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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不要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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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请。”温行颔首致意,继续随着谢卿的脚步游览在这其实没多少可以游览的地方。
  “这里是我平日里最喜欢待的一个小屋。”谢卿指着他方才走出来的那个屋子,“因为只有那里有窗扇可以看到这个院子以外的地方。”
  温行循着谢卿所指的方向望去,透过未关的门扇,果然看见了一扇连接外围的小窗。
  房内的其他地方都乱糟糟的,像个储物室唯独那窗台前一方干净整齐,似是不落一点儿尘埃。
  想必谢卿也是更喜欢院子外的景色吧?
  温行忍不住问:“你既是皇子,后宫中也并无什么太多的禁忌,怎么不常出去走走?”
  谢卿摇了摇头,遗憾地说:“母妃不许我时常出去,有时候我去找太子哥哥和你玩儿的时候都是偷偷出去的。”
  温行对于自己的那位姨母并不了解,只当她是害怕谢卿被不轨之人祸害,保护过度了。
  他心下泛起一阵感慨。
  本来出生皇室的谢卿就已经是自由受限,如今又多上了这么一层阻碍,也难怪当年他会偷偷跑到东宫宫道旁,还不愿告诉自己他住何处。
  倒是一个可怜孩子。
  温行只在心底叹了一下,接着又被丝毫不见伤心的谢卿拉去了别处。
  通过谢卿的介绍,温行稍稍了解到了他的日常生活。可以说除却自觉读书习武和不时站在窗前远望之外,没有任何旁的活动,单调得不像一个少年人。
  出于许氏的要求,谢卿是除谢衣外唯一一个可以不必去上书房同皇兄皇姐们一起学习的皇子,社交面甚窄。
  也亏得温行和谢衣时不时引导他,才没让他那么容易长歪了去。
  院子毕竟还是过小,没转多久谢卿就已经全部介绍完了。
  “就这么点地方啦,还望客梦不要嫌弃。”谢卿像是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太过幼稚,脸颊微红,腼腆地抿唇轻笑。
  温行自然知晓他的心思,道:“殿下此院虽小,却也别有趣味。”
  话语间的安抚意味十足,谢卿也不点破。他估摸着时间还早,这才松了口气,说:“母妃平日里似乎最不喜你和太子哥哥了,趁着如今还早,客梦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我就不耽搁你啦。”
  “最不喜臣和太子殿下?”
  显然,温行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前半句。
  谢卿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也不知为何,几年前起母妃就总是喜欢和我说你们哪里哪里不好。不过你放心,我,我还是很相信你们的!你和太子哥哥明明人那么好!”
  像是害怕温行会就此疏远他,谢卿连忙解释着。
  温行对谢卿本来也没费多少分真心,最多就是方才同情了一下谢卿的幼年。他闻言只是笑笑,说:“臣自然相信殿下。”
  谢卿到底是少年人,对温行了解也并不是特别深,把他的话当了真,暗自在心底舒了一口气。
  他顿了顿,旋即轻轻地问:“那……那客梦可以帮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太子哥哥吗?”
  “嗯?”温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一般来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都是会选择闭而不语的吧?
  “这种事情藏着掖着,久了更容易引起误会。”谢卿解释道,“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和太子哥哥提起这种事情,所以想麻烦客梦你,可以吗?”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温行,眸底闪烁着丝丝期盼。
  温行倒是因着他最初的一句话思绪复杂。
  谢卿的这种想法固然有他的道理,只是太过单纯。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事事都求解释清楚有时候反倒会引起更多的误会。
  不过温行还是没有拒绝他,笑着正要答应,忽然又听到身后一个轻轻的响动声。
  温行下意识回眸望了眼,就见身后另一个小屋的门口底下露出了一块白色衣料。
  白衣!
  他当即敛去了旁的心绪就要走过去。然而下一刻谢卿连忙挡在了他身前,急忙说:“客梦你不可以过去!”
  温行向前一小步,轻挑眉,问:“为何?”
  “母妃说了,那个屋子谁都不能进。”谢卿也收起了原本轻松自在的笑意,一脸着急,生怕温行不信他强行闯过去。
  “我先前偷偷进去过一次,结果被母妃发现了,还被,被母妃处罚了一日,所以不可以过去的!”
  说话间谢卿的身体忍不住微颤,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谢卿到底是位皇子,温行紧紧地盯了好一会儿那块布料,最终还是没有逾矩,只是在心里留多了一个心眼。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终于破十万了!
  可是距离剧情过半的大转折还有一小段距离orz


第三十五章 
  他重新理了理心情,微笑道:“殿下可愿随臣一同回东宫?”
  听到“东宫”两个字,紧绷着随时预防温行再进一步的谢卿登时松了下来,张开的双手当即改为扯住温行的袖子,脆生生地应答:“好呀!”
  温行莞尔一笑,和他一起回了东宫。
  东宫内,唐安尚未回来。
  温行将谢卿交予福禄暂行照料后就进了去看谢衣,他隐约记得谢衣的手臂似乎因为护他而被擦伤了。
  屋内,被福禄喊来的太医已经替谢衣处理好了伤口。
  温行照例对着谢衣行了个礼后问太医:“殿下如何了?”
  那太医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道:“所幸太子殿下所受只是皮外伤,过几日就可以康复了。”
  得知谢衣没什么大事,温行转而问起了张总管:“另一个中箭的怎么样了?”
  听到温行询问张总管,太医轻皱了下眉,说:“他的情况不太好,可能还需要再去看看。”
  “如此便劳烦您了。”温行温和地向太医致意,目送着一位宫女将太医领出去之后,才回身去看谢衣的情况。
  本来坐在床沿上的谢衣此时已站起身来,见温行回头就皱起眉轻斥:“追刺客这种事情吩咐侍卫来做就好了,你出去瞎凑什么热闹!”
  温行没有回应他的这声斥责,突兀地说:“今日之事,多谢殿下相救。”
  跟着温余习了好一阵子的武,温行自然知道若是谢衣不及时扑倒他,那两箭中必有一箭会结结实实地扎进他体内。
  他的目光微闪,右手不自在地触碰左手那一串冰凉的珠子。
  平日里温行对着谢衣端的也都是旁人看不穿的真诚,一旦真的发自内心向谢衣说这一类话语,又感觉实在别扭。
  可若是不将这声“谢谢”说出来,有感觉心里憋着什么,怪难受的。
  怪也只怪他还是不够铁石心肠吧。
  温行垂眸,遮住那一闪而过的自嘲。
  不稍片刻,他就重新整理好了心情,趁着谢衣还没有反应过来,请罪道:“追出去只是臣下意识的想法,是臣顾虑不周了,还望殿下恕罪。”
  谢衣掩下眸间的失落,扯扯嘴角,问:“可有受伤?”
  “并无,多谢殿下关心。”温行轻轻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与温行分头行动的唐安终于是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对着温行单膝下跪行礼,双手抱拳汇报自己的结果。
  “属下一路追着那白衣刺客直到宫墙附近,最终还是没能抓获,令其逃脱。属下办事不力,请公子治罪。”
  温行心下咯噔一跳,忙问:“确定是那个刺客没有错么?”
  “十分确定。”唐安回答得很干脆,“属下记得那人的衣着与身形,可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是那个人。”
  温行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着,他心念一动,问:“他可有察觉你在身后跟着他?”
  唐安顿了一会儿,摇头道:“应当没有。他与属下有一段距离,属下尚未来得及惊动到他,便让他跑了。”
  “如此,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罢。”温行摆摆手,让唐安先行退下。
  唐安领命,道了句“属下告退”后就离开了。
  唐安离开后温行也不想多留,和谢衣说了一声就跑去了张总管那里看看情况。
  出于之前谢衣也受了伤,太医只是简单给张总管处理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确认他暂时死不了后就去给谢衣包扎了。
  此时张总管已经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被吓到,昏了过去。所幸箭虽入体却未入骨,还不会致死。
  太医给他拔了箭,娴熟地包扎好伤口。
  “好生休养几个月,应当就没有问题了。”
  处理得差不多以后太医如是说道。
  温行谢过太医,送其离开东宫。
  乖巧待在院子里的谢卿一脸好奇地走到了温行身边,忍不住出声问:“客梦,是出什么事了吗?我见东宫内的大家脸色都不太好。”
  “东宫有刺客。”温行也没有隐瞒他,“臣方才之所以会到殿下您的院子,也是追刺客的途中误打误撞。”
  谢卿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又问:“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温行以为他是要去看看他的皇兄,没有阻拦,笑着说了句“殿下请便”后就走去交代福禄一些事情。
  等温行交代完再回头时,就发现谢衣从房中走了出来,身边并未跟着谢卿。
  “六殿下还在房中么?”温行随口询问了一句。
  谢衣像是不知此事,疑惑道:“六皇弟过来了?”
  温行一愣,连忙问方才站在一旁的宫女谢卿去哪儿了——六皇子要是在东宫里出事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在得知谢卿只是进了张总管目前暂时躺着的那间屋子后,温行松了一口气,和谢衣一同走了进去。
  谢卿此时正站在张总管的床前,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殿下,怎么了?”温行走到他的身旁,轻声问。
  蓦地听到声音,谢卿先是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以后解释道:“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闻言,温行和谢衣对视了一眼。
  张总管毕竟只是陆宗家内的一位总管,照理来说不会出现在宫中。而谢卿平素只往返于东宫和自己院中,少有出宫。
  能让谢卿见过他,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陆宗曾经叫过他的这位总管来宫内。
  就在温行心思千回百转的时候,谢卿终于想起来他在何地见过这个人。
  “我想起来了!好几日前我从东宫回去的路上不小心被这个人撞到过!”
  谢卿蓦地一拍脑袋,继续说:“当时他走得匆忙,我记得他还撞掉了一个布袋子,袋子里好像装着一个玉质的物品,我只隐约见到了一角他就捡起来收好了。”
  从斐清府中搜出来的那个羊脂玉佩,正是用一个布袋子装着的。
  温行连忙继续问:“殿下可还记得那袋子长什么样?”
  谢卿轻歪了下脑袋,思索了一阵子后说:“记得不太清楚了,上边似乎眷绣着一簇黄花。”
  这下温行可以完全肯定那个就是所谓的“赃物”。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有了个榜单,那就说一下近期更新安排〃v〃
  如果来得及,就明天更两千,后天开始日更三千到星期二
  如果来不及,就明天先不更,后天更两千,大后天开始日更三千到星期三
  感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


第三十六章 
  “太子殿下,那‘赃物’现在何处?”
  温行差不多也能猜得出是张总管把玉佩放进了斐清的房中,但还是需要确认一下。
  谢衣命人去将玉佩取了过来,连带着还有那个布袋子。
  方从下人手中接过那布袋子,温行就在隐隐约约间闻到了上边同张总管身上一模一样的异香。
  果然是他。
  再联想起之前唐安说他在斐府面前鬼鬼祟祟,温行隐约又有了一个猜测。
  “殿下,臣斗胆请求借一步说话。”
  温行放下了手中的布袋子,神色严肃地看着谢衣。
  谢衣看得出他是有什么头绪了,点点头,嘱咐谢卿不要乱跑后和温行一同回了房。
  “可是察觉到了什么?”
  刚回到房中,谢衣就开门见山地出声询问。
  温行理了理思绪,缓缓道:“臣断定,这玉佩应是张总管偷偷放到斐清房中去的,而且他或许在斐清房中落下了什么可以成为证据的物件。他先前想去斐府就是为了将那物件取回来,可惜被唐安捉到了。”
  闻言,谢衣赞同地轻点头,不过并没有插话,等着温行继续说下去。
  果不其然,温行顿了顿之后,压低声音说:“臣怀疑,有人想挑拨离间。”
  “离间谁和谁?”谢衣闻言,顿时明白出此事绝不是普通的恶意栽赃陷害。
  “臣和殿下以及殿下和六皇子。”温行道出了自己的怀疑,而后在谢衣默许的眼神下继续往下解释。
  “方才臣去追刺客时遇上岔路,臣同安分头继续追,却追到了六殿下的院内。起初臣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后来准备离开时瞥见了院内一个小屋的门口处有一块衣料,这衣料与那白衣刺客身上的如出一辙。”
  “臣本想进去探查一番,而六殿下说那个地方不可以让别人踏足,极力阻止。也正因此,臣怀疑起了六殿下。”
  “只是安回来了以后又明确告诉臣,那个刺客逃往了她所追的方向,臣便觉得不对。”
  听完温行的话,谢衣沉吟片刻,道:“你的意思是,那人知晓那屋子小卿不会让人进去,故意施了个障眼法,为的就是让我们误以为小卿有参与此事?”
  温行点点头,肯定了谢衣的说法,又问:“殿下可记得你之前说,此案是有人特意引陛下丢给您的?”
  此话一出,谢衣轻挑眉。
  温行知晓他是明白了过来,不再多言。
  斐府和温府两个小公子私交甚笃是朝中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若是此次案件谢衣不能还斐清一个清白,温行和谢衣之间或多或少都会产生隔阂。
  而目前明面上温行是谢衣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一旦两人闹翻,谢衣就等于失去了一只手,实力大减。
  朝中统共六位懂事的皇子。身为太子的谢衣实力下降,二皇子无心朝政,其余几个又尚不成器,反倒是那个最小却最经常往东宫跑的六皇子看起来或许会成为真正的获益者。
  这些弯弯绕绕谢衣事后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认为自己的这个小皇弟接近他本就是居心不良,那么除却温行以外就又会损失一个助力。
  这背后策划者还真的是居心叵测啊。
  温行蓦地感觉心被丢进了冰窖,寒意渗入全身。
  他前世的死是否也是因为权力的争夺?
  或许是因为他阻碍到了谁的利益,比如那个他记不清了的男子,又比如谢衣。
  温行心一沉,最后还是敛起了旁的事情——目前除了尽快处理完斐清的这一件事情之外,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刺客一事有多少人知晓?”
  谢衣忽然问。
  温行思忖片刻,斟酌道:“目前为止所知之人应为东宫内的下人们、方才离开的太医以及六殿下。”
  因着太子遇刺情况紧急,温行不久前问福禄时,福禄说只匆匆忙忙拉了个太医过来,等到了东宫才想起说具体情况。
  太医离开尚且不久,此时派人去追还来得及。
  温行和谢衣心中同时生出了一个想法——将计就计。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次日,斐清贪污一事尚未定论,东宫又闹出了幺蛾子。
  昨日六皇子去了东宫后红着眼睛一脸委屈地回了去,像是因为什么大哭了一场。不久之后跟着太子十几年的那个伴读似乎也和太子闹出了矛盾,一气之下搬回温将军府去住。
  从先帝时起就准许了众人议论朝政,所以没过多久朝堂和坊间的流言蜚语纷纷传播。
  有猜温行忘记身份欺负六皇子与太子闹翻的,有猜六皇子犯错而温行胳膊肘往外拐过度维护六皇子的,也有猜斐清一案悬而不决导致的……
  总而言之议论不一,此事很快就成为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毕竟这可事关一朝太子,比那什么巡逻队成员贪污有论头多了。
  不过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温行却正悠哉悠哉地窝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听着唐安上报张总管的“死讯”,唇角微扬。
  虽说张总管的“死”被他与谢衣、谢卿三人之间的矛盾给遮盖住了,但也不妨碍有些人知晓这一消息。
  接下来就要等猎物自己放松警惕了。
  温行抬手,止住了唐安未完的话语。
  “人已经走了,可以了。”他瞥了眼在没有风吹过的情况下依然轻轻摇晃的枝干,心情颇好。
  唐安一侧眸,依言停下了背得滚瓜烂熟的话语。她眸间隐隐泛上一丝担忧:“这样真的能还斐清一个清白吗?”
  唐安与斐清就像是天生的冤家一般,除去见面就吵架动手以外,唐安也从来不愿尊称斐清。
  温行知道她还是忧心斐清的,安抚一笑,道:“放心吧,只要你能再去一个地方帮我拿样东西回来。”
  唐安想也不想,下意识就开口问道:“去何处拿何物?”
  温行懒洋洋地单手托腮坐在院间的石桌前,百无聊赖地把玩起面前的茶杯。
  “斐清房间,证物。”
  温行和斐清总归是挚友,不便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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