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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宠辱两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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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让说完,也不含糊,真将半跪改作双膝,俯首叩头,久跪不起。
  这到让谢皇后颇有些意外,赵让进来时,她见他毫无嬖臣宠幸的媚态可言,神情举止,皆蕴涵后宫稀罕的赳赳气概,已然略惊,赵让不肯跪拜,她只道这人刚硬难折,不好对付,随时准备让内侍们一拥而上,让他吃些皮肉苦头。
  孰料三两句话过,赵让竟轻而易举便服了软,低眉顺目之态倒令谢皇后油然而生失望,她细细打量下跪这人,暗中好笑,委实想不出皇帝究竟因何而对此人另眼相看,他貌不出众,言行也无甚特别之处,难不成是因习得蛮夷玩物技巧么?
  一时间暗忖自己是否小题大做,不过父亲之命,谢皇后也不愿违拗,便仍是笑道:“也罢,你既是无知之罪,非出有心,我也不能重罚。来人,将他打个二十杖,就不予追究。”
  两侧内侍一拥而上,把赵让四肢按牢在地上,另有人持了木棍上来就要开打,赵让惊惶中抬头高呼:“娘娘且慢,臣有一物要呈给娘娘!”
  谢皇后不禁好奇,想到责罚随时都可,便开口令内侍退下,只见赵让狼狈起身,跪地从怀中掏出一物,捧在双手。
  那侍候在皇后身边的年轻内侍无需吩咐,疾步上前,接过赵让手中的东西,赵让低声向那内侍道:“多谢李总管。”
  年轻内侍微微一怔,压低了嗓门回了声:“啧,客气!您还是奴婢的内兄哪。”
  赵让垂首不语,待谢皇后接过那物仔细端详,见是块金制腰牌,上面用篆书刻着字,她虽是出身大家,但女子之躯,她也不是喜诗文之人,哪里看得懂?只好问跪地的赵让:“这是何物?”
  “此为娘娘同胞兄弟谢吾将军的腰牌,”赵让抬头答道,“不知是否算是遗物?”
  谢濂三名子女中,谢吾年纪最幼,谢皇后与谢昆不同,对谢吾心怀怜爱,此时听赵让提及谢吾之死,猛又省起此人是杀弟仇人,登时勃然大怒,脸色骤变,又要令内侍上前,赵让已然抢道:“娘娘,谢将军临去之前,臣便在他身边,他对娘娘留有嘱托,不知娘娘愿不愿听?”
  幼弟临终遗言怎有不愿知晓之理?谢皇后强压怒意,板着脸道:“你说。”
  赵让却并不言语,迅速扫一眼列于两侧的乌鸦鸦之众,谢皇后稍一迟疑,又觉赵让不至放肆无状,便朝左右略略点头,服侍皇后的内侍宫女施礼后依次退下。
  不多时,殿上除去谢皇后与赵让,只有老宫人,与适才接物那内侍。
  谢皇后催促道:“快说,不可有半点隐瞒,尚可看在陛下的份上饶你不死。”
  赵让轻笑:“这话是说反了。”
  话音未落,他身形已起,距离谢皇后之位本就只有五六尺之遥,向前猛蹿,那三人老弱妇占了尽,又不曾料到他会乍然发难,待谢皇后回神惊叫,赵让已重新站定,冷冷喝道:“若还想活命,就闭嘴。”
  老宫人忙不迭挺身护住瑟缩在座上的谢皇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见在赵让脚边瘫软如泥的内侍,悚然变色,脸上惨白如纸,老宫人战栗道:“赵让!你,你居然敢在娘娘面前动手杀人!”
  赵让扫了眼脚下,哂笑:“我有何不敢?他本无需死,只是做了你谢皇后帮凶,为了长乐清誉,非死不可了。”
  谢皇后躲在老宫人身后,难以置信这竟是那男子的真颜,她甚至未能看清那小李是如何命丧黄泉,生杀予夺于那男子仿似再平常不过的事,泰然处之到不入于心,此刻她才醒悟,这非她曾对付过、无力招架的宫娥嫔妃,这人甚至是个真正的男子!
  当赵让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开老宫人,直面谢皇后时,六宫之主保不住最后一点脸面,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想怒斥赵让,提醒他若她伤了皮毛,那个长乐便要跟着挫骨扬灰,但她却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一个字来。
  “对付弱质女流,本不该用这下流手段,”赵让乜着谢皇后,笑道,“可惜,你既对长乐下得了手,也别怪我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你想做什么……”谢皇后忍不住泪下,她惊恐地圆睁吊稍双目,见赵让向她伸手,此时此刻,再尊贵的身份也挡不住一份与生俱来的恐惧,终于像个寻常女子般崩溃哭泣。
  赵让微一皱眉,出手如风,从谢皇后的头上硬生生拔下一朵珍珠拼作的牡丹,在她低低的惨呼声中退后数步,将珠花置入袖中,道:“看在你丈夫与儿子的份上,也留你一命。长乐之事,还有更早前你所赠送的野味‘肉糜’之事,暂且一笔勾销。你也莫再拿现下的报应大作文章,你若逼我至绝路,我自也不会客气,到那时,皇后娘娘,你的清白名声,必将万劫不复。”
  见赵让退后,谢皇后纵然仍是泪痕满面,总算恢复了些许冷静,但声音仍然止不住颤抖:“你,你什么意思?”
  “这个人,”赵让手指死去的内侍,“你妥善处置,到底曾是你忠心耿耿的奴才,不妨多给些抚恤之资,好生安葬。从今往后,纵我在后宫,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若不愿,我就将这珠花公诸于众,昭告世人……尤其是让皇帝知晓你我私相授受,到那时候,你我大可殉情做对苦命鸳鸯。你既不惜其他女子的名节,休怪别人也这般对你。”
  他有意将话语说得放肆轻佻,果见谢皇后又惊又怒,半张着嘴,出不得声。
  赵让顿了顿,又道,“那腰牌确是谢吾之物,你留着吧。谢娘娘,你既已贵为皇后,母仪天下,便不为自己,为太子着想,也当仁德宽厚,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他见谢皇后仍是一脸呆滞,知她是受惊过度,不再多言,转身即走,到了正殿外,那群宫女内侍并未离开,但都不曾阻拦于他。
  走出皇后寝宫,赵让远远见小高仍守在原处,望眼欲穿状,不禁加快了脚步。
  小高发现赵让后喜不自胜,“噗咚”一声双膝跪倒,朝赵让磕头道:“哎,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将军您平安无事!”
  赵让忙将小高拉起,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忍出言相讥,便柔声道:“你这是做什么,男儿丈夫,那么轻易就下跪,像话么?”
  他说这话纯粹是口随心思,不想小高听后怔仲茫然,愣愣反问:“奴婢也算男儿么?”
  赵让闻言,竟觉心中一痛,喉头也随之一哽,清了清嗓子才道:“怎么不是?顶天立地,重情义轻生死就是大丈夫。你莫要看轻了自己才好……”
  小高垂头,再昂首时双眼发红,嘴唇翕动,赵让在他肩上轻轻一拍,他忽而震了震,向赵让没头没脑地道:“将……将军,奴婢,奴婢单名一个正字,高正。这是奴婢爹取的名字……”
  他似是也不清楚自己所要表达之意,结结巴巴地说完,反而当场失措,看向赵让的眼神半惊半恐,赵让却是明白,轻声一叹,笑赞道:“好名字!”
  高正闻赞,面上两道粗眉倏尔展开,带笑低头。
  “你以后无需在我面前用贱称了,”赵让看着高正道,“你我皆是命如蝼蚁之人,彼此之间,不必再讲究这些虚礼。”
  “不,不,奴婢不敢!”高正惊愕,继而慌张地又要下跪,赵让拦住他,知他积习难改,暂时也用不着相强。
  两人回到静华宫,长乐慌忙迎出,却不止她一人,另有位妙龄宫女在侧,也向赵让深施一礼。
  赵让乍见那宫女,不由暗惊,这不正是那冷宫少年李铭?他来这里有何意图?
  长乐毫无心机地挽起李铭手臂,向赵让与高正道:“这是铭儿,送衣物过来的,我两聊得投缘,她就留在这里陪我等大哥。”
  想来魏一笑所言非虚,赵让目视着举手投足间无一不似少女的李铭,心道:果然他本人才是长乐的劫数,只要他一日在宫中,长乐就一日难逃这是非之地。


第36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
  李铭行过礼后,赵让并不发话,四人僵立于宫门内侧,长乐与高正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强出头圆场。
  赵让本欲直截了当地将李铭逐出此地,瞥见长乐眼中的惊惶疑虑,又见李铭那少年涂脂抹粉的脸上隐隐浮出委屈与不甘,到底是于心不忍,打破僵局道:“进去再说吧。”
  回到屋中,三人坐定,高正上完茶水,便去张罗饭食,这静华宫内并无厨房,必须自行带着米粮鲜蔬到邻近共用厨房烧火,颇为麻烦,主厨的高正以及打下手的长乐都不擅长烹饪,好在赵让久惯餐风露宿,也不爱计较,几乎是高正和长乐能捣鼓出什么,他便吃什么,偶也跟着下厨,亲自动手,一来二去,倒令这对少年男女的厨艺渐长。
  长乐煎熬了须臾,本是打算即刻向兄长问起今早他与高正的行踪——她昨夜默默饮泣到东方露白时分,才昏昏沉沉地失去知觉,待到醒来,时辰过了巳时初,在房中整理妆容后放出门,却讶然发觉非但大哥,连高正也不见影子。
  满心慌乱间恰好这铭儿抱着衣物藤箱前来,道是奉命送秋衣,长乐未曾真正作过宫女,当然分辨不出李铭所言真假。
  李铭看出她心绪纷乱,少年自幼在母亲身边,察言观色的本事堪称高手,又加上他的见识高出长乐不知多少,寥寥数句便令长乐倾吐出对兄长的担心,左安慰右开导,这番陪伴竟让长乐安心不少。
  长乐本还暗自庆幸有人雪中送炭,但看着宫门前大哥的反应,难不成这铭儿也是别有用心之辈?她左右打量,见两人都是一言不发、神情异样,令她如坐针毡,便起身道:“大哥,铭儿,我帮小高忙去。”
  等长乐出了正厅,赵让才向李铭开了口,语气实不算和善:“你来做什么?这般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不怕给人揭穿了么?”
  李铭看着赵让面上冷霜,暗地咬牙,露出一笑道:“不做什么,看看你不行?”
  赵让皱眉,目含薄怒:“谁教你这般轻佻说话?”
  这出乎意料的训斥令李铭怔了一怔,他心性偏激,即刻便想到赵让是已有倚恃,无需再对他这不得势甚至正名都不能的皇子客气,一时间怒气翻腾在胸口,霍然站起,就往外去,到门口时忍不住转头,泄愤似地道:“你这也算飞黄腾达了吧,赵贵妃!”
  他吼完之后低头要往外冲,却“砰”一声撞上适才去帮忙的长乐,长乐手中端着的满盘点心撒了一地,两人齐齐惊呼,赵让在旁好笑地看着一个按着额头,另一个捂着胸口——这两皆走路带风不带眼,也是活该吧。
  李铭忙不迭弯腰收拾,长乐却怔愣当场,对李铭视若无睹,呆望着赵让,期期艾艾道:“贵……贵妃?是……真的吗?”
  赵让沉吟片刻,回视长乐,缓缓道:“我不知道。但有人说此位比宰相,爵比亲王,兴许,便是了吧。”
  他话音落,长乐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那大哥不是一辈子都要在这里?”霎那间她已想到,这有了封号就真如囚笼之鸟,暗无天日,非死不得出宫。大哥走不得,她又怎能独自离开?
  那穷凶极恶的皇后,还有助纣为虐、夺她清白的奸邪淫徒!那场噩梦是不是又要卷土重来?
  长乐惊惶至瑟瑟,直到她察觉到赵让将她搂入怀中,方能少许心安。
  赵让瞅了眼在旁同样愣神无语的李铭,压低声柔和地安慰道:“别怕,长乐,大哥不会再让人伤你,那人,也已经伤不到你了。”
  “大哥,”长乐仰头,目中是异样的惧怕,“你做了什么?”
  赵让不语,一侧的李铭却适时地火上浇油,少年冷笑:“赵将军,后宫中可是皇后最大,便是连皇帝也不好过多干涉的。你凭什么保护长乐妹妹?”
  长乐听罢更觉焦虑难安,她抱住赵让,穷追不舍:“大哥?你,你不会真去找皇后兴师问罪了?这怎么可以!”
  “长乐,”赵让轻抚她的肩头,柔声道,“你还是去厨房看看,小高有什么需要帮手的地方。”
  “但是……”长乐待争辩,赵让已将她轻轻往外推去,她无奈,再看两眼兄长与那不知何方神圣的铭儿,两步三回头地离开厅堂。
  李铭见赵让目视于他,心中一懔,却不甘示弱,故意扯出一笑道:“怎么?我可有错?你屈身在这后宫,只靠着那虚无缥缈的恩宠过活,总不成是巴望有朝一日,可以‘三千宠爱在一身’吧?”
  赵让轻笑:“纵然我愿作个穷奢极欲、祸国殃民的贵妃,你那小叔叔也不是重色思倾国的汉皇,如此比较,不觉无趣?”
  他话语中对李朗的了解与赏识不曾有半点掩饰,李铭自能听得出来,面上顿时乌云密布,俊秀姣好如明丽少女的脸也不禁拉长。
  见这喜怒形于色之状,赵让不由暗笑,虽说他肯定李铭与他母亲对李朗包藏祸心、意有所图,但对这未脱稚气的孩子却也憎恶不起来,他看出李铭有心要与李朗一较高低,便禁不住盘算着如何才能让李铭打消这主意。
  只要李铭不生事端,赵让相信李朗会如那日御书房密室所诺,扳倒谢家之后,放他们母子离去,也算是为当年的太子保住了一脉香火。
  思及此,赵让向李铭道:“去后花园说话吧,免得长乐和小高打扰。你要跟我说说,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李铭随着赵让走到后花园,两人又到那蓓蕾已出的桂花树下,他猛一抬头,见赵让微微含笑,全不似要逼问的模样,心中莫名蹿起熊熊烈焰,以燎原之势将他的思绪灰飞烟灭,他顾不得赵让的反应,疾冲上前,双臂一张,箍住赵让,咬牙将脸埋于赵让的颈肩处。
  赵让猝不及防,给李铭抱个正着,他啼笑皆非之余,便要将他推开,毕竟这少年如今一身红妆,若不凑巧给人瞅见那还了得?
  但要动手时,却察觉到李铭便如之前的长乐,也是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发颤,想着这一对衣食无忧的少年却饱经沧桑,命运多舛,赵让到底硬不下心肠,只好轻描淡写地笑道:“你莫要以为耍赖就可以搪塞,你究竟是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你母亲又有吩咐?”
  李铭恋恋不舍地松开赵让,窃喜于赵让虽无反应,却也不曾将他推离,听到赵让再次相询,不禁有些发窘,支吾着道:“我,我是来,唔,总之,真是来看看你的,我对长乐妹妹没有恶意,没有!”
  他急于自辩,反倒显得咄咄逼人,本是虽怒难威的桃花眼生生罩上一股戾气,赵让瞧着微微皱眉,点头安抚道:“我知道了,我信你。”
  要说李铭此行目的,确是单纯到他无颜坦白:他听了师傅的话,意欲与赵让做个了断,从今往后索性不见此人,便可免去神魂颠倒心荡神驰。
  所谓“了断”,更是可笑,便是再见赵让一面,见过之后,便不再见。
  但这般错综复杂的心意如何能对赵让讲明,不被他轻视到夹缝中扁成纸人才是怪事。李铭听赵让果无追究之意,暗暗松了口气。
  而赵让凝目这少年,心中所忖的却是,以他所见的李铭,天性与狠毒残忍是挨不上边,然每每遇到不合心意之事,少年眸中的凶煞却是那般真实,定是什么人有意培养,引导这少年往邪路上去。
  可上回试探,未能寻到半点蛛丝马迹,他心思流转,倏然笑对李铭道:“你对长乐无恶意,我是信的。你的恶意,只怕是对我吧?”
  见李铭愕然瞠目,赵让又笑,“专程前来向我通报封妃之事,看我笑话是不?”
  李铭急道:“怎么会?你当我乐意看你被……被那狗皇帝欺辱吗?”
  “不许放肆。”赵让敲了敲李铭的头,“那是你皇叔。”
  “难道不是我仇人吗?”李铭不客气地跳起,欲要反击,被赵让轻松躲过,昂头冷哼道,“你屈服于他,不就是因为他是皇帝么?只要是皇帝,做什么事都可以是不是?”
  赵让盯着李铭,断然道:“是。天下只有一位皇帝,他是天子。”
  “胡说!就算天下只有一位天子,那也不见得非他不可!”李铭果然恨得咬牙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更何况,我……”
  “铭儿,”赵让低声道,“这种话绝不能说,你们母子留得一命,已属上天垂怜、皇恩浩荡,你万万不可轻率鲁莽。纵然谢大将军心仪你母亲,但这可不是儿戏,弄不好人头滚滚,你定不能以身犯险。”
  果然,李铭听完这话,也不曾细想,还真道赵让已经知道母亲有心借助谢昆之力,当即露出鄙夷之色道:“怎么会靠谢家?谢昆那好色之徒,能成大事?”
  赵让目光一闪,并未接话,李铭看向他,神情郑重:“你要愿意与我为盟,我就将你引荐给我师傅。要不愿意,我也只好由着你去作贵妃,再来看你笑话。”
  话到末处,声弱不可闻,显见李铭心中,是极不愿此事成真的。
  正当赵让要开口时,两人不约而同因为高正急切的唤声而转身,紧接着气喘如牛的高正跑到近前,不及施礼,强挤出一句道:“陛下,陛下驾临!”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个人蛮喜欢李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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