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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客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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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问澜又抬头,看了看挂在刘归望身上睡得死沉的白问花,道,“我看他今天也醒不了了,要不你今晚睡在百花宫?”
  刘归望沉默一会儿,想了想,道:“不了,人还没审完,事情也多,我先回去了,明早我再来。”
  沈问澜道:“你舍得把他从身上扒下来?”
  刘归望:“……”
  “你就这么挂着回去?”
  刘归望:“……”
  白问花睡得哼哼唧唧起来,刘归望一下子开始左右为难了。
  带回去吧,挂在身上这飞回去风挺大的,他本来就体弱,再吹出个病来怎么办?
  不带回去吧,从身上扒下来也太可怜点了,醉了之后跟个小孩似的,万一醒了哭个死去活来也不好弄啊?
  刘归望变成了一尊雕像,开始在这分岔口抱着白问花纠结起来。
  “算了,我们也跟着去吧。”季为客突然道,“天霖寺一定要去一趟了,他这武功一定要想想办法。”
  白山月黑着脸点点头,也道:“再者,有我们在,还盯着你这条命的人暂时也不敢有动作了,你再出个事,我们可不知道怎么和师父说。”
  沈问澜看了看刘归望,没说话,长叹口气出来,他知道自己是拗不过季为客的,只能老老实实去拿自己外袍了。
  沈问澜没武功,季为客舍不得他吹风,把人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给他牵了匹马,颠颠的下山了。刘归望山庄那边一堆人急的热锅蚂蚁似的,他自己优哉游哉的赶路实在不像话,便把人扔给了沈问澜,自己火急火燎的回去了。
  他把人放给沈问澜的时候人没醒,刘归望就放心的拍拍他,嘱咐几句别让他受凉,就御轻功走了。
  沈问澜圈着白问花,刘归望前脚刚走,白问花后脚就把眼睛给蹭的睁开了。
  沈问澜上一秒刚把睡成死猪似的白问花安置好,下一秒就看见他炯炯有神的一双眼,差点没从马上吓得掉下去。
  沈问澜气急败坏道:“你没睡啊!?”
  “没有。”白问花眨眨眼,样子颇为呆傻,傻愣愣的又道,“他走了呀?”
  “走了。”沈问澜把帽子给这算是生活无法自理的醉汉戴上,捏了捏眉间,心道他又要闹一路了。“我们去他那,你少哭。”
  “哦。”白问花低头绞着衣角,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把哭腔憋了回去,闷着声音道,“他叫我乖点,我要乖。”
  沈问澜无可奈何的抹了一把脸,实在不想直视自己这退化成三岁小孩的师弟,甚至还想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顿教他清醒一点,心道白问花小时候都比现在喝完酒这样成熟。
  白问花一路上倒是挺老实,就一直低着头,要么绞衣角,要么绕手指玩,什么话也不说,一声也不吭。
  这和他一下午耍酒疯的样子实在大相径庭,沈问澜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为什么突然就换了个样子。
  季为客想了半天,终于想通为什么差别这么大了:“刘归望刚刚把他给你的时候,哄他的时候无意间说让他乖点。”
  刘归望确实在把人放上马的时候,怕人醒过来,一边放一边嘴里不停的叨咕着。“乖点别闹”这四个字叨咕了好久,谁知醉的谁说话都听不进去的白问花把这四个字听了个一清二楚,还贯彻到底了。
  沈问澜不由得感叹:“爱情真是伟大。”
  到了北亿山庄后,钱管家看见这刘归望的救命恩人一点都没有从前嗤之以鼻的影子了,连白问花一身酒味都不嫌,背着就去房间好生伺候去了。
  茶妈朝沈问澜鞠了个躬,去领着这一行人找了房间。沈问澜到了房间门口,转头道:“你们少庄主干什么呢?”
  “审问。”茶妈面无表情道,“沈掌门有何事?”
  “没事。”沈问澜悠悠道,“我想去看一下,能否行个方便?”
  茶妈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沈问澜同样毫无波动的一张脸,沉默一会儿,还是点点头应下来了:“行吧,少爷也是真心实意和你交好,这点事应当不必瞒了。”
  沈问澜便点点头:“多谢。”
  “干什么去?”季为客闻言皱皱眉,道,“我们不擅长审犯人,他也不会有所隐瞒,为什么要去?”
  “为什么?”沈问澜悠悠道,“看看王由生怎么做到的。”
  季为客愣了一下。
  “北亿弟子在拷问一事上不会有问必答,既然是铁了心要害他,不可能轻易就把天霖寺给说出来。”沈问澜道,“虽说刘归望手段多,但北亿这门派宁可死也不会透露一个字,最怕的就是内斗,因为互相都知根知底。”
  “懂了。”季为客明白过来,道,“你是怀疑王由生做了什么?”
  “王由生?”带路的茶妈听到这儿回过头来疑惑一下,转头就明白了,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告诉你们他叫王由生?”
  二人愣了一下,季为客有些尴尬的道:“他……他名字太多,但是告诉我他叫……”
  “嗳,不用讲了。”茶妈少见的笑得开心,幸灾乐祸道,“要是本名好听,他乐意当个无名吗?”
  沈问澜:“……此话怎讲。”
  “他呀。”茶妈笑得停不下来,道,“他爹小时候把他送到山庄来,农户人家,没文化,给他取名叫二狗。闯荡江湖,若是被人问起来者何人,他道句二狗岂不是遭人笑话,便隐姓埋名给自己取了好多名字……”
  季为客先没忍住,笑了。
  沈问澜一张冰山脸虽没笑,但看上去有了几分笑意,抹了一把脸,轻笑了一声。
  二狗。
  沈问澜违心的夸赞:“本,本名其实也还行。”
  “我决定了。”季为客悠悠道,“我要叫他狗哥。”
  茶妈带着他们去了审讯的地方,这地方是个地牢,关押着不少人。个个被五花大绑,为了防止咬舌自尽,将嘴巴撬开着,也不知做了什么,鲜血从口中向外涌着。个个身上伤痕累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惨叫声不绝于耳,黑暗潮湿的地下只在墙上镶着火把,昏暗的火光给所有的事物都铎上一层骇人的暗光。人人眼中怨恨满溢,仿佛一头头野兽般低声嘶喝,似乎下一秒就能扑上来将人咬碎。
  季为客虽早有心理准备,看见这如同人间炼狱的一幕还是打了个寒颤。
  沈问澜也不禁抹了把冷汗,决门地处高山,人人在山上静心吟诗,以剑会友,三两酒便不知仇,都觉世间尘嚣与我无关,哪见过这种血腥场面。
  刘归望给他看的一面都是稳重处世的少庄主,这么多天下来,他都有些忘了。
  北亿少庄主,免不了暗地里的这些。
  茶妈见他二人神色有异,轻笑一声,却并无往日鄙夷之色,只道。
  “沈掌门,你知道吗?”
  “这些都是他自己的弟子。”
  “现在都盯着他,平时叫师父叫的亲,现在想杀他可想的紧呢。”
  

  ☆、第 70 章

  一片黑暗之中,他听见有人在似远似近的唤他。
  “……问花。”
  “——白问花。”
  那人轻笑一声,伸手掐住他脖颈。掐得他一阵呼吸不上来,耳边嗡嗡作响。
  那人嘶哑着声音,附在他耳边,笑道。
  “——你不能跟着他,你不能跟着他。”
  “你会把他害死的,把他害得死无全尸,连葬身之地都没有。”
  “他会死,你也会死。”
  “——你们都会死。”
  “白问花,你就是个废物。”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那声音嘻嘻笑了一声,悠悠道,“你死定了。”
  钱管家刚把人放到床上,刚刚还对着他嘿嘿傻乐的醉汉下一秒突然一口血喷出来,喷了他一身。
  钱管家吓得跳了起来,幸亏他本就离得有点远,这一下没喷到他,但喷了满床的鲜血。刚刚坐在床上摇头晃脑醉的厉害的白问花此刻扒着床,大口喘着气,不时地呕一口血出来。
  饶是钱管家这年轻时候到处浪迹天涯什么腥风血雨都见过的老侠客也蒙在了原地,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醉酒就醉酒,怎么还能吐血的?
  酒再烈也不能这样啊?
  钱管家有点蒙,但还是试探道:“……白宫主?你还好吗?”
  “……你他娘看我像好吗?!”
  白问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喉间卡着一口血,这话嘶哑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了似的断断续续,边说边咳嗽,听上去似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似的。
  钱管家愣了一下,连忙道我去找人,就跑去叫人来了。
  白问花头昏脑涨地不清醒,眼前始终明亮不起来,模模糊糊的发黑。他喉间卡着的一口血始终吐不出来,声音发哑,难受的要命。
  房间里安静得出奇,只能听见他自己嘶哑的喘息。
  他强撑着一缕清明,顶着头昏脑涨坐了起来,浑身都没力气,坐都坐不了多久,一下子仰面躺了下去。
  白问花迷迷糊糊间闻见身上很大一股酒味。
  ……我什么时候喝酒了?
  他仔细想了想,并没有喝酒。
  在有自知之明的前提下,白问花并不会干肯定不能干的事情,比如喝酒。
  但眼下这样子不可能是什么都没发生,定是遭人下了毒,他复想了一下,明白了过来。
  高人啊。
  下毒之后有潜伏期,怕人发现,下了个其他的药以防他自己醒过来自救,再往自己身上泼酒,搞个耍酒疯的假象出来。
  这么一来,他醒不来,别人当他耍酒疯,自然连观音菩萨都救不了他了。
  操了。
  白问花又喷一口血出来,恍惚间他心想。
  我是不是要死了。
  钱管家蹬蹬蹬的带着太医跑回来,看见白问花躺尸一样躺在了床上,吓得头皮都炸了,吼着太医就冲了过来,大呼小叫道:“白宫主!白宫主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有事了少爷得把老奴掐死了!!”
  白问花气若游丝:“……那个……我要死了的话…你……”
  “话不能瞎说!!”钱管家都要哭了,怎么白天还好好的一个人,大晚上回来就半死不活了,“我现在就去找少庄主来!白宫主你撑着点啊!别睡啊!?白宫主你你你你你你想一想少庄主以前干过的傻事!你气一气!气一气就不困了!!”
  白问花让他给说得笑了:“……我不记得了……”
  “你可不能有事啊!!!!”钱管家真要哭了,“我现在就去找少庄主!!!”
  钱管家说完夺门而出,声音发颤撕扯着嗓子喊了一路:“少庄主啊!!!!少庄主!!!!”
  沈问澜站在角落里,遥遥看着最里面。
  他心里五味杂陈,据茶妈所说,这些都是刘归望自己的内门弟子。
  虽说他门下也有个苏为期没安好心,但说到底有两个孩子是真心实意的向着他。刘归望门下弟子虽比他多了去了,但经过同盟一事已经散了不少,留下的这些还有不少盯着他项上人头的,怎么想都不是滋味。
  季为客似乎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干脆搂住他一只胳膊,道,“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我知道。”沈问澜低声笑一声,道,“就是觉得讽刺。”
  季为客也知道。
  这能不讽刺吗,为了几声师父,什么东西都教,什么好玩意都给,到头来居然落得个这么个下场。
  一腔好意喂了狗。
  王由生正在那边踱步,对着几个眼睛放着杀气的弟子,回头看了看刘归望,云淡风轻道:“我动手了。”
  刘归望只看了一眼那些被吊着绑住的几个熟悉面孔,个个面目狰狞,难以想象出平日的笑容满面。
  他有些头疼,转过了身子,长叹了口气:“动手吧。”
  王由生噢了一声,伸出手来。
  他周身突然冒出一阵黑风,旋转着将他包裹起来。被这阵黑风带动着,衣角与乌丝均猛地飞了起。王由生口中念念有词,但没人听得到念得是些什么。
  那阵随他而动的黑风突然冲向面前被绑着的弟子,竟直接钻进了口鼻双目中,一阵仿佛要活生生把嗓子撕裂般的惨叫声冲破了天际。那黑风冲破了撬着嘴巴的物件,有人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
  “你不得好死!!”此人歇斯底里道,“你背叛北亿!打破规矩!!不顾从前恩怨!!如今又翻脸不认人把自己徒弟都搞成这样!!”
  “你对得起这一声师父吗!?”
  “你这孬种怎么还不去死!?!这山庄都被你毁了!!你这……”
  王由生目光凛冽,啧了一声。
  那阵黑风复又来,推进他口中,堵住了这些恶毒如诅咒似的话语。他剩余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不消半会儿,彻底没了动静。
  刘归望一言不发,仿佛没听见似的背对着。
  那阵黑风停下,这几个弟子垂下了头安静下来,双目紧闭。
  王由生气得要死,一声暴喝:“恩将仇报你们还有理!?!”
  说罢,一握拳头,怒道:“业火来!”
  刘归望猛地转过头来,忙道:“别!”
  “别什么别!?”王由生也气,“你怎么就一点脾气都没有!?”
  “算了。”刘归望皱皱眉,道,“问出来之后都杀了就好,不用这么折磨。”
  “我真是……”王由生怒极反笑,但又拿他没办法,只能长叹一口气,转头厉声道,“什么时候结的盟?”
  只见他面前的一人垂着头,梦中呓语般低声回答了。
  沈问澜看懂了,这是王由生的绝活。
  使之入梦,梦之为我,问答皆真。
  刚才那声业火,怕也是他打算在梦中治治这群好赖不知的东西。
  正问着,突然钱管家闯了进来,看见沈问澜也在,不禁眼睛一亮。
  刘归望见他来了,知道钱管家不会无事登三宝殿,心下一阵不安,忙问道,“出事了?”
  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忙点头,喘了好一会儿,喊道:“白……白宫主出事了!”
  沈问澜心里一咯噔。
  白问花已经感觉自己差不多废了。
  喉间这口血怎么都呕不出来,卡在喉间说话都费劲。白问花奄奄一息,闭着眼昏昏沉沉,感觉已经一脚迈上了奈何桥。
  口不能说目不能视,耳朵倒是好用了不少。他听见有人一脚踹开了门,风风火火一言不发的闯了进来,抓住他手腕之后他顿觉身上轻快些许。
  白问花咳嗽两声,睁开眼也还是模模糊糊的一大片看不清晰,但从这一片红来看,估计是沈问澜了。
  沈问澜摸了摸他脑门,啧了一声,道:“怪我。”
  季为客闻言道:“怪你什么?又不是你下的毒?”
  “我早该想到的。”沈问澜被自己气的咬牙切齿,“这关头他不可能胡闹去喝酒,早想到的话这毒早解了!”
  季为客心里一咯噔:“这毒引不过来?”
  “只能引这么多了。”沈问澜低头再不见黑气朝他这边钻了,垂眸道,“他肯定有什么办法压制我了。”
  又有一人风风火火踹开门就进来了,还遭门槛绊了一下,我操了一声差点没摔,踉跄着跑了过来。白问花纵然看不见,听这雷厉风行的言行举止就知道是刘归望。
  “怎么样!?”
  “不怎么样。”沈问澜松开白问花,悠悠道,“我真没想到,真有人越过你先搞他。”
  “少爷!”那边太医见他来了,忙不迭上来,道,“这毒没办法解,详细的我也不清楚,但应当是有人将这毒与意骨别一同下了,又找了酒洒在白宫主身上,好给这毒寻个潜伏期不被发现……”
  刘归望心下咯噔一声。
  意骨别不是别的,就是他北亿山庄的东西。
  这东西会让人失去意识开始装疯卖傻,是用来迷惑水平在自己之上的敌手,使其失去意识后方便动手。药效少则三四个时辰,多则三四天。而另一种毒可能需要潜伏期,潜伏期过后才会毒发。
  正好给了这毒潜伏的时间,泼他一身酒,闻着酒味,看他疯疯癫癫,谁都以为他耍酒疯。
  就连他自己都没看出来是易骨别。
  他怎么能没看出来!?
  刘归望气自己气的头疼,一腔怒火烧的心口发颤。
  “去。”刘归望拉住白问花,压抑着一腔马上要爆出来的怒火,暗暗咬着牙道,“去叫王由生问出来,谁下的。”
  “问出来之后,来叫我。”
  刘归望深吸一口气,恶狠狠道,“把门都给我封上,一个弟子都不许出庄,老子马上清理门户。”
  钱管家应了一声退出去了。刘归望转了转头,张张嘴,刚想对沈问澜说些什么。
  沈问澜拉上季为客,不消他说便明白,道:“我马上带人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请你们说爱我
花花为什么是攻,因为他是攻(…)
我觉得吧,这个东西不是地位,就不要那么计较了
嗯嗯就这样

  ☆、第 71 章

  苏槐,一位大好青年。
  生活在山清水秀的小城中,每天看着人来人往读读本草纲目上山采采草药给人看看病抓抓药扎扎针就是他生活的全部。
  啊,这样宁静的生活。
  啊,不在江湖乱飘的日子。
  啊,这般没有打打杀杀的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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