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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要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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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温行先释怀地一笑,轻声说道:“也罢。不过是不能习武而已,文官的路子也照样能报效我北国,不是吗?”
  他说得乐观,但言语中的失落是无法掩盖的。
  谢衣闷声不再说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他能说些什么。
  而温行却以为是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他,又笑了笑,温和地说:“不过如今我也差不多已经把这个放弃掉了,当文官也挺好的,至少不用担心哪一次就战死沙场了。”
  说完这一句,他顿了顿,起身后才继续说:“我也差不多该回府了。就这样吧,回见。”
  谢衣不好再拦他,也告了一声辞。
  前前后后温行已经在皇宫里待了两个多时辰了,他离开的时候正值大臣们退朝的时间。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温行侯在了一旁,等着大臣们先行离开。
  等他走出宫门的时候,他一眼就望见了不知道站了多久的斐清。
  他走过去拍了拍斐清的肩膀,好奇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呀。”斐清见到温行出来,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我今早去找你的时候,就听云念说你奉旨去东宫和太子培养感情去了。你觉得怎么样?”
  温行苦笑一声,回答:“还能怎么样呢?甚至并没有见到太子的面。”
  斐清蹙起眉头,“是太子故意刁难你吗?”
  “也不算吧。”怎么说现在都还站在宫门口呢,温行可不敢说什么太出格的话,“你来找我有是什么事吗?我们边走边说吧。”
  说完,温行就率先迈出了脚步。
  斐清紧跟在他身旁,耸耸肩说:“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来找你玩而已。”
  温行笑着说:“还玩呢?你不是说你爹给你找了一位夫子吗?怎么说也该在家好好学习了吧。”
  “嘿,别提了。”斐清一副扫兴的模样,“那夫子太无聊啦,开口闭口就是那什么之乎者也,还不如舞枪弄剑来得好玩儿。”
  温行深知斐清不是一个学这些的料子,笑了笑,不予评价。
  斐清也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忽然道:“诶,温行你听说了吗?这几日皇上又查出了一桩贪污的案子,听说犯事的已经被押在天牢里,准备抄家问斩了。”
  温行敏感地捕抓到了“贪污”这个词眼——前不久他才因为这个帽子而死。除了“贪污”,他还注意到了最后的四个字,“抄家问斩”。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前世不管是安隆帝还是后来的元庆帝,都有一个共同点——严打贪污受贿之举,而且他们的处理方式也都是如出一辙的抄家问斩。
  可是前世因此而死的他却只是被赐了一杯毒酒。
  当时他心灰意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如今细细一想,不对的地方实在太多。
  按照谢衣那般痛恨贪污的性子,倘若他真的认为他是贪污受贿了,那么不可能只是赐一杯毒酒而已。若说是他真的顾及了他们十几年的情谊,那就应当是安乐死而非毒酒穿肠。
  再者谢衣怎么说都算得上是一个明君,在没有确定罪名前从来都恪守着一个原则——绝不严刑逼供。
  可是天牢实际上属于谢衣的掌控范围内,也不可能是诬陷他的那些人故意整死他,除非他们不怕和谢衣撕破脸。
  若他们是真的不怕,那就更不用费尽周折地先把他给搞进天牢里。
  本来明了的一切忽然像是蒙上了一层层重叠在一起的轻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温行?温行!”斐清又喊了好几次温行,才终于将他的心绪喊回来。
  “啊抱歉,走神了。”温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就算斐清再大条,也都察觉到了不对,“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感觉你经常不在状态。还是太子对你的冷淡影响到了你?”
  温行没办法跟斐清细说,只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只是最近总被噩梦烦扰,也许是因为睡不够吧。”
  “怎么好端端的做起噩梦来了?”斐清的担忧不减,“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温行还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说,斐清拿他没辙,只好嘱咐道:“实在有什么烦心的,你也不要总是一个人憋着,找我或者云念说说都是可以的。你现在才多大呀?别老像一个小老头那样。”
  被比喻成小老头的温行无奈一笑,只是重生这种事情是在过于荒唐,就算他想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过斐清的好意他还是心领的,轻轻地道了一声谢。
  斐清干脆一把搂住了温行的肩膀,豪爽地说:“咱俩谁跟谁啊?道什么谢嘛。如果真心感谢我,就偷偷带我观摩一次你父亲或者你兄长晨练呗?”
  要论斐清最崇拜的人,那可就是温氏的大小两位将军了,要能有幸得他们一两句提点,斐清估计做梦都能笑出来。但无奈他实在怂得不行,每次温行带他回府后还没等到他父亲兄长,斐清就忐忑地告辞了。
  所以温行对于他的这个请求表示很不屑,说:“我倒是想带你去观摩呀,可是临到阵前就退缩的家伙是谁来着?”
  斐清尴尬地轻咳一声,打了个哈哈就立马转了话题。
  温行也不点破,听着他心虚地叨叨,再一次神飞天外。
  他望着远处如洗的碧空,终于还是真正释怀了入宫这件事情——前世的死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要想有那么一点思绪,或许还是得入宫再受那么一遭。
  只不过这颇多的变故或许会让原本的轨迹偏向一条不归路。


第五章 
  温行刚回府的时候,碰巧遇到了平日里神龙不见尾的长兄温余。
  “兄长。”温行温顺地低唤了一声。
  温余轻点头,刚回来的他还没有卸下铁甲,几年的沙场历练使他自带一股子威压,就算温行在前世为了护住太子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依旧不敢直视他的这一位长兄。
  “最近怎么样?”
  温余的性子是家中最冷淡的一个,平时也不苟言笑。哪怕是这样一句平常的关心问话,听起来都像是在审问俘虏。
  温行虽与这位大他十岁的兄长没什么交流,还是习惯他的这种说话方式,浅笑着回答:“一切安好,多谢兄长关心。”
  温余“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微暖的春风吹起了那么一丝丝的尴尬。
  温行伸手拨弄了一下左手的手链,小心翼翼地说道:“兄长若没事,我就先告辞了?”
  温余还是点点头。
  温行像是如蒙大赦,礼貌性地笑了笑便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就在这时,温余忽然叫住了他。
  温行顿住,抬头问:“兄长还有什么吩咐吗?”
  温余避开了他的视线,丢下一句:“在宫里受委屈了的话,可以来找我。”
  说完以后他走得比温行还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又传来什么战报呢。
  温行眨了眨眼,好半天才缓神过来。
  前世的这个时候他很少能碰到温余,没想到他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性子那么别扭,莫名地有些可爱。
  温行忍不住轻笑出声,可是一想到他在十多年后的一场战役中战死,眸间的光亮黯淡了些许。
  温余的死不像云念那般容易逆转。那一场战役是安隆帝特地点明要温余领兵去打的。他若是想改变兄长的结局,就必须得在那之前达到能在安隆帝面前拥有话语权的地步。
  这愈发坚定了他的决心。
  既然前世真心辅佐的谢衣已经难以再信任了,那么今生便将自己的真心放在家人身上吧。
  温行轻吐一口气,缓缓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二公子您回来啦!”
  本来坐在院子石桌前的云念一见到温行就要站起来。
  温行一边摆摆手示意他继续,一边走过去问:“昨日教你的都记得了么?”
  说着温行就看了眼云念方才一直在练习的字,虽然歪歪斜斜,但比他当初初写时好了不要太多。
  云念却还是不太好意思,抿嘴一笑,道:“云念天资愚钝,还望公子莫怪。”
  温行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回答:“哪里愚笨了?这不挺不错的嘛。也许努力一下你真的有可能去参加科举。”
  忽然被“科举”一词砸到,云念慌忙摆手说:“科举云念还是不敢奢求的。”
  温行知道一时间和云念也说不清楚,但也不愿他因为身份而深陷自卑泥潭,展颜笑道:“放心吧,我说你行你就行——还是说你不信二公子我的话?”
  “不敢。”云念低头回了一声,不过在科举一事上,他还是不对自己抱任何希望。
  十几年的性子很难扭转,温行也不急于一时,开始手把手再教他一些新的字。
  云念本身也刻苦,没多久温行就可以放任他自己去练习。而他便暂时回了房。
  平淡的一天如往常一般过去。次日清晨,温行再一次按时抵达了东宫门口。
  “非常抱歉温公子。”小太监尖锐的声音放得和缓了些,“太子殿下已经随着圣上前往了行宫,暂时不在东宫内,所以您请回吧。”
  温行挑眉,对于小太监的说辞不置可否。
  安隆帝特地下旨要他与谢衣培养培养感情,那怎么可能在如今这个时候带太子去行宫?
  更何况十岁前的谢衣除了皇宫和祭祀的场所以外,是哪里都不能去的。
  想必这又是那人的推卸之语罢了。
  温行在心底自嘲一笑,面上却依旧不显,平和道:“如此便辛苦公公了。”
  小太监一听便知道,温行并未相信他的说辞,但也没有打算不分青红皂白地为难他,这让他好生松了口气。
  温行留意到小太监的这一丝神情,怜惜地看了他一眼。
  摊上谢衣这么个前期十分任性的主子,想来他也没少受罪。
  温行又道了声谢,回头要走时就见到谢衣欢快地走过来,和昨日不一样的是,他这一次身后没有宫女跟着。
  谢衣一瞅见温行,两眼放光地跑过来,雀跃地问:“你也是来找太子哥哥玩的吗?正好我们一起呀。”
  谢衣笑得很灿烂,嘴角边隐约可见一个小梨涡,让人不忍心破坏他的好心情。
  不过温行还是轻叹了一声,遗憾地说:“或许今日是不行了呢。那位公公说,太子殿下已随着皇上去了行宫。”
  闻言,谢衣也遗憾地“啊”了一声,垂下脑袋十分失落的样子,略带着些红润的两颊微微鼓起,惹人怜爱。
  温行缩在衣袖里的手动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地揉了一下谢衣的发梢。
  表面上看起来他像是在怜惜安慰谢衣,可实际上只要谢衣一抬头,就会发现他眸底来不及收起的复杂情绪。
  如果真的是时常来找太子玩,那么他不可能不知道太子除了皇宫以外,哪里都不能去。
  温行暗自留多了一个心眼儿,随后微笑道:“要不我带你出宫去玩吧?左右这皇宫中你应该也玩腻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那个小太监的身形忽然动了动。温行只轻轻撇了他一眼,继续眸底含笑地看着谢衣。
  而谢衣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抬起头期待地问:“可以吗?那好呀!”
  温行温和地笑笑,牵起谢衣的手,带着他一步步走向宫门。
  不知是不是如今时辰还早,大臣们尚未下朝,一路上都冷冷清清的,鲜少有人经过。
  温行特地挑了条最远的路,慢慢悠悠地带着他,偶尔捡几个话题随口聊一聊。
  只不过谢衣就不像温行那么悠闲了。他先是在没走几步的时候打了个哈欠,接下来基本上都无精打采地垂着脑袋,温行说什么他都是心不在焉地听着。
  虽然依旧觉得不太可能,但温行心底还是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直到顺利地走出了宫门,谢衣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
  温行担忧地看着他,问:“怎么了?是还没睡醒吗?要不你还是先回府去补个觉吧?”
  谢衣强打起精神来,勉强地笑笑,说:“也没什么事啦。只是还没有用早睡,所以显得比较疲乏吧。”
  “怎么还没用早膳?”温行的眉头微微隆起,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赞同,“你才多大呀,万一饿坏了身子怎么办?”
  被云念管饭管习惯了的温行完全忘记了,这个时候的他其实才十岁。
  谢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什么,就是出府的时候一不小心忘了嘛。”
  温行像是很无奈,看了他一眼,说:“既然这样,那我先带你去梅娘那里吃点东西,我们再去玩儿吧。”
  谢衣乖巧地点点头,任由温行继续牵着他走。
  温行不曾习武,身体年龄不过十岁的他也算不得经常握笔,还带着些许微胖的手指完全没有茧子,而且掌心十分温暖,使人舍不得撒手。
  谢衣忍不住晃了晃两人相握的手,眉眼间染上了眷恋。
  “嗯?”温行以为谢衣是有什么话想说,侧眸低声询问。
  以谢衣的角度来看,此刻温行的侧脸显得格外柔和,虽然嘴角没有明显的弧度,可一双黑眸却像是会说话那般,无声地传达着他的关心。
  几乎不会有人怀疑他是不是真心实意在关心。
  温行见谢衣恍神,知道他大抵已经魂飞天外了,摇头轻笑,继续走自己的。
  梅娘的早点铺子离皇城也有好一段路,等终于走到的时候谢衣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温行你来了啊。”眼尖的梅娘远远就瞅见了走过来的温行,热情地打了个招呼,“这位是你新交的好友吗?真可爱。”
  梅娘本就喜爱小孩子,见到了谢衣目光又慈爱了不少。
  温行轻轻点头,莞尔道:“他今早还没吃过东西,所以就带着他过来了。有劳梅娘了。”
  梅娘一如既往地摆摆手,豪爽地说:“有什么劳不劳的?进去坐会儿吧,马上就好。”
  温行轻笑着点点头。而谢衣也不扭捏,脆生生地道了声谢,又眉眼弯弯地学着温行道:“有劳梅娘啦。”
  梅娘抿唇笑笑,对谢衣的好感高了不少。
  如今已将近巳时,店内只剩了零零散散几位客人,温行随意挑了个最偏僻的小角落坐下,松开了之前一直拉着谢衣的手。
  谢衣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开始打量起周围。
  不论是活到二十多岁的前世还是重新回来不过半年多的今生,谢衣都可以说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吃东西,满满地全是新奇。
  温行时刻观察着谢衣的神情,见状问道:“你是第一次在这种市井小铺里吃东西吧?”
  谢衣无意识地点点头,开口就说:“嗯啊。之前我一直都被禁止在外边吃东西,所以还是第一次呢。”
  温行闻言,浅笑地看着谢衣,柔和的目光里没有掺杂别的情绪,只是随口回了句:“这样啊”。
  谢衣心下就是一咯噔。


第六章 
  不过谢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鼓着嘴巴闷闷地说:“还说什么生怕我把太子哥哥给带坏了,真是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温行随口安慰了一两句,又重新扯到其他话题上去。
  梅娘的早点铺子也开了好几年了,技术娴熟的她没多久就断了两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上来。
  饥肠辘辘的谢衣立时狼吞虎咽起来,将本该有的礼节丢去了九霄云外。
  温行就没他那么激动了,慢条斯理地垂眸吃着,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一碗小馄饨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吃饱喝足后温行结了账,就带着谢衣在章安城内四处逛悠。
  谢衣似乎真的很少走街串巷地玩,走到哪儿都兴致勃勃,反倒是温行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两人一边走一边玩,一路又来到了前日的那个小亭子。
  小亭子的四周很荒凉,除了一个草坪上的草比较低矮之外,亭子周边的大多数是已经长得挺高了草。
  温行见状,心念一动,随手拔了几根长草,飞快地编了一个草虫子出来。
  谢衣瞪大着眼睛惊叹了一声:“好厉害!”
  温行将最后一丝边角藏好来,听到了谢衣的赞美也只是笑笑,将草虫子递给他,说:“你若喜欢便送给你了。”
  “真的吗?”谢衣欣喜地接了过来,爱不释手,“谢谢你!”
  谢衣的一双眸子里亮晶晶的,还带着婴儿肥的白嫩小脸像是可以掐出水来,脸上绽开的明媚笑意有那么一时间晃到了温行。
  他大抵可以猜得出这个小孩其实就是谢衣本人了,但在还未真正有定论前,他却想抱着那么一丝丝的侥幸,奢求这只是他的错觉,这个小孩不是谢衣。
  毕竟他是真的喜欢这种直白不扭捏的爽朗之人。
  但倘若他真的是谢衣,那么这一切就会变成他为了试探他这个伴读而伪装出来的假象。
  而温行也不想将自己的真心浪费在同一个人身上。
  前世最后那几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温行不由得悲从心生。他望着看不见尽头的蓝天,心有所感,低低地吟唱出一段旋律。
  谢衣被他的低吟浅唱所吸引,渐渐地停下了把握草虫子的动作,怔怔地盯着温行柔和的侧脸。
  一个不过十岁的小小少年,唱出来的旋律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凄凉。
  就好像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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