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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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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容。”
  赵容仰着脖颈,靠在他的厚实的胸膛。
  “嗯……我在……”
  手指在不知不觉中从腰窝滑到股间,揉开两瓣白嫩的臀肉,向更深处探去。
  赵容的声音都在哆嗦,潮湿而松软,像雨水倾盆时不及躲避的玄鸟,原本光泽鲜亮的睫羽也变得湿漉漉起来。
  “谢迁……你放过我……”
  谢迁轻而易举地进入他,容易得就像在攻陷一座没有人守卫的城池。他主宰一切,闯进陌生的领地肆意掠夺。
  “容容,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再也不会了。
  不会放过他的又岂止谢迁。
  赵珑抹着眼泪,被宫人抱到高椅之上坐着。谢迢匆匆赶来,跪在她身边,放轻声音,问道:“陛下是何时不见的?”
  赵珑仰起还挂着泪珠的小脸,指了指旁边的谢不辰。
  “我不知道……是他把我父皇弄没的……”
  谢不辰跟着谢迢在旁边跪着,低着头不敢说话。天子失踪之事少不了他掺合的一脚,等谢迢想明白前因后果,一气之下怕是能直接捏死他。
  他自幼在江陵长大,这次来到建康,才第一次见到谢迢,自然比不上和谢迁的关系亲近,出了事他自是帮着谢迁这个二叔的。现在二叔叔让他在这撑着,他绝不能退缩!
  但谢迢没有发怒,甚至没有看他。
  赵珑还在哭,噩梦里的场景不断在她的脑海中重演,她的父皇,明明答应过永远不会扔下她……
  谢迢抱起她,擦去她的眼泪。
  “殿下安心,臣替您去把陛下找回来。”
  江东士族蠢蠢欲动,北方胡人虎视眈眈。议和之事昨日方才谈妥,心怀不轨的石琼还未动身离京。大股流民到处流窜,朝廷又该如何安置……
  去他的家国天下。谢迢垂眸,他现在满心只想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的陛下,过得好不好。
  赵容过得不好。
  他被谢迁在床上锁了足足十天了。吃饭在床上,睡觉在床上,除了沐浴如厕,统统在床上。
  头几天谢迁忙得不见人影,军中积了月余的繁杂事务堆叠在一起,全都等着谢迁定夺。赵容闲得发霉,抱怨了几次,谢迁就把军中的公文全搬到了他床上处理。
  时不时就凑过来跟他腻歪。
  谢迁给他准备了换洗的衣服。赵容瞧了一眼,这种衣服的款式他只在康乐坊见过,歌姬舞女一袭轻薄的衣裙,歌声软媚,舞姿动人。
  “不穿。”
  “那以后就都别穿衣服。”
  谢迁拿走衣服,掀开赵容捂得严实的被子,抱住他浑身青紫的赤裸身体,一头扎进去用力吻他的脖颈。
  “今儿早晨才来过一次……”赵容不堪其扰,悔得肠子都青了,“我错了……你拿过来,我穿还不行吗……”
  “晚了。”
  谢迁握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就着尚且湿软的后穴提枪捅了进去。赵容跨坐在他身上,一时难以适应,腿根磨得生疼,仰着脖颈呻吟。谢迁抬头,胡乱亲吻他的下巴,挺腰加快抽插的动作。
  “穿不穿?”
  赵容含泪道:“穿。”
  “欠肏。”
  谢不辰被谢迢关了三个月禁闭,老老实实领罚。
  谢迢骑快马出了建康城。
  诸事交代完毕已渐近黄昏,他回首时望见夕阳照耀中城墙之上硕大的“建康”二字。
  自南渡后,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离开这座城池的一天。
  为了赵容。
  仅仅为了赵容。


第十七章 
  烛火摇曳,将昏暗的剪影投向半掩的床帐,赵容醒得早,睡眼惺忪,揉着眼睛想坐起来,腰身却被谢迁紧紧扣住。他嫌勒得发疼,对着谢迁的肩膀推搡了两下。谢迁将他搂得更紧,赵容挣扎无果,一番动作又把谢迁还抵在他腿根的炙热重新唤醒。
  “你不许进来……”赵容怕他乱来,忙不迭地推他,谢迁的双腿和他纠缠在一起,钳住他的手腕,微微有些胡茬的下巴轻轻扎他的肩膀,侧过脸擦在他的嘴角偷香。
  “陪我再睡一会,天还没亮。”
  关着他的地方没有窗户,根本看不见天亮没亮。燃着的蜡烛还剩一小截,赵容暗自估摸了时间,才不信他的鬼话。他早没了困意,谢迁又锁着他,不让他动弹。他不耐烦地挣扎了一会,成功把谢迁吵醒。
  “不困?那我们干点别的?”谢迁威胁。
  赵容老老实实躺好,闭上眼挺尸,乖乖让谢迁抱着,不敢再动。
  谢迁对上他的眼睛,轻轻触碰他的鼻尖,他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低声道:“一年。”
  “我只锁你一年。这是你欠我的。”
  关着他也好,锁着他也罢,都是他自己造的孽。现在谢迁来讨债也是应该的。
  他和谢迢想要权力。而谢迁想要爱人。
  赵容知道这对谢迁来说是多大的妥协。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一年之后,黄花菜都凉了,他回去还有什么用……
  能不能分期还债,一年锁他一个月,分十二年还清?
  赵容犹豫半晌,把涌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谢迁好不容易让步,他别胡乱惹事比较好。
  还是另想办法吧。
  急促的叩门声打破寂静,“大将军,有客来访。”
  都说了别来打扰他和容容温存,怎么还这么多事。谢迁美人在怀,抱着赵容不肯撒手,不悦道:“推了。”
  那人有些焦急,顶着谢大将军出了名的暴脾气接着敲门:“大将军,是贵客。”
  赵容轻咳一声,他堂堂天子,被谢迁囚在府里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跟个狐狸精似的。他轻轻推了推谢迁:“你快去。我在床上等你。”
  谢迁低头和他接吻,直到他快要背过气去才肯放过他。然后慢悠悠地起身,下床穿戴衣袍。赵容也跟着爬起来,殷勤地替他整理衣襟。
  谢迁受不住他这副异常乖巧的模样,跟软糯的兔子似的,又要凑过来亲他,赵容把他推开,气呼呼道:“回来再闹。”
  谢迁附在他的耳根轻轻吹气,“好,那就回来再慢慢闹你。”
  赵容耳根通红,故作凶狠地抬眼瞪他,宽敞的袖口遮掩下,拳头却攥得极紧。
  里面静静握着一枚钥匙。
  谢迁还是像以前一样,从来不对他设防。钥匙都敢随手搁在贴身的衣兜里。
  谢迁从帘后出来时,谢迢负手而立,静静欣赏悬在壁上的绢画江帆楼阁。
  画面素雅磅礴,远江云雾缭绕,轻舟破风逐浪,扬帆而来,有闲客二三者立于江畔楼阁,临江而望,鹭鸟点水而过,羽翼柔软洁白。
  “怎么没人给大公子沏茶看座,平白让人耻笑我将军府的待客之道。”
  谢迁嗤笑一声,他向来看不惯谢迢这副假清高做派,连带着这画也碍眼起来:“兄长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不必。”谢迢转过身来,声音清冷,“你这幅是赝品。”
  “既然是赝品,自然入不了兄长的眼,”谢迁脸色阴沉,态度也跟着冷了三分,“来人,取下来,烧了。”
  谢迢也不甚在意,接过新沏的茶水,掀起杯盖,轻轻刮去上面的茶沫,小啜一口,随口道:“真品不存于世,赝品足以乱真,不如留着,何必糟蹋东西。”
  谢迁没心情和他兜兜转转绕圈子,他看见谢迢就心烦,懒得跟他附庸风雅品茶赏画,此时更是连表面功夫也不肯做,直接关门赶客道:“兄长喝完茶,烦请自行离去。谢迁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
  谢迢放下茶杯,指尖扣在几案上。
  “陛下在哪儿?”
  谢迁正欲离去,闻言顿住脚步,冷笑着看他:“陛下自然好好在皇宫待着。”
  谢迢直视他的眼睛,冷声道:“诱拐天子出京的罪名,我们谢家,还担当不起。”
  谢迁反唇相讥:“比不得兄长,敢诱拐天子上床。”
  “你也费不着往我身上泼脏水,”谢迢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你情我愿,何来诱拐之说。”
  “兄长自己留不住人,来我将军府讨要,”谢迁不甘示弱,“这话该我说给兄长听才是。”
  “我要见陛下一面。”谢迢不理会他的讥讽,冷静地摆出自己的要求。只是话音未落,步履匆匆的守卫便从看管赵容的地牢跑出来,远远就跪下高声谢罪:“属下看管不利,大将军,容公子失踪了!”
  赵容能去哪儿!谢迁怒从心起,几乎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谢迢:“你做的?”
  “应该不是我。”谢迢皱紧眉头,沉稳的声音难得染上一丝焦虑,“我派去的人尚未回来禀报。”
  江陵素来不甚太平,南逃的流民无处安置,羁縻于此,又是商客旅人往返南北的必经之地,贩卖尚无户籍的黑户为奴为娼实属暴利,其风气朝廷屡禁不止,因而江陵烟花楚馆林立,赵容哪里知道这些,脑子又蠢,自己一个人万一遇见些什么……
  两人不敢再想下去,谢迁调遣府兵,亲自上街搜查:“给我找!”
  赵容悄无声息地逃出了将军府。
  关着他的地牢位置隐蔽,被谢迁翻修得精细,为着金屋藏娇,怎么会真把他当犯人看。又跟他在床上时常闹得过分,赵容一碰就哭,哑着嗓子呻吟。谢迁哪里愿意让别人听见,因而除了他脚上的锁链结实点,外面不过有两三个侍卫远远守着。
  赵容拿钥匙解开锁链,避开当值的两个守卫,简直轻而易举。
  ————
  很开心有人愿意和我讨论剧情。先从人物的性格谈起。一点絮语,希望能回答大家的问题。
  三个人都不完美,甚至可以说很糟糕。
  √谢迢的性格核心是虚假,道貌岸然,心狠手辣,偏偏要摆出一副清高傲然遗世独立的模样。(谢迢的复杂人格还要单独另说,此处先略过)。前文隐晦提到过赵容的几个同姓兄弟,全都死因不明。事关身家性命,赵容就算蠢了点,也能猜测出诸王暴毙之事谢迢绝对脱不了干系。赵容对他的恐惧即来源于此。虽然这些人赵容可能没见过,甚至都不认识,但谢迢既然能让他们死得悄无声息,就能让赵容死得悄无声息。如果当初赵容没有答应谢迢,很难说现在死的会不会是他。这正是赵容同意和他合作(即换取皇位)的原因之一。但谢迢不会这么想,他只会觉得赵容的恐惧和猜忌莫名其妙——这些人和你存在竞争关系,会对新政权的稳定造成威胁,我替你的皇权扫清障碍,你为什么要猜忌我?矛盾开始积累。
  √谢迁对赵容的感情毋庸置疑,但在三个人的复杂情感中,爱是最糟糕的东西,而谢迁拥有它,结果自然是遭到背叛。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动荡即将来临时,比起暴躁而不成熟的情人,更为可靠的倚仗自然是心机深沉的谢迢。即使赵容同时又畏惧他,但依赖大于恐惧。人在上贼船之前,是没办法知道自己上的是不是贼船的。谢迢用卓越的语言技巧许下承诺,使本就诱人的诱惑更加甜美,同时避重就轻,只字不提南渡后新政权的利益分配。赵容上贼船之后,很快发现自己只是作为江表政权的傀儡,但这时他已经骑虎难下。谢迢绝不肯主动让步,新政权的建立者是他,他担了风险,扫清障碍,费心经营,他没理由在享受成果时拱手让人。对谢迢这种人来说,权利必须要牢牢握在手里。矛盾升级。
  √ 赵容的身份是皇帝,但在故事里展现出的却并非一个普世意义上的皇帝形象。愚蠢,懦弱,自私,自我矛盾(爱情与权利的抉择),胆小怕事,犹豫不决,容易被煽动。更多的,是倾向于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除了美貌这点,开了金手指),一个不完美甚至浑身缺陷的人。这些缺陷在意外的变故(南渡)面前被无限放大。我们在每一次赵容和谢迢的性爱中都看的分明。他背叛,逃离,欺骗,却还要假模假样地在谢迢面前做出顺从的模样。不过我自认他不算惹人讨厌,反倒有些可爱,对吧?因为缺陷才是真实的。他就是这幅糟糕的样子,能怎么样喽。谢迢和赵容的暧昧关系很难定义,因为本身就不清不楚。谈得上爱吗?若即若离。谢迢是原则性很强的人,绝不肯在别人面前透露出一丝一毫弱点。我没有描写过任何一次谢迢发怒的场景,他不会发怒,谢丞相只会高高在上,睥睨众生。为什么赵容会对谢迢产生吸引力?因为赵容的缺陷,愚蠢懦弱自私自我矛盾胆小怕事犹豫不决。谢迢享受这些。赵容越是展露出这些缺陷,对谢迢的吸引力越大。而在谢迢的压迫下,赵容的这些缺陷展现得会更明显。循环往复。
  √(我写了好多……呼气。) 关于开头引出的刘巍。这篇文侧重于感情线,朝堂线作为三人感情纠葛的背景,被刻意略写隐去。既然有朋友好奇,我单拿出来细讲。刘巍是赵容和谢迢权利斗争的牺牲品,俗称炮灰。谢迢把持朝政,赵容表面顺从,背地小动作不断,私自下令他处军队入驻建康,企图削弱谢氏集团势力。谢迢自然不满,授意谢迁回京,先斩后奏斩杀刘巍。最开始那段床戏谢迢确实是在故意玩他,但弄到后来赵容哭得太厉害他又舍不得了(这也不是能理性控制的)。谢迁和谢迢内部矛盾深重,但在大方向上总归是一个战壕的,作为同族兄弟共同维护谢氏门阀利益。赵容搞事,得罪的是两个人,失败后自然要想办法告饶。同时挑拨离间,但依然以失败告终。
  我的设定就是这样,没有表达清楚的话怪我笔力的不足,感谢阅读,祝看文愉快。(部分内容在微博发过,感兴趣可以在我的微博搜“人物补丁”)我最近三次元特别忙……这篇文又快要完结,周末会尽量多更。


第十八章 
  江陵城极尽江表之繁华,这里面有大半的因由缘自城北的渡口。旅人乘船来往,络绎不绝,直至夜半仍灯火通明。
  天将破晓,那船夫辛劳了一夜,送下船客,正要收了桨,下船歇息,却被一斗笠遮面的年轻公子拦下。偏偏那人出手阔绰,塞了块价值不菲的佩玉在船夫手里,道声“辛苦船家”,没等船夫答应,自己就坐进了船舱里。
  船夫无奈收了他的钱财,只好依着他,解开船上的绳子,问他去处。
  江水虽阔,但北地尽失,隔江而望又尚在朝廷管控之处无非两地。
  云川是天子践祚前的封地,又是云川谢氏故里,因而有重兵镇守,旅人多选择在此登岸。
  邹山则不然,明面上虽被划为江表势力,实则是流民帅郗含屯养私兵的势力范围。行走私贩卖之事的商旅,为避搜查多经此登岸。郗含默许军队劫持商旅,杀人敛财。诸商户大都散财消灾,提前打点,颇有敢怒不敢言的意味。
  那年轻人听见船夫询问,犹豫半晌,答道:“去邹山。”
  船夫应了声,刚要开船,刹那却被围过来的火把晃花了眼,在船上踉跄着退了几步。
  看穿着竟是将军府的府兵。
  为首之人怒气冲冲,大步闯进船里将船舱中的人揪了出来。
  赵容自知逃跑无望,脸色吓得苍白如纸。
  “阿迁……”
  疯魔一样翻遍整个江陵城去寻赵容,仍旧寻不见踪影时的绝望和自责,在谢迁真的见到他的那一刻反倒平静下来。他以前总是骂赵容蠢,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子。
  彻头彻尾的傻子。
  “陛下,我给过你机会。”
  是你不要。谢迁忽然感到厌倦,他爱了赵容很多年,陪他走过最美好的年华,容忍他的猜忌、利用与背叛。但总有一天厌倦的。
  那天或许已经来了。
  赵容似乎感受到什么,身体打了个寒颤,他慢慢走过去,像以往的每次一样,讨好地拥住谢迁的脖子,想汲取一点温暖。
  谢迁推开他,孤身走向远处,背影像一株枯萎的树,挺拔却落寞。
  “谢迢在后面马车里,你可随他回去。我留不住你。”
  “谢迁——”赵容声音几近嘶哑,带着哭腔在后面唤他。江上风势凌厉,化作霜剑割破面颊,在潮湿的眼角刻下红痕。谢迢慢条斯理地撩开车帘,从马车中下来,解下自己的披风搭在赵容肩上,掏出手帕替他擦干泪痕。
  等赵容缓过气来,谢迢抱他进了马车,开始慢慢清算。
  “是陛下自己上的船,还是船夫胁迫?”
  赵容还哭着,红着眼眶瞥见谢迢面色不妙,下意识地推卸责任,“是船家胁迫我,孤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不关陛下的事”,谢迢笑得温柔,扬声吩咐下去:“来人,将这船夫下狱,枭首示众。”
  船夫冤屈万分,急得一身冷汗:“是这位公子强行拦下小人,和小人没有半点关系啊!”
  赵容听见船家的话,身体抖得更加厉害。谢迢让人堵了船夫的嘴带下去,食指轻触下唇,“嘘”了一声,说道:“陛下莫怕,臣只听陛下说。”
  赵容良心难安,几欲崩溃,拼命摇着谢迢的胳膊,脱口而出道:“丞相放过他……是孤的错……都是孤的错……是孤自己要去邹山的……”
  谢迢严肃起来,拂开赵容胡乱摇蹭他袖子的手,“陛下去那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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