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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有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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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死不能复生,阎王爷收下的人,就没有吐回来的理。
  这些仇韶都清楚,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会费白教一兵一卒,他会承担自己的任性,因为对他而言,与父亲有关的一切蛛丝马迹都是难能可贵的希望,会为了哪怕被视为虚无缥缈的希望而赴汤蹈火的,对仇韶而言只有这一件事而已。
  就算最后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无所谓,说起来,仇韶至今还没去过西域,而他爹娘就是在西域相识的,据说其中还有不少缠绵悱恻的故事,仇韶自幼失怙,哪怕他现在嘴上不说,心里难免会对父母的过去产生这样那样的遐想,可惜他常年坐镇教中,不晓得多少江湖八卦,他曾追问教中长老,可惜数位长老全都理直气壮不肯多谈,就算谈,也会不受控制地变成以下这种情况——
  “老教主当年谈情说爱的事,咋们怎么晓得呢!”
  “尊主觉得老朽是喜欢听人墙角的人么?”
  “就是就是,非礼勿视君子之道,别看咋们是粗汉子,这点道理我们还是知道的。”
  仇韶被倒打一把,“不,本尊并非这个意思。”
  “……夫人的样子?嗯……这个嘛……对了对了,尊主的眼睛就跟夫人长得很像啊。”
  “别瞎扯!老夫可是看着老教主长大的,尊主的眼睛明明跟老教主长得一模一样,你个老眼昏花的老王八,哼,当年就知道在老教主面前溜须拍马点头哈腰,结果现在连老教主的样子都记不住,其心可诛啊!”
  仇韶:“……两位长老能别吵了么,本座还有事要问……”
  “——我干你祖宗八百代,妈的,尊主您可别听这老家伙的话,都是污蔑啊!这老家伙记恨当年比武老输给我,哼,明的胜不了老夫,就知道在背后嚼舌根,小人,你这个老小人!”
  “老夫输给你?哈哈哈,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说,何年何月何时何地老夫输给你过,你说啊,说不出吧?”
  “……几十年前的事你要老子怎么说,今天咋们就当着尊主的面比一场,老子要打到你认为止——老小人,看招!”
  “接就接,莫要当老夫怕你!吃一记老夫的九雨鞭——”
  仇韶就见这两位曾经叱咤过武林多年的八旬的老头摆出架势,双方嚷出招式名后,敌不动我不动的相互审视,然后谨慎的退后,拄着拐杖绕圈退后,直到退到两方都觉得即可攻又可守的距离。
  仇韶站在距离中间,发现话题早就从这一段狂奔乱跳到一个他无法理解的局面上。
  半柱香后。
  “算你好运,老夫今日忘了带鞭,饶你这次下会再战!”
  “去去去,赶紧滚回去,以后记得出门带好,免得说老子胜之不武。”
  “……罢了罢了,老夫今日约了人去茶馆听小曲,不跟你多说。”
  “哎,等等,老秦等等啊,什么小曲?”
  “春春春月夜啊。”
  “……老子也要听!现在就走?等等,带我一起啊!”
  在仇韶看来,长老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般合纵连横的复杂,所以无论再怎么左拼右凑,他都无法从长老前辈们的口中拼凑出自己父母应有的模样。
  仇韶心情难免有些郁郁,早上准点,牧谨之同独孤风一起来敲门送早饭,仇韶嫌客房太小饭菜的味会经久不散,将吃食搬下一楼途中,仇韶注意正在下楼梯的牧谨之似乎有些不一样,他再定睛上下扫了半天,才注意到对方披在身后的头发比昨天足足少了一大截,似乎是被利器整齐利落从中割断一样。
  仇韶有些好奇,又怕问了对方会诬赖他在关心,举棋不定间,幸好身边的独孤风是个口无遮拦没心没眼的家伙,一发现情况,张开就问:“咦!牧护法您的头发这是怎么了!”
  仇韶对独孤风颇为赞许的看了一眼。
  牧谨之走在最前头,闻言回头,不经意与仇韶对了一眼,他一边将碗筷摆好,一边应道:“也没什么,早上做菜生火时不大小心,头发飞进去了。”
  独孤风很扼腕:“这样啊,那可真可惜,下次叫小二过来帮忙啊,你要不嫌弃的话,我也可以搭把手的!”
  “那倒不用,教主吃惯教里的口味,我来就可以了,多人了反而还不好管。”
  仇韶在这两人你一答我一回的时间里,已经闷不啃声吃下去一大碗小面两碗肉粥外加数碟糕点。
  仇教主的食量与武功同样深不可测,独孤风初时惊诧,现已麻木,只见仇教主用慢条斯理的姿态却同时风卷残云的速度卷干净自己面前的肉菜,擦拭了下嘴,开了金口。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仇韶是个在饭桌上几乎从不说题外话的人,所谓题外话,就是与吃这顿饭毫无关系的话,顶多说几句诸如再来,加满,还要……之类的命令,所以仇韶这一开口,还端着半碗粥,右手筷子上还夹着一点下粥的腌菜的牧谨之就愣了下。
  “尊主?”
  牧谨之在最开始的那一瞬间,其实以为自己是怀璧其罪,在已经接近空荡的饭桌上,他筷子上那点腌菜似乎也能与这个成语扯上一星半点微妙的关系。
  独孤风也咬着筷子迷迷瞪瞪看过来,在两道由左右夹击而来的视线中,仇韶目不斜视地放下筷子,轻描淡写:“白教子弟,不孝敬,不尊敬,对不起高堂的,就是与本尊作对,当以教规处置。”
  牧谨之沉声道:“属下明白。”
  面对这莫名肃然一触即发的冷酷气氛,独孤风大气也不敢喘地屏住呼吸,也不敢胡乱看,所幸仇韶只是说说,说完就起身上楼,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到练功时间,就是再香的饭菜也撼不了仇韶心中半点涟漪。
  独孤风这会还呆呆没反应过来,牧谨之却早已联系上下文,领会到了其中意思。
  独孤风问:“哎……教主是什么意思啊,是在怪你粗心大意吗?”
  独孤风也挺为牧护法鞠一把辛酸泪的,好好的头发没了一截就算了,刚刚还被仇教主那么声色俱厉的批了一顿,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啊,可这牧护法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将盘子里还剩下的菜渣倒在碗里继续喝粥,感觉神清气爽,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样子。
  “教主的意思,是叮嘱我以后要小心点。”
  仔细去听,独孤风还觉得对方语气里带着点那么小得意的姿态。
  “叮嘱……”
  独孤风简直不知该怎么来面对这个词,是他太迟钝了吗,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看出仇教主是在叮嘱人!
  叮嘱,不应该是言深意切的么,不应该是温言款款的吗,刚刚让他鸡皮都竖起来的感觉根本与叮嘱丝毫都不沾边吧,说凶案一触即发还差不多!
  他僵硬重复:“叮……是叮嘱吗?”
  牧谨之反问:“不然呢?”
  “额……”独孤风决定换个话题:“牧护法昨夜是去林里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过是头野兽罢了,但出门在外还是要更小心些。”牧谨之瞥了眼独孤风,若有若无提醒了句。
  “独孤少侠可知道白教中有句警句?”
  “啊?”
  “善泳者溺,粗心者死。”
  看独孤风脸色越发煞白,牧谨之擦擦手,搭在对方肩头,独孤风莫名打了个冷战,觉得牧护法那双温柔可亲的眼睛像双含笑的鹰眼:“独孤兄弟,这一路你也应该看得出,我们教主呢,是极少极少出门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
  仇韶练完功下来,发现一直像跟屁虫跟在一边的独孤风没了踪影,他本要给教中诸人写信,可又不怎么擅长舞文弄墨,想自己动嘴皮别人挥笔杆,可偏偏在最需要独孤风的时候,这小子跑不见了!
  仇韶出教前,吴凌与长老就与他约法三章过,出门在外,几日就要写家书回去报平安,连纸笔都塞在行李最显眼的地方,仇韶最怕被这些人联合唠叨,只好硬着头皮摊开纸笔,让守在外头的牧谨之磨好墨送上来。
  牧谨之送上墨水后也不走,在门口温良亲切地问:“尊主需要下属来代笔吗?属下的字还是不差的。”
  门砰的砸来即刻关了个密不透风,牧谨之摸了下鼻子,只是笑了笑,随后找来客站掌柜,塞过去一块银子,让他下午找个信使过来。
  掌柜是对这两位白教贵人是有喜又怕,喜的是银子多,怕的是拳头硬,接了银子后连连称是,保证一会就叫送信的人过来。
  掌柜旁敲侧击的打听:“那……那两位爷是要接着住还是……”
  牧谨之笑容加深,回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就快了三字,便转身上了楼。
  房内,一地纸团,好不狼藉。
  仇韶拿刀,是铁打的万夫莫敌,但一旦拿笔,就像逼黛玉去挥金箍棒一样,着实是难为人。
  毛笔被局促地提停在离纸一个笔尖的距离上,仇教主心力交瘁。


第39章 第三十六计
  就算昧着良心,也不能不承认牧谨之这手字的确是好。
  字不能比,字笔字得扔。牧谨之这手字形险劲秀拔,笔挟风势似鹰隼摩空,看得仇韶心头五味杂陈,再加上之前自己的珠玉在前,难免会让人联想到一些类似胸无点墨的词语。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强势如仇韶也不例外,他不大愿意承认自己当年的不学无术,不,若真要说起,那也并不是当年自己的错,人家习字是意在笔先,用其锋力透纸背,他也差不多是这样,只不过是不仅连纸,而是连纸下的书案一并透裂了。
  就那回起教书先生就不怎么督促仇韶习字读书了,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又因一日为师终为父,故自己如今的尴尬全都是当年先生种的孽,与自己并无多大干系。
  仇韶掀起眼皮瞅了瞅提笔端坐,写的有模有样的男人。
  “哼,字倒勉勉强强,看来文如其人这句话说得也不怎么准。”
  没想到牧谨之居然十分赞同,还很心有同感地点起头,仿佛半点讽刺的意味都没体味到,还一副酒逢千杯少难得遇知音的表情,视线在仇韶脸上慎重地溜了一圈,饶是仇韶也被看愣了下。
  “的确啊,这字哪能如人呢。”
  “…………”
  牧谨之微笑,简直不能再赞同,就差拍手以示赞许了:“教主说的简直太一语中的了。”
  仇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差点没被气岔。
  仇教主不着痕迹将遗漏在桌下的纸团毁尸灭迹,他力度掌握的好,面无表情地借着衣摆的遮掩将尤沾墨迹的纸团便飞快,并且低调地直线踢入床底,那一边牧谨之也落下最后一笔,他上下审视检查了一番,问仇韶还有没有要添的话。
  仇韶想了想,其实他还有,但都是一路鸡毛蒜皮不能诉之以外人所之的烦人事,便找了个借口兼且过河拆桥想赶紧赶这个不讨他喜欢的人离开:“报个平安就用如此多笔墨,本座以为只有三姑六婆才会如此事无巨细。”
  牧谨之居然还跟他探讨起来:“也不光是三姑六婆,其实嘛,当相爱的人聊写衷肠,鱼传尺素时也得这样才行,思念着什么人的时候,自然会想知道他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睡得好不好,吃的香不香,越琐碎越好,哪怕是旁人眼里的丁点的小事,在有情人眼里也是天大的事,家人是如此,情人嘛,大抵也是这样吧。”
  就知道,从这个人嘴里听到的话全是自己压根懒得理会的废言废语,仇韶敛下一脸嫌恶,训斥:“浪费时间在儿女情长上,难怪武艺停滞不前,混混度日!”
  半个时辰后,信使在客栈门口收好信件,骑马绝尘扬尘朝白教的方向奔去,仇韶只觉自己这心头苦巴巴的念想也像那马带出的风,特风驰电掣地往教中的方向撒腿儿,他一言不发、视若无睹绕开牧谨之上二楼,牧谨之的房间与他不是一层,却也一声不响地跟上,还叫住他。
  “教主,您留步。”牧谨之一脸正经:“您刚刚在房间讲的话我想了下,真是特别受益匪浅,不瞒您说吧,我这手还马马虎虎的字啊就是当年与人鸿雁传书时练的,您说得对,我早该珍惜光阴励精图治,少写信,多习武,所以,以后就麻烦教主您多抽点时间监督管教下属了。”
  仇韶脚下一顿,“你说什么。”
  牧谨之以为他没听清,故又重复道:“麻烦您管教我了。”
  仇韶却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世上居然有人与牧谨之这种小奸小恶阴险狡诈之徒鸿雁传书过?那可真是勇人壮举,非一般人物能受得了的。
  仇韶一直认为若有两军对阵,派牧谨之一个人去冲锋当先行军是最好的了,反正牧谨之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嘴上功夫有语刃敌将的能耐,男怕入错行,牧谨之摆他们白教可真是大材小用了。
  仇韶只淡声道:“能与牧护法鸿雁传书,本座当真佩服之极,不知是何方神圣居然有如此大能耐。”
  看吧看吧,仇韶顿时觉得自己掰回一城了,前一刻受的闷气顷刻间烟消云散,果然术业有专攻,好看的字都是荒废在时光上娇莺媚柳的草,强者的紫禁之巅上寸草不生,所以他是绝不稀罕的。
  牧谨之的笑而不答,单手搁在腰间佩剑之上,晃晃悠悠地摇着,像是回忆太深,深在一汪剪不断理还乱的海草中,被缠得寸步难行,半天使人缓不出新鲜的气。
  良久,牧谨之才似吐出这口陈年旧事,他神色依旧。
  “嗯,这点教主说的不错,他能耐很大,所以属下总是讨人嫌。”牧谨之说到这,轻笑着看着仇韶,他眼神自如坦荡,看不出究竟有几分伤几分悲。
  “但属下总是一厢情愿的写了下去,有句话叫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知教主信不信这句话呢?”
  “本座不信。”
  仇韶干脆地没有留一点温情的余地。
  牧谨之眉头舒朗而开,似是被忽然扔进沸水里的茶叶被烫得强撑而开,姿态优雅,却带着难以言明的疼。
  这时,却听仇韶硬声道。
  “金石开不开,看的不是心意——”
  只见眼前衣袖流金云纹轻晃,原来是仇韶猛地抬起右手,他单手握拳,聚拢的五指素净修长,指甲圆润如贝,却有种毁天灭地灭鬼杀佛的恐吓力。
  “是实力。”
 

第40章 三十七计
  古人言,不精不诚,不能动人。
  但一个人,又为何要花费有限的精力时间去打动另一个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人呢?
  仇韶不懂,也不大想懂,他挺想对牧谨之口中的挫败过去报以最诚挚的落井下石,但奈何本性纯善看不得俗人为俗事苦恼,故而好心提点一番,望牧谨之好自为之,赶紧醍醐灌顶是好。
  仇韶直到洗漱完毕也没见到跟班的影儿,他枕着自己手臂侧卧睡了一宿,约莫是睡前听了牧谨之那顿有的没的,入睡后难得的还做了个短促的梦。
  梦里他还小,因为视线外的一切都需要他仰头方能够到,他沉默的维持着围抱的姿态紧紧勒住大人的小腿,为了增加力量还手扣手,比出锅不久热腾腾的糖汁还要粘。
  他继续仰头,下巴昂得高高的,他看见许多人,原来长老们脸上横生的皱纹并不是天生就有,他们围绕在一起,大家有的在笑,有的在淳淳叮嘱,但所有人神色都轻松自如,时不时爆发出爽朗的欢笑。
  “哎呀哎呀,小教主又在生气啦!”
  所有人都低头看他,因为脑袋太多,压压一片,像极了黑云压城城欲摧。
  他抿着嘴,以持之以恒的沉默对抗大人们的调笑。
  这时,他抱着的人弯腰下身,一上一下,与他的视线撞个正着。“怎么办,阿爹要出发了哦。”
  视线里的父亲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意气风发,掌间温和,一点一点的摩挲过他的脑袋。
  手指上痒痒的,那是父亲想让他放手的方式,哪怕是横行天下正值壮年的仇景,在幼子面前也是束手无策,力气都成了绊脚石,生怕自己力气太大,所以落到实处的那点程度就如隔靴搔痒,起不到半点作用。
  仇韶太小了,又有恃宠而骄的天分,压根什么都不怕,还越发收紧手臂。
  “不要。”
  父亲似乎对他的毅力感到了某种程度的困扰,甚为苦恼地笑说。“小乖乖,我们不撒娇了好吗?”
  “不好。”
  耳边又是一番躁动,赖着不走的长辈们还在笑,笑声似乎是梦中唯一的布景,他不懂为什么大人们能如此愉悦,明明他就要与父亲分离了。
  一想到见不到父亲,全身每一块地方都疼得难以言喻,窒息的痛苦灭顶而来,让人忍不下哭的冲动。
  没有办法,哪怕是再出世的天才,也有忍不下眼泪的年纪。
  “哎,我的小魔头啊……”
  父亲的声音渗出了梦境,仿佛真实存在的徘徊在耳边,仇韶迷迷瞪瞪睁开眼,只觉眼睛干得厉害,原来半夜没关好窗,清早的一缕日光不斜不歪的撞在脸上,他反手搭在眼睛上,心想世人都说酒是好东西,都是大错特错。
  梦才是。
  “……怎么是你。”
  牧谨之从仇韶打开的那点门缝里侧身挤了进房,他放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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