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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之山雨之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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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警惕的人紧握双刀,冷视来人,眸中杀意隐隐若现。
  “为什么每次见到我,你都想杀我?”棋笑言朝她笑了笑,面容依旧和煦温雅。
  “你想干什么?”鉴于上次前列,她不得不防备他再次故计重施。再者,若非他阻碍,她也不会与师父分开。或许她便能改变结局,或许师父死时,她至少能在身边……
  但是,这世上“或许”若是成真,那世间便再无悲剧了。可是人事无常,事事磨人,休不停,谁能回溯时光,力挽狂澜……
  思绪辗转,沉沦不得,她仿佛陷入一团汹涌焰火中,一股怒火顿时充斥四肢百骸,扬手起刀,便直接杀向棋笑言。
  棋笑言见状,不急不恼,温和的面容无一丝改变,只是一味闪躲避让,不拔刀,不还击。
  “你……可恶!”被恨火支配的人,见对手如此轻蔑,顿时越发恼怒,出手越狠,刀锋越快,招招逼命,寸寸夺生。
  “不够狠,不够快,想杀我,差远了!”棋笑言笑了笑,一踮脚旋身避开袭来一刀。
  “哼……”伴随着一声冷哼,夕苒双刀齐上,寒光煞眼,破风疾来。
  棋笑言扬手一挥,长刀半旋在握,反挡住劈向他右肩的锋利刀刃。
  夕苒见状,右手刀猛然向前斜倾,刀锋直指棋笑言的脖颈。
  棋笑言立刻后腰仰首避让,刀锋便擦着他的眉心而过,他能感受到划过眉宇的冰冷寒霜。
  遂,夕苒右手又回刀袭向他后颈,左手斩向他的右腿,双刀衔接的滴水不漏,快如流星,毫无初见时鲁莽杂乱。
  便在杯盏间,棋笑言点脚翻身倒起,跃过她的头顶,躲开临来杀机之刻,扬手,拔刀。
  一时,似是光阴止步,流风转无,两人站立原处,蓦然不动。
  有风吹过她的耳际,她似乎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叹息。
  “我很高兴……却也不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棋笑言站在她身后,架在她脖颈上的长刀依然不移,光影中,闪耀着熠熠光辉。
  “你高兴不高兴与我何干。”夕苒微微垂首,彼时,胸中怒火却已得见澄明,只余再败后的失落与怅然,她瞑了眼,不敢再看手中双刀,心有愧,力握不从心……
  “我高兴,你的刀法比之上次精进不少,速度与手劲流畅果决,再无先前滞碍顿鄂,我的某个想法得以解脱了,我不高兴……”他顿了顿才道“你真的想杀我……”
  夕苒闻言,蓦然一怔,心口突地揪了一下,紧握双刀的手莫名的颤抖几分。
  她看不见棋笑言的脸,她不知道他那个总是如沐春风的温雅面容,如今会是何种模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痛,不过她是真的冷静下来了,所以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虽然恨火殃及旁人,此时此刻,她却仍不愿低头。
  “我的命此刻在你手中,现在,你可以杀我……”
  “呵……”他笑了两声,挥袖扬手将刀收回鞘中。
  “你……”夕苒愣了愣,转身蓦然的看着他。
  “怎样?”棋笑言看着她问道,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雅柔和。
  “真是不懂你,你究竟是怎样的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吗?”他笑了笑道“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刀者而已。”
  “算了,与我无关……”她敛眸垂首,转身准备离去。
  “喂,风尘仆仆,你要去哪里?”棋笑言立刻扬手叫道。
  “与你无关……”遂抬脚前行,无丝毫犹豫。
  “你师父呢?”
  陡闻心中念想,她不禁止步,身形一滞,一股无形气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你……怎样了?”见她形影落寞,他向前几步,欲近身探问。
  “我说过!与你无关!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一言呵斥,绝情冷意,究竟是恶意伤人,亦或是疏离安远,谁也无从得知。
  “你……”他诈然止步,抬起的手颤抖几下,遂又缓缓落下,垂至身侧,却是无语。
  遂,夕苒不再停留,不再迟疑,点脚纵身而去,不刻一处。
  “哈……我……真的让你如此讨厌么……真是……失败啊……失败……”
  烟霞山。
  秋水方至山脚,却在一棵老榕树下,见到一个意外身影,那人徘徊树下,片刻也不离去。
  “胆小鬼,你这是要作什么呢?”
  突闻背后话语,傅淮生不禁转身,却发现竟是酆崖鬼市上遇见的那名女子,轻蔑敌意毫无隐藏。
  “是你……”
  “是我,怎样?”秋水抚袖扬指问道。
  “不怎样,姑娘好轻功。”
  “是吗?”她笑了笑又道“先生也是这样夸我的。”
  “你……”傅淮生犹豫着,看了看眼前的女子。
  “我什么,你应该坦白你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凭何说与你?我并不十分确定你与他的情分到底有几成。”傅淮生侧身漠然回道。
  “呵呵,那你觉得你如今还有几成?”
  “挑衅并不能改变什么。”
  “那你想改变什么,怎么又一直踏不出那条线呢?你不是胆小鬼又是什么?”
  “那你来此又是作什么?”
  “在没有回答别人的问题前,你没有资格询问别人任何问题。”
  傅淮生沉默许久,终于转身踏步面向来时路。
  “这便要离开了?”秋水眯了眯眼,眼中几分冷色渐起。
  “姑娘似乎僭越了。”傅淮生微微抬首道,目光直视前路。
  “谁想管你!这便是我最厌恶你的地方,好像高不可攀,将自己立于顶点,似乎俯瞰所有人事,自己的问题,却只是逃避,竟连面对都胆怯,堂堂不归岛的岛主,绝代剑者,清沙流影的主人,原来是如此可笑!”说罢秋水凝视着傅淮生的双眸中寒意愈盛,双手紧握成拳。
  傅淮生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愤慨,即便她真与凛枫却是至深好友,但是却未免太过了些,别人的心思终是只有别人自己能十分掌握。
  “或许姑娘与他真是至交,或许真心护他,可你们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你永远也不可能全然掌握他的心思。”
  “却总比你知道的多!”
  “如何?”傅淮生转身看着她,问道。
  “你不知道繁星疏月时,他时常会独自在院中摆放一杯清酒,祭奠过去,思念故人,你不知道他厌恶道别,是因为他不喜欢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他,不知道他近来有多痛苦……他……”
  “他如何了!”再闻挚友音讯,傅淮生有些掩不住的激动,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微有颤抖。
  “三年前他救了一个人,可是却只能延长那人三年生命,然而光景转变,摩挲人心,这三年,先生与那人成为朋友,而如今那人已经至多不过一个月的性命,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他……”
  “往事不堪回首,却又即将反手重来,你知道那种感觉么?”
  “那人是……”话及至此,傅淮生内心陡生一股冷意,他觉得有些呼吸急促。
  “告诉你,你能救他?让先生开心?”秋水瞥了他一眼,极度不屑。
  “他是谁!”傅淮生近前一步,扬手按住她的肩膀。
  “哼……一名使用月弧长刀的武者,夜黄泉……”
  “阿……这……这……那他如今在哪里?近况如何?”乍闻夜黄泉三字,傅淮生只觉周身仿佛灌满冰霜,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越发浓重,让他再也无法镇静下来,松开秋水的肩膀,颤抖几下又后退两步。
  “从方才你便十分反常,你怎样了?”秋水这才觉不对劲,扬眸询问。
  “他在哪里?近况如何?”
  江湖刀剑任漂泊,生死名利一瞬间,从来天涯无尽头,谁与黄粱过客人。
  对于寻上自己的武者,傅淮生从不畏战,而对于那些将胜败名利看的重于自己的性命之人,他实则并无多大情意,有时候同情可怜对于别人而言,只是侮辱与轻蔑。
  即便如此原则,如此惯理,却仍有破例之时,这也是他这三年来的恶梦与痛苦。他绝对不希望一道缝还未修补完毕,却来另一道沟壑。
  “他好像居住在望梅涧,不过你去了不一定能见到他,因为他正在为他那个宝贝徒弟四处奔波。”
  “多谢……”遂,傅淮生转身离去,形影迅捷,只余几刻,他的身影便消失在秋水眼中。
  “你们两个还真是如此相似啊……不愧是至交好友,明明念的紧,却死活不愿意越出那条线……这便是情意执着?放下不舍,拾起又痛?”她随即叹了一口气。
  “先生啊……你这样,秋水可真是难办呐……”呢喃罢了,她便抬脚继续向竹篁居而去。

  ☆、第 16 章

  方及竹篁居正门,便看见两名小童又在争执,两者皆是脸红脖子粗。
  “争什么呢?你们两个。”
  “咦?”
  “是秋水姐姐!”
  “你们先生呢?”秋水走上前问道。
  “不知道,反正在竹篁居,嗯……至少在烟霞山!”小安摸了摸脑袋回答道。
  “蠢货,这样说了等于没说!”
  “你才蠢!快把我的糖还给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不给!你牙都烂了!不能再吃了!”
  “不要你管!给我!”
  “不给!你咬我啊!”
  “咬你怎么了!”
  “哎呀!你是狗嘛!真咬人!”
  “我是狗!你也是狗!我们是兄弟!”
  “噫!现在知道我们是兄弟啦?快叫哥哥!”
  “呸!你才是弟弟!你应该叫我哥哥!”
  “乖!叫哥哥给糖!”
  “不要脸!那本来就是我的!被你藏起来了!”
  “不叫不给!”
  “臭小越!不要脸!”
  “臭小安!没有脸!”
  “呵呵……”秋水看着两名小童笑了笑,随即抬脚进入竹篁居,自己去寻找凛枫却。
  “先生?”秋水来回将大半个竹篁居找遍了,却仍未发现凛枫却半分影子,便又循着长廊向后院而去。
  “找我吗?”
  正前行,却听头顶传来一道清亮话语,秋水抬起头,便看见右方院落屋檐上,凛枫却正依靠在屋脊边,一手撑首,一手把玩着一只浅碧色空酒杯。
  “先生?”秋水仰头望着凛枫却叫道。
  “事情办完了?”
  “嗯,但是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
  “恩……?”凛枫却扬手一指,眸光冷俊。
  “你……是在跟我道别么?”
  “那要看先生怎样认为了。”秋水朝他笑了笑道。
  “为什么事情办完了,却要离开一段时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牵连?”
  “有,因为我很久没有回家了,原本之前就应该回去的,现在回去已是恰巧。”
  “哦……我以为你已经忘记回家的路了。”凛枫却摩挲着手中杯盏懒散说道。
  “哈,这怎可能,谁会忘记自己回家的路呢?”
  “明日风轻云秀,适合归乡。”
  “呵呵……嗯……”秋水朝他笑了笑,薄暮西阳中,她看见凛枫却的轮廓被夕霞勾勒出一道模糊却又梦幻的金辉。
  此时此刻,眼中景,心中意,再绘一幅千丝万缕落眉间。
  潮浪涌天,狂风破水,离开烟霞山的傅淮生正欲回返不归岛调查夜黄泉之事,却在岛外骤逢一人。
  外水码头边,鲜血染红渡口,风浪中,一股浓烈的血腥猛然袭来,令人不禁屏息。
  原本接应傅淮生的数名下属,此时皆已黄泉命丧,身首异处,鲜血残肢零散整个渡头,而桅杆之上赫然悬挂着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
  夕阳已去,暗夜即来,晦暗不清的光晕下,布满死丧气息的渡头越显修罗地狱。
  “阿……月见!”傅淮生紧盯着桅杆上高悬的头颅,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
  脑中赫然回荡着一幕画面,彻人心田。
  “月见永远不会背叛主人,永远不会让主人伤心难过,如有违背,那便是死亡让我食言……”
  “阿……是谁!”傅淮生冷然呵斥,一扬手击起水浪千层,沉沙漫地。
  突来脚步细碎,踏入一地肃杀,氛围陡然凝滞。
  傅淮生转身望去,却见一名身着橙衣水纱衣裙的年轻小姑娘,正站在他面前。
  来人虽是稚气未脱,又为女子,却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绝杀,狠厉的眼泠泠注视着傅淮生。
  “这些人是你杀的?”傅淮生敛去几分杀意,冷声沉问。
  “你是傅淮生么?清沙流影的主人,傅淮生……”小姑娘不回答,却是冷然反问,握在腰上双刀的手始终不曾松开。
  “回答我的问题,才有资格得到我的答案!”傅淮生凝眸一敛,扬手直指夕苒。
  “如果你是傅淮生,那么你的结局将和他们一样,若是旁人,速速离去!”夕苒说罢,紧握的双刀猛然一凛,犹似蓄势待发。
  高傲自负的话语,是默认又是挑衅,一语即出,怒火蔓延,刀剑无声。
  “理由?”傅淮生冷然再问,压下心中杀意。
  “因为他们阻挡我杀你!而你,也应当下去陪他们!”
  “素昧平生,何来如此怨恨!恩怨分明,报上名来!”
  “我的名微不足道,不足以铭刻你心,地狱那头,且记住一人名字……”
  “谁?”
  “夜黄泉!”
  “这……”忽闻此名,傅淮生猛然一怔,抬脚不禁迈前一步,扬手指向来人。
  “可是一名使用月弧长刀的武者!”
  “傅岛主……你还记得你剑下的亡魂之名?可惜,你却忘了他的模样,今日……我便让你去地狱与他铭刻!”说罢,夕苒双刀赫然出鞘,凄冷寒霜之刃划破夜来晚风,携万钧杀意直袭傅淮生要害。
  “请听我解释!”傅淮生一边闪躲,一边叫道。
  “死亡才是最好的解释!”说罢,招式更猛,刀锋更快。
  此刻,仇人在眼,恨不得多言,唯有死亡,才是告慰死者的最佳祭品。
  “我只承认他的确与我有过武斗,而我确实刺过他一剑,可是若妥善处理,并不至于丧命,你……”
  “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他出现在我面前时,已是血染满身,全身上下唯有心口一道剑伤!你……”勃然一斥,冷眸深锁,绝杀眼前人。
  “该死!”
  双刀过境,和风肆裂,残叶碎尘。
  黄昏渡口上,利刃挥洒,颤声铿然,混杂着翻涌波涛之息,竟显惊心诡异的刺耳。
  “你……唉……这……”心知再多言已是无用,死去的人永远不会再活过来,而活着的人注定沉浮一生不得安宁。
  “杀!”一声冷斥,夕苒提劲再握,双足踏地,左右旋分,眸光一凛,右手横刀半转,左手凌空运势,似是竭尽一招,双刀夹带万千杀意与寒光强势直袭傅淮生。
  “唉……无奈啊……”傅淮生叹罢,撩衣侧步,扬手,挥袖。
  只闻一声清脆剑音轻颤,入目几道寒霜般清冷的银光过境。
  矗立不动的两人相视无言,流影出鞘,单手力挡双刀逼命威势。
  一时间,噤若寒蝉,徐风暂歇,一切似是波浪平息。
  “退去,我不想伤害无辜!”说罢,傅淮生猛然一运劲,庞大气势迫使夕苒控制不住竟后退数十步才显着稳住身形。
  “哼!杀人凶手!无任何资格说出无辜二字!”说罢,夕苒再度起势,双刀急旋,准备豁命一搏,决要分出你死我活!
  “你……”面对再次来势汹汹,傅淮生泰然自若。
  就在夕苒刀锋即将触碰到傅淮生眉间时,只见眼前浮影幻动,刹如流烟。
  再回眸,人已在身后,而手中的双刀却已然离手,铿然一声,倒落黄土。
  傅淮生收回点在她背后的右手,看着她的背影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此时此刻让你释怀,你只会更加怨恨我,但是傅淮生这条命不仅仅只属于自己,所以我无权决定是否偿还于你,但傅淮生愿意作出任何不损道义之事来弥补姑娘……”
  “除了你的命,我什么都不要!你今日不杀我,我明日还是会来杀你!直到有一个倒下为止!”
  “阿……你……冷静冷静吧……夜来的水风或可使你清心静思……”说罢,傅淮生擦过她的身旁,走到栈桥边,看了一眼满目血腥,不禁叹了一口气。
  “我带你回去……”低吟一声,傅淮生衣袖翻飞,拂过桅杆,顶上孤立的人头便倾然倒下,遂扬手一挥,抚拥在腕。
  足不能行,手不能舞,满心怨恨与不甘,只化作一双怨毒的眼极目冷视着仇人洒脱的踏上行船,渐远身形,徒留自己孤影独鸣,哀哀凄凄……
  “傅淮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
  身后突来一阵脚步清浅,随即一道掌气破空袭来,夕苒一声闷哼,随后捂着胸口转身望去。
  “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副很嫌弃我的样子,真不知道这么好脾气又温柔的我哪里不招你待见。”
  “你最讨人厌的就是这副表情,真想看看哭泣的时候会不会更动人。”说罢,夕苒右足方踏一凛,双手震袖一扬,双刀便腾然回旋上手,随即覆入鞘中。
  “一定没有现在的模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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