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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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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了,早点出来稳妥些。”

  沈娣安裹上鹤氅后,终于不再瑟瑟发抖了,他道:“那为什么还不动手?师父不许吗?”

  晏雪玉道:“你五师兄不准。”

  沈娣安顿时看向商焉逢,疑惑道:“五师兄,为什么啊?”

  商焉逢蹙眉,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像大师兄那样厌恶闭关的性子,怎么会在禁制解除时不主动出来,我们贸贸然冲进去,要是他在里面突破怎么办?”

  一旁的陆青空也难得同意商焉逢的提议:“一年多时间,若是大师兄真的在此时突破元婴,我们贸然冲进去,只会让他反噬重伤,太危险了。”

  晏雪玉道:“一个个怎么这么麻烦,出了事我负责,赶紧把他弄出来!”

  易负居在一旁一直温和地笑着,听到此处骨节轻轻敲了敲琴木。

  沈娣安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我同意二师兄的。”

  周负雪不明所以,自他来了之后易负居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拨琴,而其他几个师兄似乎都能听懂他说什么一样对答自如。

  陆青空愣了一下,也道:“也对,按照大师兄那种性子,就算是闭关也肯定不会好好修炼的,前几年他也在寒潭待了一年,出来之后半点修为没涨,反而好像还掉了点。”

  商焉逢冷冷扫了众人一眼,这才走上前,将手按在冰门上,冷声道:“好,若是真的伤到他,你们就跪着给师父请罪去吧。”

  话音刚落,他手掌顿时发出一阵暴击,将冰门瞬间激得一片破碎,粉末的冰霜宛如大雪般纷纷扬扬落下。

  商焉逢冷冷收回手,如刀锋般锐利的眼睛扫了他们一眼,吐字如冰:“进去吧。”

  晏雪玉最先走进去,不过才刚踏入寒潭的门,一道剑光骤然从里面冲出,擦着晏雪玉的脸庞呼啸而过,将他垂落在肩上的长发冻得一片冰霜。

  这一变故如兔起鹘落,直到商焉逢一把将晏雪玉推开,腰间寒木剑瞬间出鞘,在下一道剑气劈来之前险险挡住,众人才反应过来。

  晏雪玉看不见周遭场景,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脚底逐渐往上蔓延。

  众人鱼贯而进,还没瞧见什么,空中一片煞白剑光呼啸而下,势如破竹朝他们劈来。

  商焉逢眸瞳一缩,大乘期威压霎时铺开,将整个寒潭笼罩其中,而身后的易负居慢条斯理地走进,将怀中的长琴悬空置于身前,垂眸轻轻拨了一道弦音,将虚空荡出一道涟漪,将那些剑光悉数击散,寒潭上方顿时簌簌落下一阵冰霜。

  茫茫大雪中,明烛一身白衣,拎着夸玉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一双桃花眸凌厉漠然,单薄的衣衫还在往下落着水,水珠落地后,霎时化为一朵朵晶莹的冰莲。

  周负雪:“师兄!”

  明烛仿佛没听到,眸子冷漠疏离地看着面前的众人,薄唇轻启:“你们是谁?”

  周负雪一愣,而其他人都是一副“又来了”的无奈神色,陆青空在一旁扶住了额头,不耐烦道:“回回都是这样,谁能把他打醒?”

  易负居轻笑一声,又是几个琴弦拨过去,琴音悠扬,也不知传送了什么话语过去。

  原本满脸漠然的明烛一愣,本能地开口道:“胡说,我才没有睡傻。”

  话音刚落,他似乎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能听懂那阵琴音的意思,脸上的漠然逐渐消散,有些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众人。

  商焉逢走上前,屈指狠狠弹了明烛眉心一下,将他苍白如玉的额头弹出一道红痕,一道清心诀打入他灵台中。

  明烛看着一个满脸冷漠的陌生人走向自己,本能地想要拎剑挥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完全不想动,任由那人将自己弹得往后微仰。

  清心诀入眉心,很快就将明烛睡得糊涂的灵台激醒,他浑身一颤,彻底清醒了。

  他脸上茫然还未散去,朝着面前众人扫了一圈,半天才缓缓勾起唇笑了笑,道:“今日是吹了什么妖风,将你们几个一起吹到我这儿来了?”

  陆青空没好气道:“你别告诉我你这一年多闭关以来就是在睡觉,一点都没有修炼?”

  明烛眨了眨眼睛,长睫上的冰霜轻轻飘下:“啊?已经一年多了吗?我不知道啊。”

  众人:“……”他还真的睡了一年,怪不得整个人都睡傻了。

  晏雪玉正在摸索着将自己长发上的冰霜弄掉,闻言无神的眸子冷淡扫了他一眼,道:“你修为如何了?”

  明烛“唔”了一声,闭眸探查了一番,半天才笑吟吟道:“金丹还在,只是修为掉到筑基了。”

  众人:“……”

  商焉逢和易负居却都皱了皱眉,方才明烛那凌厉的剑光,可不只是金丹的修为能发出来的威压,但是看到明烛似乎都不太清楚的样子,只好对视一眼,闭了嘴。

  明烛看着他们神色各异,也没多在意,扯了扯自己单薄的白衫,道:“几位师弟,哪个能好心给师兄一件衣服啊,没看到我都冻得瑟瑟发抖了吗?”

  一直不在状态的周负雪闻言正要将自己外衫脱下,一旁的沈娣安就将晏雪玉的鹤氅披在了他肩上。

  明烛没注意到周负雪失落的神色,朝着众人道:“来来来,今日庆祝我出关,都去不知雅喝酒吧,难得聚一回。”

  商焉逢道:“你只要别下厨,我们就去。”

  众人全都附和地点点头。

  明烛:“……”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没能签约,晋江还真是实力劝退我。





第51章 醉酒失魂
  不知雅已经一年多没住人,布置如故,一尘不染——原本在院子中间栽棵避尘树就能不落尘埃,周负雪却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打扫。

  明烛边招呼着人进来,边推开半掩的门,一股淡雅的莲香扑面而来,他一愣,抬头一扫就看到桌上那几株娇艳欲滴的莲花。

  明烛大概猜出来了是谁的手笔,勾唇笑了笑,将门推开,朝众人道:“你们先去席居那等着,负雪,过来陪我去搬酒。”

  不知雅重新修葺后,直接将偌大的外室建成席居室,雕花木门敞开,正对着后院的湖水,此时正是炎暑,碧波荡漾凉风阵阵拂来。

  周负雪闷头跟着明烛去闻弦居搬酒,期间一句话不说,明烛看着着实好笑,在数酒时揉了揉他的头,道:“我家小十三这是被谁欺负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他手掌温软,还带着些一时半会消不去的冷冽之意,抚在周负雪头上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自从去年做的那场荒唐大梦后,周负雪就拼命地想要将明烛从自己脑海里赶出去,但是越是强迫自己忘记,思绪却越是往明烛那飘。

  他原本以为随着时间推移,自己会将这种事情淡忘掉,但是一年多后见到明烛的那一瞬间,那旖旎的梦境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沉寂了一年的心骤然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占满。

  周负雪微微偏头,避过明烛的手,努力绷着脸,冷声道:“无事。”

  明烛的手落了空,顿时有些尴尬,他摸了摸鼻子,心道:“这孩子长大了,怎么反而和我疏离了?是长时间不见的缘故吗?”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随意将周负雪的失常掀过去,拎着几坛酒回去了不知雅。

  几个师弟也不和明烛客气,早就坐在席居上等候——他们就算是聚在一起准备喝酒也是一副冷漠脸,相互连话都不说。

  大概是等的有些急,易负居正在一旁垂目抚琴,琴音铮铮然,宛如天籁。

  明烛走过去,把鞋子踢掉,和周负雪一起将酒坛放在中间的小案上,招呼道:“来吧,别客气,今日不醉不归。”

  众人每人分了两三坛酒,就开始在一片沉默声饮酒——这氛围看着不像是师门聚酒,反而像是仇人见面般剑拔弩张。

  明烛给周负雪开了一坛,用小酒盏倒了一点递给他,叮嘱道:“你还小,不能喝太多,就先尝一点看看,若是不能喝就算了,别勉强自己。”

  周负雪小声的“嗯”了一声,接过酒盏抿了一口,依然还是寡言少语的模样。

  明烛看着实在是有些好奇,他没闭关前周负雪根本不像现在这么沉默——就算是沉默也是对其他人沉默,对明烛自来都是一副知无不言的模样,乍一被这么冷待,他有些不适应,决定开导开导自家小师弟。

    明烛颠颠地蹭到周负雪面前,揽着他的肩膀,道:“负雪啊,和师兄说说你这一年多是怎么过的,修为有长进吗?”

  周负雪并不像他那样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当年在行鸢上无能为力的屈辱感时刻萦绕他心头,让他这一年来修炼极为刻苦。

  周负雪感觉到明烛靠过来一股冷冽的清香扑面而来,让他不自觉抖了抖,半天才讷讷道:“已……已经结丹。”

  明烛更加欣慰了:“哦,负雪果然天资聪颖,这么小年纪就结丹了,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周负雪抿了抿唇,并没有多少倨傲之情,低声道:“还差得远。”

  明烛继续胡言乱语:“我们日照山从来都没什么规矩的,修为也是出去不给师门丢人就成,所以你那几个师兄都十分不思进取,哦,除了你五师兄,他思进取思过了头,都有些魔怔了,你可别学他。”

  在一旁的晏雪玉姿态优雅地将酒坛放下,淡淡道:“大师兄,你不知进取,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和你一样甘于止步,现在除了废灵脉的老九,你算是修为垫底了。”

  陆青空在一旁喝酒喝得满脸发红,他酒量不太好,还不到半坛就开始撒酒疯了:“废、废灵脉怎么了?我废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师、师父都没嫌弃过我……呜……师父都不嫌弃我的……师父最好了……”

  他说着突然有些委屈,一头栽在晏雪玉身上,小声呜呜着,不知道是在真哭还是假哭。

  晏雪玉懒得和醉鬼一般见识,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十分闲雅地将坛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用袖子擦了擦唇边酒渍,眸中一派清明,这副优雅的姿态和撒酒疯的陆青空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明烛才不管他们,继续对周负雪道:“此次宗门大比,其实也就是西山北山的内门弟子在一起切磋罢了,当是玩闹就好了,不要有太大负担。”

  周负雪又点点头,还是一言不发。

  明烛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摸着下巴道:“我记得这次宗门大比,前几位似乎能和刀先生一起出门历练来着,唉唏上一次去说玉城根本就不算是历练,你若是想再出去,我可以和师父说说这回也让你一起跟去。”

  周负雪摇摇头,小声道:“不必劳烦了。”

  明烛:“呃……”

  他好话说尽了,周负雪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这让明烛有些尴尬。

  周负雪看到明烛这副样子,顿时觉得自己有些不识好歹,他犹豫片刻,正想要说些什么,一旁的明烛突然站起来,朝着沈娣安嚷道:“喂!老十,别欺负你三师兄眼睛看不见,你把什么东西往酒坛里塞呢?”

  他噔噔噔跑过去,一把揪住沈娣安,开始喋喋不休地教育。

  商焉逢和易负居坐在一起,沉默着拼着酒,三坛酒下肚,二人面不改色,相互对视一眼。

  商焉逢道:“周负雪,再拿几坛酒来。”

  周负雪一愣,点头应了一声,快步跑出去拿酒了。

  陆青空半坛酒就醉了,趴在晏雪玉身上说着胡话,一旁未开封的两坛酒被商焉逢拿走,分了一坛给易负居。

  两人撞了一下酒坛,再次将酒一饮而尽,十分豪迈。

  等到周负雪拎着酒回来的时候,明烛已经和沈娣安扭打成了一团,商焉逢看到他过来,蹙眉道:“太慢了。”

  周负雪将酒递给他们,两人再次对着酒坛拼酒,大有喝不死你我绝对不醉的架势。

  沈娣安将双腿锁着明烛的腰,手使劲托着他的下巴往上推,嘴里嚷嚷着:“我才没有……没有给他下药呢……那只是明、明目叶粉,嘶,你敢抓我头发?我告你讲明烛你死定了!”

  沈娣安酒量和陆青空有得一比,常年苍白的脸上难得浮现些许绯红,他张嘴一口咬在了明烛手臂上,两人相互掐着对方的脖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险些滚到外面长廊上去。

  周负雪看着这一场乱局,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众人折腾到入夜才终于全都喝趴下了,明烛也喝了不少,但是脸上却没多少醉意,他找来几床被子直接铺在席居上,将那几个醉鬼弄上去,又一一盖好了薄锦被。

  周负雪很听明烛的话,没喝多少,此时也跟着他忙前忙后。

  明烛弄完之后突然想起来沈娣安大病初愈,恐怕受不得凉,想了想又弯腰将烂醉如泥的沈娣安打横抱了起来,将他放置在自己的床榻上。

  周负雪在一旁看得莫名有些不虞,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这股怒意到底从何而来,只好偏过头不再看,眼不见心为净。

  明烛忙了半天才终于将那几个祖宗安顿好,擦了擦脸上的汗,无奈道:“我就说吧,只有我伺候这几个祖宗的份,他们要是哪天能记着我的好给师兄端个茶递个水什么的,我都此生无憾了。”

  周负雪没说话。

  明烛刚想摸摸他的头,又想起之前周负雪的抵触,只好讷讷将手放下,道:“那我们回去休息吧,天都这么晚了。”

  周负雪“嗯”了一声,脚步有些凌乱地离开了。

  明烛不明所以,但是此时他脑袋有些发昏,也没有精力再想,便随便收拾了一番,回到闻弦居的房间中,上床睡觉。

  周负雪回到房间后,整颗心跳个不停,他面无表情地打坐冥想半天,脑中更加混乱了,睁眼闭眼全是明烛那张妖孽的脸。

  半天后,他垂头丧气地从床上下来,想了想从桌上随便抽出一本书,小心翼翼地进去了隔壁明烛的房间。

  明烛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日竟然没折腾多久便睡着了,连周负雪推门而入都没醒来。

  桌上一如既往地点着一盏豆粒大的灯,灯下看人,使榻上闭目而眠的明烛更平添了几分缥缈虚幻,仿佛随时都能消散在世间。

  周负雪走到榻边,轻声道:“师兄?”

  明烛没有反应。

  周负雪这才确定他不是在装睡了,他有些失落地将拿来的书放在了桌子上,正想要转身离开,榻上的明烛突然轻轻喘了一口粗气,继而瞬间平息下去。

  周负雪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明烛,一时间有些迈不开步伐。

  明烛喝了半天的酒,也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还是那件薄薄的白衫,他不喜束缚,将前襟两颗布扣解开,露出一字锁骨和修长的脖颈,眼尾一抹艳红,大概是做了噩梦,他眉头轻皱,苍白的唇微微张开一条缝,微弱地喘息。

  周负雪出神地看着他,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床沿,冰冷的手已经放在了明烛的下巴上。

  周负雪吓了一跳,这个动作太过大逆不道,本能地想要放开,但是身体却像是魔怔了一般完全动不了。

  他心跳如鼓,像是被什么蛊惑一般轻轻俯下身,灵魂出窍似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几近疯狂的覆上明烛苍白冰冷的唇。

  一瞬间,周负雪仿佛触电般浑身酥麻,还没等他感觉到什么,后颈突然被人捏住,接着被突然清醒的明烛狠狠地掀开,踉踉跄跄地撞在一旁的小书架上,书卷竹简顿时散落一地。

  周负雪对上明烛一片清明的眸子,顿时面无人色。

作者有话要说:
偷亲了





第52章 沉水入火
  明烛面如沉水坐在榻上,大概是从噩梦中惊醒,微微喘着气,手死死抓着床沿,骨节泛起些许青白。

  周负雪脸庞煞白,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

  一时间,整个室内一片死寂,只有明烛轻轻喘息的声音。

  周负雪死死咬牙,半天才壮着胆子道:“师、师兄……”

  明烛大概被气昏了,轻轻揉了揉眉心,疲倦地闭着眸子,哑声道:“出去。”

  周负雪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但是对上明烛那满是疏离和嫌恶的眸子,还是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师兄,我……”

  “我说,”明烛一字一顿地打断他的话,黑眸冷厉,“……滚。”

  周负雪呼吸一顿,几乎是落荒而逃。

  明烛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榻上,半天才按住了额头,只觉得头疼欲裂。

  此时有人轻轻扣了扣门扉,明烛抬起头,就看到易负居披着一件白色鹤氅,抱琴立在门前,正眉目含笑地看着他。

  明烛勉强笑了笑,道:“你不是醉了吗?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易负居生来就有种令人心境平和的气场,他缓步走到明烛身边,弯腰轻轻用手指点在明烛眉心,接着轻轻摇摇头。

  明烛强装出来的笑意收敛起来,半晌才道:“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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