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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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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晏珩似乎也感觉到了纪宸的不自在,手放松了几分。

  断玉道:“哥哥,我手上有阴兵十万万,你们可以逃掉吗?”

  晏珩道:“可以一试。”他伸手一翻,不周琴浮现在晏珩的手上发出铮铮的声音。

  断玉看了不周琴一眼,可怜巴巴地道:“那好吧,不过那个人砍了我手下一条胳膊,是不是也应该还回来?”

  晏珩收了不周琴,从他的袍袖中摸出一样东西扔给了断玉。

  断玉抬手,一块玉质的令牌在断玉身前一臂之外停了下来,断玉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笑道:“哥哥真的是太客气,我刚现世就送我这么大一份礼,那我不放你们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晏珩道:“擎风令生于黄泉底,权当是物归原主了。”

  断玉收了擎风令笑道:“我一直觉得哥哥是个很厉害的人,哪怕是在我还处于混沌期的时候也是如此觉得,今日一见,哥哥简直比我想象的还可怕呢。”

  断玉笑嘻嘻地继续道:“不过呢,下次再想让我饶你一命的话,希望哥哥能再拿另一件神器来哦。”

  晏珩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反而问道:“不知道鬼王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红衣的器灵呢?”

  断玉挑了一下眉毛,他回头看着公孙月白问道:“你动我哥哥的东西了?”

  公孙月白捂着胸口艰难地站起来,她瞪着晏珩道:“我没有动他的东西,那只狗自己撞到了我手里。”

  断玉厉声道:“交出来!”

  公孙月白从三脚巨鼎的底部抽出一道红色的器灵,晏珩伸手将它抓了过来。

  断玉厉声道:“我哥哥的东西你也敢动,是不是活腻了?!”

  公孙月白道:“属下知错!”

  晏珩拱手,“少陪。”

  断玉转身走到公孙月白面前,他扬起头道:“你不是信誓旦旦地对我说能一举拿下诸神剑的剑灵吗?牛皮吹得是不是有点大呢?”

  公孙月白面色惊慌地跪在了地上,恳求道:“大人请再给我点时间,我定能抓到那个人,让他生不如死,断臂之仇不得不报!”

  断玉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那好啊,那我再给你指条路吧。那剑灵在北雁山山脚下的那个村子里有个交好的姑娘,你可以拿她下手。”

  公孙月白低着头,她的手心里浸满了冷汗,来自黄泉的冷气不是闹着玩的,它能一点一点地腐蚀人的经脉,撺掇其中的魔气。

  公孙月白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如此看重地狱使,为何不擒他来当诸神剑的剑灵呢?况且妖族的四大尊主向来不合,联合其他三人除掉一个地狱使应该不在话下。”

  断玉冷哼一声道:“你懂什么,地狱使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还有都这么久了,你不会真的以为魔人跟魔修是一样的吧,哎呀呀,你们这群魔修啊,只不过是一些离经叛道的人,魔尊大发肯慈悲愿意给你们一片庇护,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祖上积了厚德。”

  断玉看着公孙月白惊慌的模样,鄙夷地道:“行了,不该问的别问。九个生魂呢,跑了多少了?”

  公孙月白闻言慌忙查看起三脚巨鼎,还剩下七只生魂,跑了两个。

  断玉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三脚巨鼎,里面翻滚的黑色液体让他阵阵作呕,他摆了摆手道:“我手下都是些死魂,你自己想办法吧。”

  “是!属下明白。”

  纪宸一把掀开了晏珩的斗篷,急忙从他的手中抽出了那一缕器灵强行塞到了戒指中。

  纪宸松了一口气道:“希望没什么损伤。不过,这次可多亏了你,其实你手中有擎风令和不周琴,对付鬼王应该不在话下。不过,你居然把擎风令让了出去,我还挺想研究一下呢。”

  虽然纪宸没有直说,但是晏珩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一丝惋惜的意味,看来当年这人真的不知道送他的生辰礼物到底是何。

  晏珩解释道:“擎风令生于黄泉,鬼王也是从黄泉中诞生的,神器之间互相牵制,利用擎风令来牵制鬼王是最好不过的了。”

  纪宸搓了搓下巴,“原来你还在乎互相牵制这种说法……你老看我干嘛?我现在这个模样你应该见过吧,不用那么好奇吧。”

  晏珩笑道:“这些年正是利用神器之间的互相牵制,才换来了现在的安定。我在等你收敛这一身的魔气。”

  纪宸愣了片刻,立刻打发晏珩道:“你先回你师叔那里吧,我要去一趟秦府。”

  晏珩抬头看了一眼太阳,诧异道:“你要现在去?恐怕发现不了什么。”

  纪宸觉得自己大概支不开晏珩了,他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面的血痕瞬间愈合,犄角和浑身的魔气如同漩涡般被纪宸吸进了体内。

  纪宸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既然已经来了北雁山,据说山顶这山顶上有块神石,可以心想事成,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晏珩伸手把纪宸拉了起来,“地上凉,别坐着。一起去看看也好。”

  纪宸盯着晏珩的眼睛看了一会,问道:“你知道在哪吗?”

  晏珩温声道:“知道,我带你去。”

  晏珩伸手握住了纪宸的小臂,似乎怕他一会踩不稳而摔倒。

  北雁山被葳蕤的绿植覆盖着,那个店小二说神石根本不在山顶上而是在北雁山的阴面的半山腰,这里有条飞流而下的瀑布。

  那块所谓的神石就在瀑布的底部,突兀地戳在河流的正中央,神石的表面已经被水流冲刷地光滑无比。一条栈道从河岸上一直延伸到对岸,中间的部分隐藏在瀑布的后面。

  因为北雁城里魔修杀人炼器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所有人都惴惴不安的,此时的北雁山连个人影都看不到,神石这里也没有像平时一样那么多人,反而萌生出了一丝世外仙境的感觉。

  纪宸拍了拍那块濡湿的木桩,总结道:“这样日久下去,这栈道迟早被水泡发,然后烂掉,应该在这块石头被水冲成渣之前。”

  晏珩道:“都说北雁山的一切有神明加持,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坏掉,再说这条栈道已经存在了一百多年。”

  纪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上去走走看,你会不会水啊,万一一会栈道踏了,咱俩岂不是要掉到水里去?”

  晏珩笑道:“放心,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纪宸踏上了栈道,边走边道:“掉下去就掉下去吧,你如果不会水,我怕一会水流太急拉不住你。”

  纪宸巴不得一会掉下去,水流把他们两个冲开,他好跟晏珩分开,因为他现在所有的骨缝都在叫嚣着疼痛,纪宸故意在栈道上用力踩了几脚,栈道连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依旧矗立在石壁上。

  纪宸觉得自己浑身冒血的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

  纪宸舔了舔上颚,他慢慢地往前踱着步子,走入瀑布后面一股子阴湿扑面而来,石壁上都长满了青苔,神石的背面有着细微的水流,把手放上去有一股很舒服的凉意传到体内。

  纪宸现在有点相信这块神石是由神明加持过的了。

   因为这股凉意并没有撺掇体内的热量,相反还安抚了一下纪宸体内狂躁的魔气。

  晏珩道:“要许个愿望吗?”

  纪宸将手放了下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道:“这么虚假的东西,只能给点心理藉慰,不许。”

  晏珩道:“那便继续往前走吧,据说栈道的尽头有一座寺庙,里面住着个隐世的佛修。”

  纪宸往前走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喘了几口粗气道:“一个佛修能在这么繁华的地方避世,也挺有趣的。”

  晏珩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吧。”

  说完两个人已经走到了栈道的尽头,一座规模适中的寺庙就出现在视线中,浑厚的钟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庙前的小和尚认真地扫着地,贯彻着扫地也是一种修行的思想。

  小和尚闻声抬起头,对着纪宸和晏珩行了一个佛礼道:“阿弥陀佛,师父命我今天在此边修行边等着贵客,终于让我等来了,小僧法号静浊。”

  纪宸看了晏珩一眼,他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掩唇笑道:“有意思,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贵客呢?”

  要是放在平时纪宸才不做这么怪的动作,他是真的怕一开口满嘴的血气把人吓一跳,以为他是什么吃人啖血的怪物。

  小和尚道:“一切都是缘分,就看施主信不信了。我觉得施主可能身体抱恙,要不要到鄙寺休息一会,刚好师父也想见见您们二位。”

  纪宸笑了笑抬脚正打算走,他不信神佛,也没兴趣跟满嘴大道理的人闲谈,而且北雁城里还有一堆麻烦事没有解决,他更没有闲心待在这里。

  晏珩突然伸手握住了纪宸的手腕,“劳烦,我从小到大还没有进过寺庙呢。”

  晏珩觉得纪宸此时的身体状况出奇的差,既然这个小和尚提出请他们入寺,他也顺水推舟,让
纪宸可以休息一下。

  纪宸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他现在感觉到五脏六腑都绞到了一起,嘴唇都泛着死气的灰白色。

  晏珩的手腕轻微的抖了一下,他能察觉得到纪宸体内翻涌不止的魔气,晏珩神情复杂地看向纪宸,“你……”

  纪宸挑了一下眉毛,伸出食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示意晏珩噤声,他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手腕抽了出来,他率先跟着小和尚走进了寺庙的偏厅。

  难得晏珩兴致这么高,无论如何纪宸都觉得自己不能驳了他的兴致。

  偏厅内点着上好的藏香,纪宸觉得自己体内的魔气都消停了不少,一个很年轻的佛修站在窗户边,当纪宸进来的时候,他转身微微行礼,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并不像晏珩那种礼貌又疏离的微笑,配合着上好的藏香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静浊小和尚回了若尘一句便走了出去,伸手将门虚掩了上。

  纪宸吸了吸鼻子,觉得此时如果再有一壶温热的酒就再好不过了。

  若尘微微一笑,他请纪宸入座,开口道:“我见施主面色并不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小僧这里并没有酒,清茶倒是有一杯,不知道施主肯不肯吃?”

  纪宸将茶倒进了嘴里,刚好冲淡了嘴里的那股子血腥味,他笑了笑道:“酒会豪爽之人,茶会雅士,师父倒是好雅兴,倒是能跟我那朋友谈得来。”

  若尘摆了摆手,“小僧今天的贵客是您,您的那位朋友心存大道,意志又坚定,一般事务是无法动摇他的心,倒是施主的执念特别的深重。您也不用担心您那位朋友,他此刻正在静浊的带领下参观本寺。”

  纪宸掐了掐手心给自己提了提神,他笑着说:“心之所向,身之所往,就算是太过于执着的事情,也是自己的事情。对自己的事情所执着,没有什么不妥。”他没想到,一不留神没压住一股向上翻涌的血气,纪宸立刻呛了出来。

  血点喷溅到了地上。

  若尘皱眉伸手探向了纪宸的脉搏,指间下的跳动相当的混乱,他忧心道:“施主既然身体抱恙,还能陪小僧聊这么长时间,真是小僧的荣幸。不如,施主先到客房休息片刻,调整内息?”

  纪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唠叨的人,他收了收抓着前襟的手,“都是些老毛病了,不打紧。”

  若尘道:“施主跟我佛有缘,不如早日化去尘根,入我佛门,到时方能保施主一命。”

  纪宸摸了一把脸,若尘真的是他见过的最自作多情的佛修,要不是自家小美人想到寺庙里看看,他才不会进来呢。

  纪宸笑道:“你这秃驴,跟那江湖道士有什么区别?以后是生是死都是我的命,我顶天立地对得起我自己,都说你是隐世的佛修,怎么连这点禅都参不透?”

  若尘摇了摇头,微笑道:“不是参不透此禅,修佛道者心怀天下,我与施主站在不同的角度,又怎么能得出相同的结论来呢?”

  纪宸发出了一声气笑,此刻房门正好被晏珩打开,纪宸故意晃了晃身体眼看就要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晏珩及时接住了他。

  纪宸缩了缩脖子,故意道:“嘶,疼……”还没将后面的发挥出来,他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这次是真的疼昏过去的,纪宸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压制这么长时间,他都有点钦佩自己了。







第10章 夜见鬼魂
  纪宸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十岁之前的事情。

  纪宸自有记忆开始,一直跟母亲住在一起,十岁那年才被父亲接回栖云山,在那之前他度过了一段苦不堪言的逃亡日子。

  就像失去了父母庇护的雏儿,总会不可避免的遭到天敌的追捕。

  纪宸作为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魔修觉得他是个渣滓,正道觉得他是个污点。他在这个夹缝中艰难的存活了三年,拖着一副破烂不堪的身体。

  “娘,这是我刚摘的果子。”五岁大的纪宸从怀里掏出了几个野果子放在了桌子上。

  玉阙笑着揉了揉纪宸的头,“阿宸知道疼娘亲了呀。”

  纪宸仰起头看着玉阙,奶声奶气地问道:“娘亲,爹爹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呀。”

  玉阙用手帕将每一个果子都擦了个干净,拿起一个果子道:“等河海清晏的时候。”

  纪宸困惑地摇了摇头,他有些吃力地拉开长凳坐了上去,“娘亲,河清海晏是什么意思?”

  玉阙耐心地解释道:“就是天下太平的时候。”

  纪宸撇了撇嘴,“娘亲直接说天下太平不就好了,还说什么河什么清。娘亲你说现在天下不太平吗?爹见过我吗?喜欢我吗?”

  玉阙敲了一下纪宸的额头,“小孩子整天乱想什么啊,你爹当然喜欢你啊,你的名字都是你爹取得,“宸”字取自特殊释义:‘北辰所在,星天之枢’。”

  纪宸摸了一个果子,边吃边道:“文绉绉的,干嘛不叫纪北极,简单又明了。”

  玉阙佯怒道:“臭小子,我跟你说过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纪宸缩了一下脖子,抱着头埋怨道:“娘,你都说了,人活着要看重心意二字,我现在就想边吃东西边说话。”

  玉阙伸手摸了摸纪宸的脸。

  纪宸极其眷恋这温柔的动作,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个温柔又狠毒的女子是他的母亲,而她带给自己的温情是天下独一份的。

  玉阙柔声道:“那你真正理解‘心意’的意思吗?”

  纪宸垂下了眼睛道:“娘你跟我说过,人生在世牵绊太多,疾病苦痛、生离死别、恩怨纠缠,这些都要拿得起、放得下、看得透、想得明白。”

  “可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却越来越参不透你给我说的那些话了,怎样才算拿得起、放得下、看得透、想得明白?”

  玉阙忧心忡忡地看着纪宸,她张开双手将纪宸拥住,“孩子,你生性随意,你只要懂得什么叫做对错,过得舒心,娘就放心了。”

  纪宸的嗓子发紧,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你为什么还在我身上下那个血咒?我不懂也参不透。”

“娘!”纪宸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又重重地砸了回去。

  夜枫从戒指里蹿了出来,他伸手帮纪宸扯了一下被子道:“公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纪宸搓了搓脸,身上的血迹都被清理干净了,也换上了新的里衣,“我……”听着这嘶哑的声音,像是两块钢板在摩擦,连纪宸自己都呆住了。

  晏珩递过来一杯水,纪宸笑了笑就着他的手把水喝了个干净。

  晏珩道:“你睡了四天了,快到元日了。”

  纪宸拍了拍胸口,庆幸道:“还好还好,没睡个几年。”

  晏珩温声道:“你醒了,我就放心了。这几天又发生了一起命案,师叔那里忙不过来,我还要过去帮忙。”

  纪宸笑着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我没什么事。”

  晏珩的手指搭上了纪宸的手腕,确信脉象平息没有什么事情之后才离开。

  夜枫看着晏珩的背影,面色凝重,“公子,你……应该只是玩玩吧。”

  纪宸起身活动了几番,躺了四天的身体关节发出一阵阵的气爆声,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夜枫,“你这个问题很奇怪。”

  夜枫厉声道:“公子,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你跟他是不一样的。”

  纪宸又喝了一杯水,想了想解释道:“其实,十年前我就不应该去风雪谷,我娘从小跟我说心意最重要,我一直把它理解为心里的想法,跟着心走。十年前就觉得晏珩长得很好看,心思少年老成,怎么看怎么有趣,不自觉就喜欢了。”

  夜枫郁结道:“可是……他是一个正道修士,又是妖界的地狱使,且不说你们两个都是男子,就以现在正统与魔修的关系来说,你们两个也是不可能的。”

  纪宸揉了揉眉心,心力交瘁地道:“说完了?我目光短浅看不了那么长远的事情。我心悦晏珩这个人,跟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没有关系,就算他是一只灵智初开、人形初化的小妖兽,改哪天我见了他,觉得他正对付我的胃口、合我心意,便喜欢了。你觉得我滥情也罢,不长情也好,起码我现在只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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