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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攻地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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鸯的冷屁股,说不定自己就冷下来了。这种事,别人都不好劝的,还得他自己放弃。
  那皇帝便说干就干,让人修好好久没动过的骑射场,好去邀请伏鸳鸯来玩。伏鸳鸯原本懒得面圣,听说是约他去骑射,便也来劲了,高高兴兴的去赴约。皇帝看那伏鸳鸯来了,也是十分高兴。伏鸳鸯倒是很没规矩,就顾着自己骑马射箭的,也不爱搭理皇帝。皇帝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也是辛苦。还好这场地不大,皇帝就是跟不紧,也能看得见他,不至于一下子就没了人影,休息的间歇也能搭得上话。傅幽人在一旁,端茶递水的伺候,看着小皇帝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还陪着笑脸,这伏鸳鸯爱理不理,有时也答两句话,有时却装听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美少年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那伏鸳鸯被缠得烦了,跑了两回也觉得无聊,便坐着看周围,又看见那傅幽人站着,便笑道:“听说你是在军中遭宫刑的,是不是也能骑射呢?”旁人听见,都笑这伏鸳鸯说话也够大咧咧的,这遭宫刑就直接说出口了。但伏鸳鸯还觉得自己挺有礼貌的,若是在外头,他直接都是说“哥基基”了。傅幽人心里一痛,但仍恭顺地低着头,答道:“原本是的,只是挨了这一刀后,身子大不如前了。多跑几步都不利索,更莫说骑射了。”伏鸳鸯听了便“哦”了一声,又说:“就是身子废了?”傅幽人点头,说道:“是废了。”伏鸳鸯又“哦”了一声,旁人只觉他说风凉话,却不知他“哦”那一声是惋惜的意思。也怪他语气态度都过于拽霸天。这伏鸳鸯就说:“这你要记恨忍惟将军了罢?”傅幽人忙道:“这军令如山,小人侥幸不死,还得感谢忍惟将军的宽宥。”
  皇帝见二人竟然聊起来了,忙想办法加入话题,笑着说道:“好奇怪,怎么连鸳鸯也叫伏忍惟做‘忍惟将军’呢?”伏鸳鸯解释道:“他认为军中人人平等,既不想别人巴结我,也不想我有优越感,故不许我称他父亲,只能叫他将军。”皇帝听了这话,因为不知道怎么接话,便想着称赞他爸,只是先帝曾有教诲,说天子赞美别人是有规矩的。做皇帝开口闭口都说人好,这不行,偶尔赞赏也要注重语气和措辞,除非特殊场合,不能太肉麻也不能太冷冰冰,故皇帝只好使用套句:“嗯,这就是他的好处。”
  “这就是XX的好处”,这话既不肉麻,也不僵硬,谈话间有种俯视感,但也有些许亲切感。故先帝说:“你实在不会就用这句吧!”皇帝铭记于心。
  伏鸳鸯听了皇帝的赞美,却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好的?我看这是脱裤子放屁,我喊他将军,别人就不知道他是我爹了?别人就不知道来巴结我了,我就不知道我是个少爷了?”这下皇帝就很尴尬。傅幽人听了这话,脸也有些抽动,嘴巴微微鼓起,显然是在憋笑。那傅幽人的憋笑只有一秒,但还是被伏鸳鸯捕捉到了。伏鸳鸯笑问:“小傅子,你说对不对?”傅幽人被称呼为“小傅子”,一时觉得好奇怪,当然他对称谓是没有发言权的,只点头说道:“鸳鸯少爷说得很在理。”伏忍惟都死了,而且生前和傅幽人的关系也不好,如今自然是依着傅幽人的话头说。皇帝好奇问道:“怎么你叫他‘小傅子’呢?”伏鸳鸯愣了愣,说道:“我看戏剧话本,你们宫里不都怎么喊太监的吗?小李子、小邓子什么的。”那傅幽人便笑道:“那是外头人写的,虽然确实有这样的叫法,但也不普遍。都是一句而已,主人家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就是了。”伏鸳鸯便问皇帝道:“那你平常是怎么叫傅幽人的呢?”那皇帝便道:“我都喊他傅郎。”伏鸳鸯闻言一笑,说道:“那你对他倒很看重。”皇帝腼腆地笑了笑,说道:“可不是!傅郎有他的好处。”
  皇帝是按照先帝的赞赏套路夸奖傅幽人,说“有他的好处”,但这话在外人听来,加上一些风言风语,倒显得皇帝在隐晦地表示傅幽人侍寝表现优秀。伏鸳鸯听了这话,又看皇帝腼腆的笑容,更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伏鸳鸯别过头去,看着天上飞过的鸟儿,便道:“鸟也倦了,我也该回神庙去了。”
  皇帝忙站起来,笑道:“要不咱们一同用饭?”伏鸳鸯却道:“这不好,我要吃素的。”皇帝又说:“朕也可以吃点素的。正好这几天肉吃多了,也觉得有点腻。”伏鸳鸯笑了笑,说:“那咱们上迦蓝那儿讨素菜吃。”那傅幽人听了,蹙眉道:“这迦蓝将军素爱清静,怕也不懂会客罢,倒添了烦扰,照顾也未必周到。”伏鸳鸯却笑道:“我难道不知道他爱清静?就是偏要去闹他一闹!”皇帝自然是顺着伏鸳鸯的。伏鸳鸯玩心大炽,要去闹迦蓝,还让皇帝带一队人,一路敲锣打鼓的往既望园去。
  平日迦蓝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伏鸳鸯倒是很想闹闹他,但是碍于迦蓝的身份也很高没法玩,如今有了皇帝在手,倒很可以尽情了。既望园设在边角,十分清静,以往是个废地,很是荒凉。太监小才得了傅幽人的吩咐,一直很细致地留心,让既望园保持安静之余,也不会疏于供给、修缮。迦蓝在那儿住着,倒是既清静,又方便。
  因为这儿安静,故皇帝还没近呢,园内就听见外头鸣鞭之声了。迦蓝觉得诧异,这儿很少有人经过,更何况是皇帝。却不想渐渐人声接近,又听见太监喊叫,说皇帝要驾临此处。迦蓝也不知皇帝忽然驾到是为何,只整了装,带着两个小沙弥出门去迎接。
  迦蓝见皇帝后面跟着一堆宫女太监,皇帝身旁就是伏鸳鸯俏笑着,他便知道是伏鸳鸯捣鬼。那迦蓝拜见了皇帝,皇帝使他平身,又说:“咱们是来看看你的。鸳鸯少爷说你们这儿素菜好吃,咱们就来讨一顿饭吃,不知有没有打扰到你清修?”这明显是打扰了,但迦蓝也不好拒绝皇帝,只道:“谢皇上厚爱。只是咱们这个小厨房备不下这许多饭菜。”伏鸳鸯笑道:“不打紧的,咱们也知道。难道让你们把所有人的饭菜都备上么?自然是不必的,只粗茶淡饭,够咱们三人吃上便可。”迦蓝只好答应,却又说:“这园子局促,若这么许多人进去倒也不方便,不如只他们散了,留几个可心的便可。”伏鸳鸯却道:“这是胡说!我进过你这园子,挺大挺空旷的,这儿不过二十号人,有什么放不下的?若真放不下,咱再让他们走便是!也不必你管饭,操这个心做什么?还是嫌弃这些奴仆脏了你的圣地?”
  皇帝知道伏鸳鸯是故意要闹迦蓝的,自然顺着他,便道:“难道迦蓝心里真的是嫌弃么?”迦蓝十分无奈地迎了所有人进园子。皇帝一进这园,便觉得心旷神怡。原来四边石墙围着一个桃花源,这园子虽然不大,但有山有水,有桥有木,桃花摇曳,芳香四溢,静谧雅致。皇帝笑道:“枉我住皇宫那么久,还不知道有这样的好地方!”伏鸳鸯笑道:“皇上喜欢的话,就要多来。”
  傅幽人不觉看了看迦蓝的脸,放在以前,伏骄男的大刀已经举起来了,但如今迦蓝倒是很平和的模样。伏鸳鸯又让奴仆在园西区落座,他笑道:“这些奴仆站着也可怜,让他们在那儿休息休息,我看迦蓝宗师宅心仁厚,不会不依的。”迦蓝便点头道:“善哉。”说罢,迦蓝还让人安排坐席和饮用水给这些奴人。
  奴仆们挤在溪边的桃树下,坐着沙弥送来的席子喝茶水歇息。伏鸳鸯只道,他要做慷慨的样子,我便让他更慷慨些!故伏鸳鸯索性让人传饭给奴仆们。奴仆看见派饭了,哪里不开心,还看见盒饭加鸡腿,更加开心,就在迦蓝的园子里大吃起来。
  迦蓝不理论,仍邀了皇上、伏鸳鸯进屋,那傅幽人也随之进屋伺候。屋内布置得颇为简单,原来小才是安置了不少精美的装饰,但迦蓝都拒绝了,因此仍是那简单朴素的样子。迦蓝请了皇上、鸳鸯落座,命小沙弥传饭。不久,小沙弥便送上了斋饭以及粗茶。
  迦蓝又道:“粗茶淡饭,请不要嫌弃。”那伏鸳鸯一边吃着,一边想找个理由挑事,故吃着吃着,便说:“这炖蛋很老呀,之前我来吃的也不是这样子的。”迦蓝便道:“是么?老衲倒没注意。”伏鸳鸯又对皇帝使眼色,又说:“皇上您尝尝,这个是不是很老?”皇帝看见伏鸳鸯的眼色,满心觉得是秋波,一时荡漾起来,只道:“甜甜的,很好吃。”伏鸳鸯即时翻一个白眼,说道:“皇上,您再仔细尝尝!”那皇帝才意会过来,便道:“是有点老啊。迦蓝,你这儿水平不行啊!”伏鸳鸯便道:“我吃着还有一股子霉味呢,是哪个厨子做的?”
  伏迦蓝虽然知道伏鸳鸯是无理取闹,但有皇帝撑腰,一时也无法,只道:“小沙弥年纪还小,平日也没做过三个人的斋饭,想是一时疏忽了,请皇上原谅。”伏鸳鸯却道:“平日也就罢了,怎么让皇上吃这个?”那皇帝忙附和道:“怎么让朕吃这个?”伏鸳鸯说道:“你这样可不止是失礼。”皇帝也附和:“失礼!”伏迦蓝也不知道皇帝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进入复读模式。
  傅幽人看情势不对,忙跪了下来,说道:“都是内廷疏忽,让不新鲜的素鸡蛋进了这园里。请皇上降罪!”伏鸳鸯回头瞪他一眼,只道:“关你什么事?”那皇帝语气也柔和不少,说:“对啊,傅郎,关你什么事?你快起来吧。”傅幽人便道:“谢皇上恩典。”便又站了起来。
  伏鸳鸯不觉十分丧气,便摔了筷子,说吃饱了,要自己出去逛园子。皇帝忙要跟着,傅幽人却笑道:“皇上,这饭也吃过了,今日折子还没看呢,不如先回去罢。”那皇帝听了,也十分败兴,正要答应,那伏鸳鸯却道:“怎么你也来作皇上的主了?连皇上逛会子也不成?”皇帝又复读:“也不成?”傅幽人只好笑道:“成、成、成!”伏鸳鸯拉着皇帝出去逛园子,也不让傅幽人跟着,傅幽人便尴尬地站在屋内,和迦蓝相对无言。迦蓝见傅幽人站着,一副肢体僵硬的样子,便笑道:“傅郎请坐。”
  傅幽人便答道:“奴已站惯了。”迦蓝却道:“这儿是庵堂,并无主奴之分,众生平等。”傅幽人方缓缓落座,又垂着头,不敢看迦蓝。迦蓝又说:“多谢傅郎刚才为我解围。”傅幽人便道:“这是我分内之事。”迦蓝却说:“只是你怕要开罪鸳鸯少爷了。其实他也没什么坏心眼,只是想闹一闹。不如满足了他,反而无事。否则,不知又要生多少风波了。”傅幽人听了这话,心下讶然,又默默计算起来。
  迦蓝正说完,这话就应验了,园子西区忽然骚动起来。那伏鸳鸯一脸兴致勃勃地跑了进来,这神级的步速,皇帝都跟不上。傅幽人忙站了起来,伏鸳鸯也没理他,只看着迦蓝,说道:“你的人袭击皇宫内侍!真是罪大恶极!”这话字面是谴责,但语气却是莫名的兴奋。皇帝好不容易跟了进来,后面也跟着一个沙弥和一个小太监。小太监浑身湿漉漉的,大概是刚从溪子捞上来。伏鸳鸯拉着这小太监,说道:“多可怜呀,你说,你是不是被这个人推进去了?”小太监听了,一时愣了,那伏鸳鸯却逼问:“对吧?我说的对吧?”小太监一听,忙点头说:“对!对!对!”那沙弥却很是委屈地大叫:“不对!”
  伏鸳鸯那杏一样的眼睛又瞪起来,在皇帝看来十分迷人。伏鸳鸯却说:“我问你了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那沙弥却说:“公堂上也没有不让人喊冤的,我怎么就不能申辩了?”傅幽人仔细一看,这沙弥便是当日呛了自己的那个一个,眉清目秀,但脾气不小。伏鸳鸯眼珠一转,笑道:“好,我让你说。”那沙弥便道:“启禀皇上,启禀宗主,原是我去收那个席子,这内侍一个脚滑,自己摔进水里的,我还去拉扯他上来呢,倒成了我去推他了?”伏鸳鸯却道:“你说完了?”那沙弥便道:“说完了。”伏鸳鸯笑道:“你既然说了,别人也要说的。若别人都说是你推的,你也赖不掉!”
  那沙弥一时气红了脸,只道:“若你让他们说,他们谁敢不依?”伏鸳鸯却道:“你这小沙弥,胆子倒不小,是要给你点教训,免得当个和尚还以为自己这能飞升上天了。”那皇帝看得一愣一愣的,傅幽人拉着皇帝,问道:“皇上还没更衣呢。”这“更衣”,是指代上厕所的说法,一般也不好说“朕要拉屎”,只说更衣。皇帝听了忙说:“这个时候还去更衣啊?”傅幽人使了个眼色,皇帝便跟傅幽人去更衣了。
  皇帝更了衣回来,果然是一脸心旷神怡的舒爽。那伏鸳鸯见皇帝回来了,便笑道:“皇上,刚刚那些内侍都指认了,说就是这沙弥推的。”皇帝点头,说道:“嗯!好啊!”伏鸳鸯十分得意,又说:“一定要惩罚他,还要连迦蓝一起罚。”皇帝大手一挥,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拉出去砍了罢!”伏鸳鸯一听,一脸懵逼,沙弥一听,两脸懵逼。
  傅幽人忙道:“皇上英明!”皇上点了点头。那伏鸳鸯忙说:“也不用吧?”迦蓝也地站起来,说道:“请皇上息怒。饶恕劣徒的无心之过。”伏鸳鸯便道:“对呀,我就想着把他和迦蓝推进去溪里,当扯平就好嘞。”傅幽人却道:“鸳鸯少爷有所不知,宫规是很严格的,对于一应的罪名都有相应的处分。刚刚鸳鸯少爷可是指认他‘袭击内侍’?皇宫内行刺是死罪,本来是要诛九族的,但是看他也没什么九族了,但鸳鸯少爷又说要连他师父一起罚,这便如此处理,也是按照祖宗家法,不可儿戏啊。”
  伏鸳鸯他只是想胡闹一下,便随口说了个听起来很严重的“袭击内侍”罪名,没想到还真的这么严重。那伏鸳鸯想了想,又看了看迦蓝那波澜不惊的脸,一时有些愧疚,便抬起头,说道:“这我……我哪有说袭击内侍?胡说八道,我刚刚说了么?”说着,他转过头便问几个内侍:“我说了么?”那些内侍忙摇头说:“没有,没有!”那皇帝也附和:“没有。”伏鸳鸯便说:“傅幽人,你听错了吧?”那傅幽人便道:“奴该死,奴听错了。请鸳鸯少爷恕罪。”那伏鸳鸯却道:“算了!我饶你不死!”那皇帝却道:“人家鸳鸯少爷说得那么大声,你都能听错,也该罚。罚你两个月月钱。”傅幽人忙道:“奴知罪,奴领罚。”伏鸳鸯倒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了,一时也没意思,便说要回去了。
  皇帝也与傅幽人回了宫了。傅幽人也是一脸委屈地叹息:“皇上要讨好伏鸳鸯,倒拿奴来作法。”皇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这不是傅郎教我的么?”傅幽人却道:“皇上也是为了讨好他,才要这样的,奴也明白。”皇帝方愧疚起来,说道:“朕怎么会让傅郎委屈呢?就两个月月钱?朕……朕赏点什么给你,不就回来了么?”傅幽人便问道:“那皇上要赏奴什么?”皇帝一时也想不到。傅幽人便在案边咔擦咔擦地写满两张纸,递了给皇帝。皇帝见字那么多,也懒得看,便笑道:“好,就赏这些给你!”说着,皇帝便拿起朱笔,签了个大大的“准”字。
  傅幽人领了赏,便去内廷兑奖,内廷司笑着说:“傅郎果然深得圣心,能有这许多赏赐。”傅幽人也是笑笑,又问道:“那个内监小才呢?”内廷司答道:“果然小才聪明乖巧,难怪傅郎记得他。今天那既望园遭了劫,小才已去收拾了。”傅幽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他也是聪明乖巧,你们要多疼他。”内廷司忙笑着答应着。明明长得不矮,但总是弯着腰,以免俯视了被他高位的人,又总是笑弯了眼,嘴唇也是弯弯的,身体瘦瘦的,全身这样难受的弯曲着,看着像一把生锈的镰刀。傅幽人看着他,并不觉得可笑,反倒是可悲,他想着自己在那些高位者眼中,大概也是这样的形象。
  然而,傅幽人离去后,内廷司便挺直了腰板,对其他内廷太监颐指气使。这皇宫是一个比一个矮,也是一个比一个高。理论上皇帝的位子是最高的,但实际上他还是得看鸳鸯少爷的脸色。
  祁公在朝廷上不可一世,但在皇帝跟前还是恭顺的模样。这又让傅幽人想起他当时还是小侯爷,在小王爷跟前像哈巴狗一样,却不提防他冷冷地咬了一口,小王爷就这么掉了下去。皇帝心思单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祁公办事好,说话甜,是可以亲近的对象。那皇帝看着祁公,又说:“你生得这样斯文,也是能打仗的。倒和鸳鸯很相像。”祁忙道:“皇上谬赞。”那皇帝又说:“你当初不是与伏忍惟一同平乱么,在军中可见过鸳鸯?”祁答道:“未曾。”
  伏鸳鸯虽说是自小戎马,但其实都被保护得很好。所谓最得宠的都是幼子和长孙,伏圣后最疼爱伏鸳鸯,又说:“鸳鸯年纪小,哪能涉险呢?”故当初伏后为藩王妃,让伏鸳鸯参军,也是参的御前禁军,不吃什么苦。随后伏圣后回朝,伏忍惟帮助平乱,伏鸳鸯留守后方,也很少参与到前方的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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