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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弑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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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父亲骂完,回来又被亲弟骂,凤怀城一身狼狈,狠狠的盯着凤延的背影,几乎要将对方的背影灼出一个洞来。
  薛少瑾:“殿下您怎么受伤了,哎呀快宣太医”
  凤怀城嫌他聒噪,径自进了殿,并送了他一个字,“滚。”
  翌日,东宫接到了皇帝废太子的旨意,凤怀城跪在地上,手中紧攥着诏书,满眼皆是惊怒。
  
  第16章 谋反
  一炷香后。
  凤怀城已经从震怒中平静下来,招来心腹,两人商议一阵,心腹道:“陛下现今身体不佳,想来近日就会宣布储君,太子还是早做打算。”
  凤怀城沉吟一番:“兵都准备好了?”
  心腹道:“都准备好了,就等殿下一声令下。”
  金兽炉里的线香焚烧殆尽,最后一小截香灰倒了下来,落进炉里散落成粉,和底下的香灰混作了一片。
  殿里一阵沉默。
  凤怀城思考了良久,终于打定主意,“发兵吧。”
  “父皇真是老糊涂了,也不看看这大启现在是谁做主。”凤怀城嘴角不屑的一勾,“他不该逼我的,这种不忠不孝之事,我实在不想做。”
  心腹呵呵呵奉承道:“殿下仁善,今夜无月,是发兵的好时机。”
  凤怀城微微一笑,想了想道:“不,今夜不合适,与突厥求和的事宜未了,父皇暂时不会有动作,而且我最想知道的是他究竟把遗诏藏哪了?”
  心腹道:“其他地方都找过了,就剩陛下寝殿了。”
  凤怀城点点头,“还有,二弟和三弟那里盯紧点,尤其是三弟,谨防他们有什么动作。”
  心腹:“据说三殿下有一亲信,任职羽林军,叫薛朗,此人武力惊人,若要行事,需得小心防范。”
  “薛朗?”凤怀城皱着眉头念了一遍,想起来正是经常跟在凤宿身边那人,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唔你这样”
  几日后,突厥使节来朝,与大启签订契约,约好双方十年安泰。
  突厥人也如约奉上‘草原至宝’,迎娶凤容锦。
  所谓的草原至宝是一截金舍利,乃是昔年一位去天竺求经的高僧坐化后留下的一截舍利,舍利通体为金色,实为世间罕见,被奉为佛教神物。
  后来前朝战乱,金舍利遗落到商人手里,几经辗转,落到了突厥人手中。
  现今突厥人物归原主,还说是奉上草原至宝,实在是借花献佛好大的脸面。
  只是对大启来说,金舍利失而复得,却是天大的喜事,比任何‘草原至宝’都要让人欣喜。
  当日,凤容锦哭闹着被套上嫁衣,打扮一新的塞入鸾车,仪仗队伍轰轰烈烈的出了京城;荣贵妃一夜之间生了白发,仿佛老了十岁。
  皇帝被内侍伺候着喝下药,他面色灰败,喘了好久才慢吞吞的说:“去把朝臣们宣来。”
  内侍领了旨意,退出殿外。
  内侍出门后,却往旁边一拐,他低着头步履匆匆,前往的却是东宫的方向。
  整个寝殿静谧无人,屏风后一人转了出来。
  那人道:“你决定好了?”
  皇帝:“朕活不了多久了,是时候宣遗诏了。”
  那人上前,为皇帝捏好被角,“你这烂摊子,给谁谁倒霉。”
  皇帝也笑了两声,笑得太急,呛了嗓子忍不住又咳了两声,“朕也不想,一个两个都没出息,本来给了老大机会,他却”
  那人便不说话了,在皇帝床前坐了一会。
  皇帝沙哑着声音道:“朕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那人低垂着眼,静静听着,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声响。
  那人警觉道:“有人!”
  声音越来越响,细细碎碎仿佛一群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皇帝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连忙道:“你快!快去安乐殿!保护小宝。”
  殿门外响起了兵刃交接的声音,尖锐的惨叫划破寂静——
  “有刺客——”
  那人迟迟未动,惊慌的看着皇帝。
  皇帝厉声道:“遗诏不在这,他不敢拿朕怎么办!他以为我会传位给小宝,现在肯定一面逼我交出遗诏,一面派人刺杀他,你快去救他!快走!”
  门外侍卫皆被斩杀,一声巨响,穿着盔甲的士兵破门而入——
  与此同时,那人身影一闪,跃出窗外,瞬间消失不见了。
  殿门大开,门外的鲜血涌了进来,凤怀城裹着浑身肃杀之气,脚踏鲜血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一众亲卫,皆是杀意凛冽。
  凤怀城满脸漠然:“遗诏在哪?父皇。”
  安乐殿。
  凤宿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逗鸟,门外忽然急奔过来一人,还穿着羽林卫的轻甲,正是少年薛朗。
  凤宿诧异道:“你不是在巡防?”
  少年薛朗面色惨白,急匆匆道:“快走,太子宫变,已经逼到了前殿。还有一队人往安乐殿来,我感觉不对便赶紧跑过来了。”
  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将凤宿炸了个猝不及防。
  凤宿脑子发懵,“什”
  少年薛朗拽住凤宿便走,“我带殿下走!”
  凤宿:“等等等。”
  少年薛朗停下来看凤宿,满脸紧张一头是汗,怒道:“殿下!”
  凤宿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我们不能从门那冲过去,跟我来。”
  两人走到安乐殿的一个角门处,这里荒败无人,一侧墙角还堆着一堆杂物。凤宿费力的掀开杂物,少年薛朗也过去帮忙搬开,等到把杂物全部挪走,地面上露出了一条幽深的地道。
  少年薛朗瞠目结舌。
  凤宿不急不缓道:“我先前意识到不对,便挖了这条地道,可以通往宫外。”
  少年薛朗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了,彻底呆住愣住。
  大启皇宫如此之大,要挖地道,还要避过众人耳目,其难度可以想象。
  过了好一会,少年薛朗才问道:“殿下挖了多久。”
  凤宿:“一年多吧。”
  少年薛朗:“”
  凤宿说:“这样,你现在去景阳宫,将我母妃带出来。虽然不知道大哥为何要对我下手,但是我一旦出事,我母妃定然不会安然无恙,你现在就去,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少年薛朗:“那殿下怎么办?”
  凤宿:“我在这里等你们,你去救母妃,记住!速度要快!”
  少年薛朗沉重的点点头,纵身一跃,翻过围墙走了。
  少年薛朗走了一会,士兵们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凤宿呼吸一顿。紧接着,围墙外传来厮杀的声音,刀枪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并着宫人们的惨叫声混作一团。
  薛朗还是没回来。
  凤宿当机立断,跃下地道,将头顶的洞口用杂物堆堆,盖上木板。反正薛朗也知道了地道所在,等他一会带着母妃回来,定也会从地道过来。
  地道是他匆忙挖的,东一铲西一铲,只能弓着腰往前走,还沾了一头一脸的灰。阴冷潮湿的味道直直往他鼻子里钻,呛的人头脑发懵。
  自从一年前湘嫔被打入冷宫,他被太子软禁,凤宿便多了个心眼,偷偷挖了个地道。都说谨慎的人最长命,想不到当时自己为的多虑,如今竟然救了自己一命。
  凤宿一步一步往前走着,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父皇如今怎么样了?薛朗怎么还没回来,母妃有没有出事?太子为什么要对他这个闲人下手。
  还有逃出去了该怎么办?
  这些始料未及的事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直到现在,他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逃出去了之后,该怎么办呢?
  带着薛朗和母妃东躲西藏吗?可是自己身无长物,能做些什么呢?
  地道很长很长,凤宿胡思乱想了一阵,隐约可以听到头顶纷乱的脚步声和打斗声,可以想象上面是什么血流成河的光景。
  不远处现出小小的亮光,地道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尽头。
  这就逃出去了?
  凤宿顿了一会,薛朗还没过来吗?
  是不是出事了?
  凤宿顿时心脏狂跳,声音在寂静的地道里显得无比清晰,好像快跳出胸膛似的。可是担心也于事无补,凤宿深吸一口气,捂住胸口,缓步往地道的光亮处走去。
  越往前走,凤宿的心就跳的越厉害,怎么深呼吸都没有用。
  走到地道口,凤宿小心翼翼的往外望去,周围绿草丛生,很好,没有人。
  他舒了口气,躬身出了地道。
  一柄刀架在了凤宿脖子上。
  薛少瑾冷冷道:“等你好久了,三殿下。”
  凤宿瞳孔倏然紧缩,不可置信的扭过头,“薛少瑾!”
  薛少瑾的背后,井然有序的站立着几十名士兵。
  凤宿脑中瞬间一阵轰鸣,震得他险些跪在地上,“你们联手耍我?”
  “联手?”薛少瑾下意识问了一句。
  凤宿几乎喘不过气来,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薛朗背叛了他。
  只有薛朗知道地道在何处,就说他为何迟迟为归,想必是给太子传递消息去了,亏他这么信他!亏他这么信他!!!
  也是,他无权无势,想必薛朗看他再无希望,早就投奔太子去了吧。
  是薛朗这一年装的太好了吗?他都快忘了,刚认识薛朗的时候,薛朗那么爱献殷勤,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对他忠心耿耿
  亏他还相信薛朗所谓的‘只想留在殿下身边’。
  真是愚蠢至极!
  “薛少瑾,你是想谋杀皇子吗?”凤宿内心几欲呕血,强忍着痛楚道。
  他们兄弟两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会演。
  “是太子的命令。”薛少瑾道。
  “薛少瑾你想清楚,今日杀了我,太子明日就会杀了你!”刀架在脖子上,凤宿依然一副无所惧怕的样子,冷哼道。
  “很快就不是太子了。”薛少瑾低声说道,“日后他登基为帝我便是功臣。”
  “你怕是不知道什么是兔死狗烹,你做了这等事,太子会留你活着?”
  “我当然知道。”薛少瑾打断道,他表情冷冷,不再复往昔那样笑脸盈盈,好像那个油嘴滑舌八面玲珑的纨绔从未存在过似的。
  “你到底为什么?”凤宿有些愕然,“你当年还与我说你不喜欢权势,你想行商赚”
  “殿下就当那个薛少瑾死了吧!”
  薛少瑾怒吼出声,刹那间凤宿袖间短剑出鞘,白光一闪便往薛少瑾胸前划去。方才凤宿一直与薛少瑾讲话便是为了寻机出手。
  薛少瑾猝不及防险些被一剑穿心,连忙后退一步,手中长刀朝凤宿挥去,士兵们一拥而上,刀枪剑戟纷纷朝凤宿刺去。
  凤宿拿着短剑抵挡,他武艺不精,对方又人多势众,好几次险些被乱刀砍成几节。很快,凤宿便浑身是伤,拿剑的手被薛少瑾砍伤,又摔在地上滚了几圈,此刻已经不自然的弯曲着,手上再没了力气,短剑“当啷”一声落地。
  士兵齐齐涌了上来,凤宿半跪在地上,满眼绝望。
  堂堂一国皇子,如今竟要被乱刀砍死在这。
  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声嘶鸣划破长空,众人惊诧的回头看去,只见远处尘烟滚滚,一匹骏马飞驰而来——
  紧接着白光一闪,一人跃下马,手中长刀挥出,两个士兵头颅瞬间落地。士兵双眼睁大,表情茫然,仿佛还未明白发生何事便被砍下了头。
  尘烟散去,隐隐勾勒出一个纤细的身影,湘嫔手拿长刀,绝美的面庞上溅了鲜血,犹如故事里美貌又凶残的夜叉。
  “谁敢伤我儿!”
  
  第17章 复生
  佛堂里,供桌上供奉的金舍利发着淡淡的金光。
  释清跪在佛堂前,双手合十低声念诵着经文,香炉里燃着线香,白烟丝丝袅袅。
  秋风将落叶送进佛堂,枯红的叶子打着旋儿飘然落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释清缓缓睁开眼。
  “这就是金舍利?”
  薛朗倚靠在门边上,唇角带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释清回过头,双手合十行了一礼,“一年未见,施主别来无恙。”
  “挺好挺好,秃驴别来无恙。”薛朗连连点头,背着手,悠然踏进殿来。
  他朝堂前供奉的金舍利望去,大大咧咧的夸赞道:“还挺好看。”说着手就朝金舍利伸去。
  一道劲风朝薛朗当面袭来,薛朗迅速收回了手,回过头笑吟吟的盯着释清,“抠得紧,摸一下都不成么?”
  释清收回手,站起身,含笑望着他。
  俩人就这样对望着彼此,好像在比谁更能笑出一朵花来。
  对方这反应,薛朗更能确定金舍利非同寻常。
  有意思。
  “那我不摸了,我看看。”薛朗道,说罢他转过身,认认真真的端详金舍利,好像真的只是好奇似的。
  “大启献上最尊贵的昭和公主,便只换了这个东西?”
  “强买强卖罢了,金舍利是佛宗至宝,几经辗转,如今回到故土,也算大启之幸。”
  “皇帝把这东西放你这,打算怎么办?”
  “待选好时日,由百名僧人迎回护国寺。”
  薛朗了然的点点头,慢悠悠道:“可我怎么听说,不是强买强卖?”
  这句话说完,薛朗便不再多说,靠在桌前等着释清接话。
  释清沉默了一会,道:“突厥人实力强悍,强要讨昭和公主,大启也没有办法。”
  “我听说,凤怀城本欲与突厥谈条件,愿意增加筹码,不想让昭和公主去和亲。”薛朗慢悠悠道,目光锐利如鹰隼,似笑非笑的盯着释清的眼,“可是有人从中作梗,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凤怀城便急匆匆的将昭和公主打包好了送往突厥”
  “想来想去,那人应当说的是金舍利的用处吧。”
  释清面色不变,叹了口气道:“施主果然不会无故而来。”
  “呵呵呵。”薛朗道:“我就好奇,看看,看看。”
  “现与你直说了吧,金舍利只是个”释清道。
  “太长不听。”薛朗打断道:“你这‘直说’十句里九句假,出家人专打诳语,找凤怀城吹去吧。”
  释清:“嘿嘿嘿。”
  “金舍利能窥测未来,可观国运,你观出什么了?”薛朗懒得扯皮,直接了当道。
  释清倏然一惊,“异族入侵,大启将亡。”他沉声道:“施主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哦。”薛朗道:“你跟凤怀城咬耳朵那会我在房顶,全听见了。”
  释清:“”
  “我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知道?”薛朗挑眉,“孤魂野鬼罢了。”
  话音未落,薛朗倏然出手朝金舍利冲去,与此同时,释清飞身而至,一掌往薛朗背后拍去——
  狂风大作,殿堂内瞬间尘烟四起,一人一鬼招招狠厉,缠斗在一处。
  同一时刻,景阳宫。
  少年薛朗避过侍卫耳目,沿着房顶几个起落便进了景阳宫。
  景阳宫处在皇宫角落,是皇宫最偏僻的地方,常年没有修葺,荒败零落不堪。
  湘嫔在景阳宫出不来,凤宿也进不去,有时候便会派少年薛朗偷偷给湘嫔送些日常物件。
  景阳宫荒败不堪,沿途有几个老宫人状若疯癫,大喊大叫。少年薛朗知道湘嫔住在哪座殿,进了景阳宫便朝湘嫔的住所奔去——
  景阳宫内只有湘嫔的居所不那么寒碜,虽然屋舍老旧,但周围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绿竹,让人一看就心旷神怡。
  装潢陈旧的殿内空无一人,少年薛朗刚踏进殿就感觉不对,倏的一歪头。
  ——一支箭擦过他的脸颊钉在了墙上。
  少年薛朗眯起眼。
  “殿下所料不差,薛朗果然会回来救湘宝林。”
  一众士兵从暗处出来。
  羽箭密集如细雨般朝薛朗射去,少年薛朗身形迅捷,步伐奇快险之又险的躲避过箭雨。
  “湘嫔在哪!”少年薛朗怒吼出声。
  “你还是先担心下你自己吧。”领头的士兵说。
  少年薛朗锵然拔刀,士兵们围上来,众人缠斗在一处。
  少年薛朗此时的想法只有从这里冲出去,他不敢想,既然太子在这里设下埋伏,那凤宿那边是不是也设了他们想象不到的陷阱。
  湘嫔是不是已经被他们杀害了?凤宿那里有没有出事?
  他现在唯有从这里冲出去,才能去保护凤宿。
  佛堂。
  薛朗被释清斩掉了仅剩的左臂,然而毕竟不同于凤宿身上的真龙之气,让他的右臂再也长不出来。
  左臂处很快聚拢起黑雾,逐渐凝聚成型,不过片刻便又长了回来。
  但是血肉之痛是实打实的,薛朗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只是微微皱眉。
  释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身月白僧袍染满了鲜血,滚了一身尘土。
  “施主又毁了贫僧一件衣裳。”
  “别说的跟我要非礼你一样。”
  “”
  薛朗倏然出脚,朝释清横扫出去,释清往侧一避,薛朗的掌风随即而至,往释清胸口一拍——
  释清猝不及防的用右掌抵在胸前,只听‘嘎嘣’一声,腕骨尽裂。
  释清闷哼一声。
  薛朗笑道:“这下公平了,咱俩都剩下一只手了。”虽然嘴里说着话,但脚下一点也不慢,回身朝供桌上的金舍利探去。
  释清沉着脸,脚尖一点朝薛朗掠过去,要用仅剩的完好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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