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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丹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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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哐当的落地声,付翊勾唇笑道:“我又赢了。”
余欣微微喘气,气道:“哥你太欺负人了,人家大哥都让着自家小妹,怎么就你一个劲儿戳我伤心处?”
付翊笑着看她。付翊五官并不精致,只是仿佛浑然天成般恰到好处的端正清秀,不比街上任何一个俊俏小生长得差。他的头发散了,披在肩头,与他原本白皙的皮肤很是相衬。
余欣看着男色,呆了。
付翊撸了一把头发:“小欣,过几日,你随我一同出门吧。你先听我说,你方才输了,并非我武功比你高,而是你实战经验不够,在两人对战的时候,并非像书本上所说的那样拆招出招,有许多需要灵活变通的地方。我身为兄长,却不能给你更多,趁着我还能护着你,带你去见见世面。”
余欣双手微微颤抖,眼中似乎有渴望出门的光,却带着轻微的恐惧与退缩。
付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以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相信我。”
十四年前的余欣不过是七八岁的小女孩,只会抓着自家爹爹的手哭。当时事态惨烈,场面混乱,这个小姑娘就在事发点,亲眼见到了亲爹惨死的场景。而后小姑娘就在一夕之间没了爱玩闹的天真烂漫,开始沉默而勤奋起来。
付翊的本意是好的,饭桌一说,高剑第一个跳起来反对,鲜少说话的扫地余老头也颇有范地摇头。
高剑:“江湖是一滩浑水,你们两个人去太过危险了。小欣涉世尚浅,容易被骗,我觉得这一主意不妥。”
高剑对付翊是有几分恭敬,却很有自己的主见和眼光。
反观付翊,他这个楼主当的甚是没架子,却还能这么平平稳稳地坐了快十四年。
第3章 沈暗
他眉头一皱,有些严肃道:“小欣也老大不小了,总是呆在霁月楼里也不是个事儿。子轩还小,霁月楼里一堆事儿,还指望高兄看着些。此行还得是我和小欣一起。”
高剑仍旧反对,余欣生气道:“高哥,现在南朝战乱平息,天下太平,江湖平静,我和楼主低调行事,不去主动找惹麻烦,能遇上什么事?”
余欣作为霁月楼里唯一的女性,年纪小的时候,大家都把她当公主宠,因此她决定的事儿大家想劝也劝不动。高剑收了声。余老头也怕这个小祖宗,表示小祖宗喜欢怎样就怎样罢。
付翊却有些心虚地笑了笑,他的确不是会惹事的人,行事一向低调,看着沉稳可靠,然而似乎天生霉运,总会遇上祸事。
付翊整理了下包裹,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一些银两盘缠,再带上自己的悯音剑。余欣即便是女儿家,但似乎是天生对胭脂水粉首饰装饰不感兴趣,行李也就一个包裹。
霁月楼也算是出过一届武林至尊的门派,如今却是萧瑟凄清无比。付翊和余欣出门时,秋风吹落了一整块地的黄叶,门庭冷落,门前连经过的行人也少有。
高剑站在门口送别,他左手边拉着余子轩,右手边站着垂老的余老头。余老头年龄和霁月楼一样老,平日里只负责扫树叶和打坐睡觉。
高剑看着付翊,道:“出门在外,若是摊上事儿,那就多花点钱。别去惹事找麻烦啊听到没。”
余欣:“高哥怎么了,婆婆妈妈就跟隔壁街的老妈子一样。”
高剑一个怒瞪扫过来,付翊苦笑着按着余欣的肩膀,道:“别担心,我有分寸。保证给你把小欣完完整整地带回来。”
高剑盯着他,十三年前惊慌失措绝望无比的少年已经长成了成熟稳重的男人,被岁月逼着去学会承担责任照顾他人,连曾经的眉眼都认不出来,只是笑起来的时候弯起的眼睛还有几分当初的神采。
高剑点点头,道:“再往前我就不送了,记得过年前回来一趟。这些年过年都是大家一起团团圆圆的,别因为你们在外面浪得太开心就忘了回家,少了你们总归是缺点什么。”
昔日的腥风血雨终于将曾经的一方门派一个大家摧毁凋零干净,仅剩这几个因为不同的坚持固守在这凄清萧索的破败地方,明明在外有更广阔更精彩的风景,却无比眷恋着那微末而无比可贵的一点温情。
余欣眨了眨眼睛,终于体会到了那一丝不舍的游子之意。
高剑走到付翊身前,拍了拍肩膀,低声说:“我知道你本就不属于这里,但别忘了师父说过的话,前尘往事都不算,只要你不做任何对不起小欣和子轩的事,霁月楼永远欢迎你回来。”
付翊怔了怔,多年的彷徨失措和噩梦缠绕都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他说:“既是当年之约,除非付某死了,我必护他们一生一世。”
沧州,晏阳县。
沧州为中原武林中心,向西南走一段就进入武陵,武陵有个破霄帮,如今是天下第一大帮。再往西南去,乃是穹天月裂门,传言月裂门圣女花容月貌倾国倾城,门内更是美人众多,乃是江湖男子梦中的胜地。
沧州北上为临江白雀帮,向东为金溪行天宫,都是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而这四大帮,曾于十三年前结盟,率先发起武林逐鹿之战,灭掉了危害武林的长生教。武林平定后,四大帮站稳脚跟,权势愈发涨大,形成如今四足鼎立之势。
而沧州,作为武林中心,又为四帮环绕的优势地理位置,每日都有形形色色的人经过,热闹而繁华。
晏阳县的一家小客栈。
付翊有点不认路,便打算先在沧州晏阳县落脚休息。
两人坐着扯淡,客栈给房客提供了免费的茶水零嘴,吃的付翊甚是开心。
付翊说:“我原本打算在路上欣赏风景一番,既然你不感兴趣,那也就算了。等我们在沧州好好玩两天,再去找你的外婆。”
余欣忧道:“你说我娘都没了,我外婆还要我吗?”
付翊道:“毕竟是你外婆,总是要见一眼的。不然跟个石头里蹦出来的有什么差别?好歹是娘胎里生出来的,血缘关系连着呢。”
余欣:“付哥,你再给我讲讲那个石头蹦出来的孙猴子的事,还有,血缘关系是什么啊?”
付翊啃瓜子一个不巧,瓜子壳卡牙齿里了,疼的他一抽气。
然而自家妹子没瞧见,眼睛盯着门口。
客栈地处偏僻,客人偏少。此时却一下子来了十多个,一看就像是经过此处歇脚的商队。领队是个浓眉大眼身强力壮的男子,眉目锐利如刀,看着气势吓人。护着商队的个个身强力壮,都不是善茬。
付翊把目光落在最后面那两个人身上,眼睛亮了亮。
后面那两位男子,前面那个五官端正一身正气,看着就是成熟稳重的好男人,而后面那个,就更令人惊艳了。
男人剑眉星目,也是身姿挺拔,一看就是身怀高强武功的厉害角色,却并不让人感觉粗犷野蛮。他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面无表情,却无端让人觉得冷酷无情,一身逼人气势被压制的死死的,显得冷静自持,又端方正直无比。
付翊自己虽然只套了件洗的发白的棉质长袍,但好歹也算是少爷出身,一看对方一身暗青色长衣,袖边还绣着云纹,腰间佩宝剑,若是识货的,必定能发现那剑鞘看着普通却用料极好,一看人家就必定是非富即贵。
商队领队上前对那人说:“今日天色已晚,再往前走怕是没有客栈,先在此处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沈兄没有异议吧?”
被叫做“沈兄”的人抬了抬眉眼,轻轻点头示意,显得礼貌而疏离。
付翊这才发现,原来两队不是一起的人马。
江湖之中,确实有初入江湖的新手跟着商队一起走,要么是有共同的方向,要么是家中长辈不放心,又在商队有些人缘,把小辈托付给商队照顾。看对方这样,应该是前者。只是对方看着年龄不小,又不像是呆傻痴笨缺少阅历的人,为何要跟着商队呢?难道是不清楚路线吗?
付翊心中默念要低调,不能因为一时有了好感就上前勾搭。
付翊和余欣一同吃了点东西,两人便各自回房。
洗漱过后,付翊就拿出书本开始阅读。他向来有睡前阅读的习惯,除了学习知识外,这还可以帮助他快速入睡。
付翊正看着犯困,迷糊间听到余欣喊他的名字,立即清醒过来。他奔下楼,看见大楼中央倒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大汉满脸通红,醉的不省人事,他的同伴搀扶着他,旁边已经倒了好几把桌椅。
余欣一把扑过来抓着付翊:“哥,我没事。”
付翊沉着脸色,冷声道:“他们轻薄你?”
余欣:“我就下来喝口水,他们就没头没脑地往我身上贴,还好沈大哥出手相救。哥,我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付翊挑眉望去,朝沉默不语的男人行礼:“多谢沈兄,敢问沈兄尊姓大名?”
对方依旧一脸面无表情:“沈暗。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此时旁人已把烂醉如泥的大汉扶了起来,看这一身装扮竟然是那商队中的。
领队向下属了解了一番情况,立即露出了愧疚的表情,顶着付翊的怒火道歉道:“这位兄台真的抱歉。是我的下属喝多了,没看清楚,冒犯了你妹妹。在下在此道歉了,看在沈兄救了令妹的份上,兄弟就别计较了。”
付翊看了沈暗一眼,对方眉头微皱,显然也有几分不满。
领队的男人立即叫人端茶上来,亲自倒了一杯水给付翊,道:“兄弟,大家都是行走江湖的,总有些矛盾摩擦,我这人偏好息事宁人。这件事错在我们,我就在这里给您道歉了。”
付翊看余欣不计较,便顺着台阶下,借着对方的话头不再计较此事。对方明早就走,也不会再见,况且对方人多势众,一旦闹僵了不好收场。他把此事揭过,无端又提起另一件事,“这位大哥是商队的领队吧?如今江湖安稳,我也想行商赚取些闲钱,想打听一下大哥这是隶属于哪个帮派的呢?”
那领队的神色突然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讪讪笑道:“小帮派,没有名气,兄弟必定没听说。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付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拉着余欣上楼了。
或许是那领队的反应不对劲,付翊有些心神不宁,然而身体无比疲惫,他只想躺在床上,挨着枕头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付翊被余欣摇醒后,他头痛欲裂,奈何自家妹子一点都没看出他难看的脸色,直接在他耳边吼道:“哥我们的马被偷了!”
付翊如遭雷劈,随手找了件外衣披上,套上鞋就冲出了门。二人赶到马棚,昨日因为来了商队而挤满马匹的马棚空空荡荡,外面还站着两名身形高挑的熟人。
付翊双眉一挑,哟,缘分。
第4章 四 月裂门
余欣说:“今天大家还未醒的时候那队商队就已经不见了踪迹,马棚里的壮马一匹都没剩,还有哥你过来看,那支商队留下了点东西。”
付翊跟着余欣走过去,马棚不远处的仓库,商队带着的商品一部分被拖走,剩下一部分较重难以携带而且价格便宜的货物都被留在了原地,显然是为了赶路抛下了累赘物品。
付翊对余欣道:“你身上的盘缠还在吗?”
余欣说:“在的呢。”
仓库外走来了两个人,一人苦笑说:“实不相瞒,兄弟,那商队应该是看上了我们的财物。”
付翊一看,正是昨日那出挑的二人。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把货物上的遮布掀起,露出下面的载物货架,付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摇了摇头,道:“原来如此。起先我看他们个个都不像是善茬,现在他们运送的货物上都没有经允许通行的镖局印记,这支商队显然不是正经编制。我没多留个心眼,果然坏了事。”
再想到他昨晚睡得死沉,那无缘无故敬上来的茶里,必定被做了手脚。
余欣肉痛道:“我们的两匹马,可贵了……就这么被偷了。哥,我们接下来没马可怎么赶路啊?”
付翊叹气,问道:“沈兄,还有……请问这位大哥尊姓大名?”
那人忙道:“不敢不敢,在下……越鸣。请问阁下是?”
付翊随口胡扯道:“粗鄙野人,姓高名剑。”
付翊指了指那堆被丢弃的货物,道:“两位为何跟着这个商队,方便说明原因吗?”
越鸣看了沈暗一眼,道:“实不相瞒。我们本来生活在金陵,家中都是在京都做个小官混口饭吃,此次事态紧急,想北上求药,奈何没来过江湖,对这些完全不了解,因此被别人骗了去。烦请高兄指教。”
付翊平白无故丢了两匹马,心情也很是郁闷,本着不惹事的态度,他只想赶紧脱身走人,他道:“既然没有编制,对方走的必不是官道,来往城门也未必有记录。此时他们丢下重物,必定也是想跑的快一些。我们恐怕难以追上。两位是富贵人家,想必对那些银两不会特别在意吧?”
越鸣还未来得及解释,一旁沉默的沈暗却说:“钱财虽是是身外之物,却也是我们自己挣来的。我即便可以不在意这个,只是他们偷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必须拿回来。”
付翊道:“是什么?”
沈暗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锐利而带着审视的意味。
片刻,他说:“一枚玉佩。乃是先母遗物。”
付翊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活拮据。
他将剩下的钱数了数,连余欣都把钱掏尽了,才凑足买三匹马的钱。沈暗似乎也有些不忍,道:“留下些吧,买两匹,够了。”
付翊去马商那里买了两匹马,等他回来,却未曾找到越鸣的踪影。沈暗道:“越鸣去办事了,我随你去。”
余欣打听消息回来,说:“我花了些铜钱特意买的消息,那商队是附近一个山头落草的劫匪勾结外地来的商人做出的幌子,已经骗了好几个有钱人了。沈大哥怕是一开始就被盯上了,哥,我还问了他们的方向,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对我们怕是不利啊。”
付翊还记着沈暗那一句“先母遗物”,他心软的很,总是忍不住出手帮忙,又心志坚定,无论多么难都会想办法做到。他说:“没关系,总会有办法。”
确定了方向,三人牵着马匹出发,因为只有两匹马,余欣只能同付翊同坐一匹,沈暗问道:“高兄和余姑娘不是亲兄妹吗?”
付翊一愣,才想起自己随口取名,便道:“不是。”张了张口,接下来却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沈暗话一向不多,付翊同余欣两人也不好在一个只相识一天的面前透底,三人便沉默了一路,等穿过一片树林,已经出了沧州地界,天色暗了下来,也未看见商队的影子,看来那商队早有准备,作案手段熟练。沈暗却一路坚持追下去。
付翊暗道糟糕,看对方这样不要命的追法,只怕他们得露宿街头。只是那沈暗出手帮过余欣脱身,又是丢失娘亲遗物,必是重情重义之人,这下付翊难免动了恻隐之心。
两人催马慢行了一段路,付翊正好站在风向口,一下子便闻到了空气里的古怪味道,他一个激灵,道:“沈兄,你有没有闻到血腥味?”
三人沿着风吹来的方向,来到一片靠着河流的小山丘,那里已经是狼藉不堪。被暴力摧毁的马车破碎了一地,马匹均被一刀砍杀,地上躺着无数尸体,鲜血流进小溪,染的河水愈深。
余欣被味道熏的快吐了,赶忙捂住口鼻,还是觉得恶心恐怖。
这些死去的,都是凌晨偷了他们东西后逃跑的商队。
沈暗看了一周,道:“血迹新鲜,车辙印迹清晰,显然事发不久。有对打的痕迹,但对方显然没有伤亡,看来实力悬殊。”
付翊走到一个人面前蹲下,将对方手中攥紧的丝布取了出来,借着月色,看到丝布角下绣着两个娟秀的字——
月裂。
穹天月裂门,只收女弟子,出手向来不留余地,却没想到这是有多大的仇恨,竟然把人赶尽杀绝至此。
沈暗走了过来,付翊如实相告:“这是月裂门中人的手绢,右下角是他们的标记,应该就是他们动的手。”
沈暗眉头一挑,道:“月裂门是什么?”
付翊才想起对方对江湖知之甚少,耐心解释了一番,道:“总之,是当年特别厉害的四大帮派之一,因为只有女子,再加上地位尊崇,因此出手狠辣果决,江湖中鲜少有人敢惹她们。”
沈暗皱眉,语调却有些愠怒,道:“说的高高在上冰清玉洁,杀完人后为何要把钱财一抢而空一点也不剩?”
付翊愣了愣,原来对方方才是在翻找东西,他道:“沈兄的玉佩没能找到吗?”
沈暗摇摇头,付翊在黑暗中莫名感受到对方的失落,他叹了口气。江湖中杀人越货的现象确实不少见,但大多名门望族顾及着名声不做这等让人诟病的事,但有些帮派却未必。钱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对于帮派的发展有很大影响,因此杀人之后,便会有搜刮对方钱财的习惯。
付翊道:“等天明再寻一次吧,或许天色太暗,遗漏了,我们现在……”
他顿了顿,两个同伴看着他,似乎等着他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他却凝重道:“需要去一趟衙门,报官。”
余欣:“……”
沈暗:“……”
朝廷体制之下,大家虽然身处江湖,但毕竟都是南朝人,遇到这样杀人灭口的大事,正常人想起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报官。
付翊等人留下标记,骑马找了最近的县衙门报了官,县老爷一听吓得从床上掉下来,等调集了人员,叫上仵作,跟着付翊来到事发地,天都快亮了。
沈暗一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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