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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客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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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倾转头看了一眼。江湖众人多为接受忘无归的解释,自发的回到了战斗状态。他环视了一圈,确定没几人倒戈后放心的笑了声,也拔刀出来,上去帮自己的左膀右臂,要让他代苍南脑袋搬家。
  老头刚上前一步,突然从忌界楼楼中飞出一把出鞘的剑来,横插在了他和代苍南中间。
  剑身纹路复杂崎岖,周身带起一阵风。
  正准备欢乐三打一的元倾愣了三秒:“这谁的,有点眼熟。”
  左护法轻雾顿住:“……教主,这好像是凝风。”
  右护法重隐停住:“回教主……凝风是决门掌门的佩剑。”
  正打的狼狈不堪的代苍南瞬间欢天喜地的召唤沈问澜:“沈掌门!!揍他们!!!”
  周身本带着些许瑟瑟寒风的凝风仿佛是被这句话召唤了一样,瞬间以剑为中心呼啸着卷起凛冽寒风,声音如同鬼泣,卷着黄沙与未干的血,剑身发光。
  这一片卷天卷地的风中所有人都站立不稳被迫停下,赶紧抓住身边的东西,否则就要被卷进去了。
  白问花一把把去傀深深插进地里,抱好了怀里的人,抓着剑不放手。刘苍易差点被卷进去,好在被卷走之前抓住了周谁往。庄为辽本就在这场恶战中受了点伤,一下被卷了进去。
  季为客抓住破晓,这剑重如千斤,他手上又受了伤,一下吃痛也咬着牙抓牢了——被卷进去定会被沈问澜抓个正着,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有点没脸见沈问澜。
  一边沈问澜见差不多了,默默地把剑□□,风声应声停下。
  除了决门这几个几乎都被卷进了这一场豪无人性的风暴中,但忘无归除外。他看了一眼沈问澜,慢慢悠悠道,“沈掌门,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问澜破天荒冷笑一声,道,“不过想给你点颜色看看,没想到你底子还不错。”
  四周七零八落的落下了被这风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众人,就连刚刚闹得厉害的元倾与代苍南,还有左右护法轻雾重隐也不例外。元倾感觉一把老骨头要散了,只能瞪着一双眼。
  “我先开门见山的说了。”沈问澜一边褪下上衣,一边压抑不住怒意道,“在座的诸位,你们是把脑子落在逍遥谷了?”
  自然没人回答他,都被他那一把凝风吹了个半死不活。
  季为客太过用力,右手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皮肉向外翻着,实在疼痛难忍。
  他握着右手手腕,整只手都在发抖。季为客抬头看着沈问澜,眼中仍旧发红,完全没有一丁点喜悦。
  他看见沈问澜褪下上衣,缓缓露出的后背上有许多年前受伤留下的疤痕,有尚新的伤痕。最刺眼的是那后脊骨在白皙皮肤下发着格格不入的黑,如同一杆黑枪硬生生将他整个人贯穿一般。
  沈问澜缓缓道,“看见了吗,这是一根毒骨头。”
  “治不好了,这辈子都这样了,这就是所谓实乃无辜的九蛊,对一个四五岁孩子做的事。”
  “我是遥远。”沈问澜一字一句道,“我是遥远昭昭,但为决门而战。”
  他转过头来,望向季为客,“我是这座山的利刃,是你的后盾。”
  “听话,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  太感人了吧,我居然写完了

  ☆、第 40 章

  四十章
  “绝了。”代苍南瘫在椅子上,“真的绝了。”
  沈问澜一下一下磕着角落里的柱子,一句话都不想说。
  “别在那自闭了沈掌门,这可怎么办。”代苍南嘴角一阵抽搐,道,“他这也……”
  “闭嘴。”沈问澜道,“你让我安静一会儿,我想自杀。”
  半个时辰前。
  忘无归在一片寂静声中拍起了掌,一下一下规律而又显得突兀。他拍了好一会儿,才毫不慌张地道,“沈掌门好觉悟,不过,你那身上的毒骨头究竟是不是毒骨头,也不好说吧。
  我九蛊神教就因为如此才被认定为邪教,这实在是个误会。还请诸位听我一言,我等虽以蛊毒闻名,但正所谓是药三分毒,若用毒适量,也可救人,甚者还可开发人身上的未知能力。
  我看沈掌门身上这些,怕是当年我九蛊小心用毒,以毒为药引救人所出。当年我九蛊捡来身患不治之症的孩童,却被人认为是实验体。没想到沈掌门恩将仇报,如今还反咬一口,那药不止三分毒,若要与沈掌门体内不治之症相抗,以毒攻毒,自然三分毒不止!我九蛊神教信奉以毒攻毒,本想以毒之路普度众生,不想当年你恩将仇报,不但在遭人误会之时不发一言,更在当年趁混乱弑我族人!”
  “信我者,同我而战!”忘无归冷笑一声,道,“若要与其同流合污者,在下绝不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日后要与尔等决一死战!”
  沈问澜向来动手不动嘴,正要上去把他按地上揍一顿,忘无归知道他作风,一针丢向季为客。
  待沈问澜脚步一转以手挡住那自然涂了毒的针后一回头,忘无归理所当然的没了影子。
  沈问澜被一针贯穿了手骨,针头从手背上钻出个头来,血滴落一二。
  沈问澜抬头看看满地哀嚎的人,正各用仇视的目光盯着他。
  沈问澜突然脑袋嗡了一声。
  “是我的错,”沈问澜老老实实的反省,“我不该卷那个风……那风卷了一堆仇恨来,他本来就说得毫无破绽,如此一来更不会有人信我。”
  “不是你的错。”白问花道,“你要是看着自己两个徒弟要被染毒还能和和气气的出来,我都要把你从掌门的位子上揍下来。”
  当时的确千钧一发,庄为辽也好季为客也罢,两个听见沈问澜的名字都静不下来。庄为辽虽然不像他师弟一样,但沈问澜人在楼里生死不明,季为客在眼前处于下风,无论多冷静也会一时上脑,更别提当时他在战场里杀了不少人,脑子一时不清醒实在正常。
  代苍南也当时被他一下给卷了进去,此刻全身是伤,嘴角一抽,道,“现在江湖上已经炸了,大部分人站在了忘无归那边……真是服了,当年浩浩荡荡喊打喊杀,一听是现今盟主,全倒戈了。”
  “这个不用担心,过几天能跟他拼个五五开。”刘苍易说着嘴角一抽,道,“……归望肯定有办法。”
  白问花脸色一黑。
  刚说到刘归望,外面探了个头进来,老钱着急道:“白宫主!苏中医叫你!”
  白问花黑着脸,转头对沈问澜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抬脚就走了。
  代苍南忧愁道:“刘庄主没事吧?”
  “没事。”沈问澜还是那句话,“要死早死了,能撑到现在就死不了……再说苏槐把他叫去,估计能百年好合长命百岁了,可惜贵子生不了。”
  “……”
  沈问澜此刻端着右手,他当时毫不在意的快刀斩乱麻的一把把针拔了下来,结果瞬间鲜血飞溅。本来季为客脸色就不好看,一看那血不要命似的喷,眼看就要爆炸了,谁知张张嘴,什么都没说。
  沈问澜一看那血喷这么厉害都准备好当着这么多人被他骂了,一看他什么都没说,一时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季为客剑都没拔,抬头颇为无力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沈问澜讪讪收起凝风,走过去把破晓替他拔了也走了,没回头看那一地仇视的目光。
  “总之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沈问澜道,“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等刘归望活过来再说,都是脑力活了,我不管了。”
  他刚说着,白问花黑着脸进来了。
  沈问澜没看他脸色,道,“怎么了?”
  “……师兄。”白问花抹了一把脸,道,“你带回来的可真是个好中医。”
  沈问澜心里咯噔一声。
  出事了?
  苏槐当年是和他差不多同时进去的实验体。他当年体质更胜一筹,才被叫做遥远。若他当时没出现,遥远毫无疑问是苏槐。
  苏槐当时虽每日尖叫哭啼,但也撑着一口气没死,好说歹说也算半个遥远,才能方面应该不差才对。
  他正想着,白问花就道,“他说这毒无药可解,只能以毒攻毒,不知会出现什么反应……结果。”
  白问花突然笑了,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根:“他说,有情动征兆。”
  沈问澜正心惊胆战:“……”
  刘苍易手里的杯子啪的掉了:“……”
  白问花笑意越来越深。反正刘归望没危险了,如今又天降好事,何不在愁云中来点旖旎甘霖滋润一下干裂土地。但沈问澜不这么想,他抽搐一下嘴角,道:“你知道你看起来笑得很变态吗?”
  白问花眯着眼,眼中放出了看上去很不好的光芒,“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变态。”
  沈问澜:“……”
  刘苍易:“…………”
  “一炷香时间差不多到了,我就是来和你说一声。”白问花活动了一下臂膀,活动了一下指关节,“我一直觉得,其实我手指挺长的,就是不知师兄有没有那个。”
  刘苍易:“……………………”
  沈问澜嘴角一抽,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小瓶,“拿去吧……万一得……扩,那啥,嗯。”
  “好嘞。”白问花就等他这个,拿了就脚底生风溜了,“我就知道你有,拜!”
  刘苍易默默离开了座位:“我去给我儿子上个香。”
  周谁往想问的东西太多了,一时不知道从哪开始问,最后还是把如刀的目光放到了沈问澜身上:“什么东西?”
  沈问澜声音发虚:“……软膏……”
  “拿着做什么?”
  沈问澜:“……那个,备用?”
  “给谁用?”
  “……那个,师父。”沈问澜心虚的看向别处,“徒弟……都是成人了,万一在那方面迷茫,做师父也得……”
  “你觉得哪个男人要软膏吗!!!”
  沈问澜:“……要的吧,特殊情况……”
  在场人瞬间联想到了忘无归的话。
  仔细想来,从来都只觉得只是沈问澜对他来说意义非凡才会多看几眼态度有别,但向来懒得探究。被忘无归这么一挑,似乎从前那些这二人相处的画面都有点不对头起来,总归不是师徒间该有的相处方式。
  代苍南惊了:“所以忘无归说的不是假的??那小子真的对你有想法??你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沈问澜抹了一把他喷到脸上的唾沫星子,颇为嫌弃道,“好久以前我就知道了,你觉得你养个徒弟会没事闲的看看你然后摸摸自己嘴吗。”
  代苍南:“……不会。”
  “这边事儿办完了,我就回去办办自己的事儿了。”沈问澜说罢,也抱着凝风出去了,“小孩养大了,不太好弄。”
  苏槐站在床头,果不其然,床上人的表情从生不如死的地狱一下子掉进了旖旎的温柔乡。喘不上气的呼吸声缓缓变成了喘息,他将整张脸埋到了枕头里,耳尖泛红,浑身发抖。
  苏槐心里有数了,知道自己实在不该看,便抬脚走了出去。正好迎面撞上白问花,只向他点了点头。
  白问花知道什么情况了,也点点头,“没事了?”
  “没事了。”苏槐道,“这附近下人我帮你散了,我马上走。”
  白问花朝他笑了一下,便匆匆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苏槐离开之后准备去帮沈问澜看看,找了半天没找着人。反正他自愈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也懒得管那些,干脆打听了逍遥谷受伤弟子的安置地方,去打下手了。
  沈问澜抓着头发,发愁。
  他几乎每抓着一个下人或弟子都要问一句。
  “知道季为客在哪吗?”
  全是清一色的摇头或者“不知道”。
  真是长本事了,还会玩失踪?
  逍遥谷地大物博,藏到哪都有可能。只要他不想让沈问澜找着,估计把逍遥谷翻个底朝天都没个影子。
  沈问澜一阵头疼,挂在腰间的破晓突然动了一下。
  沈问澜:“……”
  破晓又动了一下。
  沈问澜低头看了看腰上的剑,破晓在他的目光下动了好几下。
  沈问澜:“……你想表达什么。”
  破晓气愤的铮铮作响,并且还疯狂晃动。沈问澜看得一头雾水,剑动是什么意思,他实在是不明白。
  凝风见状,突然晃了一下,似乎是在叹气。
  沈问澜更加一头雾水,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竖着挂着的凝风剑一下子自发的横了过来,把他整个人都扯得换了个方向。
  紧接着,不由分说带着他在逍遥楼里低空飞行起来。
  沈问澜:“!!??!?!”
  破晓剑很开心,闪烁着寒光作响。
  凝风把他带出了逍遥楼,直接冲进了一间小院里。而后一个急刹车,直接把他甩到了墙上。
  沈问澜直接从墙上一头栽到了房间里闲置的干草堆上,捂着腰咬牙切齿:“……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这功能!?”
  凝风抖动一下。
  “我一会儿就把你熔了!”沈问澜气不打一处来,“长本事了一个两个,是不是我最近脾气好了?脾气好了你们就蹬鼻子上脸,我……”
  凝风一下又横过来把他从干草堆里扯了出来,又扔出了干草堆。
  沈问澜抬头,季为客正蹑手蹑脚的准备从这房间里翻窗出去,下一秒就听见破晓剑在背后快乐的发出剑鸣声。
  季为客:“……”
  沈问澜:“…………”
  两个人没说话,两把剑快乐的开始作响。
  沈问澜嘴角一阵抽搐,黑着脸道:“把嘴闭上。”
  两把剑瞬间顺从的闭嘴。
  季为客见没多少时间,顾不上手上的伤要跳,结果翻开的皮肉碰到窗框,痛的吸一口凉气。沈问澜见他如此想跑心中怒火更盛,气的一把把他拽了回来,“给你脸了,你还跑!?我那么吓人!?”
  “别碰!”
  季为客下意识脱口而出,还是被他用力拽回了房里,一脚在外一脚在里,被他抓住的手因为痛感微颤,手心皮肉泛白翻起,伤口被撕裂得看得见阴森的手骨。
  这肯定不是他自己搞的,定是他以剑生风的时候为保平衡,拼了命的抓着破晓磨出来的。
  沈问澜一腔准备爆发出来的怒意被浇了个一干二净。
  季为客一时不知道做些什么,沉默半晌,讪讪道:“……我……那个……”
  “下来。”
  “……”
  “有话慢慢说,先下来。”沈问澜抓着他手腕的力气小了不少,好声好气道,“我又不吃了你,你下来说行不行?”
  季为客咬着嘴唇点点头。他纵身跳了下来,并未抬头,盯着地下不肯看他。
  沈问澜托着他手背,伤口实在是触目惊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没动静,有点莫名其妙,“说话啊?”
  “……没话说。”
  “那好吧。”沈问澜道,“我说。你一回来躲我干什么?”
  “……”
  “回答。”
  “……”
  “干什么不回答。”
  “我回答什么。”季为客低着头,“反正你都听见了。”
  “……我听见什么了。”他说完又意识到了,“忘无归?”
  季为客听见忘无归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抽手后退一步,抬声怒道,“你最后说什么,你说是后盾?后盾五年前哪去了?我扛着一堆人等你来,你来干什么了?我看他说的没错,你就是绑着我!”
  沈问澜一言不发。
  “你全都知道!”季为客都有些破音,“他当年要我杀了你,我连拔剑都没想过!你呢!你现在需要我给你卖力了,就开始搞这套!过去那么多年你清楚我想要什么,你一次都没亲近过!现在需要我了,就可以……”
  沈问澜不愿再听下去,伸手抓过他的衣领,二话不说转头扔到干草堆上。
  干草堆松软的接住他,季为客一直低着头,被这么一扔沈问澜就撞到了眼睛里。他眼中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么个发展。
  他什么都知道。
  季为客心想。
  沈问澜缓缓逼上来,压到他身上。
  “草木皆兵,患得患失。”沈问澜抓住季为客的手腕,缓缓道,“自以为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季为客怒极反笑,“怎么了?说你利用我,难不成说错了?”
  “错。”沈问澜俯身凑近几分,道,“我利用你?我若利用你,什么都不会跟你装。强行把你带回去,强行让你练剑,强行让你去干所有事,你做了我就给你你要的,你不做就砍你一刀,何必每天与你一间房?和没感情要利用的人天天同枕共眠,我有病吗?”
  季为客:“……”
  “以前为什么没亲过?你以前多大?”沈问澜逼问道,“你叫我师父那年才十岁,十六岁就出山了,出山没两年就出事了,从此连面都没见过!你是让我对孩子动手动脚?就算我心怀不轨,好歹也是掌门,对孩子做不得伤天害理的事……”
  他说着说着那抓着他左手腕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摩挲着皮肤钻进掌心,缓缓与其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抚上他腰身,颇为暧昧的隔着衣料捏了一会儿。
  季为客全身血液都要倒流了,他满眼惊慌的盯着沈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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