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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要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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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翌日,谢连独自接见了云乌族使者,最后似乎达成妥协,让所谓“圣子”随使者回云乌。
  云乌族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点,备好轿子侯在军营以外。
  温行回头望着渐行渐远的北朝大营,最后还是放下了帘子。
  “宋然,真没想到你居然就是那个温行啊!”在温行要求下同坐在轿中的罗清感慨似的开口。
  一旁的秦郝也跟着附和。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谢连给他选派的两个人正是罗清和秦郝。
  温行冲着他们歉意一笑,道:“很抱歉,之前欺骗了你们。”
  “没事!谁还没点小秘密啊。”秦郝非常大度地摆摆手,笑得淳朴和善。
  罗清也抿出一丝笑意表示自己不介意。
  温行莞尔,和他们聊起了旁的事情。
  云乌族扎营地距离北朝并不算特别远,走了好一阵子后终于是抵达了。
  “恭迎圣子大人归来!”
  温行刚下轿子就被齐刷刷的阵仗吓到了,他勉强维持着镇定,瞥了眼使者。
  在今晨的密谈中他就特地申明了一点,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是圣子之前,他不完全接受这个身份。
  使者连忙赔笑,上前几步向众人说明情况。
  众人也都很顺从地站起身来,排开两队给温行让出一条过道。
  使者在前面领路,温行跟着他一路走到了最中间的帐前。
  “圣子大人。”帐前的守卫恭恭敬敬喊了一声以后就转身进帐内请示。
  温行借机打量起四周。
  总体而言与北朝那边的相差并不大。
  没过多久,进去通报的守卫就出来了,抱拳道:“首领说希望圣子大人可以一个人进去。”
  温行挑眉,到底没有再拒绝,给了罗清一个眼神就走了进去。
  帐内,一个身着软甲的男子坐在主位。男子的身旁还站了个低着头、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
  “圣子大人日安。”男子笑吟吟地从主位上走下来,朝着温行深深鞠了一躬。
  温行侧身躲开,道:“不敢当。”
  男子也不恼,起身自我介绍道:“在下单仁,乃是这云乌族第七任首领。”
  单仁笑得格外虚伪,直叫温行看得难受。但为了完成任务,他还是强迫自己缓和了神情,问道:“不知单首领可有证据证明,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圣子’?”
  单仁一笑,道:“自是有的。岑燕,将圣水端上来。”
  话音刚落,他身旁的女子就端着一碗水走到了温行身前。
  “此乃我族圣水,只要有圣女圣子血脉的,沾上此水半刻钟内,手背就会出现一个小红点。”单仁笑着解释,将之说得神乎其神。
  温行不信他们这一套,但没有推拒,任由那个叫岑燕的女子拿起木勺将所谓圣水轻轻洒在他的手背。
  半刻钟后,温行的手背上果然出现了一个艳红的小点点。
  温行并没有觉得多奇怪,顺水推舟假装自己对这事信了□□成。
  单仁命人给他搬了张椅子让他就座,格外关心般地同他絮叨起了近几年为了找他花了多么多的财力人力。
  温行对此一个字都没信,目光一闪,忽然道:“可是我怎么记得,之前那个清阳公主还要刺杀我?”
  单仁脸上的笑意一滞,干咳一声继续道:“清阳她不懂事,一直觉得你的存在会妨碍她的地位。”
  这个理由牵强得温行想信都信不了。
  他暗自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没有继续打扰单仁的单方面抒情,静静坐在椅子上假装听得很认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行感觉手背上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瘙痒。
  痒意顺着手背逐渐蔓延开来,一点点侵入更深处。
  温行紧紧皱眉,眸光一冷。
  “你做了什么!”
  单仁唇边虚假的笑意逐渐变得诡异,他轻笑一声,道:“没什么,就是送圣子大人一份见面礼罢了。”
  “这可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蛊,无需蛊虫本体,只要沾上浸泡过蛊虫的水就可以在半刻钟渗入体内。想必圣子大人此刻必是瘙痒难耐吧?放心哟,只要再等半刻钟就会变成生不如死呢。”
  单仁起身一步步走到温行的面前,眸底的笑意只令人寒毛竖起。
  温行死死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
  单仁冷笑,一把捏住温行的下巴,道:“你这张脸,长得倒挺像你那个贱…货母亲呢。可惜了,她偏偏想不开要枉顾族规和那什么狗屁中原人私通,生下你这么一个小杂种。”
  在单仁的眸中,温行捕捉到了一丝近乎病态的偏执。
  他忍着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感觉以及下巴被扼住的疼痛,轻蔑一笑,道:“呵,你说她是贱…货,那你又是什么呢?喜欢上贱…货的可怜虫?”
  “啪——”
  仿佛是最后一句话戳到了单仁的痛脚,他忽地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小杂种凭什么叫我可怜虫!”
  耳间传来一阵轰鸣的声音,唇角也溢出了丝丝血迹。温行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沉着脸低笑一声。
  “难道不是么?爱而不得很难受吧?真可惜呢,圣女她看上了一个狗屁中原人都看不上你。”
  他不遗余力地激怒单仁,心底盘算着药丸的药效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发挥出来——
  在前往云乌族之前,温行就敲开了手链的珠子,吞下一颗可以解百蛊的药丸。
  不然他可没傻到随意沾染云乌族的水的地步。
  “你住嘴!”
  单仁扬起手就要再落下一个巴掌,但最后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他忽地阴笑一声:“看来是圣水的分量还不够多,所以圣子大人才如此有活力。没关系,我这里还有很多呢。”
  “岑燕!把剩下的圣水统统泼到圣子大人身上!”
  温行心下一咯噔。
  好像玩脱了。
  他忘了那个所谓“圣水”方才也只不过洒了一点点而已。
  那药丸虽然可以解百蛊,但一颗只能解一次。
  不说他有没有时间再吃下一颗,他现下可是只剩最后一颗药丸了。
  岑燕一步步逼近,温行右手微动,随时准备掏出匕首最后一搏。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岑燕在走到温行和单仁中间时忽然转身,将手中端着的所有圣水统统泼到了单仁脸上。
  “啊——你个贱女人在做什么!”
  单仁发出一声惨叫,一把抹掉脸上的水渍,怒目而视。
  “我不准你动我的梦梦……”
  “我不准你动我的梦梦……”
  “我不准你动我的梦梦!”
  岑燕魔怔般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像发了疯似的一把扑向单仁。
  蛊…毒一时间发挥不出来,单仁一脚踹开了岑燕,恶狠狠地吼道:“你个贱女人给我滚开!下了蛊还不肯老实,那你就同那个小杂种一起去死好了!”
  岑燕被踹倒在温行身旁,凌乱的头发散落开了,露出一张与温行有五六分像的脸。
  药丸已经在开始发挥药效了,体内翻涌的疼痛渐渐褪去。温行只对着那张脸愣了一瞬,随后立即反应过来,吹出一声嘹亮刺耳的长哨。
  同一时间,帐外响起信号弹和打斗的声音。
  他掏出匕首扑身袭向单仁。
  单仁见他突然袭击,猛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跟个没事人一样!”
  “圣药……圣药一定在你那里对不对!快把圣药交出来!”
  单仁也抽出了自己的长剑迎击,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温行的攻势。
  温行侧身躲过长剑的冷光,对上单仁眼底那份狂喜和恶心的占有欲,破天荒地说:“交你娘个屁!”
  这是向来克己复礼的温行第一次说出如此粗俗的话,只因为这个男人真实恶心到了他。
  “你不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单仁的眸底卷入暴虐,趁着半刻钟未到举起长剑奋力向温行砍去。
  温行手中只有一把短小的匕首,到底是渐渐落了下乘。
  又一剑划破了他今早才换上的蓝衣,鲜血顺着左臂溢出,泛起阵阵疼痛。
  快了,再坚持一下!
  温行紧紧咬牙,咽下喉间的血气。
  因为才经历一场剧痛,他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近乎耗光。然而单仁的攻势只增不减,似乎在做最后的搏斗。
  单仁也看出了温行的体力不支,趁着他再一次扑近又是一脚飞踹。
  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地面,温行忍不住闷哼一声,匕首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单仁瞅准时间就要对温行发动最后一击。
  可是就在这时,被踹到在一旁的岑燕猛地躬身护在了温行身前,替他挡住这一剑。
  “噗——”
  长剑自岑燕的胸膛穿过,沾满鲜红的剑刃堪堪止在温行与岑燕之间的空挡上。
  鲜血喷涌而出,浓烈的血腥味铺天盖地而来。
  在这一刹那,温行仿佛闻到了岑燕身上淡淡的梅花冷香。
  “梦梦,娘亲对不起你……”
  【“梦梦,是娘亲对不起你啊……”】
  虚弱的声音意外地勾出了记忆最深处朦朦胧胧的一句话。
  他怔怔地僵了身子,无意识般地呢喃:“娘亲……?”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温行脸上——那是岑燕阖上眼眸前最后的泪水。
  “啊——”
  单仁蓦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温行知道是半刻钟时间到了。
  他缓缓坐起身,轻轻抱住了浑身是血的岑燕,目光间满是茫然。
  当谢衣领着小队精兵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第五十九章 
  “温行!”
  谢衣心底一阵抽痛,连忙上前几步,却在蹲下身的时候看到了温行怀中女子的面容。
  面黄肌瘦,却依然能看出眉眼间与温行的相似之处。
  来之前谢衣就已经在谢连那里知道了“圣子”一事,见状忽地一滞。
  温行被谢衣的这一声唤回了神智,涣散的目光重新聚集在一起。他扭头望向谢衣,指着另一头苦不堪言的单仁,轻轻道:“殿下,帮我杀了他,好不好?”
  轻得近乎呢喃的声音在谢衣心底狠狠破开一个口子。
  他缓缓抱住温行,安慰似的说:“好,我帮你杀了他,你说什么我都做。”
  安魂香的味道钻入鼻尖,温行浅浅一笑,道:“谢谢你。”
  他笑得很纯粹,就像是天真烂漫的孩子愿望得到满足。
  谢衣不忍心再看下去,瞥开眼给身后的罗清秦郝使了个眼色。
  罗清和秦郝无声领命,上前堵住单仁的嘴把他给驾起来,拉出去随时准备给砍了。
  帐内恢复了平静,谢衣安排了谢连在外面收拾残局,自己静静地陪着温行。
  好半晌后,温行终于缓过了神来。他轻轻拔出了插在岑燕身上的长剑,丢到一旁。
  谢衣见温行情绪稳定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阿行,这位女子是……”
  “我的……母亲,生母。”温行沙哑着声音地回答,“也是替我挡下致命一剑的恩人。”
  他想不到,自己以前万分渴望母爱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的。如果可以,他真宁愿从来没有得到过。
  年幼时的记忆早就消散了,可是那每一夜重复的道歉却像是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一旦吹散了蒙在上面厚厚的尘埃就再也忽视不了它的存在。
  恍惚间,他仿佛记起那个告诉他天空可以容纳一切烦恼的人,与那个每夜哭着道歉的人是同一个。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还是受过母亲的深刻影响。
  “阿行,你……节哀顺变。”
  谢衣觉察到了温行身旁萦绕的淡淡忧伤,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一句话。
  温行回过神来,展颜一笑,道:“没事,多谢殿下挂心。我想带她回去安葬,可以吗?”
  蓦然得知自己有一个很爱自己的生母,又在不久后眼睁睁看着她为了自己死在自己面前,换了谁其实都不会好受吧。
  谢衣轻叹一声,道:“都听你的,现在先叫军医过来吧?你的伤也得处理一下。”
  温行没有推拒,点点头应了一个鼻音。
  等到军医给温行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时,云乌族军营内的人也被谢连收拾得差不多了。
  温行的情况不宜骑马,谢衣就“借”了之前云乌族派来接温行的轿子,同他一路坐回去。
  路上,两人几乎保持沉默,直到路程行进一半后谢衣才开口打破沉默。
  “明日孤便要启程回章安了,你要一起么?”
  谢衣的目光很真诚,叫人不忍心拒绝。
  可是温行还是拒绝了。
  他轻轻摇头,道:“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他对于自己的身世还是存在有一定的疑惑,打算不管到时候谢连会不会直接攻下云乌族,都要混到云乌族里面去探寻那个尘封二十年的真相。
  谢衣似乎猜到了什么,垂眸没有说话。
  温行以为是谢衣终于放弃了,可是直到第二日他才知道他错的多么离谱。
  当温行一觉醒来的时候,就方向自己已经坐在了移动着的轿子上,对面是笑意吟吟的谢衣。
  温行:“……”
  他完全想不到谢衣会直接趁着他睡觉把他给一起拐走了。
  “身世一事孤已让安去探,阿行你就乖乖地随孤回去吧。”谢衣笑得温和体贴,断绝了温行唯一的借口。
  温行无奈地暗叹一口气,还是没有再推拒,坐在轿中静静地看着外边的风景。
  卷翘的睫毛如蝶翅般不时扑闪,清秀的侧脸如白玉般无瑕。
  谢衣呼吸一滞,忍不住更靠近一点。
  温行心不在焉地思索着旁的事情,一时间竟连谢衣的靠近都没有察觉。
  轿子外的景色接连不断倒退,温行眼底无神,心底总有一缕忧愁挥散不去。
  经过昨天的那一件事情,温行算是彻底明白了当初梅妃那一句害死两位舅父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两位舅父都是在于云乌族的战役中以身殉国,而他正是云乌族女子所生的孩子。
  当年他还小,许云宁痛失爱子难免对他心怀怜悯。但随着时间渐长,对云乌族的恨意愈发浓烈,连带着也开始讨厌他。
  而且云乌族与北朝老死不相往来,见面就是打,为了遮掩他的身份许云宁和温广才会将他是养子的事情瞒得紧紧实实。
  阴云密布的天空忽然之间落下了一颗豆大的雨滴。
  那雨滴便如探路的先锋兵,在它之后一滴接一滴的雨从天空中落下,不稍片刻就成了一场倾盆大雨。
  温行这才将目光从窗外移回来,结果刚扭头就对上了谢衣专注的双眸。
  心跳蓦地少了一拍。
  那对眸子就宛若黑玉般剔透,只有满满的专注与爱意,就仿佛是在看什么绝世珍宝。
  在谢衣的黑眸中,温行还能看到倒映着的自己的身影。
  轿子已经停在了一个比较能挡雨的地方,耳边除却大雨的哗哗声外什么都没有。
  温行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耳垂爬上一抹浅粉。
  谢衣见状莞尔,欺身靠近温行,将双手环在温行的肩上,缓缓凑近他。
  “阿行,孤真的……”
  “好喜欢你。”
  末了谢衣还轻笑一声,在温行脖颈间蹭了蹭,像只巨型犬类。
  垂落的发丝轻轻搔弄着脖间的肌肤,带来微微的痒意。
  谢衣很贴心地避过了温行身上所有的伤口,以免给他造成哪怕一点点的不适。
  温行不是很适应被如此珍视,可是心底不由地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和暖意。
  事到如今,他真的没办法继续说服自己谢衣的感情只是错把依赖当爱意。
  四个月的时间怎么说都应该够他冷静了,可是温行并没有看到任何谢衣冷静下来的迹象。
  鬼使神差之下,温行犹豫着伸手抚上了谢衣的肩膀。
  轻轻的,仿佛在试探着什么。
  谢衣蓦地瞪大了眼睛,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欣喜,下一刻就被温行整个推开。
  谢衣:“……”
  好吧,他不应该抱有期望的。
  温行垂眸,轻声道:“抱歉。”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古板的人,始终迈不过世俗那个坎儿。
  谢衣吐出一口气,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浅笑道:“没事。不过孤可不可以问一下,阿行究竟是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拒绝孤呢?是讨厌孤,还是觉得孤……很恶心?”
  “不敢!”
  温行连忙否认,一抬头就撞见了谢衣的黑眸之间。他又顿了顿,才终于坦白道:“我只是觉得……这样的感情实在太荒唐了。您和我都是男子,怎么能……再说了,您是太子,日后必然要后宫佳丽三千,何必白白浪费自己的心意在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身上?”
  谢衣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想过千千万万种温行拒绝他的理由,独独忘了还有这一种。
  他的阿行本就是呆板的人,在宫中恪守君臣之礼,逼温行短期内接受这样的感情确实是他操之过急了。
  谢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语重心长地说:“可是又有谁规定过,男子与男子之间不得相爱呢?爱这种事情太过虚幻,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到谁的身上。”
  “这么说吧,孤其实就是在某一个地方,在某一个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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