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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弑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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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做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想要兵权我不能给你吗在乐城的时候,既然你已经和薛少瑾打算好了,又为什么要回来救我你让我死了不就行了么”
  薛朗“噗嗤”一声笑了,“陛下你在想什么臣救你只是因为,你还有用。”
  凤宿忽然觉得,此时的薛朗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恐怖。
  他记忆里的薛朗,明明是那个寡言少语,强大可靠又温柔体贴的薛朗。
  薛朗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不会一脸嘲弄的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他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薛朗似笑非笑的看着凤宿,“陛下生气了要砍臣的头泄愤么”
  “我砍你娘的头啊”凤宿一脚踹了过去,险些将薛朗踹到了地上,他拎起一旁的椅子就要往薛朗头上砸,挥到一半反应过来便连忙放下,改成一拳砸到薛朗脸上,崩溃的喊道“你去死吧”
  一众侍卫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陛下将薛大人揍得鼻血长流,凤宿砸了几拳,偏偏薛朗还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凤宿简直要疯了,一边哭一边猛抹眼泪,又踹了薛朗几脚,“什么东西装什么装以为自己了不得了是吧骗了我很高兴是吧”
  什么东西
  薛朗却只是嘲弄的看着他,凤宿一巴掌朝他的头扇了过去,“有病么你再看”
  薛朗复又抬起头,挑衅的笑道“杀了我,陛下。”
  凤宿下意识道“我舍不得。”
  薛朗敛了笑容,静了。
  

  第55章 前世

  次日。
  旭日东升; 关押薛朗的牢房空空荡荡,薛朗跑了。
  凤宿关押薛朗一事本就是秘密进行的,如今薛朗一跑; 凤宿只能暗中派人去搜,然而消息还是传到了邓学士的耳朵里。
  邓学士亲自进宫; 长吁短叹的将凤宿教育一番,意思是行事莫要草率; 陷害了忠良。邓学士担忧薛朗与凤宿之间有误会,因为在他的印象里; 薛朗能舍生忘死的陪着凤宿一路走过来,不说忠心,最起码也算仁义。
  凤宿有苦不能说,只能低着头挨训; 说自己心里有数,这才勉强应付过去。
  薛朗的房间里干净整洁; 几乎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侍卫们将薛朗的房间搜了个遍,最终,侍卫长只在房里搜出了一个檀木匣子; 交到了凤宿手上。
  牢房内灯火昏暗; 即使多点了几盏灯,也依然亮堂不起来。
  云娘自栅栏里伸出手来; 捻起一支看了看; “这就是追魂; 当初我给了他三支,为何薛大人一直没有用”
  凤宿颇有些不可置信,蹙眉道“这东西真的能让人梦见前世”
  “肃王殿下之所以知晓先机,便是因为他在梦境里见到了前世过往。”云娘将追魂放回匣子里,风轻云淡道。
  “最后还不是成了阶下囚,死在薛朗手里。”凤宿道“荒谬。”
  云娘“陛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凤宿却忽然想起那日梦到的旖旎场景,手指狂颤“啪”的合上了盖子。
  凤宿“薛朗和肃王都用过这个东西”
  云娘摇摇头,“看薛大人的样子,应当是知道不少的,不过我给他的追魂数量并没有减少,所以我猜测,薛大人可能是通过别的方式知道的”
  凤宿脑子里有些乱,他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薛朗想做什么,要说是想要他的命,薛朗早就杀了他;要说是为了权,那薛朗就不会帮他铲除肃王
  难道真的是像云娘所说,他和薛朗前世有什么纠葛,所以薛朗才做了这一切
  太荒谬了。
  凤宿仍然觉得这有些可笑,怀疑道“既然追魂这么神奇,那你怎么会受人摆布至此呢”
  云娘垂下眼,拢了拢鬓发,“我没有用过。”
  “我并不觉得知晓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意义,肃王殿下的事不是也证明了这一点么还不是一败涂地,当你知道将来的这一刻,将来就已经被改变了,前路未卜才最有趣不是么”
  凤宿不置可否,转身离开“可惜你已经没有前路了。”
  云娘眼珠一动,转到门外候着的太监身上,轻轻道“陛下记得什么时候去看看”
  凤宿“嗯”
  云娘说了一个地名,道“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凤宿道“知道了。”
  凤宿出了门,太监举着托盘进门,上面放了一盏清澈的酒。
  回到寝宫之后,宫人送上来了做好的礼服和冠冕,司绣坊的宫人们不眠不休赶工十日,终于在登基大典的前几日做好了礼服。大启尚火,正红色的袍服上面用金线绣了祥龙,再以黑色作为点缀,端得是庄重威严又精美华贵。
  凤宿屏退宫人,却没有心情去试刚做好的龙袍,反而拿着匣子犹豫不定。
  陛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云娘的话犹在耳畔。
  凤宿沉思许久,似乎下定了决心般,终于拿出了那支淡紫色的香,点燃。
  紫色的烟雾飘飘袅袅,妖异的飘散开来。
  凤宿手腕狂颤,猛地将点燃的那头往桌子上一按
  香灭了。
  他忽然有一种预感,点燃追魂后的真相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凤宿疲惫的闭上眼复又睁开,召来宫人更衣,仅带着一名侍卫便出了宫。
  他不知道云娘若说的地方里有什么,但本能的觉得与薛朗有关,他还未登基,朝中那么多人盯着,所以他不能兴师动众,万一是对薛朗不利的东西到时候薛朗就麻烦了。
  他得护着薛朗。
  凤宿和侍卫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云娘所说的地方,就在薛家府邸的不远处,两年前薛家覆灭,这里也就荒废了。
  侍卫推开门,房子里空无一物,凤宿微愣,云娘让他来看什么
  少顷,侍卫道“陛下,这有个地窖。”
  房间角落,杂物堆积的地方下的地板颜色颇为不同,侍卫掀开地板,露出一个黑梭梭的洞口来。
  凤宿走了过去,侍卫拦道“陛下危险。”
  话音未落,凤宿便已经跳了下去。
  地窖下面别有洞天,凤宿摸索着走过通道,侍卫连忙跟在他身后,通道里黑漆漆一片,凤宿摸摸索索,摸到了一个门把手
  坐在桌前的青年听见门开的声音,激动的扔下了手中的笔,满脸欢欣的抬起头,“薛大哥”
  密闭的屋内点着数十盏灯,将青年的面容照得无比清晰。
  那是一张和他如出一辙的脸,就连眼角的泪痣也显得神采飞扬。
  凤宿的第一反应是上次见他还病恹恹的。
  第二反应是他俩长得确实挺像,连气质也越来越像了。
  身后传来侍卫的惊呼,青年惊恐道“是你”
  看来薛朗并没有像他所说,将这个假货托付给了农家,反而带着假货上了京,藏了起来。
  凤宿眼神扫到案上的书卷。
  还教这假货读书识字,其中心思,昭然若揭。
  震惊到极致便只剩下了平静,凤宿眼里黑沉沉的,没有丝毫波澜,淡淡道“看来薛朗确实瞒了我不少东西。”
  身后传来长刀入肉的声音,侍卫闷哼一声倒了下去,凤宿惊愕的回过头,只看到薛朗晦暗不明的脸色,接着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四周一片虚无,他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像是在迅速下坠一般,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一片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三殿下”将他从梦中唤醒。
  像是遮挡光亮的帷幕拉开,周围唰的亮堂了起来,街上白茫茫一片,孩童嬉笑着从路上跑过。
  常保在身后喊,“三殿下,走慢点,路上滑。”
  年少的凤宿回过头,笑吟吟道“少瑾家怎么走来着,我忘了。”
  他像是一缕幽魂,寄住在少年凤宿的身体里,没有思想,不能动,不能说话,木然的旁观着这一切。
  一众拳脚相加中,少年薛朗护着头,小心翼翼的抬起满是血迹的脸。
  凤宿指着他,笑吟吟道“我不是缺个伴读么就他好了。”
  安乐殿里,薛朗匍匐在地上,“殿下让我做什么都行。”
  时光飞速流逝,一切景象飞快的从他眼前掠过,等到再次定格的时候,漫天下起大雨,凤宿抱着湘嫔的尸身嚎啕大哭。
  大雨瓢泼而下,凤宿躬着身子,将湘嫔的尸身护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念着什么。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还有人声。
  “人在哪”
  “肯定没跑多远仔细搜查”
  凤宿满脸是泪,手忙脚乱的抱起湘嫔的尸体爬上马背,马狂奔了起来,将追兵甩在身后。
  直到太阳西沉,天色昏暗。
  追兵的声音没了,凤宿跑了一天,疲惫的从马背上栽了下来,他不敢昏过去,又挣扎的爬起来,将湘嫔的尸体安顿好,靠在树上,做完这些他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半夜里凤宿醒了一次,白天受了伤又淋了雨,浑身又热又冷,额头滚烫,鼻腔里热得几乎要喷火,但身体里面却是冷的,寒到了五脏六腑。
  凤宿牙齿疯狂打颤,努力的蜷缩起了身体,靠在湘嫔的尸体上,迷迷糊糊又昏了过去。
  他以为他会死,可是潜意识里又忍不住想,说不定明天薛朗就会来救他了,说不定一觉醒来,他又是三殿下,湘嫔也活得好好的,这一切都是梦。
  他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明媚,丽日璀璨。
  湘嫔坐在桌前,手指翻飞织着络子;他坐在桌子的另一头念书,给湘嫔讲书里的故事;而凤容锦则趴在桌子边上,眼睛贼溜溜的看着他,时不时偷拿一块桌上的点心;过了一会,父皇进来了
  凤宿流了满脸泪水,睁开了眼。
  他没有死,薛朗也没有来,这一切也都不是梦。
  湘嫔确实死了,薛朗也确实背叛了他。
  凤宿像个尸体一般躺在地上,动了动眼珠子,此时已经到了中午,阳光明媚,丽日璀璨,和梦里一样,是个好天气。
  凤宿艰难的爬起来,将目光定格在了湘嫔的尸体上。
  雨过天晴,虫蚁都出了洞巢,爬满了湘嫔的尸体,凤宿疯狂的扑过去,用手将虫子们扫下去。
  “别碰我娘别碰我娘”凤宿哭喊着,抱住了湘嫔的尸体,雨淋日晒一天,尸体上开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臭。
  凤宿忽然抬起手,狠狠的朝手臂上咬了下去
  手臂上渗出血来,凤宿恍恍惚惚感觉到了疼。
  他真的不是在做梦。
  凤宿哽咽着,用手在树底下挖坑,一直挖到太阳西沉,才挖出一人大的土坑,将湘嫔埋了进去。
  他手上鲜血淋漓,却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一股滔天恨意在胸腔中翻涌,在喉咙间泛出血腥气。
  远处浑厚的钟声响起,响了三下,余音久久不散。
  成乾帝驾崩了。
  血气翻涌上来,凤宿哇地吐出一口血来,溅在了刚立好的新坟上。
  凤宿连忙跪下身,手忙脚乱的将溅了血迹的土拨走,口中不住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恨所有人。
  

  第56章 回忆

  他身无分文; 当了身上仅剩的玉带钩当做盘缠,往蜀州行去。他自小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些苦; 一身脏污,路人避之不及; 在破庙里住了一宿,第二天醒来; 便发现身上的碎银全被人偷了,盖因他不懂得财不外露的道理; 所以早就被贼人乞丐给盯上了。
  连母亲送他的那枚玉佩也被偷了。
  身无分文,他只能食树皮草根度日,偶尔运气好了,能捉到一些山鸡野兔; 他跟着难民,浑浑噩噩的流落到了金陵城中; 以求有善心的富户会行善布施。
  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善心人; 许多难民头插草标,卖身为奴,期待有人把自己买回去; 从此便能脱离苦海; 凤宿饿得撑不住了,也有样学样; 打算把自己卖出去。
  转机终于来临; 城中一户人家招收仆役; 管家见凤宿样貌出尘,便将他以二十文的价格买了回去。
  以往在宫里的时候,他虽常常做出一副软糯和善的样子,但骨子里最是争强好胜,也最是骄傲难驯。作为仆役,难免要跪主人家,他生来只知跪天地君亲师,要他对旁人弯下膝盖,跪地磕头,是万万不可能的。
  管家气得让人杖责他,凤宿便挺直脊背一动不动的任他打,打完了问能不能让他先吃饭,管家气得差点厥过去。
  他饿得腹中绞痛,他知道,这时候他应该跪下来,弯下他的膝盖和脊背,低下他的头颅,向他们求一碗粟米粥。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勾践尚能卧薪尝胆,他又凭什么不能一跪呢可他不想,他不想连他最后的尊严都没了。
  在他被打的差点昏过去之际,他听到一个清朗的男声,“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管家和其余下人纷纷叫他“二少爷”。
  管家道“教训不听话的下人呢,他不愿意跪老爷,犟得很,没这富贵命还得了富贵病。”
  二少爷道“嗨,多大点事。”
  接着,凤宿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抬了起来,入目的是个穿着富贵的公子哥。
  二少爷笑了起来,“哟,长得还挺周正,认得字不”
  凤宿浑身剧痛,咬着牙颤颤巍巍道“会。”
  二少爷道“我不是缺个书童么就他好了。”管家还欲再说什么,二少爷却已经摇着扇子走了,“赶紧把人带下去治治,万一死了就拿你是问。”
  凤宿怔怔的望着那人的背影,忽然有些体会到那年冰天雪地里,他说出那句“我不是缺个伴读么,就他好了”时薛朗的心情。
  只不过二少爷对他可比他对薛朗好多了,二少爷极为和善,但形式做派又极为放浪,经常在勾栏院里一待就是一宿,直到日上三竿才回来,然后下午又对着先生布置的作业发愁,这个时候凤宿就得上场了。
  凤宿一边替二少爷做文章,偏偏二少爷黏糊得很,趴在他旁边看他写字,嘴上还要唠唠叨叨的,活像只碎嘴子鹦鹉。
  “小远,你这字还挺好看的,跟谁学的”
  “小远你为什么不笑你笑一笑肯定很好看。”
  “你这个名字不好听,别叫林远了,不如少爷我给你改一个”
  凤宿停下笔,将纸递给对方,耐心道“写好了,二少爷对着抄一遍就好。”
  二少爷看也不看做好的文章,黏黏糊糊的就要往凤宿身上蹭,还用手去勾凤宿的下巴,“笑一个嘛,少爷都没见你笑过,小小年纪老是板着脸可不好。”
  凤宿皱着眉头避开,漠然道“少爷赶紧写文章吧。”二少爷还要再蹭上去,凤宿却已经闪身站到了门口,二少爷只能悻悻的坐下,满脸不快的抄着凤宿写好的文章。
  他样貌生得好看,府中不少丫鬟倾慕于他,但碍于凤宿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敢靠近,有心善的丫鬟曾小声提醒他,让他小心二少爷。
  不用丫鬟提醒,凤宿都在提防着二少爷,他已经不敢再亲近任何人。
  凤宿曾听过府内的流言,听闻这位二少爷有断袖之癖,但是凤宿对断袖这个词没有一点概念,只以为是说二少爷流连勾栏院的事。
  直到有一天,他喝了二少爷递过来的茶。
  他浑身燥热无力,二少爷嘻嘻笑着将他压在身下,湿热的唇舌在他脸上乱亲,凤宿恶心至极,用尽全身力气将二少爷推开,将对方砸晕过去,忙不迭的逃出了府。
  那户人家颇有权势,凤宿不敢在金陵城中多待,他仍然记得母亲说过让他去找小舅的话,一路南下,又回到了原来饥寒交迫的逃亡日子。
  蜀州路途遥远,还没到蜀州,他便病倒了,许是苍天故意为难他,不让他去见他的亲人。
  救他的是个老乞丐。
  凤宿彻底想通了,不去蜀州了,就留在这里,找到亲人又能如何他如今这幅落魄样子,去了也是给人徒增麻烦,惹人笑话。
  昔日皇亲贵胄,如今沦落到街头行乞。
  老乞丐对他很好,将他当做亲生儿子一般,讨到的饭食先让他吃,也不让他上街讨饭,还把他收拾得干干净净,逢人便吹嘘这是自己儿子,将来自己老了也能有人送终。
  或许是他生来便该孤苦伶仃,那个将他视为己出的老乞丐不久之后就病倒了,浑身上下生满脓疮,命不久矣,可是凤宿连买药的都凑不齐。
  老乞丐不忍凤宿难过,反而笑着说,临死还有儿子给他送终,也算体面一回。
  凤宿没想到他还会再看见薛朗。
  那时他正在给老乞丐喂粥,老乞丐絮絮叨叨的说着以前的琐事,一声铜钱落地的脆响,将两人的注意力放在了来人身上。
  薛朗穿着一身金甲卫统领的官袍,漆黑的袍子上用银线绣着繁复的花纹,衬得整个人威风八面,仪表堂堂。
  真是风光。
  凤宿心中嘲道。
  这两年来,他原本曾想过,或许薛朗没有背叛他,或许薛朗已经死了,为薛朗找尽了借口,可是如今薛朗穿着这一身官袍,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站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可真是蠢
  为什么事到如今,还对别人抱有期望呢
  薛朗把他带到客栈,结结巴巴的对凤宿解释这两年间自己是如何被人关押,又是如何艰难的找寻凤宿的踪迹,话里的意思,似是很是委屈。
  你委屈什么呢有什么好委屈的我都不委屈,吃得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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