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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暴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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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夸他怪不好意思的。
  刘初问道:“丰公子,这散曲是何人所作?”
  虽然韵律和现今的诗歌不同,但别有一番意境和韵味。
  刘荨想了想,道:“这首散曲名叫《潼关怀古》,作者为云庄先生。云庄先生不在这个世上,可惜不能为朕所用。”
  刘初没听过“云庄先生”这个人,心想这可能是哪个隐士,或者不认识的官吏。
  已经不在这个世上,那问了也没用了。
  刘初叹息:“可惜,可惜。”
  刘荨点头:“的确可惜。”可惜是萧悦那个世界的元朝人。记得楚铭在穿越前,和萧悦是同一个世界?
  不管是哪个世界,都不可能为他所用啊。
  不过现在人才也多,他也不虚。
  刘荨这么一想,觉得心情稍稍好一些:“虽然没有云庄先生,如今也有许多和云庄先生一样一颗红心向着老百姓的好人才,子杰啊,你快给我列个名单,我看能扒拉多少到碗里。我现在好闲啊。”
  刘初:一颗红心向着老百姓?扒拉到碗里?
  这说法真是新奇,不过意思还是很好懂。
  刘初心想,皇帝陛下还真是妙语连珠呢。
  司俊哭笑不得:“我们忙得脚不沾地,你倒是说闲?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的心情?”
  刘荨道:“工作我都已经安排下去了,就该你们忙了,难道还要我亲自挨个儿去做?我宁愿提高你们的俸禄。不过我就是考虑你们的心情,才说多扒拉几个人才到咱们碗里来。工作太多,分担的人多了,分到每个人头少的工作不就少了嘛。”
  司俊和刘初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虽然皇帝陛下说得的确很有道理,但为什么心还是有点塞呢?
 

第27章 
  刘荨名为遍访人才; 实则想出去浪的计划当然还是被司俊阻止了。
  他知道刘荨被囚于宫殿这么多年; 肯定忍不住想多转些地方。只是现在现在益州正在经历换了主人的混乱期; 司俊不敢让刘荨乱走。
  何况,就算刘荨要乱走,也得要他陪着才能放心。现在他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是没时间。
  司俊能保证手下人对自己的忠心,但是他现在还不确定这些人对刘荨是不是同样忠心。会不会有人想要自己当皇帝; 就脑袋一抽自作主张伤害刘荨。
  刘荨不是不听劝的人; 司俊将利弊分析给他听之后,他就乖巧应了。
  在大事上; 刘荨向来很靠谱。
  不过刘荨还是觉得很无聊; 于是和司俊商量后,干脆跑去给他打下手。
  刘荨道:“治理国家; 也可以先从治理一个州开始嘛。你看哪个后世领导人没当过省长。嗯,不过我觉得我完全可以从更基层的地方官开始做起。”
  司俊道:“你先跟我学着,之后再去各部门学。”
  司俊还是现在不放心刘荨跟在别人身边。虽然这样子显得他有些被害妄想症,但他不愿意有任何万一。
  刘荨笑眯眯道:“好嘞,我给你打下手。反正别人那里能学的,你这里都学得到。”
  司俊见刘荨这么乖巧,心里松了一口气。
  或许他其实不用隔绝两只猫和刘荨的相处,刘荨自己有分寸; 不一定会学坏。
  而且,据猫的饲主说,那两只猫只是日常生活调皮了一些; 实际上大事上一直很靠谱。
  司俊拒绝承认,他不可能隔绝两只猫对刘荨的影响力。索性不管了。
  ……
  刘初自田地回去后,就将自己关进书房,久久不出,连晚上都宿在书房中。
  第二日,神情疲惫的刘初,让家仆送了封信出门。
  他站在站在书房门前,深深叹了口气。
  “子孟为何叹气?”
  刘初又叹了口气,道:“正法你又不请自入。”
  郑直笑道:“你我交情,何须请?”
  刘初白了郑直一眼。
  交情?他和这个人能有什么交情?
  刘初一直和郑直不和。在他看来,虽为匡扶天下,不拘于为汉室效忠。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认其主可谋,不认其主可辞。在其位却行背主之事,实属小人行径。
  郑直本是荆州牧麾下,因怀才不遇叛主归司俊。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郑直一直留在荆州,与益州里应外合不说,还多次出些有利于益州的计谋。后荆州大败,四分之一归了益州,郑直假借劝说司俊停兵的名义,施施然到了益州军中,就这么跟着司俊回成都了,荆州牧这才知道郑直背叛。
  虽天下皆称郑直有鬼才奇才,但刘初对其这同僚一直很冷淡。
  但他越对郑直冷淡,郑直就越是做出一副死缠烂打的模样。刘初又是隐藏身份归于司俊麾下,不好太过嚣张将其拒之门外。
  客套来客套去,刘初虽还是对郑直不冷不热,但已不禁止家仆将郑直阻拦门外。
  他一边敬服于郑直才智,一边对郑直的处事不喜,心里也是纠结。
  郑直早就习惯刘初这一见他就板着脸的模样,仍旧笑嘻嘻道:“听闻你与陛下同游?”
  虽刘荨嘴里说着微服出门,但他大咧咧的骑马从城中穿过,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刘初并不意外有人来询问。
  不过第一个来询问的居然是郑直,倒是让他稍稍有些惊讶。
  刘初正想随意敷衍几句,抬头看见郑直那嬉笑的表情中隐藏着一丝犹豫和担忧,突然想起郑直背叛的荆州牧乃是刘氏宗亲。
  虽然这宗亲已经与皇室血脉较远,没有爵位,但毕竟是宗亲啊。
  刘初心中忍不住浮现一丝幸灾乐祸。
  怎么,现在知道担忧了吧?
  刘初道:“的确与陛下同游。”
  郑直看刘初脸上的笑意,就知道刘初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郑直无奈道:“若陛下振臂一呼,荆州牧归顺,那都是同僚,他也不能那我怎么着;若荆州牧不服,我叛荆州归益州更是正当之事。”
  刘初冷冷道:“哦。”
  郑直一愣,脸上嬉皮笑脸也忍不住换成了苦笑:“好吧好吧,我是有点担心。陛下是怎样的人?”
  刘初冷哼一声,却没有如他本来想的那样敷衍过去:“虽只是短短几句交谈,但陛下……确实是仁德之君。”
  是不是贤明之君刘初尚且不知,但就凭刘荨对农事的了解,对百姓的怜惜,“仁德”评价绝对没错。
  或许有的君王可以装出一副仁德的样子,但装出来的仁德都是浮于表面。刘荨却是从言行中不自觉带出自己的思想。
  “陛下对农桑之事知之甚祥……”刘初顿了顿,道,“可指点庄中农人。”
  郑直惊讶:“指点?”
  刘初点头:“指点。”
  这都并非是简单的了解了。若不是看着陛下双手无老茧,他都怀疑陛下是否亲自种过地,不然怎么会比庄子里种田的农人对新农作物更为了解?
  陛下一言一行,如同他的突然出现一样,充满着神秘意味。
  刘初想了想,又将刘荨在听闻未央宫被烧毁之后,以后重建劳民伤财,兴亡百姓皆苦的感慨说了出来:“可惜做歌者已不在人世,不然初必定拜访。”
  郑直面色复杂的点点头,但忧色仍未散去。
  刘初嗤笑:“君王再是仁德贤明,也解不了你心中疑惑。你弱担忧,何不自己面圣。”
  郑直叹了口气。
  说的也是。他得想个借口面圣才是。
  郑直道:“子孟对陛下盛赞有加。但党锢之祸后,天下士族还会相信汉室吗?”
  这也是郑直担忧的地方。
  他希望自己的主公能够逐鹿中原,问鼎天下。主公变成了天子看似不错,但党锢之祸后,本来忠于汉室的许多世家开始对汉室心灰意冷,甚至直接高举了反抗汉室的大旗,认为正因为是腐朽的汉室,才导致天下大乱。即便是没有这么激进,中原许多名门望族也从了一心为国,变成了明哲保身。
  益州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反而举步维艰?
  在郑直想来,益州以司俊为主远远比以天子为主有利。他支持迎天子入益州,挟天子以令天下,但并不支持让权与天子。
  刘初听到“党锢之祸”后,脸上浮现出一丝黯然。
  是啊,若是“党锢之祸”之前,天子只需要昭告天下,几乎全天下贤能之士都会蜂拥入益州。可现在,观望还算好的,说不得某些名门望族会直接投靠益州的敌对势力。
  可即便是如此……
  刘初想起皇帝陛下初见他时,所说那句“朕记得你和你的父亲”那句话……
  “其他人如何,是其他人的事。初只能决定自身之事。”刘初道。
  郑直眼神复杂的看了刘初许久。
  他知道刘初对他不喜,但他的确仰慕刘初,且以刘初为友。他相信刘初内心也是已经认可他这个友人。
  郑直信任刘初,才第一时间跑到刘初这里来询问。
  他本以为刘初是明哲保身之人,但现在看来,刘初似乎哪里不同了。
  郑直再一想,只在朝会上见过陛下一面,就恨不得把忠臣两字用毛笔写在脸上,到处炫耀自己新表字的元士……
  唉,皇帝陛下魅力真的这么大吗?
  郑直想,自己果然得尽快找机会面圣了。
  若皇帝陛下对他不喜,他好另做打算;若皇帝陛下真的能成为如汉世祖一般的人,他更该早早在陛下面前有些印象才是。
  若是后者,天下人才皆会归服于陛下,中原贤才众多,江东也多钟灵毓秀之人,他虽说自傲,但也知道有不少人都和他一样有才华。这功劳一分,可就薄了。
  郑直当即跟刘初告辞,回家思索该找什么借口面圣了。
  郑直之后,又有几人拜访刘初,都是问刘初和陛下同游之事。
  刘初也不厌烦,反复将当日之事说给同僚听。
  同僚听后,又将此事传开。《潼关怀古》这首散曲也渐渐传到了民间,并由民间传到了益州之外。
  且不说望族听了有何反应,过不下去的流民们逐渐朝着益州流动。
  益州有新的粮食,有仁慈的皇帝,他们这些因为战乱流离失所的老百姓,希望能在皇帝的庇佑下活下去。
  或许世族因为党锢之祸对天子离了心,但是很多老百姓不懂这么多。他们只想去一个能活下去的地方。
  活得不好没关系,只要能活下去就成。
  老百姓的思想都很朴实,或者叫很愚昧。在他们想来,以前过得不好,是因为没遇上好皇帝。现在的天子似乎是个好皇帝,那么肯定还是跟着皇帝更好过日子。
  何况,益州那些粮食吹得神乎其胡,什么山地上也能种,沙地里也能种。他们到了益州,就算没有良田,也可以自己在山上开垦。
  至于入蜀之路艰险……反正都活不下去了,不如拼一把。死在路上也算是解脱,要是能挨过去,说不定就能活下去。
  于是,益州还没迎来前来投奔的人才,流民倒是先来了。
  对这些流民,益州是很欢迎的。
  “古代人口很重要,连年吏治黑暗,兵荒马乱,人口稀少,哪个州人口越多,实力就越强。”萧悦一边用猫爪子戳手机玩游戏,一边给刘荨解释。
  他好歹也是个学历史的,虽然无论什么阴谋阳谋他都不会,但依照历史给刘荨讲课还是没问题的。
  “有了人就能开垦更多的田地,种出更多的粮食,也能征更多的兵。”萧悦抬头,“你到底是来听我讲课的,还是看我玩游戏的?”
  刘荨眼巴巴的瞅着萧悦的手机:“就玩一下,就一下。”
  萧悦一张猫脸露出古怪的笑容,然后猫爪子在手机上一拍,手机就不见了:“小孩子,不要沉迷游戏,雷电法王杨教授了解一下。”
  刘荨哭丧着脸道:“我哪有沉迷?根本都没机会玩。”
  萧悦晃悠着猫尾巴,道:“你要是一开这个头,就每天沉迷游戏,不想干活了。如果觉得无聊,让司俊多给你派些活干啊。等天下平定了,你有闲暇时间了,可以看歌舞广开后宫了,再来玩游戏不迟。”
  刘荨把满嘴跑火车的小猫拎起来狠狠揉错了一顿。看歌舞也就算了,开后宫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倒是没有继续说要玩游戏。
  萧悦也重新把手机拿出来,让刘荨在旁边看他玩游戏。
  虽然不能让刘荨沉迷,但刘荨无聊了,萧悦和楚铭还是会让刘荨当一下游戏观众,刘荨也乖巧,虽然眼馋,也知道怕自己沉迷游戏,所以答应等天下稳定,他有空玩的时候再玩。
  实在不成,早早过继个宗室退位,然后每天沉迷游戏不可自拔嘛。
  萧悦和楚铭玩的游戏都是专门挑选的历史相关,不说能让刘荨学到多少其中游戏人物的智慧,至少他通过游戏了解了不少历史故事。
  听多了,总会有启发。
  因为这两只猫抱着寓教于乐的目的,司俊才没有反对他们两老是勾着刘荨的游戏瘾不放。
  过犹不及,压抑狠了,对刘荨反而不好。
  司俊琢磨着,等刘荨上手政务之后,就提前开放刘荨玩游戏的禁令。
  那时候刘荨有了自己要忙的事,学习也差不多了,玩一会儿游戏也没关系。
  刘荨在这一点上非常听话,居然没有嚷着司俊才是未成年,自己是成年人。
  大概他在记忆中也知道“自己”是个游戏宅,这游戏一玩起来,他也怕自己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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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直要求直接面圣的时候心里十分忐忑,他做好了许多心里预设,但他见到刘荨的时候,脑门上仍旧忍不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虽然很早就想来面圣,结果被司俊叫去外地干活,直到现在才回来。这面圣,就拖了好几个月。
  刘荨在这几个月期间,除了在司俊那里学习和帮忙之外,还在其他部门轮流实习。几乎每个部门的人,都对刘荨赞不绝口。一些感情充沛的人,每次说起此事,都忍不住泣不成声。
  就算对刘荨有意见的官吏,也多是从细枝末节方面,表示刘荨还可以改进一下。
  比如刘荨应该表现得更有威严一点,更注重礼仪一点之类。
  郑直办完事回来之后,心里很难受。他很想咆哮,说好的因为党锢之祸不信任汉朝天子,全益州上下都要当乱臣贼子呢!你们一个个痛哭流涕,感谢上苍赐给大汉一个好天子的样子,好像一个个都是心系大汉的忠的不能再忠的忠臣似的,这到底闹哪样啊!
  郑直知道司俊让他去办的事是看重他,是信得过他的能力,但是错过了几个月,就跟错过了一辈子似的,周围人都性格大变抱负大变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他真的很想抹眼泪。
  于是郑直也不再东想西想力图找到一个最完美的面圣理由,最好又能看清楚刘荨的真面目,又能在刘荨面前显示出自己的才华。他只想先在刘荨面前露个脸,看看刘荨反应就成。
  至少,他得先挂个名啊!别说陛下对他背叛荆州牧感觉如何,说不定陛下现在根本都不知道还有“郑直”这个人呢!
  郑直心很塞。


第二十九章 
  和郑直一同出差的公宇忍不住摸了摸他长长的文士美胡须。
  他挺能理解郑直的心情的。离开几个月,他也感觉好似都不认识周围同僚的样子。不过还好,他是益州官吏中除了司俊之外,第二个见到陛下的人,还是被司俊亲自引荐。
  他心里不虚啊。
  不过,他也得打探打探,为什么陛下突然声望这么高了。
  郑直看着公宇长吁短叹,实则炫耀的样子,心更塞了。
  大概是因为心太塞,郑直得失心就忍不住变强了一些。本来做好的,如果皇帝陛下对他有一丁点不满,他就要另找他家的决定,也犹豫了。
  如果陛下真的这么厉害,他跑哪去,天下最终还不是皇帝陛下的?
  他要实现抱负,还是只得让皇帝陛下看重他。
  感觉自己没有退路的郑直心里忍不住紧张起来,比他当卧底的时候紧张多了。
  刘荨好奇的看着脑门上不断冒汗的郑直,心想这天气不热啊,这位火气可真大。
  刘荨扯了扯司俊的衣袖,小声道:“这位该不会有高血压吧?”
  听说高血压容易脑门出汗。
  司俊无奈的看了刘荨一眼,把袖子从刘荨手中扯回来,小声道:“陛下,注意礼仪。”
  刘荨立刻不满:“最近听这句话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我哪里不注重礼仪了?”
  司俊更加无奈了:“陛下,你该自称为朕。”
  刘荨嘴硬道:“这是私下,又不是公开场合,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还是改了称呼,道:“郑校尉有何事启奏朕?”
  这人在那里呆了那么久,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因为走神忍不住走神的郑直被刘荨提醒后才回过神,脑门上的汗流得更厉害了。
  他忙起身道:“陛下恕罪!”
  刘荨摆摆手:“别那么紧张,没什么罪可恕的。说吧,有什么事。”
  郑直看着刘荨这随意的样子,心想若是其他人对自己这幅态度,他定是认为遭到轻视。但是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陛下对臣属一副随和的样子,他便认为是陛下待人宽和了。
  皇帝陛下待人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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