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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弑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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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君泽道:“你们出去吧。”
  仆从们下去了,柳君泽又看向薛朗,凤宿道:“他是我的伴读,随我一起从宫里出来的,我相信他。”
  柳君泽皱了皱眉,不再开口。
  薛朗知道柳君泽是不信任他,便道:“我先出去。”
  凤宿下意识的“唉”了一声,薛朗笑了笑,“我就在门口,殿下放心。”
  待到薛朗出了门,柳君泽才道:“你母亲是我师姐,她和我都是青衣门的人。”
  青衣门专司暗杀,拿人钱财,□□,蜀州的‘春生坊’便是他们交流情报之所。
  而柳湘和柳君泽则是这一辈里武艺最杰出的两名杀手,二十年前,柳湘接到一个任务,让她刺杀扬州的一名药商。
  柳湘扮作扬州瘦马,接近药商,药商身旁带了许多暗卫,柳湘不好下手,只能潜伏在他身边,伺机而动。那药商风流倜傥温文尔雅,柳湘性情单纯,日子久了,竟对那药商动了心。
  凤宿:“”
  凤宿嘴角抽搐,“那人该不会是我爹?”
  柳君泽颔首,“成乾帝微服私访,下扬州体察民情,然而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这些,拿人钱财□□罢了。后来才发觉,是有人想借我们之手,暗杀皇帝。”
  柳湘便一直推脱找不到时机,后来师门察觉了柳湘的心思,便派出了柳君泽。
  当时成乾帝正与柳湘游湖,周围只有几名侍卫,柳君泽从湖底潜出,长剑直直刺向两人。
  谁都没想到,成乾帝的第一反应是挡在柳湘的面前。
  柳君泽当时心道:难怪柳湘不愿意回来。
  成乾帝是真心喜欢柳湘。
  柳君泽杀了侍卫们,成乾帝不敌,柳湘便只能出手对抗柳君泽。
  对同门出手,便是背叛了师门,而柳湘的真实身份,也败露在了成乾帝面前。
  柳君泽道:“我与她武艺不相上下,谁都奈何不了谁,我让她杀了那人,跟我回去,之前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柳君泽忽然又想起来,那年画舫上,柳湘与他刀剑相向,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柳湘说:“不。”
  后来柳君泽走了,柳湘被逐出师门,她身份败露,成乾帝也一时难以接受,自己喜欢的姑娘接近自己是早有预谋这一事实。
  “后来呢?”
  柳君泽顿了顿,“后来她为了给成乾帝表忠心,自废内力,跟着他入了宫。”
  他冷笑一声,“她口口声声跟我说,厌倦了江湖上刀口舔血的日子,只想过安稳日子,可皇宫是过安稳日子的地方吗?”
  “就她那脑子,进了宫还不得让人给吃了。”柳君泽冷冷道,“我听说她当了嫔位?”
  凤宿心道你这不是挺关心我娘的么,嘴上道:“我爹对我娘挺好的,她每天养花种菜,看着挺快活。”
  柳君泽:“”行吧。
  凤宿:“那春生坊又是怎么回事?”
  柳君泽道:“我们这些江湖门派,原也不能掺和官场的事,那谋反之人借我们之手,刺杀皇帝未果,天子一怒,我们青衣门便成了众矢之的。”
  青衣门灭门,门人四散逃离,门下的春生坊也倒闭了。
  柳君泽侥幸逃得一命,隐姓埋名的生活着,而他的师兄柳平生则誓要追查出当年事件的原委,追查了几年终于查出了一些真相——
  原来是他们上层当中出了内鬼,与谋反之人勾结,这才导致他们没有查清楚药商的真实身份便贸然下手。
  而后柳平生便被灭了口,临死之前将怀孕的妻子托付给了柳君泽。
  那时候柳君泽已经改名为陈泽,经营者一家小小的金铺。
  柳君泽原本在门里时便掌管着春生坊的生意,天生会做生意,他经营的金铺生意红火,很快便客似云来。
  后来柳平生的妻子难产而亡,留下了刚刚出生的女儿柳清羽撒手人寰。
  柳君泽便将柳清羽改名姓陈,宣称是已逝兄长的女儿。
  十几年过去,那间小金铺已经开了无数家分店,而柳君泽,则成为了锦官城的第一富商。
  凤宿忽然觉得有些悲哀,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阵沉默之后,凤宿道:“若我父皇当真被杀,天下动荡,到时候的情形只会更糟。况且,弑君之罪,就算成了,那个背后谋划之人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柳君泽点头,“说到底,青衣门之所以覆灭,是因为我们自己督察不力,我们当中出了内鬼,投靠了那谋反之人,这才使得我们没有调查清楚那药商身份便贸然动手,招惹了天家。”
  “这事怨不得柳湘。”柳君泽叹了口气,“我当时只是恨她,我们被灭门抄家,她却一人逍遥快活,丝毫不管我们死活。”
  凤宿低声道:“我娘临死前让我来春生坊找你,她应当,是不知道这些的吧。”
  柳君泽闭上眼,“对啊她不知道。”
  “你确定青衣门的覆灭是我父皇所为?”凤宿道:“而不是那位想要谋反之人?”
  柳君泽一怔,凤宿便懂了,接着道:“我父皇不是这种人,他那么喜欢我娘,怎么会背地里将她的门人全部杀死呢?”
  这话其实说得有些心虚,但依照凤宿对成乾帝的了解,成乾帝宽容大度,青衣门既然只是借刀杀人的那把刀,成乾帝便没有理由在青衣门上费这么多功夫,他只会想办法顺藤摸瓜,将背后谋划之人揪出来。
  凤宿将他的想法与柳君泽说了,柳君泽眼里似有些犹豫,过了片刻道:“那只是你为皇帝的开脱之词,具体情况如何,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提。”
  柳君泽问:“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凤宿一五一十的说了,从凤怀城宫变,说到湘嫔为他挡剑而死,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头顶忽然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凤宿抬起头,原来是柳君泽的大手抚上了他的头顶。
  柳君泽似是想表达安慰,他沉默一瞬,似是在组织语言,末了道:“你要是想来陈府,便可以来住下。”
  凤宿眼睛一亮,惊喜的喊了一声,“舅!”
  柳君泽“嗯”了一声,“不过话先说明白,你们皇家的那些事我不想管,你若是只存了让我帮你这个心思才认亲就尽早滚。”
  凤宿笑道:“不会,我来认亲,一是因为我娘的遗愿,二是因为您是我舅。”
  柳君泽点点头,凤宿又犹豫道:“我和薛朗也租了个小宅子”
  “不过来住也可以。”柳君泽道:“既然当了你舅,什么都不给你也不行,这样,你每日早上卯时过来。”
  卯时天都还没亮
  柳君泽一看凤宿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怒声道:“教你习武!脚步虚浮懒懒散散的像什么样子!”
  凤宿忙不迭点头,柳君泽这才缓和了表情,“你娘将你托付给我,是想让你隐姓埋名安稳度日。”
  凤宿苦笑了一声,湘嫔临死前确实说过让他不要报仇的话。
  “但是你必然不会听她的。“柳君泽道:“深仇大恨,谁咽的下这口气?”
  “是,我现在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杀了凤怀城,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既然要报仇,怎么还能这副懒散样子?改日给你请几个先生,十年磨一剑,你还当好好磨炼。”
  凤宿有些羞愧,柳君泽说的对,他还是太懒了。
  柳君泽教训够了,又提醒道:“今日说的,不可告诉清羽,她并不知道她父亲的事。”
  凤宿点点头。
  说完话,凤宿想起薛朗还在外面,正要去寻,柳君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胳膊打开。”
  凤宿:“?”他疑惑的张开了双臂。
  柳君泽伸出手掌在凤宿肩头还有腰部比划了两下,随口道:“过年了,给你做件新袍子。”
  凤宿这才知道柳君泽刚刚是在给他量尺寸,惊喜道:“舅还会做衣裳?”
  柳君泽的声音冷漠中带着骄傲,“春生坊是蜀州第一绣坊,我什么不会做?”
  凤宿眼珠一转,得寸进尺道:“舅再给薛朗做个?”
  柳君泽冷冷道:“你的也不做了!”
  “舅——”
  过了一会,柳君泽泄气道:“叫他进来。”
  “舅你真好!”
  

  第38章 封侯

  凤宿回去后便将事情原委告诉了薛朗; 凤宿蹙眉道:“可是之前也未曾听说过有人谋反,难道这人还没抓到?”
  薛朗沉默不语,通过凤宿跟他说的这些消息; 他想; 他知道这谋反之人是谁了。
  成乾帝有一胞弟肃王,看起来闲云野鹤不问世事,实则野心勃勃。前世他曾在凤宿登基之后谋反; 被凤宿镇压下去,死于车裂之刑。
  那时薛朗已经被凤宿赶去边塞; 只知晓大概; 其中细节却不得而知了。
  这样一来,事情就串联起来了——肃王在二十年前想要行刺成乾帝; 任务失败之后屠了青衣门灭口,而后成乾帝怀疑肃王用心; 又苦无证据,便封其为肃王; 将其赶去荒凉的肃州。
  薛朗眼神暗了暗,若果真如此,这个肃王,倒是可以利用。
  大年初一; 皇宫。
  月上中天,宫中在御花园设宴; 群臣相聚。
  宴会已过半; 大家都喝得微醺; 凤怀城扫一眼台下,“邓学士没有来?”
  身旁太监道:“邓学士告病了。”
  凤怀城冷笑一声,“自朕登基以来,他就没来过几次。”
  太监冷汗津津,正待说话,旁边却冲过来一个醉醺醺人,衣襟大敞,显然是喝醉了酒,“来来来!喝酒!”
  凤怀城无奈道:“皇叔。”
  肃王两眼迷蒙,醉意醺然,凑到凤怀城跟前,喷了凤怀城一脸的酒气,晃晃悠悠的举着杯子,“皇叔敬敬陛下一杯!”
  “皇叔喝醉了。”凤怀城无奈道:“你们将皇叔扶下去。”
  肃王怒道:“对!皇叔醉了!”他一把甩开要来搀扶的宫人,“皇叔敬陛下一杯!陛下一定要满饮此杯!”
  “”凤怀城无奈的举杯,“朕也敬皇叔。”
  肃王敬完凤怀城,又跑到台下,凑到凤延的面前,“皇叔敬延儿!”
  凤延冷冷的盯他一眼,举起酒杯喝了,扭过头盯着背后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
  肃王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自讨了个没趣,反而高声喊道:“老三在哪?老三在哪?皇叔敬老三了!”
  文武百官皆是一脸不忍直视,有看不下去的官员扯了扯肃王的袖子,指着角落示意。
  肃王端着酒杯欢喜地跑了过去。
  背后,官员们窃窃私语。
  “肃王好多年没回京了,怎么今年忽然回来了?”
  “不是都说肃王与先帝不和么?如今先帝驾崩,肃王自然想回来。”
  “肃王思乡心切,今年过年终于能回来了,你看看他都高兴成什么样了。”
  肃王一路小跑,跑到了‘凤宿’的跟前。
  宴会在御花园处举办,周围灯火通明,而‘凤宿’却坐在灯火下的阴暗处,周围也没人搭理他,宫人伺候得也不尽心,‘凤宿’自己拿着筷子着急得夹盘子里的菜,然而手却抖得厉害,刚夹起来便又掉进了盘子里,看起来可怜极了。
  肃王大大咧咧道:“皇叔敬敬小宿一杯!”
  ‘凤宿’错愕的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仓惶。
  肃王微笑致意,“小宿想不想皇叔?”
  ‘凤宿’似是没有想到有人愿意和他说话,睁大眼睛,眼里倒映出肃王和善的面庞,他有些激动,颤抖着手去拿旁边的酒盏,手腕狂颤,杯子里的酒洒出来一半,着急的要往嘴里送。
  “慢点慢点,小宿这是见到皇叔太高兴了?皇叔也高兴!”肃王好不容易找到个真心愿意和他一起喝酒的,便干脆坐到‘凤宿’跟前,一个劲的给他灌酒。
  ‘凤宿’没喝过酒,被酒呛得一个劲的咳嗽,肃王还在一旁给他边顺背边倒酒,引得周围人侧目。
  凤怀城皱了皱眉,吩咐太监,“皇叔和老三喝多了,扶他们下去休息。”
  肃王被人扶下去的时候还在疯疯癫癫的高声喊,“皇叔要敬陛下!为什么不让我喝酒!”
  直至被人送回了府邸,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从门内出来,将金叶子递给那两名送肃王回来的宫人,“辛苦了,我扶肃王进去吧。”
  宫人领了金叶子走了,那女子搀着肃王进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肃王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要不然怎么骗皇帝那小子?”
  女子扶着肃王进了卧房,肃王整了整敞开的衣衫,咧开嘴笑了,眼里满是激动之色,“云娘,你说得对,宫里的那个,果然是个假货。”
  云娘垂下眼,微微一笑。
  “你的那个香,今天晚上再点上一支,本王要做个好梦。”肃王道。
  云娘点点头,肃王又问:“你在乐城的时候,把方子给了那伴读?”
  云娘:“‘追魂’材料难寻,普天之下就剩下这么几支了,方子给了他也配不出来。”
  肃王颔首,“那就好,本王还想用剩下的这几支拉拢拉拢他。”
  过完年之后,凤宿便辞了教书先生的活,每日卯时去陈府,跟着柳君泽学武。陈府家大业大,府中藏书阁中存了不少兵法孤本,柳君泽又亲自带着凤宿拜隐士吕不凡为师,吕不凡脾气火爆,每日拿着藤条看着凤宿念书,凤宿一旦答不上来,先是一顿臭骂,再拿藤条抽打。
  当年在崇文馆,遇到最严厉的老师便是邓学士,然而邓学士虽然严厉,但也顶多拿戒尺□□一通,大部分时候还是讲道理的。
  哪会像这位吕先生
  凤宿甚至怀疑吕不凡只是想找个借口打人。
  然而心中抱怨归抱怨,学了一段时间,凤宿确实收获良多。
  如此便过了一年。
  直到昭明二年,盛夏。
  凤延出宫建府,凤宿也已经成年,迫于朝廷压力,凤怀城不能再将‘凤宿’关在宫里,只能将他封为景阳侯,给他封地,送他出京。
  消息传到锦官城,凤宿便知道,时候到了。
  当初薛朗说凤怀城的决策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凤宿当时不明白,现在却懂了。
  既然凤怀城能偷梁换柱,那自己也能冒名顶替,大哥封他当侯爷,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不回去当这个侯爷都对不起大哥的关怀之心。
  “走!当侯爷去!”
  

  第39章 无题

  凤宿在吕不凡的草堂前磕了三个头; 辞别恩师; 又与柳君泽和陈清羽告了别; 陈清羽并不知晓凤宿身份; 只知道凤宿的舅舅便是自己叔叔; 那这样说来他俩应当算是兄妹
  临行前; 柳君泽特意将凤宿喊进屋里; 薛朗早已习惯柳君泽这不信任自己的行为; 便立在院外等候。
  “你此去景阳; 一路凶险; 务必要小心。”
  凤宿笑道“舅你放心,有薛朗在,我安全得很。”
  柳君泽微微蹙眉; 冷若冰霜的脸瞬间更冷; “我是让你小心薛朗。”
  凤宿笑容一僵; 他知道薛朗与柳君泽一向不对盘,但不知是为什么,“薛朗他挺好的”
  柳君泽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凤宿都听不进去; 于是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好事,但薛朗此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对劲,你还需提防着些。”
  凤宿笑道“我知道舅是为我好; 我心里有数。”
  “罢了; 说不下你。”柳君泽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凤宿; 转身进了内间取了一物出来
  是两件崭新的袍子。
  柳君泽道“不管走到哪,衣食住行,衣裳代表了一个人是否体面,也没什么可以送你,给你和你那伴读一人做了件新衣。”
  距离宫变已经过了两年,凤宿这两年长得飞快,已经不复当年的少年模样,俨然蜕变成了玉树临风的青年人。
  凤宿拿起袍子比划了下,“呀,刚好合身。”
  柳君泽冷哼了一声,“废话。”
  柳君泽剑术了得,织蜀绣的功夫却更胜一筹,袍子为绛紫色,绸缎柔软光滑,用银线勾了边,在袖口领口等处绣有精致的云纹,其余各处绣有暗纹,低调又显气质。
  凤宿换上新衣出来,他身形纤瘦但不孱弱,脊背挺得笔直,端的是个翩翩公子,绛紫色的衣衫更衬得他面庞精致眉眼如画。
  柳君泽看了看,拿出一块玉玦,佩在凤宿的腰间,“这样就对了。”
  凤宿出门,薛朗站在树荫下,朝着凤宿望了过来,眼里划过一丝惊艳。
  凤宿笑着走过去,“怎么样舅给我做的新衣裳。”
  “这颜色好。”薛朗点了点头,凤宿推了他一把,“你也去换,快去。”
  薛朗换了袍子出来,和凤宿的是一模一样的料子花纹,俩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对兄弟。同样的袍子,凤宿穿着是翩翩佳公子,薛朗穿着却依然杀气凌然,通身气势更盛。
  辞别柳君泽,凤宿和薛朗便骑着马一路往东北方向行去,打算在朝廷送凤宿去封地的途中截拦。
  昭明二年,连年饥荒,河北闹了旱灾,农民们揭竿起义,腿还没从泥地里,就扛着锄头镰刀去砍杀朝廷狗官。
  初时是抢劫官府,后来尝到了甜头,便开始将刀对准了同类,随意烧杀掳掠百姓。
  起义军无组织纪律,组成了大大小小的队伍,占领一县便敢自立为王,一时间各州府出现了不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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