迟了,王爷最不喜不守时辰的,你们没机会了,且回吧!”
    齐廷和目不斜视,抬起下巴只说道:“你只管和里面的人说,北光城士子,前来拜会!”
    那侍卫却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来回打量了齐廷和一行人一番,和旁边的人耳语了几句,便转身急匆匆的向内走去。
    不过一小会儿,里面热闹的声音便消停了下来,随即一位中年男子撩着袍角匆匆走了出来,见着齐廷和等人,双目一紧,拱手说道:“却原来是北光城诸位士子,却是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某王府长吏张永,奉王爷之令请诸位俊才入内相见。”
    王府长吏,却是正五品的官职。这便是秦王的亲信了。齐廷和斜了一眼面带恭谨的张永,直言道:“带路吧!”端的是嚣张跋扈,毫不忌讳。
    张永却是面不改色,左手一扬:“请——”
    入得内里,才发现此处竟是一处露天的小园子,中间是一方小池塘,池塘上有一巨大的八角亭,围着八角亭延伸出八条曲桥到岸边,那岸边上则是摆放着一张张案几,一眼望去,仅有百十来张之多,还有些人却是没有位置的,他们站在角落里。一眼望去,少说也有三四百人。宴敛等人打量着四周,殊不知在场的众人也在打量着他们。
    见着齐廷和等人到来,坐在亭子里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当即迎了出来,他头戴洁白簪缨银翅王帽,身穿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玉带缎靴,面目虽然平和,但是眉眼间透着一股戾气。
    左手负于身后,他笑道:“也不知今日吹的是什么风,竟迎来此等宾客,实乃小王幸甚。几位既是从北光城而来,且问几位,尊姓大名?”
    齐廷和随意拱了拱手,“今日吹的自然是寒风!我等姓名粗鄙不堪,也不愿污了秦王的耳朵。”
    秦王面色一僵,他的态度算得上是谦卑了,原本想着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北光城的人倒是利用一番。可这些家伙竟如此不给面子,看来是来者不善了。
    “放肆,此乃秦王殿下,你等面见,为何不行跪拜之礼?”这边有人迫不及待跳出来邀功了。
    “哦?你们也这么以为吗?”齐廷和环视四周,触及他的视线,少许人捂着脸退到角落里去了,一些人面露愤慨神色,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过是谋逆伪帝的后嗣,有什么资格使我等行跪拜之礼!”
    齐廷和的声音不小,起码在场的众人都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他们哪能想到,这些北光城士子竟是如此大胆,这里可是京城,天子脚下,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的将这些谋逆之语说出来,也不怕死无葬身之地?
    回想起宏远年间的那场文字狱,众人瞬间变了脸色。
    “你——”秦王面红耳赤,指着齐廷和,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不愧是梁贼之后,端的是贼胆包天,昔日梁贼谋逆,篡位做了伪帝,今日你景修璋也是狼子野心,怕是也想往那太和殿上坐一回吧!”齐廷和冷笑道。
    “你,胡说什么?”景修璋双眼一紧,到底是还小,心性不佳,声音当即便变了调。
    “那便是我说对了。若是你没有这份野心,也不必在会试当头如此笼络亲近应试举子了。你明年大婚之后便要就藩,怕就是要远离朝堂了,你此刻笼络士子,要么是为日后积蓄力量,要么就是为拒绝就藩做准备!”
    “住嘴——”景修璋眸光闪烁,厉声说道。却是一副被人说中了心思的惧怕反应。
    齐廷和持着剑,毫不在意,转过身来,看着四周的人,道:“也对,你景修璋倒是挺有资本的,你生母坐镇朝堂,牝鸡司晨,你未婚妻家是逆贼宴家,你母家是孔家,果真是蛇鼠一窝。”
    “来人,给我将这些大逆不道之人抓起来!”景修璋怒不可竭,一时之间竟是失了分寸。
    “这位兄台却是说错了!”只听得一个声音从景修璋身后传来。
    宴敛定睛一看,原来还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