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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宠辱两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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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走,我们再想办法让你们兄妹重聚。”羽仙平静地道,“要是我诓你,你再自尽不迟啊,到时候悬梁跳湖,还是服毒,方法自选,何必像现在这般弄得鲜血淋漓,还毫无价值呢?”
  长乐沉默不语,片刻才看向羽仙,迟疑着问:“你,你真是来救我的?是大哥……?”
  “是也不是。你我皆是身不由己的女儿身,救你既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又何必见死不救?”羽仙说着,向长乐伸出手,“走!”
  长乐不再踌躇,丢开了剪刀,与羽仙两手相握。
  但出了屋,两人却发现最好的逃跑时机已悄然逝去,从后园多走两步,就听到刀剑相击的声音,此起彼伏,交杂于其间的是女子们的哭喊声,武士与武士之间的杀喝声。
  羽仙反应机敏地将长乐拉住,原路返回,她把长乐留在屋内,自行出外查看一番,归来后眉头紧锁,向长乐道:“糟了,到处是禁军,我总不能带着你旁若无人地从大门出去,你可知哪里还有出路?”
  长乐略一沉吟道:“跟我来。”
  两人小心翼翼避开他人,潜行一路来到后园另一角,喊杀兵戈声渐弱,到尽头围墙处,果有个不起眼的小门,门上铁将军已披了身锈迹斑斑的外衣。
  “我自来此处,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走,就将当初习得的乐伎功夫拿来敷衍讨欢,终于还是让那人肯我在这后园自由行走——只是此处虽说少有人来,门上究竟有锁,你可有办法?”
  羽仙向长乐微微一笑,把她往身后推了推,拔出腰刀,照着铁锁挥臂砍去,火花四溢,铁锁应声而落,她回刀入鞘,拉起长乐:“快走!”
  长乐惊魂不定,心跳如鼓,随着羽仙一鼓作气地冲入茫茫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两三百挤出来的=。=麻蛋,结局在哪啊!


第101章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
  子玉打量着狼狈不堪的谢濂,微微一笑,柔声问道:“妾未敢有半分欺瞒,谢伯父如今可是信了?”
  谢濂只觉这一声“伯父”刺耳至极,可此时此刻,他自身难保,还需靠这妖女方能避祸,再大的火气,也只好咬牙吞下。
  总归对方确曾通过谢昆提前警告于他,谢皇后薨逝,死得多少有些不明不白,这正是皇帝要下手夷族的信号,求生之途唯有两条:要么先下手为强,要么退以自保,辞官迁离,向皇帝交出所有到手权钱。
  皇帝没有虢夺谢氏的皇后称号,已是给谢家留足了后路,只要谢濂舍得,保住全家老小的性命应该不是难事。
  谢濂隐隐也有将逢大变的预感,然而他一来不甘,爱子之仇未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转机,着实不愿就此罢手,二来,苦心经营两代人,家大业大,要他将其弃如敝履,今后孑然一身,就算保住了命,又有何用?
  那为何不当机立断,寻机逼宫?只要皇帝退位,太子登基,既是谢家的外孙儿,又不过弱龄稚童,到时候谢濂以顾命国戚主持朝政,岂非圆扁肆意?
  然谢濂仍是下不了这决心,助当初的李朗入主神器是一回事,自己挺身而出谋逆又是另一回事。
  若事不遂,就连半分转身的余地都不剩了。
  就这么踌躇了几日,谢濂见皇帝对本族多有恩赏,又听闻朝堂深宫皆不掩哀思,更是心下大宽,他只道如今这皇帝也跟当年先祖元帝一般,倚势豪门之力方立国,对世家老臣,有几分忌惮又有几分仁厚,不会真狠心痛下毒手。
  直到皇帝要携眷出宫的前日,这子玉夤夜独自亲至谢府,再次告诫谢濂,皇帝宣她与谢昆入宫,言下之意有赐婚二人之意,似是缓兵之计;
  且此行将年幼的太子带上,当是提防他人趁虚而入,强夺储君,此举针对的何人,分明不言而喻,再不决断只怕为时晚矣。
  然谢濂临到事前却始终左右为难到最终至今夜之祸。
  若非那子玉早有先见之明,将金蝉脱壳之技法传授于他,只怕他难逃生天。
  饶是如此,谢濂想到适才假装出府寻医的仆从就仍觉后怕,虽未被那黄门来使当场认出,但他在夜深人静的街上越走越快几乎一路飞奔时,那奉命紧随他的侍卫却起了疑心,喝止了他正盘问,幸得子玉谴来接应的人赶到,手起刀落,结果了那侍卫。
  谢濂当时已是汗出如浆,两股战战,差点就丑态毕露,他自忖是掩饰得当,但子玉向他那浅浅一笑,却让他自感火烧火燎,仿佛当时不堪情景,尽为这女子收于眼底。
  他接过对方送上的热茶喝下一大口,在这间隐于民居的小屋内四处环视,干咳一声问:“昆儿呢?”
  子玉轻笑:“他早有准备,自不会落入敌手。不过,伯父家宅只怕难保了。”
  她稍稍一顿,敛了笑意,又道,“可惜赵家那小姑娘,也不知有没有怀上伯父的骨肉……”
  谢濂眼角跳了跳,冷冷地道:“那女子要是死于竖子之手,何尝不是好事?你到底是把昆儿安排去做什么了?”
  “伯父稍安勿躁,”子玉柔声安抚道,“一会儿您歇息好了,我们趁夜出发,到时见了令郎,您大可亲自问问他。”
  见她眼波流转,笑颜如含苞待放的蓓蕾,谢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如今已是寄人篱下,他不好发作,只能再喝了口热茶。
  子玉不无得意,谢濂这些年来费尽心思所豢养的死士,她借助谢昆之力,轻而易举地尽握于掌心,而那谢濂沦落此番境地,作茧自缚,也再无能耐兴风作浪了吧。
  她不禁暗暗佩服起“那一位”来,他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谢濂虽权倾一时,嚣张跋扈,实则优柔寡断,当断不能,正好利用谢氏喋血,来笼络其门下死士。
  至于谢濂,能活着纯粹是“他”要借此人与赵让的不共戴天之仇,再斩草除根一次,并非额外开恩。
  无情者方可成大事,子玉转而想到独子,不由秀眉微颦,那孩子千百般的好,偏生就莫名其妙地寄情于赵让,既让人啼笑皆非,又深感棘手。
  现下那孩子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子玉多少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一时意气用事,坏了大局。
  尽管“他”对此事的反应仅是轻描淡写,子玉却心惊肉跳不已,深悔没能及时察觉和禁锢铭儿。
  她细细琢磨,更觉那冷不丁半路杀出的赵让是罪魁祸首,虽如今要借其力而奈何他不得,但能让那人痛一痛,却总是好事。
  于是安顿好谢濂,子玉入琉璃塔与诸人会合,见过礼后,她将谢府的今夜之劫详作叙述,语音落后稍停须臾,笑向抱琴默坐的赵让道:“忘了知会将军,令妹已嫁入谢府,作了尚书侍妾。妾本望着她能就此享福,孰料今上狠心,令妹怕是难逃生天,还请将军节哀。”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赵让,不愿错过这个男人脸上任何一丝愤怒或痛苦,然她凝神片刻,却是失望了,那赵让全然无动于衷,五官如铸,神色不见半点异样,也未曾说出只言片语,只听着上位“他”侃侃而谈,时而点头罢了。
  最后他也不过问了一句:“陛下既有庇佑中原子民的宏愿,为何坐视门阀尸位素餐,却不待见三皇子?”
  子玉听得此问暗笑不已,赵让既口称“陛下”,却又问得这般一针见血,她瞥眼海玄,果然那人也一时语塞,沉吟片刻才长叹着回道:“此事说来也是朕的耻辱,朕那老三的生母,实际是个无名无姓的蛮夷女子,朕一时失察,令此子作为皇嗣而生,起居册书中明载,朕……也无可奈何,唯有将老三交由当时地位低微的一位宫女,假作是她所生,这也是为保他一命不得已为之。”
  赵让终于挑起了眉,然开声仍无不见波澜:“那三皇子的生母?”
  “自是死了。”海玄再叹道,“她本出身敌国,若活着,老三定是保不住,朕又怎堵得住天下攸攸之口?”
  “原来如此!”赵让喃喃。
  子玉直等到赵让起身告辞,也不曾等到赵让再向她问一句妹妹的事,倒是她沉不住气想要问一问铭儿,她虽知铭儿曾擅作主张入宫见那赵让,当面诀别,但并不晓得其间具体,见赵让举步欲离,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
  赵让停步,神色自若低转向她而来,走到近前,忽而轻声道:“铭儿何其不幸,竟有你这样的母亲!”
  子玉勃然变色,正待开口驳斥,蓦然她神色一僵,两眼圆睁,鼻翼猛收,难以置信地大张着口喘气,胸口冰冷后是前所未有的剧痛,那痛楚之剧之烈,让她根本无法成言。
  她不支倒地,双手捂向前胸,直到亲眼见到两手一片赤红的血色,她才信了这荒谬的真实,知觉渐沉,痛楚也迅速转为麻木,她两眼不自觉淌下热泪,满怀仇恨地要再剜一眼赵让,却已是无能为力。
  赵让听着四周的惊呼,将剑刃犹在滴血的剑扔在子玉的尸身旁,重新抱稳了古琴——这古琴内中置了一柄薄剑,能在欢宴上出人意料地夺人性命,他用于此处,干净利落,将场中所有人都骇住了。
  他看向海玄,那向来胸有成竹的住持现下也是一脸灰败,面色极端难看,赵让淡淡地道:“陛下适才也听到了,此女借刀杀人,臣妹无辜受牵累,臣既要报家仇,也断不能无视此恨。陛下是要现下问罪于臣,还是赦免臣罪,一切依计而行?”
  海玄默然,他看着地上已然香消玉殒的美人,只不过片刻,断然抬头,佯笑道:“朕如何能为一个女子而问罪股肱贞臣?来人,送赵卿!”
  赵让将古琴放下,单膝跪倒,口中道:“臣告退。”
  周校尉送赵让到塔下,瞅着那一言不发的男子,倏然开口道:“赵将军,你的胆子也忒大了些,你就不怕那位陛下当场把你剁成肉酱么?”
  赵让定眸,淡然一笑道:“不怕,我如今是有用之身。再说,周校尉,生死由天,怕又有何用?”
  周校尉嘿然两声,不再答话,转身走回琉璃塔内。
  而赵让却知,他这番动手,可不是“生死由天”的事,而大有可能掐断自己的一线生机。
  莫说那海玄定是记恨于心,就是初见那日,子玉为谋先机而给他施下的毒,当世也不知还有何人能解。
  说来也可笑,以毒攻毒,子玉所下的毒竟是压制住他体内原先的剧毒,若非上回琉璃塔之遇那女子主动说起,赵让还浑然未觉。
  他面沉似水地返回居处,遥望天边未沉的冷月,想到命运多舛的长乐,与犹迷茫于何去何从的李铭,手刃仇人的快慰稍纵而逝,余下的尽是对那两个后辈如剜心般的痛惜。
  “长乐,大哥负你……”他只能在心中把这话辗转碾磨,眼中却不能有泪,神情更不能有丝毫异样。
  独坐于窗前,直到晨光渐熹,赵让起身,唤入侍从,伺候洗漱。
  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没啥好说的……


第102章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
  这一晚,东楚皇帝李朗亦是彻夜未眠。
  即便出宫在外,身为天子,他总有太多事需要决断,虽说距离一统天下依然遥不可及,然半壁江山的奏章已是要耗费他许多的精力,为帝至今,常至三更灯火方始得以安枕。
  李朗深为昔年先祖开国之后,每日亲阅二十万字以上的奏章而心折,却也因父皇在位时,三五日大宴小席,早朝结束便懒与群臣见面倍感迷惑。
  真有登了天子位,坐拥锦绣江山,享万民之臣服的人,不图万世基业,千秋宏图,以成昏君、暴君为荣为乐,甚至不惜陷民生于水火,置国家于万劫不复的皇帝?
  李朗放下奏折,轻叹一口气。
  东楚南渡至今,国事愈发多艰,最近更似进入了多事之秋,李朗的眉头深深地锁起,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暗处势力的蠢蠢欲动,尽管他并不是非常清楚它的源头何在,然而朝堂后宫,乃至北疆皆乱事频生,仿佛确听命于同一股力量一般。
  原以为是以谢氏为首的那群门阀世族,不甘皇权渐盛,卯足全力做拼死一搏,然李朗又收到戍北的战报,言北梁屯兵边境,且据探子回报,北梁国主本人正在军中,似近日有大举进犯的可能,如此与东楚境内异动配合默契,令他无法随意调动大军驰援王都,这等行径,若说是谢氏等与其里应外合,又似有说不通之处。
  谢濂若有此魄力与能耐,早就在他根基不稳的时候先下手为强了,退一万步,也断不会允许他轻而易举地将谢昆的兵权收回,连如今谢皇后驾鹤西归,也不见那颟顸无能之辈有任何动静。
  然,就凭谢濂的所作所为,即便再无反心,也绝非一个有志天下的帝王所能容忍。他深夜难眠,正是要等斩草除根的一个结果。
  李朗不自觉地握拳,置于唇下:不管究竟是谁要动摇他的帝位,他都不会轻饶!
  即便是——
  思绪一飘,竟是想起临出宫前,他那因丧母而大病一场、刚有所好转的太子执意求见。
  李朗那几日虽时有探望,然一来忙于国事,二来则实不愿在泰安宫见自己那莫测高深的母后,故而每回总是匆匆,未曾多做逗留。
  太子那几日高热不退,一日之内绝大数时间昏睡不醒,父子两也不算是有过真正的相见,如今太子已醒,要见他这父皇,李朗却不知为何,竟起了一丝怯意。
  他于午后驾临泰安宫,所幸太后此时的佛祷已然开始,他无需先行觐见,再探太子。
  太子身子骨本就弱,经此一遭,双颊早无孩童的丰润粉嫩,一双酷似谢皇后的大眼睛似占据了小脸的一半,更见可怜。
  李朗平素对这个独子并无多少疼爱,然他近来心绪有变,见太子虚弱中不掩喜悦,孩童稚气的笑容令他情难自己地坐在床头,探进被中握着孩子的手,轻声道:“你不多做休息,等痊愈了再见父皇不好么?”
  太子在枕上略略摇头,艰难地侧了身,另一只手也塞入了李朗掌中,然后喘着气,眼中晶莹更甚。
  李朗只觉掌中多了个又冷又硬的东西,他心中诧异,取出一看,竟是他与赵让鸳鸯交颈那夜,他向赵让讨要而未得的佩玉。
  太子见父皇眉心微皱,声如蚊蚋地解释道,昨日赵家的小姑娘前来探病,把这块佩玉交给他,说是父亲吩咐的——“这是父皇之物吧?”
  话中并无多少疑问之意,太子凝望着握住佩玉沉默不语的李朗,倏然道:“父皇,你以后不要让阿玄当我的妃子,我不要。”
  李朗闻言,大感意外,他收好佩玉,重新执住太子的手,上身倾至头几与太子同高,柔声问道:“为什么?那小姑娘惹你生气,你不喜欢了么?”
  太子又是微微地摇头,两手探出被褥来,齐齐握着李朗伸过来的右手数指,辛苦地道:“不是。我不要她做妃子,那样阿玄太可怜了。”
  他说着话,止不住眼泪滑下了眼眶,李朗见状,用另一手手背为其揩干,轻叹一声:“父皇都依你就是,只要你快快好起来。”
  太子应了声“是”,终是体力不支,精神疲乏,不多时,便在李朗的陪伴下再次睡了过去。
  李朗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来,吩咐太子贴身随侍和值班御医加倍照顾和密切关注太子病情外,便行离去。
  人到了殿外,皇帝不觉将佩玉取出,重握于掌间,伫足仰天。
  太子这般年幼早慧,实出他所意料,谢皇后之殁只怕是让那孩子痛入骨髓,惊惧不能形容,才有拒绝那赵家小姑娘为妃的执着,是深怕他口中的“阿玄”也重蹈母后覆辙么?
  论及宅心仁厚、体恤他人,太子倒是远在李朗之上,更是其母所不能及。
  李朗苦笑,原来自己的怯意,是出于对亲子未能生长于父慈母爱中的愧疚,是那自太子降生迄今才滋长了一星半点的父子天性在作祟。
  而唤起这天性之人,不正是那年初遇的少年武将么?
  李朗再次察觉,他无法下手除去赵让,无论魏一笑等臣属如何撺掇,他仍是做不到,于是便只有容忍着那人心携隐秘留在身边,直到——
  魏一笑自有求觐时必得通报的特权,皇帝近侍不敢怠慢,疾入内室,惊醒了犹自冥思神游的李朗,他闻报精神大振,忙唤魏一笑入内,未及开口发问,禁军头领已然下跪禀告道:“臣有负陛下厚望。”
  李朗心中一沉,抬手道:“起来说话。怎么回事?”
  “谢濂逃了。”魏一笑简单扼要地回答,“臣已下令城门禁军严查,稍有嫌疑便不可放过,料他插翅难飞。”
  “……你不也是派了重兵把守谢府么,还是让谢濂成了漏网之鱼,接下来绝不大意。”李朗轻哼一声道,见魏一笑垂手肃立,不再苛言申饬,转而又问,“那谢昆呢?切莫让他父子二人出城与亲兵会合,那谢昆任镇北大将多年,在边军中自有势力,一旦成脱笼之兔侥幸回到北境,再收拾起来免不了麻烦——且北梁欲动,我不希望曹霖在御敌之外还需分心它事。”
  魏一笑回道,谢昆镇日只在别府,闭门谢客,目前为止未见有任何异动,也并未查出此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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