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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宠辱两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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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太后的极力劝阻下,甚至直斥李朗不孝,以己身荣辱相胁,皇帝才勉强收回成命。
  废后暂且搁置,金印保住了,但伤及龙体的罪责皇帝却不依不饶,无论如何都要将谢皇后驱逐出地坤宫。
  太后无奈,只得转来劝谢皇后暂忍一时,皇后在宫中失了最后的倚仗,只好灰头土脸地领着宫女,迁至近处的崇华宫。太子则未随母后迁移,而是搬到泰安宫,待在祖母身边。
  这事自然也引起了轩然大波,若是谢濂在朝,保不准有打抱不平者,主事后宫的皇后与皇帝不止是夫妻,更是国泰民安的基石,皇后遭如此重的责罚,被赶出寝宫,莫说渡江后的东楚,纵观整个皇朝,也是闻所未闻。
  但一来谢濂仍托病罢朝,势不如前;二来,至今未归职的谢大将军名不正言不顺地天天上朝,却连他也不曾替谢皇后出头,对旁人的试探只是摇头,一句话塞回:“皇后无父母手足,谢家皆是外臣。”
  这番说辞道理上正确无误,一入宫门深似海,唯有君臣无父母,然而谢家并不是无能为力的寻常人家,谢昆此话,摆明对姐妹困境袖手旁观,取明哲保身之道。
  群臣对谢皇后的遭遇更唯有鸦雀无声。
  李朗近日心情亦糟,兼之国事繁重,他是恨不得亲率禁卫搜查静华宫,假手他人,总担心是否有顾及不周之处。
  然除去事有所重,几无闲暇外,魏一笑对皇帝的想法亦是力阻,禁军头领道:“赵让下落不明,且连失踪途径都未能寻到,静华宫保不准暗藏杀机,陛下绝不可涉险。再者,赵让是友是敌暂且不提,陛下已燃战火,见机而动之前,是否莫要再火上浇油?”
  皇帝知魏一笑仍是忌惮谢家孤注一掷,却也找不到理由驳斥。以帝王之尊亲自把后宫翻个底朝天,这种大失颜面、且将软肋张扬的事,李朗确实不太能做得出来。
  他不敢露声色,亦不能大张旗鼓地昭告天下,查稽赵让,然而却真正五脏俱焚:内有亲信,外有皇城司,江湖庙堂,多方打探下,竟然仍是半点消息皆无。
  赵让再神通广大,金陵也不是他一割据偏安的僭王能翻云覆雨的地方,他久不现身,定是为人所制,不得自专,万一是落到仇家手中,不堪设想。
  只是李朗甚至以同意子玉的婚配向谢昆下饵,谢昆刺探之后仍不知情,兴许真非谢家所为,但那能是谁?
  数日来,每至夜间,李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往往挨枕之后,煎熬半个时辰,又再起身,披阅奏折,有时便这么聚精会神,到鸡鸣时分,闭眼小憩会儿,召人服侍洗漱后,便用膳上朝。
  也唯有醉心国事公务,方能稍解他的焦灼。
  然,赵让的失踪,以及消失前遗留的那份物件手稿和所写的诗句,却让李朗苦心安排的另一件事意外顺利。
  这是两人互表心迹那夜,他曾与赵让提过的“要事”。犹豫疑心到那时确是冰消雪融,李朗深知赵让之贤,又怎会不用?
  谢家经营多年,势力无孔不入,容不得小觑,即便金陵驻军各卫将军似无叛心,难保没有浑水摸鱼之辈,且李朗不敢托大,在他起兵逼宫之前,想必李冼也根本想不到三皇子会胆大妄为,逐父弑兄。
  当初出城接降,他便已与颜唯、曹霖等谋划,将南越东楚步卒,秘密调入金陵,以备不时之需。接着南越生变,太傅身亡,塞翁失马,竟成就了天赐良机,南越人马以东楚兵部授命护送灵柩的方式,进入金陵。
  之后这数千人的南越军明里离去,实则瞒天过海地留在金陵南城外的聚宝山,在一巨商所修筑的私宅里练兵待用。
  不过此次北上,齐震旭需镇守南越郡而未能亲至,而只是由副将统兵。李朗多少担心南越步卒久居边陲,不用君命,想到让赵让亲率旧属,谁想却横生枝节!但幸得赵让的手书,李朗获信当夜,由魏一笑等数人随扈,负伤披星戴月赶至聚宝山,将赵让的手稿交给那副将,略略交代了赵让失踪一事,话里行间,全归罪于谢家。
  副将不甚通文墨,就是听到“如是而生如是死”之后大悲大痛,御前失态非常,皇帝并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劝慰,同时解释这并非是赵让死志已决或明知必死的绝笔之作。
  待李朗离开聚宝山时,众南越将士均已磨刀霍霍,恨不得当即冲入城中,将谢濂食肉寝皮。
  李朗心有所感,为赵让部将忠心耿耿动容,待到宫门前,他勒马向魏一笑低声道:“赵让若死,朕无需南越之人动手。”
  魏一笑亦是声微如飞蚊:“陛下何必?”
  “此事并无相商余地。”李朗淡淡回道。
  他却万万想不到,神秘失踪的赵让,竟会莫名出现在后宫,且同样事出突然,诡异莫名,耸人听闻。
  那日未至午时,早朝已退,李朗在建极殿后西向云台处与户部尚书为首的诸朝官研商对账半年的户稅收拨,这两年军费支出甚为庞大,如今南越已归,照理国库可略充,奈何地虽收入囊中,却仍因战事而大口吞入钱粮。
  众议倾向于初两年便免其地、人的徭税,此处李朗又再次为赵让的先见之明而暗暗心折,那人确如他自己所言,从未对东楚有过异心,南越立国之后并未再行铸币,流通始终是用东楚钱币,等到南越归服,省去金陵许多麻烦事。
  国事正商讨到紧要处,君臣正聚精会神,忽而皇帝的贴身内侍不告而入,附耳在李朗耳边,弱声简短:“圣上,赵贵妃今在泰安宫,老娘娘大怒。”
  李朗定力再佳,闻此讯也不禁变色皱眉,他瞥一眼座下群臣,挥手道:“朕待此处事毕,便摆驾泰安宫。”
  又以耳语的声量向内侍道:“无论如何告予太后,人主之孝迥然于匹夫之孝,朕既为国君,亦为家主,请她思量。”
  内侍心领神会,得令而去。
  李朗神色复常,撑到大事已毕,午时已过,方以用膳为名遣退群臣,不及换下正装,风驰电掣般向泰安宫去,一路听内侍开门见山地道出事情经过,脚下更是生风,深恐太后虔诚,伤及赵让。
  太后仍不在正殿,而在东边佛堂近处最大的偏殿,李朗到时,触目所及,已令他怒不可遏。
  失踪数日的赵让一身素衣,倒伏于地,不知是昏迷亦或清醒,身上五花大绑,甚而连双脚亦是紧紧捆缚,长乐跪在他身旁,一见皇帝,惊惶绝望中流露出一丝侥幸,此时她目中才流下泪来,匐匍向李朗脚下。
  李朗一手将长乐拉起,大步到赵让身边,把人拉起,见赵让竟是两眼微张,枯唇翕动,似是仍有知觉,又瞅他面色焦黄,已是心中大痛,二话不说将他身上绳索解开,搂抱在怀,默探赵让脉象,知无性命之忧,暂且放下心来。
  此时李朗才得空留意四周,生母太后高坐于正中,旁侧站着一面目可憎、脸有胎记的女尼,两人神态迥异,太后少见地满面怒容,横眉冷目,那女尼却是冷静异常,甚而唇角微扬。
  李朗心知那女尼定是他欲见未见的慧海,此时觑她仿佛暗藏得色,当下脸色一沉:“妖言惑众的祸端,来人,将这女尼拿下,活活打死!”
  慧海面色霎时铁青,太后由怒而大惊,从座上霍然而起,一手护住慧海,身颤声抖道:“谁敢乱来!皇儿,你可知这赵让都做了何事?!他竟藏身于佛堂后阁,肆意妄为,秽乱宫帏!若非佛祖庇佑,便是连慧海这佛门弟子也要被这妖孽毁去清白与修行!”
  李朗连连冷笑,太后又道:“你近日鬼迷心窍,这赵让定是妖孽托生,毁室灭国之灾星,皇儿不要再执迷不悟了!速速沐浴斋戒,供奉佛祖,洗脱罪孽……”
  她话未尽,李朗断喝:“拿下那女尼!”
  众侍不敢怠慢,宫女们群起拥之,强行将呼天抢地的太后搀扶出殿,身强力壮的内侍则立刻把慧海锁住,慧海却不挣扎,抬眼笑对皇帝道:“陛下缘何撒气于贫尼?将军阳刚之躯,不得阴补,阴阳相调本是天性使然,贫尼仅是有幸得将军垂怜……”
  “住口。”李朗明知这女尼有意激怒于他,仍觉逆耳至极,气沉丹田,正欲开声。
  此时他怀中紧抱的赵让似乎更清醒了些,微微动了动,气若游丝向李朗道:“莫……信,莫杀……”
  李朗只觉赵让体热非同寻常,不敢多耽误,急急吩咐将慧海先行关押,便索性将赵让抱起,吩咐御医承贤宫等候,猛低头见长乐犹满面仓皇地跪着,亦向她道:“你也跟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晋江抽得跟个神经病似的,我都想放弃更新了=。=
  以及,这文写得太累啦,不管不顾地表示!我要搞个自我放飞的减压之作来玩……


第58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
  出了泰安宫,专供宫中代步的玉辇已是备妥,李朗抱着赵让入座,明知后宫中无数双眼窥探着,不消多时又要四起流言,遍布蜚语。
  莫若将后宫中人遣散,形同虚设罢了,既不重后嗣,又无暇好内,留这臃肿人事何用——当他怀中的赵让似察觉到不怀好意的打量,眼神流露出乞求之意时,李朗倍添烦躁。
  一路奔至承贤宫,御医接旨后火烧火燎地赶到寝殿,先望一眼床上平躺的赵让,那蜡黄的脸色已令年过五旬、经验丰富的杏林才子皱眉,皇帝肃立在旁,陡增压力,还未把脉,御医便已汗出如浆。
  幸好,切脉之后是松了口气,御医道:“天幸贵妃并无大碍,元阳未损,只是心力交瘁,偶感风寒,加之——”
  皇帝听到此却已是不悦地蹙眉:“他脉象不危,但为何高热难当?”
  御医面露尴尬之色,小心翼翼地道:“回禀陛下,这是因……奇药的缘故。”
  “奇药?”李朗来不及思量,赵让却半开了眼,喘着重气向李朗道:“陛下……臣无事……烦劳御医,还请,请回去歇息吧。”
  李朗见赵让定定地凝望着自己,当他有何极紧要的事要同私语,绝不能为外人所知,略一沉吟向御医道:“你且退下,在正殿等候。”
  待闲人散去,李朗按捺不住到床边,握住赵让的手,心乱如麻,一时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赵让欲挣扎起身,李朗将他揽住,听怀中人一声苦笑:“阿朗,我……”
  他周身滚烫,喘息渐成呻1吟,脸色竟由黄而缓缓转变,尤其双腮,淡淡地染出两抹红晕来,赵让又是苦笑,将额头抵上李朗的肩头,脸埋入其间,微微发颤。
  皇帝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见状眉头深锁,一手撑赵让的身躯,另一手滑入被窝中探访,毫无意外触到那灼烧若火炉的刚硬,恍然大悟御医适才所言的“奇药”为何物。
  “谁?慧海?”李朗咬牙切齿,如非他赶到及时,他呵护备至的珍物几乎就要为他人所夺,是可忍,孰不可忍,适才真该将那女尼活活打死。
  赵让抬起头来,凝着李朗,眼中湿润如春日冰雪初融,并不答话,低声道:“是我大意。只是我未负……你。”
  后四个字如一记响雷,震得李朗惊愕不已,了悟过来那份心荡神怡、畅快知足如登极乐之境,全不足为外人道,他重将赵让放躺,轻吻着身下人的眉眼,仅是如此,便已痛快淋漓。
  赵让闭著眼,带着喘道:“阿朗,阿朗,你能不能……”
  到底矜持犹在,他不能将话说了尽,言传无果,便屈起了腿来,手覆上李朗抚慰雄武的那只,再睁目时,眼中迷蒙如春雾。
  李朗要是犹不能意会,那真是个实实在在的银样蜡枪头了,他沉沉地一笑,把握要害的手用上了巧劲,带出赵让的惊喘,欣赏那人绯红羞涩时,李朗戏弄道:“静笃,叫我。”
  “阿朗……”赵让从善如流。
  “不,”李朗俯身,唇舌在赵让的喉结上打转,“夫君或者郎君。”
  赵让哑然,嘴角掠起一丝调侃的笑意:“那日明明约定,你作我妻……”
  他未能把话道尽,李朗为封口,将他强行卷入唇枪舌战的你来我往,长吻间隙,李朗笑抚着赵让的脸道:“君臣夫妇,再者,你字静笃,便连《道德经》中也有‘以静为下’的说法,是不是天意?”
  “好,”赵让亦笑,眼角眉梢漫着春1色无边,“你不愿为我妻,我便另寻妻去。”
  话音犹未落地,李朗已将身躯压上,佯怒斥道:“胆敢顶撞孤王,好大胆子!”
  赵让一笑闭眼,任李朗予取予求去。
  他身中奇药,既是力气微弱,又经不得有意挑逗,只不过今番不同上回,是死心塌地了要给予李朗,纵然真在皇帝身下承恩,也再无那份屈辱与不甘,反是在李朗把他抱个胸口紧贴时候,心底油然而生一份悲喜交集,不觉也开了双臂,牢牢地反拥住李朗的肩背。
  李朗知赵让体虚未复,虽说难得心上人投怀送抱,却不欲携他于飞至疲累。百般温柔中,巧手灵动,唤得赵让极乐一回,再借以精华润泽,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旧地重游,此次却不为昭示霸权,只把怀中人恣意怜惜,直到他化作一泓春水,也将李朗重重裹挟,鱼水之欢,两相尽兴。
  缠绵时久,到玉床一塌糊涂之际,赵让身上的药效渐退,他有了些许气力,双臂撑着支起上身,正要靠上床头,李朗诡谲一笑,伸手把他拽了下来,单手箍着。
  赵让气结,未及开口,李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红晕未退的脸颊,哼笑道:“我委身作你妻,也无不可。你作东楚皇后。”
  “胡闹……”赵让苦笑,仍觉难以聚精会神,肌肤相触的温热与适才乘风破浪的痛快令他困意顿生,勉强道,“你也看到今日之事了,太后不会允的。我连待你身边都不易,若犯宫禁,只怕不是轻易驱逐了事吧。”
  李朗不觉臂上用了力,锁眉追问:“你这几日失踪,是怎么回事?”
  “……阿朗,我若真与你的宫妃有染,你要如何处置?”赵让闭了眼,嘴里喃喃,“可否容我小憩片刻,那药效……”
  又等了稍许,李朗见赵让不再回话,细细端详,脸色已是大好,唇瓣微张,不复枯干,又听他呼吸均匀平和,知他确是无碍,不忍再把人吵醒,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来,吩咐内侍将玷污的被褥更换一新。
  与赵让双龙嬉戏了半晌,出了寝殿才知不过夕照时分,李朗直行至明德堂,坐定后令人将长乐传来,长乐一现身,李朗便独留了贴身亲信,直捷了当地追问长乐:“你大哥的事,你知道多少?”
  长乐恭敬一拜后,方脆声答道:“回陛下,奴婢所知有限。今日随老娘娘用过午膳后,在园中遛弯,闻报赶至佛堂后阁,见到却是……怪异的一幕。”
  这有条有理的回答令李朗不由多看了长乐两眼,不过数日不见,这女孩竟有脱胎换骨之感,持重沉稳,隐隐有其兄的风范,便是答皇帝话,遣词用语颇有讲究,绝无半分能令李朗归咎赵让之处。
  李朗缓了口气,温和问道“如何怪异?你详细说来听听。”
  长乐默然,双目视地,久不作答。
  见她沉吟不语,面露豫色,李朗稍一思索便已恍然,轻笑道:“老鼠妹妹,你大哥既已归来,我自不会伤他,也绝不允他人伤他半根寒毛。”
  长乐抬眼,神情凛然:“陛下是真心爱惜大哥?陛下曾与奴婢言明,封妃不过掩人耳目,奴婢斗胆包天,但问陛下一句,陛下所言,哪句可等同九鼎?哪句不过随口一说?”
  李朗愕然,继而回想起初与长乐独处时的连哄带骗,最后甚至泄愤于她,对长乐的咄咄逼人不以为忤,反觉惭愧,微微一笑道:“你大哥是我再心爱不过的人,正因如此,才有人要害他。”
  “当真?”
  “天子一言九鼎。”李朗坦然。
  长乐略略松了口气,蹙眉回忆,当时情景委实不堪入目,她又是未嫁之身,加之是大哥,更令她无地自容,她断断续续,兼有皇帝插话追问,才将所见说清:
  除了慧海,太后有时候还会请一些佛法高深的出家女子入宫,佛堂后阁就是专供前来念佛传经的女尼暂歇的地方,所以床铺被褥应有尽有,平素却罕有人至。
  而当时的赵让上身赤裎,伏于一人之上,众宫女大惊之下,把赵让拉开,才发觉那人竟是僧袍凌乱、胸口大敞的慧海。慧海一见太后,便狂奔出屋,一路至后苑湖畔,二话不说便跳入湖内。
  追随其后的众人又是惊得魂飞魄散,忙乱焦灼,好不容易把慧海从湖里捞出来,她缓过劲来便是在太后跟前痛哭。
  李朗闻此言,起身缓步,踱了片刻,又问长乐:“你是否有留意你大哥当时的模样?”
  长乐点头:“大哥当时……似乎根本神智不清,就算……奴婢也不能信啊!但太后不由分说,便要处罚大哥……亏得陛下及时,不然大哥只怕死罪可逃,活罪却是难免。”
  “慧海费尽心思挑拨朕与太后的母子关系,到底有何意图?”李朗重落座,单手托颔,眉锁几重,苦思须臾,他忽向长乐道:“自你大哥失踪后,你是时时伺候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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